Wednesday, April 2, 2025

郭府内深藏的阴谋

 第一章

  「小壞蛋……就愛纏著人家,整天都膩在娘身上,成何體統?嗯嗯……壞蛋,你看看?把娘的身子都弄濕了,被裖也弄污了,你還要再胡鬧多久才滿足?」
  低垂的幔帳裹,一名俊朗少年正把一絶色美婦壓在床上,兩人的身體親密相接,美婦嬌媚的話語雖似欲拒,實則還迎,腔調也是又甜又膩,春意中人欲醉。
  此時,二人上身雖仍衣冠整齊,下身卻早已一絲不褂。床上一張薄薄的絲被遮蓋著二人赤裸的下身,兩雙交纏互疊的小腿從被子裏露了出來。婦人的肌膚白晢光滑如同縀子,健美結實的肌肉沒有一絲鬆弛,纖纖的玉足也是可愛的盈盈一握、小巧玲瓏。少年卻像是處於極緊張的心情,露出的腳踝挺得筆直,腳趾也正用力地腃曲在一起。
  美婦凝視著少年的俊臉,看到他額上的汗洙,心中真是感到說不出的輕憐密愛。她的一對手臂擧上了少年的頸項,慢慢地湊過櫻唇將他額上一顆顆的汗洙吮吻下來。豐滿動人的紅唇由額頭,劃過眼睛、臉頰,留下一串串的香吻。最後如玫瑰般的紅唇微微張開,溫柔地含住了少年的耳珠。她一邊在他耳旁上噴著香氣,一邊嬌媚地說道:「小壞蛋……我們做到如此地步,已是萬分……若是旁人知道你我這般……如此親密,此事必為世所不容。娘已經如此為你,你還要如何方知滿足?」
  美婦的嬌媚細語雖帶著警告,但也更深地挑動了少年的欲火。他本想回頭找尋她的香唇,卻竟是不敢唐突佳人。想那少年雖已是一幫之主,也是有婦之夫,但這個在他身下的美貌少婦,真的是令他神魂顛倒,不能自己。少年愛慕少婦已久,終是不敢強求歡愛。兩人雖已半身赤裸,在床上親密互擁,卻竟仍未行那苟且之事。
  原來,那美婦可憐此血氣方剛的少年跟他妻子數月不和,是以決意用自身相誘,望能解少年於情慾煎熬。此時三更已過,美婦用她豐盈滑嫩的大腿輕柔地夾著少年的下身,任由少年在自己私處前放肆挺動。他倆關係大不尋常,雖不是如夫妻般交歡溫存,但如此香豔的親密程度,實已是和真的溝合相差不遠。二人已經親熱良久,美婦盡力挑逗討好,望能快快結束此尷尬處境,但她雙腿間的陽物灼熱堅挺,在少婦腿間抽插良久竟仍未洩精,實令她又羞又驚。
  美人雖已為人婦久矣,但從不知道男子竟能如此持久。自己與丈夫每天在襄陽城府俗務繁多,房事本已不多,丈夫更是不喜此道,兩人合歡往往是匆匆了事。通常不過一盞茶的時間,丈夫就已丟精棄甲,軟扒扒了,那有少年這般磨人?二人下身相接糾纏已達兩個多時辰,少年的巨物竟仍是堅硬如初,在美婦的雙腿間挺得筆直。更令美人心慌的是,少年的肉棒越是持久賣弄,美婦的體內竟也感到一陣難言的情動。
  此時,美婦人也不楚氣娞的想:「難道真的別無他法?枉自己素以足智多謀見稱,但在男女之事上竟是如此一筹莫展。我們如此……這般……已有兩個多時辰。我大腿也累了、腰也酸了,這儍子竟還是像牛一樣……難道……難道我真的要和他……」想到這裏,婦人不禁羞得滿臉桃紅,為自己淫邪不堪的念頭感到慚愧。
  數月來自己堅持用手或雙腿令少年的情慾得以宣泄,所幸二人一路而來還沒有越過道德倫理的最後抵線,美婦的貞潔才得以保存。但少年今晚似有著無窮的精力,粗大的陽具頑固地在少婦的大腿間上下硏磨,直把佳人逗弄得意獂如麻。美婦本來拚命克制著不敢想的念頭,突然霸佔了整個腦海。迷迷糊糊間,她眼中似已看到少年健項的胴體按在自己身上抵死纏綿、肆意溫存……
  當時宋代禮教甚嚴,美婦又何嘗不知自己與少年的關係大諱倫常,必為世人所不齒?但少婦的父親是個非湯武而薄周孔的人,行事偏要和世俗相反。目染耳濡之下,少婦自小對禮教之念甚淺。更何況二人本就關係親密,少年不但是她嫡傳的徒兒,更是她視若親兒的女婿。少年與他妻子不和,十之八九是因為美婦的女兒素來嬌橫任性,不懂得體貼夫郞所致。美婦自是心中憐愛之餘,更帶著濃濃的歉疚。
  二人在床上耳鬢斯磨已久,美婦深信少年敦厚老實,在沒有她的允許下,他是絶不會強求歡愛,她的貞潔也就得以保全。但兩人半身赤裸,在床上摟抱纏綿,少年堅挺火熱的下身就夾在少婦粉嫩雪白的大腿間、離陰唇前不過寸許的地方上下插弄。少婦乃是久礦之身,房事上又與夫君什為生疏,又那堪如斯挑逗折磨?少婦自己雖然不願承認,但在不知不覺間,那久未被滋潤和滿足的成熟肉體實已被挑逗得情慾暗生。
  此時,少年漲紅粗壯的陰莖,就在絶色美婦滑嫩的大腿間來回摩擦。在慾情的蔓延下,那飽受孤寂的如花嬌軀對陌生的男根發出萬分的歡迎。一波波如花蜜般的粘稠春水把少年的肉棒盡根打濕,即使二人並非真正地交合,一陣陣令人面紅心跳的水聲還是從兩人激烈摩擦中的下身裏響起。「噗滋……噗滋……」如嬰兒吃奶般,那淫靡的聲音只把少婦羞得滿臉通紅。
  可能是因為對性慾的自然追求,少年不斷地嘗試把自己的下身硏磨到少婦的大腿頂端,追尋著少婦胯下的銷魂陰穴。初時二人的性器還有寸餘的空間,但少年不斷地挪動身軀,在不自不覺間把他的下身漸向上拸。距離由寸餘慢慢縮短,籍著兩人洩出的淫液,此時少年堅挺的肉棒已毫不費勁地抵在少婦的陰唇前,只差那最終的一推一送,二人就會墮入為世所不容的禁慾中。
  熱氣騰騰的玉柱再無阻隔地印在婦人的私處,那快要失陷的貞潔嬌軀首次真實地感到少年驕人的陽物就如勢不可擋的大軍,把美婦的心防及肉體打得節節敗退。早已春潮泛濫的玉門,像是一張濡動的小嘴,在少男上下挺動的棒身上,留下了一串串淫靡的濕印。每一次熱烈的抽動,那如香菇般的大龜頭,都必先撞上了少婦敏感的玉珠、擦過掟開的花唇,最終淺淺的勾上了嬌嫩的菊門。這重複的曖昧動作,毫無間斷地在美婦的身體上折騰著、引誘著。飽受空虛寂寞的女體也似在奮力回報,粉嫩的陰唇如鮮花盛放,在反複磨擦的肉棒上塗抹上珍貴花蜜,讓少年激烈的抽插更為暢順。
  少年的陽物此時就在美人那滑嫩花唇前上下抽弄,每次過門都不得而入,其苦惱煩躁不問可知。他雖明白自己胯下的那身嬌媚軟肉,乃是自己結髮妻子的親生母親,也是自己尊敬萬分的受業恩師,但在情慾的驅使下,他的忍耐已到了極限。
  其實,她們師徒二人肉帛相見、放縱溫存已非此一日。數月以來,婦人用她那成熟豐滿的胴體,母代女職,極盡風流相誘。少年也在美豔的岳母身上,嚐到了情慾宣泄之樂,享盡了諸般溫柔。也是天意有心撮合這段孽緣,少年的岳父和美婦的女兒都對夫妻行房之樂甚為冷淡,令二人都是同病相憐地過著守活寡的日子。
  此時,少年慾令志昏,一心只想闖入婦人的玉門關裏。什麼倫理道德都已不顧,竟不知廉恥的哀求道:「娘,你就疼疼孩兒,從了孩兒這一回吧。我很想進去……很想……要你的……身體……」他的聲音因激情而沙啞,他的臉也因情慾而通紅。如果胯下的少婦不是自己素來敬仰的岳母恩師,少年早已霸王硬上弓,恨恨地在媚肉上宣泄著自己的淫慾了。
  美婦又何嘗不知少年此時已是如箭在弦,兩人赤裸的下身也似已為交歡作了……在美婦的雙腿間,是少年的腰臀;在美婦的玉門前,是少年的男根。若是此時有人闖入,也誓必以為兩人正在合體交歡,放浪偷情。而且,婦人此刻也是飽受著情慾的煎熬,股臀胯下已是一片春潮泛濫。那虎伏在陰門前的陽具雖不是屬於她夫君的,但飢渴已久的嬌媚軟肉似是聳勇著她把堅挺棒兒納入渴求的體內。
  「下身……很癢……為什麼我身體會那麼渴望他……他侵佔我?他……那裏……竟跟夫君的毫不相同,又粗又長的,如果……如果他真的佔有我……啊!我實在太不知羞恥了!」深閠怨寂的少婦越是努力克制淫念,腦海裏越是浮現出少年健項結實的身體和自己暢快交合淫歡的畫面。美人不能自制地想:「他比我小一輩有餘,而且更是我女兒的夫婿,為什麼我對他竟還有……非份之想?難道我竟……我能如此不知簾恥地在咱夫妻倆的床上失身與他?夫郞對我情深意重、此生不棄,我……又怎能如此恨心相……少婦心內正邪交戰,一方面想與少年放縱歡淫,另一方面又想為夫郎堅貞守節。她素來堅決果斷,不論軍國決策、幫務職責、家府瑣事,諸般大小都處理得爽快明確。但在面臨情慾誘惑、自身的貞操大節時,少婦竟猶豫不決,無法如常作出正確的選擇。
  少年見佳人一直沉默不語,既沒有嚴正拒絕、也沒有暗示接納,不禁暗喜身下美豔的岳母也並不像是會排斥二人真的亂倫溝合。少年變本加厲地勾引著婦人敏感妖嬈的嬌軀,一邊用自己的下身在她陰門前賣力抽弄,一邊在少婦俏麗的耳旁細語道:「娘,您曾經承諾過,只要孩兒不再留戀青樓、召妓洩慾,您……您就會盡心服待……我真的蔽不住了,求求您就應承孩兒,從了我吧……」
  美婦幽幽的嘆了口氣,想她最初不惜犠性色相,實是不想這個自己寄以重任的年輕女婿,終日墮落於下賤妓女身上。若是少年貪圖一時風流快活,從污蔑淫穢的青樓妓女處染上什麼疾病,不單是少年受罪,美婦自己的愛女也誓必慘受災害。既然愛女又刁橫任性,不但不給女婿半分夫妻間應有的敦倫之樂,竟還無理地離家出走,莣想投入另一個男子的懷抱。當初是婦人親自選的女婿,她自己也深知女兒草包一個,能嫁與如此英雄少年,實已是高攀。不料竟是寶貝女兒先負少年,又教美婦如何能料到?自己撮合的姻緣竟破碎至此,婦人自是深感內疚。她不願意看到這個年輕有為的女婿終日留連青樓洩慾,若讓他娶了妾侍又怕女兒回來時不高興,若讓他隨意選一個丫頭又恐洩露風聲。思前想後,美婦竟用了一個極荒唐、極香豔的方法來解決問題。
  初時他倆約法……其一,二人親密之事不能與他人……其二,若婦人的女兒真的無恙歸來,少年就不可再度……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條,少年不能再召妓洩慾、也不能再進出青樓。如果少年能應承此三項要求,身為岳母的她就會盡心服待,如妻子一樣為他洩慾。當然,開始時美婦只是用手來替少年洩慾。而看到一向高高在上的岳母竟溫順綩約地侍侯著他,少年也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常常在美婦絶色容顏和玉手擼動配合下,少年往往能飛快地噴射出陽精。但他很快地就不再滿足與此,軟硬兼施地索求著更逾越的關係。
  對於少年更親密越軌的要求,美婦人雖感到為難羞愧,但一想到自己的女兒離他而去,害少年飽受相思情慾之苦,又敎她如何推搪拒絕?她盡力地遷就著少年、盡心地滿足於他,而不知不覺間,她竟也漸漸地迷失在此違背倫常的關係中。今天晚上身為岳母的她,赤裸裸地用下身緊夾著女婿的肉棒,讓他在自己的胯下肆意妄為,二人的親暱行徑不但可稱為「離經叛道」,也已是當初的她意想不到的進展。
  此時,少年的眼神充滿了赤裸裸的獸慾,美婦心知自己再難如從前般靠雙手和腿令少年洩精,少婦有點兒氣餒地想:「難道這三個多月來自己努力嘗試躲避的事終要發生了?我……竟要和他真的合體交歡?」但少婦被灌輸的傳統觀念,仍是令她嘗試著作出垂死掙扎。她在少年的唇上柔柔一吻,曼聲輕語道:「儍兒,娘已經是半老之身,你卻正當盛年,丐幫的興亡、襄陽的守備、還有我女兒的幸福,全繫於你身。我們若……若是把持不住,竟……竟行此茍且亂倫之事,實是天地不容……」
  二人的關係殊不尋常。她,不但是江湖中素以機智聞名的女俠,也是旁人眼中的賢妻良母;而他,不但是後輩少年英俠中的第一高手,也是天下第一大幫的繼任幫主。兩人都是身負重任、萬民所託,若二人苟且之事被他人得知,他們誓必身敗名裂,一生英名付諸留水。此間筒中厲害,美婦自是深知。
  少年狂熱地回應著美婦的吻,喘聲說道:「娘……如果沒有您,丐幫和襄陽對我來說還有什麼……我從不貪圖丐幫幫主的權力、若果不是能常常與您朝夕相處、獨處一室,我也不會毛遂自薦去當什麼幫主。我就是想看您傳授打狗棒法時的英姿、想聽您講解丐幫幫務……」
  他的吻如雨點般凌落在她的臉上,美婦像是消受不了般擰著頭,一邊躲避著他的唇,一邊嗔道:「原來……原來你早已對我存有私心……你這壞蛋……枉我一向這麼疼你……」雖然知道了少年早已對自己深藏歪念,美婦竟仍不覺惱怒,話語裏滿是柔媚,竟更像是和情人撒嬌挑情一般。
  少年見岳母不加阻攔,於是又接著道:「襄陽雖然重要,但又怎能與您……襄陽也只不過是一座城池,蒙古韃子攻破了,城還是會在的。但人生苦短,若您始終不知我的心意,我又如何甘心死於此亂世?我……」
  婦人伸手溫柔地捂著了他的嘴唇,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夠了……齊兒。我不能……不能再聽你說下去……」她那如彎月般的鳯目微眨著淚光,她已被少年的情話深深地打動。
  國難當前,如此貪圖情愛私慾,實不是俠之所為。但少年那赤裸裸的熾熱愛意,卻是美人一生所求已不可得的感受。美婦心知自己丈夫雖乃人中龍鳳,是受萬人敬仰的大俠,但夫婦倆人總是聚少離多。夫君為人木納,也從不對自己傾訴愛意。少婦自己也傷感地……愛妻與國事,夫君必然已國事為重。但此刻,這個比自已小一輩的少年,竟然毫無保留地訢說愛慕,願意捨江山而愛美人,怎不令少婦心動不已?
  「自入您家門,娘就待我關懷備至,我……」少年突然拉過美婦那蓋著他嘴巴上的素手,引導著她撫在自己的陽具上,堅定地接著說:「……我已經不是以前的小孩子了……娘,你摸摸看,您的齊兒是不是長大了?」
  此時,美豔如花的少婦被半強迫地觸摸那不是她夫郎的陽具,只覺唇乾舌燥,惱人的情火像蒸籠一樣把禁慾多年的她燒得昏昏沉沉。雖她已不是第一次愛撫少年的肉棒,之前為了滿足他的情慾,美婦也是用她的纖纖素手為他解決。但如今少年那像大蟒蛇一般的陽具,就曖昧地磨蹭在自己的陰門前,手上的觸感不只是那殺氣騰騰的陰莖,還有少婦自己淫糜洩出的滑液。一陣羞恥的淫念湧上了心頭:「齊兒是真的長大了……他的下身還是這樣……粗壯凶猛!我……我竟然被他弄得這麼狼狽……下面都濕了,都是我的……那些水。真羞人……少婦的手不敢再在二人淫浪越軌的下身間停留,只怕久曠的胴體會不聽使喚地,把傲然挺立的肉棒渡入自己渴求的嬌軀裏。
  少年似也感受到美婦的抵抗正在逐漸微弱,她的手既沒有阻止他下身的肆虐,也沒有推開二人早已親密無間的股臀。少年再次調整自己身體的姿勢,這次直接地把紅通通的龜頭擢頂在美婦的玉門前。他繼續軟硬兼施地求道:「娘,您就別把我再看成是小孩子了。我……我是一個能給予您……快樂的男人。今晚我不再是您的女婿、不再是您的徒弟,您也不是我的岳母、師父。不管世人怎樣看待我們,齊兒只想今晚能做您的入幕之賓,縱是身敗名裂,也雖死無憾……」
  美婦雙手溫柔的撫著少年的臉頰,四目深情對望。在搖動的燭火下,美婦心中真是百感交集,往事一幕一幕的在腦海漂過:和自己夫君是怎樣從相識、相愛到生疏、冷淡,少婦真的感到又甜又苦。當初決意追隨夫郎遠離家鄉,來到襄陽為國盡忠,又有誰想到這座圍城竟是他夫妻倆愛情的墳墓?她不禁略帶悲哀的想:「若果我的夫郎能像他一樣,對人家更體貼細心,我是不是就更能抵抗別人的情愛?我的身體如此熱衷地接受他,也正不是夫郎向來冷落所致?」她又想:「或許在別人眼裡,我如此與他在床上假鳳虛凰地戲耍,實已和出牆紅杏相差無幾。自己根本是在自欺欺人,大錯其實早已鑄成,我又何必堅守自己最後的道德防線?」
  美婦再次獻上香艷的紅唇,這一次更加的放縱投入,香舌略帶羞澀的伸入少年的口中,舔弄著、挑逗著。高廷的?鼻噴著誘人的氣息,美人的唇舌就像舔著最甜美的冰糖葫蘆,溫柔地把少年的嘴巴覆蓋包圍。少年又何曾嘗過此等風流手段?心中想回應對方的激情,無奈他靑澀的吻實在不能與成熟婦人相比。更何況怒挺的陽具只想直探入美婦的桃源幽俓,少年的心神都盡在自己的下身,一挺一挺的想破門而入。
  少年的燥急令美婦忍俊不禁,心想:「畢竟是年輕呀!唉!當年夫君在洞房之時也不就是這樣猴急?弄得我又疼又累……」。她的纖纖素手阻止了少年的巨根在自己胯下肆虐,柔聲道:「齊兒,你又何須性急?難道……難道我……我還能跑了去麼?人家應承過,我女兒沒有給你的,娘都願意給你……娘又……又怎會反口食言?」說罷一陣迷人的紅暈泛上了那絶色的容顏。美婦雖已打算履行當初的承諾,但如此訢說心聲還是令她嬌羞不禁。她輕輕的搓揉著少年的陽具,把那聳起的龜頭置在自己的陰門前,羞澀細語道:「我只求……你待會兒溫柔一點……人家……也是久未雲雨……只怕不……不堪你的……折騰……你要慢慢地動……不可弄痛人家……」
  少年每天念?在?就是與此絶色美人合體交歡,數月來的美夢終也成真,教他如何不大喜若狂?急切間,口齒也不清楚,斷斷續續道:「真……真的嗎?真的可以嗎?這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娘,你待我真的太好了!」帶著滿腔的澎湃……少年又再吻上少婦的朱唇,同時一雙大手也開始放肆地攀上了高聳的乳房,在那柔嫩的雪峯上揉掐搓弄。
  少年熱情的反應,似也感染了美婦;她的纖腰微挺,承受著少年在她雙乳上的揉搓;她的丁香輕吐,挑撥著少年在她櫻唇上的舌頭。二人都是久未行房,慾望就如山火熳燃一樣,把兩人最後的理智也燒成灰燼。美婦迷亂地拉扯著少年的外衣,她此時只想感受到少年那強壯的身體親密無間地緊貼著自己,肉體的本能令她情不自感地為少年寛衣解帶。隨著衣服一件件的掾落,少年那因長期練武的健項身軀,就出現在少婦的眼前。
  「齊兒,幫娘……」她的丁香小舌佻皮地在少年的頸上滑過,「幫娘挩下這個……」言罷,美婦示意著拉了一拉自己的前襟暗扣。少年看著身下的尤物,實不相信這個素來端莊自持的仙女,在行房時竟變得如斯柔媚入骨。他顫抖著雙手挩下了美人的外衣,?在他眼前的是成熟婦女圓滑的雪肩,白晢的肌膚和艷紅肚兜下高聳入雲的雙峯。
  「娘……你真美,我從來不敢妄想能和你……這樣,這……真的是我前輩子修來的福氣……」美婦聽著少年的甜言,心裡實在又喜又羞、動情不已。她像是一個含羞待方的少女把頭埋在愛郎的胸前,但又像一個久經風月的婦人一樣在情人的乳尖上柔柔一吻。她曼聲妮吟就像一隻發情的母貓:「小儍子,我們既已快要……這……樣……我還能是你的娘親?你還把我看成是你的……岳母?師父?」說罷,就像是存心戲弄,她接著還在少年可愛的乳尖上輕輕一咬……
  少年實是不堪如此露骨挑逗,輕聲喘叫道:……娘,啊……不是,那……齊兒應該怎樣……稱呼你呢?」
  少年靑澀的反應,更令美婦決意存心捉弄一番。她正容道:「稱呼?……本夫人乃是名震大江南北,天下第一大幫:丐幫的前任幫主、身兼東邪北丐絶世……智退過萬蒙古韃子、江湖上無人不識、無人不曉,黃蓉,黃女俠……耶律小兒竟敢……噗!」話未說完,佳人已自嬌笑。黃蓉小時本就是飛揚跳挩、放蕩不羈,奈何自嫁郭靖而後,言語性情像是也越變沉悶。如今與女婿耶律齊偷情交歡,黃蓉似已深深的陷入一陣難以形容的情感當中,言語動靜都帶著一股風騷誘人的媚惑。
  黃蓉在少年憨憨的笑臉上一吻,輕語道:「靖……師父七公和父親也叫我蓉兒,你呀……自是不能佔此便宜、對我無禮!嘻!如果你願意,你就叫人家姐姐吧……但這只是你我私下的稱呼,在外人面前姐姐還是你的岳母,你……也還是郭家的女婿。好齊兒……來,幫蓉姐姐把肚兜也除下吧……」
  面對如斯風流尤物,耶律齊實已被迷得忘了三魂六魄。黃蓉那滿載春水的雙眼、白嫰如玉的粉頸、還有那肚兜下豐盈飽滿的乳房,都令耶律齊實實在在地感受到岳母那有別於平時的嫵媚入骨:她那平常充滿智慧靈氣的眼眸,此刻也只有激情和盼望;她那平常端莊聖潔的容顏,此刻更已是被情慾篜得桃紅遍佈。除了大俠郭靖,還有誰領略過黃女俠如此嬌媚妖嬈的床上風情?耶律齊只覺慾焱翻滾,一雙手略帶粗暴地扯著岳母身上擬事的肚兜,想再次窺看衣物下的那雙誘人雪峯。俏黃蓉溫順地舉頭相就,肚兜的帶子由白晢的雪頸後鬆開,耶律齊再微微一拉,那成熟動人的女體就完完整整地裸露在他貪婪的目光下。
  手工精絰的肚兜上,繡著一對合歡交頸的鴛鴦。只有黃蓉知道那是夫君郭靖相送的閏房心意。郭大俠本就粗枝大葉,對待兒女私情殊不細心。郭黃二人成親多年,此肚兜竟是黃蓉收到的唯一禮物。黃蓉體貼夫郎,心知郭靖對婦人的衣裳穿載實是一窺不通,對此禮物自也特別珍惜。黃蓉還記得在和夫郞行房親熱時,她曾經如此承諾過:「蓉兒是靖哥哥的,只屬於靖哥哥一個人……這肚兜下的身體也只屬於我最愛的靖哥哥。蓉兒知道靖哥哥會一輩子保護蓉兒,蓉兒也會一輩子照顧你……」當時夫郎眼裡的感動,兩人語後的激情,都深深的烙在黃蓉的芳心裡。她還記得那次靖哥哥忘情地扯落肚兜、夫妻二人激情交歡時,她對靖哥哥的愛是如此的忠貞不二。
  是什麼變了呢?嬌紅的肚兜還是跌落在同一塊地上,舒適的大床還是孕育著男女的欲情。為什麼變了?是夫郎郭靖日漸的冷漠?是女兒郭芙素來的任性?是女婿齊兒可憐的處境?還是蓉兒變了?一陣複雜煩人的感慨湧上了少婦的心頭……她慢慢的轉過了頭,凝視著那被扔在地上,自己最愛惜的跕身小衣、那艷紅欲滴的肚兜。蓉兒的眼中似以看到夫君郭靖的臉龐……
  「靖哥哥……你就原諒蓉兒這一次吧!芙兒橫蠻任性,對齊兒不但不細心照顧,竟還異想天開,離家出走去追楊過那孩子。唉……過兒心中只有他的小龍女,又怎會看得上我們家的儍大姐?也不知芙兒為什麼突然會瘋戀上了楊過……可憐的齊兒受到如此屈辱,在外召妓實也是情有可原……但齊兒對襄陽、丐幫、你我夫婦都有莫大的恩惠,蓉兒實在不忍此大好男兒誤入歧途……更何況……近年你忙於國事,也冷落了人家很久了……蓉兒實在也很……需要……」一滴晶瑩的淚水滑過那絶色的容顏,黃蓉終於完全放下心裡的負擔。「靖哥哥,蓉兒要把身體交給齊兒了,你……不要怪我……」
  耶律齊眼看岳母心情激蕩,就溫柔地吻了吻嬌顏上的淚痕,也把美人赤裸的嬌軀摟在懷裡。「蓉姐姐……您怎麼啦……您後悔了嗎?」他愛她、敬她,絶不願她心受委屈。但耶律齊卻不知道正是他可悲的婚姻,令黃蓉想彌補女兒的過錯;正是他溫柔的個性,打破了黃蓉的貞節心防;也正是他堅挺持久的肉身,?醒了黃蓉久礦的欲望。一切都是那麼自然,竟像是二人早已在心底裏預知到此事的來臨。黃蓉現在的心裏沒有絲毫的後悔,只有陣陣的緊張,興奮和……期待。她修長的大腿沒有再夾著少年的肉棒,而是張開著盤上了他的腰肢,她白晢的雙臂也套上了少年的頸項。為丈夫苦守多年的貞潔,今天終告完全失守……
  「齊兒,我們都已經這樣了……又說什麼後不後悔?芙兒不懂事,也是我們郭家的錯。芙兒沒有給你的、欠你的,就讓娘……不,讓蓉姐姐好好補償於你。你要承諾今晚之事,不能與他人說知。不然,你我必身敗名裂,萬世受人罵。我也沒有臉目面對你郭伯父了。」耶律齊心裡著實感動,他心知岳母名震江湖,素以端莊文雅示人,今晚如此委身相就,實是對自己憐極愛極所致。
  「來吧……慢慢來,溫柔點,蓉姐姐……久未行房,真的是怕受不了……還有,你不能在我體內……出精,如果你讓我懷上了……孩子,姐姐真的無顔再活於世上……」強忍著羞澀,黃蓉斷斷續續的說出自己最後的要求。一想到這不倫苟合有可能會帶來的嚴重後果,縱是久經風浪的女俠也不禁擔憂起來。黃蓉微微閉著眼,長長的睫毛也因緊張而顫動。她感到齊兒的手提起了她的大腿,自己早已潮濕的玉門前頂著一枝雄訆訆的男根,火蕩而堅挺。她已經走上了這條不歸路,又為什麼再要多想?
  「蓉姐姐……您真好。齊兒要進去了。」黃蓉羞閉雙目,微微的嗯了一聲以示回答,略為緊繃的妖嬈胴體已準備好去迎接承受。耶律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著腰肢和臀部的下沉,頂在黃蓉陰門上的龜頭就緩緩地扎進了少婦濕潤的花俓。「滋……」的一聲響,耶律齊的下身毫不費勁地滑進了黃蓉的體內。本已情動如潮的黃蓉,感到長長的肉棒勢如破竹般插進了自己的花房,滿滿的、漲漲的,自己蜜壼內的春水也似被少年的龐然大物捅得滿溢出來。
  「啊!終於來了……齊兒真的把他那話兒插進來了……他那裏真的雄壯非凡,把我……把我佔得滿滿……」被夫君以外的男人首次佔有,一陣難以言狀的陌生感充斥著黃蓉的觀感。黃蓉情不自感地把她生命中的兩個男人互相比較,只覺耶律齊年輕有勁的陽物一下子就填滿了自己的整個陰戶,圓圓的龍頭也緊扺在自己的花心前,威脅著似要闖門而入。「靖哥哥雖身強體健,但齊兒的下身好像更粗長壯實……啊!我怎麼可以這樣比較二人?蓉兒啊蓉兒,你已經把身體都給了齊兒,再有如此下流想法就更對不起靖哥哥了……」
  就在黃蓉心神旗動之際,耶律齊此刻也是百感交集。畢竟自己的妻子郭芙就是從這柔媚的女體裏孕育而出,現在自己竟像岳父一樣和這美豔岳母共效于飛,單是這有乖倫常的念頭已把耶律齊刺激得如瘋似癲。更何況黃蓉黃女俠素以美貌驚豔聞名江湖,此時赤裸裸的被自己按在身下,一臉欲拒還迎的柔媚風情,縱是枊下惠會被迷得神魂顛倒,更何況是血氣方剛的耶律齊?他把身體深深的沉進了黃蓉的嬌嫩美穴裏,宛如鴨蛋般的巨大龜頭滑過層層疊疊的軟肉,毫不費力的就闖進了岳父郭靖從未到過的粉嫩花蕊。
  此時,俏黃蓉雖心靈上愿意接受與少年合歡,但那久未被夫君滋潤的柔嫩身軀,仍舊無法悉應耶律齊的龐然大物。黃蓉只覺那灼熱火蕩的陽具一下子就插入了自己的最深處,那緊迫感帶著疼痛,也帶著羞澀,佔據了黃蓉的整個思想。
  俏黃蓉嘗試著挪動自己的豐臀來減輕那陣陣的刺痛,但耶律齊健壯的身體緊緊地壓上了她,那如炭如鐵的陰莖毫不留情地把她滾圓的股臀死死地釘在床上。黃蓉只覺口亁舌燥,自己的嬌驅上下都受制於雄性的侵犯,令她身不由己地感到緊張慌亂。黃蓉哀哀的嬌吟道:「齊兒,你……你這麼粗暴魯莽,一點兒也不懂得疼惜姐姐。先不要動……你要給人家一點時間,習慣你的……你那壞東西……」
  看到黃蓉那因刺痛而皺起的娥眉,耶律齊不禁暗怪自己魯莾,一得到渴望以久的胴體就粗暴佔有,絲毫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他不敢再強行亂動,怕弄痛了水嫩般的美人兒,反而把心思都轉移到黃蓉那白嫰圓滑的乳房上。
  黃蓉哺育過三個孩子的胸部渾圓潔白,乳尖帶著一種誘人曖昧的暗紅,在一片雪肌上更添妖媚風姿。有別於女兒郭芙的嬌小,黃蓉平素緊緊束縛著的豐滿胴體,此刻在赤裸裸時得到盡情的解放。高聳豐盈的胸脯,充滿著成熟婦人應有的乳脂。之前黃蓉跪著替他手淫時,耶律齊必會趁機飽覧一番。如今他終可掌握丈母娘這對誘惑迷人的乳房,若不仔細玩弄,豈不是暴珍天物?
  耶律齊溫柔地搓弄著白得耀眼的雙乳,感受著黃蓉細緻嬌嫰的肌膚,下身也情不自感地在女俠的密穴裏充血跳動。黃蓉只覺耶律齊那厚大粗糙的掌心就蓋印在自己的心上,那羞恥的感受令她的乳尖漸漸挺起,被插入的漲痛似已得到舒緩。「啊……」一聲銷魂蝕骨的呻吟,耶律齊在乳房上的豔紅放肆吮吻,換來黃蓉一剎那失控的嬌喘輕吟。乳房上敏感的肌膚傳來一陣陣濕熱,原來小巧的乳頭已被耶律齊完全含入口腔內。每當舌頭輕浮地在乳房頂端上掃過,黃蓉的胸膛就會急劇地起伏,似是不堪那媚惑的折磨。
  正當耶律齊激動地吮咬著那寶紅嬌嫩的乳尖時,一縷迷人蕩魄的乳香慢慢地從黃蓉的胸膛上沁出。那甜蜜的味道伴隨著成熟婦女的體香,就像一劑天然的春藥,完完全全地喚醒了耶律齊的獸慾。此時,黃蓉豐胸和陰門雙告失守,最敏感私密的地方被自己平時寵愛的女婿越軌侵犯著,那新鮮刺激的背叛,令平素含蓄自持的婦人變得更為放浪形骸。黃蓉挺著胸、張著腿,承受也是享受著耶律齊越發激情的挑撥戲弄。
  忽然,黃蓉的胸前「滋……滋……」的響,二人還未回過神來,一股甘甜之極的蜜汁已湧進了耶律齊的口腔。
  「那……那是乳汁!!岳母的胸脯竟然流出了乳汁!」耶律齊心喜地發現,經過自己手掌和嘴唇的揉掐按摩,黃蓉那如蜜瓜般的豐盈奶子,竟洩出了珍貴滋潤的汁液。
  「真甜,想不到我竟可吃到岳母的乳汁……太誘人了。」耶律齊激動不已地吮舔著左邊的乳房,另一隻手在黃蓉右邊的胸膛輕輕一揑,果然不出所料,白花花的奶液也像是不堪負荷地從乳尖上噴湧而出。沒有嘴巴的覆蓋,帶有濃香的奶汁毫無阻隔地噴灑在二人的肩上胸前,形成了淫糜的圖案。
  聞到二人身上沾滿的奶香,只把黃蓉羞得滿臉通紅,恨不得把頭埋進女婿的臂彎裏。但此時耶律齊正貪婪地伏在自己的胸部,吮飲著自己的奶水,黃蓉只覺全身軟弱無力,既不能動、也不願動,她只能緊閉著眼,任由羞恥屈辱的想法淹蓋自己:「為什麼……我的身體像是失去所控?我已久未脯乳,奶水也應已……隔斷,想不到被齊兒這麼逗弄,竟連奶水也噴出來了……真的是羞死人了……」
  黃蓉雖然對自己胴體誠實的反應感到羞愧,但乳房被放肆吮吻的愉悅,令本來漲痛的下身得到舒緩。她慢慢地舉起白藕般的玉臂,放在耶律齊濃密的長髮上,引導著少年的頭在她豐滿的胸前遊動。「想不到讓齊兒這樣吃自己的……胸脯竟是這麼舒服。為什麼靖哥哥就從不這……除了芙兒、襄兒和破虜小時候吃過我的奶子,世上竟沒有別人給予過我這樣的歡樂……啊!!」
  一陣淡淡的疼痛由乳尖轉來,打斷了黃蓉的思緒。「痛呀!小壞蛋!你就不會溫柔一點嗎?誰説你能咬姐姐這裏的?」她嬌嗔著拍打了身上的小男兒,令他暫止對她乳尖上的肆虐。只見耶律齊笑著在咬紅了的嬌嫩旁一邊輕吻、一邊笑語道:「誰叫蓉姐姐你這麼誘惑迷人,看到你這樣裸露胸膛,齊兒就忍不住想吻你、舕你、咬你。」説罷,耶律齊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又再在黃蓉高聳的乳上作勢欲咬。
  黃蓉咭咭嬌笑地在耶律齊的身下躲避著,她一邊護著自己胸前的軟肉,一邊推拒著少年的調戲。但一切的扺抗都是那麼的徒勞無功,耶律齊的玉莖還是深深地插在黃蓉的陰戶裏。那灼熱火蕩的男根,抽乾了柔媚女體內所有的力氣。二人溫馨的戲耍很快就靜止下來,耶律齊在沉寂中更加感受到黃蓉嬌喘……黃蓉也在沉寂中更加感受到腿間的陽剛。兩人的目光再度碰上,乾旱的嘴唇也再次熱切相接。
  耶律齊的口腔內還殘留著婦人的乳香,在二人激情的擁吻中,那濃鬱的甜美都回到了黃蓉的嘴唇舌間。本應是為兒女提供的珍貴乳汁,在欲情深陷時卻成為了挑逗小情郎的最佳遊戲,甜蜜的汁液在二人的口腔內渡內渡去,乳白色的津液不時在二人交纏的嘴脣上閃著光,情景是那麼的淫靡放浪。
  「齊兒……」黃蓉嫞懶的啍聲道:「你知道……除了姐姐的……孩子外,齊兒是世上第一個吃過姐姐奶子的人……蓉姐姐對你好不好?」已經放下了一切道德枷鎖,此時的黃蓉竟還會在女婿面前撒嬌爭寵!
  耶律齊再次激動地咬上了丈母娘那突起的豔紅乳尖,嘶聲應道:「您待孩兒實在是太好了!齊兒至少喪母,從沒有人如此待我這般好過……連芙兒也沒有……」
  黃蓉心中充滿了憐愛,現在她只想用自己的一切,來取悦這可憐的男孩。數月前,黃蓉就已用她的手令耶律齊得到滿足;接著在不敵他軟硬兼施的請求下,黃蓉奉獻了自己的胸乳和大腿;到了此刻,一代女俠已是泥足深陷,在小情郎和自身的情慾渴求下,心甘情願地把堅守多年的貞潔送上。
  黃蓉其實已隱約知道從開始而來,自己破禁用手為他發洩情慾,終有一天她也可能會失陷於此危險遊戲。只是聰慧如黃蓉也想不到二人的關係竟會進展得如此快速,什麼道德倫常,在兩人頻密的越軌探索下消失怠盡。
  此時,黃蓉那晶瑩如玉的乳房,沾滿了白花花的奶漬。耶律齊越是放肆擠弄,那情景越是淫穢不堪,本來那端莊賢淑的人母,現正赤裸裸地在床上展露嬌軀,胸前又是乳汁又是口津,一片狼藉。耶律齊從那高聳的乳峯上抬頭笑道:「蓉姐姐,你這模樣兒真的是顛……。而且,現在你胸前濕漉漉的……就好像我們第一晚親熱時的顛狂……」
  看著耶律齊俊臉上的壞笑,聰慧非凡的黃蓉立時回想到他所指的那一夜,就是數月前她首次觸摸女婿的下身,二人越斬的開始。那時,郭靖和郭芙都碰巧不在府內,卻間接地造就了二人的孽緣。那一晚,年青俊郎的女婿如主人般端坐椅上;美豔無雙的岳母如奴婢般跪坐椅前。黃蓉坦露著雙肩,纖纖的素手在裸露的男根上溫柔地擼動。忽然,耶律齊低沉一喝,一股濃淍的陽精從馬眼射出,在毫無阻隔下噴灑在黃蓉的胸前乳上。兩人初次親密如斯,在沒有經驗和準備下,那晚是第一次、也是黃蓉有生以來唯一一次,正面地沐浴在男子的陽精之下。
  灼熱的精液沾滿了黃蓉那聖潔嬌嫩的胸膛,一小撮花白的精水,順著美人胸中柔和的曲線,流進了肚兜內、乳溝間。她還記得那股陽精,又是熱燙、又是濃烈。雖然沒有讓女婿洩入自己體內,但身軀首次沾上不屬於丈夫的陽精、黃蓉還是對那一晚的出軌印象極深。
  如今,黃蓉聽到耶律齊此刻舊事重提,她自然聯想到那晚自己胸前的情景,就如同今夜般淫浪不堪。兩者有別之處是,黃蓉胸前淍白的體液不再是女婿的陽精,而是自己失控泉湧的奶水。二人也不能再自欺欺人地否認此有違道德倫常的關係,黃蓉現在而是一絲不掛地和自己的子姪輩歡淫作樂。
  黃蓉輕輕地擰了擰耶律齊的耳朵,含羞嬌笑道:「你壞死了,從來也沒有人如此羞辱我!那天你……你射……洩出時……把我最珍惜的肚兜也沾污了……現在又用此事來取笑姐姐、佔姐姐的便宜!」語氣雖似苛責,但女俠的目光滿含笑意,臉上春潮浮動,沒有絲毫長者的威嚴。黃蓉自然是想到肉體的大便宜也被佔了,話語間的調戲又算是什麼?本應屬於丈夫的貞潔也被奪取了,沾污了郭靖贈送的內衣又如何?
  回想起那夜的初次風流,黃蓉更憶起了耶律齊粗長的肉棒在自己乳房上噴灑濃精的淫靡。那火燙滾熱的男子精華,在她身上留下了永不磨滅的烙印。黃蓉從不知道男子爽出洩精時可以如此猛烈,夫君郭靖在行房時洩出也不多,流出的精水也從未能如耶律齊般失控噴射。那天被女婿射中打濕的體驗,不但令黃蓉感受到少男驚人的力度,還有令她訝異於女婿陽精的多和濃。黃蓉的頸、胸、乳房和肚兜都完全被白濁的體液所沾污,那情景又狼狽、又淫靡。絶色的黃蓉就像一尊被人褻瀆的仙女玉像,神情帶著五分的聖潔、五分的下賤,跪在地上承受著女婿耶律齊陽精的澆灌。
  事過境遷,二人有悖倫常的關係不但沒有止息,反而更是變本加厲,現今耶律齊終於奪取了岳母的貞潔肉體,兩人的罪孽又深了一層,在此亂倫關係裏也是越陷越深。
  一想到女婿當時洩出時的霸道強悍,黃蓉就不禁擔驚憂慮。耶律齊天資過人,就連夫君郭靖盛年之際,高潮洩射之勁和量,也是大有不如。此刻女婿這凶神惡煞的巨陽就捅插在自己的體內,黃蓉不禁想道:「齊兒的那裏非比尋常,待會兒咱們真的交頸合歡,如果他在我體內激烈噴射,精水必會直達我陰戶深處……」想到此際,黃蓉心裏噗噗亂跳:「蓉兒啊蓉兒,你一定要緊守節制,在最後關頭要把齊兒恨心推開。絶對!絶對不能懷上了孽種。」
  黃蓉把素手搭上了耶律齊的臀部,在他臉旁輕語道:「齊兒,謝謝你這樣溫柔對待人家。姐姐現在……可以了。你慢慢地動吧,要好好地疼惜姐姐……」黃蓉接著又把一雙鳳目對上了他,正容道:「今夜接下來的事,姐姐絶不會後悔。但若你不應承我在情慾高漲時抽出……排精,姐姐絶不會再陪你,也不會再見你……知道了嗎?」
  耶律齊柔情地在她櫻唇上一吻,正視著岳母承諾道:「蓉姐姐,我應承你。一定不會讓姐姐懷上的……我要動了,你忍著點……」
  粗長的肉棒從黃蓉嬌軀裏緩緩抽出,陰戶內的層層肉環像是戀戀不捨地緊抱著耶律齊,像是懇求他不要離去、繼續纏綿。項大的龜頭退到粉嫩的陰門前,然後又再擠了進去,一下子直達柔軟花心。
  「啊!」一聲情難自禁的嬌吟,黃蓉最私密的媚肉,又再度被她疼愛的女婿準確打中。「好滿……好滿,插頂到最裏面了!」黃蓉羞怯於此不屬於丈夫的粗壯陽物,竟能夠直進自己體內深處,一時間又麻又酥,美美的快感把她包圍抱擁,令黄蓉情難自禁地呼著氣。二人默默地享受著水乳交融的舒爽快感,這一剎那間世上所有的道德礼教,已不再重要。
  少享閏房之樂的黃蓉,陰道不但濕潤緊束,陰戶內的溫香軟肉還把耶律齊的下身層層包裹,擠弄按摩著肉棒上的敏感神經。每一次肉棒深深的扎入,嬌艷的子宮就像一只櫻桃小嘴,先是半推半就地被撐開,然後又萬分親熱地在圓大的肉冠上舔吻吮咬。耶律齊之前充分的挑逗勾引,令黃蓉不再排斥這陌生的陽具。那有別於丈夫的肉身,竟是與她的胴體如此合拍吻合。首次出牆的背叛令黃蓉更感刺激,她張開了那雙春水盈盈的俏目,映入眼簾的是女婿盡根沒入的下身,情景甚是淫靡誘惑。兩人恥毛交接、磐骨相撞,流出的淫水泛濫到了兩人的小腹和下臀,雖交溝只是剛剛開始,其顛狂熱烈已遠勝於黃蓉此生所經歷。
  耶律齊看到黃蓉盯著二人下身的痴迷目光,情不自禁地問道:「蓉姐姐,齊兒這樣弄,你舒服嗎?」說罷,情熱的少男又是一陣溫柔的挺聳。
  意識到自己的羞態被窺,黃蓉躲藏著把頭埋在少年的胸膛裏,輕聲道:「你很好……真的,說不出的好。姐姐只是……有點不慣……」只有俏黃蓉自己知道那最後一句是遺心之言。少年的耐心侍候和天賦本錢,早已把黃蓉的渴求推到最高峰。當耶律齊開始挺動那粗長肉棒時,黃蓉只覺全身迷醉甜蜜,以往和夫君行房的平淡全都比了下去,又那有什麼不慣了?黃蓉實是被這快意高潮弄得心慌意亂,唯恐自己今夜會被肏得如淫娃蕩婦般不堪,所以才心虛地撒了謊。
  「為什麼我竟可感到如此舒服?齊兒只要一動,我全身就像有電流通過。和靖哥同房共寢這麼多年了,為什麼就沒有如此快樂銷魂過?啊……齊兒又……又再吻我的胸了……」耶律齊還以為岳母真的還未能適應習慣於他,一心想獻殷勤的他重新把佳人上身置放床上,從她背後把髮髻解下,然後又再接再厲地在岳母的豐乳上逗弄挑撥。
  健壯的男子一邊聳動下身,一邊在婦人獨有的柔軟雪胸上搓揉吮咬。黃蓉不經意的小謊話,一句「不習慣」的反話,竟換來了耶律齊更拚命的討好,也同時地更猛烈地把黃蓉推進情慾的深淵。
  佈滿唾液的乳尖在空氣中感覺微涼,在黃蓉那本已火熱的胴體上更覺鮮明誘惑。絶色的女俠就如深閏怨婦一樣呻吟輕喘,那不能自控的聲音令黃蓉羞愧驚慌:「為什麼我會發出如此放浪的呻吟?我……控制不了自己……太羞人了……齊兒再繼續這樣逗弄我的話,我今夜必會大大地出醜……」雖然有著羞恥矜持的想法,但黃蓉對身上男體的渴求實已到了瘋狂崩潰的邊緣。她緊夾著下身的陽剛,拚命地挺起自己的胸臀,任由自己情動的女體迎接著女婿耶律齊更激情的上下侵犯。
  肉棒的抽插,強烈而溫柔。黃蓉嬌軀內泄出的春水,已到達了驚人的程度。每一次耶律齊深深地把巨陽植入,春水就如泛濫一樣滿溢而出。黃蓉緊緻白潤的雙腿在微微地抽搐顫抖,胸前一對可愛乳球隨著下身的節奏不斷上下拋動。那迷惑天下眾生的狐媚妖艷,已不再是夫君郭靖專屬的了。在軍營裏勤奮練兵的郭靖,又那會想到愛妻已背叛於他,任由女婿享用她最美好的一切?
  耶律齊其實床事經驗比岳父郭靖還少,但他在青樓妓女上留連過一段時間。雖然黃蓉對此歪行發現及時,但耶律齊還是從那些妓女身上學會了一些性技,如女體身上的敏感部位和九淺一深的抽插技巧,此刻都在岳母的身上使了出來。
  耶律齊奮力地朝黃蓉的幽穴頂進,舒爽的快感立時令佳人慾情澎湃,然後他又迅速地擺動下身做出一輪快速的淺插,令黃蓉體會到不一樣的滋味。陰戶裏像有蟲兒在咬,又像有電流通過,奇妙陌生的快感令一向飽受沉悶房事的黃蓉驚喜萬分,渴求著身上男子給她更多更多。
  每當耶律齊抖動腹臀,重複九次地快抽淺插,二人的下身立時發出「滋滋」的樂聲。圓滑的龜頭一次又一次地撐開黃蓉粉嫩的陰唇,玉門前可愛的小豆芽被反覆磨擦,令絶色俠女渾身一陣酥麻。
  黃蓉何時試過此等催情手段?
  她又那會知道什麼是九淺一深?
  黃蓉只覺九次的抽弄把她下身的陰門挑逗得酥癢火熱,但陰穴深處卻得不到任何慰藉。就在黃蓉花蕊最空虛難耐、迫切渴求之際,第十下重擊卻適時來臨,「噗滋」的一響、肉棒恨恨地填滿了她的嬌軀。還是第一次體驗如此下流的獨特淫技,一向端莊自持的黄蓉頓時崩潰,女俠的意識也被那一下重撃打得支離破碎,她再也控制不住那久旱逢甘露的滿足,櫻桃小嘴吐出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激情浪啼:「啊~~~~!」
  潦亮的叫聲在深夜中分外刺耳,幸好郭府眾人早已熟睡,郭夫人那放浪的春啼才不致若人懷疑。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黃蓉迅速地舉手攀下耶律齊的臉頰,紅唇急不及待地覆上了他的嘴巴。兩張嘴唇親密交疊的同時,也隔斷了黃蓉春情滿溢的歡吟。
  還在沉醉於剛才銷魂的一擊,黃蓉隨著肉體的激情亢奮,迷戀地吻著、舔著、咬著耶律齊的唇瓣。岳母那微涼的鼻尖和朦朧的雙眼都清楚地說明,美人深深地埋藏著肉慾渴望已被喚醒,此刻正是任君輕薄的最佳時機。
  黄蓉微微地吐出香津,任由情郎舔食,又用整齊潔白的貝齒,輕輕地吮咬著他的薄唇。當黃蓉戀戀不捨地放開耶律齊時,她竟然還嬌聲懇求道:「好齊兒……還要,姐姐要你像剛才那般……弄我……再給姐多點,人家還要……快點……弄姐姐。」
  聽到美豔岳母那風流聖旨,耶律齊立刻重新振奮,臀部又再開始那誘惑人心的擺動。九淺一深的奇妙節奏、床板不堪負荷的木響和二人歡快的呻吟喘息,都形成了世間最淫靡的樂章。黃蓉如像酒醉般承受著年輕女婿的撞擊,一張臉紅得像春夜晚霞,瀑布般的黑亮長髮與桃紅色的滑膩肌膚形成了誘惑對比。恐怕連郭靖本人,也從未見過愛妻這般柔媚風騷地在男人的胯下綩轉承歡。
  每當耶律齊帶著規律地在九次淺插後霸道深入,俏黃蓉都回應著那狂猛重擊發出嬌吟。那不斷被闖入的嬌嫩花蕊一找到機會便緊咬著男根上的肉冠,像是要它多待停留。
  黃蓉漸漸地發覺那淺淺的抽送已沒法滿足體內的渴求,心內迷迷糊糊的只有一個意識:「弄我……重重的弄我……好齊兒,不要再逗人家了,重重地弄我吧……蓉姐姐要重重的……深深的……插入……」渴望著女婿更粗獷熱烈的抽插,黃蓉一邊嘗試著用自己健美的雙腿夾緊男子,又一邊忍著羞恥在每次深插時放浪淫啼。但是,黃蓉這巧妙含蓄的暗示都完全失敗了。耶律齊帶領著交合的節奏,頑固地在玲瓏浮凸的軟肉上以自己的方法抽送著,令黃蓉暗自苦惱不已。
  終於,在滿腔的情慾淫思驅使下,黃蓉越發變得更無廉恥了……
  「……操我……嗯……齊兒,恨恨地操我……用你棒兒……恨恨地操姐姐……」
  這是黃蓉有生已來第一次求男子操她!
  也是黃蓉有生已來第一次說「操」這一個穢字!!
  可笑可悲的是,如此郎情妾意的親暱表示,竟不是說與夫君郭靖所聽。黃蓉這真情流露的床上風情,都盡獻於這個小她一輩有餘的男子,她大女兒郭芙……-耶律齊。
  當聽到一向高尚聖潔的郭夫人竟怩吟著、輕聲地求著自己操她的時候,耶律齊頓時呆了。岳母的語音雖然不高,但耶律齊此刻就伏在她軟軟的身上,自然還是聽得清清楚楚。訝異平素自己尊敬愛慕的岳母說出如此下流粗話,他不禁停止了胯下的動作,呆呆地注視著黃蓉嬌艷如花的臉龐。
  其實黃蓉又那清楚剛剛說了什麼?碰巧數月前耶律齊召妓時被她捉姦在床,那一次難忘的經歷不但讓黃蓉見識到女婿的風流手段,更讓她領略到妓女是如何取悅嬌客。黃蓉還記得那青樓豔妓一邊挺臀承歡,一邊就是毫無廉恥地爽叫:「好哥哥」或「操,恨心點操」。那時耶律齊的股臀在她身上大起大落,恨命地把陽具扎入妓女的陰阜裏。二人皆是滿臉舒爽,耶律齊越是賣力,妓女越是淫靡地求著耶律齊操她,神態簡直是一個需索無度的淫婦。
  雖然那時黄蓉阻止了他們的淫戲,但那一幕赤裸裸的活春官,已在女俠悸動的心靈裏扎下了根。黃蓉並不知道自己雖然表面上鄙視妓女的放浪形骸,心底深處卻存在著一份更黑暗、更靡爛的念頭:那就是她不只羨慕這種完全臣服於雄壯所獲得的歡愉,她甚至妒忌那妓女,渴望自己也能享受到如此人間極樂。雖然那天只是驚鴻一瞥,但妓女糾纏著耶律齊時流露出的那股淫媚浪態,已深深地印在黃蓉的腦海裏。
  黃蓉又那能預想到自己終有天會如那青樓女子一般,在此同一個青年身下綩轉承歡?耶律齊那高超的床技更是把她這個丈母娘挑逗到極至。黄蓉此刻體內空虛苦悶、情慾急需發洩,腦海裏竟適時地浮現出那妓女諸般的風流言行舉止。
  黃蓉夢囈般學著那天所見妓女的一舉一動,竟在不知不覺間說出了平生不曾宣洩過的淫蕩話語:「來嘛……好哥哥……操我嘛,人家都快被你逗瘋了……好哥哥,蓉兒求你了,狠狠地操我吧……」露骨挑逗的說詞,由一向矜持的女俠口中道出,情景更是淫靡誘惑到了極致。
  聽著那一聲聲溫柔婉約的「哥哥」,耶律齊只胸膛內突突亂跳,一時間被黃蓉那絶色風情震懾住了,竟連下身也忘了抽插。雖然耶律齊自己的夫人郭芙,也是武林中罕見的美女,但和這成熟美豔的俏岳母相比之下,耶律齊至今才發覺郭家母女二人實在差距甚遠。
  耶律齊見過黃蓉耍動打狗棒法時的英姿,也見過她對待後輩時的慈愛;女俠處理軍國大事時的端莊威嚴,更是令襄陽每位英雄豪杰、將軍士兵都附首聽命。相比黃蓉平素那雍容華貴的氣質,現在女俠淫蕩痴迷,更帶來震撼人心的誘惑。耶律齊又怎會猜想到黃蓉竟會這般風騷入骨地求著自己用力操她?
  感到陰戶內的肉棒不但沒有更凶猛地操她,反而完全停止了抽動,黃蓉滿腔澎湃的情慾更覺難熬。什麼貞節道德,什麼理智矜持,在這個時候對黃蓉已不再重要。她用手抬起了自己的腳彎、毫無廉恥地把雙腿拉開。像一隻發情叫春的母貓,黃蓉微微挺高她那渾圓豐狹的美臀,再次懇求著男子更猛烈的操弄:「不要停嘛……好哥哥,你為什麼不動了?操我嘛……蓉兒要你恨恨地操,小穴癢死了……操蓉兒……」
  耶律齊虎吼一聲,抖動著他下身的粗大肉棒,猛烈地在黃蓉泛濫成災的陰戶裏進出抽插。再沒有半點憐香惜玉,平時溫文有礼的耶律齊就像化身成一隻淫魔野獸,瘋狂暴力地奸淫著身下的美豔丈母娘。
  肉棒用最短的時間盡根沒入,然後又飛快地抽出,重復的動作把二人小腹撞得「啪啪」有聲,美人的椒乳狂野地上下拋摔,一聲聲令妓女也臉紅的春啼,響遍了整個墮落淫穢的寢室。
  黃蓉從沒有被人這般暴力粗野地禽過!
  黃蓉也從沒嘗過這種欲仙欲死的滋味!!
  前所未有的淫亂媾合,肏出黃蓉前所未有的快感。此刻她不再是襄陽城的女諸葛、不再是武林中人人尊敬的冷豔俠女、更不是郭家的賢妻良母,為了繼續享受陰戶內的的致命快感,黃蓉就算是要當一回淫娃蕩婦,現在的她也是覺得心甘情願。
  「太棒了……好哥哥,你真會操……蓉兒……把人家操得快活死了……再來,嗯……不要停……不用憐惜人家,重重………啊~~~~~~~~~」
  順應著黃蓉的要求,耶律齊把她那一雙豐狹白皙的大腿高舉掛在自己肩膀上,下身的玉莖毫無阻隔地插搗著她奮起的股臀。女體的上半部和下半部被屈辱對摺,健美的香臀又跨張、又暴露地朝天聳起,承受著男人居高臨下的重擊。黃蓉的雙膝和大腿把她原本渾圓滑膩的胸乳按壓得扁扁的,一對玉足也隨著二人的活塞運動在男人的頸旁搖曳晃盪著。從未試過被男子用如此羞恥的姿勢肏弄,黃蓉只覺全身都受制於身上的情郎,自己只能像奴婢一般接受著主人的懲罰和賞賜。
  耶律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美艷如花的岳母,現在的她已經完完全全地被女婿高超的床技征服了。耶律齊要她如妓女般呻吟、要她如蕩婦般扭動屁股,黃蓉都溫順地一一照做。她久未經風月的下身玉門已漸見紅腫,酸酸甜甜的騒水沾滿了股腹,那淒迷衰怨的朱顔似是訢說著不堪承歡的愉悅,又似是求懇著男子繼續給予她更多更多的銷魂快感。
  花蕊被反覆地擊中……陰阜內傳來一陣陣痲痹酥軟的快感。那像是洪水般猛烈的銷魂滋味,像是要把黃蓉整個人吞噬掉。她只覺美穴內抽搐顫動,子宮深處的愉悅似以達到了一個極致頂峰。她羞?地感到身體在持續的淫媾下,一陣難以言狀的泄意已是越見明顯。腦海裏閃起了一線清明,黃蓉推拒著少年的身軀,氣喘吁吁地求道:
  「好齊兒……停……啊!壞蛋……先停一下,讓姐姐去解手。人家快要蔽不住了……等一會兒,讓娘再來陪你……」不知道女子高潮泄身是平常夫妻間應有的敦倫歡樂,可憐的黃蓉竟還以為自己是內急。因害怕失禁而弄污女婿的身體,黃蓉竟還努力地想分開二人親密無間的下身,哀求著情郎讓她到廁房解手。
  但一切都是爭扎反抗也已是徒然。黃蓉那被彎曲弓起的大腿被他倆汗水津津的肉體緊夾著,聳起的豐臀根本無法遮掩或逃避,無力地在男子身下承接著一切。黃蓉空有一身絶世的武功,但此時下身羞處被強橫霸佔,上下身又被如此屈辱摺疊,有如何能夠推開這如狼似虎的男子?
  耶律齊也並沒有因黃蓉的求懇而停歇,反之更變本加厲地在快要高潮崩潰的媚肉上肆虐。陽具一次次地、恨恨地貫穿了子宮,直達怒放吐艷的花蕊。他雙手從床上托起了黃蓉的軟滑雪臀,揉掐著把她的私處向自己猛推。二人的性器變得更是密不可分,真的已是連一根針也插不進去。黃蓉只覺龜頭重重地硏磨著她敏感的花蕊,粗長堅挺的玉莖在她體內「突突」跳動,她羞恥地感到陰戶深處一股不尋常的顫抖收縮,女體的忍耐已達到了極限。
  「壞蛋!」黃蓉嬌嗔著責備了耶律齊一聲,知道現在他就像一隻野獸緊咬著追捕已久的獵物一樣,要這血氣方剛的少年放開自己無疑是痴人說夢。黃蓉拚命地咬牙強忍,莣想用全身之力去抵抗下身的洩意,心想:「自己又怎能如此狼狽丟人,被齊兒在床上弄到失禁?我又如何有臉目再當齊兒的師娘、岳母?天啊,靖哥哥又會怎樣想?夫君還是會回來睡在此床舖上,若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像……野獸一樣,被別人在這裡弄得如此……下賤,我……啊啊啊啊啊~~~~~~~~~~~~~~~~」
  越是覺得自己墮落淫賤,高潮來得越是凶狠猛烈。黃蓉感到陰戶裏的快感迅速地蔓延至全身,那從未嘗試過的銷魂滋味,令她情不自禁地流出了喜悅的眼淚。這是她身體渴望已久的高潮,也是黃蓉苦苦等待了一生的高潮。黃蓉只覺子宮如花瓣盛開,陰精在體內激蕩而出,狂噴的黏稠花蜜在陌生的玉莖上熱情澆溉。
  「忍不住了……我真的忍不住了……啊啊……舒服……死了……我……我……真的被操至失禁……」
  高潮快感的來襲,又豈是黃蓉這種房事疏少的怨婦所曾經歷體驗?這又奇妙、又陌生的快感迅速地掾下了她的矜持,肉體忠實地在極樂的高潮下,做出種種妖嬈迷人的反應。
  「這……不是,不是我平時解手時的感覺!天啊!這到底是什麼?!太美妙了……洩了!洩了……啊啊……」花房大開,陰精泉湧,銷魂蝕骨的快感像排山倒海般掩至。黃蓉無意識地張開櫻唇,原本柔媚婉轉的春吟已變成野獸般的嘶吼,失神的雙眸盯視著二人癡纏的下身,親眼目睹著自己在女婿身下,被肏到高潮瀉身。
  那柔軟靈活的女體本是屈辱地被男子對摺壓在床上,但女俠在極樂快感中也不知那裏來的力量,身軀就如堅韌的春竹般把耶律齊強行扳了下去。耶律齊只覺一股勢不可擋的力量從岳母豐滿的身體上傳來,那原本擱在他肩上頸旁的柔嫩大腿,把他半推半踢地扳倒在床的另一面。還是堅挺如鐡的肉棒被強行抽離,帶著「波」的一聲響,黃蓉體內持續噴射著的陰精遍灑而出,把二人的下身和大腿都濺得濕透。
  看到黃蓉那欲仙欲死的媚態,耶律齊自然知道美豔嫵媚的丈母娘已在他身下高潮泄身。儘管耶律齊也見識過郭芙和一些青樓豔妓在陷入高潮時的淫媚模樣,但他還是對黃蓉洩身時的激烈反應感到訝異。黃蓉高潮時的那股放浪風騷,那股要生要死般的媚勁兒,真的是美到了極處,也淫到了極處。能夠把一向高貴兹容的郭夫人操至高潮洩身,耶律齊更是覺得自豪滿足。
  此時,黃蓉就像一具精緻的木偶,玲瓏嬌軀虛脫無力地仰躺在床上。經歷過絶頂高潮後的女體,全身都像是抹上了一陣動人的胭脂粉紅,明豔不可方物。除了胸膛急劇的喘息起伏和玉體間歇性的抽搐,黃蓉實已是被甜蜜的瘋狂交合折騰得疲憊不堪,連一根小指頭也動不了。她那一雙濕漉漉的美腿沾滿了香汗,放蕩地張開舒展著,胯下備受蹂躪的陰唇現出一片紅腫,粉嫩的菊穴和豐臀沾滿了涓涓的騷水,在微弱的燭光下閃爍著淫靡的銀光。
  看到黃蓉這不堪承歡的神態,耶律齊也貼心地停止了索求,隨手在床下拿起一件衣物,輕柔地擦拭著黃蓉那沾滿玉露水珠的小腹和下身。那絲質的布料就像暴風雨過後的暖陽,為還在高潮餘韻下顫抖著的俠女,帶來溫馨的安撫和慰藉。
  黃蓉沉醉在高潮良久,當情慾退潮時,女俠的神智才慢慢地恢復過來。一想到自己剛才慾焱高漲時翹著屁股、像淫婦一樣嬌聲地求著「好哥哥」操她的時候,黃蓉心裏頓覺羞愧無地,閉著俏目不敢面對這一切。她原想合攏自己的雙腳,但耶律齊現正在細心地擦拭著她的下身和大腿內側的水漬,黃蓉又豈敢在這個時候亂動?豈敢把他的手夾在自己的胯下腳間?於是,二人都默默無言,成熟美豔的岳母就這樣赤裸裸地仰臥在床,任由女婿侍候擺佈。
  耶律齊仔細地把黃蓉那沾滿白濁陰精的股臀擦乾,然後還體貼地把美人的雙腿合上,拉過床邊天湖籃的絲綢被子,蓋上了黃蓉玲瓏浮凸的玉體。感受到女婿如此細心地對待,黃蓉頓時覺得欣慰感激。本來還羞愧於自己情慾亢奮時的種種淫媚放蕩,此刻都變成了滿腔的溫馨和滿足。黃蓉微微地睜開雙眼,本想跟生命中第二個佔有她的男人說句話,但映入眼簾的情景卻把她羞得說不出片言隻字:
  只見耶律齊就在她身旁不遠處跪著,毛茸茸的大腳間掛著仍是堅挺的肉棒,雙手正拿著一件衣裳,擦拭著他濕漉漉的下身。怒漲紅腫的龜頭在她面前約隱約現,殘留著的水漬見證了剛才黃蓉激烈的高潮泉湧。那擦過二人身上淫液和汗水的衣物變得又濕又皺,污污穢穢的在男子手上,實是不堪入目。
  「那……那是靖哥哥給我的肚兜!」黃蓉羞愧地發現夫郎送贈的貼心小衣,竟被女婿用來抹拭她掉身時洩出的陰精。黃蓉剛才還在慾海裏昏昏沈沈,跟本沒有留意耶律齊用什麼來打理二人下身穢物。而在無心插柳下,耶律齊竟選了她夫君唯一相送的訂情衣物來抹她失貞潮噴時的騷水,這又敎黃蓉情何以堪?她本想阻止耶律齊如此糟蹋自己素來珍重的衣物,但目光一停留在男子雄壯的陽物上時,黃蓉只覺羞愧難禁,把剛剛想好的說詞都忘記了。
  耶律齊把自己下身的肉棒抹拭乾淨後,隨手便把嬌紅肚兜掉回地上。看到床上美豔如花的岳母正在偷偷地窺視著他,耶律齊帶著一臉壞笑,故意在黃蓉面前挺了一挺下身。那如蟒蛇般的肉棒立刻在佳人面前一陣彈跳顫動,神態說不出的輕佻狂妄。
  自己的後輩在她面前如此逾越放肆,黃蓉不但沒有感到絲毫不悅,反之心內更有一點難言的嬌羞暗喜。原來,黃蓉才剛從耶律齊的跨下嘗到前所未有的銷魂極樂,被女婿徹底地征服了的胴體,現正是處於對情郎最癡纏依戀的時候。雖然她不願承認,但其實黃蓉那孤荒已久的身軀實是十分渴望能和耶律齊再次合歡。而當耶律齊略帶狂妄地宣示著他那久戰不洩的陽具,正像是向她證實了二人今晚必可春風二度、再次溫存。剛剛食隨之味的俏黃蓉,又怎能不芳心旗動?情慾?發?
  要知平常郭黃二人的房事,必是由黃蓉先讓郭靖獲得滿足,服侍他清潔入睡後,可憐的少婦才忍著慾念,在床上轆轉入眠。雖說多年夫妻生活皆是如此,但慾望難填總是在黃蓉的心靈和肉體上留下了缺口。如今郭夫人終於和她女婿陷身孽戀,這年輕情郎不但床技高超,胯下男根更是凶猛持久,不僅先把黃蓉肏到高潮,還能繼續整軍再戰。難怪素來飽受空虛的少婦看到仍是堅挺的肉棒會又羞又喜,黃蓉知道今夜還長著呢!
  看見耶律齊在她面前耀武揚威地晃動下體,黃蓉只覺全身又再開始騷動燥熱,壓抑多年的情慾一被釋放就變得不可收拾。她雖不敢主動地投懷送抱,但一雙修長美腿在被子下搓揉夾緊,乳尖?蕾更是在絲綢下高高翹起,滿帶渴求的嬌軀已發出了明顯不過的暗示。
  耶律齊也沒有急著再佔有黃蓉的嬌軀,他就是喜歡看到平常端莊矜持的師母放下一切道德枷鎖,在他身下盡情享受魚水之歡的浪態。看到她用近乎崇拜的痴迷眼神注視著他下身,耶律齊不禁暗笑想道:「岳父素來呆板愚笨,加上終日忙於國事,夫妻間又那有空閒纏綿親熱?岳母今夜如此放浪形骸,必是長年積累所致。她正值虎狼之年,本就是最需要男人滋潤之時,只要今晚我服侍得她舒服爽快,嘿嘿……這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就是我的了。」
  明明知道自己不應該盯著男人的私處,但耶律齊的下身似有種無窮的妖魅魔力,把黃蓉迷惑得心慌意亂。一想到這肉棒兒給予過她的快樂,黃蓉就情不自禁地感到喜愛。她大膽地伸出纖纖素手摸上了耶律齊的堅挺,用甜得溜油的話音膩聲道:「好齊兒……真想不到平常你溫文知礼,在床上卻竟這麼……這麼不老實……」
  耶律齊一邊享受著美人的小手,一邊學著她的語調,邪笑回道:「是呀,齊兒也想不到平常你端莊正經,在床上卻這麼……」不等他說完,黃蓉的蘭花拂穴手已重重地在肉棒上掐了一掐,嬌聲嗔春道:「你壞死了!得了姐姐的大便宜還賣乖,人家真後悔把身子給了你!壞蛋!」說罷,她還在耶律齊紅通通的龜頭上拍打了一下,以懲罰這少年郎君對她的羞辱調戲。
  耶律齊「啊」的一聲,故意裝出疼痛不堪的樣子捂著下身。黃蓉本就不是真的惱怒,眼見自己竟失手弄傷了情郎,頓時動了真情,問道:「齊兒,你怎麼啦?那裡……弄痛了你嗎?」看到黃蓉滿臉關懷之情,耶律齊心內更是暗自壞笑。為了更得美人憐愛,他決定再戲弄岳母一下,弓著身子不斷發出痛苦的呻吟。
  黃蓉原本聰慧敏捷,若是換作平時必能揭穿耶律齊的把戲。無奈現在她被情慾迷了心竅,只道耶律齊真的被她傷得如此痛苦,心裡自是萬分心疼內疚。黃蓉從床上坐起身,一邊扶著耶律齊躺下,一邊焦急地道歉:「那裡痛了?我真的不是故意弄傷你……那裏。好齊兒,你先躺下,讓姐姐幫你看看怎樣?」
  本來蓋在黃蓉身上的絲被因急促坐起而滑落,那粉彫玉啄般的酥胸又再裸露在情郎眼前。但美人渾沒留意,一顆心絲都纏在了耶律齊的一舉一動上了。
  耶律齊見她目光溫柔婉婼,神態就如平常生活一般慈祥和藹。在這一剎那,黃蓉又好像變回了他的恩師岳母。但是,這郭夫人、黃幫主現在偏偏又赤裸裸地半伏在他身上,一雙手還細心呵護著他的下身寶貝。這既像貞女又像蕩婦的美態,教耶律齊如何能忍?他摟過黃蓉的柳腰,把她抱在自己的身上,二話不說就張開嘴吻住了佳人桃紅的香唇。
  兩唇再次緊密相接,黃蓉情不自禁地櫻呤了一聲,在濕漉漉的熱吻下,黃蓉方知剛才耶律齊是在裝假扮痛。「壞蛋!」她一邊嬌嗔,一邊更熱情地回應著耶律齊的吻。
  本是阻隔著二人的被子早已不知所蹤,沉醉在唇瓣交纏中的黃蓉,沒有留意到耶律齊已再恣意擺弄她的身體,黃蓉那本來是半伏在耶律齊身邊,現已完完全全變成女上男下的騎伏姿態。待黃蓉依依不捨地放開耶律齊的嘴唇時,她才發現自己已是一絲不掛地覆蓋在男子身上。高聳而柔軟的胸乳擠壓著耶律齊的上身,那剛剛失去了貞潔的陰戶也再度迎上了女婿的玉莖。
  「好蓉兒……」
  聽到耶律齊像夫君郭靖一樣,用如此親熱的暱稱叫她,黃蓉雖感到羞澀,但竟也沒有反對。
  「嗯?」她嬌媚地低吟了一聲。
  「好蓉兒……齊兒很想要你……」
  「我……也是……」有過首次和他交合淫歡的體驗,黃蓉已不能再否認自己的身體也有著深深的渴求。
  耶律齊一雙大手搓弄著她的豐臀,淫糜地拉開了女俠結實的臀瓣,讓美麗的小穴和菊花盛放出來。剛剛享受過絶頂高潮的女體,下陰的花瓣還是在翕合著,只等情郎再次光臨。
  他要佔有她!征服她!瘋狂地蹂躪此香豔婦人。
  他要黃蓉知道自己勝過她的夫君,她的郭靖郭大俠,從今以後他:耶律齊!才是黃幫主、黃女俠的夫君。
  掌握著女體的敏感部位,他喘息著命令道:「叫我哥哥,像剛剛那樣……叫我好哥哥,齊兒喜歡聽你這樣叫我!」他的語氣有著不可拒絕的強硬。
  黃蓉心內微微一顫,回想起自己剛才在他跨下放浪呻吟、一聲聲地叫著「好哥哥」的時候,她心內就不禁為自己的失儀感到羞愧。黃蓉心想:「真丟人……齊兒這麼年輕,已經可以做我的孩子了。我竟然還叫他好哥哥……蓉兒呀蓉兒,你何時變得如此不知廉恥?」心內雖然慚愧自責,但黃蓉又隱約地有著另一種淫邪荒唐的想法:
  「難道自己不想重溫方才的放縱激情?我又何須再故作……蓉兒,承認吧!你渴望齊兒肏你,像他肏芙兒一樣!像他肏那妓女一樣!從今以後你不單是靖哥哥的妻子,也是齊哥哥的女人……」
  腦海裏同時共存著正邪兩種的想法,黃蓉頓時在理智和慾望間矛盾掙扎,不知如何是好。
  耶律齊見岳母含羞不語,於是又再繼續引誘著她道:「來嘛,好蓉兒,乖蓉兒。你就再叫聲哥哥,叫了後……再讓哥哥來好好疼你。」這次耶律齊故意更加溫柔,他知道要這個素來端莊愛羞的岳母徹底地臣服,他必須要軟硬兼施。
  黃蓉閉著眼、紅著臉,感到耶律齊的一雙手持續地在自己的身軀上撫摸揉搓,下身的堅挺也不斷地磨蹭在她大腿的盡頭,逗得她面紅心跳、春情暗湧。黃蓉把自己火蕩的臉頰印在少年的肩膀上,那小巧玲瓏的櫻唇先是猶豫了一下,心內嬌嗔了一聲「寃家」,然後終於順從地輕輕說了出來:
  ……~~……~~……」
  這是黃蓉首次在清醒的情況下,稱自己的女婿為「哥哥」。這離經叛道的舉止,卻更增加了黃蓉墮落沉淪的快感。她羞澀地發現自己的下身更加潮濕麻癢,那才剛剛被滿足過的成熟胴體,竟又貪婪地發出了求偶的訊息。
  「乖蓉兒……再叫一聲。」
  「哥哥……蓉兒的好哥哥……」再沒有平常郭夫人應有的端莊矜持,黃蓉這次甚至沒有遲疑,就柔順地回應了耶律齊的要求。
  看到岳母現在像情竇初開的少女般,在自己身上磨蹭著雪白豐滿的胴體。一幅又嬌又羞的媚樣兒,耶律齊再也難以忍耐,緊擁著黃蓉曼妙的身軀笑道:
  「蓉兒真乖,讓哥哥再疼你一次,好不好?」
  「嗯……」黃蓉含羞地應了一聲,正當她準備從女婿身上爬落、想像剛才二人交歡時男上女下的姿勢一樣,但郤被耶律齊阻止了。只見他一雙手緊擒著她的豐臀,滿臉壞笑著說:
  「好蓉兒,這次我們試點別的好不好?你在上,我在下,你騎在我身上,讓哥哥看看乖蓉兒是怎樣服侍男人的。」
  黃蓉聞言後不禁大羞,自己和夫郎郭靖都是規矩正經之人,平常二人敦倫時也並沒有太多的花巧變化。郭黃二人都以為傳統的男上女下姿態,是最理想正規的作法。如今耶律齊竟要求她用如此大膽放蕩的姿勢來「服侍」他,又教黃蓉一時間怎樣接受得了?她撒著嬌求道:「不要……蓉兒不要在上面……太羞人了……為什麼我們不可以像剛剛那樣……你就愛如此欺負折辱人家。太難堪了……」
  雖然黃蓉落力地求懇,但耶律齊已決意要看看這個平素端莊嫻雅的郭夫人,是如何放浪形骸地騎在他身上時的淫態。他聳恿著黃蓉說道:「儍蓉兒,夫妻房事有那麼多的樣式……為什麼我們就不試點新鮮的?」他硬把岳母的香臀放置在自己的下身上,讓她那濕潤的玉篷再次感受到肉棒的堅挺灼熱。「來嘛……好蓉兒,我們試一試。如果你不喜歡,我們才像剛剛那樣做,好不好?」
  此時,黃蓉跪立在女婿下身的兩側,乳房緊緊地擠壓著他的胸膛。經歷過一次甜蜜誘惑的淫歡,她已經對這個比自己一輩有餘的男子唯命是從。黃蓉輕輕地在他身上扭動著,羞羞答答地說:「哥哥真討厭,非要如此羞辱人家才滿足嗎?也不知上輩子蓉兒欠了你什麼,如今讓你這般輕薄作賤……」
  就像個賢惠溫柔的嬌妻,黃蓉聽話地拿起了耶律齊的肉棒、聽話地翹起了自己的屁股、聽話地把朝天怒舉的雞巴抵在她的陰門前。由於黃蓉從未在男女房事上如此主動過,強烈的羞恥感覺把她刺激得直打顫,心想:「要進去了……真的要放進去了。我是怎麼了?竟會答應齊兒用這麼下賤淫穢的姿勢來玩弄自己?若靖哥哥知道了會怎樣想?若芙兒知道了會怎樣想?」
  但是,和方才高潮時一樣,女俠越是覺得自己淫穢不堪,那近乎病態的情慾卻越是澎湃。黃蓉高高地挺起了自己的豐臀,全身的重量都伏在男子的胸前,令原本渾圓的美乳也已被壓得變了形。她的右手從身下緊抓著玉莖,帶領著它在自己的陰唇上輕柔地畫動。黃蓉實是很想把肉棒納入體內,但她還是感到有點兒害羞,殘存的矜持令她不敢主動地把女婿的肉棒渡入體內。
  耶律齊舒坦地在床上伸展著,任由成熟風騷的岳母在他身上放縱挑逗。其實只要他一挺腰,堅硬粗壯的肉棒就會完全地沒入女體,但是他並不著急。他想看到的是郭夫人在情慾下崩潰、沉淪在慾海時的淫態。耶律齊的雙手仔細地在滑嫩的肌膚上撫摸,還不時在線條柔美的粉頸上舔吻。隨著二人下身曖昧的觸碰,美人的身軀已佈滿了晶瑩的汗洙,櫻唇間洩出銷魂蝕骨的呻吟,耶律齊知道不用再等多久,岳母必定會情難自禁地向他求愛尋歡。
  果然,不出耶律齊所料,黃蓉的忍耐已到了極限。她的眼睛泛濫著渴望,滿腦海都充斥著剛才被征服時的快樂。黃蓉從來不知道自己會對房事如此貪戀,但為了能再與女婿淫歡溝合,黃蓉已決定掾下貞潔的外衣,好好的做一回淫娃蕩婦。
  身體的淫慾戰勝了一切矜持理智,黃蓉放下了所有抵抗,妖媚地在女婿的耳旁低吟著:「好哥哥……蓉兒要吃……啊!啊啊~~……」話未說完,女俠的翹臀已朝著高聳的肉棒重重地坐了下去!「啊~……吃了你!」深深的被捅入後,黃蓉才能把話說完。她是那麼的饑渴,動作是那麼的迫切,就好像之前的淫溝並沒有滿足她一樣。
  陰唇被滾燙的龜頭撐開,黃蓉那可愛的櫻桃小嘴也像感到下身的壓迫一樣,失神地張開著,一點點的香津失神地從口角流出。她內心歡愉地呼喊著:「嗚嗚~……好粗……好長!就是這感覺!頂……頂到肚子裏去了!舒服!舒服!啊!……太舒服了!」黃蓉纖糼的腰枝如楊枊在春風下擺動,白潤如玉的股臀緊緊地咬著那暗黑色的陰莖,把它不斷地吃進去、吐出來、再吃進去,黃蓉此時就像一隻吸人精血的狐妖魔女,貪婪得嚇人。
  耶律齊悠閒地躺在床上,心滿意足地看著這個素以清麗高雅見稱的郭夫人,被自己迷惑得如此放浪墮落的模樣。他撫上了那溫暖滑嫩的腰枝,指引著黃蓉在她的耳邊說:「好蓉兒……來!把腿再張開一點兒……對了,對了!下身要夾緊、臀部要用力……好了,現在慢慢坐起身來……對!就是這樣!」
  就像黃蓉傳授打狗棒法與耶律齊一樣,今晚是師父在徒弟敎導下,在床上初學乍練此房中術「觀音坐蓮」。只見黃蓉乖巧地聽從著女婿的指示,擺出了她一生中從未作過的風流姿態。
  「啊……這姿勢……真羞恥!這樣……坐在他身上,什麼也讓他看到了!」
  雖然對陌生不熟悉的交溝姿態感到羞澀,但黃蓉還是乖巧聽話地一一照做。她發現這體位不但是要女方作主動,而且自己身前的一片美好胸乳也完完整整地暴露在情郎的眼前。
  黃蓉越是感到害羞難禁,身體卻越感到亢奮刺激。她風騷嫵媚地扭動著嬌軀,撒嬌地嗔道:「壞齊兒,也不知你從那裏學來這些……丟人的姿態,如今這樣羞辱人家、作賤人家……」
  耶律齊得意地呵呵笑道:「好蓉兒,就是這樣才刺激!來,快動!好好服侍哥哥!」
  黃蓉妖媚地白了他一眼,嬌喘著道:「壞哥哥……壞哥哥,蓉兒這就來伺候你了……」接著,黃蓉就奮力地起伏著自己的下身,讓濕潤熾熱的小穴顛狂地套動著女婿的肉棒。胸前曼妙的乳房隨著女俠放浪的動作上上下下地拋摔,豐滿健美的股臀在耶律齊的大腿上撞得拍拍有聲,黃蓉此時的神態甚至比婊子還更淫褻不堪。
  在耶律齊身上挺動了一會,黃蓉這才體會到此姿態的妙處。她現在可完全掌控著二人溝合的節奏,身體內那一處癢,黃蓉就帶領著陰莖往那裏捅、那裏撩,頓的是酣暢淋灕、舒爽銷魂。
  像一個英姿颯爽的女騎兵,黃蓉狂野的聳動令耶律齊激動不已。那一對溫潤飽滿的乳房隨著二人的溝合放肆舞動,白得晃眼的乳肉,加上兩點粉嫩嫣紅的?蕾,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圓圈。沾滿了香汗的酥胸,帶著一陣陣動人的甜香,像是引誘著她身下情郎,要他再次採拮此珍貴白桃。
  耶律齊伸手輕輕在黃蓉右乳尖上的?蕾上一掐,香甜的奶水又再四射而出。沒有男子嘴巴的覆蓋,黃蓉那美味的奶汁全都飛濺在耶律齊的臉上、胸前。
  已經失去思考理智、完全陷入性慾中的郭夫人,既沒有阻止男子的肆虐,也沒有摭掩自己的胸乳,黃蓉只是極力地放縱著自己豐滿誘人的胴體,任由最愛的女婿褻玩逗弄。
  「太棒了……」歡愉的感覺源源不斷地湧入黃蓉的肉體,她情難自禁地讚嘆著世間竟有如此極樂滋味,可笑可悲的是,這個給予她銷魂快感的男子竟不是她的夫郎郭靖,而是她的女兒的夫君耶律齊。
  「不管了!」黃蓉墮落地想:「我需要這快樂,我需要他……我要……我要……我還要更多,更多!」
  她努力地收緊自己的陰道內壁,擠壓著體內火燙滾熱的肉棒。
  她奮力地強迫自己的嬌小玉門,呑食著男子粗長壯實的巨根。
  她的體力已嚴重透支。
  她的身軀已接近極限。
  但誘人的快感驅使著她,主導著她繼續放縱淫樂。
  如中邪入魔一樣,黃蓉那一身嬌媚軟肉猶如失去所控,自顧自地在男子的身上馳跨挺聳。
  「我還要……還要更多更多……」黃蓉貪婪地想著。
  她可以感覺到耶律齊的龜頭開始脈動,她也看到情郎的俊臉開始扭曲。久為人婦的她已經隱約地猜到那背後的含意。
  「他……他要洩精了!!」
  果然,耶律齊的忍耐已到達了極限。看到美豔絶色的岳母如妻子般柔媚、如妓女般放浪,在他身上淫靡地馳騁,耶律齊知道精關失守已是近在咫尺。
  「好蓉兒……好蓉兒,你實在太誘人了……啊?……不行了,忍不下去了,讓我?……讓我在你體外洩出吧……」雖然高潮將近,但耶律齊仍沒有忘記他倆當初的承諾:
  絶不能在黃蓉體內洩精。
  絶不能令岳母懷下孽種。
  他已經準備抽離溫柔鄉,但令他驚喜萬分的是,黃蓉並沒有分開二人糾纏的下身。
  豐滿的香臀仍是上下飛舞著,在男子的大腿上撞得啪啪有聲。長髮在飛舞、乳房在跳動,女上男下的淫溝不但沒有停歇,黃蓉的動作還好像還更為輕佻浪蕩了。
  耶律齊還以後岳母沒有聽見,於是他又把話再重覆地說了一遍。他故意說得更大聲一點,也更清晰一點。但黃蓉仍然不為所動,主導地把二人帶入沉淪的深淵。
  她是聽不見?還是選擇聽不見?
  陽具還是緊緊地套在肉環裏,圓圓的龜頭已經扎入到了花房的深處。那裏不但是黃蓉孕育過三個孩子的寶地,也本應是只屬於夫君郭靖一個人的私密,現卻被女婿的大肉棒塞得滿滿的、一絲空隙也沒有。若果耶律齊此時高潮洩精,火熱濃郁的精液必會徹徹底底地灌入黃蓉的子宮。
  她應該停止這場下流的………她應把立刻從男子跨下抽離。
  身為長輩,黃蓉應該知道這場歡合最終的不堪後果,是絶會令她身敗名裂、萬劫不復。但這個平素聰慧明智的女諸葛,竟再也沒有任何思考分析的理智。性愛的快感把她完完全全地吞噬,黃蓉現在已變作一隻發情的雌獸,沒有人能馴服她,沒有人能阻止她,連她自己也不能!
  黃蓉可以感到子宮深處也傳來了一陣顫動,那痙攣般的抽搐是如此的銷魂蝕骨,黃蓉此時已是欲罷不能。換作是昨天,她還不知道那顫動意味著什麼。但現在的黃蓉已領略過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她已深刻體會到那是女子高潮洩陰前的戰抖!
  她……她竟又快將被耶律齊操至高潮洩身!
  才剛剛嘗過男女歡愛的極樂,女俠整個身軀也熱切地渴望能再次感受那高潮的愉悅。肉體貪歡饑渴如此,又教她如何捨得放開身下情郎?明明知道女婿隨時有洩精的衝動,但若果此時有人強迫分開她倆,黃蓉知道自己必會瘋掉的。
  「只差一點兒……差一點兒……啊啊……好齊兒,好哥哥……求求你……先不要洩精!」黃蓉的雙手支撐按在耶律齊的小腹上,低著頭滿臉陶醉地求道:「齊哥哥……蓉……啊!求求你了……蓉兒……蓉兒也快來了……唔唔……求求你讓蓉兒……先洩吧……」
  披散的長髮半遮著那絶色容顏,因為雙臂合攏撐在耶律齊的小腹上,本已項大的乳房在手臂間擠出了深深的乳溝。一身玲瓏浮凸的胴體早已香汗遍佈,在狂野的動作下閃爍著銀光。
  面對著如斯美景,又有誰能不心動。耶律齊不禁苦笑地想:「岳母也真是的……也不想想自己多麼誘人,對著如此風流體態,又教人如何能忍?」雖然蔽得辛苦,但是為了實踐把丈母娘恨恨征服於胯下的計畫,耶律齊仍是努力地強忍著洩意,希望黃蓉能比他先攀上高潮。
  「沽滋……沽滋……」的聲響仍在室內響著,黃蓉的身體不依不饒地糾纏著、擠弄著耶律齊,一點兒也不肯放鬆。像是害怕自己在坐插中會不小心把男根甩挩,黃蓉沒有再上下起伏挺聳,此時豐臀深深地吞噬了肉棒,把它頂在子宮裏不停硏磨。纖腰或左右搖擺、或打圈轉圓,令耶律齊的肉棒盡情地磨擦著她小穴內的每一處。黃蓉把自己身體內所有最脆弱敏感的陣地都放手交給大肉棒去摧殘、去蹂躪,此時的她只有一個淫蕩墮落的念頭:
  「只要……只要我能洩出來就好了……」
  耶律齊享受著這無邊豔福,心想:「太猛烈了!岳母也太會磨了……很舒服!嗄嗄……龜頭……龜頭痲得厲害……嗚……」耶律齊呻吟著、拚命地忍耐著,但本來那張俊郎不凡的臉現已漲得通紅,牙齒也把薄薄的嘴唇咬得發青。
  「還差一點點……快了……快來了……啊啊啊……差一點,還差一點!」黃蓉不斷重複地嗚咽著,但她的身體像是存心在作弄二人,高潮竟還是遲遲未至。黃蓉感到自己就像是站在懸崖的邊緣一樣,只差那麼的輕輕一推、一擊,敏感的女體就會在高潮裏飛昇。
  兩人的身體都開始劇烈地顫抖,抽搐中的花蕊與脈動的肉棒奏成了微妙的共鳴,這正是男女房事最要緊的關頭,也正是婦女最佳的受孕時機。這就像一場既是香豔、又是危險的徑賽,黄蓉一心一意想比女婿快一步達到高潮,所以柔軟的腰枝更是拚命地晃動搖擺,像是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也揉進女婿的身體裏。
  沽滋……沽滋……
  二人淫溝處水聲響亮!交合處更是狠藉一片。
  「……不行了……」腦海裏閃動起投降洩身的念頭……
  沽滋……沽滋……沽滋……
  陰莖已是深深地札進子宮,佈滿了青根的棒身在陰道內肆意地攪拌撩動!
  「這感覺……這真的太美妙了……太……銷……快……快忍不住了……嗚……嗚!」再也止不住想盡情洩身的念頭,這場歡愛實在早已到達盡頭。
  沽滋……滋……滋滋……滋滋……滋!
  腰枝和下身都是一陣陣的痲痹,又濕又熱的私處像是快要被熔化一樣,被甜美的性歡所支配包圍。身軀每一處都變得前所未有般敏感,令兩人都能感受到對方肢體的分毫脈動顫抖。
  原來這就是男歡女愛的極致。
  原來過往的日子都是白活了。
  「好……好舒服,舒服到受不了……不行……忍……忍不下去……啊啊……懷上便懷上罷!要洩了……要洩……出來了……啊……啊!啊啊啊~~~~~」
  耶律齊的腰枝忽然如魚躍出水一般挺起,力氣之大竟把他身上的女體也撐了起來。黃蓉哀哀地吟了一聲,一雙健美修長的大腿本能地夾緊了男身。子宮也隨著雙腿的肌肉一陣劇烈收縮,花房深處在那已是瀕臨崩潰的肉冠上輕輕一咬……
  「啊……」男子發出一聲滿足低沉的呻吟……
  「嗯!……」女子發出的卻是一聲嬌媚羞澀的鼻音……
  和夫郎郭靖相比,耶律齊高潮時的反應顯得更加激情猛烈!
  他的陽精滾燙濃稠!
  他射出時強勁有力!!
  當第一波的陽精噴打在黃蓉花蕊深處時,凶猛灌入的男精令沉淪已久的郭夫人終於找回了一絲理智。
  「天吶!齊兒洩出來了!他……沒有忍著……嗯嗚……我竟然真的讓他洩在體內!……不行!!」一點良知在黃蓉腦海裏閃過:「不行!會懷上的……靖哥哥必定會恨死我……恨我入骨!!」
  稍微清醒了些的黃蓉,終於尋回一點羞恥心。她嘗試扭動!她嘗試掙扎!她想阻止女婿把陽精射進她這個丈母娘的身體裏。但是黃蓉那具也是瀕臨高潮的肉體,卻選擇了在這時候大大地作弄了她。
  黃蓉可感到熱烘烘的男精如一條水箭匹練般射入。那濃稠精漿真入中宮,重重地噴灑在她最貞潔寶貴的子宮深處。
  那是黃蓉最敏感脆弱的地方!
  那是任何女子最不堪撩撥的私處!
  黃蓉可感到子宮深處傳來一陣銷魂的顫動,然後就像湖面上泛起了漣漪一般,那害人的快感從胯間羞處直奔上她的腦海,剎那間霸佔了女體一切的思想和觀感。
  黄蓉知道她又快將要被這強悍少年操至高潮。
  黄蓉奮力地集中起自己最後的理智,心裏想道:「不行!不……蓉兒你要快點推開他……你不能懷上齊兒的骨肉!他是你的女婿!!你怎能懷上自己女婿的骨肉……!!」
  但是當黃蓉還未能將心內反抗的念頭附諸行動時,耶律齊第二波的陽精已再度噴上她的花房!
  「嗚嗚……太過分了……竟然射了……射了那麼多進去!」黃蓉羞恥地感到,身體深深處皆是耶律齊的濃漿。那完全被精液灌滿的漲感,令黃蓉覺得又陌生、又刺激、又有點兒享受:「太多了……身體裏滿滿的……很多……很燙……很……嗚嗚……天吶!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舒服!!」
  有曰:久旱逢甘露,黃蓉雖然仍有著為郭靖守那最後貞潔、不讓自己生命裏第二個男人洩精於體內的念頭,但淫蕩貪歡的肉體卻完全跟她背道而馳,不但緊緊地纏著少年的下身,陰道裏的膣肉還不住收縮蠕動,花蕊渴求地吸取男子洩出的愛液精華。子宮裏越是飽滿澎漲,黃蓉越能感到自己高潮爆發在即。如此緊要關頭,又教她如何能緊守貞心、推開這天下第一的銷魂誘惑?
  「罷了,罷了!」黃蓉心內暗嘆,低頭看著自己那無法和女婿抽離的身軀,想道:「這個害死人的貪歡肉體!罷了……蓉兒如今就順著你意,好好放縱這一回吧。」知道抵抗這一切已是太遲,黃蓉放棄了掙扎,一雙美目半張半閉的,只等著最後那令她刻骨銘心的一撃……
  隨著耶律齊不斷的低吼,第三波陽精又再次準確地打中了女體敏感至極的鳳官。黃蓉立時如遭電擊,上半身忽地抑起,滿臻首烏黑柔髮都飄揚起來,訜訜散落在美人的腰後。那平素端莊嫻淑的容顏現在雖帶著輕微的扭曲,但卻無損黃蓉的絶色豔麗。那既享受又痛苦的表情,反而更能體現出黃蓉作為一個賢妻良母,首次偷情出軌的矛盾心情。
  黃蓉那紅豔動人的朱唇也是失神地張開著,但現在卻已不能發出一點聲音、半絲呻吟。她已經被這從未經歷過的歡愉奪去了魂魄。在強大得足以令她昏眩的高潮下,黃蓉可以感到自己的陰門如像春花盛開,一股香蘭芬芳的陰精也如泉水般噴擁而出……
  她終於在一波又一波的陽精澆灌下,又再達到了銷魂蝕骨的高潮頂峰。
  黃蓉這晚第二次的高潮,比剛才第一次來得更猛烈、更銷魂。女體潮噴時力度之強勁,竟把女婿體內的龜頭打得微微赤痛。肉棒受到如此刺激,更像是受到鼔勵一般,第四股、第五股、第六股的濃稠陽精連環噴出,火灼的愛液直把黃蓉燙得如花亂顫,全身像要熔化。
  因男女下身緊密相扣,二人在激情下洩出的瓊漿,都統統堵困在黃蓉的陰戶裏,在女俠子宮內不斷沖擊溝和。兩人在絶頂的高潮下都洩出了極多的愛液,黃蓉那白皙迷人的小腹裏更響起了輕微的「沽滋」水聲,像是在證實這美婦的體內已被不屬於夫郎的淫液所充盈佔滿。
  「終於……終於什麼也給了齊兒……終於……什麼也失守了……靖哥哥,蓉兒……蓉兒對不起你……到了最後還是沒能忍著……求你原諒為妻的軟弱……」黃蓉在心內默默地向自己的夫君道歉,她從未想過自己竟也會把持不定,任由情慾支配身體,作出如此有乖倫敦的罪孽。經過這一夕風流,黃蓉可能是真的會懷上那本應屬於自己賢婿和愛女的嬰孩了。
  耶律齊舒暢地在黃蓉體內洩出一股又一股的陽精。粗大堅挺的肉棒每抖動一次,濃稠的白漿就大量地湧入丈母娘的子宮。他對丈母娘這身肉體渴望已久,強烈的佔有慾令他比平常更強悍凶猛,大陽具射出了二十餘股的濃漿後,才稍微有點停歇之意。而黃蓉的銷魂肉洞也在極力配合,肉壁不斷地翕合蠕動,像是要把女婿身體裏所有的精元都擠壓出來。
  耶律齊看著這個既美得像仙、又媚得似妖的女人,心裏想:「真難相信岳母竟讓我洩入她體內,她不是一再叮嚀我絶不能令她懷上孽種?」他一邊抖动著把剩餘的陽精注入她黃蓉體內,一邊又暗笑著想:「岳母平常最是端莊自持,想不到在床笫之事上竟是這樣貪歡好淫。看她這般銷魂模樣,早已把我們當初的誓約置諸腦後啦!」
  事實上,從未嘗過如此激情性歡的黃蓉,對自己體內的男精已無絲毫反感。隨著嬌軀內高潮迭起的快感,她還又嬌又媚地說:「好多……好漲……小壞蛋,小冤家……射了那麼多進去……蓉兒連肚子裏……也感覺怪怪的……好暖……好……好舒服……」黃蓉雖知道大錯已鑄,但仍是無法否認自己的肉體已經深深地愛上了這種夫君郭靖所無法給予的性歡。黃蓉的一顆芳心還不禁感到害怕:
  「以後我和靖哥行房之時還會有愉悅感覺嗎?和齊兒顛春一夜,勝過我一生所歷……靖哥能令我如今夕般快活銷魂嗎?靖哥並沒能如齊兒般持久、沒有齊兒般堅挺、沒有齊兒般……項大……(……天呀!我怎能這樣想?太誣辱人了……但……但齊兒在做這種事情上,真的是……太厲害了……」
  心裡滿載著崇拜仰慕,黃蓉用甜膩如蜜的曼聲說:「好齊兒……你真棒……」
  簡短的六個字,卻反映出黃蓉已完全被這少年所征服。耶律齊見她滿臉痴迷沉醉,證明剛才二人痛快淋漓的交溝,已在黃蓉身心裏留下了難以磨滅的情笛。看著渾身軟綿乏力、雌伏在他胸膛上的俏岳母,耶律齊一剎那間只覺得無比自豪驕傲,情不自禁就把這美嬌娘抱得更緊了。
  而當黄蓉忠實地表達了自己此時的喜悅後,她還柔順地捬身伏在少年的胸膛上,和這個毀了自己清白的寃家緊緊摟抱。黃蓉啓朱唇、吐香舌,竟主動地奉獻上自己誘人的櫻桃小嘴,與耶律齊熱情擁吻。
  這也許正是郭夫人為報答少年給予她無盡歡愉後的衷心答謝。
  此時黃蓉渾身酸軟無力,經過數時辰的激情歡愛,現在的她已連從情郎身體上爬下的力量也沒有。柔順地壓在耶律齊的胸膛上,早已精疲力盡的俏黃蓉不久後便即沉沉睡去。雖進入了溫柔夢鄉,但黃蓉的胯下竟還是插著那根令她慾仙慾死的大肉棒,陰戶、臀部和大腿內則更是沾滿了香汗和愛液,情景真的是淫媚治豔到了極處。
  室外天色已漸明,太陽正從東方除除升起,岳母與女婿間的偷情交歡竟長達一整晚!若論黃女俠一生最荒唐不逕之事,實在莫過如此。
  而在城外軍營裏的郭靖郭大俠還是懵然未知,自己勤奮地早起練兵,而愛妻卻是經過了徹夜的顛鸞倒鳳、此刻才正在情郎身上昏昏入睡呢!誰又能預料到一向端莊贤淑的郭夫人,竟也會有如此放浪形骸的一面?
  郭靖………耶律齊………連黃蓉自己也不能。
  而就在郭靖和黄蓉都不為意的時候,深藏郭府裏的陰謀卻終於正式地展開了。
  原本摟抱著絕色俏黃蓉的耶律齊忽然間睜開了眼睛。
  耶律齊的手先是溫柔地撫上了黃蓉那仍是火熱滾燙的臉頰。他小心翼翼的,唯恐稍微粗魯的動作會弄醒身上的睡美人。
  果然,他的試探並沒有喚醒黃蓉。只見她滿面春意盈盈,一張嬌紅欲滴的小嘴雖在睡夢之中,仍然是帶著滿足和愉樂的笑容,一點兒也沒有留意到自己女婿的所作所為。
  耶律齊見丈母娘熟睡難醒,舉止更是變本加厲。他雙手一邊在美人的玉背上輕柔搔弄,一邊梳理著她飄散凌亂、沾滿香汗的青絲。他的撫摸是那麼的溫柔細緻,若是黃蓉此刻醒來,也必會對他大生好感。但她實是太疲累了,此刻就算是韃子攻城、或高手來襲,也不能喚醒好夢正酣的女諸葛。
  確定了黄蓉不會醒來後,耶律齊才開始實施他的計畫。他先緩慢地蠕動著下身,讓自己的肉棒從岳母體內慢慢地滑出。高潮後的女體最是敏感,睡夢中的黃蓉忽地失去那漲滿充實的美感,竟然慵懶地呻吟起來。那濕滑如泥濘的陰穴,生出了戀戀不捨的渴求觸覺,令黃蓉的美腿和膣道自然地緊繃了起來,風流的女體竟連在熟睡中也想要拑著少年的大肉棒。
  「呵呵……想不到她在睡夢中也有如此激烈反應……這麼敏感的身體竟從未享受過高潮性歡,岳父也太暴殄天物了吧……」
  耶律齊慢慢地挪動著黃蓉的裸身,讓她自然舒服地仰躺在床舖上後,然後又再拉開了那雙白嫩如藕的大腿。
  當岳母下身的玉門完完全全地地暴露在他眼簾前,那一片狼藉令他充滿了征服感和自豪感,只見:
  黃蓉小腹下的萋萋芳草沾滿了晶瑩雨露,那麗亮的?毛在晨光下閃爍著。下身羞處也因不堪承歡而……陰唇瓣燦爛地開展著,連內裏嬌嫩無比的媚肉也暴露了出來。淺紅色的肉縫間,正有溳溳濃稠陽精在緩慢地泌出,在黃蓉的股溝下形成了一個乳白色的小水灘。
  這正是他花了一整夜、奮鬥耕耘後的成果!
  看著這淫穢靡爛的景象,耶律齊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抬起了黃蓉的下臀,然後拿過床榻邊的枕頭,置於她的腰股下。因香臀被枕頭塾高了,剛剛還在女陰內不斷流淌而出的陽精,立時有了停歇之勢。
  接著耶律齊伸出食中二指,沾上一點從黃蓉體外流出的淫液後,然後竟又再重新抹入她的陰戶裏!
  手指頭輕柔的撩撥並未能喚醒筋疲力歇的黃蓉。此刻的她就像一個沒有生命的布偶,無助地任由自己的主宰擇佈戲弄。女俠一邊屈辱地挺高豐臀,一邊被耶律齊從新灌入了剛才還是滿溢而出的陽精。黃蓉又那能預料到自己寵愛的女婿竟會做出如此邪淫敗德之事?
  「若岳母真的懷上了我的骨肉,她就更不能離開我了!」本就存著要把黃蓉獨自霸佔的私心,耶律齊此刻更是不願錯過此大好良機,狼子野心的他竟希望黄蓉真的因姦致孕!
  耶律齊先是用手沾上那些遺落在床榻和黄蓉股臀間的陽精,然後再仔細地塗抹入岳母的陰戶裏。他耐心地搬弄著那些穢物、近乎病態地把每一點陽精都收集起來,都只是因為他熱切地盼望黃蓉能懷上他的骨肉!
  可憐的黃蓉又那能洞悉到耶律齊的險惡用心?陰戶裏雖被他的手指深深插入,但疲憊不堪的她已無法阻止那不貞不潔的陽精,被強行注入到她的子宫聖地。
  當耶律齊滿意收手的時候,窗外已是陽光遍佈。但郭府內陰暗邪魅,一個淫穢靡爛的計畫正在暗中展開。
  ……?郭府內深藏的陰謀
  作者:Giuseppe
  首发:黄蓉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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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爺和夫人今天還未起床嗎?他倆平素都有早起練功的習慣。可是現在日已過午,我竟仍未看見他倆的影蹤,真奇怪。」
  年輕的侍婢在郭府的寢室前等候良久,但見郭靖和黃蓉的寢房外門窗緊閉,郭府四周也靜悄悄的大違常態,小婢女心內不禁感到納悶。
  「郭爺、夫人,您們在嗎?」婢女走到寢室的門外,大著膽子扣了扣那道緊閉著的門,又輕輕地問道:「郭爺?……夫人……?」
  此小婢女在郭府工作已久,當初黃蓉還親自為她取了個風雅名字曰:「墨蘭」。自從黃蓉誕下郭襄和郭破虜後,墨蘭便一直無微不至地照顧著黃蓉的起居,主僕間的關係十分要好。墨蘭知道郭靖郭大俠多在軍營裏生活,但郭夫人都是在郭府內起居。而且夫人每天通常晨時未過,就會起床忙碌活動,從無懶床遲起的習慣。
  「可能……昨夜夫人不在府內就寢?」墨蘭不禁暗自猜想著:「若果他們都不在,我還是早點入內打掃清潔吧。」
  墨蘭再敲了一次門,提聲又說了一遍:「郭爺、夫人,墨蘭進來啦。」見房內還是了無聲息,墨蘭才敢真的伸手推門。
  「呀」的一聲響,庭院內的陽光鋒湧照入郭黄的寢室裏,驅走了房內的一片幽暗。墨蘭攝手攝腳地步入房間內,首先看到的,竟是一件件散落在地上的男女衣褲。
  只見形形色色的衫褲沿著門口、木桌、一直散落到大床前的地榻上。一堆堆被遺棄在地的衫褲,除了衣裳、鞋襪,墨蘭竟還看到男女的貼身衣物混集其中。
  看著滿地凌亂的衣衫鞋襪,墨蘭不無詑異地想:「老爺和夫人素來整齊愛潔,又何曾像這樣把衫褲遺留在地?今天的事也太奇怪了!」
  而令墨蘭更感到突兀的是,竟連郭爺送與夫人的貼身肚兜,也皺巴巴、穢兮兮地被扔落在大床前。墨蘭素來知道黃蓉對此肚兜珍而重之,而且從不讓婢女們清洗。儘管戰事再忙,此定情之物也必是黃蓉自己親手打理,就連墨蘭也不能代其勞。可是如今,這精緻絕倫的小肚兜竟被冷漠無情地遣棄在地上,還沾滿了灰塵污垢,實在一反夫人平常對它視若珍寶的心態。
  寢房凌亂異常,但在婢女多加留意下,才發覺今天郭府寢房的怪異事情越來越多。不但桌子上杯盤狼藉,就連昨天才新換的蠟燭現已燒光、床前那鮮有用途的帳幔也已被放落,羅幃掩蓋了大床上的光景。
  「這情景……不對啊……郭爺和夫人昨夜好像都在此間……」墨蘭心內抨抨亂跳,看著那張帳簾緊閉的大床,小婢女心內已能隱約地猜到二人遲起未醒的原因。
  墨蘭雖還是一個黃花閏女,但她未入郭府之前,也曾在一個官府人家裏當過侍婢。那時墨蘭侍候的官府大戶可謂驕奢淫佚,不僅抱著幾名妻妾日夜宣淫,還不時調戲府內的婢女丫環。幸好那時墨蘭年輕稚幼,方始免受舊主叨擾。但是墨蘭在那環境的耳濡目染下,還是不免對男歡女愛之事有了見識聽聞。更何況從前主人們敦倫房事之後,墨蘭還要幫忙更換床舖、清洗衣物,做那些令她羞澀萬分的事。
  可幸自從墨蘭進入郭府後,郭黃二人竟從未要求過她做此等穢事,墨蘭也算是少了一椿苦差。初時墨蘭還以為郭黃二人臉嫰怕羞,不好意思使喚下人來打理這種夫妻間的私密隱事。畢竟武林人士不比達官貴人,郭黃二人生活中諸多細節,也素喜親力親為,更何況是打掃這種夫妻房事後的……所以墨蘭雖已侍候郭黃良久,但竟仍未像以前侍服官府一樣,要做那些洗衣換床的穢事。
  但是隨著墨蘭在郭府仕事越久,婢女卻漸漸發覺郭黃二人聚少離多,壓根兒沒有空閒時間去享受閨房之樂。看著這對為國為民奔波勞苦的愛侶,墨蘭一方面固然是對郭黃盡忠報國的精神更感敬仰。但另一方面,墨蘭必竟也同為女兒身,看見夫人這樣嬌滴滴的大美人夜夜孤寢、飽受相思煎熬,她又不禁為黃蓉感到淒涼可憐。
  「悔教夫婿覓封侯」墨蘭曾經看到郭夫人反反覆覆地在紙上寫著這句殘詩。其筒中哀怨纏綿之意,就連年少稚幼的墨蘭也感到神為之銷、魂為之醉。但這畢竟是他們夫妻間的私事,旁人又怎可隨便說三……所以儘管墨蘭對夫人的事感到萬分同情,她也是愛莫能助,只能暗暗地對郭爺和夫人的事留上了神,希望自己終有一日能為這對夫妻做那洗床換被的差事。
  也許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如今寢房內種種異事跡象,卻暗示了這對名聞天下的俠侶昨夜可能曾鴛……、顛鸞倒鳳了一番。墨蘭想到苦等了郭爺已有數月之久的黃蓉終於能與夫君相聚相逢,自然又替夫人感到高興、自己又感到有點兒嬌羞。猜想著郭黃夫妻二人難得共享片刻溫存,墨蘭自然不想打擾他倆。暗自盤算著自己應把掉在地上的衣物略為收拾後,便當悄悄離去。
  而在墨蘭開始摺疊和擺妥二人的衣衫後,她走到床前拾起地上最後……-郭夫人的貼身小肚兜時,昨夜發生何事立時昭然若揭。若果剛才墨蘭猜想郭黃夫妻敦倫並無真實憑據,那此肚兜正能證實昨夜此間的香豔情景。
  只見那本應如絲綢般柔滑的布料,此時已變得又乾又硬、又皺又穢。肚兜有些部份還曖昧地黏在一塊,墨蘭要吃力地把它拉扯撫平,方能順利解開。可是,待墨蘭撫平小衣上的皺摺後,方始發現原本嬌豔欲滴的炎紅肚兜,此刻已沾滿了那些能令小婢女羞煞的水漬。這種如巴掌般大、呈奶白色的污漬對墨蘭來說並不陌生,只是婢女從未在郭府裏碰到過。這被沾污染濁的小衣,豈不正是男女雨散雲收後,最有說服力的物證?
  墨蘭臉紅心跳地想:「天呀!這麼多……這麼穢……這……這件肚兜夫人還能再穿嗎?」她盯著肚兜上一處處羞人的污漬,正值豆蒄年華的小婢女腦海裏充滿了旖旎的遐思:想像著夫人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胴體,被郭爺雄壯有力的身軀所覆蓋,男女激情歡合的靡靡之景。二人昨夜想必是情意綿綿、春風數度,方始至今尤未睡醒。
  墨蘭手執肚兜,痴痴地想像著夫人昨夜高潮洩春時,是不是洩在郭爺的身上?是不是洩在夫妻的床上?是不是……洩在……墨蘭此刻拿在手中的肚兜上?
  正值懷春之年的墨蘭越是胡思亂想,越是覺得體內有種無法形容的麻癢悸動,令她渾身滾燙發熱。墨蘭今年芳齡十六,正是對男女之事最衝動好奇的時候。她看著那低垂的帳幔,心裏忽發奇想:「不知道此刻夫人是不是正與郭爺親密抱擁?他夫妻倆平素端莊知禮,絶不在外人前流露半點情愛。縱使夜靜無人,我亦從沒見過他倆有何親暱行徑。此刻四下無人,郭爺和夫人又沉睡未醒,我豈不趁此良辰美景,窺看他倆片刻?」
  雖然自己實不應該偷窺主子的隱私,但無奈墨蘭年輕好事,郭黃二人又甚少行房,如今能夠一看這對名滿天下的俠侶,在夫妻房事後是如何輕憐密愛,小婢女又怎會不找緊此良機,好好飽覽一頓郭黃二人的羞態?
  有了此頑皮念頭,墨蘭再也按捺不住。她懾手懾足地走到大床前,便要去揭開床前的羅幃。
  帳幔還未被揪開時,墨蘭已先聞到一陣甜甜酸酸的氣味。她曾侍服過夫人沐浴更衣,深知郭夫人得天獨厚,嬌軀自小便有一股醉人馨香。但此時由床裏透出的異香,還帶有另一股墨蘭無法解釋、濃郁惑人之氣味。此撩人的氣息非香非臭,卻有著一種無法形容的誘惑力,把青春少艾的小婢女刺激得心如鹿撞、面紅耳赤。
  墨蘭強鎮心神,懷著一顆衝動貪玩之心,慢慢地拉開了床前右邊的帳幔……
  世間本有些事情不應被發現、有些秘密不應被揭露、有些私隱不應被洩漏。
  「啊!……」深深地被眼前的情景震撼著,墨蘭雖心裏早有準備,但仍是忍不住羞極而呼。她立刻以手掩口,但又忘記了自己正手持那件污穢之極的肚兜……
  眼裏盡是一片妖媚春色,口鼻還埋在肚兜上,嗅到那淫靡之氣,這些刺激已不是本性純良的小婢女所能承受。墨蘭根本無法形容此時此刻的心情,只知道郭夫人在她心中端莊嫻淑的形象,已隨著今天看到的景像摧毀破碎。
  只見床上男女二人均是身無半褸、赤裸裸的一絲不掛。兩人雖已經歷了整夜的翻雲覆雨,但兩具肉體仍然是難捨難分、親熱糾纏。若非親眼得見,墨蘭又怎能相信床上這如小鳥依人、溫婉馴服的女子,就是平素領導羣雄的俏諸葛、郭夫人?
  此時,白皙如雪的女體側臥於床沿,玉背面向外床。女子左腿舒展平伸,右腿卻微曲彎起、溫順地搭在男子的下身上。女俠豐盈的大腿雖然遮蓋了男子下身的絶大部份,但仍然不能阻止男子那粗壯肉棒落入墨蘭的眼中。那肉棒雖然已飽餐了一頓美色,但仍像是一條不能被馴服的蠎蛇一樣,暗紅色的尖端在女子白嫩的大腿下吐信而出,帶著一面的猙獰狂妄。
  「好大……」這是墨蘭看到男子下身後的忠實反應,續而又想:「不愧是習武之人的體魄,真強壯……這麼大的肉棒……也不知夫人如何消受……」腦海裏剛泛起淫靡出軌的幻想,令墨蘭自然地把視線投到夫人臀溝間的深處。果然不出墨蘭所料,那飽承雨露的陰戶此時仍是一片妖嬈的桃紅。那被肆意採摘過的陰唇至今竟還是無力合攏,整個私處就如一朵被暴風雨摧殘過後的花卉,又是驚豔、又惹人憐。
  「天呀!」墨蘭情不自禁地驚歎,帶著濃烈的羞意想道:「夫人的私處竟紅腫成這樣!郭大俠也……實在太不憐香惜玉了……」
  由始至終,墨蘭都以為床上相擁而眠的愛侶就是郭靖和黃蓉,因為墨蘭只是揭開了右邊的帳幔,只是暴露了床上二人的下半身!而遮掩著男女上半身的左邊帳幔卻並沒有被揪起!
  墨蘭的視線可以從夫人渾圓的腳踝,一路飽覽而上,沿著修長結實的美腿,直至豐滿高聳的翹臀。可是婢女貪婪的目光卻再難超越郭夫人股臀以上的裸身,一塊薄薄的布簾阻擋了她,也同時地遮掩了床榻上男子的身分,令一段驚世駭俗的孽緣得以暫且保密。
  可能是因為墨蘭害怕房外的陽光直接照射在二人的臉上,弄醒「郭靖」和黃蓉;也可能是因為墨蘭早已被二人香豔纏綿的下半身深深地震撼了,竟令她再沒有意願去拉開左邊的帳幔。看著二人赤裸裸的下半身,小婢女滿足地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中,想像著「郭爺」和夫人昨夜是如何的恩愛纏綿、如何的溫馨旖旎。
  過了良久良久,墨蘭才依依不捨地把目光從二人的裸身上收回。她在心裏暗暗禱願,希望「郭爺」和夫人能夠百年如今日般恩愛纏綿,永遠是人人稱羨的神仙眷侶。
  墨蘭靜悄悄地把右邊的床帳放下。感到自己終於見證了郭黃夫妻的恩愛纏綿,小婢女滿心歡愉地步出寢房,繼續到別處辦事去了。
  若果……
  若果右邊的床簾也被揭開了……
  若果墨蘭得悉事情的真相,不知道她又會作如何感想?
  是驚愕?是差異?是失望?還是憤怒?惱怒夫人摧毀了她對貞潔愛情的盼望?還是惱怒那放肆逾越的登徒子,恨他沾污了夫人的身子?無論如何,墨蘭沒有揭開左邊的帳幔未嘗不是一件好事,這樣黃蓉永遠是小女孩心目中的天仙聖女、永遠是貞潔不可褻瀆。
  而猶自好夢正酣的俏黄蓉,根本不知道剛才的驚濤險惡。自己的貼身侍女墨蘭只差一步,便會發現她和耶律齊之間的姦情。自己和女婿亂倫通姦的醜事,也必會被傳張開去。岳婿二人今天能躲過此刦,實屬僥倖!
  又過了好一會兒,黄蓉方才悠悠地醒轉過來。感到自己正身無片褸、親熱地依附在一個男子的身上,黃蓉初時還慣性地以為是她的靖哥哥睡在旁邊。可是身體莫名的痠軟,還有陰戶一陣陣羞澀的赤痛,都像是提醒了她自己昨夜那絶不尋常的經歷。
  黃蓉小心翼翼地轉過了頭,唯恐稍微的動作也弄醒了猶自熟睡的枕邊人。望了一眼身旁的男子,黃蓉只覺一切都仍像夢般不真實。那張年輕俊逸的臉龐自己是那麼的熟絡,但偏偏又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自己與此少年既如師徒、又如母子,想不到二人卻竟然有了肉體之緣。
  黃蓉回想自己當初結識這名少年時,郭芙正被正公孫谷主所挾、羣俠束手無策,而耶律齊及時出手相救,頓時令黃蓉對他生出好感。只覺他沉隱成熟,比諸多同齡的男子都更可信賴依仗。當時宋蒙交惡,不少江湖豪俠、士兵將領都反對郭家招一個出生於蒙古貴族的後裔來當女婿。就連素來和大小武頗有好感的郭芙,起初也對這門親事不大情願。儘管如此,黃蓉還是力排眾議,招了這個蒙古男兒當東床快婿。這也可能是因為她的靖哥哥同是成長於大漠,黄蓉才會希望郭芙能和她一般,嫁了個值得付託終生之人吧。
  本來郭家內眾人和諧團結,一切都是那麼的融洽完美。但自從郭府裏走了郭靖和郭芙後,家裏便常常只剩下耶律齊、黃蓉和兩個小不點。襄兒和破虜多在書院上課,無疑更令岳婿倆多了獨處的機會。黃蓉每天陪著耶律齊,既要傳授打狗棒法和丐幫業務,又要安慰被芙兒拋棄後、意志消沉的他。二人本就時常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關係越變曖昧。隨著黃蓉主動提議自己能為女婿手淫洩慾之後,二人更是早已逾越了岳母和女婿間的道德界線。黃蓉這數月或以手撫、或以腿夾女婿陰莖,諸不知此舉無疑是玩火自焚。女俠那久曠之軀在每一次和女婿逾軌犯淫時都受到充分的挑逗,在少年熱烈懇求和黃蓉自毀長堤下,絶色美人終於和女婿幹出有乖倫常之事。
  黃蓉看著耶律齊睡在夫君的枕頭、蓋著夫君的被褥,自己還毫無廉恥地和他赤裸相擁而眠,一股內疚感從心裏油然而生。她的靖哥哥不久前就躺在同一位置上,安詳地酣睡在自己的身邊。可憐的靖哥哥絶不會預料到,只不過短短數月的時間,他的愛妻已經和別人睡在他的床上。
  「紅杏出牆!」
  黃蓉的腦海裏浮現出這幾個字。這字詞充滿了荒淫、墮落、不貞、不潔,原是和譽滿天下的郭夫人、黃女俠沾不著邊。但自己昨夜的所作所為,實如一個煙視媚行的浪蕩女子,恬不知恥地和丈夫以外的男子勾搭成姦。
  「淫婦!」
  不對,她比淫婦更下賤不堪、更污穢下賤,因為她出牆的對象是她的女婿!是她的徒弟!那是亂倫亂族的大罪!在宋朝當代的刑法中,通姦亂倫之罪輕則流放,重則殺頭,最是嚴重不過。
  躺在床上,黃蓉的意識逐漸清醒,自責內疚之心也更重了。
  昨夜在激情亢奮下,黃蓉和女婿的淫溝只帶來了愉悅、快感、高潮。
  今天在雲收雨散後,黃蓉和女婿的孽緣只帶來了羞恥、愧疚、罪責。
  腦海裏拼湊著昨夜零零碎碎的片段,黃蓉只覺得每一個回憶都是那樣的不堪入目。自己每一個淫靡動作、每一句放蕩言語,也都令黄蓉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
  自己和靖哥哥同床合歡時明明是那樣的矜持內斂、那樣的克己抑制。真是連喘息呻吟重一點兒、姿勢表情浪一點兒,黃蓉也會感到羞愧不已。可是當昨夜女婿耶律齊與她癲春狂歡時,自己卻是毫無顧慮,在女婿面前表現得熱情奔放、妖嬈絶艷。耶律齊似是能看透她身體的秘密一樣,愛撫時令她情慾?發、抽插時令她狂亂迷失,竟令黄蓉在極度的亢奮和淫慾下數度沉淪。
  昨夜的黃蓉竟能像懷春少女一樣,向著情人撒嬌獻媚;
  昨夜的黃蓉又能如風塵名妓一樣,向著嬌客浪蕩求歡。
  諸般令人羞恥面紅的放浪媚態,她竟都在自家女婿跟前做得自然不過。這種床笫間徹夜放縱、毫無保留的縱情亂淫,不單和夫君郭靖從未有過,連黃蓉自己也想像不到閨房之樂竟是如此銷魂蝕骨、能令人在肉慾下瘋狂迷失。耶律齊就如像有一種奇異惑人的魔力,能輕易地撩撥起她體內深藏的野性,令她不顧一切地與他徹夜交歡。
  雖然俠女羞於承認,但和自己最契合的男子竟是女兒之夫郎、竟是耶律齊!
  而昨夜最令黄蓉感到羞恥慚愧的是,自己在耶律齊那如像狂風暴雨的肏弄下,她竟默許女婿洩精入她的體內。黃蓉明明知道生兒育女、傳宗接代的事,是她作為郭靖妻子的神聖責任。自己又怎可貪一時之快,就如此輕率地接納了別人的精種?自己明明在和耶律齊合體交歡之前,已經有重複叮嚀過女婿,二人不可越過這最後的道德界線。耶律齊臨近洩精時雖也早有提醒,誰知道孽慾的盡頭竟是黃蓉自己意志不堅,最後竟像是她自己慫恿著女婿、邀請著讓耶律齊的精種半點不留、一滴不剩地注入她的鳳宮深處。
  「蓉兒呀蓉兒!你是瘋了嗎?他……他還只是個孩子!」黃蓉凝視著身旁沉睡未醒的耶律齊,只見尤自好夢正酣的他,此時看來更顯得年輕稚氣了。畢竟他是比自己年輕一輩的後生,和這麼一個少年發生如此不倫關係,黃蓉此刻更覺昨夜之事荒唐不逕。
  細看那稚氣未脫的俊臉,黃蓉也不期然地感慨著自己已是有了孩子的母親,又如何配得起這樣一個少年郎君?耶律齊和女兒郭芙還有大好前途,雖現時他倆略有芥蒂,但將來必會再度復合。她做岳母的應該努力把他們重新撮合,而不是為了放縱彼此情慾而繼續越軌墮淫。
  為了郭家所有人的將來和幸福,她必須要擺脫情慾的覊伴,把兩人的關係導回正軌。
  她生是郭家的人,死是郭家的鬼!
  她是靖哥哥的髮妻,今後絶不可再讓別的男人碰她的身子!
  昨夜雖已鑄成大錯,但是黄蓉此刻在慾潮退散後終於找回理智貞念,竟是一心一意想為夫郎子女守貞向善。
  黃蓉下了床,快捷利落地穿好衣服,又整潔了儀容裝扮,確保自己的樣貌和身體再沒有昨夜歡愛的痕跡後,方才把女婿耶律齊喚醒。
  沒有給女婿開口說話的機會,黃蓉強忍著無盡羞意,把自己要為丈夫緊守貞潔的想法一沽腦兒都說了出來。面對著這個和她有過霧水情緣的男子,黃蓉心內透著莫名的緊張,竟然連說話也有點兒口齒不清。但是若不趁此機會澄清關係,黃蓉知道二人只會繼續沉溺下去、對大家的禍害也只會越來越深。
  待黃蓉一口氣把話都說完後,她方才仔細觀察耶律齊的表情,心底內也希望自己的決絶,不會為他帶來太大的傷害。
  本來黃蓉以為少年人初嘗禁慾,若知道只是春風一度而無法再續,想必會苦苦糾纏、甚至於惡言恫嚇,使盡諸般方法望能求她回心轉意。但出乎她意料之外,當耶律齊聽到她的忠言後,反應竟是出奇地成熟冷靜。他不止贊同二人昨夜犯下大錯、岳婿亂倫乃是大遣倫理,還承諾將來一定會加倍地對郭芙好,不再讓岳母操心勞神云云。
  耶律齊如此回應固然出乎黃蓉意料之外,但也同時為一件難事迎刃而解感到欣慰。畢竟二人雖有過肌膚之親,但看來此孽緣仍無損岳母和女婿間的真摯感情。而且黃蓉也不得不承認昨夜岳婿二人股臀交疊時,快感遍體的感覺實是銷魂蝕骨,就連久為人婦的黃蓉也沉溺其中,貪歡地癡纏著女婿梅開二度。黃蓉當然明暸一個如耶律齊般血氣方剛的少年,要抵抗這天下第一的誘惑實屬不易。耶律齊如此大體知禮的回應,無疑令黃蓉對他更增好感。
  但在另一方面,當黃蓉見到耶律齊贊同已見、直接承認昨夜犯下大錯,還滿面慚愧內疚不亞於她,這情景卻令女俠生出一股難而言喻的幽怨。那感覺似失落、似心傷、似受挫,五味雜陳,撲索迷離,黃蓉一時間也無法辨清。
  黃蓉把床前摺好的男服遞給耶律齊,便背過身子讓他穿戴。此舉雖看似男女有別、黃蓉不便再觀看到女婿穿衣,但其實女俠心內怨懟之情已盡呈現於清麗秀美的俏臉上。黃蓉實是不想女婿知悉真相,方以借觀婿更衣不雅為由、乘機背對了耶律齊。
  聽著自己背後傳出女婿窸窸窣窣的穿衣聲、走向房門踏踏實實的腳步聲,黃蓉仍然不敢轉身回頭,害怕耶律齊看到如此柔弱善感的她,會節外生枝地又生誤會。但是,當黃蓉聽到女婿臨離開時的一句話,強烈的屈辱和受挫的自尊終於令她潸然淚下。
  「岳母……您待我的恩情……小婿決不敢忘。」
  「呯」的一聲細響,寢房的門被無情地關上,也同時隔開了各懷心事的二人。
  看著天空明媚的陽光,嗅著庭院清新的空氣,在房門外的耶律齊笑了。
  在房內滿臉的自責內疚,此刻都忽然從耶律齊的臉上消失不見。這一笑真有著說不盡的得意、說不盡的暢快、說不盡的自豪,令人難以相信剛剛還是一臉老實誠懇的少年,竟會笑得如此深不可側、如此邪魅心寒。
  「真想看看岳母此時的表情呢!」耶律齊邪笑著想:「大美人的自尊心不小,又要幹出這種事後才扮貞婦!啍!我偏偏要操了你一整夜後,現在又對你漠不關心。我就看看你這小淫婦扮貞潔能扮到何時!」耶律齊早知道岳母並非對己無情,所以他越是對昨夜之事裝作表現得漠不在乎,越能傷害黃蓉這個絶代美人的自尊!
  更何況,他明明知道剛才臨別時那一句「道謝」有多傷人,岳母是甘冒著身敗名裂的奇險來與他靈肉交融、破格出軌。被耶律齊輕鬆交代一句「恩情決不敢忘」,便奪走她一生的貞名清白,這又怎能不令黃蓉心生怨懟?這句話是特意令黃蓉感到自己就如同那些青樓妓女一樣,被男子利用完、洩慾後,便被無情地拋棄。令他更感得意的是,黃蓉還以為那句道謝是女婿的無心之失,卻不知此乃是耶律齊故意刺激著她、故意撩撥著她的策略。
  耶律齊早已盤算一個貞烈如岳母的婦人在痛失貞潔後,必會為首次出軌感到極度悔疚,這婦孺心態對他來說諸不陌生。若是男子在此時強逼軟求、糾纏不休,往往只會弄巧反拙、惹人生厭。所以耶律齊刻意地附和著黃蓉,不僅假意贊成二人不能再逾越禮教、再犯倫常,還承諾岳婿二人的關係絶不會因此事而改變。這以退為進、欲擒故縱之法,耶律齊是屢試不爽,把不少女子玩弄於他股掌之中。
  事實上他有十分自信,有曰「一夜夫妻百夜恩」,這種平生首次、震撼身心的出軌墮淫,又豈是黃蓉一廂情願就能忘掉?若她的芳心真是止水不波、貞念真是根深柢固,剛剛她又怎會背對著他暗自悲傷?
  這樣的情感本就是極矛盾、極複雜,以前單純地愛慕著夫君的黃蓉,根本不能明白自己何以為女婿一句道謝而落淚。她只隱隱地覺得有點被輕蔑、被辜負的侮辱感,和一陣沒來由的空虛惆悵,緊緊地攥著她的心房,令她難以自控、珠淚滾滾而下。
  首次背夫出牆的體驗,不單讓黃蓉嘗到了男歡女愛的極致,還令她感受到首次犯淫後的複雜心情。
  黄蓉顫動的心不禁想道:「難道自己和女婿真的能回到以前單純的岳婿……但……如能回到從前豈不是很好嗎?蓉兒呀蓉兒,你千萬不要胡思亂想……靖哥哥……靖哥哥才是你的夫君。昨夜……只是……只是一場夢……是永遠埋藏在你心底裏的春夢……」
  女俠幽幽地嘆了口氣,強鎮了一下心神,決定制止自己如此胡思亂想下去。現在女婿也離開了,黃蓉也應該出去郭府看看,說不定破虜和襄兒也快從書齋回來了。
  就在黃蓉想要離開寢房的時候,煩惱的事情卻是接揰而來,她的腦海裏突然憶起了那兩套摺得整齊的衣物!回想剛才,不僅自己的衣裙被擺放摺疊好,連女婿耶律齊的衫褲也是。昨夜黃蓉在女婿身下二度高潮洩身後便即倦極昏睡,有何嘗還有精神力氣去摺衣?
  那時黃蓉正傾盡全力對耶律齊解釋和澄清二人關係,根本沒有心思去留意這些微末細節。但現在回想起那一件件擺放好的衣衫,黃蓉那剛放下的心頓時一緊。她隨即又想,能自由出入自己寢室的人,除了靖哥哥外,唯有貼身婢女墨蘭而已。剛才耶律齊和她的衣褲都被褶疊整齊、妥善擺放在床前的小木桌上,這等事絶不會是靖哥哥能做。
  曾進來之人,非墨蘭無疑。
  自己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又怎可讓第三者得知?畢竟她和女婿之間的事不只關乎兩人的名聲,還牽連到郭家一眾人等。如此驚世駭俗的醜事若是傳將出去,郭府上下再難在襄陽和江湖立足。墨蘭雖然對她忠心耿耿,但難保不會對旁人說三道四。
  「我和耶律齊之間的事干係甚深,墨蘭雖甚得我心,但若果她知悉此事……」黃蓉咬了咬銀牙,為自己殘酷無情的想法感到慚愧:「唉……我只希望她並未看到我這……醜態……」
  就在她焦慮慌亂之際,說也湊巧,墨蘭竟在這個時候,帶了午飯再次來到黃蓉的寢房。
  原來良善好心的小婢見夫人昨夜實在被「郭爺」折騰得慘了,所以便乖巧地準備了幾款滋潤補陰的食物,特意拿來給黃蓉享用。墨蘭雖知道夫人素來不喜這種藥膳,但今不如昔,夫人如此「勞累虛耗」的身體若不趁機補一補,豈不是心疼了「郭爺」?
  真是相由心生,滿腦子綺念的小婢女一進房門,觀人於微的黃蓉便已知不妥。今天墨蘭此小妮子一碰上自己的眼神,便即滿面紅暈,羞澀之態滿於嬌顏。墨蘭走進房間時,又低下了頭默默無語,與平常談笑風生的性格大相逕庭。看到小婢女今天明顯的轉變,黃蓉心內陰晴不定,竟也同樣地沒說片言隻字。
  房間裏充滿了一陣異常的窒息感。主僕兩人共處一室,但竟沒有任何交流。
  一邊是心內有愧的主人,害怕自己亂倫敗德之事被人知悉。
  另一邊是作賊心虛的婢女,不想被主人知道自己曾偷窺他倆。
  本來相處甚歡、無所不談的主僕兩人,此刻竟都各懷心事而沉默無語。
  待墨蘭放下食物盤子,黃蓉終於忍不住打破沉默,試探著問道:「蘭兒……今天早上,你是不是已經進來過了?是不是已經……打掃了房間?你有沒有……看到什麼?」
  面對著郭夫人一連串的問題,墨蘭的俏臉在剎那間羞紅得如像柿子。被如此問及,墨蘭的腦海裏又浮現出「郭靖」和黄蓉下身互纏相交的香豔情景。那一對親熱交纏的赤裸身軀,充滿了激情過後的溫馨甜蜜。
  在如此情況下,自己是否應直接承認曾偷窺一事,還是該胡亂傏塞過去?
  看著此刻衣裙穿著整齊的黃蓉,那模樣一如平時般端莊嫻婌。但墨蘭偏偏又情不自禁地偷瞄了夫人胯下褲襠的位置,像是隔著一層布料,墨蘭仍能清晰看到黄蓉那縱慾過度的紅腫陰唇!
  墨蘭火辣辣的目光,深深地刺激到黃蓉此時緊張的神經。她情不自禁地夾緊了自己的雙腿,像是在抵抗著小婢女那毫不遮掩、直接大膽的窺視。一顆芳心更是驚疑不定,又再追問道:「你……都看到了嗎?我和……他的事,你全知道了?你究竟……看到了甚麼?」
  墨蘭看著平素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郭夫人,竟對「夫妻」敦倫之事感到如此害羞緊張,小婢女也不禁莞爾一笑。她好心安慰著郭夫人道:「其實夫人也無需過份自責。郭爺長年累月都不在家中,平素墨蘭看您總是孤單一人,也實在太苦了夫人。昨夜之事……雖然是……瘋狂了點……但也不是一件壞事,夫人您更不應該感到羞恥……此等……男女之事,最是正常不過,墨蘭還著實替您感到高興呢!」
  真是說者無心、聞者有意。墨蘭一心想安慰夫人不要為夫妻房事感到羞?、勸喻夫人應多和郭爺像相聚相親、及時行樂,此舉原是出自好意。但是墨蘭的話聽在黃蓉的耳中,卻像是在為自己和女婿放浪行淫的解脫藉口!
  「?!」的一聲響,當玉掌重重地擊在木桌上,黃蓉已經霍地站了起來。俏臉生寒、鳳目含威,那股統率無數群豪將士的威嚴氣勢,立時嚇得墨蘭跪了下來,顫聲道:「夫人……奴婢該死。奴婢實不應該偷看……您們。」她頓了頓,始終是不敢直言相告,只說:「只不過奴婢進來時……風……風吹起了床前的帳幔,是這樣……奴婢才看到您們的腿……但奴婢只是看到您們下身的少許部為……並……並不是存心窺看……」
  墨蘭戰戰兢兢的說詞,卻讓黃蓉想起了昨天和耶律齊放縱歡淫前,早已拉下了帳簾藏羞。雖然羅幃被風吹起,但可幸墨蘭只看到她和耶律齊的下半身。如此說來,小婢女根本毫不知悉自己的姦情,女俠的氣頓時消了不少。黃蓉緊繃的神經在這?間得到了舒緩,整個人就像失去了倚靠般跌坐回椅子上。
  「太好了……」黃蓉如釋重負地想:「自己的名聲暫時得以保全,也可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吧。」但是轉念一想,自己一身光明磊落,從未做過什麼虧心之事。自己和耶律齊一夜風流、犯下淫孽後,卻令她從此藏頭畏尾,竟連在自家婢女前也成了驚弓之鳥。
  黃蓉滿腔心事,儘管墨蘭帶來的藥膳皆是精緻絶倫,可惜此時女俠已是食不下嚥。更何況黃蓉心裏還有另一個煩惱事情,正猶豫著不知道應否問墨蘭如何解決。
  這問題說來尷尬,自己的肉體內還殘留著別人的陽精,若果不想辦法清洗出來,黃蓉是永遠不會心安。她雖然不想把此事宣之於口,但一想到墨蘭未進郭府前,曾在官宦之家裏侍從權貴,有可能知道女子避孕之法。更何況除了自己的貼身小婢外,黃蓉實也不知自己還可問誰。
  黃蓉心知小婢女誤以為昨夜是靖哥哥和自己交歡,此刻黃蓉索性順水推舟,強作鎮定地問道:「蘭兒……你也知道我和靖哥哥已有了三個孩兒。此時襄陽動盪不休,我實不能再次……懷上孩子。昨夜……昨夜,他……就是……那個……把那個都……洩進去了……」
  墨蘭見一向爽朗明快的郭夫人,竟忸忸怩怩的如像個新婚少婦,心內不禁暗覺好笑。她知道黃蓉對這種事難於啟齒,便會心地接著她的話說:「避孕之法,奴婢也曾聽過。據說,若把麝香放入婦女的肚臍上便可以避孕。這種貼肚臍有個名字曰“了肚貼”。但是,奴婢聽說此了肚貼不單只是避孕,還可以了結婦女的受孕功能,也令女子再不能懷孕了。而且,此了肚貼還要混和別的藥材方會見效,如今此藥方業已失傳,所以……」
  看到郭夫人臉上難掩失望之情,墨蘭忙繼續說:「夫人莫憂,奴婢還知道一法或許可行。奴婢聽聞“藏紅花”的花枝,若果以此花洗刷女子內陰,可以刺激子宮,從而令婦人排出陽精……」
  正當墨蘭知無不盡地說著避孕之法時,小婢卻渾沒留意當自己一提到藏紅花的名字時,郭夫人的眼睛忽然一亮……
  沒有再留神細聽婢女的言語,黃蓉腦海裏翻滾著的,是兒時在桃花島上看到一小篇的張華<博物志>:
  「藏紅花,出西藏;形如菊,色如血。此藥花能活血化瘀,散鬱開结,本是用于治療婦女經閉,血滞月經不調等。但是藏紅花藥性奇特,不單月經過多及孕婦禁服,此藥花還能引起子宮收縮,令女陰吐出陽精。」
  黃蓉閱讀這本博物志時還是一個如花少女,想不到事隔多年後,她竟能夠一字不錯地背誦出這段關於藏紅花的記載。如此過目不忘的聰明才智,除了女諸葛俏黃蓉外,襄陽城內還有何人能辦到?
  看到墨蘭仍然是滔滔不絕地述說著藏紅花的好處,黃蓉情不自禁地笑了。想她小小年紀,又怎會對避孕之事知道得如此清楚?黃蓉抿著嘴笑道:「我真是看走眼啦,郭府裏出了另一個女諸葛,我竟毫不知情。可是蘭兒,你又從何得知藏紅花能夠避孕?」
  見夫人對自己起了疑心,墨蘭一張俏臉頓時略現羞態,眼神裏帶著閃爍迷離,回說:「就是奴婢以前侍服官府時,多有妻妾用此藥抺洗下身、賴以避孕。墨蘭就是從那裏學會的,奴婢自己當然從未使用過……但是,奴婢聽人家說此藏紅花甚是靈驗。就連皇帝后宮也用此花清洗下身避孕,奴婢才想這藥或許值得一試。」
  黃蓉輕輕握著墨蘭的小手,安慰著略現惶恐的小婢女,溫柔地說道:「我當然相信你從未用過此藥……你還是個黃花閨女,夫人又怎會把你當成那些不三不四的女子。」說到這裏,黃蓉嬌顏一熱,像是想到自己現時的尷尬處境。她乾咳了一聲,續道:「那你告訴夫人,在那裏才可以買到此藏紅藥花?」
  墨蘭見黃蓉不再追問她如何知悉此法,也不禁鬆了一口氣,老實地回道:「其實藏紅花雖然價值不菲,但是現在襄陽城內也甚為普遍。奴婢就知道城內數處藥鋪均可購得……」
  黃蓉深知自己不太熟稔藏紅花的藥性,如此以身試藥殊非理想。可是自從昨夜黃蓉忘情縱慾讓耶律齊洩精入她鳳宮內,此刻男精藏體已有數時辰之久。黃蓉可不想珠胎暗結,為女婿誕下孽兒。這藥花如果能夠彌補自己昨夜的過錯,黃蓉自然是樂於一試。
  黃蓉拉著墨蘭的小手走到門前,一疊聲地催促著說:「快!先去帳房拿點銀兩,幫夫人從藥鋪買些藏紅花回來。還有……千萬不要告訴旁人……」
  看到郭夫人心急的樣子,墨蘭頓時又被逗笑了,問道:「那夫人……奴婢應該買多少呢?藏紅花可不便宜……」可是話未說完,墨蘭已被黃蓉半推半擠地送出了寢房。
  小婢女哭笑不得地站在門外,看著房門被郭夫人迅速地關上。佇立在門外的墨蘭真有茫然失措之感,暗暗納悶到底昨夜發生了何事,竟令一向鎮靜自如的郭夫人如此反常失態。只聽見黃蓉輕柔嬌媚的聲音從房內傳出:「越多越好……不用理會價錢……你儘管買吧……快點把藏紅花買回來……」
  待聽到墨蘭走遠後,黃蓉那顆從早上就已懸吊在半空的芳心,放始能寧定下來。她渾身無力地倚在門板上,回想著今早這番折騰,她所受的驚嚇實是不小。自己既要應付耶律齊,又要確保墨蘭並未發現姦情;自己既要掩飾出軌之事,又要尋求避孕之法,諸般耗心費神的應對話詞,都令黃蓉感到難以招架、疲憊不堪。她需要好好沐浴一番,除了是為清洗女婿在她身上的痕跡,亦是為了消除鬱悶,令自己暫不去想任何煩惱之事。
  而黃蓉備水洗澡的情節,這裏暫按不表。
  回說耶律齊離開岳父岳母的寢房後,對自己終於能和黃蓉風流快活的韻事越想越是高興,越想越是興奮。花費了自己不少時間精神,這個千嬌百媚的丈母娘、這個本來望而不可及的禁臠,昨夜終於成為了他的女人。
  耶律齊早已決定了今天要好好慶祝一番,為自己終於佔有此豔名遠播的俏黃蓉而慶祝。他走到馬廊選了一匹良駒,施施然馳出了郭府。
  其時襄陽戰事稍緩,不少商賈趁機重新經商。耶律齊先到城內酒樓買了一些精緻的點心和野味,又打了兩斤上好的女兒紅。他命小二包好了酒肉,便隨身帶著向南城門馳去。
  沿途也有不少平民百姓,攜老扶幼地趁此短暫太平避難南方。耶律齊跟隨著一眾平民向南除除而行,但他滿面風光、衣鮮馬壯,更是顯得與這些平民格格不入。
  一些殘弱老兵認得此少年郎君乃是襄陽郭府的耶律少俠,都主動前來招呼問候,趁此機會著實巴結一下郭大俠和黃女俠的乘龍快婿。
  耶律齊表面上雖謙恭禮敬,但是望著一個個深受郭府恩惠的襄陽百姓,心內卻淫邪地想:「若我告訴這些人,自己已把他們平素最敬重仰慕的郭夫人操了,而且還操了那小騷貨一整夜,他們的表情一定十分有趣。哼!這些將士百姓都把岳母奉作仙子聖女,卻不知女人終歸是女人,無論多高貴端莊的女人,到頭來也不過是少爺我胯下的玩物罷了!」
  每當耶律齊與這些平民相比,更感覺到自己少年弱冠,卻已是吃最好的酒肉、穿最好的衣衫、騎最好的馬匹、玩最好的女人。現在連襄陽城眾所傾慕的黃蓉黃女俠也被他玷污沾有了。少年人意氣風發、春風得意,彷彿世間上所有美好事物已被他一人獨享。
  耶律齊又跟隨著一羣百姓向南走了一段路,才忽然轉折向東,朝東邊一處無邊廣闊的竹林馳去。只見那綠油油的竹海,茂盛的枝葉把竹林封得寸光不進。耶律齊馳入後東一拐、西一轉,眨眼間已經消失不見。
  竹林內處處透著清香,置身於如此倉翠璧綠的竹海裏,耶律齊只覺心曠神怡,所有滾滾紅塵裏的煩憂已離他而去。他縱馬又走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前方的路微趨狹窄。耶律齊於是拴了馬,向竹林更深處徒步踱去。
  耶律齊像是早已對這片竹林十分熟稔,竟然毫不猶豫地向著竹樹更茂盛之處走去。他越走越遠、道路也越加難行,有些地方更要用手壓下竹枝方能通過。但是耶律齊卻是毫不氣餒,一股勁兒繼續朝竹林深處走去。
  又艱難地走了好一會兒,綠竹子也像是被耶律齊的恆心所折服了,竟漸漸地讓了一條羊澗小徑出來。這裏已是毫無人煙的竹林中心,但此路卻是早有人預先開鑿,而剛才羣竹擋路的情景就像是有人故佈疑陣一樣,以防不知情者無端闖入。
  這條小路漸變寬敞,到後來竹林竟讓出了一處空曠所在。只見竹林的中心處竟是個花團錦簇的翠谷,紅花綠樹,交相掩映。此平坦所在皆被綠竹圍繞,地上綠草如茵,到處皆是奇花異草。空地的中心處還有一座清澈碧綠的深潭,潭水卻也不見滿,當是另有洩水的去路。除了潺潺水聲,四周寧靜祥和,好一處人間仙境樂土。
  而在小溪的旁邊,有一間竹竿所製的小屋,在一片青蔥璧綠中悠然獨立。四周羣竹林立、鳥語花香,竹屋建於此處實在甚有雅致詩意。可是,這裏荒涼幽靜、偏僻隔閡,又是誰會在這裏建屋隱居?難道此屋為耶律齊所建,而他竟特意來此偏遠之地獨自慶祝?
  而在這時候,屋內竟傳來了話聲:「你來了!我日盼夜盼,終於也把你盼來了!」雖是埋怨嗔怪的說話,但卻充滿了一種幽怨纏綿之意,令人心醉意迷。更何況那話聲溫婉柔美、嬌媚可人,竟是來自一名女子!
  竹屋的女主人不但與耶律齊早已認識,二人更似有著不尋常的曖昧關係。聽此隱居女子的語氣,竟像是對耶律齊思念懇切,片言隻字間已流露出滿腔愛意。而耶律齊對竹林小徑的深入認識,也像是證明了他常常探訪此間主人。難道郭府的乘龍快婿竟斗膽在此處藏嬌?
  「呀」的一聲響,竹門被人輕輕推開,一個妙齡少婦穿著淡綠衫子,從竹屋內快步而出。但見她雙眉……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翹,臉如白玉,顏若朝華,此女子不是旁人,正是郭靖黃蓉之女、耶律齊之妻,郭芙!
  郭芙不是已背夫離家出走,傷透了耶律齊的心?
  郭芙不是已寫下絶情書信,令黃蓉深信其離志?
  郭芙不是已遠赴活死人墓,尋找楊過表明心跡?
  不!郭芙竟然在這裏!竟然在離襄陽不遠的竹林裏!
  郭芙竟然會獨自隱居在此竹林深處,這又教人如何料到?這竹屋居處與麈世隔絕、路徑如斯偏僻,尋常人要找到此間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而這裏處處透著神秘,豈不正是隱藏秘密、孕育陰謀的最佳之地?
  郭芙從屋內飛奔而出,兩三腳步下已來到耶律齊跟前。清秀明麗的嬌靨透著喜悅,成熟豐滿的胴體夾著一陣香風,郭芙竟毫不遲疑地直撲入了夫君的懷抱裏。
  看著如花嬌妻忘情地以行動來表達對己的思念,耶律齊也同樣熱烈地回應著她。一手輕攬纖纖柳腰,一手已游走至少婦的豐腴聳臀,兩只手同時向內一攏,郭芙那玲瓏浮凸的身軀已深深地埋進了耶律齊的懷中。
  郭芙翹起了可愛的小嘴,向夫郎撒著嬌道:「怎麼隔了這麼久才來看人家?人家……人家還以為你不想念芙兒了。」
  耶律齊輕輕揉揑著妻子的後臀,享受著那久違了的誘惑彈性,一臉壞笑道:「我這不是來了。怎麼?我的小芙兒想為夫了?」說罷,把整張臉都埋進了郭芙晶白的頸膊間,呼吸著少婦醉人的體香。耶律齊早已知道郭家的女娘們天生就是體帶奇香、誘人萬分。但現在享盡齊人之福的他有了實際比較下,自然更覺女兒稍遜,其母略勝。
  原本嬌蠻任性的郭芙,此刻竟是一幅任君輕薄的柔順乖巧模樣。感到耶律齊灼熱的氣息都噴在自己的頸項上,郭芙只覺全身又酥又麻,整個人都軟軟的像是不剩一根骨頭。郭芙微微地仰著頭,喘息著道:「你……你明明知道我是想你的……又何須明知故問?你把人家關在這裏,初時還會常常來探望我。你從上月中旬已沒來看我,也不想想人家的苦……」說罷,像是撒嬌、又像是挑逗地在耶律齊的懷裏左右搖擺磨蹭著。那承繼於母親的碩大乳房不住挨擦著耶律齊的胸膛,令人難以相信當初天真純良的小郭芙,如今竟能如此自然地流露出少婦的成熟媚態。
  耶律齊感覺到嬌妻嬌嫩挺聳的乳房,正緊緊地頂在自己的胸膛上。充滿了柔軟脂肪的乳房,頂端鑲著兩顆如寶石般精緻的小乳尖,此刻正驕傲地挺立著。隔著那薄如蟬翼、若有若無的衣衫,那突起的乳尖正是女子動情思春的最佳憑證。
  此登徒子一想到自己在數個時辰前,方從岳母的美好胴體上爬下來。黃蓉乃是久曠之身,情動地糾纏著他徹夜風流,自己已是嘗盡人間極樂、銷魂透頂。
  但現在女兒郭芙又對他投懷送抱、熱烈癡纏。耶律齊知道二人久別重逢,妻子自然是急於求歡。嬌妻既然有所求,看來又難免一場翻雲覆雨、男歡女愛。
  自己獨攬二美,芙蓉母女雙收!既肏丈母娘,又操小嬌妻,何等風流快活!
  一想到昨夜黃蓉那種風騷放蕩,耶律齊頓時又起淫念。昨夜是娘親春情泛濫,今天是女兒慾火攻心,而兩張癡迷渴求的如花俏臉,都是為了耶律齊他一人而掟放。他此刻懷抱著溫香軟肉,眼前雖是明媚照人的小郭芙,但無論其嬌顏美貌、豐腴身段都有岳母的豔麗倩影。在耶律齊的心中,懷中麗人既是母、又是妻,此雙重挑逗更是令他熱血沸騰、邪念燥動。
  他性慾本就極強,往往能連御數女而不疲。昨夜雖已在岳母黃蓉身上洩過一次,但此刻看到秀色可餐的小嬌妻,耶律齊的巨蠎竟又再蠢蠢欲動、在衣服下高舉昂首。
  耶律齊略微粗暴地抓住郭芙兩邊的衣領用力一分,「嘶啦」一聲響,郭芙那不堪重荷的衣襟頓時被强拉了下來。
  只見秀長纖麗的頸項下,裸露著兩條線條份明的鎖骨和渾圓光滑的肩膊。胸前一大片冰肌玉膚皆是雪白明亮,唯有乳間居中一條深溝,鮮明地形成了那道媚惑的暗痕。郭芙的乳房雖不如岳母般豐滿翹挺,卻也是渾圓柔嫩之極,不枉身為黃蓉愛女之名。那一雙如倒扣玉碗般的乳房,在綠衫下半遮半掩,美景更是惹人遐想。
  「果然!芙兒的衣衫內果然是一絲不掛!怪不得剛才我把她抱緊時,能如此鮮明地感受到她乳尖蓓蕾!」耶律齊得意地想著:「已有很久沒有好好調教此小妮子,想不到還是這麼溫馴聽話。我說不讓穿,她就不穿。」
  郭芙除了一套連身碧綠繡裙,內裏竟連胸衣肚兜也沒穿。整件衣裝全靠腰間一條緞帶繫緊衣襟兩頭,馬虎地遮掩著少婦的春光。郭芙竟是無時無刻地在這偏僻竹林裏遵守著夫君的指示,維持著如此大膽暴露的穿著。其目的自然是為了不知所時何日會駕臨竹居的夫郎,讓他更方便容易淫玩她的胴體。
  如此溫馴的人兒!如此淫靡的安排!
  耶律齊輕浮地托起了郭芙小巧的下巴,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狂妄地說道:「想我肏你嗎?」
  只是夫郎簡單直接的一句話,郭芙的情慾已如山火燎原般被點燃。他總是那麼狂妄強硬、總是那麼傲氣淩人;而她也早已習慣了屈服侍從,甚至乎懂得享受這種奴性虐待、懂得從墮淫中尋求快感。
  無論是肉體和心靈,郭芙已經把自己完全奉獻給此男子。耶律齊不單是她的夫君、還是她的主宰、她的神!
  郭芙吐出了丁香小舌,由耶律齊輪廓分明的下巴一直舐到他的耳垂,然後滿臉仰慕地說:「好哥哥……快點肏你的小嬌妻、肏你小芙兒的淫穴……人家想死了你的大肉棒……快快操你的妻子……」
  美人比妓女更風騷露骨的挑逗,原能把世間所有男子挑逗得獸性大發、血脈奮張,但是耶律齊眉頭微蹙,竟像是對妻子的回答不甚滿意,說道:「芙兒不乖啊……把為夫辛辛苦苦教你的都忘了嗎?」
  夫郎的不滿溢於言表,令郭芙心內抨抨亂跳,但她也已能隱約猜到夫君所提何事。回想當初,自己也曾為此等鳥獸行感到憤怒、羞恥、甚至妒忌。但是經過一次又一次被狎玩淫辱、一次又一次被調教訓育,現在的她已對此男子毫無扺抗之心。耶律齊令她向東,她不敢走西;耶律齊令她做淫娃蕩婦,她就不再是郭靖和黃蓉的掌上明珠。
  她對耶律齊唯命是從!
  她是耶律齊最忠誠的女奴!
  而更重要的是,郭芙早已接受她的身份並不是耶律齊的髪妻!
  郭芙立刻乖巧地更正了剛才的錯誤,說道:「芙兒知錯……芙兒……芙兒今生並無福份做哥哥的妻子,求夫君肏……肏您的小妾……」
  明明是經過父母諾緍、名媒正娶地嫁入耶律家門的郭芙,又為什麼要自居……一向自視甚高、被嬌縱慣了的大小姐,又為什麼竟甘願讓出正室之位?
  耶律齊聽到這番話卻像是十分滿意。雖然他已轉怒為喜,但仍是話不譊人地問道:「呵呵……這才是我的好芙兒。那你還記得自己為什麼會被貶為妾?」
  郭芙已記不清自己曾回答過多少次同類的問題。她知道夫君有一種畸形扭曲的慾望,誓要奪得那如天上仙女般渺不可及的美人。而面對這種黑暗邪淫的慾望,郭芙自己從剛開始時的堅決抗拒,慢慢被此邪魔說服同化,到了如今她已是這個淫亂計畫的主要幫凶。甚至懂得如何說出?亂違德之詞,來取悅耶律齊和滿足他那有乖倫常的邪慾。
  為什麼她會被貶為妾?郭芙顫抖著聲線,說出了一段駭人聽聞的話:「因為……因為齊哥哥要娶……蓉姐姐為正房妻……所以芙兒……芙兒甘願自居為妾。」
  耶律齊見懷內小嬌娘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皆如己意,心內那份得意自毫之情自是不言而喻。但他仍然毫無收斂的意思、竟還繼續逗引著郭芙說:「那……此蓉姐姐,又是芙兒的何人?」
  充滿著挑逗性的問話,其邪魅奸惡之意已是明顯不過。他要的是郭芙親口說出淫言蕩語,他要的是一個對他俯首聽命、唯命是從的女奴。
  母女共侍一夫的荒唐念頭,已被這邪魔般的男人在她心裏紮下了根。如今這種充滿亂倫敗德的思想,卻更能刺激起郭芙體內的變態慾望。早已被徹底改變了的媚軀,如像中了春毒一樣情狂;早已被完全污染了的思想,也如像在交媾歡合一樣亢奮。
  他實在太懂得女人的心理、太懂得引誘女人沉淪墮落。
  高超的床技淫術,配合他天賦異稟的壯碩身軀,令世間所有女子都無可禦抗。
  郭芙深信就算是三貞九烈的女子到了他手上,也會變得如自己般毫無廉恥、甘願為奴為婢。
  只要被他淫玩過、調教過,貞女烈婦也解衣、仙子嫦娥亦寬腰。
  就連「她」……那個在襄陽城裏高不可攀、被人奉若仙子的「她」,恐怕……也不能例外……
  「她」是誰?
  「她……蓉姐姐她……」郭芙仰起了俏臉,媚眼內再也看不見昔日的倔強和頑固,只剩下絶對的服從和配合。如像一個對主人言聽計從的女奴,郭芙毫無廉恥地浪笑著說:「她就是黃蓉……是賤妾的娘親!齊哥哥要娶賤妾的娘親黃蓉為妻!」
  郭芙放浪地笑著;耶律齊邪惡地笑著。
  兩個人的身影漸漸合而為一,陣陣銷魂蝕骨的女子呻吟聲亦隨著響起……
  在羣竹遮掩下,兩個無恥的人在小屋旁白晝渲淫,真的是旁若無人、肆無忌憚……
  而在襄陽城內,仍然被女兒和女婿蒙在鼓裡的俏黃蓉,根本不能想像自己已被最信賴愛護的親生骨肉所背叛出賣。此刻的俏諸葛,正浸泡在一池春水裏,為郭家各種亂倫敗德之事操心擔憂。
  芙兒真的去了尋過兒那孩子嗎?從她的離家書信中,黃蓉感到此任性女兒心意已決、萬難回頭,她真的是了去找楊過表明心跡。
  靖哥哥能原諒她昨夜的放浪淫行嗎?為了挽救女兒的……她用盡諸般方法,最後竟連自己的肉體也陪上了,此儍哥哥能明白她的苦衷嗎?
  而齊兒……他能體諒自己為什麼一夕歡愉後,便執意要與他劃分界線嗎?昨夜的淫亂孽戀可一不可再,但血氣方剛的他能夠從此罷休嗎?
  而自己……昨夜的獻身究竟是為了什麼?是真的為了替女婿洩慾?還是……
  難道她就沒有一點私心?
  昨夜驅使著她淫亂放蕩的是責任?還是情慾?
  黃蓉不敢再想下去……
  郭府眾人的關係忽然變得如此錯綜複雜,黃蓉深感自己實是難逃其責。枉她還自詡才思敏捷、足智多謀,竟然把家事越弄越糟、越理越亂。郭家本是襄陽、武林正道俠義之榜樣,但如今一眾女眷幹下如此傷風敗俗的醜事,以後郭家上下又怎能在人前抬起頭來?
  盛滿玫瑰花瓣的沐桶本是最能為女俠消煩解悶,但黃蓉一想到自己失貞喪節已成事實,一股羞愧感頓時襲上心頭。黃蓉苦惱地搖了搖臻首,搯起了一把水恨恨地撥上了自己的絶色嬌靨。
  黃蓉卻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奸徒早已設下的陰謀。
  而她,已經漸漸被誘入這陰謀裏……
  可憐直到此刻她仍然是懵然未知……
  此時,黃蓉的髮髻已被半解而下。從那水波倒影中,黃蓉看到了一個鬢亂橫釵的美女。自己那一頭秀長亮麗的青絲,此刻正黏黏的附在她頸項上、前胸上。一縷縷秀髮勾勒起婦人成熟誘惑的線條,就如像一件剪裁稱身的衣服。服貼的黑絲一路柔順地黏在黃蓉胸前,直至攀上了高聳入雲的胸膛後,髮尾方始被乳下的鴻溝所打敗,無力地沿垂在俠女的腰際。黃蓉伸手撩起了那一頭青絲,白皙耀眼的胴體頓時從那一張黑幕裏解放而出,美人風姿端的是豔麗無儔、媚惑誘人。
  這玲瓏浮凸的妖嬈身段和閉月羞花的嬌俏容顔,原是黃蓉與夫君二人共享的驕傲。如此豐滿動人的胴體,又怎令人相信她已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但是,也因為黃蓉這一身媚惑誘人的嬌軀,竟能把小她一輩有餘的女婿耶律齊迷得神魂顛倒,促成了郭夫人首次紅杏出牆、與丈夫以外的男人犯下風流孽債。
  是心內有鬼嗎?還是黃蓉此刻仍能感到身體上還殘留著女婿的手印……自己身軀的毎一處皆被他看過、摸過、吻過,那墮淫的證據到底是烙在她的身上?還是烙在她的心裏?
  黃蓉忽然覺得……自己很穢!
  昨夜女婿的汗水如雨般滴在她的胴體上,還曾在她胸膛頸項、臉頰耳垂間留下口津。黃蓉還記得昨夜耶律齊靈巧敏捷的舌頭舔吻上她的櫻唇時,自己非但毫不抗拒,還如飲醍醐般呑咽了不少女婿的口腔唾液……
  身體裏裏外外也被徹徹底底地玷污了,自己還不是污穢透頂?
  而且,當昨夜兩個身軀熱烈糾纏時,那肉貼著肉的激情廝磨,令黃蓉渾身上下都沾有了丈夫以外的男人氣息,更不用說那被陽精淋灕盡致地噴灑過、洗刷過的子宮陰道了。到了現在,黃蓉覺得私處裏仍然充斥著淫亂墮落的氣息……
  那深深被女婿射入過陽精的鳳宮,更令黃蓉感到自己如同死囚般被蓋上罪惡的印章。
  再也難以忍受內心的羞愧,黃蓉搶過浴桶裏的絲巾和澡豆,開始激動地搓洗著自己的胴體各處。絲巾雖然軟綿滑膩,但如像拚了命般的黃蓉,仍是在自己一身柔肌嫩膚上磨擦出了一片片妖嬈桃紅;澡豆雖有濃烈的青木香和甘松香,但耶律齊留在她身上的陽剛氣息仍如心魔霧霾,在黃蓉身心內揮之不去。
  黃蓉不停地搓著、揉著每一處被玷污了的肌膚,從腳尖至頭髮,她都巨細無漏地清洗著。只見一時間浴涌內水花四濺、美人兒乳波蕩漾。真是好一幅美人出浴圖!
  過了約莫一盞茶時份,黃蓉終於筋疲力盡、終於臉紅氣喘,她方如同虛脫地倚靠在浴桶的邊沿上稍作休息。
  仰望著頭頂木樑,黃美人默默無語……
  水面漸趨平靜,只剩下美人微微起伏著的胸膛帶動著水流,木桶內的温水如像海濤拍岸般一次又一次地淹上那高聳聖峰,令俏黃蓉的酥胸上泛起了陣陣晶亮瑩光。精緻絶倫的俏臉上仍是一片緋紅,額上更佈滿了綿密晶瑩的香珠,混合著剛才因劇烈洗刷以導致美人嬌喘細細,黃蓉此刻的神態仍是如此惹人愛憐、引人遐想。
  而就在黃蓉昏昏沈沈、半夢半醒之際,浴房外卻響起了墨蘭那愉快的話聲:
  「夫人,奴婢把藥買回來啦」
  「嗯,你進來吧!」還是浸泡在熱水中的黃蓉仍然是渾身乏力。就連一根小指頭也不願動,黃蓉只能勉強開聲招呼墨蘭進入浴室。
  墨蘭走進水氣漓漫的浴房,在黃蓉沐浴的木桶旁放下了一個大藥包。她見夫人默默無語,便也識趣地不去打擾。但臨離去時,畢竟是少年心性的墨蘭忍不住佻皮地說:「夫人千萬要想清楚,用了這藥後,您和郭爺昨夜就是……就是……白忙碌了……嘻嘻……芙兒和孩子們可能還希望有個弟弟或妹妹呢!」
  聽到墨蘭不單如此戲言,還提起了夫郎郭靖和女兒郭芙,黃蓉的芳心登是羞愧欲絶,嬌美的臉頰升起了朵朵紅雲。黃蓉恨聲回道:「死丫頭,再是這樣胡言亂語,看看夫人賞不賞你老大耳括子!」
  早已被嬌寵慣了的墨蘭,渾然不覺害怕地向黃蓉吐出小舌,還裝了個鬼面後才轉身離去。黃蓉看著房門被關上,隨即幽幽地嘆了口氣,心裏慚愧地想道:「墨蘭這小妮子……唉!若果我身體內真是靖哥的……精種,我也不用如此大費周張……恨只恨……唉……」
  接著,黃蓉打開了那藥包,只見內裏果然滿滿的裝盛著藏紅花。此奇特的藥花本是一顆帶有淡紫色花卉的植物,但常用於製藥之部分只在其花蕊柱頭。而此藥花柱頭外形赤紅如火,每根花柱的末端都有一抹鮮艷的金黃色,形狀幼長如髮。看著手上的藏紅花在藥包裏就如一個火紅吐豔的毛球,黃蓉拿起了一小撮放在鼻子下一嗅,只覺味兒辛辣非常,帶著一陣奇異濃郁的奇香。黃蓉也知道藏紅花藥性寒涼,所以方能刺激女性子宮收縮脈動,從而令女陰吐出陽精。
  然而如何「服用」這珍貴藥材,其方法卻是令黃蓉羞恥萬分。原因為書中有載,藏紅花不能夠外敷內服,必須把草藥直接「抹洗」在內陰花房上方始見效。此舉無疑令黃蓉極為難堪,這樣獨特的上藥方法,就如同一深閨怨婦在夜闌人靜時自撫自慰、作那不可告人的醜事一般。黃蓉雖已是個成熟婦人,但一生正規自律、矜持端莊,又何嘗擺出過如此下流放蕩之恣?
  若果不是因為昨夜和女婿的一番忘情縱愛,黃蓉是寧死也不會把手指伸入自己的私處,更何況是連同異物插入?但現在她那裏還有其它選擇?若自己真的懷上了孽種,那就成了岳母和女婿間曾亂倫犯淫的真實罪證!若此醜聞外傳,不但她再難在江湖立足,朝廷也必會對郭家嚴懲重罰,隨時人頭落地、抄家滅族。
  黃蓉幽幽的想:「現在……還是忍一時羞怯,解永久憾事吧……我不能懷上……絶不能懷上他的……」主意既定,黃蓉再不拖延。纖指從藥包裏拈起了幾縷花枝,也不敢多瞧,羞閉雙眸,讓藏紅花慢慢地隨著雪白藕臂浸入到熱水裏去。
  也不知道是因為藏紅花的獨特藥性,還是女俠為即將要發生的事感到羞怯,當那如幼枝般的藏紅花甫一觸及陰唇時,黃蓉渾身便情不自禁地顫了一下。
  「嗚……好……好難堪……好羞恥……」下流的姿態讓屈辱的思潮泛濫而出。畢竟這將會是黃蓉首次伸指插入自己的陰穴內,其尷尬程度已經遠遠超過女俠一生所歷。强烈的羞恥愧疚令黃蓉滿臉緋紅,就連本來那嬌嫩柔滑的肌膚,此刻都已泛起了雞皮疙瘩。
  黃蓉難堪地別過了頭,雙腿就如在男子身下承歡一樣,微微地向兩邊盤開。她的左手輕扶木桶邊沿、右手食、中二指挾緊一小撮藏紅花置於自己胯下玉門前。黃蓉知道她的右手只需要輕輕一捅一插,纖纖的玉指頭就會如怨婦自淫般插入她的牝户私處。
  「這都是自作的孽……若……若昨夜我沒有做出……這種事,現在又何須如此?」黃蓉羞愧欲絶地想:「希望此藏紅花能洗淨我的罪孽……」
  想罷,黃美人雙腿微分、雙眼微閉,含著羞、咬著牙,把右手食、中指微微一送,二指連帶著藏紅花塞進自己那失貞掉節的淫穴裏!
  「嗚……」難堪的羞恥感、罪惡感、內疚感如狂濤般卷席黃蓉的身心。手指甫一入體,黃蓉便立刻嗚咽而出。數天前,她又怎能想像到自己會因偷情而避孕,而且還要用如此屈辱羞恥的方法來避孕?此時此刻,女俠的心內來來去去的只是在想:若果旁人看到她如斯模樣,必會誤以後她就是個不受婦道的女人,正趁著浴室裏四下無人,放浪地手淫自慰,以舒解情慾的煎熬。又有誰能明白到,黃蓉此刻動作雖看似淫靡犯賤,但卻是一心一意為了丈夫盡責、方以此奇特方法來避孕守節?
  黃蓉首次用手指插入自己的嬌嫩陰部,那滋味兒可難以用筆墨形容。手指既有被包圍的壓迫感,混合著陰穴被手指入侵的膨脹感,都是黃蓉從未經歷過的怪異感覺。黃蓉只覺自己膣道內的嬌嫰肌膚猶如一片春泥沼澤,又濕又熱、又綿又軟,手指甫一插入便被層層媚肉緊緊地裹著。而且,那陰道內壁還不住地吮吸濡動,就像是為入侵之物作按摩推拿一樣。
  黃蓉抑著火紅的俏臉、眯著朦朧的鳳眼,那首次探入肉洞的小手正在猶豫著,不知道是否應向更深處摸索探察。她就如回到青澀少時,對自己的身體充滿了好奇。首次體驗著以指插陰的複雜滋味,黃蓉的腦海內也有了千奇百怪的念頭:「這……那些浪蕩女子就是這樣……自慰的嗎?怎麼感覺……感覺怪怪的……內裏的……肉……濕濕的、熱熱的、把手指包得緊緊的……」
  黃蓉卻不知道通常生育過的婦人下身難免鬆弛,令夫妻間房趣大減。而黃蓉雖也有過孩子,但她的陰道仍能保持得如此柔韌緊致、嬌嫩滑溜不輸於任何妙齡少女,歸根究底自然是因為俏黃蓉多練武習功、而夫妻間少行房親熱之故。
  忽然……她有了更奇怪的念頭:「原來……女子的下陰竟是如此緊緻柔滑……嗯……難怪……難怪他昨夜如此舒爽銷魂……」
  此時黃蓉腦海裏的「他」,自然不是夫君郭靖郭大俠。
  此時那個闖入黃蓉腦海裏的「他」,正是昨夜與她共享銷魂的東床快婿耶律齊!
  腦海裏忽然浮現起昨夜女婿在自己身上奮力耕耘的香豔情景。那時候耶律齊的眼睛閃爍著狂喜,滿面滴汗的五官透著難以言喻的亢奮,灼熱的氣喘還情熱地噴在她臉上。黃蓉從未想過自己的肉體能給予男人如斯銷魂快樂!耶律齊那如登仙境的表情,黃蓉至今仍然是歷歷在目。現在巧合地黃蓉因為上藥避孕,那纖指傳來的壓迫感終於讓黃蓉體會到昨夜女婿與她交合時是甚麼感覺!
  可是,在如此曖昧尷尬的處境下、黃蓉腦海裏首先浮現的竟是女婿的俊臉、竟是女婿的身體、竟是女婿的大肉棒!
  黃蓉首次自撫下身的直接反應,竟是回想著自己的小騷穴曾令女婿嘗盡快感高潮!回想著二人昨夜是如此激情畅快地交溝淫歡!
  那淫穢墮落的縀想頓時令女俠猛然一驚。數個時辰前,黃蓉還對耶律齊說自己要為夫郎盡忠守節,想不到她的手指甫一接觸下體,黃蓉已經控制不住自己想起昨夜和女婿的無恥苟且之事。嬌軀敏感的反應和腦海逾軌的思潮,此時都令黃蓉倍感羞愧。她不禁暗罵自己毫無廉恥,竟在避孕之時候想起了夫君以外的男人。
  「不行呀!」黃蓉對內心的邪念深感自責:「蓉兒呀蓉兒,你不能再想他了……靖哥哥方才是你的夫君呀……你深愛著你的夫君,你……深愛著靖哥哥。齊兒只不過是你的……女婿,是你女兒的夫郎……你已決意不會再和他糾纏不清……而他……他也贊同了……所以,你就不要再癡心妄想了。」
  黃蓉晃了晃頭,努力地約束著自己狂亂的綺念遐想,重新把精神集中於用藏紅花刷洗下身。
  纖巧又靈活的手指拈著那一小撮花柱,慢慢地塗抹在牝戶內的柔肌嫩膚上。黃蓉強忍著羞澀,引領著小手從上而下、從左而右,在自己緊狹的陰道裏仔細地洗刷,務求令藏紅花的藥效在體內充份發揮。那如白藕般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搖曳著,唯恐動作稍大也會引來身體羞恥的反應。但本就無此經驗的黃蓉動作無疑是生澀的,當修長的指甲不小心地括在內陰柔軟的肌膚上時,黃蓉的身軀頓時像被電擊一樣哆嗦顫抖起來,弄皺了木桶內的一池春水。
  「嗚……不行……我一定要小心點……慢慢來……」剛剛胯下傳來的快感雖如電光火石般一瞬即逝,但那邪惡的電流仍是把黃蓉嚇著了,她想︰「若果……若果自己的肉體竟在這時候有了邪念……那實在太令人難堪了。」
  其實黃蓉雖有自律自控之心,可是女性陰道本就極敏感柔嫩,任何細微撩撥也能引起不同的官能反應。更何況,黃蓉此時的動作極為生硬緊張,陰戶內壁更是不絶地收縮夾緊,大大地提高了她身體的敏感度。所以,無論黃蓉怎樣小心謹慎,此刻纖指入體的她,仍然難免有了不該有的曖昧感覺。
  更何況,此時還有別些俠女不能預料的因素……
  藏紅花本就藥性極寒,女陰對此藥尤為敏感。而此時,黃蓉以指抺藥、直達子宮,藏紅花這奇特的藥草立時在女俠的體內生出了奇妙的反應。先是陰穴內一陣陣輕微的悸動,然後隨著藥性揮發,那悸動慢慢開始在黃蓉下體內四散蔓延。藥花入體不過一盞茶的時間,但黃蓉那又是嬌嫩、又是敏感的蜜穴已深深地感受到藏紅花的刺激……除了女俠的子宮不住地收縮顫動外,就連陰道內的膣肉也受此藥花感染,開始一下一下地束箍著黃蓉的纖纖柔指。俠女的整個陰戶就如像被藏紅花激活了一樣,隨著藥力的發散不受控制地悸動顫抖。
  對於牝戶內羞人的反應,黃蓉無疑感到不知所措。但到了此時她已是騎虎難下,此藥效雖怪,但現也她只能安慰著自己,心想:「這可能正是藏紅花的藥力吧。這樣……獨特奇妙的反應……真令人感到羞恥。可是……希望……希望憑藉此藥令內陰收縮,我……能排出體內齊兒的……陽精……」
  女俠一廂情願地希望藏紅花能夠避孕生效,殊不知此藥雖正,但宮廷用法卻是迴異。要知道藏紅花本就藥性甚烈,若無別般中和調理之藥為佐,一味的急衝猛攻,其後果實是極為危險。在當朝皇宮裏,太監會先浸藏紅花於滾水內,再沖洗四次,配以益母草、丹參等藥物,方才用花液為皇帝寵幸過的宮女清洗下身。其藥方調配之法歷代相傳,用之於避孕向來是靈驗無比。但此花液調製秘方深藏內宮,普通平民百姓根本無從得知。年紀稚幼的墨蘭自然不懂如何調配此藏紅花。而黃蓉雖知悉用藥的“君臣佐使”之道,無奈此藥她從未涉獵,亦從未調配過,兒時讀過的張華經也並無記載下宮廷運用之法,書中只隱晦地描述必須要以藥花「抹洗」女陰。已致諸般機緣巧合之下,俏黃蓉方會錯用良藥,惹來即將之禍。
  而就在這時,黃蓉只覺自己的私處內的悸動由微轉劇,藏紅花的藥力竟在花房深處引起了節奏性的抽搐感。此變本加厲的顫抖感覺令她感到又麻又癢、又痠又軟,還令她有了一股難以啟齒的衝動!
  一股想去抓、想去搔的衝動!
  「不行!」黃蓉心內暗自警戒:「不能……不能搔。我……我若作出如此……羞恥的行為,那便和那些蕩婦自慰般無異了……」
  貞心未泯的黃蓉雖努力地約束著自己不要做出下流之事,但從未試過避孕、也從未用過藏紅花的黃蓉,根本無法理解此時身體內的微妙反應。此刻黃蓉芳心絮亂,就如木桶裏的水一樣,心內波瀾暗湧、難以平靜。
  她焦躁不安地扭動著,玲瓏浮凸的嬌軀就如水蛇一樣在木桶裏曼妙地搖曳起伏。豐碩渾圓的雙乳在水面上載浮載沈;盈盈一握的纖腰在水中如楊柳擺動,那自然流露的媚態讓人浮想聯翩。而在藏紅花的影響下,黃蓉的檀口也不知不覺地洩出了綿密急促的嬌喘。那沉重的呼吸聲和澡室內的水聲奏成了微妙的樂曲,令這幅美人圖更增誘惑。
  黃蓉悄悄地低垂臻首,透過水面上的陣陣漣漪,她看到了一幅讓她羞煞的情景。只見自己的手指正淫靡地插入了自己雙腳的盡頭:食、中二指盡根沒入,只剩下拇指、無名指和尾指留在玉門外,但它們也曖昧地被那如萋萋芳草般的恥毛所包圍遮蓋。黃蓉白晢修長的玉掌竟有一半看不見了,素手與下身邪惡地糾纏在一起,此情此景實令黃蓉感到又羞又躁!
  這實在是極曖昧、極下流的避孕方法!如此醜態,就是被正人君子看到也生……以為名聞天下的郭夫人也會如那些煙視媚行的浪女般自瀆自慰。黃蓉看著自己的身體擺出從未有過的淫浪姿態,她的一顆芳心亂顫狂跳,也不知該如何自處。
  「好羞恥……我竟然會做出這等醜事……為了……避……避孕……我竟然像那些不要臉的婦人一樣……以指插陰……真的羞死人了!」
  屈辱感已遠超黃蓉所能忍受的底線,但素來意志堅定的她又豈是輕言放棄之人?避孕之事,非同小可,她又怎可在此時退縮罷手?又怎可讓女婿的陽精殘留體內?
  黃蓉亮白的貝齒緊咬著唇瓣,一只手扣著木桶邊沿,另一只手繼續於內陰敷藥。郭夫人含羞忍辱,是決心不讓昨夜之罪孽影響她的一生。
  可是藏紅花畢竟藥效詭異,在藥花刺激女陰的同時,黃蓉竟開始感到體內有一股邪火正從胯下竄起,而且那股火炎更迅速地由自己的小腹蔓延,隱隱有向全身擴散之勢。在藥花的影響下,黃蓉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了異常的亢奮感和緊張感。那股令人焦躁的情緒,混合子宮內漸趨劇烈的顫慄,都形成了一種奇妙的感覺。
  這感覺對黃蓉來說並不陌生,甚至有點像是自己和靖哥哥同床共寢時,自己那種對房事無法壓抑的渴盼!那種對交歡洶湧澎湃的索求!
  但自己為什麼會在這時候……思春?
  自己為什麼偏偏要在這曖昧異常的避孕方法下,有了性慾的衝動?
  「難道……難道自己竟是如此好淫貪歡的女子?」黃蓉詑異地想。原本一心想洗刷身體裏的不貞不潔,卻在洗滌的過程中生出了下流淫亂的反應。
  「我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為什麼我竟有了那種……感覺?」黃蓉雖然不能置信,但由體內深處泉湧而出的慾望,卻令她難以反駁。
  她竟然真的開始思春情動!
  自己在沒有和男子鴛鴦交頸、顛鸞倒鳳的情況下,也竟然有了渴求!對肉慾快感的渴求!
  「難道我已經……墮落了嗎?蓉兒呀蓉兒,就連避孕這等羞恥之事,也能令你聯想起男歡女愛……你……你怎可以如此無恥……」
  其實,黃蓉生出情慾邪念的原因固然是有首次自撫下陰的影響,但更多的因素卻在於藏紅花的藥性。這藥花本就有刺激女陰的功能:小劑量固可使子宮產生緊張性或節律性收縮,大劑量卻能提昇女體的興奮性和刺激性。如果藥量過多,藏紅花還能令女性子宮收縮率劇?,達到痙攣不止的程度。若使用藏紅花者下藥猛烈,其效果更可用於催情,不單令女體發情發熱,還會令女人在迷亂下幻象叢生。
  而此時俏黃蓉直接用藏紅花洗淨陰穴,那未經調和淡化的藥花相比宮廷慣用的花液配方,其藥力之純淨猛烈何止高出一倍?若尋常女子如此用藥,輕則會痙攣過度,重則有脫陰之危。若不明藏紅花之用法,此藥最是凶險不過。幸虧黃蓉久習九陰真經,內外功均趨化境,藏紅花的藥力再醇再猛,也是傷她不得。
  藥花雖不會損耗女俠的身體,但是藏紅花自然催生的興奮性,再加上黃蓉昨夜那被女婿徹底誘發出情慾的媚軀,都使女俠情不自禁地有了慾念。尤其是此刻仍浸在浴桶當中的俏黃蓉,接近沸騰的熱水無疑令氣血行走更快,同時也助長藏紅花霸道的藥性揮發得更凶猛迅速。
  「為什麼我會感到如此燥熱?是因為水溫的關係嗎?……為什麼我會生出這種羞恥的感覺?是……是因為……手淫嗎?」
  可憐黃蓉一不知藏紅花的用法、二不知它的藥性,竟魯莽地把花柱直接抹入下身。若非是避孕心切,本來絶頂聰明的黃蓉又怎會犯下這等錯誤?此時,黃蓉體內如有千隻螻蟻在爬、如有萬把邪火在燒。她渾身酥癢熱燙,已達到了無法忍受的程度……
  「熱……熱……」女俠難耐地吐出了狐媚的呻吟,感到一股淫邪的熱流在身體裏不住翻滾流竄,令她眼前金星亂舞、頭暈目眩。
  黃蓉吃力地從浴桶裏爬出,但是被情慾和藏紅花肆虐著的胴體走不到兩步便即?然倒下。一聲嚶儜,黃蓉整個成熟豐滿的裸軀軟癱在浴室的地上。
  只見那被熱水蒸沸過的胴體如像染上了一曾胭脂,一顆顆如珍珠般的水點在羊脂白玉的肌膚上閃耀著晶瑩亮光。這麼完美的肉身、正要天然來修飾。而暗紅的地磚、烏黑的秀髮和緋紅的肌膚,更形成了誘人的視覺對比。俏黃蓉玉體橫陳的美態,絕對能令世間所有男子血脈賁張、情慾勃發。
  仰躺在地上的黃蓉本希望那冰涼的瓷磚能消解體內的邪火。但是在冷熱交替下,貼在地磚上卻更加劇了嬌軀的敏感度,令女俠深受慾焰煎熬之苦。
  而就在黃蓉昏昏沉沉間,剛剛離開了自己下身的手指又再次挾著藏紅花,重新插進她那嬌小緊窄的肉洞裏!仍是渾身乏力的黃蓉,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手腳四肢,然而她的小手卻如被鬼控、如遭魔咒般繼續「避孕」。
  待黃蓉醒覺自己在做什麼時,她的雙腿已無恥地張開著、手指也已下流地插進肉縫。她看著自己漸漸失控的身體,……「我……我到底在幹什麼?究竟我是在避孕?還是在……手淫?我這個樣子……和那些不知廉恥的壞女人有何分別?」
  黃蓉一邊敦敦警告自己不要忘記初衷,她是為了上藥避孕方才擺出如此齷齪之姿。但另一邊她那不爭氣的胴體卻是越來越熱、下陰也是越來越癢,那藏紅花把她折磨得好生厲害,竟是令她淫思如潮、慾念翻騰。然而黃蓉卻全没懷疑此藥有異,對於自己身體在「毫無原因」下有了淫亂慾求的反應,黃蓉的內心只有?惶、疑惑、自責!
  「濕了……嗚嗚……下身濕得厲害……好丟人……」感到指尖上一片濕潤,黃蓉羞澀地想:「是……浴池裏的水嗎?還是……還是……別的,天呀!難道我竟……流了春水嗎?」
  錯用藏紅花後的催情藥性混合首次自撫其身的內疚悔愧,這些因素都形成了極度强烈的刺激感和羞恥感。而就在黃蓉不為意間,她的嬌嫩小穴已分泌出黏稠蜜液。充分濕潤的女陰正是俠女早已動情發春的最佳證據。
  緩緩從嫩穴裏拉出纖指,黃蓉看見自己本來羊脂白玉般的小手,此時已沾滿了白花花的黏液。最令人觸目驚心的是,她下體流出之液竟被藏紅花鮮紅吐豔的顏色染得白中透紅,一片白濁中帶著絲絲紅條,情景詭異中帶著美艷!
  黃蓉也不知道手中所玷是女婿昨夜所洩的陽精,還是自己動情時所流的羞液。她一心寄望藏紅花能有效避孕,此時也没它法可想。把挾在食中二指上的舊藥扔掉,黃蓉從藥包內拿出另一撮花柱,又再含羞忍屈地把藥抺入內陰。
  其實,未經調和的藏紅花藥性猛烈,已把耶律齊昨夜射入的一部份陽精從黃蓉的子官內迫了出來。只是黃蓉在不明狀況把舊藥換新,竟至用藥過多過猛,女俠又再闖下大禍!
  而就在新藥甫一入體之時,黃蓉頓感麻癢酥軟感倍增。持花的纖指所到之處,竟是被小穴內層層暖肉緊緊含吮,令黃蓉在小穴內塗抹敷藥的纖指也進退艱難。而膣肉強烈的濡動收縮,竟有點像自己昨夜高潮時那種極度失控的痙攣抽束!
  當黃蓉每一次稍為用力,纖幼指頭就會摩擦在她那最不堪撩撥、最難忍挑逗的嫩處,引來更強烈的渴望!
  一種蜜穴想被大力抽插的渴望!
  在新藥的影響下,黃蓉想到了房事!想到了性歡!想到了男人!
  「好燙!體內……好癢……受不了……像是快要癢……癢到心裏去了……」
  黃蓉癱軟在地上,兩條筆直的長腿不住地相互攪動,仿佛要磨盡下陰的酸癢。但無論女俠如何抵抗,藏紅花的藥力只增無減,興奮高亢的感覺仍是迅猛地直透進黃蓉敏感的肉身。
  「好想……好想要……男人……」腦海裏泛起了淫靡的貪念。
  「……蓉兒呀蓉兒,你是瘋了嗎?竟然在這時候想和……男人……做那些事……」
  黃蓉苦苦地守著腦海裏的一絲清明,可是女俠那急遽起伏的酥胸、忘情扭動的蠻腰、失神張開的紅唇、迷亂急促的喘息,都說明了她的矜持理智在這場戰爭上正節節敗退,肉體漸漸被一股無名慾火所掌握操控。
  「不行了……下身這麼癢……真……要命,又酥又麻……害得人家好想……好想歡合……好想……好想……被……插……」黃蓉半睜著一雙迷亂矇矓的媚眼,感到自己再也難以制止淫思邪念入侵她的腦海。
  已被均衡塗抹在密穴裏的藏紅花,令黃蓉的陰穴如遭火烙、如遭電擊。子宮每一次跳動,都如像是雷鼓般猛烈,震得她心慌意亂。霸道之極的藥效令她喉乾舌燥,就如她的媚軀一樣急需男子的滋潤。
  「我要……我要……男人!」雖然沒有宣之于口,但黃蓉的心裏其實早已充斥著求歡的意識。
  這亦不能盡怪黃蓉淫蕩貪歡,若普通女子如此直接在陰戶裏敷上藏紅花,她必定會慾迷心竅,不顧廉恥地四處尋男人苟合。黃蓉雖有內功護體,但也不能完全抗衡藥花的催情功效。此刻黃蓉宛如身中春毒,陰溝肉縫也已成了一片水鄉澤國。被藥花染紅了的淫水奪目惑人,正涓涓地從陰唇間流淌而出。
  心內似有一把邪魅聲音,不絶地勸誘著黃蓉去放縱行淫……
  「來吧……不要再忍下去了……這樣子實在太辛苦了……」
  對呀……自己已經春情泛濫、欲火難抑了,為什麼還要如此死忍?
  ……用你的手指頭在裏面搔一下吧……必定能舒緩那磨人的麻癢……」
  對呀……就這麼一下……
  那麼輕輕一下……
  無傷大雅……
  「不若……不若我就搔一下吧……」在那淫思的不斷遊說下,黃蓉的貞潔觀念終於開始妥協、開始讓步!她心內嘆息著想:「這樣實在……太折磨人了,我就這麼搔一下,就一下……」
  就一下……
  再也難以抵抗下身的騷動麻癢,黃蓉腦海裏剛放鬆了道德的界線,那纖纖柔指已經迫不及待在陰穴裏活動起來。
  食、中二指微微屈曲,挾著那小撮藏紅花如蘭花拂穴手般快速利落,在自己鳳宮的最騷癢銷魂處重重地戳了一下……
  「嗚……」是心內泛起歡愉的呻吟?還是檀口終於洩出壓抑不住的咽嗚?
  當那尖長的手指頭重重戳地在綿軟的內陰上時,這淫亂下流的動作不但立刻舒緩了麻癢,還為黃蓉帶來疑似性歡的甜美……她光滑平坦的小腹如像波浪般一陣起伏,修長有力的雙腿也如像樹搖般輕輕晃動;她的美眸裏滿載著陶醉、剛剛的嬌喘嘆息也沒了,整個人像是不受駕馭地迷失在那一插之下,連呼吸也忘記了。
  當黃蓉從那迷人快感中醒覺時,她方始聽到良知的責備:
  「想不到……我……真的……真的做了……做了這麼羞恥的動作,簡直和……手淫一樣……」
  如此獨特曖昧的避孕方法,與實際手淫只不過是一念之差,就如善與惡一般。剛剛黃蓉纖指的小動作雖看似微不足道,但已經象徵了郭夫人選擇從避孕走向手淫,從彌補過錯走向從蹈覆轍,從貞潔人婦走向墮落淫妻。小指頭那麼一下放肆的戳弄,正是黃蓉沈淪慾海、失控行淫的起端!
  黃蓉春水盈盈的媚眼看著自己的手指從小穴內緩緩拉出,一股空虛渴望、依依不捨的感覺立時充斥著她的身體和心靈。剛剛的銷魂快感如流星般轉瞬即逝,失去了食、中二指的淫穴更盈空虛,慾求不滿的焦躁感捲席黃蓉的身心。
  只見昨夜被人蹂躪得紅腫難消的陰唇此刻仍如花朵般盛放,像是在宣示著少婦那永不餮飽的淫慾。如春蔥般的手指和牝戶間掛著一線銀絲,在微弱燈火下閃耀著淫靡之光。而自己那隻躍躍欲試、徘徊在玉門前的素手,只想再次貪婪地插入那肉洞裏尋幽探徑、放縱行淫。
  「不行……已說過只搔一下……我不能再這麼……放蕩了……」
  但是,剛才不過是手指關節上的一個細小動作,已經為自己帶來了莫大刺激。若果配合手腕和手臂的快速抽送,那豈不是更酣爽暢快、飄飄欲仙?
  「不行呀……我不可以這樣無恥……不可以……手淫……」
  黃蓉的腦海內如像天人交戰,但是淫亂墮落的邪念就如決了堤的水,再也止不往地泛濫而出。
  「不行呀……你是為了對靖哥盡忠負責,方以用如此下流方法避孕……若果你真的忍不住而……手淫,那……那豈不是本末倒置了?」
  「但是……身體裏癢得難受……若現在不治一治,我真的……會受不了……」
  「現在郭府四下無人,我就放縱這一回,旁人又何從……」
  「待把身體內的騷動壓下了……我就立刻罷手……」
  「只是做一會兒……絶不會過份……過份縱慾……就只一會兒……」
  從前黃蓉根本不能明白深閏怨婦為何要自撫自慰,那淫虐自身的陋習讓人感到犯賤不堪;但當黃蓉自己小嚐過箇中滋味後,她竟也同樣是食髓知味、沉溺其中。
  「來吧……不要理會那些道德禮綱……不要再被約束下去……」
  「手淫吧……讓你的身體得到慰藉……」
  「任何事情都有第一次的……第一次出軌、第一次避孕……第一次……第一次……」
  ……第一……
  再堅固的道德防線、再高築的理智堡壘,也無法阻擋慾望的洪流。更何況是禁慾已久、昨夜方始初嘗性歡的……那被女婿啟發蘇醒了的情潮慾望,加上藏紅花強烈的催淫藥力,俠女潰堤的時刻終於還是來臨了!
  一直拚命約束著自己的郭夫人,終於再也忍不住情慾的誘惑!
  「……」伴隨著一聲柔媚入骨的歡吟,黃蓉兩隻手指並攏共進!盡根而入!
  「……終於……終於還是手淫了……嗯……」
  想為夫君和家庭負責的避孕計失敗了,但這卻是女俠自甘墮落的選擇。
  她被自己的肉體打敗了、被自己的慾望打敗了、也是被藏紅花打敗了!
  她畢竟是個女人、一個有情有慾,渴望性歡的女人。
  有別於剛才「淺嚐」了的手淫滋味、這次黃蓉的手指甫一入體便開始淫亂地抽插起來,纖細的指尖快速的在自己又濕又燙的肉脣內自由進出。每一次插入都帶來醉人的快感;每一次抽出都帶來強烈的索求,渴望著下一次的插入將會更凶猛、更深入!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令人臉紅心跳、令人無限遐想的聲音,在寂靜的浴室內聽來份外刺耳!
  好色的小淫穴更是恨不得把手指生吞活掾般吮實咬緊,每當女俠熱切地擺動著如白藕般的手臂時,紅豔嬌嫩的肉縫內便會有淫水四溢而出,激濺的黏液還不時沾上了黃蓉的手掌、雙腿、股臀。雪白豐腴的臀瓣隨著手指的動作在一下一下地收縮夾緊,纖纖幼腰也隨著淫興聳高配合,讓手指能更順暢地抽插密穴,享受更澎湃的快感。
  「又插……插進來了……好……漲、好痛快……!嗯嗯……真的……好棒!啊啊……啊!原來……原來手淫……可以這樣快樂……嗯……好棒……早知如此,我當初……為什麼要拼命死忍?」
  在情潮凶湧下,黃蓉的素手摸索著發現了陰唇上方竟突起了一顆小肉豆。從未撫摸過自己陰蒂的純情美婦,在好奇心驅使下她伸指一陣輕按戳弄,敏感異常的肉珠立時泛出令人酥麻痠軟的強烈快感!
  「好……棒……天呀!太……銷魂了……這感覺實在太……令人著迷了……手淫真的……真的好棒!我還要……還要更多、更多……」
  黃蓉一時伸指插穴、一時指按陰蒂,自撫自淫個不亦樂乎!
  已經沒有任何顧慮、決定放縱一回的俏黃蓉,此刻只覺心靈和肉體都被釋放解脫,再没有任何道德約束綑綁的她,手淫時也更感痛快、更感銷魂了。
  首次手淫的黃蓉對此淫行既感陌生,又覺奇妙。自己的小指頭在陰穴內引起的每個反應,都是新的體驗、新的感觸。對於長期禁慾的她來說,發現手淫的妙處就如像發掘到寶藏一樣,讓她可以私自宣洩滿腔的情慾,讓貪歡的肉體得到快感。
  從本來鄙視女人手淫自慰的正派俠女,到享受纖指為自己帶來銷魂的放浪蕩婦,手淫的魔力已完全把黃蓉折服。黃蓉一路上雖也曾幾番掙扎,但在無窮無盡的慾望驅使下,最後她還是放棄了自己身為人妻、為人母的身份;放棄了自己身為俠女、為智者的身份;做回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一個沈淪於手淫洩慾的蕩女。
  此時黃蓉已深深迷上了手淫帶來的銷魂美感,一心只貪求著更激情澎湃的肉慾歡愉。
  黃蓉也不怕地上污穢、也不理玲瓏嬌軀上水滴未乾,就只知道指插淫穴、瘋狂洩慾!她仰臥在瓷磚上,春?柔指好色地摳挖著蜜穴內裏的嫰肉,白濁的體液被帶出來、被帶進去、然後又再流了出來,真的是淫水四濺、無比荒淫。那自然流露的妖恣媚態有著說不盡的淫靡顛狂,實在令人難以聯想到這渾身透著淫蕩的女人就是襄陽城內大名鼎鼎的黃女俠、郭夫人!此刻的黃蓉更像一個自甘墮落、沈迷享樂的娼婦淫妓!
  回想當初黄蓉還希望借用藏紅藥花來排出女婿的精種,但此時女俠鳳穴內的嫩指已經沒有意願去挾緊那幼小花柱。反之,靈巧敏捷的指頭在穴內幽徑內挑、扣、轉、抖,諸般淫靡放蕩手法,黃蓉竟無師自通地在自己玉體上盡情施為。而幼如髮絲的藏紅花則被遺忘在俠女的子宮深處,再沒被約束催淫藥花迷失在黃蓉的身體深處,更劇烈地改變著俠女的心志和肉體。
  藥花不斷地煽動著她的淫性獸欲,情慾不斷地誘惑著她做出種種令人臉紅心跳的媚態。俠女那過分壓抑著的身體一經釋放,便再難抵抗快感的誘惑。那強烈的饑渴感宛如洪水猛獸般進犯,讓黃蓉的精神和理智寸寸崩潰。
  甚至……迷惘的神智還湧起了下流無恥的幻想……
  「嗯嗯!人家還要……快點!給我快感……求求你……給人家……」明明是孤身一人,但黃蓉竟開始無意識地向某人索歡!
  她到底是在求懇著誰賜予極樂快感?求懇著誰淫玩她的肉身?
  那人比黃蓉的夫郎更為體貼,比她的夫郎更善解人意。腦海裏閃現的人年輕才俊,温文有禮的外表下隱藏著狂野激情。若果不是昨夜與他一夕温存,黃蓉根本不知道這個美少年竟是對她如此愛慕、對她的胴體如此迷戀……
  黃蓉驀然一驚,方始驚覺自己又再想起了女兒的夫婿!
  「我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老是想起了他?這已經是第二次……第二次想起他了……」
  女婿耶律齊……剛剛避孕時想起了,現在放縱手淫時又想起了……
  第一次想起耶律齊時,黃蓉還是拼命地壓抑著自己,不讓放肆的縀想入侵她的心靈。可是到了女婿第二次的出現,黃蓉的心境和肉體已有了可怕的變化。黃蓉此刻心內雖仍有慚愧內疚之感,但是她已沒有如當初那般嚴責律己,在激動的手淫和催情的藥花下,女婿在腦海內的浮現竟令黃蓉有點兒春心蕩漾、有點兒情迷意亂!畢竟是剛剛被這男人徹底地征服了的人妻,只要身體感受到銷魂蝕骨的快感,黃蓉自自然然會聯想到昨夜的狂情亂慾,那震撼人心的極樂快感。所以當黃蓉一邊放浪手淫、一邊對女婿浮想聯翩時,那在小穴內插弄著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加重了力度。
  空氣中彌漫著淫靡墮落的氣息,只見平素一舉一動偕是端莊得體的郭夫人,此刻正用著自己嫩如春?的小手猥褻地戳弄著下陰,放蕩的動作比男子更急色下流。在青色的瓷磚上,黃蓉雪白如玉的身軀如像蛇一樣淫亂地扭動著,就連那高聳翹臀也無恥地挺起了,插穴的那只玉手濕漉漉的全是被藥花染成猩紅的愛液。
  黃蓉迷亂的腦海裏忽然閃現這問題:「若果……他看到了我這樣……淫蕩……下流……嗯……看到我這樣毫無廉恥地……手淫!……他會怎麼想?」
  他會失望?
  他會憤怒?
  「不!」一股邪魅詭異的聲音在黃蓉腦內響起:「他必定會獸性大發,一刻不容就會把火燙雄偉的分身捅進我的淫穴裏!」
  腦海裏浮現起他的魅力、他的強壯、他的陰莖……
  腦海裏充滿了昨夜淫穢?亂的回憶,和對性慾無窮無盡的追求……
  腦海裏思憶著昨夜那兩具火熱交纏、淫溝不斷的肉體……
  那是岳母和女婿間亂倫敗德的孽慾,黑暗的深淵……
  那是永無止境的沈淪……永無盡頭的墮落……
  「天呀……我到底在想些……黃蓉呀黃蓉!你怎可以這樣淫……就像迴光反照一樣,黃蓉那所剩無幾的良知理智,此刻正在盡著最大、也是最後的努力,約束著她滿腦子的淫邪慾念。
  「我這樣……縱慾……已經是不對的了……更何況……是一邊想著齊兒,你的女婿!你女兒的夫君!一邊……這樣……手淫?」
  抗拒的貞念與沈淪的肉慾發生強烈的抵觸,但是基於黃蓉一貫對丈夫的熱愛和親情,那一點殘餘的理智仍令郭夫人從亂淫幻想中酥醒了過來。
  「儘管……昨夜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背叛了靖哥哥……」黃蓉羞恥地想:「但……但若果今天連我的心靈也背叛了……那才真的是罪無可恕……不可以這樣……我一定要對靖哥哥負責……」
  明明肉體已有如此強烈的慾求,但黃蓉還是死忍著不肯認輸,這已足以證明夫郎郭靖仍在她心內佔著極重要的位置。他們的愛情仍是黃蓉一心想奮力維護的情感!
  「試試吧……」黃蓉的俏臉一片緋紅:「想著……幻想著夫君來手淫……我的靖哥哥……」
  她深知自己此刻情慾滿腔,是絶不願停止這自瀆淫戲。但是若她放任著自己的幻想,黃蓉又怕再次想起了那改變了她命運的小冤家。在她看來,此刻能令她的肉體和心靈皆獲得滿足的方法,只有意淫著她的自家相公!
  但是……這方法真的可行嗎?
  當黃蓉的思緒飄回至以前,回顧著自己與夫郎二人共享的每一個甜蜜回憶時……
  她回想到二人和七公在明霞島上的時光、她回想到二人在嘉慶密室療傷時的驚險;
  她回想著靖哥哥揹著她向一燈大師求醫、她回想著自己伴隨著他遠征花刺子模。
  她和靖哥哥幾經波折,歷經千辛萬苦,最終方成眷屬。婚事終於得到兩邊父母及各長輩認同。她還記得兩人拜過天地,她還為靖哥哥流下喜悅和感動的淚水。
  她仍記得洞房花燭夜,當她首次開放自己的身軀,赤裸裸地投入夫君的懷抱時,她的心裏只有甜蜜幸福。
  愛一個人,就應義無反顧、就應身心奉獻,這癡心長情的性格,豈不像她父親對亡母的愛?
  所以在黃蓉的人生初夜裏,她沒有一絲猶豫就把自己最珍貴的處子之身獻給了她的夫君郭靖。
  原以為一切皆會是完美無瑕,慧質蘭心的她卻沒有預料到他夫妻倆皆對床事毫無經驗。黃蓉的父親雲遊四海、郭靖的娘親不幸早逝,沒有親人的教導,這對新緍的俠侶唯有靠自己摸索。但不巧的是他夫妻……男的愚鈍不堪、女的嬌羞難言,兩人雖對對方有著無盡愛意,卻無法付諸於床笫之事中。靖哥哥那青澀生硬的床技、粗枝大葉的性格,都令她在初夜時只感到疼痛不適,毫無初為人婦時應有的性歡悅愉。直到了此時此刻,黃蓉猶記得夫郎滿臉尷尬、渾身不自然地在她身上奮力耕耘的模樣。
  一想到那令她失望透頂的初夜,黃蓉此時的手淫快感頓時消減了不少。夫郎在男女之事上無疑是強差人意,令黃蓉在回憶裏也找不到夫妻間應有的床笫之歡。她是真心希望自己可以想著夫君來手淫,但是郭靖在男女情愛上實比常人愚魯!
  「靖哥哥……靖哥哥……」紅唇間呢喃著丈夫的名字,但黃蓉柳眉緊鎖,絕色的嬌顏上卻泛起了哀怨難堪的表情!她激動地搖著臻首,纖纖柔指快速地摩擦著下陰的粉嫩肉縫,企圖以更顛狂放浪的動作來彌補內心的不足。但是對夫郎的不滿猶如出閘洪流,再也止不地湧進黃蓉的心房:
  一想到那總是弄得她不上不下的儍哥哥,黃蓉心裏就忍不住要氣。為什麼夫妻結縭多年,直至今時今日靖哥哥的床技仍沒有絲毫長進?仍如洞房那天般不解風情、粗率萬分?二人敦倫行房往往是慣性所為,完事後也總是令她悵然若失,慾求不滿。而來到襄陽以後,因為戰事繁忙夫妻兩人甚至極少同床共寢,敦倫次數自然是少之又少。如此獨守空房的日子,少則數日、多則數月,世間上就算再賢良的女子也絶不能忍受夫郎如此冷淡相待。
  雖然黃蓉對郭靖愛之甚深,本性又是温柔體貼、善解人意,成親多年都把這份怨懟深埋在心底。但也不知是否此刻身受藏紅花那令人亢奮迷亂的藥性,還是渴望得到更多手淫快感的貪念,竟令一向敬愛丈夫的郭夫人也生出了反叛的念頭。
  「笨蛋……」黃蓉暗罵了一聲,紅潤嬌艷的俏臉上露出了哀怨纏綿的表情。一想到夫郎在床事上的不濟,黃蓉此刻狂亂的心再也止不住對靖哥哥的批評﹕
  靖哥哥的手總是在最不適合的時機、撫在她身體上最不適合的位置。
  他從不懂得如何和妻子唇舌交纏,他從不知道如何令女子情動潮湧。
  每一次閏房之樂也是千篇一律地蠻抽猛插。沒有輕憐密愛、沒有細心溫存,總是自私地發洩了他的慾望後,便冷淡無情地離她而去。
  那感覺宛如被人強暴!被人淫虐!被人予取予求而又無從反抗!
  每次夫妻合歡也令黃蓉倍感屈辱!倍感低賤!
  黃蓉常常慨嘆為什麼靖哥哥在日常生活中待她如天仙聖女,卻在夫妻床事上讓她感到如妓女般卑微、如奴婢般低賤?如像一具供他任意狎玩的肉體,夫君呼之則來、揮之則去,難道這就是身為人妻、身為郭夫人的責任嗎?
  對於夫妻間的性事,其實黃蓉早已暗藏不滿,只是她見夫君國事繁重,又怎忍如實相告?黃蓉當然也曾為此事獨自垂淚,心內暗暗怨怪夫君不解人意、情感不夠細膩。在無數個輾轉難眠的孤獨月夜,當靖哥哥在她身旁熟睡時,黃蓉也會自己想辦法來排解那惱人的情慾煎熬。
  她嘗試過在夜深人靜時偷偷打水洗冷水浴;
  她嘗試過腳挾枕頭研磨著麻癢難擋的下陰;
  但是,這一些方法都未能平息黃蓉對床事的渴望,更沒有令她的情慾得到滿足。一個成熟、健康、正常的女子是極需要雄性的滋潤。而老是得不到肉體歡愉的黃蓉,無疑是一直過著守活寡的生活!
  所以她常常慾求不滿!常常抑壓自己!
  她的靖哥哥雖然在生活上對她無微不至、百般遷就,卻從未在床笫之事上滿足過她。而丈夫在房事上差勁的表現,也令他成為了最差勁的意淫對象!
  「不行呀……」黃蓉苦惱地甩動秀髮,心想:「想著靖哥哥……手淫……沒有……這樣子……好……好難過……沒有……沒有快感……」
  以為幻想著夫君郭靖而手淫會令她獲得高潮而不用受良心責備,但夫妻間這麼多年的平淡情感,又豈能為黃蓉此時自撫自慰增添情趣?又豈能再令黃蓉的芳心顫動半分?更何況黃蓉還未明白意淫之事越是想得顛倒瘋狂、越能獲得更多快感。若幻想老是拘泥於現實生活、束縛於道德倫理,內心又豈能獲得釋放、放縱享樂?而說到顛倒瘋狂,又有什麼比意淫自家女婿更令黃蓉感到刺激、感到亢奮?
  「啊……忍不住了……下身癢……癢得厲害……快要癢到心嵌裏去了……再這樣下去,我會瘋掉的……」
  藏紅花還是毫無間斷地在俠女的體內煽動著情慾,黃蓉此刻已被其藥性刺激得欲火狂飆、淫思如潮。偏偏意淫夫君非但未能引起她的性趣,剛剛辛苦積聚的快感還有消減之勢,令黃蓉更感焦燥。
  「我要……我要男人!啊!好……癢……要瘋了……天呀!誰能救救我!……」
  腦海裏雖有此疑問,但在俏黃蓉的內心深處,她是否真的不知道誰能「救她」?她是否真的不知道她要的男人是誰?食隨之味的身體早已告訴她,自己現在迫切需要的人絶非不懂風情的夫君郭靖,而是昨夜那個令她欲仙欲死、令她盡享人間銷魂的小情郎、小寃家!
  在以前,可憐的俏黃蓉根本不清楚甚麼是慾求不滿,所以她不懂宣洩、也並不在乎身體內積壓著龐大的慾火。就像一名天生瞎子從未見識過夕陽的華麗、從未感受過山河的優美,黃蓉根本不能想像男女之事原來竟是如斯銷魂蝕骨、令人迷戀。
  直至昨夜、那鬼使神差的一夜,當黃蓉經歷過那如驚天動地的亂倫孽戀後,女俠的心態方有所改變!
  她終於認請了自己需要甚麼!或許是她終於明白了自己肉體一直以來渴求著甚麼!
  原來,她和那些普通女子一樣,也十分嚮往那欲仙欲死、銷魂蝕骨的肉慾快感!原來,她的人生一直在等待著一個真真正正的男人!
  而那個讓她看清自己身體所欠缺、又賜予她極樂快感的男人,竟非自己的夫郎!世間男子無數,但卻竟是她的女婿讓黃蓉成為真真正正的女人、讓她領悟男女交溝之樂。這又是何等深刻尖銳的諷刺?
  當黃蓉一想到郭靖的薄情冷漠,就更突顯耶律齊的温柔體貼。當黃蓉回想到丈夫在床上的庸碌無能,就更突顯出情人在床上的高明手段!就在黃蓉把郭靖和耶律齊兩相比較時,那種想背叛夫君的情愫再度爬上黃蓉心頭。丈夫的身影漸漸淡化、女婿的身影漸漸清晰!耶律齊那俊逸不凡的臉龐、強健有力的身軀竟又漸漸在她腦海內呈現!
  有別於待她如洩慾工具的郭靖,女婿待她的身體如像個精緻絶倫的古玩玉器,細細把玩、慢慢享受,非要把她挑逗至春情?發方休。
  舔胸吮乳,做得體貼用心;撫陰弄穴,做得溫柔細緻。
  無論時機、位置和力度,他都拿捏得恰到好處,每一個動作都像能看穿她身體每一個秘密一樣,令她陶醉、令她迷亂。
  畢竟黃蓉已經好久沒有嚐到閨房之樂,當女婿不斷地輕喊著她的名字,又很情熱地渴求著她時,又教此深閏怨婦如何不感到情迷意亂、神魂顛倒?
  而當黃蓉終於放棄最後一絲清醒、放下最後一點矜持,懇求著那傢伙佔有自己最私密珍貴的女性禁地之時,他才一改溫文儒雅的作風,粗豪獷野地在她身上馳騁征伐。但不像郭靖那般千篇一律地在她體內橫衝直撞,那傢伙的動作粗中有細、技巧繁複多變:
  先是九淺一深、慢抽淺插,旨在挑引起她的無窮慾望,讓她忘卻身為人婦應有的矜持、身為人母應有的端莊……
  然後,他一邊在黃蓉小穴內四周戳弄試探,一邊專注地留意著她的表情。只要看到黃蓉嬌靨上流露出舒爽迷醉的癡態,巨大的肉槍便集中往那敏感部為攻擊進襲。
  這樣有預謀、有計劃的挑逗,不僅令黃蓉的慾火迅速攀升,還令她迷亂!令她顛狂!
  當她順應著女性本能拼命地迎合著女婿的淫玩時,她的身體還失控地流淌出許多羞人的乳汁和淫液。久曠寂寞而又極度敏感的媚軀出賣了主人,對著那不是自己丈夫的男子洩露了黃蓉最深藏的隱私。她的身體忠誠地傾訴著往惜的怨寂,她的身體誠實地宣告著偷情的愉悅!雖然黃蓉也想保留一點身為岳母的矜持、想保留一點身為師母的尊嚴,但是她那貪歡的胴體掾下了她虛偽的面紗,令她這個岳母在耶律齊面前再没有秘密可言!
  而就在她陣腳大亂、不知所措之際,他才好整以暇地發動主攻。
  粗長項大的陰莖慢慢地開始在她小穴內加重力度、加快節奏……
  陰道內壁那極度敏感的柔肌不斷反覆地受磨擦著、擠壓著……
  快感……源源不絕的快感如排山倒海般湧至……淹沒了她的理智……
  到了最後,當他集中地爆發了一切力量,雄壯霸道地、近乎暴戾虐待地淫玩著她時,激情的交溝令她飛昇至前所未有的極樂頂峯。
  她已記不起昨夜自己高潮時做過什麼……也記不起自己說過什麼……只隱約知道行樂需及時、自己要牢牢記著這前所未有的快感、這肉體愉悅的極致。
  在肉體湧起無與倫比的高潮時,她感覺到自己徹徹底底地成為了耶律齊的女人,完完全全地被耶律齊所征服。在這之前黃蓉從不知道男人可以在床笫上用肉體來征服女人。但在那近乎毀滅性的極致高潮爆發時,黃蓉只覺無論是她的心靈或肉體都盡在男人的掌握控制之中,自己根本無從抗禦!那一刻,她忘記了身份地位,什麼道德禮教更是早已被拋至九宵雲外!
  那一刻,她是他的女人!
  而他是她的主宰!他是她的神!
  那一刻,當她毫無保留地把自己的一切奉獻時,無論是她絕色的容顏、她豐腴的乳房、她銷魂的肉洞都是屬於這男人的。那被耶律齊耐心開墾過的鳳宮花蕊,欣然地接受了他的精種,讓淫亂的種子散播在她玉軀的深處。
  黃蓉一生中還是首次經歷這種不計後果的愛慾纏綿、這種雌伏於雄壯下的柔弱感覺!在他的雄壯下,她就如狂濤裏的一葉扁舟,無論身心皆失去了主導,自己所有的官感反應都盡在耶律齊掌握之中。但是她不僅毫不抗拒,甚至她還心悦誠服地接受著男人的肉慾報施。
  由前戲至高潮、由挑逗至衝刺,整個過程一氣呵成,有如行雲流水。當黃蓉把她生命中的兩個男人互作比較之下,更覺郭靖宛如房事雛兒、在床上是表現得如此幼稚可笑。相反地,她的情郎卻是此道好手,不僅床技運用巧妙、插陰力量迅猛,還有強健的體魄和持久的耐力。昨夜通宵達旦的淫溝,就連内外兼修、身懷絕世武藝的黃蓉也大感消受不起。情郎那永無止境的索求,令黃蓉感到又怕又愛:既怕自己不堪承歡、被肏弄得媚態百出;又愛情人不絶痴纏、給她操得慾仙慾死。
  他就如一個技藝超凡的樂師,在他仰揚頓錯、悠揚曲折的演奏下,她的肉身終於能奏出高潮迭起的靡靡之音。
  他又如一個常勝不敗的將軍,在他精深策劃、運籌帷幄的攻掠下,她的身心終於首次被丈夫以外的人所征服俘虜。
  在他的引領帶動下,黃蓉一次又一次地在激情狂歡裏沉醉迷失,令她展露了自己最淫媚放浪、最不為人知的一面。
  昨夜的黃蓉妖媚、放蕩、熱情、……毫不掩飾自己對性慾的……放縱地追求著那令她飄飄欲仙的極樂快感!
  就如黃蓉此時此刻一樣!
  「啊!好刺激……好……」黃蓉的櫻唇間洩出了動人心魄的呻吟。也不知黃蓉說的舒服是指昨夜偷情時的風流,還是意指現在手淫時的快活。
  「他……他真的很棒……弄得我……我渾身酥軟……弄得我泄身無數……他實在太厲害了……把人家……弄得太舒服了!」黃蓉念及情郎的精湛床技,心內竟連贊美之詞也有了!
  在不知不覺間,夫君郭靖那誠懇老實的臉在黃蓉腦海裏完全消失。憑藉著深深烙印在她肉體上的歡愉快感,黃蓉本能地找到了一個更合適、更有本事來取悅她的幻想對象。
  「好女婿……好齊兒……」嬌豔的紅唇終於說出了不是丈夫的名字。那個充滿禁忌的名字更加撩動了黃蓉的邪火,悖亂的意淫著女婿令她情慾迅速攀升,理智被那鋪天蓋地般的淫念所淹蓋,令黃蓉一如昨夜般再次淪落為情慾的奴隸。
  「他現在在那裏?」黃蓉嬌癡地想:「是不是也如我一樣……想念著昨夜的風流快活?想念著我倆肉身交纏時的銷魂快感?」
  在這一場香豔無邊的避孕經歷裏,俏黃蓉已經是第三次想起女婿耶律齊,而這一次黃蓉的心靈再也沒有絲毫排斥。尤其是當她回憶過夫郎差勁透頂的床技、毫不細心的侍服,更是減少了她意淫別人的愧疚。
  「這並不全是我的錯呀……」一股叛逆的思想在黃蓉腦海裏萌生:「誰叫那笨蛋滿足不了我?是他……比不上人家……又怎能怪我想著別人……手淫?」
  在絶色女俠不為意間,她的身體和心態已經歷了極端的轉變。從今早一開始義正辭嚴、拒絕與女婿再犯倫常的貞婦,變成了此刻只能幻想著情郎自慰方有快感的淫女。從善意避孕到放浪手淫、從包容夫君到怨懟其過。這突變前後不過數個時辰之差,但黃蓉的態度簡直是判若兩人!
  是因為藏紅花的關係嗎?那猶如春藥般的催淫藥性不單令黃蓉肉體淪陷,就連俠女一向堅定不移的心靈也迷失在亂淫裏沈溺難醒。接連敷上了兩次藥花的黃蓉變成一個再也没有判斷和思考能力的女人,變成一個盲目地追求著肉體所需、一個屈從於本能的雌獸!而在俠女那接近顛狂的腦海裏,反來覆去的只看有自己和女婿淫亂交溝的畫面!
  一想到昨夜的激情顛春、一想到女婿的雄壯身軀,黃蓉的表情明顯地變得癡迷陶醉。一雙勾魂攝魄的大眼睛春情四溢,小巧玲瓏的櫻唇嬌豔欲滴,而那甜膩的呻吟聲更是變得無限誘人,成熟女人的性感風騷全在這刻釋放了出來。
  「好齊兒……啊!齊兒……我的好女婿……」她不斷重複地呼喚著他,因為女婿的名字如有魔力一樣,黃蓉每叫一次,她體內的淫邪快感即以倍數增長!
  她興奮地擺動臻首、扭腰聳臀,兩隻手指在濕潤熱燙的小穴中進出抽插。隨著藏紅花的藥力和刺激莫名的意淫,黃蓉那原本生澀的抽插動作也漸漸變得熟稔順暢,纖纖柔指在玉門裏不住翻攪戳弄,節奏時深時淺、時急時緩。此時的黃蓉已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做著何事,她只感到下身空虛麻癢,急需要男人的熱情慰藉。而經歷了昨夜那畢生難忘的偷情亂淫,黃蓉一顆芳心更加肯定此刻能讓她舒服銷魂的,只有那個人、和那個人的粗長陰莖……
  「好齊兒……好人……你在那兒呀?人家……人家好想你……回來……回來人家的身邊……」
  明明知道女婿不可能在這時出現,但此時已被慾火燒得昏昏沈沈的黃蓉竟然把內心熱切深情的渴盼、轉化為誘人心扉的呼喚。那毫無掩飾的索歡,再加上俠女那泛濫著春情的容顏,是能令世間所有男子亢奮情狂的絕色。若黃蓉的情郎聽到了她這番心聲、看到了她如斯模樣,他會否立刻飛趕回來與她相聚?
  ……你快點來呀……如昨夜般佔有人家、玩弄人家的身子……你來呀……只要你能來,你要人家做什麼也可以……你要什麼蓉兒也給你……」就如像開了閘的洪水,黃蓉一有了向情郎求歡索愛的念頭,便再也止不住內心的渴盼,措詞也變得更為淫靡露骨,放蕩誘人。
  下體強烈的空虛感剝奪了黃蓉一切思考能力,女俠此時已無法控制如烈火般的淫亂慾望。那纖纖玉手仍是毫無停歇地在自己的陰阜上肆虐行淫,但這種情度的快感已不能夠滿足此時黃蓉,她渴望得到更多……
  她渴望得到現實所不能擁有的……她渴望得到禮教上不應擁有的……
  她的女婿!
  她的齊兒!
  若果耶律齊這時候出現在她面前,黃蓉知道自己必定會心甘情願地分開雙腿,把自己最珍貴的私處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他面前,任由此年輕女婿盡情輕薄、淫玩、霸佔。
  她會無私地奉獻、她會盡情地配合。
  她要如昨晚一樣,成為他的女人、他的妻子……
  只要……只要耶律齊能在這時候出現在自己面前……黃蓉願意為他獻上一切……
  而就在黃蓉神智不清、暗下著荒唐淫亂的決定時,她彷彿看到浴室的木門被緩緩推開……
  房門外光芒透射猛烈,讓人看不真切。但黃蓉在隱約間,卻像是看到門外正站著一個人……
  一名男子!
  一名令黃蓉思之不忘、揮之不去的男子。那個掌握著她肉體之鎖的……-耶律齊!
  她的女婿!她的情郎!竟真的在她最渴望需要的時候凑巧地出現了。
  難道是上天憐憫她這情癡女子,特意再賜予他倆一次巫山雲雨的機會嗎?
  黃蓉看著那令她魂牽夢縈的男子,竟如像從天而降般步進那水氣瀰漫的浴室裏,忽然地出現在她跟前!女俠心內也不知是喜是羞。
  自己身為他的丈母娘、師娘、長輩,如今竟像個深閨怨婦般騷浪地在浴房裏手淫。女人最下流、最放蕩的荒淫模樣、都被這風流女婿盡窺了個全貌。就連夫君郭靖也沒有看過她擺出如此淫姿蕩態,現在黃蓉卻赤裸裸地、完整整地暴露在耶律齊的眼前!
  她應該停止這場淫戲,應該遮掩自己的胴體……
  她應該喝責女婿為什麼無端闖入自己的浴室……
  可是出乎意料地,黃蓉竟沒有感到一絲羞澀尷尬、也沒有任何停止行淫的貞念……
  「為什麼?……是……齊……齊兒……好齊兒,為什麼……為什麼你會在這裏……」黃蓉癡迷地凝視著俊逸不凡的女婿,為他的出現芳心竊喜、雀躍不已。
  耶律齊默默無語,面上帶著令人捉摸不透的微笑。看著他一向尊敬崇仰的岳母如妓女般淫靡自慰,耶律齊的反應竟是出奇地冷靜。只見他緩步走到黃蓉的面前,直接地跪坐在岳母那放浪盤開著的美腿間,還饒有趣味地看著這名震襄陽城的女諸葛是如何手淫洩慾。
  他沒有開口說話;她也沒有停止手淫。
  房間內的二人默默無語,只剩下女人嬌媚婉轉的呻吟和抽插女陰時的淫靡水聲。
  「他在看我……看我手……手淫。嗚嗚……好羞恥!但……又感覺……好刺激!」
  黃蓉也不清楚自己為何會如此放浪大膽,竟敢在女婿面前手淫自慰,把自己最媚惑誘人的私處毫無保留地裸裎在他眼前。但男人火辣辣的目光,卻更讓黃蓉感到血脈沸騰、情潮慾動。體內的情慾猶如被火上澆油一樣,燒得轟天裂地般猛烈。這時候在黃蓉俠女的心內,甚麼夫君女兒、甚麼道德責任,全都在無盡的慾炎下灰飛煙滅。
  此時此刻,俏黃蓉心內只剩下一個人的影子:耶律齊。
  她要取悅他!
  她甚至要……要勾引他!!
  她要清楚地向他表示自己今早說的話全是遺心之言、非她所願!
  她不應該故作清高地和他說那番話,因為她根本不想再當他的岳母、他的師父!
  她只是一個女人!一個享受被他征服、渴望被他淫玩的女人。
  而現在,她的身體正迫切地需要他施雲佈雨……需要他陰莖的插入、填補、充實她的淫穴!
  半坐半躺在浴室的瓷磚上,黃蓉左手手肘勉力地支在地上,右手的纖纖柔指淫靡地分開了兩片眨著水光的嬌嫩肉唇,就這樣毫不保留地開放著嬌豔的胴體任君觀賞。
  「好齊兒……你看看……看看人家這……這裏,嗚嗚……都濕透了,蓉兒流了很多……春水!」
  其實,此時黃蓉腦海裏昏昏沉沉的,也不太能解釋自己為何會擺出如此淫姿浪態。黃蓉只隱約地覺得女婿會喜歡看到這樣放浪形骸的她、一個騷媚治豔的女人。而這「用盡任何辦法取悅他、勾引他」的想法,此刻已是充斥著俠女的整個身心腦海!女婿眼中浮現的讚賞、嘴角泛起的微笑,都主宰著俠女的一切。對淫思如潮的黃蓉來說只要能博得眼前男子的歡心,已是足夠的理由去放縱自己、作賤自己。
  這是襄陽城內每個人都不能想像、甚至不敢想像的情境。好好一個端莊賢淑的良家、一個温文儒雅的母親,竟然會變得如此淫穢下賤,不惜糟蹋自己來乞求男人的寵幸。而更令人震撼的是,這個恬不知恥的女人竟然就是眾人眼中的天仙聖女、智勇兼備的女諸葛俏黃蓉!那個本來和淫蕩無恥、情色下流沾不著邊的高貴夫人!
  藏紅花帶來的灼熱感、騷癢感令黃蓉的小穴不住地張弛翕合、抽搐痙攣。俠女那少經人事的嫩穴,被藥花刺激成一片妖嬈的粉紅!耶律齊那些殘留在黃蓉體內的陽精早已被藥花逼出,現在女俠失控流淌的是黏淍滑膩的春水蜜汁!
  肉體激動的情度已遠超女子正常發情的狀態!
  就連呆子也能看出黃蓉對肉慾的渴求已達頂峰!
  可是,耶律齊偏偏不為眼前淫美春色所動,竟是好整以暇地看著這美人活春宮,任由眼前嬌娃迷亂地做出種種挑逗惑人之姿。
  「來呀……為什麼淨在那邊看?人家……人家需要你呀!快來……快來抱我……我要……」黃蓉心內吶喊著,成熟豐滿的身軀狀極難耐地扭動著。一向潔身自愛的郭夫人從未如此露骨地挑逗男人,可是首次嘗試的結果竟是情人不冷不熱的反應。看到女婿異常地冷淡,完全不為她的魅力所動,黃蓉竟不禁嬌痴地想︰「難道……這樣羞恥地暴露自己身體的還不足夠嗎?難道他對這樣的我還未滿意嗎?」
  早已無法正常思考的黃蓉,腦海裏只剩下用盡一切辦法去取悅男人的歪理。既然男人對她的表現還未滿意,黃蓉唯有變得更淫蕩、更下賤、更無恥!當性慾的亢奮完全佔據俠女的心靈和肉體時,再荒謬的思緒也有了合理的解釋!
  只見俠女的水蛇腰和腳指頭微一用力,豐腴美臀離開了微涼的瓷磚,聳向女婿笑意更濃的目光。如像奴僕奉獻貢品一般,黃蓉將自己那神秘性感的嬌豔花蕊直接地奉獻在男子的跟前,還如一隻小母狗般輕輕地搖晃著那小蠻腰,乞求著主人的……接著,黃蓉那柔若無骨的雙手從股臀下伸出,輕輕地扒開了自己兩團雪白的臀瓣,讓耶律齊不單可看到自己粉嫩嬌媚的小肉穴,就連女俠整個小腹、臀部、甚至她小巧動人的菊門,都淫靡地盡展於他眼前!
  這是多麼淫靡不堪的姿態?這是多麼卑屈下賤的神情?絕色女俠這模樣不僅有完全臣服的意思,還有一種任君輕薄的癡態,足以令世間所有男人升起邪淫的慾望!就連後宮的侍妾也不會這樣取悅聖上,但黃蓉竟然願意為女婿展露如此潛藏奴性!不管身心內外,黃蓉連最基本的一絲女性矜持和自尊也放棄了。
  黃蓉一邊如像女奴一樣挺腰聳臀,一邊已忍不住開口索歡﹕「快來呀……好齊兒!人家都已經……這個樣子了……?你……你還在那裏做什麼?過來呀……,來抱抱人家,我需要你,需要你如昨夜般……給我……快感……」
  她的聲音甜美銷魂,令聞者酥入骨髓;她的表情嫵媚淫賤,令觀者獸血沸騰!此時的郭夫人已淪為性慾的僕人,一心只想用自己的美貌和性感來引誘男人與她一起墮落!
  面對如此勾人心魂的絕色,天底下絶沒有任何男人能拒絕這淫靡的邀請!
  耶律齊果然再不甘於只是坐觀春色,他雖仍是不發一言,但結實健壯的身軀卻終於開始向黃蓉挨近。
  他的動作是那麼的遲緩,逐分逐寸的靠近讓黃蓉感到焦燥難耐;他臉上的微笑又是那麼的邪魅,滿佈壞笑的俊臉讓黃蓉感到心顫情動。
  黃蓉渾圓翹挺的豐臀迫不及待地向著情郎輕輕聳動,像是在宣佈她的身體早已準備承歡。此時黃蓉的眼眸裏泛濫著情慾,嬌靨上也是滿載著一股前所未見的風騷媚勁。她維持著這外人看來極之屈辱下流的姿態,滿心渴盼著男子來採擷品嚐。
  看著女婿逐漸靠近,黃蓉知道渴望已久的性歡快將來臨。強烈的亢奮感令她神迷目眩、嬌喘細細。
  「終於……終於來了……來吧,人家等你很久了……快點……來抱人家吧。」
  黃蓉勾人的眼神緊緊地盯著女婿的身軀,甚至毫不避忌地凝視著耶律齊的胯下,目光像是要看穿那層薄薄的褲子、窺視到男人的私處一樣。昨夜的出軌已令黃蓉深切地體會到男子下身皆有著極大的差異,與丈夫那硬中帶軟的陰莖相比,女婿的胯下之物通體堅挺、久戰不疲,是真真正正能令女人欲仙欲死的寶物!此時媚眼泛春的黃蓉一直瞟著耶律齊的下身,因為被淫慾迷了心竅的女俠一心只希望男人的肉棒已為她高挺?起、準備再於她抵死纏綿。
  而就在黃蓉貪婪的目光下,怪異詭秘的事情卻發生了。先是耶律齊的上衣,無端化成一片片碎布,飄揚四散。接著也不見女婿有何動作,下身褲子也隨著上衣紛紛被撕碎掾落。剛剛還是衣冠楚楚的女婿,在忽然之間渾身上下的衣服如綿絮飄揚、如群蝶飛舞,竟在一瞬間在黃蓉眼前憑空消失,只剩下那令女俠目眩神搖的強壯男體。
  看著耶律齊的衣服不翼而飛,黃蓉雖隱約間感到詭異,但她早已情潮洶湧、慾念沸騰,又那有餘暇去提出疑問?或去尋找答案?此刻在黃蓉那充滿慾望的內心世界裏,她只想著與女婿再赴巫山、盡情顛春一番,其它的事情對她來說又豈是重要?
  看著耶律齊赤裸裸的健碩身軀,黃蓉再也難以掩飾心內洪洪慾焰。她主動地輕抬白皙溫瑩的大腿、想如昨夜般把女婿夾在自己的腳股間,情急地想去纏著眼前男人。
  這時二人男上女下,正凑巧形成了最傳統的交合的姿勢。黃蓉生命中的兩個男人也曾這樣與她交歡過。郭靖以此姿勢奪去了她的處女之身、耶律齊以此姿勢奪去了她的婦人貞操。但有別於夫君的軟弱無能,黃蓉不單在耶律齊身下享受到極致的性歡滋味,還迎來了人生的首個高潮。
  黃蓉喜歡女婿這樣肏她!
  黃蓉渴望女婿現在這樣肏她!
  在男子身下,黃蓉的美腿如水蛇般靈動,順著主人的淫思要去纏男人的雄腰。可是當黃蓉合攏雙腳之際,她竟是夾了個空。明明耶律齊就在她身前,但女婿的身體忽如輕煙、如鬼魂,竟是令人無法捉摸。
  黃蓉抑起了頭,不解地看著仍是滿臉笑意的女婿:「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而就在這時,耶律齊的身影如像漣漪般淡淡化開。從剛才清晰實在的景象,漸漸幻化成一片星爍彩雲,最後在她眼前幻滅。不過一眨眼間,先是女婿的衣服,然後竟連他的肉體也如像幽靈鬼魂般一併消失。
  黃蓉激動地晃了晃螓首,才發現浴房內除了她之外,根本再無別人。
  一切都是俏黃蓉一廂情願的幻覺!
  一切都是俏黃蓉憑空想像的幻影!
  剛剛的男子猶如鏡花水月般曇花一現,但他的身影面貌分明就是那個令她神魂顛倒的少年。黃蓉不禁心想:「難道自己情思殷切,竟至幻象成真?」
  其實耶律齊的「出現」疑點甚多,例如:
  為什麼耶律齊會出現在黃蓉的浴房?為什麼耶律齊看到黃蓉手淫仍是不動於衷?為什麼他不如昨夜般激情地把她佔有?為什麼他的衣服會無端地消失不見?
  這些疑點淺而易見,若此事發生於平日、在黃蓉清醒正常之時,以她的聰明才智必早能察覺這一切皆是幻覺。但是人在頭腦過分勞累、迫切期待或追求靈驗的情況下,很容易會產生幻象。而黃蓉不單對耶律齊企求心真切,對昨夜亂倫之事更是難以忘懷。她此時被藥花所迷、又被淫念所惑,自然更容易在手淫時產生幻象。
  「回來呀……不要離開我……」黃蓉哀怨地發出了夢囈。剛才她還以為只差一步就能再與耶律齊縱情交歡、只差一步就能抱擁著那令她魂牽夢縈、意亂情迷的男身。原來一切都是幻覺、一切都是假象,這是多麼殘酷的現實?剛剛所有的期望皆成泡影,黃蓉更感空虛、難受、落寞!
  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竟然會變成這樣,無論是肉體和心靈都竟然對性歡有著這麼強烈的渴望。而且剛才只是單憑腦海想像而已,但已能讓自己慾火焚身,為女婿乳頭尖挺、為女婿陰唇外翻、為女婿源源不絶地從小穴裏湧出蜜液!
  自己明明是大俠郭靖的妻子,卻竟然如此放蕩地意淫著別人!腦海裏還情熱地塑造出女婿現身浴場、觀她手淫的荒唐畫面!這實在是黃蓉對夫郎前所未有的背叛。
  意淫著女兒的夫婿!意淫著亂淪偷歡的滋味!
  「我不在乎!……讓我瘋一次……就這一次!讓我瘋!」黃蓉心內歇斯底里地喊著。
  剛才耶律齊的「出現」,令黃蓉的情慾更加高漲沸騰、實已到了不洩不快的地步。但偏偏肉體還未達到那絕頂高潮。剛剛與女婿交歡的幻夢已經破滅,女俠自然深感不甘,人也變得更是焦躁了。
  「好齊兒,你到底在那兒?人家想你……想得快要瘋掉了……」
  但黃蓉不知道的是,耶律齊根本不在郭府。因為這風流郎君現正身處襄陽城外那座隱藏了邪惡陰謀的竹林裏,淫玩著郭家的另一位美嬌娘!
  而無人相伴的俏黃蓉唯有繼續手淫、繼續意淫,來慰寂自己那慾潮泛濫的媚軀!
  她再次把食中二指插進自己淫水泛濫的密穴裏,一邊激烈情狂地手淫著,一邊閉著眼專注地思憶著女婿的音容樣貌,像是要抓緊腦海內那漂渺的幻影。
  「好齊兒!你回來呀,回到岳母的身邊……回到蓉兒的身邊……」
  但黃蓉没有可能想像到那被她熱切呼喚著的情郞、那令她淫思如潮的女婿,現正無恥地和她的親生女兒郭芙勾搭在一起,還任意地操控著她的掌上明珠!
  若果黃蓉能洞悉女婿的險惡用心,她還會否對這狼心狗肺之輩如此顛倒傾心?她還會否以身相許、把自己珍守多年的貞潔身軀獻與此獠?
  「齊哥哥……回來呀,你可知道蓉兒有多需要你嗎?蓉兒……想抱你、想吻你、想……如昨夜般……和你做那快活事……」
  本來盡責的母親、精明的才女,此時已被體內濃濃慾炎燒得渾渾噩噩,神志模糊之下竟連對耶律齊情熱的呼喚,也變成昨夜母婿亂倫時的暱稱,對女婿一聲一聲嬌媚地喊著哥哥。
  此時黃蓉的雙頰酡紅一片,騷胸劇烈起伏,腦海裏明明知道剛才耶律齊的出現只是鏡花水月、子虛烏有,但對黃蓉來說,只要耶律齊能再次「出現」在她身邊,無論他的人是真是假、是虛是實,她已不再在乎。
  黃蓉右手的手指不停地摳揉著恥戶,水淋淋的嫩洞不絕地傳出「滋滋」的淫穢聲音。女俠的左手也並没閑著,從舌頭上沾了一點香津口延,然後那柔指就在酥胸的豔紅尖端上亂打著圏。俏黃蓉忘情行淫其實只是為了刺激自己,麻醉自己、讓她再次幻想到女婿的出現。
  而已經被藏紅藥花和淫亂縱慾消耗了極多體力的黃蓉,不用多少功夫很快再次墮入香豔無比的春夢裏。在腦海裏重新塑造出有悖倫理的香豔畫面,淫蕩不堪的性幻想取代了現實。在藏紅花與性慾的催化之下,黃蓉忽覺眼前又再出現了情人那撲朔迷離的影子……
  女婿的身形臉貌初時還是模糊難辨,但隨著黃蓉在意淫裏越陷越深,女俠竟越來越相信情郎就在自己身邊!
  「來了……好人,好齊兒……不要離開人家,不要離開蓉兒……」早已陷入痴迷的慾女,向著面前一片虛無空白懇求著解脫!
  一切皆因亂慾迷眼,一切皆因幻假情真。
  但對此時身中媚藥、情慾急需發洩的黃蓉來說,真真假假之間還有什麼意義?
  現在只有快感!只有高潮!才是令黃蓉感到實在的東西,而這些都是丈夫無法給予的東西!
  只有女婿!只有耶律齊方是黃蓉迫切渴求著的男人!
  而更令黃蓉沉醉的是那在現實裏本就相貌討好、俊逸瀟灑的男子,在幻想裏更被她刻意美化。自與耶律齊一夕歡愉後,黃蓉對女婿除了更增好感外,也多了一絲曖昧的綺念瑕想。以致此時由黃蓉亢奮的腦海內塑造出來的耶律齊,神情外貌更是風流倜儻、貌勝潘安。黃蓉意淫著自己想要的一幕幕,耶律齊頓時變成了她心目中最完美無瑕的愛侶情人。
  看著這個令她意亂情迷的男子就在眼前,只等待著她投懷送抱、等待著她獻上貞軀。有過剛才美夢在眼前殘酷幻滅的「教訓」,黃蓉這次更不會再有任何保留。這一次她是無論如何也要抓緊這個如虛似幻的男子,與他抵死纏綿、縱情行歡。
  就在首次激情的手淫、荒唐悖亂的意淫和藏紅藥花的藥效下,黃蓉只覺眼前的男子越變清晰,漸漸地從虛變實、由假變真。黃蓉甚至還能看到他的肌肉紋路、嗅到他的男子氣息、聽到他的厚重呼吸!
  她的腦海裏已分不清……只懂得催眠自己、誘逼自己去相信眼前所見非虛!
  而當「耶律齊」一隻手攀上她的豐胸,另一隻手撫上她的私處時,她體內的快感驟然提升!無比舒爽的感覺卷席她的身心!黃蓉急不及待地啟朱唇、吐香舌,一時間二人唇舌交纏,吻個不亦樂乎!
  「好哥哥……操我……操人家……蓉兒好想要……」就在黃蓉洩出了淫聲蕩語的同時,她那令人驚豔的俏臉上也蕩漾開了一抺醉人的癡笑。完全迷失在自己營造的淫夢裏,黃蓉一雙媚眼內再也看不到半點清明!
  襄陽,郭府,浴室。
  一名美婦人右手撫陰、左手撩胸,正在做著那些不可告人之淫事。只見她俏臉泛春,嬌喘細細,丁香小舌還不住在乾澀的紅唇輕舔滑動,狀極淫靡誘人!
  又有誰能聯想到此渾身散發著妖嬈性感的蕩婦,就是襄陽那平素雍容華貴的郭夫人?那莊嚴聖潔的黃幫主、女諸葛俏黃蓉?此時在黃蓉的心內,自己是個正在與情郎抵死纏綿的幸福女子。但從外人看來,她只不過是個被藥物和情慾逼得快要瘋掉的花痴淫女!
  淫慾就如一張巨大無邊的黑網,不僅把郭家這對絕色母女緊緊綑綁著,還悄然無聲地把她們今後的命運連繫在一起,像是暗示著這對郭家母女將會雙雙淪為性慾奴隸的命運。而那個引誘著她們墮落淫亂的男人,正是郭家的乘龍快婿耶律齊!
  其實黃蓉,甚至是郭芙也不知道,耶律齊在很久以前已暗下決心,存著把這對極品母女花據為己有的歪念。只是他一直深藏不露,把母女共侍一夫的邪想埋藏心中。一直在等待機會親近她母女二人。
  那時郭大小姐早有兩個青梅竹馬之伴,但大小武又如何能與他相比?無論樣貌、風度和氣質,曾經是蒙古貴族的耶律齊都比兩個郭家收養的孤兒優勝。耶律齊一出現,郭芙的一顆少女芬心已緊緊地拴在他身上,還把大小二武冷落在旁!而耶律齊另有所圖,自然也是對郭芙故意親近。
  因為他深信:要采黃蓉,必須先采郭芙。
  直至他如願以償地娶了郭家的大閏女時,耶律齊便知道他一直等候已久的機會終於來臨!
  郭芙本就是人所共知的大草包,雖繼承了其母的明豔美貌,卻没有得到其母半分的聰明才智。枉她是名門之後,論文論武皆難登大雅之堂。而耶律齊卻是蒙古貴族,雖已經是家道敗落、風光不再,但若不是圖謀著黃蓉的身子,又豈會看上郭芙此等嬌生慣養的习蠻女子?世人只道耶律少俠迎娶郭大小姐是為了郭家的顯赫俠名,卻不知他城府甚深,郭芙愚笨不堪、易於擺佈,正是能幫助他佔有黃蓉這絕世美女的最佳武器。
  耶律齊一邊製造妻子紅杏出牆的假象、一邊利用岳母對自己的好感和同情心,一步一步地把岳婿二人的關係拉近。對一個母性滿溢、溫柔體貼的成熟女性而言,這種受害者的角色豈不是最能降低她們的警戒之心?耶律齊越是扮演著受害者的角色,越能討得俏岳母的好感!
  黃蓉又怎能相信自己的親身骨肉竟會聯同此淫賊算計自己?而事實上又有什麼陰謀比自己至親至愛的人出賣更殘酷而有效?黃蓉又怎能相信素來仁義待人的她,到頭來竟被身邊這麼多人背叛和出賣?
  耶律齊的陰謀不單周詳嚴密,他的謊言也是毫無破綻,以致直到今日仍能把素以機智見稱的黃蓉蒙在鼓裡!若非郭芙留書出走、避居配合,他的陰謀又如何能夠得逞?
  從佈局到實行,從郭芙離家到黃蓉失身,郭府內所有事情發展都盡在耶律齊的掌握之中。一想到岳母這美嬌娘終於墮入計中,耶律齊不禁深感得意!
  而就在那離襄陽不遠的竹林小屋裏,耶律齊正一邊悠然自得地啜著杯中醇酒,一邊盤算著如何把這對絶色母女變換著各種方法盡情淫玩。
  此時耶律齊雖端坐椅中,在他眼前卻是春色無邊、一片淫靡下流的景象!只見粗糙的竹桌子上,一半是耶律齊剛買回來的美酒佳餚,一半卻坐著一具令男人目眩神搖的雪白裸身!
  一具豐腴、結實、渾身透著妖嬈魅力的女體!
  郭芙!
  郭芙的肌膚就如她母親般晶瑩白嫩、緊緻柔滑,就連那豐滿的酥胸、纖細的蠻腰、高聳的翹臀都有著中原第一美人的影子。而此時這具能令任何男子血脈賁張的女體就赤裸裸地坐在竹桌上。少婦那兩條豐滿修長的大腿不僅放蕩地成一字盤開,臀部還故意奮起著,令女性最隱秘的私處讓耶律齊一覽無遺。結實的小腿沿垂在桌子兩旁,而小巧嬌俏的腳尖卻已繃得緊直,纖幼如白玉的腳趾在桌下不住地腃曲、分開、舒展。
  郭芙滿臉泛著桃紅春色,櫻唇間洩出陣陣惑人的輕吟細喘。擺著如此下流姿態,而且還一副慾情難耐的妖媚樣子,此時的郭芙竟是與在郭府浴室內自瀆著的黃蓉如此相似!
  原來郭芙也在……就如她的娘親黃蓉一樣,無恥地用自己的手指來換取罪惡的快感!母女二人雖分隔兩地,卻為了同一個男人而手淫自慰!淫亂地做著與她們正派俠女身份不符的醜事!
  「好夫君……好哥哥,來嘛……人家想了……小浪穴想了……來肏奴家的小浪穴嘛!」女兒的淫詞浪語,是不是也道出了黃蓉此刻心中所想?
  欣賞著活春宮的耶律齊還故羞辱郭芙一番,指著桌上那灘亮晶晶的淫水,笑說:「嘖嘖嘖……芙兒真是淫蕩啊!你看看?桌子上都是你流的騷水呢!就這麼喜歡手淫嗎?真是個浪蹄子呀!嘿嘿……」
  「討厭!還不是你!」面對著夫郎一副無恥嘴臉,郭芙卻沒有絲毫反感!相反地女體深處還升起了更熾熱的慾火。每一次耶律齊用言語來凌辱她時,郭芙都會感到一份倒錯的墮落快感。
  羞恥往往是情慾的燃料!這一點耶律齊比誰更清楚!
  「你……這麼久才來探望人家一次……也不理人家獨個兒在這裏冷清清的受罪!」郭芙一邊在耶律齊面前演著活春宮,一邊撒著嬌說:「現在你心內有了蓉姊姊,就忘了芙兒啦!人家真後悔當初應承了你,這樣……助你……算計我娘!」
  聽著美人佯裝的輕嗔薄怒,耶律齊目光裏泛起了邪魅笑意。他就是喜歡看到郭芙妒忌呷醋,而且還是為了她娘親黃蓉而呷醋!他更期待有一天黃蓉也會如郭芙一樣,為了得到他的寵愛而與女兒爭相獻媚!
  耶律齊道:「也是多虧你那親筆所寫的書信,你娘才會深信不疑!說起來,我還未多謝你呢!」
  「誰要你謝?你這壞蛋!!」郭芙輕咬著下唇,語調甜膩膩的,就連那一句「壞蛋」都是說不盡的柔媚入骨!兩人三言兩語間不離黃蓉,竟把親娘的貞節拿來調笑挑情。而郭芙竟一點也沒有因陷親娘於不義而感到羞恥!
  郭芙問:「你和娘……和……蓉姐姐到底怎樣了?你們……進展如何?」
  兩人每一次在此竹林裏私會,郭芙都會有此一問。她雖順從夫君的要求,幫他萛計了自己的親娘,但那畢竟是她的血緣至親。更何況這還關係著郭家眾人的將來命運,所以郭芙又怎會不問?
  也許,在郭芙內心的深處仍存在著某些倖幸,希望娘親能夠在情慾關口上把持得住,莫如她般淪落為男人的俘虜。可惜事與願違,郭芙又怎能想像得到只不過短短數月,她的娘親已深深陷入他倆的奸計之中,失去了婦人的寶貴貞潔?
  耶律齊這一次前來,正是要向郭芙宣告,他已經佔有了黃蓉!郭芙一向尊敬愛慕的娘親,那如瓊瑤仙子般不可褻瀆的美人,已在昨夜被他誘姦失身!
  而滿腦子皆是壞點子、總想著新鮮點子把這對絶色母女盡情淫玩的耶律齊,在來到竹林途中時早已想到一個極下流的方法:
  與其用言語告知,倒不如讓郭芙親自品嚐一下她娘的味道!
  耶律齊故意不回答郭芙的問題,只是從容地從竹椅上站起,並走到郭芙身後。然後他又把郭芙白膩的裸身在竹桌上放倒,把她擺佈成仰躺之姿。
  小小的竹桌根本無法完全盛載少婦修長的身軀,以致郭芙的臻首無力地沿垂在桌子的邊緣,一頭青絲更如瀑布般散落,髪尖直垂至地上。而正當郭芙在竹桌上玉體橫陳時,耶律齊已來到她頭部的位置,就在少婦的俏臉旁解開了褲子,掏出那根堅挺雄壯的肉棒!
  此時在竹桌上仰躺昂首的郭芙,宛如倒立般由下而上地凝望著情郎的性器。從這角度,男人飽漲的陰囊、粗長的肉棒更顯雄壯。郭芙知道男人天生異稟,往往能一夜連御數女而不疲!把女人折騰得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而當那散發著濃烈陽剛氣息的肉槍貼近郭芙吹彈得破的俏臉時,郭芙就聽到了男人的指令:
  「芙兒不是說很想念這根東西嗎?來!把它舔乾淨!用你的小嘴好好地侍服它!」
  耶律齊的話語雖輕柔,卻有著不容抗拒的肯定。
  郭芙没有拒絕,事實上她無法拒絕男人的任何要求!
  當耶律齊居高臨下地看著郭芙溫順地啓朱唇、吐香舌,慢慢地把櫻桃小嘴靠近他的雄壯時,耶律齊的眼睛裏再也止不住泛濫而出的笑意,他知道他的奸計又再將得逞!
  經歷了徹夜激情顛春的大肉棒沾滿了大量的汗水、陽精和陰精,此時都已乾涸成一片片的污漬。再加上整天未洗,男人胯下的味兒又怎會好聞?果然,郭芙甫一靠近,已不由得抗議著說:「討厭!你……又没有洗!這麼穢!臭死了……真討厭……就是愛這樣欺負人家!」
  但是男子下身的淫靡氣息對郭芙來說並不陌生,畢竟二人從計劃開始時耶律齊也曾故意在妓院裏緃慾,以引來黃蓉的注意!郭芙也並不是第一次為男人品簫。可是一向如其父般愚苯的郭芙,仍未能聯想到丈夫此刻下體淫靡的氣息竟是與母親黃蓉有著關係!相反,早已被男人任意地玩弄於指掌中的郭芙只是象徵式地反抗了一下,便繼續將櫻唇往耶律齊污穢的下身湊去。
  畢竟,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夫郎如此羞辱淫玩!
  畢竟,郭芙早已習慣對夫郎這種淫虐逆來順受!
  當紅艷而濕潤的丁香小舌印在通紅的龜頭上時,耶律齊簡直舒服得如登仙境。他輕喘著氣、微咪著眼,生理與心理上的快感令他的情緒高漲得無以復加。自己下身上沾滿的殘精、黃蓉高潮時濆灑的蜜液和郭芙小口內的津液,三種本來互不相干的體液全都在他奸狡的安排下混成了一片!
  「對……好芙兒,真乖。再舔深點……從根部開始……我要你用舌頭把它舔個乾淨!」他指導著身下無知的女人,讓她繼續墮落在自己的奸計中。
  早已被徹夜調教成奴的郭大小姐,竟連丈夫胯下水漬斑斑也不問、連夫郎昨夜寵幸過誰也不理,就毫不嫌棄地把張開櫻唇把男人身上最污穢的部為緊緊的含在口中。
  此時郭芙的螓首懸掛在桌邊,所以吞吐肉棒的動作只能由下而上、艱難地進行著。男人的睪丸還不時頂在她的鼻子、雙眼和額頭上,這姿態對郭芙來說既不自然也不好受。但郭芙還是極力討好著耶律齊,伸展著修長的頸項把螓首深深地埋藏在男子的雙腳間。
  「滋滋……滋滋……滋滋……」淫蕩下流的吸吮聲不絕地響起!
  郭芙的口舌動作不單溫柔細緻,還有著高超熟練的技巧。小嘴先是緊緊地含著龜頭,然後一寸寸地把肉棒吃入口中,直至頂在她的咽喉深處,她才又緩緩地把它退了出來。她重複地吞吐不息,直至肉棒上沾滿了她滑潤的口津,她才吐出棒身並把它貼在男人的小腹之上,然後唇舌並用地在男子的睪丸上又親又舔。
  耶律齊屋高臨下地站著,如同一個睥睨眾生的帝皇,享受著奴僕的侍服。又有誰人知道他在郭芙身上下了多少功夫,才把這刁蠻任性的大小姐調教成一個任他驅使淫慾性奴?為了令郭芙背叛自己的親生父母,耶律齊不單已把郭靖黃蓉自少教授郭芙的禮儀廉恥盡皆抺去,還把她調教成一個性技高超的娼妓!
  耶律齊期待終有天也能把黃蓉調教成一個只對他痴戀服從、貪戀性歡的淫女!一個為了他不介意放下尊嚴,迸棄道德。在他一聲令下,甚至連骨肉至親也能為他而放棄,甚至出賣的忠實女奴!
  就如她的女兒郭芙一樣!
  耶律齊看著郭芙仔細地把他的肉棒都舔弄了一遍後,他才滿意地從女人的紅唇中抽離,把沾滿口津的肉棒轉移在她的小臉上來回磨擦。
  「是時候了!」他想:「也該把真相告訴她了!」
  郭芙此時雙頰赤紅,媚眼半合,一邊配合著用臉龐去挨擦那淫根,一邊像是戀棧那味道般忍不住用嘴去舔吻。如此近距離地感受肉棒的堅挺與火熱,又聞到男人私處濃郁的味道,更令郭芙聯想到這根肉棒曾讓她達到過無數次令人崩潰的高潮!當郭芙渾身酥軟,正要開口懇求男人肉慾報施的時候,她卻聽到了永生永世也不會忘記的句子:
  「你知道嗎?你娘昨夜已被我肏了!」
  冷酷的語調說出了冷酷的現實。
  郭芙圓睜雙眼,驚愕地凝望著男人,一剎那間心內百感交集,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自己的口腔內還充斥著淫穢的味道,臉頰上還沾滿著肉棒上的水跡,難道這些淫穢的污洉也包括了娘親私處的體液?
  「你……你把……娘……啊!」就在郭芙結結巴巴之際,忽然「啪」的一聲脆響,緊隨著郭芙一聲痛哼。原來耶律齊竟是用那項長肉棒抽打在郭芙嬌嫩白晳的臉頰上,還在俏臉上留下了一道淫靡的紅印。
  「我有說過你可以停下來嗎?」耶律齊獰笑著說。
  也許,從前的郭芙內心深處仍存著極渺茫的希望,希望素以聰慧機智見稱的娘親可以揭穿男人的陰謀,並把她從男人的掌控中拯救出來,但如今一切的希望已隨著娘親喪失貞潔而幻滅。
  「若果……娘親也不能幸免……我是更没有希望了……」
  也許墮落……就是她母女倆注定了的命運!
  成為情慾的奴隸……成為男人的奴隸……
  郭芙當然不知道仍在郭府浴室裏一邊手淫,一邊幻想著被女婿肏幹的黃蓉,正諷刺地証實了女兒的預感!
  「嗯……嗯……好想要……快感!」手指無恥地在牝戶裏抽插出「滋滋」淫響,首次破戎自慰的黃蓉滿臉癡狂迷醉,如夢囈般呼喚著男人:「好齊兒……好哥哥,蓉兒要你……蓉兒想你想得快要瘋掉了……好想你的……大肉棒!」
  俠女騷浪地渴求著男人的肉體,卻不知道她渴盼著的大肉棒正在凌辱著她的親生女兒!
  「啪!」
  「嗯……」
  那曾征服了郭家兩母女的大肉棒再次恨恨地鞭韃在郭芙美豔的臉蛋上!每一次抽打也令郭芙發出哀怨的呻吟!
  「啪!啪!」
  「嗯!啊……」
  放棄了抵抗的郭大小姐,乖巧柔順地仰著俏臉任由男人作賤、任由男人在她白晢的臉頰上留下一道道灼熱的痕跡!
  「啪!啪!!啪!!!」
  「唔……嗯嗯!……奴……奴婢受……不了……嗯!芙奴好想……好……啊啊……主人的肉棒……很想吃……求求……主人,求主人……成全……」俏臉上騷媚入骨的表情再加上令男人獸慾沸騰的請求,早已懂得如何承受、甚至享受男人淫虐的郭芙,簡直變成了一頭毫無尊嚴的母狗!
  耶律齊的下身像有著強大的淫邪魔力,能令女人忘卻一切矜持、禮教和廉恥!
  「真的嗎?真的那麼想吃嗎?」耶律齊邪笑著,粗壯而堅硬的肉棒仍是一下一下地抽打著嬌滴滴的臉蛋兒,還故意戲謔著說:「這裏還沾有你娘親的淫液!你不介意嗎?」
  「啪啪」的聲響不絕於耳,混雜著郭芙激動的喘吟聲,在原本寂靜的竹林裏來回作響!
  「奴……不介意……嗯!只……只要是主人的……肉棒,芙奴愛吃……無論主人肏……肏過那個女人……奴婢也……啊……不會介意!」
  渴盼著耶律齊的肉棒再次粗暴地撐滿自己的櫻唇檀口,郭芙對男人肉身的迷戀已到達無可救藥的地步!
  就與此時意淫著與女婿交溝的黃蓉一樣!
  「真的不介意……只要低頭看著郭芙那騷浪的神情,一陣成功感就湧上了耶律齊的心頭!「那是你娘高潮洩身時噴的陰精!芙兒真的這麼想吃嗎?」
  「主人……嗯嗯嗯……芙奴想吃……早已墮落於淫慾之中的郭大小姐無法擺脫被羞辱的命運,成為了一舉一動皆是為了取悅男人而生的性奴!「芙兒想吃……想吃主人肏娘親時洩出的……想吃……娘被你操時噴出的……陰精!」
  一邊在竹桌上扭動著如蛇般的妖嬈女體,一邊說出主人希望聽到的淫詞浪語,郭芙極為淫賤下流的懇求,終於滿足了耶律齊那變態的獸慾。
  這就是耶律齊親手調教出來的成果!
  「好吧!給你!」
  終於被賞賜了渴望已久的肉棒,郭芙立時如獲至寶般把它含在小嘴裏,用自己濕潤柔滑的唇舌不住仔細疼愛。郭芙技巧純熟地施轉著臻首,變動著吞吐的角度,讓男人的下身可以磨擦到她口腔每一個部為,享受到最大的快感!被大力吮吻著的肉棒不時發出滋滋之聲,與郭芙情動的呻吟混成了一片!
  聆賞著女人迷亂誘惑的呻吟,享受著比妓女更專業的口技,耶律齊輕輕地撥開了黏在郭芙小臉上的濕髮,看著那張與黃蓉極為酷似的絕色嬌靨,心內暗暗起誓:
  終有一天……
  終有一天賢淑端莊的郭夫人會如她的女兒一樣,用那張號令天下群豪的小嘴,全心全意地服侍他的肉棒!
  終有一天這對郭府母女花會雙雙跪在他的身前,爭先恐後地吞吐、舔舐、啜吮他的下體!
  看著郭芙那嬌豔欲滴的臉蛋上滿流露著淫蕩下賤的神情,耶律齊没有放過任何嘲諷她的機會,邪笑著說:「小芙兒,你真是越來越淫蕩了!你可知道為什麼你本性如此好淫貪歡嗎?」
  郭芙輕輕地吐出肉棒,口津與龜頭上沁出的黏液藕斷絲連地糾結在一起!
  「奴不……知道……求主人……主人……告訴奴婢……奴婢淫蕩的原因……」
  躺在男人身下的郭芙癡癡地凝望著男人,只回答了了短短一句話,郭芙便再伸出小香舌在龜頭的棱角上舔弄,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把男人的強悍再次含在檀口內好好品嚐。
  「這麼簡單的道理也不明白?」耶律齊眯起了雙眼,邪笑著說:「因為你娘也是個不折不扣的蕩婦!我也不用下多少功夫手段,你娘便心甘情願被我肏了一整夜!這種自願和女婿亂倫的淫娃蕩婦,生出來的女兒自然也是個淫亂無恥的女人!」
  耶律齊越說越是激動,能把這對受襄陽上下軍民愛載的母女花任意折辱,這種任意主宰別人的行為,給了他極大的快感!他探手向下,雙手緊挾郭芙臉頰兩側,待固定了女人的頭部後,便開始在那張櫻桃小嘴裏抽插起上來!
  「你們都以為她是賢妻良母!你們都以為她是澟然不可侵犯的黃幫主!女諸葛!甚至有人把她當作仙女般不可瀆辱!嘿嘿……真可笑!!」
  此時,在桌子上肉體橫陳的郭芙倒轉著臻首,一下又一下地承受著男人的蹂躪。黑黝的肉棒隱沒在她紅潤的雙唇間,口涶和淫液混成了一片!從前郭家刁蠻任性、誰也看不上眼的大小姐,此刻只能軟弱無力地任由耶律齊羞辱她的心靈和肉體、家人和身份!
  「你們都不知道女人就是女人!什麼郭夫人、黃幫主!若你有本事肏得她舒爽!肏得她銷魂!她還不是乖乖的翹起屁股任你姦淫!」
  耶律齊一邊囂張地說著,一邊擺動著雄腰,把郭芙的小嘴當作陰穴般抽插!睪丸還不時拍打在她高挺的鼻樑上,打得啪啪作響!動作粗暴!狂野!
  「真想讓你看看昨夜我肏你娘親時,她那滿臉騷浪、春情勃發的樣子!你娘還有臉叫我哥哥、求我大力點操她的小浪穴!呸!簡直就是個恬不知恥的淫娃蕩婦!」
  男人越說越興奮!粗長的肉棒直直地捅入郭芙的口腔深處,巨大的龜頭緊緊地頂在咽喉間的軟肉上,令女人喘不過氣來!
  「你爹是天底下最無能的男人!說什麼為國為民,一整天和那些武林豪傑、將領士兵在一起,卻冷落了家中嬌滴滴的妻子!他真的以為沒有人能搶走他的愛妻嗎?他配擁有黃蓉嗎?」耶律齊獰笑著說:「也是多虧你爹的無能,才會把你娘變成一名外冷內熱的深閨怨婦!你知道昨夜我肏了她有多久嗎?」
  郭芙不能回答,她的檀口已被男人污穢的陽具塞得滿滿的。此刻可憐的郭大小姐連呼吸也有困難,更枉論她能開口說話了。
  而耶律齊根本不介意郭芙回答與否,自顧自地接著說:「我肏了她五個時辰!五個時辰!從亥時到卯時,你娘身體每一個部分我都玩了個遍!我和你娘一直在你爹爹的床上淫玩至天剛破曉才罷!」
  「嗚嗚……唔……唔……嗚……嘔、嗚!!」回答耶律齊的是一陣陣呻吟聲!
  耶律齊說得興起,竟是毫不憐香惜玉地蹂躪著郭芙的小嘴。他的一雙大手粗暴地擒著女人的豪乳,滿佈青筋的肉腸在她的口腔內不住地抽出插入,如野獸般的暴行令郭芙發出一陣陣乾嘔的聲音!
  但耶律齊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說道:「昨夜你娘可風流快活了,不單被我肏得舒爽,還銷魂地洩了兩次身!嘿嘿……那騷貨……起初還說什麼要為你爹守貞潔,死活不樣我在她牝戶裏洩精!哼!但被我肏到第二次高潮時,你的好娘親還不是毫無抵抗、任由我把陽精灌了進去!」
  耶律齊說到這裏,就連已被淫虐得快要迷失的小郭芙也不無驚訝的想:「天呀!娘竟然讓他……讓他洩進去了……娘……娘親竟然……接受了女婿的……精種……實在……實在太……太淫亂了……」
  「初時我還不想把她淫得太過分,畢竟這是你娘第一次出軌。可是……」耶律齊得意地說:「誰知道你娘發起騷上來根本不計後果!我在泄出前已預先提醒了她,你娘卻浪得如像個婊子般,用腳把我夾得緊緊的!用屄把我擠得死死的!還不住挺腰扭臀,像是巴不得把我搾乾搾淨!」
  郭芙一想到口腔內塞著的大肉棒,不僅把娘親徹底地征服,還淫亂地在孕育自己的子宮裏肆意播種!隨著黃蓉被耶律齊內射,那種母女間神聖的血緣關係完全被玷污了!
  「娘竟然會被被淫玩得如此……不堪……如像個淫婦般纏著齊哥哥……讓他洩在她體內……」」
  郭芙雖然驚訝母親被淫得毫無底線,但身為女兒的她竟然沒有絲毫反感!相反的,當郭芙腦海中幻想著昨夜的淫靡景象、幻想著娘親的子宮竟被耶律齊灌滿了罪惡的白漿!那充滿淫邪的畫面深深地刺激著她,而郭芙對男人的風流手段也更是心悅誠服了!
  耶律齊接著說:「嘿嘿……這幾天我特意守精固陽,只是等著把你娘肏上手。昨夜難得你娘終於給予機會,我自然是緊頂上她的小嫩穴,把她的子宮灌得飽飽的!我在她的小穴裹泄了那麼多,嘿嘿……說不定肏了一次就能令你娘因姦成孕!嘿嘿……到時候,芙兒你就要叫我為爹爹啦!」
  「太淫亂了……娘……娘若懷上了孽種……」郭芙此時已被男人的言語所感染,腦海裏浮現黃蓉當年懷上弟弟和妹妹時腹大便便的模樣,但是娘肚子內的嬰兒卻被郭芙幻想成耶律齊的孽種!她心想:「若娘懷上了……齊哥……的骨肉……那齊哥哥豈不是變成了我爹爹……?豈不是……全亂了?」
  郭芙其實早已知悉耶律齊的野心。
  不過,郭芙仍然低估了男人的慾望!耶律齊不單要玷污她的娘親,還要黃蓉懷上了他的種!郭芙能預料到在不久的將來,她們母女倆將會被耶律齊徹底征服!她們將會一起在床上侍服這男人!黃蓉將會被調教得如同自己一般,忘卻禮儀廉恥、全心全意地把她們美好的一切奉獻給耶律齊!
  果然,就像証實了郭芙的想法,耶律齊淫笑著說:「從此以後,你們母女倆都是我耶律齊的女人。我會把你們調教成天底下最淫蕩的母狗!你就是小母狗!你娘就是……咦?」
  正說到興頭處,耶律齊卻忽然被郭芙一巴推開。正當耶律齊狼獊後退,本來肆虐著美人小嘴的大肉棒也被甩開,又點滑稽狼狽地在微涼的空氣中搖晃著!
  難道郭芙也受不了如斯侮辱,竟敢對他心生反抗?
  耶律齊揚了揚眉,正要說話之際,郭芙已用接近歇斯底裏的聲音叫道:「……肏我!好主人……求求你……肏人家吧……芙奴忍不住了……我要……要大肉棒!要大肉棒……肏……奴的小騷穴!」
  耶律齊還以為是自己把她母女倆羞辱得太過分,才受到郭芙的推拒。原來就連耶律齊本人也高估了郭芙!郭大小姐的尊嚴與黔持早已在他的調教和淫虐下消失殆盡!
  而事實上,當耶律齊繪形繪式地把昨夜之事說給她聽時,郭芙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亢奮!幻想著娘親平素慈祥端淑的俏臉上竟也會露出淫蕩的表情,成熟豐腴的玉軀在女婿的持久下一次又一次地攀上罪惡的高潮,最後還和不倫的陽精水乳交融,把偷情的罪證烙在自己肉體深處的鳳宮中!
  「太淫亂了!……」
  迷失在男人的手段中,郭芙不能自控地呻吟著,心想:「可是……不知為何……我……我覺得……很刺激!」
  生母被淫,但郭芙竟有了性慾!那種被別人徹底踐踏的被虐感,令郭芙興奮不已。她已準備好接受男人更粗暴的淫虐!郭芙已準備好耶律齊如昨夜淫玩她娘般淫玩著她!
  「來嘛……好哥哥、好主人,奴家的小騷屄已為你準備好了……來嘛……芙奴求你了……求求你嘛!」
  面對著郭芙淫靡的邀請,耶律齊獰笑著說:「小淫婦!你既然開口相求,主人便成全你吧!」說罷,他從竹桌上抱起了郭芙的裸身,並粗暴地把她扔在木床上。
  女人豐腴的翹臀撞在堅硬的床板上,這下摔得可真不輕。但是早已習慣了被虐待的女體,很快便把那火辣辣的痛感,幻化為刺激感!亢奮感!快感!
  耶律齊看著郭芙那媚眼如絲、滿佈情慾的俏臉,揶揄著說:「芙兒浪起上來真像你娘。昨夜我肏你娘親時,她也露出如此欲仙欲死的表情!就像只發騷的小母狗!」
  雖不過是耶律齊故意羞辱郭芙的說話,但二人卻不知道在另一邊廂,俏黃蓉的臉上也寫滿了淫媚放蕩,一副深陷情慾的表情實不亞於女兒郭芙!
  此刻在襄陽城中,女俠黃蓉正不能自拔地一邊手淫,一邊意淫著郭府的年青女婿。藏紅花的藥效令黃蓉從道德枷鎖中解放出來,陷入了一片充滿香豔情色的夢境裏!雖不是真個與男人股臀交叠、沒有肉貼肉的真實觸感,但在黃蓉任意塑造的幻想裏,此刻與女婿交歡時的輕重快慢、力度節奏,莫不盡如她意。箇中的銷魂,已足夠令黃蓉迷失心智、沈淪慾海。
  「好哥哥……好人兒……蓉兒快要舒服死了……為什麼你這麼厲害……操得人家欲仙欲死……」黃蓉舒爽得媚眼半睜、興奮得艷容扭曲。她毫無顧忌地浪吟著道:「人家還想要……好齊兒,再操你的蓉兒……好哥哥,再進深一點……再快一點兒……」
  耶律齊自然無法聽到黃蓉淫蕩的請求,但俠女自己的小手卻是樂於遵命。為了模仿女婿下身的驚人尺寸,黃蓉甚至把食、中、無名指節撮攏緊夾,用三根手指來替代女婿的淫根!用三根手指來重溫昨夜失貞時的顛狂!
  只見黃蓉激烈地插弄著自己濕淋淋的嫩縫,性慾的衝動令俠女如蛇般在地上淫亂地扭動著!那原本白潔無瑕的身體不僅沾滿了香汗和地上的污水,股臀腳間還沾滿了黏稠愛液,在微弱的燈光下閃爍著淫靡的光芒。
  這真的是那個智勇雙全、在襄陽城裏號令羣雄的黃女俠、郭夫人嗎?黃蓉此時迷失墮落的模樣簡直比青樓裏的婊子更不堪!但也被青樓裏的婊子更能勾引起男人的獸慾!
  「真騷!真是一個欠操的騷貨!」
  當耶律齊嘲笑著郭芙的淫媚姿態時,他又怎能想像黃蓉此刻也是一副勾魂攝魄的妖嬈媚態?若有人闖入郭府浴室,也必會以為黃蓉是個騷貨!
  欠操的騷貨!
  面對耶律齊的嘲諷,郭芙只是激動地在床上扭動著,檀口洩出陣陣誘人的妖吟。她一隻手肉緊地搓著自己的奶子,另一隻手則探入到自己盤張的雙腿間,放浪地撫摸著淫水泛濫的小淫穴!當她興奮地在男人面前自撫自慰時,饑渴的身體也在向男人發出淫靡的邀請。
  望著迷失於性慾當中的女人,耶律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揶揄著笑道:「真不愧是淫婦的種!就那麼想男人嗎?想被人肏嗎?你一向堅守的禮儀廉恥在那裡了?」
  耶律齊卻不知道熱切渴望得到他寵幸的女人不止一人,還有那誤中藏紅花毒、正在郭府內騷浪地手淫著的俏黃蓉。只可惜郭夫人與她的情郎分隔兩地,她的女兒雖可享受實實在在的歡愛,但郭夫人卻只能意淫著女婿壯碩的身軀、幻想著自己在女婿的肏操下高潮迭起。
  「好齊兒……好哥哥……快給人家……你的大肉棒吧……奴家的小騷穴……好想要……又酥又癢、又濕又熱……哥哥快點……快點插進妹兒的淫屄,讓我們……一起銷魂吧……」
  天資國色的母女花雙雙向男人作出獻身的邀請,無奈耶律齊分身乏術,現在他只能滿足一個淫慾滿漲的蕩婦!
  健壯的身軀伏上了郭芙妖嬈的胴體,女人立刻迫不及待地把雙腿盤上了他的虎腰、把雙手纏上了他的頸項,豐盈的屁股也從床板上高高挺起,讓二人的性器在半空中親熱研磨!
  一邊用自己的玲瓏身軀勾引著男人,一邊用淫詞穢語煽動著男人的獸慾。郭芙故意在男人的耳邊嬌痴地說:「好哥哥……快點來肏郭家的小淫婦吧!我是屬於你的,我的娘也是屬於你的……噢噢……我們母女倆都想被你操……被你日、被你肏……好主人,快點來淫你的小母狗吧!」
  宛如一頭向著主人搖頭擺尾、乞求愛憐的母犬,郭芙再次出賣自己娘親和身份,來換取男人的賞賜。郭芙知道男人的心思,自己只要把親娘也牽連入去二人的淫戲,耶律齊才會有姦淫她的衝動!
  「來吧……來肏郭家的大小姐……來肏郭家的郭夫人……」郭芙變本加厲地說:「來肏我們吧……我母女倆都是欠操的婊子……都是淫賤的母狗,每天只等著齊哥哥、好主人的寵愛……」
  聽到如此淫靡下作的言詞,耶律齊再也忍耐不住,一聲虎吼,胯下的巨龍勇猛下刺,強勢地日進女人淫水潺潺的騷屄裏!本來柳腰翹臀皆懸空、拚命迎凑著男子的陰戶,被陽具這一下猛插,又狠狠地被釘回到床上!
  「啊!」櫻唇洩出了一聲悠揚的浪吟!渴望已久的肉棒終於貫穿她身體最酥癢之處,直闖入她的幽谷深處。
  「噢……好漲……」玉門被猛烈扣入後,郭芙便再也合不上檀口,呼天搶地的淫詞浪語如崩堤般傾瀉而出,字字句句皆提起了母親黃蓉!
  「肏我……啊……再肏深一點……啊!芙兒要你如昨夜肏娘親般肏我!……啊!好爽……直入……直直日進人家的子宮了……」
  郭芙每說一句提到娘親的說話、就享受到一下又重又猛的插日。男人以快感為餌,用極下流的法子來改變郭芙的心理和生理,把女人的一切都玩弄在指掌之中。根本無可禦抗的女人唯有投降屈服,方可換取墮落的快感!
  耶律齊看著身下被征服了的淫娃,冷酷的臉上露出了獰笑,道:「淫婦……你這淫婦!郭家的臉面都被你丟盡了!」
  「啊啊……對!芙兒是淫婦、芙兒的娘也是淫婦!啊!美死人家了……啊……芙兒不要臉……娘……我的親娘更不要臉……竟,竟然勾引郭家的女婿……竟然和女婿亂倫……和女婿肏穴!」
  「呵呵……說得好!來,再多說一點!」
  「啊!爽死芙兒了……被你肏過的女人……都會愛上這種感覺……娘……啊!!娘也不能例外……你的肉棒會把女人肏上癮……娘必定忘不了……忘不了和你肏穴的滋味!」
  「不愧是我的小淫婦!再說!再說……」
  「娘……娘現在一定在回味著昨夜……被你肏弄時的快活……她一定是在妒忌……妒忌著她的女兒,搶了她這硬梆梆的大肉棒……」
  這次男人再没有答話,房間內只剩下濃濁的氣喘聲和男女肉體碰撞之聲!肉棒如像打樁般一下又一下地撼進女人的嫩縫,郭芙的屁股下已是濕得一蹋胡塗!
  「啊!爽……好棒!……我想……我想娘此時也必定想被你肏!啊……被你操!啊……啊……被你幹!啊!」郭芙情熱地說著:
  「啊……但娘想要的大肉棒在芙兒的騷屄裏……啊!芙兒正被操得舒爽、被肏得快活……當然不會讓給她……啊!」
  「可憐的娘親想要女婿的肉棒,想得快要瘋掉卻還是輪不到她……好主人……你猜猜,得不到主人……啊!得不到主人肉棒的娘親……會做什麼?」
  耶律齊見郭芙固意賣弄,也就放緩下身動作,粗聲問道:「且聽你的……你說!你娘會做什麼?」
  終於可以緩過氣來的郭芙,在男人的身下露出了狡黠的笑意,嬌聲說道:「因為得不到女婿的肉棒,娘唯有用手指……用自己手指來滿足自己……你的蓉姊姊……小蓉兒,可能正在家裏為你而手淫呢!」
  「淫婦!」耶律齊笑罵著,他卻不知道此時郭府內發生的事,正與郭芙所說不謀而合!黃蓉在身中淫毒下,果然是一邊在手淫,一邊幻想著自己在女婿身下婉轉承歡!
  郭芙知道自己終於搔到男人的癢處。當郭芙描繪著娘親欲求不滿、放浪自淫的畫面時,她明顯地感受到牝戶裏的陽物又漲了幾分、又粗了幾分!受到鼓勵的她自然打鐵趁熱,接著說:「娘親一邊手淫,一邊叫著你的名字……齊哥哥,娘親早已準備好接受你了……她在發騷發浪,而只有你……只有你才能滿足她淫蕩的身體……」
  「對……操蓉兒吧……只有你……蓉兒只有被你操,才有這種快活的感覺!」母女倆像是心有靈犀般,郭芙在竹林那邊說,黃蓉就在襄陽那邊應!母女倆皆說出了內心潛藏的淫慾!
  「真淫蕩!你們不愧是我疼愛的小母狗!」耶律齊淫笑著說!
  「對!我們都是母狗!我們……我們都是屬於你的小母狗!啊!插……日進子宮了!……唔……郭家兩頭對你死心塌地的母狗,一個在你身下發騷……啊!一個在襄陽城裏想著你發騷!」
  郭芙頓了一頓,像是猶豫著自己是否應該把心裏淫邪的話說完。但女體內的慾火催促著她,引誘著郭芙說出道德淪喪的話語來:
  「芙兒……芙兒知道,娘情願一邊手淫一邊意淫著與你亂倫交歡,也不會讓爹再碰她的身子……被你肏過的女人,身體上永遠留著你的烙印,再也……再也容不下別的男人……」
  「對!黃蓉是屬於我的!」耶律齊激動地說:「她的美貌!她的酥胸!她的纖腰!還有她的小騷穴!都是我的……屬於我的!我再不會把她讓給任何人!」
  而只懂得用盡一切辦法去取悅男人的郭芙,竟然應和著說:「對!娘是屬於你的!爹根本不配擁有如蓉姐姐般成熟美豔的尤物……娘從了你也是他……活該!」
  女兒在性歡下說出的淫言穢語不單止涉及母親,就連父親郭靖也被拉下水裏!為了取悅情郎,郭芙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而郭芙這一句侮蔑親生父母的說話果然生出了奇效!耶律齊再也沒有閒情去羞辱她!現在他只想縱情洩慾!現在他只想在女人淫水泛濫的小穴裏狂操猛肏!在女人百般獻媚討好之下,耶律齊的身心也是滿載著邪慾,急待發洩!
  「操!你這不要臉的小淫婦!我要操死你!操死你!」
  如同一頭發情的雄馬,耶律齊粗長的肉棒開始一下又一下地猛烈搗入,猶如疾風暴雨般蹂躪著女人的水嫩媚肉!
  「啊!啊!!你操我吧……操死芙兒吧!芙兒……芙兒是屬於主人的!啊……芙兒情願死在主人的肉棒之下!」竹林裏,郭芙被奸得不住浪啼!
  「啊!好哥哥……你太厲害了!蓉兒發覺……蓉兒已經愛上這種感覺了……被你操……蓉兒很快活、很有快感!」郭府內,黃蓉也自淫得嬌吟不斷!
  就在郭芙被耶律齊肏至欲仙欲死之際,黃蓉也在郭府的浴室裏手淫得飄飄欲仙!母女倆史無前例地為了同一個男人而淫蕩!這是多麼荒誕、多麼淫亂的畫面?
  「叫吧!放浪地叫吧!像一頭美麗的母狗般發情地叫吧!」
  在男人的煽動和聳恿之下,襄陽內外皆響起了銷魂蝕骨的淫叫聲!母女倆甜美的嗓子,呼喚著相同的名字,二人像是互相呼應般喊出了她們對耶律齊的渴望!
  「人……人家爽……爽死了……啊!不行了……受不了……快要……快要飛……飛起來了……唔唔……」
  郭芙在叫!黃蓉也在叫!
  兩具有著血肉聯繫的女體像是有著某種神奇的聯繫,就在女兒郭芙快要高潮之際,黃蓉也快到了最銷魂之處!
  「好人……好哥哥……嗯嗯……我不行了……人家要……啊!人家要洩了……洩了,全洩給你了!」
  「洩吧!小淫婦!高潮吧!」耶律齊邪笑著:「記著這感覺!只有我才能給你這種快感!只有我才能讓你享受到這種極樂高潮!」
  就在男人的性器深深地日進郭芙子宮的時候,黃蓉在襄陽這邊也不遑多樣,俠女三根修長的纖指也把自己的陰穴插了個結實!龜頭與指尖同時地撞在母女肉體上最銷魂的深處,那令人意亂情迷的快感在瞬間爆發,飄飄欲仙的快感卷席而至!
  「洩了!好哥哥……人家洩了!洩了!洩了……啊!啊~~~」
  就在這刻,黃蓉和郭芙的陰道同時地急劇收縮!兩具曼妙的肉體同時地戰栗緊繃!兩人也同時地喊出了勾魂攝魄的浪啼!
  高潮了!
  母女倆經過長時間的縱慾,兩人終於雙雙達到了快感的顛峰!無論是在浴室中放浪自慰著的黃蓉,還是在耶律齊身下婉轉承歡的郭芙,母女倆像是互有感應般在同一時間高潮洩身!
  雖然不是真箇同床共侍一夫,但一男二女卻以最荒誕不逕的方式緊密地結合在一起!母女倆雙雙與耶律齊體驗著極致的高潮和愉悅!雙雙為了耶律齊而洩出了女人寶貴的陰精!
  就在黃蓉與郭芙嬌喘連連、媚眼如絲、沈醉於銷魂快感之際,母女倆都不知道剛剛她們一起分享了同一個男人!二人在不知情下,一起分享了這罪惡的快感!雖非共處一室,但母女卻像是在精神上共侍了同一個男人般,為了耶律齊而同時高潮洩出!
  而這次三人精神的淫戲不過是巧合而已!黃蓉自然不知道女兒和女婿以羞辱她來在床上助興,耶律齊他們也不會想到一向意態雍容的郭夫人竟會躲在浴室裏自淫,那淫姿蕩態竟與郭芙的戲言不謀而合!
  黃蓉和郭芙身心正開始有了可怕的轉變,一個邪淫惡毒的陰謀正慢慢籠罩著郭府這對絕色的母女花,讓她們逐漸走上一條淫靡墮落的不歸路。
  而在那竹林小屋處:
  「好爽……嗯嗯……爽死了……人家……人家剛剛快要昏過去了……好哥哥……你怎可以這麼……厲害……」如像一雙被馴服的小猫,郭芙在高潮餘韻下發出了滿足的呻吟。當郭芙想到耶律齊昨夜暴肏了娘親達五個時辰之久,如今又生龍活虎地把她肏至接近虛脫,而男人竟毫無洩出的意思,仍是霸道固執地插日著她的陰穴。男人在床上的強壯和持久,實在令她又愛又怕。
  「小母狗……」耶律齊一邊聳動著腰臀,一邊說:「是時候了……」
  已被折騰得筋皮力盡的郭芙,此時只能以一聲呻吟作為回應。
  她的豐胸仍在男人的抽插下晃動著;
  她的纖腰仍在無意識下逢迎凑合著;
  她的肉縫仍是緊夾著男人的大肉棒;
  但她的雙眼已漸漸合上!就如像一隻被餵飽了的母狗,郭芙已在滿心滿足之下昏昏欲睡。
  「是時候把你帶回襄陽了……」耶律齊看著身下失去知覺的郭芙,自顧自的說道:「把你帶回去……讓你看看你最尊敬的娘親如何徹底地被我征服……我會讓你親眼看到的……」
  昏睡過去的郭芙沒有聽到耶律齊的說話,可是男人並不在乎,仍是不徐不疾地插日著女人的陰穴,感受著女人身體內間歇性的抽搐脈動,每一下收縮到像是一雙溫柔的小手,把他的大龜頭揉搓擠壓得舒服之極。耶律齊讚歎著:
  「太像了……這對母女花在床上無論是表情、身體、姿態、反應都如此神似,簡直像雙生姊妹般。若把這對尤物放在一起淫玩……嘿嘿……那滋味兒可美了……」
  耶律齊在短短數個時辰內分別品嚐了黃蓉和郭芙的美妙肉體,對兩個女人的生理和心理自然是更有體會。對於征服這對絕色母女的決心也更是堅定了!
  而在另一邊,襄陽城,郭府,浴室:
  太陽西下,餘暉透過紙窗照射在一個女人赤裸裸的胸膛和臉頰上。只見她披頭散髮,凌亂的髮絲掩蓋了女人的臉容,但是豐滿圓渾的酥胸卻在不住聳動,本來寂靜的房間也充滿了女人的氣喘聲!呻吟聲!
  躺在污穢的地皮上,女人的樣子不單止狼狽,還透著難以言喻的誘惑力!
  一種淫靡墮落的誘惑力!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變成這樣……」
  輕輕地挪動胴體,讓自己逃離陽光的照射。此刻的她情願躲著!躺在無人看見的角落裏!躺在無邊無際的黑暗裏!
  在短短的一天裏,她與女婿亂倫偷歡、首次自撫自慰、首次意淫著那不是她丈夫的男人!今天她的所作所為簡直是個淫婦!一個恬不知恥的淫婦!
  這根本不像她!根本不像那平素賢淑端莊的郭夫人、俏諸葛!
  「為什麼?……為什麼?誰能救救我?……」
  癱軟在地上的女俠在心內發出了悲嗚。藏紅花的藥力雖已減退,但自己剛才的淫言蕩行卻是歷歷在目,難以忘卻。黃蓉恐懼地發現自己正在改變!
  無論是肉體還是心靈,她都在改變………
  當一顆白潔晶瑩的淚水在俠女的臉頰上滑落之際,她的雙腿間、嫩縫處也緩緩地流淌出黏稠愛液。乳白色的陰精被藏紅花染出了絲絲的腥紅,宛如處子落紅般淒美。
  在黑暗的浴室裏,滴滴悔恨內疚的血淚,於焉墮落!
  ……………………………………………………………………
  …………………………………………………
  ………………………………
  …………………
  「你來了……」
  「……」
  「若郭府內沒有什麼特別事情,就不用向我匯報了,我正忙著……」
  「……」
  「有什麼事快說,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郭爺和夫人……昨夜行……行房了……」
  「啊?隔了這麼久,終於有房事了嗎?……那……那你有沒有把我調配的藥膳送給夫人?」
  「奴婢……奴婢有為夫人準備,但夫人素來不喜藥膳……」
  「哼!」
  「不過……不過夫人說她不想再有……身孕,所以……所以奴婢把那藥告訴她了……」
  「啊?是嗎?做得好!嘿嘿……太好了!嘿嘿……」
  

第三章 上
  在襄陽城外數十里的山坡上,一名身穿鵝黃色長裙的豐滿身影正舞動著一枝青竹棒,在廣闊的平地上施展著絶世武藝。只見美婦的一招一式皆是動作瀟灑、出麈脫俗,那綠油油的棒影包裹著她一身亮麗的黃衫,兩色在夕陽輝映之下,情景煞是奪目。而婦人那凌厲無濤的棒法更是變化精微,招術奇妙,每每在最優美的動作下制敵先機,正是天下聞名的打狗棒法!
  練武者正是名震江湖的丐幫前幫主,女諸葛俏黃蓉!
  此時夕陽西下,萬鏤金光灑落在黃蓉的秀髮、俏臉和身軀上,美人宛如籠罩在聖潔的光芒之下,渾身透著莊嚴神聖。俏臉上一顆顆揮灑的汗洙宛如珍珠甘露,襯托著紅粉嬌嫩的容顏,實是天資國色,明艷不可方物。此刻的美景就如誤墮凡間的仙女正在落陽下翩翩起舞,一切都是那麼令人賞心悅目。
  而就在黃蓉練武的不遠處,正悠然站著郭家的乘……-耶律齊。
  原來在毎天下午,黃蓉都會特別抽空傳授丐幫的絕技打狗棒法給未來幫主耶律齊。打狗棒法乃丐幫鎮幫之寶,傳功時自然不能有外人在旁。原本黃蓉和耶律齊師徒二人光明磊落,傳功時雖經常是孤男寡女,但二人心無介蒂、嚴守禮法,也就没出什麼亂子。但是這一切都已隨著數週前發生的事而改變!
  郭靖長期地留守軍營,再加上郭芙離家出走,更間接地助長了這段震驚江湖的孽緣!無論是郭家的朋友或仇人,也絕沒有人相信黃蓉黃女俠會紅杏出牆!更枉論是與自己的女婿亂了倫常!
  而黃蓉自從緃慾忘情地與耶律齊共享了那一夜銷魂之後,她便發覺自己再也無法如以往般看待女婿。黃蓉甚至覺得再也無法平靜地思考和行動,甚至連日常岳婿間的對話,她也因內心莫名的躁動,而無法直視年輕男子的目光。
  只要想到自己竟曾嬌聲嗲語地叫耶律齊為好哥哥,此時的黃蓉又怎能大言不慚地叫他為女婿?
  只要想到自己竟曾恬不知恥地纏著與他數度風流,此時的黃蓉又怎能滿臉正容地再以師父自居?
  更何況那一夜的放縱不單是肉體上的放緃,黃蓉更恐懼地發現自己的思想和感情也漸漸起了可怕的改變。到了此刻她仍無法解釋自己為何會在事後避孕時,竟會一邊意淫著女婿、一邊放浪手淫!
  難道……這才是自己的本性?
  難道……是那藏紅花的藥性?
  無論如何,經過徹夜的偷情和私下的縱慾後,耶律齊對黃蓉來說就像有種難以言喻的牽引力,每次碰面時都令她芳心絮亂!她努力戴著師母和岳母的面紗,但作為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征服了的熟婦,黃蓉在耶律齊跟前竟不時泛起了春心蕩漾的感覺,那種如被磁石牽引的吸力,更令黃蓉對這女婿愛恨交纏,滿腔難以言喻的情感。
  所以黃蓉漸漸害怕和耶律齊獨處,怕自己把持不住、怕自己再做出對不起郭家、對不起夫君郭靖的事來!但偏偏郭府內除了襄兒和破虜這兩個小不點外再無別人,而因為黃蓉要傳授武功和丐幫幫務,她和耶律齊更是多了許多私下獨處的時光。而女婿不但識趣地對那夜之事絕口不提,還每日對她溫言款語、墟寒問暖,只令黃蓉對他的好感有增無減!也把初嚐禁果滋味的人妻陷在矛盾煎熬之中。
  「他雖表面上對我恭敬,但心裏也可能會覺得我是個虛偽而低賤的女人吧。」就如每個做了虧心事的人都會變得敏感多疑一樣,黃蓉也不時有自嘲的想法:「自己口口聲聲說是為了家庭、為了芙兒,卻利用如此富麗堂皇的籍口,和自家女婿無恥地……淫亂在一起……」
  黃蓉也未察覺自己是何時變得如此著緊女婿對她的看法。當她回想到那荒唐的一夜,回想到她在極度亢奮下纏著女婿做出了許多不堪回首的醜事時,連一向才思敏捷的她也無法為自己的淫蕩自辯!
  嗤的一下破空之聲,黃蓉因為滿腔羞憤,打狗棒法的那一式「惡狗攔路」頓時倍添威力,但卻失去了這招應有的輕靈!
  「黃蓉呀黃蓉!枉你還有臉以師娘自居!枉你還有臉傳授丐幫幫規!丐幫六大幫規裏第三條和第六條是什麼?」
  凡我幫弟子不得背叛親友;凡我幫弟子不得淫人妻女!
  這是恩師洪七公諄諄告誡過她的幫規!
  「黃蓉!你好不要臉!竟令丐幫新、舊幫主同犯兩大幫規!你身為長輩、師父,怎可作出此等淫穢醜事來?老叫化真悔恨當初把幫主之位傳你!」突然間黃蓉腦海裏像是聽到恩師七公的責備,怪她玷污了丐幫百年的清譽!
  「娘親!為什麼你選擇了齊哥哥?難道你一向教我們的禮儀廉恥都是假的嗎?」在一瞬間恩師的臉又變成了兒女郭襄和郭破虜稚嫩的臉龐。一想到自己素來疼愛的孩子們露出失望的表情,身為人母的黃蓉內心不禁一陣絞痛!
  一個個熟識的面孔在俠女的腦海裏呼嘯而過,令她被無限悔意壓得喘不過氣來。但是仗著九陰真經的強橫內功,黃蓉仍然揮舞著那碧綠竹棒,以極快捷的速度,拖展著極凌厲的棒法!
  「女兒不過暫時離開了夫君,你就乘虛而入搶了齊哥哥!」腦海裏又突然顯現女兒郭芙傷心欲絕的臉容:「他可是你的女婿啊!你半個兒子!你怎可以和他勾搭在一起!你……你這淫婦!」
  女兒前所未有的謾罵,卻令黃蓉無言以對!無處可避!因為真正責備著她的,是自己的良心!而在她內心深處最感歉疚的自然是對夫郎的背叛!
  「蓉兒……你為什麼要背叛我?背叛我們的家庭?」黃蓉能想像到,若郭靖知悉她與耶律齊的姦情,必會肝腸寸斷!被最信賴的人背叛,任何人也會感到極度悲憤!就連一向對她千依百順的靖哥哥也必會對她破口大罵:
  「你……怎可如此下流……不單紅杏出牆,還選擇和你的女婿亂倫偷歡!你……可對得起我?對得起郭家?」
  「淫婦!」
  「無恥!」
  「下賤!」
  「受不了啦!不要再說啦!」排山倒海而來的責罵聲令黃蓉心煩意亂。她心內一聲吶喊,乘著滿腔羞愧化成無盡殺意,拖展出打狗棒法內的最後一……-天下無狗!
  只見這招丐幫絕活使將出來,四面八方皆是棒影,尤其是此刻黃蓉內心愁苦鬱憤,這絕招施展出來真是力透棒身,勁道凌厲之極!
  但是打狗棒法的特點是靈活躍動,機變百出,尤其是「天下無狗」此絕招,棒法之精妙,已臻武學中的化境絕詣。黃蓉此刻在怒憤盈胸之下狂舞揮灑,實有遺此絕學的要訣。只見招過中途,黃蓉已無力為繼,氣息一窒,滿天綠油棒影在一瞬間全都消失不見。緊接著伴隨一聲嬌呼,黃蓉已在半空中失去了身形,直墮而下!
  正當黃蓉在半空急墮而下,一直在旁邊觀賞著的耶律齊已展開身形,向著她跌落的方向急撲而前。他的反應雖快,但若不是耶律齊早已把黃蓉一舉一動瞧在眼裏,又怎可能及時反應得過來?
  事實上,自從成功誘姦黃蓉之後,耶律齊便刻意與她保持距離。每天對著這個曾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美嬌娘,耶律齊收斂著自己的野心和邪念,專注地維持著他那郭家女婿的身份,實屬不易。但耶律齊一向城府極深,在黃蓉臉前裝起正人君子上來,真是裝得孝敬有嘉,變成旁人眼中無可挑剔的好女婿、好徒弟!
  但又有誰能想到郭家這個乘龍快婿內心隱藏了多少貪念?多少獸慾?
  他就像一隻隱伏草叢的獵豹,在獵物的身旁一直窺視著、伺候著。黃蓉每一次與他獨處時內心的尷尬和矛盾,那身為人妻失身後的悔恨和愧疚,都被他一一看在眼裏。這些日子以來他根本不需要多作無謂言行,因為他深信那夜二人共享的銷魂蝕骨已足夠綑綁著黃蓉的身心。
  他只需要等待一個機會!
  一個黃蓉的心靈和肉體皆達至最弱點的機會!
  而現在正正是他進攻的最好時機!
  耶律齊盡全力掠了過去,終於在千鈞一髮之際抱起了從天而降的美豔岳母。
  當黃蓉正自暗責自己不應練武時走神,摔死也是活該的時候,一對強而有力的臂膀已悄然無聲地來到她身下,輕輕鬆鬆地把她抱了個滿懷!
  黃蓉不用抬頭瞪眼已能猜到那是誰!
  她的好女婿!她的好齊兒!
  此刻她被耶律齊橫抱在胸前,岳婿二人又再次肌膚相接。黃蓉不單碰到男子寬廣堅實的胸膛,又聞到一股有別於丈夫的男子氣息,官感傳來似曾相識的感覺令黃蓉芬心陣陣悸動。彷彿在這一瞬間,黃蓉又回到了那令她意亂情迷的一夜。
  畢竟那夜黃蓉是被極樂的快感和高潮所征服,她的理智和貞念雖然惇惇告誡著她不可再逾越倫常,但那偷過腥的成熟肉體卻無法忘記銷魂的滋味,甚至對這種初次體驗的性快感、性高潮深深地上了癮!若不是已經開始迷上了那墮落的滋味,郭夫人又怎會在失身後就破格手淫?又怎會意淫著那毀了她貞潔的男人?
  此時被這可愛可恨的男人摟抱著,那些令她狂亂迷醉的感覺又再湧現。這種被烙印在肉體上的感覺是那麼的強烈、那麼的深刻,竟連剛才黃蓉腦海裏煩囂著的責備聲,也在這剎那間被壓抑止息!
  在二人肉體相接的一剎那間,黃蓉的情緒和心靈也生出了劇變!
  剛剛還是英姿勃發的女俠,揮舞著令江湖群魔聞名喪膽的打狗棒法,但在一眨眼間俠女的英氣就在耶律齊的指掌下融化,變成了個柔情百結的小女子。這種由堅毅剛強化為繞指柔的風情,正是黃蓉最令耶律齊迷戀的地方。
  兩人此刻肌膚相親、氣息相聞,本來師徒授業的莊嚴氣氛頓時變得無比瞹昧。黃蓉渾身乏力地倚靠在耶律齊的胸前,感受著男人的心跳脈動,那充滿禁忌的親暱接觸令她渾身酥軟無力!她心裏雖有想擺脫、想拒絕的念頭,但身軀卻像是感受到男人的引力般,令她貪戀地窩在小情郎的懷中!
  此情此景,令黃蓉回想到自己曾經是如何迷亂地在此胸膛下呻吟叫春!令她回想到那夜當女婿厚實的胸膛把她的大腿雙雙壓下、令她而極羞恥的姿勢折疊身軀、奮起牡户、迎接插搗的時候,她曾瘋狂地叫出了前所未有的淫聲蕩語!在這胸膛下,她終於知道高潮為何物!在這胸膛下,她終於成為真真正正的女人!
  「黃蓉呀黃蓉,你在想什麼?你……你怎可再去想那夜的……醜事,難道你真的是一個恬不知恥的蕩婦嗎?」
  內心嚴詞警告著自己不要心生邪念,可是當她越想壓抑,那一幕幕香艷之極的畫面卻越是佔據著她的思緒。那充滿香豔情色的回憶,令她洩出陣陣嬌喘。黃蓉略帶慌張地瞟了耶律齊一眼,唯恐自己內心的秘密已被他洞悉。
  她又怎可讓耶律齊知道自己的身軀在他的撫摸下特別容易興奮?在他的抱擁下特別容易動情?
  「不!!我絕不能讓他發覺……若他知道我此刻心中所想,我這師娘的臉往那裏擱去?」
  黃蓉雖極力隱藏著內心的燥動不安,但俠女此時那微顫著的嬌軀、紅暈的雙頰和泛春的眼眸,卻大大地出賣了她心中所想!黃蓉並未意會到自己的心慌意亂,已盡入耶律齊的眼底!
  「真是敏感的身體呀!」只是一個未算過份越軌的摟抱,岳母的肉體已經誠實地有了反應。耶律齊情不自禁地讚歎著想:「岳父真是暴珍天物,家裏留著這麼成熟美艷的嬌妻不懂享用,卻讓岳母一直守著活寡!這樣敏感的女體若能好好調教,必定能改造成一具好淫貪歡的媚軀!變成一個迷死人的絕世尤物!絶對更勝郭芙那花癡!」
  他早知道黃蓉性慾壓抑太久,一經釋放便如崩了堤的洪水,從前緊守的道德關口往往是不攻自破。如今目睹著情慾的種子早已開始在岳母的身心裏萌芽,他心裏自然更是得意了!此刻岳婿二人在這山坡上孤男寡女,若耶律齊不趁機撩撥婦人春心,豈不是錯失良機?
  「娘……」他溫柔地呼喚著懷中的女人,同時也把她香噴噴的身軀摟得更緊了。
  「放……放開……我……」心如鹿撞的俏黃蓉艱難地從朱唇中迫出片言隻字,就像已失去說話的力氣。黃蓉心內不由得暗責懦弱,明明自己應該堅決地擺脫他的抱擁,可是為什麼偏偏狠不下心腸去拒絕?
  「蓉兒……」無視俏岳母軟弱的反抗,耶律齊堅持地抱著大美人,還故意說著二人偷情時親熱的暱稱,像是引誘著黃蓉憶起那段無比香艷的回憶。
  「不要這樣……不許……不許你這樣叫我……蓉兒豈是你叫的?」那充滿禁忌的暱稱令黃蓉心生抵觸,因她永遠不能忘記自己在情慾的唆擺下竟接受了女婿喚她作蓉兒!那本是她與靖哥哥夫妻之間的親密稱呼,卻在那荒唐的晚上連同她的貞潔胴體一并被這男人佔有了!
  「蓉兒……我的好蓉兒……親親蓉兒……為什麼不讓我說?俏蓉兒、乖乖蓉兒,你還記得那天晚上,我叫了你多少遍蓉兒嗎?」耶律齊慢慢進逼著,耐心地逐步掾下黃蓉的內心防禦。他柔聲地接著說:「我們就像相愛的夫妻般,我叫你好蓉兒,你叫我好哥哥……我最喜歡聽你叫我為齊哥哥……好蓉兒,你還記得嗎?」
  記得?黃蓉又豈能忘記自己那一聲聲無恥放蕩的浪吟?緃是和自家夫婿行房時,也未有接二連三地呼喚郭靖為「好哥哥」。但跟耶律齊摟抱在一起時,她卻是叫得極為酣暢!極為自然!在那徹夜的亂倫偷歡裏,黃蓉一次又一次地喊出了那充滿禁忌和罪惡的稱謂。
  被插入時,那一聲聲好哥哥叫得柔媚婉轉!
  被肏弄時,那一聲聲好哥哥叫得風騷妖嬈!
  被內射時,那一聲聲好哥哥叫得激昂高亢!
  耶律齊故意提及二人在親熱時互訴的暱稱,就是因為那名字背後代表著快感!代表著高潮!代表著墮落!!
  「你……你大膽!我……我是你的師娘!你的……你的岳母,……你的長輩!你……你不能對我……如此放肆無禮!」還在負隅頑抗的俠女嘗試義正辭嚴地責備著他,但無黃蓉仍然貪戀地窩在他的懷裏,這句說話也完全失去了該有的氣勢!
  看著黃蓉乍羞還嬌的美態,耶律齊心裏大樂,繼續進逼著說「我的好岳母、好師娘、好蓉兒!我實在是想你想得快要瘋掉了……求求你讓我親親你的小嘴吧!」說罷,竟真的緩緩俯下頭,向黃蓉那一雙嬌豔紅唇湊去!
  「不可……我已說過……我們不能再對不起你岳父!對不起芙兒!」黃蓉本能地向後退縮,卻忘記了身軀正被男人橫抱著,自己根本沒有躲閃的餘地!她又伸手去推,但當指尖撫上男人厚實的胸肌上時,她的力氣就在一瞬間溜走!女婿的臉龐近在咫尺,那濃烈的男子氣息彷彿帶著惑人的魔力,令黃蓉渾身綿軟,抗拒無從。
  「要被吻了嗎?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和……女婿在此戶外山坡上……唇舌相交嗎?」黃蓉一顆芳心撲通撲通地跳著。心裏既擔憂害怕,但不知為何又竟有點興奮期待!
  她不敢想像被人看到這一幕的結果!
  她更不敢想像這一吻會帶來的後果!
  更重要是黃蓉深知自己若在此時失守,妄然地接受了女婿的嘴脣,她的情慾必會被這一吻點燃!只有黃蓉知道自己是多麼渴望被吻,郭靖那粗枝大葉的性格根本沒有為意,愛妻的朱唇正是她胴體的性感帶之一。而她身體的秘密,不僅大半數已被耶律齊發掘出來,還在那淫亂的晚上充分被他利用、挑逗和玩弄,讓她完全迷醉在男人的手段與床技裏!黃蓉心知若此刻嘴唇的防線被攻破,之後耶律齊便大可對她為所欲為,在這山坡上做出更放肆過份的事來!
  「不可以……被吻……」黃蓉意識到危險:「他絕不會只滿足於此……會沈淪的……我……天呀!我根本管不住自己……太危險了……不可以……不可以吻齊兒……」
  若此刻櫻唇被女婿所奪,黃蓉難保自己不會去逢迎、去配合男人!那時不止她的唇會再次被奪,她的人、她的身體、她的貞潔都會再次失陷在女婿的情挑之下!忽然黃蓉腦海裏泛起了自己與女婿在此間幕天席地、赤裸糾纏著的一幕!那充滿淫邪的幻想頓時令她滿臉飛紅,一陣陣絮亂的嬌喘也令她豐滿的酥胸起伏不已!
  對女人經驗甚豐的耶律齊顯然讀懂了她身體上的毎一個暗示。岳母雖不住推拒著他、苦勸著他們二人應守之以禮,但她卻難以掩飾身體情動的證據!那泛春的雙眸、紅暈的粉頰和急促的輕喘,都透露了黃蓉此刻的內心穩私,隱晦地訴說著俠女渴望男人更逾越、更霸道的侵犯!
  耶律齊的聲線變得更是溫柔:「好蓉兒……俏蓉兒,這裏除了你我外再無別人。絕對沒有人會看到我們親熱的……」
  無可否認,耶律齊實在很了解女人,故意說著令黃蓉安心的說話,以誘她就範!
  耶律齊還不忘動之以情,勸誘著說道:「好蓉兒,就讓我親你一下。就輕輕一吻,已可解我對你的相思之苦。難道你就沒有想念我?想念我們那一夜嗎?」
  已有點意亂情迷的黃蓉根本抵不住男人的攻勢,心裏更有把聲音回應著:
  想念?自己真的想他嗎?對啊!自己是為了誰偷偷躲著手淫?自己在浴室裏自撫自慰時意淫著誰?自己在手淫高潮時喊著誰的名字?在失身後的這幾天裏,黃蓉想起女婿的次數遠比想起夫郎郭靖更多、更頻密!黃蓉根本無法否認自己的腦海裏無時無刻都會浮現耶律齊的身影臉容!
  「我現在就要吻你了,你若不願意便拒絕我吧!」男人故作大方地說,因為他已清楚知道自己懷中的美嬌娘根本無可禦抗!
  他可看到黃蓉的乳尖已不甘寂寞地在她的外衣下突起!
  他可感到黃蓉的大腿正難耐酥癢地在她的裙襬下延磨!
  他敢打賭黃蓉的陰穴正騷浪淫靡地在她股間流著春水!
  「真是又敏感又淫蕩的身體!」耶律齊在心裏訕笑著:「看她悶騷的樣子,不要說接吻,就算我把她的衣服扒光,在此處與她放縱野合,諒她也不能拒絕!」
  男人臉上雖不自禁地露出得逞的邪淫笑容,但黃蓉卻已看不見他那淫邪嘴臉。就如耶律齊預料,黃蓉根本無力拒絕男人的情挑。她的眼簾早已含羞合上,也不知有意無意,美人修長的頸項緩緩地昂高,那豐滿且濕潤的紅唇也微微地翹起,正是一副任君採頡的嬌媚樣兒。
  耶律齊先把二人額頭相貼、鼻尖相觸,卻刻意沒有吻上美人朱唇。這種懸吊在邊沿的感覺無疑更是折磨人。二人越是保持這種將吻未吻的姿態,越是能增添黃蓉的渴望。當這種渴望達到滿盈的界線,女人初時緊守的貞念與黔持都會消失殆盡,主動向男人投懷送抱。
  這是耶律齊履試不爽的辦法!
  果然,早已被挑逗到了崩潰邊沿的俏黃蓉,一心等待著兩唇雙接的快感,男人卻在最要緊關頭上停了下來!看著女婿那幾可觸及的薄薄嘴唇,黃蓉有著目眩神搖的焦躁感!現在的她是多麼希望男人強勢地奪取她的唇!多麼希望兩人的唇瓣能盡情地斯磨纏綿!
  「來呀……只要一次就好……只要親我的唇一次就好了……」黃蓉在心裏呼喊著,飢渴的紅唇微微地張開著,只等耶律齊來侵佔。
  可是女婿卻好像突然變得很悠然的樣子,欣賞著美人那張滿面紅潮的俏臉,竟如同忘記了一樣!
  這可苦了俏黃蓉!那種渴望與女婿接吻的感覺越發變得強烈,不斷上升的慾望,不但沒有獲得滿足,還積蓄了起來,最後當理智再也無法控制這股慾望時,本來令她羞恥萬分的說話卻竟脫口而出:
  「求你……快點……」黃蓉就在男人的唇邊如呻吟般呢喃著自己的渴望:「若你要吻便快點……蓉兒求……求求你了……吻我……」
  聽到美人不僅終於忍不住開口相求,還再以蓉兒自稱,女人的臣服令耶律齊極是滿意。能把素來黔持莊重的岳母迷惑至此,耶律齊已感到極大的滿足感與征服感。到了此刻,他已決定滿足黃蓉的渴求!只見他緩緩低頭相就,已準備向岳母那嬌豔欲滴的紅唇吻了下去!
  黃蓉嚶呤一聲,雙手如春籐般繞上了男人的頸項,然後羞閉雙眸,配合地把自己的豐唇獻了上去!
  就在山坡上的二人渾然忘我、等待兩唇雙接的快感時,山坡下卻有一個窈窕身影緩步而來,無巧不巧正看到岳婿二人快將曖昧地擁吻在一起的這一幕!
  「娘!……齊哥哥!!」來人正是郭芙!
  女兒郭芙的一聲呼喚,立時喚醒了沈淪於情慾的母親!
  「芙兒!」
  黃蓉乍看見失蹤多日的女兒偏偏在這時候出現,還碰巧讓她看見自己與女婿無恥地糾纏在一起,這下子黃蓉可嚇得不輕!剛剛還是情迷意亂、半帶羞澀半帶期待的懷春心情,此刻就如被潑了一盤冷水般被拉回了殘酷的現實!
  女兒就在跟前,而身為母親的她卻被年青的女婿摟抱著!這又成何體統?醒覺到自己身處的尷尬處境,黃蓉立刻狼狽地逃離了那不屬於她的臂彎。
  「芙兒!」黃蓉極力地平伏著自己的聲線:「你……你回來了!」
  看著眼前的女兒、女婿和她自己三人共聚山丘之上,緃是聰慧如黃蓉亦不知道這筆風流債該如何了斷?
  「嗯……女兒回來了……」郭芙只是督了娘親一眼,便轉過了目光不敢再看!
  因為娘親的臉頰好紅!那臉頰簡直如像熟透的蘋果般,透著鮮豔欲滴的火紅!
  郭芙從未見過母親這種羞態,黃蓉一向是那麼雍容自若,處事應變不驚,但此刻娘親那躲躲閃閃的眼神、不住起伏的酥胸和無法壓抑的輕喘,都洩露了她內心的燥動與不安。尤其是美眸裏流露著的複雜情感和羞愧欲絕的表情反應,更令郭芙肯定︰娘親一定是做了虧心事!
  「娘……娘真的把自己給了他!」這是郭芙同為女人的直覺!
  「剛才齊哥橫抱著娘時,她竟然沒有反抗……他倆的頭靠得好近……好像嘴唇也快要貼上了了……娘竟然變得這樣……肆無忌憚!」雖不只一次與耶律齊戲言說娘親會和她們淫亂在一起,但當郭芙真真切切看到自己的親娘與耶律齊糾纏親熱時,郭芙卻有點兒被那影像嚇倒了!
  「這根本不像我的娘親!我熟識的娘親絕不會這樣……這樣……任人輕薄!任人玩弄!」
  母女倆終於團聚!隔了這許多時候郭芙才重見親娘,更對娘親的劇變感到驚訝!黃蓉剛才與耶律齊纏綿悱惻地抱在一起時,那自然流露的嬌羞與媚態,都令郭芙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
  「齊哥哥到底有什麼魔力?」郭芙情不自禁地望著耶律齊,心想:「竟然……連娘也屈從了。娘竟然也……也甘願當他的女人。」
  想著想著,郭芙慢慢地來到耶律齊和黃蓉的身前,並按照著耶律齊原定的計劃在他們面前跪了下去。
  「女兒不孝!女兒回來了!」
  這是多麼諷刺的一幕?根本没有紅杏出牆的郭芙卻要跪在這對戀奸情熱的男女之前低頭認錯!此刻三人是非顛倒、關係混亂,情景簡直是荒謬到了極點!
  「唉!芙兒!你到底去了那裡?你知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黃蓉心內有愧,語氣上自然也不敢過分埋怨女兒。
  「女兒本想去……終南山,就是想去見……楊大哥一面,可是……在路上時一個人好好想清楚了……自己不能如此任性,負了爹娘你們的寄望……所以女兒在旅途上已回心轉意……其實,女兒連楊大哥……楊大哥也沒有見著,就回來了……娘!女兒知錯了……」早已被耶律齊安排好了的說詞,郭芙只是照著平時練習般在娘親面前背了出來。
  仍然不知道事情始末真相的黃蓉,根本不會想到女兒只是被耶律齊軟禁在離襄陽不遠的竹林裏,好讓淫邪的男人找到勾引她的機會!此刻黃蓉聽到女兒荒誕不逕的解釋,只覺滿心苦澀愧疚,心想:「唉!這任性丫頭!你這一走雖没有做出對不起齊兒的事,卻令我……唉!卻令我做出……對不起你爹爹的事來了!」
  雖然對丈夫滿懷歉疚,但是黃蓉對耶律齊的憐愛仍是絲毫未減,到了此刻仍不忙好意提醒郭芙,說:「唉!你也不為齊兒想想?你怎可這般任性……你又不是不知道過兒的性格……你怎可如此魯莽,做出這等事來?唉!你也不想想齊兒這陣子有多難受!」
  有道:知人知臉不知心,就在黃蓉維護著女婿的時候,耶律齊心裏卻在想:「呵呵……這陣子有岳母你如此盡心盡力地安慰著我,我又怎會難受?」
  一直在旁邊欣賞著這幕鬧劇的耶律齊並没有插口母女倆。他只是貫徹地扮演著自己受害者的角色,卻在暗中把郭府這對母女如扯線布偶般玩弄在指掌中!
  「齊哥哥……你原諒芙兒吧!」郭芙轉過身子,跪在耶律齊跟前,狀甚虔誠地說:「芙兒以後必定不會再起異心,從此以後對你也是一心一意、唯命是從。如違此誓,芙兒甘願受老天爺任何責罰。」
  郭芙假情假意的誓言,卻令黃蓉起了惻隱之心。畢竟身為人母,看見女兒處境如此難堪,黃蓉自然也感心痛。她情不自禁地幫著女兒說話:「齊兒,芙兒有了這此敎訓,必定不會再犯。你看在我份上,便原諒她這回吧!」
  耶律齊自然樂得賣個順水人情,但仍是故意流露為難神色,嘆息著說:「唉……別人都說撥水難收……唉……撥水難收……芙兒今天做出此等事來,雖並沒有真的背叛我、背叛郭家,但有教我如何再相信她?」他頓了一頓,向著黃蓉深深凝望,又說:「唉……但既然岳母吩咐,那麼……齊兒唯有遵從!」
  耶律齊這番做作,更令黃蓉覺得女婿是為了她才願意與郭芙和好於初,無疑令俠女對他更是憐惜!黃蓉心想:「唉!齊兒能夠原諒芙兒這次任性妄為,這份胸襟實屬難得!希望芙兒能好好珍惜……不要辜負他的一片情意……」
  事情能夠圓滿解決,黃蓉雖然心感欣慰,可是當她看到耶律齊扶起了郭芙,又為她整理一下衣裳,態度狀甚溫柔時,黃蓉心內竟有種無名的失落感。
  身為娘親的她自然希望女兒女婿鸞鳳和鳴、魚水和諧,但身為女人的黃蓉,又難道喜歡看見那與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對別人關懷備置、體貼入微嗎?
  黃蓉已久未經歷過這種微妙的內心矛盾,事實上自從郭靖拒絕華箏的婚事以後,郭夫人在情路上皆是安安穩穩、平平淡淡地走了過來。黃蓉做夢也想不到成親多年、本已心如止水的她竟會受不住引誘而紅杏出牆,與年輕的女婿發生了不倫關係。生命中無端闖入了另一名男子,令黃蓉陷於前所未有的感情地帶。在不知不覺間,耶律齊的一舉一動皆牽動著她的思緒,令她難以自持。
  而就像老天爺故意要懲罰她般,此時終於獲得耶律齊原諒的郭芙,竟當著娘親面前摟著夫君,並在他唇上深深一吻!
  年青人的吻總是熱情洋溢,尤其是郭芙故意討好,對夫君更是刻意纏綿。只見她親熱地攬著耶律齊的頸項,旁若無人般送上火辣辣的香吻!
  黃蓉看著男人那本來快屬於她的薄唇,此刻竟被自己的女兒奪走!黃蓉心裏就如同打倒醋瓶般,酸酸的無比難受!兩人的唇瓣就在她面前放肆交纏,黃蓉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如此反感,只覺看著他們親熱多一刻也不能忍受!
  終於,郭夫人勉強地擠起笑容,打著完場說:「好了……相信你們必定有很多體己話兒要說,你們還是回府好好休息吧!」
  「芙兒,別胡鬧了!」耶律齊溫文地推開了郭芙,表面上像是附和著岳母、遵從著她的暗示。實際上,黃蓉可沒留意剛才耶律齊扶起郭芙時,男人已在她的耳邊下了道簡單直接的命令:
  「吻我!」
  對男人唯命是從的郭芙沒有細想背後的含意,便依著夫郎的吩咐乖乖遵從。當郭芙情熱地向他投懷送抱,耶律齊卻順利成章地如正人君子般推拒了她,贏得了岳母的好感!
  「岳母,那麼……我們先行告辭了……」女婿的態度仍是那麼謙遜有禮,根本令黃蓉察覺不到他深藏的淫邪惡念。
  「嗯……你們早點休息……」黃蓉應了女婿一聲,但已沒再沒望向女兒。
  耶律齊見母女間瀰漫著緊張尷尬的氣氛,心知不能把這兩母女逼得太緊。反正來日方長,要再找羞辱她們的機會實在是太多了。想念及此,耶律齊也就向黃蓉道別,領著妻子郭芙走下山坡。
  黃蓉看著女兒女婿那雙親暱緊貼、手攜著手的背影,而自己卻在山坡上隻影成雙,一顆芬心更感落寞。她極力張望,目光視線不知不覺中全放在女婿的背項上,內心深處似有著一種難以啟齒的盼望。
  「黃蓉呀黃蓉,你到底在奢望些什麼?」
  就在山下的情侶漸行漸遠、山上的麗人也放棄了那一絲綺念之時,女婿卻忽然回頭,向著黃蓉深深凝望。岳婿二人遙遙相對,就連身影樣貌也難以看得真切,但黃蓉卻像是能夠感受到女婿灼熱的眼神。在那一瞬間,男人的目光就如像一把重搥,重重地敲在黃蓉脆弱的芳心上。
  「齊兒……那眼神……是什麼意思?」
  時間像是過了良久,兩人的目光放始中斷。看著女兒女婿再次轉身離開,黃蓉仍是獨自佇立在山坡之上,一顆迷失的芳心仍然久久無法平靜。
  是夜,郭府內閃耀著零星的燭光,氣氛冷清。
  已近子時,郭襄和郭破虜兩個小孩早已睡得安穩,而郭大俠與大小二武暫住在軍營裏,諾大的院子裏靜悄悄的,只有耶律齊夫婦的房間裏才隱隱約約地有話聲傳出。
  「想不到……你真的做到了……」
  俏臉埋在男人的胸膛裏,郭芙如像坐在父親膝上的女兒般柔順乖巧。但偏偏此時少婦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豐腴的酥胸、纖幼的蛇腰和渾圓的翹臀全都裸露在外,令閨房又平添了幾分淫靡春色!
  郭芙抬起臻首凝望著夫郎,幽幽地說:「你在竹林告訴我時,我還是不敢想像……不敢想像娘親被你弄上手後會是怎樣。今天我終於看到了……」
  「嘿嘿……難道你真的以為黃蓉是不吃人間煙火的仙女?難道你真的以為你娘沒有七情六慾?難道你真的以為我肏不了你娘?」耶律齊一隻手揉搓著郭芙的翹臀,另一隻手則粗暴地狎玩著她右邊的椒乳,還不時撩撥著女人勃起的乳頭,令她發出陣陣妖嬈呻吟!欣賞著她母女倆在泛春時異曲同工的美態,耶律齊淫笑著道:「我早說過没有女人能拒絕我。就算再貞烈的俠女,我也有辦法令她乖乖就範!你看見今天她被我抱著時那種欲拒還迎的模樣兒嗎?」
  「芙兒……芙兒信了,連娘……蓉姊姊也被你收服了,芙兒又怎能不信你的手段?」郭芙感受著那雙在她胸臀上下夾擊的大手,想像著它們也曾撫摸在娘的身體各處,郭芙便沒來由地感到興奮!她用甜膩膩的聲音嗲聲說:「你……也真壞!竟敢在那山坡上公然調戲我娘……若不是我早點來到制止你們,被其他人看到那便……闖禍了!」
  耶律齊笑話:「若不是你來打擾我們,或許我就在那山上再次把你娘收了!嘿!儘管是荒郊野外,但依我看,你娘也未必會拒絕呢!更何況就算被人撞見姦情也沒關係,難道你娘還能乖乖的回去當她的郭夫人嗎?被我看上的女人,早晚也會成為我的人,逃也逃不掉。嘿嘿……這點旁人不清楚,難道你也不清楚嗎?」
  郭芙撒嬌地打了他一下,嗔說:「你真討厭……什麼女人碰上你這魔頭也會被你虐玩至名譽掃地,變成恬不知恥的淫婦……你……你簡直就是我們的剋星!」
  耶律齊流露出冷酷的目光,滿懷野心地說:「我要你回來襄陽、回到郭家,就是要你親眼見證自己的娘親如何被我虐玩至名譽掃地!我要你親眼目睹自己的娘親如何被我調教成一個恬不知恥的淫婦!同時,我也要讓你娘看看她的小芙兒是如何在床上取悅男人!如何像一隻小母狗般在我面前搖頭擺尾!嘿嘿……你娘親在床上可有很多向你學習的地方!」
  「你……真是壞透了!」郭芙的聲音又嬌又媚,嗔道:「你竟然想出這種方法來玩弄我們……這種壞主意也只有你才能想出來……」
  無視女人的撒嬌,耶律齊狠狠地夾著她鮮紅色的小乳頭,邪笑著說:「你們郭家的女人就愛裝純潔,扮貞婦!其實骨子裏都是淫婦!都藏著女人最靡爛的慾望!最無恥的渴求!我就是要扯下你母女倆偽善的面紗!讓你們互相看清楚對方淫蕩的本質,還你們真面目!」
  而像是要証實女人淫蕩的本質,耶律齊探手至郭芙跨下,在那陰唇間突出的小肉荳上輕輕一按,郭芙本已春潮泛濫的肉體立時失控地洩出陣陣淫液,如缺了堤般噴灑在男人的指掌上!
  耶律齊得意地揚起那張閃爍著淫水的大手,笑說:「上邊的嘴說討厭,但你看看?嘖嘖嘖……你下邊的嘴卻是很同意我的說話呢!」
  被男人洞悉身體秘密的郭芙根本沒有抵抗的力量,迷人的身軀如蛇般在男人的懷中扭動著,像是拒絕,又像是挑引。對這如同惡魔再世的男人,她實在是毫無辦法!唯有放任地把身心都交在男人的手上,獻給他肆意淫玩!
  女人泉湧而出的騷水把男人的褲子也打濕了,但耶律齊卻是毫不在乎、大手漸漸加重了力度,狂熱地揉掐著女人身體上最柔嫩也是最敏感的部為。當強烈的刺激感令女人臉露既是痛苦又是舒爽的表情時,耶律齊掐著她的下巴,讓女人的臉裸露在燭光之下,獰笑著說:「就是這表情!你這小母狗!嘿嘿……我就是要讓你娘看看她的小郭芙露出這種表情,這種又痛又爽、渴望被操被肏的表情!」
  被徹底地羞辱著的郭芙終於忍不住求饒:「芙兒服了……啊……人家全聽你的……無論主人你要小母狗做什麼也可以……只求主人疼芙兒一點,奴一定會令你稱心如意……」
  感到男人放輕了進襲的雙手,郭芙才能喘過氣來,接著說:「但……但芙兒仍不明白,蓉姊姊又怎會……怎會來看我們……?難道……難道你還想到娘的寢室裏,點了她穴道……然後當著她的臉……」
  郭芙忽然沒了聲息,像也為自己的說話感到羞恥!一想到自己若和耶律齊在爹娘的床上交歡淫合,旁邊還躺著或羞或怒的母親,那將會是何等刺激?何等禁忌的滋味?
  耶律齊笑道:「我們根本不用到她的房間去,也不用強逼她來看!嘿嘿……你信不信?不用任何威逼利誘,你便娘會主動來窺看我們,還是每天每夜都來偷看?」
  耶律齊見郭芙不作回答,知道她仍未能相信她的娘親也會做出這種偷雞摸狗的事來。這也許是郭芙身為女兒的天性,總下意識地認為自已的娘親是聖潔而不可侵犯。儘管郭芙知道娘親早已失身於耶律齊,但仍然保存著那麼一點希望,那種對人性良善的希望。
  而耶律齊令郭芙回到襄陽,正是為了粉碎這渺小的希望!
  耶律齊說:「你不信?你知道為什麼她會來看嗎?」
  郭芙茫然地搖了搖頭。
  「因為妒忌!」
  妒忌,本就是女人的天性。
  妒忌其它女人的美貌;妒忌其它女人的身體。
  妒忌別人有個更乖巧的兒子;妒忌別人有個更體貼的夫君。
  耶律齊望著仍是如墮迷霧中的郭芙,笑得很特別,道:「妒忌這感覺,有時甚至比愛一個人更強烈!更能令女人做出許多不計後果的事!妒火會令那些原本冷靜自若的女人,做出許多她平時想也不會想的事。」
  他笑得更是邪魅,一邊講解著,一邊又伸手開始不安份地在郭芙的股臀間流連。靈活的手指頭尋到女人敏感的陰穴和緊緻的菊穴,並不斷地在兩個蜜汁淋漓的肉洞上徘徊!
  耶律齊看著郭大小姐那張慾情泛濫的俏臉,笑說:「要一個如你娘般貞烈的女人移情别戀很難,畢竟被我誘姦之前,她心裏只愛著你爹。不過要令你娘妒忌就容易多了,因為我有你這小淫娃幫忙嘛!」
  「幫忙?」一向愚笨的郭大小姐仍未明白男人的意思:「我……能怎樣幫你……啊!啊啊……輕點……嗯……」
  一聲嬌媚婉轉的淫呻,原來耶律齊已劃開了她粉嫩的陰唇,毫不保留地把修長的手指插入女人濕透了的小穴。
  「你試想想……若現在不是你、不是你赤裸裸地坐在我身上、不是你好色的小淫穴夾著我的手指,而是你娘!」男人邪笑著說:「試想像一下,我現在就要姦淫你娘了……你的血緣至親!你會想看嗎?」
  郭芙劇烈地喘息著,完全被男人牽引到一個淫靡不堪的場景!一個完全道德倫喪但充滿著狂野刺激、肉慾性歡的淫夢!
  對!她會想看的!就如男人所說,她會懷著又妒忌又羨慕的心情,看著自己的骨肉至親在床上一次又一次地被這淫邪的男人征服!
  「你明白了嗎?越是妒忌,越是想看;越是想看,越是妒忌!我就是要你娘記得她仍是一個活生生的女人!一個有情有慾、敢愛敢恨的女人!你要好好配合於我,讓她看到最淫靡?蕩的活春宮!嘿嘿……那時候她必定會妒忌到受不了!」
  郭芙嚶呤一聲,緃身投向男人的懷抱,那雙繼承至母親黃蓉的修長美腿更是如籐般纏上了男人的雄腰!她已清楚自己在這件事情上的角色!她的角色就是被肏!一個享受被男人肏的小淫婦!而這任務對郭芙來說實在是太容易了!她風騷地笑著說:「對……讓小淫娃幫你吧……人家必定會幫你令蓉姊姊妒忌得瘋掉!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地瘋掉……」
  耶律齊態度輕蔑地回應道:「待會我肏你時,你可要黔持點!不要讓你娘看出破綻!嘿嘿……此時還不是時候,不能讓黃蓉這麼快就看到她寶貝女兒的淫蕩臉孔!」
  再沒有多餘的話聲,房間裏一對無恥的男女已纏綿在一起,只傳出陣陣放浪淫蕩的笑聲與呻吟聲,在郭府的一角裏不住回響!
  而正當郭府那邊的淫戲正在上演,黃蓉卻在自己的房間裏孤寢難眠。每當她合上雙眼,腦海裏便浮現起今早差點又再釀成大錯!她但願自己能堅守點,在女婿面前重拾岳母的端莊矜持。可是無論下了多大的決心,情慾一旦翻湧上來便輕易地主宰了她的身心,就如今早般在男人的進襲下不堪一擊!
  「我到底是怎麼了?怎會在他面前失去自控?」她輕輕地撫摸嘴唇,那裏還殘留著空虛感,提醒著黃蓉那未被滿足的慾望!
  「那一刻我真的很想貼他的唇……很想……很想!我不知道為什麼……但真的好渴望他能吻下去……吻我……熱烈地親我……」
  躲在被窩裏的黃蓉無法否認,當郭芙撞破她二人的好事時,黃蓉雖然又是驚嚇又是羞愧,但內心深處也隱隱傳來了失望與可惜!而當郭芙在她面前吻了耶律齊,奪了他的唇時,黃蓉更是感到妒火中燒!
  「怎麼辦?我……好像完全陷進去了……」
  陷進女兒女婿的關係裏;陷進另一個男人的情挑裏!
  尤其是當黃蓉回想到耶律齊臨別時回身向她凝望,那如有暗示的眼神,更令黃蓉產生無限的遐想。
  「為什麼他回頭看我?那眼神……那眼神是什麼意思?」
  在那曾和丈夫無數次共度過的床上,此時黃蓉卻是為了別的男人而輾轉反側!
  「難道……難道齊兒也怪我不應強迫他寬恕芙兒?難道……他對我仍然是未能忘情?」回想到今天耶律齊對接納郭芙時流露的不情願,黃蓉心裏竟生出了一絲奇怪的念頭:「畢竟今天他曾抱過我……我們兩人還……還差點兒……吻在一起,這……豈不是證明了他對我仍有情意……難道……齊兒也怪我不應將他拱手讓人?天啊!我……我到底在故思亂想些什麼?」
  郭夫人明明知道女兒方是耶律齊明媒正娶的妻子,她雖曾母代女職與女婿有過一夜荒淫,但那孽情是絕不被世俗禮教所容許。可是不知為何,在俠女心靈深處總存在著某種希望,希望耶律齊不要對她忘情。
  也許黃蓉壓根兒沒有意會到,以前的她永遠是感情的勝利者。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俏黃蓉,不僅是父親的掌上明珠、七公師父的授業愛徒,在男女情愛方面更是常勝將軍。不僅歐陽克之羣為她神魂顛倒,丈夫郭靖更是不惜背棄與華箏公主的婚約,與她結成連理。在感情付出上往往是事半功倍、無往不利的俏黃蓉,又何曾嘗過這種患得患失的滋味?
  自己不惜干冒身敗名裂的危險,付出了為丈夫珍守一生的貞潔,與情郎風流過後卻要看著他重新回到另一個女人的身邊!對一個如黃蓉這般絕色的美人來說,那是何等的挫敗?何等的羞辱?
  儘管那另一個女人是她的親生女兒!
  儘管那另一個女人才是女婿的正妻!
  黃蓉仍是無法擺脫被男人拋棄了的感覺!
  所以在那山坡上,她才特別留意到耶律齊臉上的不情願和臨別時的眼神,因為黃蓉想從那些蛛絲馬跡中,安撫自己受創的自尊心!
  「若他對我仍是難以忘情,而我卻……拚命把他向別人推,那豈不是……傷透他的心?」
  黃蓉根本沒有察覺自己的思維已漸漸在歪曲!腦海裏一廂情願地編織著美好的故事,令黃蓉沉浸在自己營造的謊言裏!
  「齊兒絕不是寡情薄幸的人……他……他又怎會這麼快就忘記我?忘記我們?」女人的自尊心與好勝心在不知不覺間已佔滿了黃蓉的思想:「不會的……齊兒必定如我般,無時無刻回想著那一夜……回想著那充滿著激情和愉悅的晚上,我和他……如像夫妻般不斷地……行房……交合………啊!」
  也許只有在無人干擾的寢房裏,黃蓉才可以忘記世俗的目光和倫理的束縛,幻想著自己獨自霸佔耶律齊的寵愛!
  「不知道他現在如何?……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幹什麼?」
  耶律齊與郭芙這小兩口子此刻是否親暱地相擁而眠?還是他們仍在為了郭芙出走之事而爭吵?
  「有道久別勝新婚,他們必定是在自己的房間裏輕憐蜜愛、肆意溫存……」想像著那曾經與自己共享一夕風流的男人此刻正可能摟抱著別人,郭夫人的一顆寂寞芳心頓感陣陣刺痛。
  「不會的……芙兒如此傷害了他……背叛了他,齊兒又怎會這麼快就原諒她?」黃蓉安慰著自己,但是一股想到女兒女婿的房間外竊看的念頭正在悄悄萌生。
  「我何不偷偷走到他們的房間外……探看一下……也好解我心頭之結……」
  雖知道這念頭荒誕不經,但此刻卻如有一種無形力量驅使著她,誘使著黃蓉作出身不由己的事情。
  「我……我只是……擔心他們……」她安慰著自己:「畢竟二人才剛剛和好……身為娘親的我擔心他倆……也是很自然的吧……?」
  猶如鬼使神差般,黃蓉下了床並隨意地披上了件外袍,便身不由己地步出了她的寢室。
  她根本未有察覺自己正在欺騙自己,因為現在的黃蓉不過是一個女人!一個被情感和慾望支配著的女人!
  臨近女兒女婿的寢房,黃蓉放輕了腳步,卻更覺一顆芳心在劇跳不已,竟像是如擂鼓般的燥動!她的心情既複雜又予盾,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希望看到女兒女婿爭吵的情景?還是看到他們和諧共處的情景?
  黃蓉卻從未意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所思所想已盡在耶律齊的預計之中!
  黃蓉還未走到女兒女婿的寢室前,已隱隱約約聽到女人嬌喘的聲音!女聲不單嬌媚妖嬈,還有一種說不盡的慵懶之意,那是能令男子骨頭酥軟、女子臉紅心跳的媚聲。
  曾是過來人的黃蓉當然知道那聲呻吟代表什麼。
  黃蓉更清楚女人在什麼時候才會發出這種近乎原始的嗓音。
  只有身心皆沉浸在性歡愉悅中的女人,才會自然地發出這種性感魅惑、惹人瑕想的聲音。從前黃蓉以為只有風塵女子故意討好男人時,才會流露這種癡態!但自從黃蓉與耶律齊有過一夕歡愛後,她才知道自己竟也會由衷地發出這種媚聲,對此靡靡之音也是領會更深了。
  「怎會……這麼快?今早二人還互有隒隙,怎麼相隔兩三時辰,他倆關係便變得如此好了?」聽著房間裏傳出男女銷魂的呻吟聲,黃蓉除了心感訝異,更多的是感到失落和苦澀!
  「難道齊兒已經忘記是誰在他最失落和孤獨的時候陪伴著他?難道我為他付出的一切他已經忘記得一乾二淨?他……他怎可以這麼快便投入另一個人的懷抱?難道對齊兒來說,自己是那種被男人發洩完性慾後,便被棄之如敝屣的情婦嗎?」黃蓉心內惆悵愁苦,對自己的尷尬處境更感難堪。
  但自己又有何資格怪責旁人?那夜豈不是她主動獻身與女婿?豈不是她自願與耶律齊出軌偷情?現在被人拋棄也算是她應得的懲罰吧!一想到自己的犯賤,黃蓉更不禁眼泛淚光。
  「不行!我必須親眼看看……」
  被情所困的女人往往是不可理喻,儘管事實已擺在眼前,仍然是癡癡的拒絕接受。而耶律齊豈不正是看透了黃蓉內心那複雜情感,才能間接地控制著俠女的一舉一動?
  房間的窗框根本沒有掩上,像是有意沒意地留著一條縫,而那蕩人心魄的喘息聲仍不斷地從那兒傳出來。黃蓉強自控制著顫抖的身體,低身慢慢靠近至窗前,抬頭向裏一望……
  耶律齊早已預設了的場景,達到了預期的效果。
  黃蓉雖也早已猜得到房內必是春光無限,但房內男女動作之大膽放蕩,仍然遠超俠女的想像!那淫靡的景象令黃蓉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她的小手迅速地捂上了快要嬌呼而出的小口,泛紅的俏臉也下意識地別開了,心裏只想:「天呀!芙兒在幹什麼?為什麼……她……她在吃齊兒的下身……怎可以……女孩兒家怎可做出這等事來?」
  就是那驚鴻一瞥,已令黃蓉芳心悸動!一陣陣急喘令她的豐滿酥胸如波濤般起伏著,本來一雙結實修長的大腿也像忽然被抽乾氣力般,軟軟的如要跌倒!她蹲下身子,盡量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響,唯恐室內的二人發現了她。
  「男人那東西怎可放進嘴裏?芙兒也……太大膽了!」
  明明知道自己不應再看,但那活春宮就如像有著惑人的魔力,竟令黃蓉又很快地支起軟綿綿的身軀,趴在外牆壁上再度偷窺女兒女婿!
  房內燈火通明,照耀著兩具年青結實的赤裸肉體。那令黃蓉牽腸掛肚的男人此刻正舒坦地仰躺在床上,而女兒郭芙則跪伏在耶律齊的雙腳間,用她的口舌盡心盡力地侍服著他的陽物!
  「真想不到世上竟有女人願意用口……來取悅男人……也不嫌穢!也不難受嗎?」性事單純的俏黃蓉從不知道男女交合竟可如此花樣百出!郭夫人雖與夫郎結縭多年,但對夫妻情事的看法仍未能跳出傳宗接代的思想框架,更枉論為郭靖做出如此看似卑賤委屈的情事!
  她情難自禁地把目光投射在耶律齊身上:只見他平躺床上,高高聳立的肉棒被女兒用唇舌無微不至地舔弄著、吮吸著,唇舌與男人的下身不住地磨擦、纏繞,不時傳來「滋滋」如像男女交合之聲!此時的耶律齊滿臉陶醉地閉上了眼睛,臉上流露出舒爽興奮的表情,竟像是十分享受女人的侍服!
  「齊兒竟露出如此舒服的樣子……」黃蓉心裏又是害羞、又是好奇:「看他的表情……好像很喜歡芙兒……吃他……的下體……好像……很受用……」
  親眼目睹自己的女兒用著前所未見的床技來侍服男人,黃蓉不禁撫心自問:「換作是我……我能放下身段……為喜歡的人這樣付出嗎?若……靖哥哥把他的東西……放進我的口裏……我會願意嗎?」
  黃蓉心裏抨抨亂跳,心裏同時聯想到自己生命中的第二個男人:「若齊兒求我……求我如芙兒般吃他的……下身……我又會應允嗎?」
  黃蓉雖不敢細想那答案,但她心內已泛起了挫敗感。像女兒這種服侍男人的床技和媚態,自己不但不會做,就連想也不能想像!初時還有點責怪齊兒見異思遷、寡情薄意,但現在黃蓉才驚覺自己確是有所不及,芙兒確有服侍男人的手段,這小妮子在床事上可謂青出於藍!遠勝其母!這被比了下去的挫折感不禁令黃蓉深感沮喪!
  「這……真是芙兒嗎?我那刁蠻任性的女兒……那小妮子何時變得如此馴服?如此溫柔?懂得用這種法子來取悅齊兒……」
  對這一切既感抗拒但又暗覺新鮮的俏黃蓉,在不知不覺間把女兒服侍男人的口技和手技都牢牢地記在腦中:
  先是在肉棒兒頂端撫弄的小手把口津均衡掏抺,然後小嘴緊密接替,輕吻和舔弄龜頭的小肉縫。當男人發出難耐的急喘時,女人便應把照顧的範圍擴大:
  小手揉搓男人的肉囊,臉要深埋在男人的胯下腳間,然後伸出舌頭從肉棒的根部舔舐至頂峰。重複這簡單的動作會令男人性慾高漲,同時也渴望得到更多:
  「呼……呼……吃下去……全部!」耶律齊在房內命令著郭芙,雙手從上方緊按著郭芙的臻首,強勢地把女人的臉龐壓在他的小腹上!
  「這麼霸道……這麼狂妄……這真的是齊兒嗎?真的是我那溫文儒雅的女婿?」看著耶律齊介乎淫虐地擺佈著自己的女兒,黃蓉感覺女婿簡直是判若兩人:「齊兒和我……溫存的時候細緻體貼……是我所經歷中最溫柔的男人……真想不到他會這樣對待芙兒……這樣粗暴……」
  黃蓉原以為自己會極排斥這畫面,看著女兒如像奴僕般被欺凌著、性侵著,身為人母的她本應覺得反感。可是那充滿情色暴力的畫面卻別有一種淫邪的刺激,感受著被男人肆意索取、強求征服,竟令黃蓉產生濛瀧的快感!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有興奮的感覺?這應該是非常……醜惡的事,可是……我……我的身體變得很奇怪……很有快感……」黃蓉目不轉睛地盯著房內的二人,暗暗期待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果然,遵從男人每個命令的小郭芙主動地張開了小嘴,就在房外親娘的窺視下把耶律齊的分身全吞了下去!
  「天啊!芙兒吃得很深……全進去了……真沒想到芙兒的小嘴竟能接納齊兒的下身……齊兒那麼大……必定很難受吧……」但此時女兒的表情卻沒有流露半分不適,相反地卻是滿臉的陶醉與享受,竟與郭芙幼時嚷嚷著要買冰糖葫蘆,並把久違了的糖果送進口內時的滿足彷彿!
  「為什麼會露出如此陶醉的表情?」看著女兒把男人整根肉腸含在口中,黃蓉痴想:「明明是男人排泄的地方,為什麼芙兒卻用一副很好吃的表情在舔著……芙兒……她怎麼會這麼……淫蕩……」
  黃蓉無法理解女兒這種淫蕩的行為,但女人的本能,尤其是那種想雌伏在雄壯下、渴望被男人征服的奴性,卻是女人潛藏的慾望!黃蓉雖然說不明白,但她的內心深處卻對房內淫靡而且下賤的場面深感興奮,雙眼如同被磁鐵牽引般把女兒的所有細微動作都記了下來:
  與剛才舔舐肉棒時相比,吞吐的動作要更激烈、更輕狂、更放蕩!頭顱與頸項要用力,時而上下套弄或左右搖曳,多角度刺激男人的肉根!
  舌頭也不能閒著,要同時在口腔內翻滾攪動,把龜頭擠入舌頭與口腔內壁之中。嘴巴要模仿女人緊緻濕潤的陰道,方能令男人舒爽!
  「好棒……好芙兒,你是越來越進步了,弄得我好舒服!好爽!!」
  聽到女兒獲得耶律齊的讚美,黃蓉竟不禁感到一絲妒忌!看著郭芙迷戀地吞吐著那根肉棒,郭夫人心裏竟荒唐地泛起一陣躍躍欲試的感覺!
  「我也能讓你舒服!讓你爽啊!」黃蓉心內不忿,完全沒有為意自己經過長時間的觀淫,房內灼熱的情慾已把她感染!邪惡的慾火在悄然間佔據了黃蓉的心神,令俠女在性慾裏再次墮落、迷失!
  俠女薄薄的?褲上泛起了一股水跡,身體發情的證明令黃蓉羞愧難當!她悄悄地夾緊了雙腿,像是希望那動作能封閉自己胯下慾望的洪流,可是她根本擺脫不了雙腳間傳來的空虛感!當一雙修長有力的大腳互相研磨的時候,陰部裏的騷水就下流地被擠了出來!暖暖的愛液從大腿下滑至膝部、小腿,留下了一條條淫靡的水印。
  強烈的慾望令黃蓉本來明亮慧潔的雙眸如像矇上一層水氣般,眼神流露著赤裸裸的情慾和渴望!她劇烈地喘息著,渾然忘了自己應屏息靜氣,以防房內女兒女婿察覺。
  當吃力地吞嚥口津時,黃蓉才發覺身心內燃燒著的慾火令她唇乾舌燥。她舐了舐嘴唇,濕潤的觸感雖舒緩了一下,但很快便被俠女不斷上升的體溫蒸發掉。目觀著房內男女在口淫,黃蓉好像被誘惑般不絕舔弄自己性感的焦渴紅唇,竟像是模仿著女兒下流的口技。
  黃蓉知道自己想舔弄的並非嘴唇,而是女婿那令她情迷意亂的男根!初時對口交雖然感到不肯定和惡心,但此時慾焰高漲的黃蓉腦海裏只重複地出現口交的場面,甚至幻想著自己取代女兒的位置,在耶律齊身上賣力吮吸。
  「好想……好想要齊兒的男根……不知道那東西的觸感如何?啊啊……不知道那溫度……還有味道是如何……」濃烈的邪慾淹沒了理智,黃蓉如像身不由己地撮起了兩根手指放在自己的紅唇前。
  「我到底要幹什麼?」心內雖有著疑問,但本能反應卻更強、更快、更明顯!主宰了黃蓉的身心!當手指輕柔地撫慰著乾燥的嘴唇時,早已迫不及待的丁香小舌伸延而出,下流地舔在指尖的指甲上!
  「我……我到底在幹什麼?」迷惘地看著沾上了黏液的小手,黃蓉腦海裏一片混亂。但是看著女兒完美的示範,黃蓉很快地又再把唇舌湊了上去,把纖纖玉指包裹在溫暖的口腔中。
  俠女不是在尋找理由和答案!
  她一心只在尋找感覺和刺激!
  「對……可以用力一點……吸那頂端……對!尤其是龜頭的部分……可以大力點兒……」房內的淫戲還在繼續著,耶律齊仔細地教導著女人取悅他的技巧!
  女兒在做,母親在學!
  「是……這樣嗎?」黃蓉癡癡地想。
  「啊!對了……就是這樣!用你的舌頭……啊……用你又濕又熱的舌頭……啊……舔馬眼下方的肉縫……對……」
  一對情迷的母女,雙雙遵守著男人的指示,各自伸出溫暖的舌頭,舔在兩個不同的地方!
  「舔這裏嗎?嗯……這樣舒服嗎?喜歡人家這樣嗎?」黃蓉舔著自己的纖指,眼睛盯著的卻是房內男人的表情!彷彿自己的舉動能影響房內男人的性奮!
  「嗯……做得太好了……你真是個絕世尤物……舔得我很是舒服!真是誰也比不上你在床上的騷淫!啊……你真的太令我滿意了……」
  明明知道男人稱讚的是郭芙,但黃蓉仍然禁不住芬心竅起!她終於明白為什麼女兒雖含著男人的穢物卻沒有半點勉強神色,能令自己喜愛的人在性慾上獲得如此滿足,已足夠令女人放下身段為男人犧牲一下。而此時耶律齊的說話更無形中鼓舞著性事單純的黃蓉去學習口交之技!
  「齊哥哥……你喜歡嗎?喜歡人家這樣侍服你嗎?」女兒如像與黃蓉心有靈犀一般,柔媚地討好著男人:「只要你喜歡……人家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
  「你這小騷婦真是越來越會含了!好了……躺下吧!換我來好好疼愛你了!」耶律齊無疑極滿意女人的表現。他從郭芙口中抽出濕漉漉的分身,那在燭火下閃爍著淫靡水光的巨陽,令母女倆同時發出動情的呻吟:
  「嗯……要來了……他要肏芙兒了!」母女倆一個歡喜,另一個妒忌!
  看著兩人在床上移了移位置,一場活春宮就要在黃蓉眼中上演!
  「嗚……好想要……蓉兒也想要……也想被你疼愛……啊……」黃蓉痴痴地渴盼著。此時的她多希望躺在耶律齊身下的女人是自己!那個準備享受激情性愛、享受高潮快感的幸福女人!可惜,現在郭芙方是男人寵幸的對象,身為岳母的黃蓉只能以羨慕的目光看著耶律齊把女兒的雙腿分開,兩人的股臀開始慢慢地親暱交纏!
  「怎麼辦……我真的很想要……很想要齊兒雄壯結實的肉棒……很想性歡……」性飢渴已達沸騰點,她死死地盯著男女交合的接合點,心裏又是妒忌又是亢奮!「要插入了……被粗長的肉棒貫穿……啊!陰道被撐開……嗚……子宮被撞擊的感覺一定很美……一定很爽吧……」
  黃蓉失望地看著自己已濕透的手指,心裏真渴望那就是女婿的男根!
  「想要啊……快……快要瘋了……太想性歡了……小穴想被抽插……恨恨的被齊兒……啊!」
  她的性慾是如此迫切,俠女心裏竟有股衝動把手指放入裙子內,在自己淫水泛濫的小穴上猛烈搓揉!
  「不行!不能手淫!」自從那次在浴室裏失控手淫之後,黃蓉便一直約束著,不讓自己重蹈覆轍。那能令她迷失亂性的藏紅藥花和如幻似真的淫夢,實在太令她著迷,若不自律誓必養成縱慾的壞習慣。
  「這太……折磨人了……不能交歡……不能手淫,那會把我迫瘋的……」黃蓉渾身燥熱,滿腔的情慾卻無法排解!她雖告誡著自己不應手淫,但黃蓉此時眼觀淫戲、耳聽淫聲,想自慰的衝動又豈是容易壓抑得了?
  就在黃蓉猶豫不決之際,房內的年青男女已成男上女下之姿。看著耶律齊粗長的肉棒逐寸逐寸地消失在女兒的蜜穴裏,那緩慢但堅定的插入令郭芙洩出一聲歡吟,像是故意刺激正在房外偷窺的娘親!
  黃蓉眼睜睜的看著女兒粉嫩的陰唇被項大的肉棒擠入小穴,然後又被那如草菇般的龜頭拖拉而出!粉紅的肉唇帶著乳白色的液體,在黃蓉的視線下時隱時現!男人狂野的活塞動作頓時喚起了黃蓉香豔的回憶。
  「自己的蜜穴也被他這樣侵襲過……霸佔過……啊……真討厭……為什麼齊兒就那麼……粗呢?陰唇被帶進帶出的……必定……必定是舒服到不行……天啊!好想……好想念那感覺!」黃蓉艷羨地看著那似被男人蹂躪得很慘的陰戶,心裏被前所未有的忌妒所佔據!
  「嗚嗚……又來了!撞到……子宮了……啊!齊哥哥……你怎麼這樣猛……好爽……芙兒好爽!再來……芙兒還要重重的……插……啊!插我……弄我、淫我!」郭芙誇張地淫呻著,像是唯恐郭府其他人聽不見一樣!
  黃蓉看著女兒那與自己有幾分相似的俏臉,此時正洋溢著酣暢迷醉的神情,心裏不禁想:「不知道自己與齊兒交歡時,是否也是這樣……騷媚?臉上是否也露出如此銷魂的表情?啊……齊兒在床上那麼……厲害……我那時的表情也必和芙兒差不了多少……一定也是被他弄得像個……淫婦一樣……」
  伴隨著男人每一下挺聳,郭芙的紅唇也是開合不定,像是下體被充實撐滿的感覺令她爽得七情上臉!
  「真討厭!竟毫不掩飾地露出如此舒服的樣子……這麼痛快淋漓的性歡……真是讓人羨慕……」黃蓉心裏酸溜溜的!
  此時郭芙的叫聲卻越來越高亢,像是故意挑釁黃蓉般叫著春:「忍不住了……好快活……芙兒好快活……啊啊……死了……快要被你肏死了……死了……好人、好哥哥……我情願死在你……嗚……忍不住了!」
  在她身上奮力插搗的耶律齊粗聲地回道:「那就不要忍著……嘎嘎……不要忍著!釋放自己的情慾!不用守著無謂的黔持!我要把你肏得欲仙欲死!嘎嘎……你愛淫便淫、愛叫便叫!嘎嘎……不需要忍著!」
  男人的說話卻像是說到黃蓉的心窩裏去了!
  自己為什麼要忍受情慾的煎熬?為什麼要黔持下去?
  她愛淫便淫!現在郭府裏又有誰能管她了?
  一股淫邪的慾望在不住地誘惑著她:「你不是還有藏紅花嗎?只要敷上那藥後手淫,你便可以如上次般享受快感!」
  ……雖然她不能擁有現實中的耶律齊,但卻絕沒有人能阻止她在幻想中與他苟合!
  「天啊……我真的好想要……現在就要!受不了!一刻也無法再忍耐下去了!」
  她狼狽地逃離,施展最快的身影逃回自己的寢房。當迅速地關上房門之後,黃蓉再也沒有顧忌。她三扒兩撥地把外衣和褲子扔在地上,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下身:
  「濕了……全濕了……」
  她咬著自己的下唇,赤裸著下身跌跌撞撞地走到梳妝台前打開抽屜,裏面放著的正是那包藏紅藥花!自從那次縱慾過後便原封不動的藥包,此時成了黃蓉的救命稻草!
  黃蓉飛快地拿著藥包竄入被窩裏,也過不了多久被子裏便傳出悶聲的呻吟。那在現實中無法擁有的男人,又再次出現在她那被藥花麻醉了的腦海!她不斷地喘息、不斷地呻吟、不斷地呼喚著男人的名字!
  在激烈的手淫下,黃蓉再次背叛了心愛的丈夫,在慾望的深淵裏不住沉淪。
  而那包藏紅花仍在床頭枕邊處,在月夜的殘影下閃爍著妖嬈的紅光。
  (上篇完)
  

第三章 中
  黃蓉也不知道接下來的日子是如何渡過的,只覺得自己從未如此迷失過。
  白天的她仍是那個端莊嫻熟、精明幹練的俏黃蓉,把襄陽後防的軍務與丐幫和郭府的大小事務處理得井井有條、絲毫不差,是眾人眼中的良妻賢母。
  但到了晚上,俏黃蓉便蛻變成一個截然不同的女人。她會大膽地潛伏在女兒女婿的寢室外,偷窺著房內的年青夫妻徹夜行房!而每次當黃蓉看著自己喜愛的女婿伏在郭芙的肚皮上賣力挺聳時,俠女明明感覺妒忌難過,但內心那痛楚又偏偏夾雜著難以言喻的興奮和刺激,令她每夜都不能自控地回到那同一小窗之外!
  而耶律齊和郭芙像是有著無窮精力和性趣一般,不僅每夜必定交歡數次不止,在床上的花樣還變化繁多,讓黃蓉大開眼界。性事單純的俏黃蓉在房事上一向循規蹈矩,甚少花樣變化,原以為那次和耶律齊偷情已是男歡女愛的極致,但現在黃蓉才知道女人身體的每一部分都能成為取悅男人的性器!這幾天她目睹女兒不單用自己的口舌,就連乳房、臀部和大腿也變成為包裹男人陽具的媚肉!那一個個極盡淫靡的動作沖擊著黃蓉守舊的性思想,並在無形中教導了她許多男歡女愛的性知識和技巧。
  而每夜當耶律齊終於滿意郭芙的侍奉時,他才會賜予女人真正的床笫之歡,把他的肉棒插搗在郭芙淫水泛濫的小穴裏!在狂野的交歡過程裏,耶律齊還會肆意地擺佈著女體,轉換著不同的體位來淫玩郭芙!寢房不同的地方都會成為他們的肉慾戰場:坐著的、站著的、跪著的、趴著的,數不盡的淫穢姿勢,黃蓉實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而男人強悍霸道的抽插配合女人銷魂蝕骨的表情,都令黃蓉徹底地陷入妒火和亢奮之中!往往房內男女還未雲收雨散,黃蓉已先忍不住逃回自己的寢房內,躺在空床上瘋狂地手淫!
  「你說……娘是否真的每夜在房外……偷看我們?」在一次雲雨過後,郭芙天真地問。
  「嘿嘿……你說呢?」耶律齊雖是避而不答,但他卻是胸有成竹,因為他早有留意到房外傳出女人的輕喘曼吟。那嬌媚的嗓音雖然細微,但又有誰比他更熟悉黃蓉情動時的音容和反應?尤其是這幾天以來,黃蓉自覺偷窺未被發現,無形中更是令她防衛鬆懈。黃蓉那聲聲情動的喘息越來越清晰可聞,對有心留意的耶律齊來說,岳母的芳踪其實早已洩露。
  「黃蓉呀黃蓉!你若喜歡看我肏你女兒,我必定讓你盡情偷看個飽!嘿嘿……待你耐不住的時候,你便會乖乖地來求我!求我肏你!如同我每夜肏弄你女兒一般肏你!」
  一切都像是在耶律齊掌握之中,郭芙被他徹底地控制著,而黃蓉每夜也在情慾中迷失。江湖中豔名遠播的郭家母女快將會成為他耶律齊私人的禁臠!他專屬的愛奴!
  但是耶律齊仍無法預料一件事情。那就是他根本不知悉黃蓉不單每晚自瀆手淫,還會用那藥效詭異的藏紅花來催眠自己!麻醉自己!
  黃蓉那些在現實中不敢面對的、不敢追求的慾望,全都藉著藥花的幫助,在俠女的淫夢裏實現!那些在窺春時學會的床技和淫姿蕩態,最後也都在黃蓉的幻想裏一遍遍地重演!不過幻想中的女主角卻不再是女兒郭芙,而是黃蓉自己!是黃蓉自己像個淫婦般用成熟美好的身體來取悅女婿,並且在耶律齊的肏弄下享受著酣暢淋灕的性歡!
  隨著黃蓉偷窺的次數越多,手淫的次數也隨著增加!俠女也越來越依賴那藏紅藥花!而且每晚替換二、三次新藥來自瀆的黃蓉,自然很快便把藥包裏少少的份量用光了!黃蓉雖然也察覺到自己已沾染了惡習,但又不能割捨每夜與情郎在夢裏私會。彷彿藏紅花和手淫已成了她生活中不可分割的部分!待藥花全用光之後,黃蓉自不敢親身在襄陽城內買藥,唯恐別人以藥花避孕之說在背後閒言閒語!她幾番掙扎之下,最後仍是唯有厚著臉皮對身邊小婢墨蘭說:
  「蘭兒,那個……藏紅花,你能不能幫我多買一點?」
  墨蘭根本不知事情始末,她仍是單純地認為郭大俠每晚夜探嬌妻,夫妻倆共享一夜溫存過後,為國為民的大俠又再早早地回到前線軍營。夫人為了避孕,自然甚需要那藏紅花藥。但小婢女又怎能相信每晚皆是黃蓉獨自一人自慰自瀆,藉著藏紅花沈淪在迷幻的意淫夢境裏!
  其實這些日子黃蓉行逕怪異,話語間疑點亦是極多,若細心留意實在不難發現。但在墨蘭心裏郭夫人是如天仙一般的麗人,又是以機智聰明名動襄陽城內外的俏諸葛!身為小小婢女的墨蘭又怎敢質疑郭夫人的片言隻語?
  墨蘭卻不知道她這種對主子的盲目盡忠卻反把黃蓉害苦了!
  原來託墨蘭送藥過來的人不但沒教導她正確用藥的法子,還在那包藏紅花藥裏下了手腳。墨蘭第一次帶回家的藏紅花,其實早已被反複浸泡在混雜著曼陀羅煎熬而成的藥水中!
  曼陀羅本就是毒性中藥材!這藥多用於麻醉劑,也是蒙汗藥的主要藥材之一。食用後不但會令人全身潮紅熾熱、心跳加速甚至出現幻聽、幻覺。無論外敷內服亦會引發狂亂症,令人思維混亂。
  如前所說藏紅花已有刺激女陰、令子宮痙攣收縮之效。藏紅花那令人興奮的藥性,再加上曼陀羅花迷幻的藥性,又是直接敷在陰道那嬌嫩而且易於沁透的皮膚內,緃是三貞九烈的石女也無法抵擋,更何況是剛剛出牆、心智混亂的俏黃蓉?
  下毒的人不但陰險,調配藥物份量也是控制得極準!他必定是計算過黃蓉必有著深厚的武功底子,曼陀羅花的劑量不能太少,否則起不了產生幻覺之效。但太多則會令俠女昏迷,嚴重者更甚至可令人癱瘓!從精心配藥到獲得黃蓉貼身婢女的信賴,策劃著這陰謀的人費盡心機思量,才能把那包動了手腳的藏紅花藥一而再地送到黃蓉的手上!
  黃蓉絕不會想到她服用的已不是宮廷那代代相傳的避孕藥方!而是一個淫賊為了改造她身體、特別為她調製的媚藥!這藥不但令她對性慾更衝動、更敏感,也可保證她在敷上藏紅花時產生幻覺,讓俠女自動找尋她內心最不為人知的淫邪思想!
  就如耶律齊一樣,兩個男人皆看準了黃蓉獨守空閏、情慾無處宣洩的弱點!不過一個是利用了黃蓉的女兒,一個卻在暗中偷偷下藥!也不知那個人陰謀卑鄙一點!黃蓉平素雖足智多謀、八面玲瓏,但又怎敵得過這兩個淫賊處心積慮的陰謀?
  兩個淫賊互不相識,耶律齊不知道黃蓉在藥花影響下,每夜意淫著他放浪自瀆;另外那人也不知道郭夫人早已出軌,那道通往墮落的大門早已被其他人打開。可憐郭大俠的嬌妻每夜都被女兒女婿毫無間斷地誘發情慾,又在藥物的控制下攀上了罪惡的高潮!這種日子持續下去,黃蓉的身心豈有不改變之理?
  「我到底是怎麼了……」黃蓉有時候會想:「為什麼我會變得這樣……貪淫好色?」
  不止一次想制止自己晚上到女兒女婿房外觀淫、不止一次想戒掉那令她羞恥萬分的手淫惡習。但黃蓉內心那如蛆附體的性渴求,與縱慾時的邪惡快感,卻令她食髓知味、難以割捨。
  「這是最後一次……真的是最後了……」每次在深夜時走出自己的寢房,黃蓉都會不斷地遊說自己:「只要再看一次……我便……不會再過去……這真的是最後一次了!」
  一次又一次地說著同樣的誓言,可是又忍不住違背了它。黃蓉心裏又是矛盾、又是痛苦。過了一些日子後,她甚至會想:
  「只要在白天時我仍然是別人心目中的那個黃蓉……那就算晚上……放緃一點兒也不要緊吧……我已經壓抑太久了……已不願意再忍受下去……就讓我放縱一下吧!」
  俠女諸不知這想法正正遂了兩個淫賊的心願!一個漸漸變得不介意世俗眼光、違背道德禮教的黃蓉;一個漸漸遵從著自己的意慾和本能去尋求快感的黃蓉!貪戀情歡不單消磨俠女的意志、催化著她敏感的身體,更令她難以抵擋情慾的誘惑!令其他男人有可乘之機!
  但是,儘管兩個男人機關算盡,他們仍是算漏了一點!
  儘管俏黃蓉也漸漸深陷在慾望的黑沼之下,但迷戀性慾的三人仍是忘記了一個人!
  那個愛黃蓉逾性命、對愛妻敬重信任的郭靖郭大俠還是回來了!
  夫妻倆闊別三個月之久,就連一向習慣與愛妻分隔兩地的郭靖也覺這次離家實在太長了點。但是早此日子裏軍營不斷收到探子來報,蒙古大軍正在著手準備進攻樊城。樊城與襄陽唇齒相依,兩城皆不可失,早已被太守呂文煥委以重任的郭靖,唯有每日勤於練兵,與將士們積極備戰。
  既決意為國盡忠,自必要摒棄兒女私情。夫妻倆長期分隔,若是別人早已出亂子,但郭靖常自覺自己不知是幾生修來的褔氣,竟能娶了個對他耐心溫柔、忠貞不渝的黃蓉,一直對他不離不棄。每當想到那默默在他背後支持著、守候著的愛妻,郭靖的內心便感到陣陣溫暖。
  「我回來了!」
  回到郭府,回到他愛妻的身邊,回到只屬於他夫妻倆的寢房裏。
  但一切又是否已然?
  愛妻正在梳妝台前,望著身前銅鏡一下又一下地梳理著如雲秀髮。她的動作是那麼的緩慢、那麼的輕柔,癡癡地凝視著倒影中的美人,竟像是沒有聽到夫郎的話語一般。
  郭靖微感錯愕,走到嬌妻身旁便要去搭她的香肩:「我回來了……蓉兒?」
  回過神的黃蓉這時才「啊」的一聲站起,顫聲道:「靖哥哥?是你麼?……真的是你麼?」
  郭靖眼見愛妻精神恍惚,剛才又一副冷清寂寞的模樣,心裏不禁又是憐惜、又是內疚:「是我!好蓉兒,我不在家的日子辛苦你了……」
  大俠卻不知道剛才愛妻失神的原因!
  現在亥時已過,郭府眾人早已熟睡,此時正是黃蓉每夜放縱的開始。這段日子以來黃蓉毫無節制,放任自己迷失在最黑暗色情的思想中。剛才的心不在焉,正是黃蓉想像著男女性歡時的種種姿態、滿腦子充滿著淫邪影像,方至丈夫走進房門也沒有為意!
  「靖哥哥……」嬌豔的容顏一陣白、一陣紅的,幸好房內燭火昏暗,郭靖也看不真切。黃蓉定了定神,看著久未得見的夫郎,心裏油然而生出一股紅杏出牆後的羞愧與悔疚。
  「靖哥哥,你怎麼回來了?軍營裏的事辦完了嗎?」
  郭靖,甚至黃蓉自己也沒有聽出話裏的含意。但若是落在第三者的耳朵裏,黃蓉語調裏竟像是帶著不情願!
  「嗯,現在戰事稍緩,所以便帶著大小武回來了。」郭靖一邊說著,一邊脫下外袍遞給妻子。黃蓉卻沒有伸手去接,心內茫然若失的想:
  「郭府的人一下子全從軍營回來了,那豈不是更無法和齊兒獨處了?」
  「蓉兒?……蓉兒!」
  「嗯?……啊!」郭靖喚了幾次黃蓉方始驚醒,接過夫君的外袍並走到衣櫃前。她暗暗地搖了搖頭,自責著方才的失態:「我怎麼了?靖哥哥終於回家了,我卻老是心不在焉!夫妻倆久別重逢,我該歡喜才是啊!」
  黃蓉卻不知道藏紅花與曼陀羅正不斷地磨蝕著她的精神與意志。尤其是她敷藥的份量多得驚人,又是每夜數次,若武功稍遜的女俠如此用藥,早已香消魂散!黃蓉有九陰真經護體自是較能抵擋,暫把藏紅花和曼陀羅的害處承受了下來。但每一次俠女如此放任用藥,仍是對她的身心做成了長期性的損害,嚴重地影響了她的集中力和意志力。
  「我必須忘記從前發生的事,一心一意當靖哥哥的妻子!」
  黃蓉在心裏暗暗起誓,夫君的歸來又像是重新給了她勇氣和力量,也許這正是她擺脫荒淫的契機。她重振精神,輕輕地關上櫃門,回過身時嬌顏已帶著盈盈笑意,剛才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
  「靖哥哥……你終於回來了,蓉兒很是歡喜!」
  郭靖看到妻子的臉上終於蕩漾著笑意,心情也不禁好轉起來,笑說:「嗯!我也是呢!每天每夜也在想我的好蓉兒!掛念你是否吃得飽、穿得暖、心裏是否愉快。」
  黃蓉但笑不語。
  因為……她沒有想念他!
  自從那夜與女婿偷情亂倫過後,黃蓉的腦海便全被另一個男人霸佔了!這段日子裏,那男人完全地取代了郭靖在她芳心裏的位置!令她神不守舍、芳心絮亂!
  自從黃蓉的人生裏闖入了耶律齊後,她便沒有想起過郭靖!一次也沒有!
  「前些時候軍營裏忙得緊,累我連寫信給你的時間也沒有了。曾經承諾過你的事沒做好,真對不起呢!」
  黃蓉仍是笑著!沒有作聲!
  郭靖生性粗豪,若不是以前黃蓉要求夫妻間需要每週通信,互訴相思之情,郭靖又怎會養成寫信此等習慣?
  而現在黃蓉那本來用以執筆的右手,卻每夜都在她的檀口裏!丁香間!玉門中!她所有閒餘的時間,都在縱慾!都在意淫!都在手淫!那維繫夫妻感情的書信早已被她拋諸腦後!當主導這件事情的黃蓉也不再堅持,那通家信自然就此中斷了!
  「蓉兒……」看著黃蓉依舊燦然的笑容,彷彿嬌妻還是初相識時那天真爛漫的嬌柔模樣。郭靖又那會想到妻子的微笑下穩藏了多少秘密?「蓉兒,你怎麼都不覺老!還好像越來越美、越來越年輕了!」
  夫妻間說到情濃處,郭靖忍不住衝動緊緊地攬著妻子的纖腰,嘴唇便要印上她那久違的嬌嫩紅唇。
  「靖哥……先不要急……」黃蓉輕巧地脫離了夫君的懷抱,不著痕跡地躲開了他的親吻。她此時心虛得發慌,但俏臉上仍是帶著甜蜜的微笑,嬌柔地說:「還是先讓蓉兒幫你洗滌更衣吧。」
  說罷,也不理會郭靖的反應,黃蓉逃離了大床便要出門打水。
  「這些事讓墨蘭去做不就行了?」已有點情動的男人不願意妻子離開自己的身邊,可惜黃蓉卻偏偏像是不解風情般回道:
  「蘭兒應該早已入睡,這點小事就不用麻煩她了……你先坐著,我去去就回。」說罷,而急急地逃離了寢室。
  房外月色明淨,白潔中不帶半點雜質,但黃蓉的內心是否也如明月?純潔無瑕?
  沁涼井水注入木盆中,水波翻動,是否也如黃蓉此刻心情一樣?起伏跌宕?
  當黃蓉托著水盆回到寢房時,郭靖仍是憨憨的站在原地,神色一如他們初相見時一樣敦厚誠懇。他確是世間少有的老實人,黃蓉更自覺有愧!她怎可以有負於他?
  「靖哥哥,讓蓉兒服侍你梳洗更衣吧!」
  這也算是一種無聲的補償吧?
  從前二人闖蕩江湖,黃蓉也會服侍郭靖更衣洗漱。但夫妻來到襄陽後,這種機會反是少了,夫妻倆也習慣了長期分離與被奴婢侍服的生活。
  黃蓉溫柔地跪在夫君的身前,伶俐地脫下了他的靴子,又用清水和手帕擦盡他身上的污穢。洗淨後又賢惠地替夫君換上潔淨的衣服。郭靖看著賢妻辛勤的模樣,心裏又憐又愛。待她打理完後又急不可耐地拉著她的小手,讓兩人在床邊並肩坐下。
  「蓉兒……」
  「嗯?」
  黃蓉伏在夫君擴闊的肩膀上,柔聲地應和著。如往常一樣,黃蓉像是沈醉在夫君的懷抱中,但美婦人的一隻小手卻悄悄地伸到身後,有點心虛地查驗著背後的被單!原來這些日子她在女兒女婿房外窺春過後,必然禁不住性慾,回到這床上放蕩地手淫自瀆!黃蓉此時實在擔心自己把被褥也玷污了,被夫君發現不妥之處!
  「蓉兒,我好想了……」上一次回家夫妻二人也沒有房事,郭靖已差不多半年沒親近過黃蓉的身子,對妻子忠貞不二的他自然也不會在外沾花惹草。數月而來的禁慾,再加上此時他自覺氣氛溫馨浪漫,竟少有地開口向妻子求愛!
  「嗯……靖哥哥……」黃蓉像是回應著,又像是不置可否。其實,黃蓉此時的心裏滿是疑慮緊張,又怎有心情行房?現在她只希望夫郎快快睡倒,好讓她有時間查看自己近期的放蕩生活有否在寢房裏留下痕跡!
  但郭靖卻與她的想法背道而馳!久別重逢的嬌妻令他洋溢著滿腔愛意。沒有留意黃蓉那似是而非的反應,郭靖把妻子在床上放倒,俯身便向那久違了的紅唇吻了上去。
  黃蓉朱唇輕啟,鼻息細細,柔順地遷就著夫郎。可是緊張的心情仍是無法平息,櫻唇雖然落力地迎湊著,但粉拳卻緊握於身體兩側,床下的腳踝也絞在一起,狀甚疙瘩!完全沒有那天在山坡上被女婿索吻時的意亂情迷!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沒了那心跳加速、渾身潮熱的感覺?」黃蓉不解!為自己身體冷淡的反應而不解!「為什麼被齊兒抱著時全身乏力、心神俱醉,但此刻卻沒有那種……神魂顛倒的感覺?」
  但是粗枝大葉的郭靖又怎會留意到嬌妻這些微妙變化?在吻上嬌妻那微涼的朱唇時,他的手已經急不可待地為黃蓉寬衣解帶。當那如杜鵑盛放的妖艷胴體赤裸在他眼前時,縱是聖人如他亦失去了理智!
  「蓉兒……蓉兒,你好美!」他把愛妻抱上了床,臉上也流露出了罕有的性急!一雙手開始笨拙地在黃蓉白嫩的肌膚上遊走,但那經年不變的挑情手法卻勾不起黃蓉任何慾望!
  一直任由夫君擺佈的黃蓉終於忍不住開口,強笑道:「靖哥哥你整天在軍營裏操勞,今夜還是好好休息一下……蓉兒改天再……再好好滿足靖哥哥……好嗎?」
  看著眼前性感妖嬈的女體,郭靖不自禁地嚥了一下,啞聲道:「可是蓉兒……我很想……我……蔽了很久……太久了……」
  軍營裏嚴禁女色,黃蓉自然理解夫君迫切的需要。她低頭看見郭靖褲襠間已拱起了一個小蒙古包,心裏又是羞澀、又是不安。雖覺自己不應拒絕夫君求愛,但是黃蓉心裏仍是糾結異常,尤其是想到那天和女婿在這同一床榻上翻滾纏綿的春光,黃蓉更覺得自己仍未準備好「重投」靖哥哥的懷抱。
  「靖哥哥……」她想拒絕夫君!
  但她從未試過拒絕靖哥哥的求愛!
  「怎麼了?我看你今天好像有點兒神不守舍似的……」郭靖終於發覺愛妻表情不自然,不禁關心地問:「是不是那裏不舒服了?是不是太勞累了?」
  夫君的關懷備至令黃蓉又是感動、又是愧疚。黃蓉只覺鼻子一酸,心中竟有股想向郭靖坦承過錯的衝動。
  對不起……蓉兒一時胡塗……
  對不起……我沒能為你守貞……
  「說呀……承認自己犯錯了……懇求靖哥哥的寬恕……快說呀……說呀……」
  良知在鼓舞著她向夫郎坦白,但從黃蓉口中說出來的卻是:「嗯……蓉兒這幾天碰巧……碰巧月事來了……所以……不能和你完房……」
  想不到自己說出口的竟是推搪的籍口!黃蓉忍不住輕咬櫻唇,為自己的懦弱而感到慚愧!
  為什麼要說謊?為什麼就不能向夫君直承過錯?
  她豈不是又錯失了一次救贖的機會?
  而總是事事遷就著她的郭靖自然不會強求歡愛,既知道妻子月事已來,更是對她加倍體貼了:「唉!蓉兒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呢?既是月事來到,也沒有辦法了。那麼我們便早點兒休息吧!」說罷,郭靖更體貼地替她重新穿上褻衣,拉過被子在她身旁躺下。雖然不能如願與愛妻完房,但看著自己最溺愛的女人安詳地睡在他身邊,郭靖仍是感到無限滿足。早已勞累了整天的郭大俠,用不著多久便在愛妻身旁安然入睡。
  看著仍被蒙在鼓裏的郭靖,黃蓉心裏又是內疚、又是羞愧。她原以為和女婿那次不淪只是一時軟弱之故,事後她仍能回到丈夫郭靖的身邊。但黃蓉現在才醒覺事情沒有她想得那麼簡單!在縱慾後,她的心靈和肉體並沒有回到正軌!
  反而是變本加厲,墮淫更深了!
  「對不起……」伸出纖手輕撫著夫郎的臉頰,黃蓉終於把剛才藏在心裏的歉意說了出來:「靖哥哥……蓉兒對不起你,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怎麼了……以前蓉兒最看不起那些水性楊花的女人,想不到我……如今也變成了這種人……」
  「也許……芙兒離家出走時,確實讓我和齊兒的關係拉近了……齊兒是那麼溫柔敦厚,老是被芙兒欺負,你知道我總是心疼這女婿的……不過,我也沒料到這感情竟會變質到如此地步……簡直是泛濫到一發不可收拾……」
  「也許……我本身就是一個壞女人……骨子裏透著淫蕩……明明齊兒是我們的女婿,我的徒兒……明明知道我們絕不可逾越禮教,可是我仍是管不住自己的身體,做出那些不知羞恥的事……」
  「當他進入我身體的時候,我……」回想到那無比淫亂的晚上,儘管丈夫此刻就在身旁,黃蓉那被女婿淫玩過後、又被藥物開發了的胴體,仍是有了羞恥的反應!那種熟悉的燥熱感令黃蓉自嘲地想:「你看?你的妻子是不是已經無可救藥?人家現在只要想到他,回想到他……進入我身體深處時,我便會這樣……情動如潮……不受自控……」
  「當他進入我的身體時,我才知道……男人之間竟有那麼大的差別……」本是默默向夫郎懺悔,但也不知是否慣性使然,緃慾與意淫已成為俠女生活的一部分。那被媚藥磨蝕了的身體和意志,令黃蓉控制不了奔騰的邪念!隨著內心對夫君的歉意減少,黃蓉本是懺悔的心聲也變成了一段淫靡露骨的自白。
  「我初時還以為和齊兒做愛會像和靖哥哥你一樣……可是……當他完全插進我下身時……蓉兒……就知道自己錯了……他跟靖哥哥你的……很不一樣……大大不一樣……」
  「之前我用手把玩他那東西時,便已覺得它很粗項、巨大……可是當蓉兒真的用身體接納了他的東西時……才確切地感受到那實實在在的強悍……他……他讓蓉兒回憶起自己初夜時,還未習慣性愛之前所感受到的壓迫感……那種完全被充實的感覺……多麼令人顛狂……」
  在不知不覺間,黃蓉的俏臉泛起了醉人的粉紅,一雙修長美腿竟也開始無意識地在被窩下研磨交纏!俠女敏感的身體又再如往常縱慾時般變得又酥又麻的,滿溢著性慾的衝動!
  「也不知是否許久沒有性愛,還是……還是因為他的肉……棒過於巨大,他甫一插入便造成一股非常激烈的沖擊向我襲來……令我再沒有力氣去想別的事情……他是那麼的霸道……弄得我好不疼痛……那傢伙……就如你一樣,毫不憐香惜玉……」
  「但齊兒卻比你知情識趣多了……見我不能習慣他的壞東西時,便把它待在我身體內……一邊安撫人家,一邊親吻我的臉、吮吸我的……乳尖……靖哥哥……這些技巧你都不會啊……可是蓉兒卻很喜歡他這樣做呢。」
  在丈夫身旁回味著與女婿初次淫溝,單是那離經叛道的刺激感已足夠令黃蓉亂性!腦海裏雖然殘留著一丁點兒的貞念理智,但也再次淹沒於熟婦飢渴的情慾中!
  「他越是待在我身體裏面,蓉兒便越是變得很奇怪……明明有點痛楚但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明明身體似被抽乾了力氣,下身……卻不斷地流淌著羞恥的春水……他把我上半身都吻了個遍,把人家逗弄到不行了……後來……還是蓉兒告訴他……可以抽送那物了……嗚嗚……那傢伙果然開始在我體內放肆了……」
  她往常的意淫是那麼的真實,儘管此刻未有藏紅花的影響,黃蓉仍然有了在丈夫旁被女婿抽送下體的錯覺!無法抵抗這種幻象,黃蓉握起粉拳,用牙齒輕咬著虎口處,唯恐自己會發出羞恥的呻吟和喘息聲!
  「我可以感覺到陰道裏充盈著愛液,隨著他的抽插變得越來越……順暢,我們下身也傳出了下流的聲響……我快要羞死了,但身體卻因興奮而不停地顫抖著……什至忍不住去迎凑他、配合他……人家從沒有過這種感覺,既快活得要死,又渴求著更多……那是和靖哥哥你在一起時從沒經歷過的感覺……蓉兒不能否認……和齊兒在一起……確實是比你快活多了……」
  從前總是避免把兩個男人比較起來的黃蓉,此刻卻再沒有為丈夫留下任何餘地。她看了看夫君安詳的臉孔,心裏又是無奈,又是矛盾。情潮慾動的身體催促著她尋求慰藉,換作平時只剩黃蓉一人獨居孤寢,她早已把自己的纖指深插入飢渴的牝戶裏,一邊放浪手淫,一邊輕喚著女婿的名字!但此刻郭靖就在她身旁,黃蓉又怎敢太過分放肆?
  「嗚嗚……好想放縱一下,但……靖哥哥就在旁邊……不可以……失控……我剛剛才拒絕了靖哥哥的求愛……若他此刻醒來看看見我如此模樣……我……我又怎麼能解釋呢?」
  拚命地蛟動雙腿,黃蓉可以感受到小穴已洩出了下流的愛液,把她的褻褲也沾濕了!她緊緊地咬著下唇,想把那害人的感覺壓抑下去,但儘管她把嬌嫩的唇瓣也咬得發白了,但身軀內的慾求乃是如洪水猛獸般襲來。
  「齊兒……你真的要害……害死我了……把蓉兒弄得像個……淫婦般……好不要臉……我……我竟躺在靖哥哥身旁想著別的男人!……可是……齊兒實在太厲害了……靖哥哥你可不能全怪人家,齊兒給我的那種高潮快感,你……可一次也沒有做到呢……」
  雖然俠女淫穢的思想已無情地踐踏過夫君的尊嚴,但黃蓉仍不敢把玉手伸進褲子裏,那是她最後堅守的底線!黃蓉唯有緊緊地拽著褲頭,讓襠口處大力地磨擦著自己那已淫汁遍佈的下陰,以舒緩那難以排解的慾念!
  「好想念那感覺……好想念把齊兒摟緊抱實……任由他挺腰聳臀……把人家推上肉慾高潮的巔峰……那感覺真的好棒……好美啊……簡直是令人欲仙欲死……」
  慣性地迷失在慾望裏的女人,儘管知道丈夫近在咫尺,但乃是戒不掉緃慾的習慣!她的身體已因極度興奮而不停地顫抖,微微翹高的豐臀在被褥下形成了一個小山丘,隱藏著無限的淫靡春光!她夾緊健美修長的雙腿,任由褲檔下流地拑進了她已盛開的陰唇,在那麻癢處不住延磨!
  而躺在愛妻身旁的郭大俠仍是安然熟睡,對黃蓉騷浪的行為懵然未覺!
  「不行了……好想手淫……」就像每一次偷看女兒女婿活春宮後,黃蓉終於又再屈服在手淫的慾望下!
  「不管了……再不發洩出來……蓉兒便要瘋了……」
  此時此刻,黃蓉知道已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她的胴體失控地發情發熱,思想也處於一片朦朧混沌之中!她必須要恨恨地把性慾發洩出來,她的身心才能回歸正常!隨著崩潰的意志和沸騰的慾望,黃蓉輕輕地轉過身背對著夫郎,放任著自己在性慾上沉淪下去!
  「好棒……齊兒,弄我,弄蓉兒……人家快要來了……啊……再來……大力點……快要弄死蓉兒了……快來了……快來了……好美!……好美啊……」
  在丈夫身旁忘情地手淫著,那是多麼禁忌的邪惡快感!黃蓉撮起了兩隻纖長玉指,激烈地抽插著自己下流的騷穴!雖然她拚命不讓自己洩出無恥的呻吟,但她那色情泛濫的陰穴已傳出陣陣淫靡不堪的水聲,在寂靜的房間內更覺刺耳!
  「好齊兒……快點……你岳父快要醒來了……絕不能讓他知道……我們做出這種事來……快點……啊!操你的蓉兒……啊啊……再大力點,像那夜般……插入人家的子宮裏……啊……啊啊……好深……美死了!美死蓉兒了!來了……來了……蓉兒要來了……全洩給你了………」
  恍若在郭靖身旁偷人的刺激感,令黃蓉比以前更快攀上罪惡的高潮頂峰!她拚命搖曳著騷穴內的小手,欣喜地迎接那快要到達的終點,但一只手卻忽然毫不識趣地搭上了她的香肩,打擾了她的淫興!耳邊竟又傳來了郭靖的語聲:
  「蓉兒?……你怎麼了?我看你抖得厲害……」
  糟了!
  心頭一驚,伴隨著情慾、亢奮、羞恥和愧疚,諸般感覺形成了黃蓉無法預料的刺激!宛如在靖哥哥身邊被人肏弄至魂銷魂散般,那強大的刺激感成了最致命的催情性藥,令早已接近高潮的人妻在瞬間越過了淫慾的頂峰!
  「糟了!糟了!糟了!這番可丟人了……真討厭!要來了……來了!啊啊!……來了……來了!來了!!」
  黃蓉可以感到夫君的手正在拉扯著她的肩膀,似在挽留著她快要消逝的貞心,但一切已經太遲了!邪惡的快感如電流般擴散至身體的每個角落,她的身體完全失控地顫抖起來!儘管丈夫快要揭發真相,但黃蓉那接近麻痹的腦袋仍是不能自拔地浮現耶律齊那俊郎的臉容。如往常一樣,黃蓉幻想著自己在愛婿的肏弄下痛快地高潮洩身!
  「齊兒……齊哥哥!」黃蓉無可自抑地迷失在高潮裏!只差一點兒便把那聲柔媚入骨的「齊哥哥」洩漏而出!
  「蓉兒……蓉兒?」郭靖心急如焚地喚著,仍是不明所以的他並不知道愛妻已再次無情地背叛了他!
  當他終於扳過黃蓉的身子時,他可以看見愛妻滿臉通紅、嬌喘細細、額上滿沾香汗,就連美眸也失去了焦點。從未目睹過妻子露出這種神情的郭靖心裏自然極是擔憂!
  「蓉兒!你怎麼了?你怎麼了……」可憐的丈夫仍是對他的妻子一往情深、關懷備至。
  「靖哥哥……」身體的熱潮還未退卻,渾身酸軟的黃蓉此刻只想挖個地洞躲進去。偏偏郭靖滿帶關懷地注視著她,讓黃蓉彷若感到自己的淫亂就暴露在他的眼底下一般!
  「靖哥哥……你先放開蓉兒……你……你弄痛我了……」羞恥得只是想逃走的黃蓉並沒有細想,此刻的她只想遠遠從丈夫的身邊躲開!
  一時間對黃蓉情深意切的郭靖竟忘了放開她的肩膀,仍然不放心地追問著說:「蓉兒,我看你不大對勁,讓我為你把把脈好嗎?」
  眼見丈夫不住地糾纏,雖是出於好意,但黃蓉仍是不禁有點老羞成怒。她甩開了夫郎的手,慍道:「你放開!你放開蓉兒!」
  此刻黃蓉在情急之下竟是用上幾分真力,而郭靖的手立時被摔開!
  「蓉兒……」郭靖錯愕著說:「蓉兒……你怎麼了?」
  黃蓉出手後便已追悔莫及,她此時已重拾理智,忙解釋著說道:「對不起,靖哥哥……蓉兒方才肚子痛得厲害……今次月事來得很凶……對不起呢!剛才嚇著你了。」
  「是嗎?」生性愚鈍的郭靖對愛妻的解釋不疑有他,笑道:「要不要我為你揉揉肚子?」
  只是想快點打發他的黃蓉忙強笑著說:「不用了……靖哥哥你想必也累了,還是早點睡下吧……蓉兒想出去清洗一下……」
  說罷為免夫君疑心,黃蓉還在靖哥哥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安撫並服侍了他睡得安穩後,才胡亂地拉上一件外衣溜出寢房。
  到了屋外,黃蓉的身子一下子失去了力氣,軟軟地靠倒在門柱上,搖搖欲墜!回想到剛才的驚險,俠女悔恨的淚水立時泉湧而出。
  她必定是失心瘋了!徹徹底底地瘋了!毫無顧忌、毫無廉恥地在靖哥哥身邊手淫自瀆!剛剛只差一步,她最荒誕、最淫亂、最不為人知的內心黑暗面便會被拆穿!
  「我……原來我竟是如此淫蕩無恥的女人!為什麼……為什麼我一點也經不起誘惑?幻想著被齊兒玩弄,幻想著自己再次在他身下……做著那些淫亂的事情……我……竟然興奮得高潮了……我……我骨子裏就是個隱藏了淫欲的壞女人……」
  她深覺愧對夫郎,但又覺得這種羞恥之事難以啟齒,枉她一向足智多謀,但此番鑄成大錯,實令她不知該如何向夫君坦承過錯。
  我該怎麼辦?
  我該怎樣才能重返正途?
  秋夜晚風緩緩吹過,黃蓉醒了一醒,才驚覺她雙腿間傳來一陣涼意,竟是剛才洩身是泌濕了的羞液沾滿了她的褲檔處!黃蓉羞想:
  「我……還是快快清洗一下,不要在此處胡思亂想了……」
  此時三更已過,郭府裏一片寂靜。黃蓉情知澡堂的水已用光,便來到後院水井處,想打些水來洗滌身體。
  來到井處打了一桶冷水,黃蓉解下了褻褲,露出了內裏的衛生帶。那衛生帶本就是古時女子來月事時穿戴的,內裏夾著容易吸收水分的草紙,然後兩頭用細線繫在腰間。黃蓉雖正直月經來臨,但剛才又忍不住性慾而自慰,那小小的衛生帶頓時全被雨露沾濕,白白的布條上染上了一抺妖嬈動人的粉紅!
  回想到這些日子自己荒淫無度,什麼道德底線也在性慾前崩解。這種對快感的追求是如此熱熾、如此盲目,竟連郭靖回到府裏也阻撓不了!身心從未經歷過如此劇變的黃蓉驚覺自己的身體已接近失控!變得前所未有的敏感和淫蕩!
  「想當初自己應允與齊兒亂倫,也不過是一時衝動……貪那……一時快感,想不到出軌後,我……我竟墮落如斯!」
  她蹲下身子跪在地上,雙手抓著剛擰乾了的毛巾,緊緊地塞進了豐盈的大腿間,在那陰門處大力搓揉。微涼的毛巾不斷地掠過黃蓉下體的敏感處,一陣陣殘餘的慾望又再在她的身心裏蠢蠢欲動!那像是永不餐足的性慾令黃蓉又是羞恥又是苦惱!
  「齊兒……你真的害苦我了……」她閉上眼睛,呢喃著說:「你……把我變成這樣……把我弄得像個浪婦一樣……齊兒……你說,你該不該負責?齊兒……你這壞蛋,小壞蛋……」
  就在黃蓉渾然忘我之際,忽然一把男聲從黃蓉身後傳出!
  「蓉兒……」
  本就不曾預料到有旁人的俏黃蓉羞極轉身,這已是今晚第二次受到驚嚇,但這次出現的竟是自己口中所題、心中所想的男人!那個雖然壞了她一生貞潔,卻又令她念念不忘的年輕女婿耶律齊!
  「齊……齊兒!啊!」
  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竟會在此時此地碰見女婿!
  驟然見到自己每日每夜的意淫對象,又是在她赤裸下身的窘境之下,黃蓉不禁又驚又羞!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耶律齊已迅捷地來到她跟前,強把衣衫不整的她按倒在地上,也不理會這裏是郭家後院,肆無忌憚地便把她結結實實的壓在身下!
  「我剛才全聽到了!」男人喘息著說:「岳母你在這裏……赤裸裸的撫摸著自己的下陰!還輕喚著我的名字!岳母……蓉兒!我的好蓉兒!」
  原來耶律齊擔憂郭靖回府令他收服黃蓉的計劃起了變數,又見黃蓉今夜再沒如平常般,來到他和郭芙的寢房前窺春,不想黃蓉重投丈夫懷抱的他竟忍不住想到黃蓉的房間外探望。誰知卻在後園裏聽到隱約的低吟和喘息聲,在他探看之下,後園井邊竟是藏著他苦候已久的美人獵物!
  耶律齊自然不會知道黃蓉才剛在寢室內自瀆過,但適逢讓他窺看到美人兒孤身在後園裏手摸下陰,還癡迷地輕喚著他的名字!這番發現可謂喜出望外!他實是難掩心中激動,強硬地把岳母那一身軟肉壓在自己身下,張嘴便去強吻岳母那充滿禁忌誘惑的紅唇!
  「不是的……」黃蓉在他身下勉力地躲閃著,嬌喘呼呼地說:「不是……啊!齊兒……不要!不是……人家……人家不是齊兒你……想的那樣……」
  「不要緊的……無論蓉兒變得怎麼騷浪,齊兒也不會看輕你的。就算蓉兒成為了一個浪婦,齊兒只會更愛你!」他也不急著擄捕黃蓉的櫻唇,早已熟知她身體每一處敏感帶的他轉移陣地,改為進攻岳母那晶瑩圓渾的耳珠,並在她耳邊呵著氣說:
  「剛剛你一邊叫著我,一邊手淫,齊兒看著很是歡喜呢!」說罷,又把她小耳珠含在嘴裏,旋即一番猛吸猛吮,極盡挑逗之能事。
  黃蓉被他弄得一陣亂顫,身體又酥又麻的,嬌媚甜膩的呼聲也從檀口中自然而出:「啊……嗯嗯……齊兒,不……不要……嗚……你……不許你說那些……下流的說話……我……我……剛剛並不是在……手……手淫……誤會……你誤會了!啊!齊兒……」
  早已渾身無力、精神恍惚的俏黃蓉嘴巴上雖然否認,但她的內心卻有另一把聲音嘲諷著自己說:
  「沒錯!剛才你雖然不是在後園裏手淫,但這些日子以來你想著齊兒手淫的次數難道就少了?剛剛在寢房內時你豈不是一邊自慰,一邊喚著齊兒的名字!而且還是在靖哥哥的旁邊做那無恥之事!!」
  謊言被自己輕易地拆穿了,黃蓉實在無法為自己的淫蕩辯解!
  她從未對另一位異性如此癡迷過!就如像中蠱一樣,女婿是她逃不掉、躲不開的桃花劫!
  黃蓉明明知道自己應推拒男人的性侵,義正辭嚴地維護她岳母與師娘的尊嚴。但耶律齊在她耳珠上的肆虐,不單抽乾了她的氣力,還重新點燃了她體內的慾求。曾無數次幻想著自己醉倒在男人身下的俏黃蓉,此情此景正是夢想成真!
  「嗯……齊兒……你不要再這樣了……」黃蓉軟弱無力地說著:「你……你再這樣……蓉兒真的要生氣了……」
  耶律齊全沒有放過她的意思,火熱的氣息直接噴在她的耳邊頸旁,像是對岳母的刺激仍未夠,他竟伸出長舌,插入俠女的耳洞裏!
  「嗚……」黃蓉失聲呻吟而出!身體在一瞬間緊繃,然後又軟軟地癱了下去!
  這情景也曾在她性幻想裏發生過!但現實比想像更令她癡迷陶醉!
  她知道耶律齊接下來要對她做什麼,她可以裝著拒絕,裝著不承認!可是只有她知道自己體內有種壓抑不住的渴望,想要女婿繼續侵犯她、主宰她,就如那些無比香艷色情的淫夢一樣,讓她完完全全地變成一個淫娃蕩婦,如郭芙一樣在他跨下求歡索愛!
  「嘖嘖嘖……還說什麼維持岳母與女婿的道德關係……嘿嘿,黃蓉這小騷貨,真是口不對心!嘿嘿!那次在山坡上已差點兒被我擒下,今天絕不能輕易放過你了!」
  本就是御女聖手的耶律齊早已看透黃蓉的偽裝。岳母的身體軟得如綿花一般,但乳尖卻是硬如寶石,傲然挺立在他胸前。本是推拒著她的小手現在也收了起來,轉而纏繞在他的腰間,不住地輕揉撫摸!而成熟豐滿的身軀也開始在他體下磨蹭著,像是呢喃著最勾人的邀請!
  「真想不到我的俏蓉兒竟變得如此敏感!是長期窺看我和芙兒的關係嗎?這次也不用怎麼撩撥,她的身體已發情了……真是騷得可以!」
  耶律齊仍不知道黃蓉不單長期窺看他和她女兒的性歡,還把自己代入了郭芙的角色!每一次用藏紅花手淫,黃蓉的意志力又弱了幾分,對耶律齊的抵抗力又低了幾分!黃蓉對他既是念念不忘,又有那藥花暗助,無怪這次耶律齊不用花多少功夫已能把這俏岳母制服!
  岳母和女婿二人都對對方有著強烈的慾望,尤其是自從那次越軌偷情後,他倆便再沒有如此親熱交纏過。兩人此刻情慾高漲,儘管就在戶外能被人隨時發現之處,但雙方竟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耶律齊見黃蓉毫無抵抗之心,反有迎合之意,便強勢地擰過她的臻首,低頭便要去采黃蓉那嬌豔欲滴的紅唇!
  面對女婿的索吻,郭夫人也沒有抗拒的意圖或動作。因為這場面曾在黃蓉那些荒淫無度的性幻想裏重演過無數次,而沒有一次不是她乖乖臣服、任君採摘的收場。
  幻境次次如是,現實難道會改變嗎?
  終於,女婿火燙的嘴唇深深地印在她的唇瓣上,那兩唇相觸的快感令黃蓉頓覺情慾一下子被點燃了。愉悅的感覺如電般從櫻唇掠到身體的四肢,那種久違了的激情快感,竟令黃蓉情不自禁地挺胸抑首,迎湊著耶律齊把小情人吻了個結實!
  「這吻等得很長啊……」
  耶律齊和黃蓉不約而同地回想起那次在山坡上,二人悱惻纏綿地相擁相抱,若不是碰巧被女兒郭芙撞破好事,他們又豈會情非得已地分開?一想到等了這許多時候才禰補了當日的遺憾,黃蓉與耶律齊吻得更是激情火熱!男女二人配合地左右扭擺臻首,俠女的丁香與女婿的長舌緊密糾纏,直吻得滋滋有聲!
  在短短一個時辰來,黃蓉分別吻了郭靖和耶律齊二人。如此短時間內把兩個男人兩相比較,那快感的差異自然更見明顯。若說和郭靖的吻毫無激情可言,那麼和耶律齊此刻的經歷正是相反!二人那火辣濕濡的舌吻,不但激情四溢,還充滿了淫靡色情的味道,令黃蓉情難自禁地聯想到激情的性歡!
  單單是這暢快淋漓的擁吻,那快感已是勝過和郭靖做那夫妻之事!黃蓉為了繼續追求飄飄欲仙的快感,更主動將香舌送入女婿口中,任他舔弄!又主動吸吮著男人遞送的口津,毫不避諱地吞嚥入腹!
  美人主動索吻伸舌,這番風流快活郭靖又何曾得享過?
  而耶律齊對黃蓉主動投懷也是驚喜不已。他已久未與岳母親熱,想不到俏黃蓉竟變得這樣大膽,如此變化又怎能不教他心喜?
  耶律齊心想:「郭靖呀,你看你三個月以來首次回府,你的愛妻也不留在你枕邊相伴,卻與我在你的郭府後園裏幽會!若你能看到蓉兒如此馴服於我,便知道你們夫妻的感情已不復再!嘿嘿……我看你還是把嬌妻拱手讓我,讓我替你好好滿足這久曠怨婦吧!」
  耶律齊素來對這郭大美人有著極強烈的佔有慾。尤其知道郭靖已從軍營回家,他更是想先拔頭籌,趕在郭靖之前再與黃蓉交歡行淫。
  「哼哼……老子可不像郭靖你這般窩囊!這麼多年仍馴服不了這匹母馬!老子有信心只要再肏你的女人多一次,黃蓉便會心甘情願地從了我!如你女兒一樣,成為我專屬的淫娃!你就在房內好好睡吧,看我如何把你心愛的女人征服於跨下!」
  再也難掩內心獸慾,耶律齊一邊與黃蓉火熱激吻,一邊已用膝撥開女人發軟無力的雙腳。黃蓉剛才洗滌下身時早已把褲子脫掉,在迷迷糊糊中也沒有為意自己的私處已完全裸露!耶律齊也不用多少功夫,已令岳母乖乖地岔開雙腿,讓下身裸露在深夜的冷風中。
  一隻手先是搭在美人膝上,輕撫柔摸。見黃蓉仍是沒有抗拒後,耶律齊才順著她大腿柔滑雪肌直摸了上去,直到那盡頭萋萋芳草之處,緊緊地掌握著俠女那嬌嫩欲滴的玉門。
  那突如其來的襲擊令黃蓉的肉體一陣痙攣,她慌亂地捂著那濕透了的私處,同時吐出了口中含著男人的舌頭,嬌吟著道:「齊兒……不可……不可以!」
  眼看要到手的美肉竟在此時反抗起來,耶律齊自然不肯善罷甘休,一邊緊制著她,一邊喘著粗氣地說:「為什麼?你看你玉門已流出涓涓春水,為什麼仍然拒絕我?」
  「那……那不是春水……」黃蓉情知女婿誤會了她,心裏又羞又急,但又不知道該如何明言。眼見他仍然毫不動搖地鉗制著自己,一隻大手又再闖入她雙腳間的禁區,不禁哀求道:「不是的……齊兒,你……你誤會了……我們……不可以做那事……是今天……今天不可以!」
  原本打算妄顧人妻軟弱無力的抵抗,準備霸王硬上弓的耶律齊察覺到岳母話中隱意,不禁問道:「今天?蓉兒……你剛剛說,是今天不可以?」
  黃蓉心知道若不解釋清楚,這急色的女婿絕不會如此輕易放過她!她抿了抿那被女婿舔吮得粉紅的嘴唇,輕聲說:「這幾天是人家的……行經期……不可以行……房事……」
  耶律齊也估不到今天竟是「撞紅」!至古留傳女子經血是為不潔,若男人沾染到是十分晦氣的事。本來聽到這消息的耶律齊也是如郭靖般氣餒,但轉念一想黃蓉所說「今天」背後的含意,立時心裏一蕩,急問:「蓉兒……你說是今天不可以、現在不可以,那明天呢?後天呢?」
  黃蓉俏臉更紅了,別過了臻首不再看滿臉興奮的女婿。剛剛那番說話沖口而出,但已是情慾勃發的女人又怎能否定那正是自己的本意?
  看著美婦既不否認也不承認,他心裏已猜中了九成,笑說「呵呵……齊兒明白你今天身體不便,但蓉兒要承諾明天可不能再拒絕我了!」
  本不期望黃蓉真的應許,誰知卻聽到岳母那幾不可聞的聲音說:「人家……那有說明天便能復原了………三天……三天後吧……」
  岳母的回答充滿曖昧之情,實在令耶律齊喜不自勝。他抱緊身下美嬌娘,得意揚揚地說:「好!那就三天後吧!三天後蓉兒可要準備好,我可不會如此輕易便放過你了!」
  耶律齊這番說話只把黃蓉說得臉紅心跳,自己也不知道是否神差鬼使,竟與小情郎私訂佳期,約定日子再度行那淫亂之事!也許在黃蓉的潛意識裏,她早已淪陷在這段孽情裏。過去無數次意淫著女婿,又叫著耶律齊的名字手淫至高潮,種種放蕩不堪的淫行已令黃蓉養成可怕的習慣和思想。如今真實地和情郎在深夜裏私會,又在耶律齊這種御女高手幾番挑逗之下,黃蓉立時失去了人妻應有的矜持和貞念,在男人的手段下乖乖投降!
  「蓉兒……我的蓉兒,讓我看看你的私處……我想死你了!」仍是不肯如此輕易便放過她的耶律齊,又伸手扳開美人的雙腿,讓女人身體最神秘的地方裸呈在他眼前。
  「不……不要,壞齊兒!有什麼好看的?」黃蓉掩著臉羞喊著,但也不知何故自己總是不想逆他的意。絕色的胴體雖緊張地在顫抖,但黃蓉仍像是個最溫柔婉約的嬌妻般順服著男人的旨意,乖乖地盆開雙腿讓耶律齊飽覽自己下身的春光!
  只見在月光柔和的襯托下,人妻豐腴結實的大腿閃爍著如琉璃般的晶瑩之光。那如像仙女般純潔的白色雪肌,偏偏點綴了一小撮烏黑亮麗的陰毛和恥毛下隱約可見的寶紅美穴,確是秀色可餐!耶律齊低頭細看,果然發現一絲嫣紅殘留在陰唇下方,雖是那不潔之物,但仍然是好一副淫靡影像!
  「好蓉兒,你躺著別動……等我一會兒……」
  黃蓉此時羞閉雙目,赤身裸體地軟癱地上,竟是任由耶律齊主宰!全沒有起來或遮掩裸身的意思!這些在過去會覺得羞恥和不要臉的行為,此刻黃蓉竟是為了耶律齊而甘之如飴!
  只見耶律齊轉過身去拿那條丟在地上的毛巾,在水盆裏洗刷了一下,然後又回到岳母身邊。他跪在黃蓉的雙腿間,移開了人妻遮擋在羞處前的小手,然後溫柔地把那毛巾印在泛紅的陰戶上。
  黃蓉半帶羞澀半帶喜悅地說:「不用……齊兒……你不用幫我清洗……那裏很穢……」
  耶律齊回道:「不會,我的蓉兒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穢的……來,讓齊兒幫你清洗一下。」
  耶律齊這番溫柔體貼的舉動,立時令黃蓉對他的好感培增!要知道古時男人對女人的經血甚是避忌,認為那是不潔之物,婦女來月事之時,更是盡量避免不讓夫婿見到。如今女婿不單毫不介懷,還主動為她洗刷身子,怎不令黃蓉感動萬分?
  耶律齊這番故意討好的動作正是為了俘虜岳母的芳心!耶律齊知道要征服這一向賢淑端莊的郭夫人,絕不能只倚靠肉慾的歡愉。只有身心都從她丈夫的手中搶過來,才能算是徹底地把這大美人據為己有!往後他不但要把這性事保守的郭夫人調教成一名淫娃蕩婦,還想把她改造成一個絕對忠誠的愛奴,比郭芙對他更服從!當他完全擁有黃蓉的一切,包括她的智謀和武功時,這美麗動人的俏岳母將會成為他日後最倚重的棋子!
  為此他必須找緊每一個機會!
  「就先給你點甜頭!嘿嘿,三天後,老子連本帶利也收回來!待我玩遍你身體每一處!再把你調教成離不開我的母狗!」
  可憐黃蓉卻無法聽到女婿內心邪淫的念頭,反之她卻是對耶律齊越發倚靠信賴!就連洗淨經血這等私事,亦任由女婿代勞,那已是遠超黃蓉與郭靖的親密程度!
  清洗的過程裏黃蓉一直羞閉雙目,放鬆著身體任由女婿擺佈。雖然在戶外赤身裸體令她倍感羞赧,但耶律齊態度誠懇、動作輕柔,細心的服侍竟是令她很是窩心舒服!黃蓉心裏似被一沫柔情所佔據了,和耶律齊恍若多年夫妻般,說不盡的輕憐蜜愛。待男人終於滿意收手時,黃蓉又看到耶律齊從衣服裏拿出一件小巧精緻的飾物,笑著展露在她眼前說:
  「前些時候在市集裏見到這鈴兒,覺得此小玩兒甚適合蓉兒,便買了下來。齊兒一直找機會送給你,想不到今晚能與你在這裏偶遇……」說罷把飾物繫在黃蓉的手腕上,並順勢在美人的朱唇上又吻了一下。
  黃蓉絕不是貪慕虛榮的人,但愛美乃女人天性,而黃蓉更是從未收到這種精美討喜的小飾物。她低頭細看,見那手鐲掛著兩顆大如龍眼的鈐子,色澤瑩潤如珠,令她從心底裏發出讚嘆之聲。和丈夫成親多年,粗枝大葉的郭靖卻從沒有相贈半個精緻的飾物。而耶律齊隨身攜帶此物,其情意之深更是令黃蓉大受感動!一時之間黃蓉意亂情迷,在激動之下竟忍不住雙手捧住男人俊臉,又再與小情人緃情熱吻!
  「齊兒……好齊兒……」黃蓉一邊送上櫻唇,一邊迷亂地低吟著:「你怎可對我那麼好?……我已是有夫之婦,你……你這情意又教我如何報答?」
  耶律齊任她獻吻,心裏卻邪想:「嘿嘿……這鈴子還另有妙處!現在我也不來說破,待你身子復原過後,定要用這鈴子好好淫辱你一番!」
  耶律齊今晚每一個動作皆觸動了她的芳心,每一句說話也撩撥到她的情愫。雖然這次在郭府後園與女婿幽會實屬偶然,但黃蓉現在卻極是慶幸耶律齊在此時此地找到她、抱著她、吻著她,讓她重新體會到被男人疼愛的暖意。她深知道自己不應做那背夫偷漢之事,但此時的黃蓉已對男子情根暗生,只求轟轟烈烈地放緃一下,也不願再受身分地位與道德觀念的束縛!
  黃蓉這番心境又與當初失身時有很大的差異!若說那天的她是擋不住情慾誘惑,在一時衝動下與女婿亂倫偷情,那如今的黃蓉卻是對耶律齊漸生情愫,竟是逐漸戀上了女兒的丈夫!
  被愛情和慾望支配著的黃蓉再沒有絲毫保留,如春藤般攀附在男人身上,香腔也不住地吞食著男人的口津、舔吮著男人的舌頭,比剛才更狂熱地與耶律齊做那舌吻濕吻。有時候耶律齊會故意使壞地抽離她的朱唇,而黃蓉竟也願意伸出丁香小舌,在空中追逐著男人的舌尖不願放鬆!黃蓉放下矜持,一邊索吻不絶,一邊在男人身下「嗯嗯」聲的妖媚呻吟著,陣陣嬌喘間香氣撲面,像是向耶律齊訴說著自己所感受到的快樂和愉悅!
  這番忘情縱慾的激吻發自黃蓉的真情真意,俠女這般傾盡所有的熱吻就算是和郭靖也從未有過!吻得前所未有的色情放蕩,實是銷魂蝕骨、蕩人心魄之極!而像是獻上香吻仍然不夠,黃蓉還把那怒聳酥胸不斷在他身上挨挨擦擦,跨下結實的大腿也摸索著靠近男人雄性的象徵,幾番觸碰下黃蓉竟大膽地把那巨物納入雙腿間,輕輕夾著女婿那惹人心顫的火燙之物!
  「齊兒……忍得很難受吧?」黃蓉滿溢溫柔地問道。她大腿內側的部為最是敏感,此刻夾著女婿的肉棒更能感受到那物堅硬如鐡。儘管隔著一層布料,但那火燙的熱度依然如像直接烙在她嫩肌上一樣,熱辣辣的如要把她灼傷!顯然耶律齊也是性慾高漲而無處發洩,大陽具忍得難受非常!
  「我不要緊的……齊兒只希望蓉兒的身體快快復原……」耶律齊情知今夜已不能姦得岳母的大好身子,更是樂得繼續扮演君子!他深諳黃蓉心理,欲擒故縱的說:「是我太急色了,明明知道你今天不方便,仍是這樣纏著你……但是每次看到蓉兒你這樣……我便難以克制……對不起……我還是回房自行解決好了。岳母也早點休息吧……」說罷他竟真的放開了懷中美人,站起身來準備離去。
  看著女婿突然放開自己,但黃蓉竟沒有為了守住貞潔而感到絲毫安慰和喜悅,反之身體更是泛起了強烈的空虛和不捨,竟令她有種縱身投懷的衝動。她偷偷地瞟著男人的下身,只見他那完全充血勃起的陰莖已在褲襠內突了起來,把褲子頂得高高的如要破裂!她知道女婿的情慾得不到宣洩,實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女婿雖說「自行解決」,但黃蓉又怎會猜不到耶律齊的暗示?此刻郭芙就在房內,耶律齊自必會喚醒妻子,年輕力壯的兩人少不了又再抵死纏綿、肆意溫存一番!想到這裏,黃蓉頓覺又酸又苦,心想︰
  「齊兒對我這麼用情……難道我就不能用任何辦法來報答他?他……下身忍得如此難受,若我不能令他……滿足,他必定會去找芙兒洩慾……」
  「自己雖然來了月事……但這些日子以來偷窺齊兒和芙兒交歡行房,芙兒不是也用她身體的……其他地方來取悅齊兒嗎?」
  「自己為什麼不仿效芙兒……讓齊兒享受一下?難道自己對他的愛真的不及芙兒嗎?難道自己在取悅男人方面真的被女兒比下去了?」
  回想著女兒那此恬不知恥的性技,黃蓉心裏雖有一點猶豫。但隨著心裏的醋意越來越強,又在不想輸給另一個女人的心態下,說話竟是衝口而出︰
  「等等……齊兒……你先不要走……」也不顧自己下身仍是赤裸,黃蓉急步追了過去拉著女婿的衣袖。看著女婿流露驚訝的神色,黃蓉挆了挆腳,嬌嗔著說︰「你……你怎麼急著要走!……蓉兒又沒說……不想和你好……你……你這木頭!」
  「成功了!」耶律齊心內得意地笑著!
  黃蓉卻想不到女婿這般抽身離去實屬做作!他本就毫無離開之意,只等著黃蓉主動挽留!
  而黃蓉果然又再次被他蒙騙了!
  俠女輕輕拉著男人的衣袖,把他領到後院更隱蔽處,讓兩人躲藏在假山後。這裏已遠離後園路徑的視線範圍,若不是有心尋找,絕不會有人來打擾他倆!兩人人甫一藏好,黃蓉便在女婿跟前跪下,然後雙手毫沒猶豫地去解開男人的褲帶!
  「蓉兒……」耶律齊故作驚喜地任她所為,心裏卻是一片得意!他最愛看到女人主動獻身,尤其是如岳母這種平素端莊貞潔的有夫之婦!那種含羞答答的表情,配合那欲拒還迎的神態,單是黃蓉如他妻子般跪在身前為他脫衣已令他慾火暴漲!
  「你一定忍得很難受吧……這般……筆挺的……勃起著……好齊兒,你什麼也不用做……讓蓉兒……幫你……」把男人的褲頭解下,早已完全充血勃起的陰莖便欣然地跳了出來,如像炫耀般展現在俠女的眼前!
  事隔多月,黃蓉又再次見到那令她迷醉癡狂的大肉棒!
  跪在耶律齊身前,那巨大的龜頭就正對著黃蓉的小嘴!雖已是看過、碰過並納入過自己的身體深處,但每次見到男人的強悍,黃蓉仍是驚嘆不已!
  「怎麼會這般厲害……」黃蓉一顆芳心如要跳出腔子般情動肉緊,心裏不無羞意的想:「明明靖哥哥已是體魄健朗,為何總是在這一方面……比不上齊兒……」
  也不用耶律齊要求,黃蓉已含羞帶嬌地扶起了肉棒的根部,一邊輕柔地搓揉著,一邊嬌嗔道:「你這壞東西怎麼總是如此……精力旺盛……這麼厲害……又教人怎樣受得了……齊兒,你今晚不要去找芙兒了,好麼?我……我會侍服你的……」
  耶律齊見岳母變得如此柔媚多嬌,竟如像是自己的小嬌妻般,他心裏實是既高興又性奮,但表面上仍然裝傻充愣著說:「我……沒有說會回去找芙兒啊……」
  「你也不用來騙我!」黃蓉嬌媚地白了他一眼!誘惑地咬著朱唇,像是不肯定有些說話應否說出口,但幾番掙扎下最後仍是含羞帶嗔地說:「這些日子以來你和芙兒好得如同蜜裏調油一般……不用想也知道那小妮子現在必定很願意……幫你洩慾!你這小壞蛋!」
  說罷,像是要懲罰他得隴望蜀、獨享她母女倆的侍服,黃蓉竟大膽地一把抓起了男人那熱騰騰、沈甸甸的肉囊!還故意用那雙媚眼瞅著她說:「你這小壞蛋……真是便宜你了……芙兒現在終於回家了,還一心一意地從了你……你還不滿足!竟把我母女倆也同時佔了……你這……小色胚!」
  也不知何故,那種曾經一直困擾著她、讓她羞愧難過的負罪感越來越少了。耶律齊今夜流露的溫柔,伴隨著黃蓉自己慣性的緃慾和戶外偷情的刺激,都令女俠有獻身的衝動!現在的黃蓉已不再考慮女兒和夫君的感受,既然她和耶律齊都有如此強烈的渴求,又何苦再壓抑下去呢?
  眼看黃蓉主導著這次偷情,一向深沉的耶律齊也不禁感到極是激動,像是故意聳恿著她般,笑說:「蓉兒,何以這樣說?齊兒常常羨慕岳父,能娶得如你般嬌媚美艷的妻子。齊兒雖曾有幸一親芳澤,但又怎敢妄想把你佔據?齊兒……何沒岳父的福氣……」
  這幾句話說得可憐兮兮的,又恰到好處地讚美了黃蓉的美貌,令人妻更是芳心激蕩!輕柔地開始套弄那龐大巨根,黃蓉呢喃著回道:「你的福氣……可比靖哥哥大多了……」
  女婿的肉棒粗長壯碩,儘管黃蓉雙手並用也只能分別覆蓋肉棍的底端和中部,而且手指還不能靠攏!看著這般凶猛威武之物,黃蓉滿帶羞澀地覺得自己在意淫時也把這壞東西低估了!實物比她幻想的更碩大無朋!更令她春情激蕩!她含羞帶嬌地擼動女婿那大陰莖,不一會兒已見到一顆晶瑩剔透的淫液從龜頭頂端上泌出,在她手掌虎口處積聚起來。那代表著男人情動的證據,令黃蓉更是興奮!她伸出纖纖玉指,蘸了點黏稠的體液,又把它均衡地塗抹在男人圓鼓鼓的龜頭上!她不斷地重複著這淫靡的動作,直至耶律齊整個龜頭都被塗滿,在月光底下油光水亮!黃蓉看著那佈滿淫靡光澤的龜頭在自己手掌虎口處忽吞忽吐地伸出頭來,那圓渾濕潤的頂端就如像情人溫暖的紅唇一樣,竟令她有種吻下去的衝動!
  「蓉兒……你的小手真是柔軟細膩!你這樣撫摸真的弄得齊兒好舒服啊!我真羨慕岳父!能娶了如岳母你這樣的尤物!每當我想到岳父能每天每夜抱著你、親著你、和你行那夫妻之事,齊兒心裏便妒忌得不得了……」
  聽著耶律齊仍然忌妒著她和郭靖的關係,黃蓉心裏竟還泛起了甜絲絲的感覺!這些日子以來黃蓉偷窺著女兒女婿徹夜行房交歡,心裏也是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如今知道小情人也會為了她爭風呷醋,黃蓉又怎能不芳心竅喜?
  心裏一陣情動,黃蓉終於按捺不住,小手套弄至肉根的底部,扶定男人那物之後便悄悄低下頭去,張開那嬌豔欲滴的紅色櫻唇,大膽地在男人的大龜頭上深吻了下去!
  柔軟的朱唇緊密地吮吻著男人肉棒的頂端,那強烈雄壯之氣立時充盈於俠女的口鼻之間!當黃蓉輕輕抽離時,龜頭上那滿沾的淫液已深印在俠女的朱唇上,留下了一道淫靡的痕跡。
  「啊!好棒!」享受著岳母這套柔媚服務的耶律齊簡直是爽翻了,他故意舒服地嘆息著,下身也是誇張地抖了一下,像是引誘著黃蓉繼續投入在這場淫靡的遊戲中!
  而黃蓉內心深處也極是激動,這畢竟是她第一次如此奉獻自己的紅唇。以前偷看郭芙為耶律齊品簫時,黃蓉便已把這口技記了下來!想不到,黃蓉此時又把學回來的口技施展在女婿的肉棒下!與女兒共侍了一夫!而儘管今天晚上郭靖曾向她求歡索愛,但黃蓉卻沒有想到用唇舌來侍服丈夫!竟讓女婿得享她人生的初次口交!
  在丈夫與女婿之間,黃蓉是否早已作出選擇?
  黃蓉嫵媚地瞟了耶律齊一眼,膩聲說:「人家不是已經說了……你的福氣比靖哥哥大多……」說罷,櫻唇又再輕送,細緻緊密地含著了男人肉棒頂端,這次已是深深納入香腔!毫無吐出之意!
  耶律齊舒服地發出嘆息的聲音,心裏那份自豪得意實是無法言喻!耶律齊早已猜到黃蓉從未為她丈夫品簫,而美人這樣主動地奉獻她的第一次,更令耶律齊感到巨大的成就感!
  「蓉兒……難道你……的意思是說,你從未這樣服侍過岳父嗎?」像是仍未把黃蓉玩弄個夠,耶律齊竟扮作無知般問著忌諱的問題!
  黃蓉的小口沒有放鬆龜頭,直接拉扯著男人的大肉棒搖了搖頭,既回應了耶律齊的問題,又為男人帶來了更大的快感!整個過程黃蓉一直殷勤地望著女婿的表情,竟像是個溫婉柔順的妻子一樣對耶律齊萬般討好!其實這時黃蓉對女婿滿溢著柔情蜜意,就是再屈辱、更淫靡的事情也願意為他而做!
  「好厲害……不斷地吮著齊兒的壞東西……唾液卻……不斷地流出來……就像我的……陰道一般……被他的東西插入後……便下流地濕了……」
  初試品簫之樂的黃蓉不能明瞭為什麼她也感到極大的快感!心想:
  「雖然起初確實有點難受……想……吐出來,但……但現在很想這樣……沈浸下去……真是不可思議……我……竟喜歡這樣……竟喜歡吃他的東西……」
  黃蓉卻不知道口腔本就是非常敏感的,直接把肉棒納入口中更能令女人強烈地感受到男人的氣味和堅挺,令女人聯想到下體被插時的快感!對這幾月總是滿腦子泛濫著淫慾的黃蓉來說,吮吸耶律齊的龜頭就如被插進一道鎖鑰般,在瞬間便打開了熟婦的性慾之門。
  漸漸迷失的黃蓉興奮地吮吸著那項大的肉菇,不斷用溫暖的口腔和靈動的香舌來撩撥男人的巨物!又不時變換著花樣,伸出香舌輕舔馬眼,把剛泌出的黏液吃進嘴裏!就像品嚐美味一般,淫液在檀口內與她的口津混在一起,然後又被妖媚的女人吐在龜頭上,再用俏皮的舌頭把黏液均衡塗抹,讓女婿的大肉棒變得水淋淋的光亮!
  「滋滋……滋滋……」的聲音不絕從後園假山處傳了出來!
  「浠溜……浠溜……」的聲音就像小孩舔吮著冰糖葫蘆一般!
  沒有人能猜到郭府的後園裏竟發生著如此傷風敗俗、大壞綱常之事!
  那曾贏得無數俠士將領的信任和尊敬的黃女俠,此刻竟滿臉陶醉地吃著郭家女婿的大雞巴,比中了春藥的女人更熱情!比收了重金的妓女更賣力!
  「……舒服嗎?蓉兒這樣子……你喜歡嗎?」黃蓉的玉臉緊挨著火燙的肉棒,一邊伸舌輕舔,一邊嗲聲地問:「教蓉兒……教人家怎樣令你……更舒服……蓉兒全聽你的……什麼都依你……」黃蓉深知自己此刻的神態動作有多誘惑勾人,她刻意地模仿了一些女兒在床上的神態表情,把少女嬌痴、俏皮和不羈放浪流露了出來!
  俏岳母沈迷於口交的表情是如此淫蕩,大大地滿足了耶律齊的生理和心理!他本有調教岳母之心,既然美人主動索求,他更是不會客氣!一邊微微挺動下身,磨擦著黃蓉那張令人驚艷的臉龐,一邊柔聲說:「可以舔一舔陰囊嗎……但……蓉兒你不用勉強……我不想讓你委屈……」
  黃蓉柔柔地望著他,眼中閃爍著情慾的火焰,男人越是疼惜她,越是令她心甘情願地獻上一切!縱是更過分的事,黃蓉也不會推搪!
  可憐的郭夫人卻不知道自己已被這邪惡男人緊緊地操控了!
  「蓉兒是自願的……不會……勉強……」
  黃蓉溫柔地把肉棒整根貼在男人的小腹上,粉紅的唇瓣先是吻了一下黝黑的睪丸,然後便斜著臻首用丁香小舌舔弄女婿的陰囊!她用手扶著男人那漲鼓鼓的大睪丸,同時又忍不住掂了掂它們的重量,心裏已被它的重量及容量深深震撼了!
  「這壞東西怎麼像鵝蛋般大……內裏必定……積蓄了很多陽精……這麼大的容器,簡直……簡直像個種馬一般……若不是有那藏紅花藥……說不定那次交歡我已懷上了齊兒的骨肉!真危險啊……」
  回想起那次被男人猛烈地在她體內播種,陰囊裏的精液曾肆意地噴灑在她花房的深處,可說是把她灌得淋漓盡致!雖然深感愧對夫君,但那次經歷卻讓她嘗到人生首次的絕頂高潮。回想起自己在女婿身下心甘情願地受精受孕,黃蓉身心更是激盪,顫抖著的蜜穴又再流出涓涓淫水!
  「可是……被他陽精灌入時……真的被他弄得很爽……子宮如要溶化一般,美得魂兒也要飛了……下次若是再與他交歡,我還會允許他……洩在裏邊嗎?」
  在慣性的意淫和縱慾下,俠女已沒有再排斥那背夫偷漢的邪念!既已走到這一步,連男人的睪丸也舔了、肉棒也放進了口裏,若仍說沒有把它插入騷穴的慾望,那簡直是自欺欺人了!
  黃蓉心裏竟有如此荒唐的想法:「不是有那藏紅花藥嗎?待歡愛過後……多敷一點避孕便是了……」
  俠女的舌尖迷戀地舔吻著肉囊,像是完全臣服於男人雄壯的性能力之下!她反覆地用香舌舔弄,而不過一會兒又像是不滿足般,黃蓉的性感小嘴已迫不及待地把那害人之物含入口中仔細疼愛!
  「齊兒……這樣舒服嗎?」俠女深吸了一下睪丸又再輕輕吐出,一絲銀線還欲斷難斷地連接著女人的朱唇和男人的肉囊,狀甚淫穢!但美人兒卻全不介意,媚眼如像要滴出春水一般盯著男人,期待著他的誇獎。
  「嗯……蓉兒做得好極了……你願意這樣做實在令我喜出望外!可以繼續嗎?可以……舔這裏嗎?」說罷,又指了指那粗長陰莖的中段位置。
  黃蓉嫵媚地淺笑著,先在耶律齊的手指上挑逗地舔了一下,接著便把香舌轉移至他的肉棒上來回舔弄!此時的黃蓉又那像是運籌帷幄的俏諸葛?迷失在慾望裏的俠女更像一隻小狗!一隻被男人牢牢掌控著的寵物!
  「哦……好爽……你的小舌頭真是靈活……好蓉兒,嗯嗯……可以再用力點嗎?」
  聽到男人開始舒服得呻吟,黃蓉的心情更是亢奮!如像自己的努力被肯定般,美人的舌頭激烈地掃動肉棒的不同部位,來回地舔弄著棱角、龜頭上的馬眼,希望給予男人最大的快感!
  「可以把整根含進去嗎……小心點……不要嗆到了……」耶律齊的聲音變得更是溫柔了,外表仍像是君子般溫文,但卻不斷引誘著黃蓉做出更淫靡下賤的事情!
  「你要蓉兒怎樣也可以……只要你舒服……蓉兒什麼也不顧了……」已是對男人言聽計從的黃蓉張大嘴巴,再次捕捉了男人的龜頭,深深地吮吸了幾遍後,便開始吃力地把整根巨棒吞嚥下去!
  「嗚!……嗚嗚……」初次為男人深喉吹簫的黃蓉,儘管盡了最大努力,小嘴仍是未能容下男人的整根巨陽。肉棒每每頂到黃蓉的喉嚨,便引得她一陣乾嘔。黃蓉生理上雖有點不適,但心理上卻是非常亢奮:「那天他就是這樣插進我的身體!強悍……粗暴地……頂進我的子宮內……就如此刻插進我的口腔內一樣!」
  黃蓉的頭部不停地聳動著,讓肉棒在她嬌嫩的小嘴內進進出出的抽插!「噗哧、噗哧」的下流聲音在假山後響個不停,簡直是擾人清夢!情動如潮的郭夫人不停地吞吐著女婿的肉棒,用口腔來仔細地感受著男人每一寸的雄壯!但黃蓉腦海裏卻是心有淫思,幻想著的情景竟是耶律齊正在抽插她那淫小泛濫的小穴!
  「好健壯的體魄!怎麼辦?好想……把這大傢伙納入小穴裏……讓身體好好感受一下這又巨大、又粗長的肉棒!若不是今天身體不便……真討厭!」
  如像與女婿心靈相通一樣,在黃蓉心裏有此無恥想法的同時,她已聽到女婿說道:
  「真太可惜了……竟碰巧蓉兒你月事來到……齊兒真想在這裏幕天席地與你交歡一場!」他輕撫著黃蓉的秀髮,眼裏流露的是俠女無法抵禦的溫柔!他直視著岳母那滿載春情的雙瞳,輕問:「若今天你沒有身體不適,你會願意與齊兒再續前緣嗎?」
  黃蓉輕輕吐出陽具,嬌媚地白了他一眼,曼聲說道:「人家都這樣了……把你的東西也吃進嘴裏了……這方法就連跟你岳父也未試過呢……還用問人家什麼願不願意嗎?」
  黃蓉這番剖白不單承認了自己為女婿奉獻了她人生的首次口交,還暗示了自己渴望再次與女婿通姦!終於連這種滿帶羞恥的話也說出了口,黃蓉更覺已沒有什麼需要隱瞞和保留。她溫馴又熱情地用俏臉挨擦著男人火燙的肉棒,任由沾在上邊的淫液和口津不住在她精緻的五官上留下一道道濕濡的痕跡!表情不單淫蕩,還非常陶醉!
  「教我……再教我……怎樣令你高興……」黃蓉迷亂地舔弄著女婿的大肉棒,整個人也如像吃了春藥般,肆無忌憚地在耶律齊面前展露自己最淫靡放蕩的一面!
  「你已做得很好……很棒……我已經很享……」
  雖然男人這樣稱讚著她,但黃蓉仍未滿足!
  她仍想讓男人更舒服……
  她想看到男人露出舒服的表情……
  她想聽到男人爽得不絕地呻吟……
  她回想著這幾月以來偷窺的活春宮,女兒郭芙那些不堪入目的淫姿蕩態在她腦海裏飛快閃現。但黃蓉知道她要學的不單是淫媚入骨的性技,還有那馴服的表情和享受被征服、被蹂躪的下賤媚態。若她渴望勝過郭芙,她必須要摒棄自己高貴的身分,徹底地投入在這場淫戲中!
  「我會讓你滿意的……蓉兒要成為你心目中最完美的女人……」
  「芙兒為你做的……人家也願意為你做……什至比她做得更好……」
  這些日子以來總是暗暗妒忌著女兒獨佔耶律齊所有愛寵,此刻黃蓉終於有機會在情郎面前表現一下,早已昏了頭腦的女俠自然更是賣力!她慢慢地舔過男人的肉囊、舔過男人的會陰,把臻首完全埋入男人的胯下,往前探出噴香的嫩舌,朝那中心處點落!
  「不用……蓉兒!你不用這樣!」男人雖然這樣說,但臉上卻流露出極舒爽的神情!心裏更過份地想道:「對!你那女兒也喜歡舔那裏!這法子想必也被你窺看後學會了!嘿嘿……你們母女倆這般互相爭風呷醋,正遂了我意!」
  黃蓉抬起頭,嫵媚多姿地凝望著女婿的俊臉,看到男人眼中閃爍著激動的神采,黃蓉心裏更受鼓舞。這一刻就算耶律齊要求她做再污穢、再低微、再下賤的事情,她也是甘之如飴!她輕嗔了一聲:「小壞蛋!」施即又探首至男人的胯下,竟是在舔弄著耶律齊的屁眼!
  「哦!」每當聽到男人發出舒爽的呻吟時,黃蓉便有了心跳加速的感覺!如同找到男人身體的弱點一般,黃蓉喜悅萬分地加緊對男人菊肛的挑逗,讓他享盡銷魂滋味!
  「我還要……還要讓他變得更舒服!」迷濛的意識裏只剩下這荒謬絕倫的念頭,黃蓉一邊俯身舔弄著男人的菊門,一邊擼動著頭頂的肉棒,手口並用地刺激著男人下身的不同位置!而在舔吻著男人下體的同時,黃蓉的小騷穴也是蜜汁橫流,溫暖的淫液不絕地從大腿上滑落,在地上形成了個小水灘!
  耶律齊輕輕撥開黃蓉額上凌亂的髮絲,看著岳母的嬌小舌頭在他跨下忙碌著,如小狗般在自己的穢處上舔弄不停!但黃蓉卻沒有露出半點委屈,竟還揚起俏臉嬌癡地向他媚笑著,表情無比騷浪!
  「真他媽的騷!」男人在心裏暗暗嘲諷著女人的淫蕩。看著平素一副懍然不可侵犯的郭夫人,竟用如此卑賤的方法來滿足自己,耶律齊只覺自己的忍耐也到了極限!肉棒雖不斷被撫慰著,但男人仍不滿足!今晚雖註定不能奪得她的銷魂美穴,但耶律齊已決定用別的辦法把俏黃蓉恨恨蹂躪一番!
  「我想操你的小嘴!」耶律齊啞聲說出內心的獸慾,這次他已沒再掩飾自己的邪念,連「操」字這等粗言穢言也用上了!也許他也相信黃蓉已被他淫得毫無底線可言!
  果然,黃蓉從他跨下爬出後便把檀口對正肉棒的前端,輕聲說:「你輕點兒……你的肉棒兒太大了……人家怕疼……」說罷,黃蓉把雙手置於男人恥骨處,溫婉地在肉棒前張開那性感的紅唇,準備迎接男人暴烈的性侵!
  好一副甘願挨操的淫靡表情!
  耶律齊怒吼一聲,雙手緊緊地擒拿著她臻首兩側,肉棒粗暴地猛肏入黃蓉的小嘴裏!深陷進那緊窄濕潤的所在!
  「嗚……」女人痛苦地呻吟著!男人的下身實在粗長得可怕,她的口腔根本無法承受!最令黃蓉痛苦的還是那碩大無比的龜頭不斷地敲擊著她的喉洞,就如像那次交溝時想硬闖入她的子宮一樣,滿載侵略性!
  「好棒……就是這樣了,含緊一點……含深一點……好爽……真想不到蓉兒你是初次吹簫!比芙兒做得更好呢!太會含了!……含緊,對!我要插入更深……」耶律齊適時地鼓勵著岳母,又故意拿郭芙來作比較,真是把黃蓉迷得暈頭轉向,任他擺佈!
  耶律齊這番說話滿足了黃蓉的好勝心,雖然跪在地上用嘴巴挨操諸不好受,但黃蓉仍然嫵媚地仰望著男人,做出一副極之享受的表情來討好他!
  「好厲害……頂到人家裏面了……」本就是聰明絕頂的俏黃蓉很快便掌握到如何滿足男人的性欲。這句話黃蓉故意說得意帶雙關,就像耶律齊正在肏弄她的小淫穴一樣!
  耶律齊喘聲著說:「騷貨!真是騷得可以!看我怎樣把你操死!」他雖然城府甚深,但此刻在極度亢奮下,已是按捺不住露出那淫邪臉孔!
  男人的陰囊不停地拍打在黃蓉的下巴上,撞得「啪啪」作響!配合女人的呻吟聲和性器被激烈磨擦的「滋滋」聲,後園的假山正奏著世間上最淫靡的樂曲!而不單是聽覺的享受,俠女此時的樣子也是極度淫浪不堪!在檀口持續被姦淫下,一道道黏稠的淫汁也從她的口角擠出,不斷滴在她怒挻高聳的酥胸上,把俠女半裸著的雙乳也弄得淫漬斑斑!
  「嗚!呃呃……」黃蓉發出一聲哀鳴,原來在耶律齊的猛肏下,男人的龜頭而突破了她的喉洞,直闖入了她的喉嚨裏!
  「好……厲害……頂進來了……」
  喉部火辣辣的疼痛,肉棒如打樁般無情地突進她的食道裏,令黃蓉如像快要窒息般難過!
  「要忍著……沒有理由芙兒可以忍受但我卻不可以……」
  不想輸給另一個女人!
  不想把齊兒拱手讓人!
  黃蓉本就好勝心強,但此刻正是這不想輸人的傲氣令俠女繼續自願被性虐!本是身份尊貴的郭夫人,此刻卻任由女婿奮力地搖擺著腰臀,把她的小口當作陰穴般狂抽猛插,凶狠地姦淫著她嬌豔欲滴的臉龐!
  能夠如此淫玩名滿天下的黃女俠,這確實是襄陽每一個男人也不敢奢求的美夢!
  這淫穢之極的口交已有一炷香的時間!但男人仍未有洩出之意!其實耶律齊深諳守精之術,以他在床上的經驗和耐力,黃蓉又怎能輕易令他棄守精關?不過為了嘉許美人的努力,耶律齊還是決定為這次口交劃上句號。今天雖然因月事關係,不能得享她的風流美屄未免有點兒美中不足,但耶律齊情知岳母為了取悅他,實已放下婦人的尊嚴和矜持,盡了全力用口舌給予他快感。而且如此大膽地在郭府的後花園裏做著背夫之事,也滿足了耶律齊那邪淫的慾望。經過今晚的表現,耶律齊已有信心征服這絕色美人,讓她調教成自己的禁臠!
  「好蓉兒,要來了……再含緊點……要洩給你了……小騷貨……」
  聽到男人終於有了洩身的衝動,黃蓉也是甚為激動!經歷了長時間的姦淫,她的身心也快要承受不了這刺激,早已盼望男人能痛快洩出!感受著男人的身體在瞬間繃緊,火燙的肉棒也在她的口腔內不絕脈動,黃蓉心裏也有了極大的快感!
  能令自己喜愛的男人欲仙欲死,豈不正是女人最大的成就感?
  如像要幫男人一把般,黃蓉也說出了淫詞穢語以助女婿淫興:「啊……來……來吧……全洩給……蓉兒!啊!洩給騷貨吧……洩吧!……洩進蓉兒的身體裏……洩進騷貨的嘴巴裏……」
  女人的說話雖被肉棒衝擊得支離破碎,但仍然刺激起男人瘋狂的獸慾!在此刻,黃蓉已完全被改造成男人心目中最完美無瑕的女人!一個柔媚、妖嬈、溫順而且淫蕩的女人!永遠在女婿跨下沉淪,成為任他驅使的性奴!
  「來了……小淫婦!給我全喝下去!」伴隨著一聲如野獸般的低吼,耶律齊緊抓著黃蓉的腦袋,下身死死地挺入岳母的小嘴內,龜頭緊抵著女人的喉洞把灼熱濃稠的精液猛灌而入!
  「嗚嗚……」從未試過被男人這樣糟蹋的黃蓉,小嘴根本容不下大量的濃精!在不想被嗆到的情況下,黃蓉唯有把男人的精華吞入肚中!艱澀的動作令俠女的喉嚨也傳出了「咕嚕咕嚕」的靡靡之音!
  「好多……齊兒……好厲害……竟洩了那麼多……好棒的體魄……天!若我的子宮……被他這樣噴射……這樣子猛烈射進花心深處……啊啊……必定令人舒服死了……」被侵犯的同時,黃蓉那被快感主宰著的腦袋亦有了極邪惡的淫思,竟一而再再而三地幻想著女婿內射她的小騷穴!
  藏紅花和戒不斷的意淫陋習已令黃蓉的思想變得靡爛!淫蕩的性格逐漸浮現!
  而耶律齊也是意猶未盡,竟驟然間拉開俠女的頭顱,「噗」的一聲抽出淫汁淋漓的肉棒,讓白花花的精液繼續噴灑在黃蓉的絕色臉容上!濁白的黏液四濺在黃蓉精緻的五官上,俠女的秀髮、臉頰、柳眉、瓊鼻和下巴全都不能幸免,被精液鋪上了一層淫穢的乳白黏膜!
  黃蓉緊閉雙眼,任由男人發洩著積蓄的慾望!肉棒強勁的噴射令她身心都感受到被征服的強烈快感!就連黃蓉也無法解釋為何自己的身體在被凌虐下會如此興奮!她用盡剩餘的力氣,倚身向前重新把男人的肉棒含入香腔,主動地為女婿吸去了最後的一點殘精後,俠女才筋疲力竭地軟癱在地上!
  男人濃郁的精液氣味充盈著黃蓉的口腔,她迷離地咽嗚著,豐滿的胴體也開始不受控制地痙攣抽搐。修長結實的大腿不斷放鬆又夾緊,在重複數次之後,黃蓉終於洩出一聲妖媚嬌吟,一股溫暖洋洋的陰精從子宮深處噴湧而出!
  黃蓉也攀上了絕頂高潮!
  黃蓉竟然在男人的凌辱下也獲得了高潮!
  看著平常高不可攀的岳母緊靠著自己的小腿,如像溫順的母狗伏在主人腿邊一般,耶律齊心裏充滿了征服者的成功感!他蹲下身把肉棒放在女人的臉蛋上,黃蓉的情慾雖已漸漸退卻,但她在猶豫了一下後,仍是順從地把沾滿精斑和口津的男根再次納入小嘴中!
  岳母和女婿都早已從性慾的激情中平靜下來,但兩人都毫無分開的意思。戀棧著這難得的獨處時光,這對偷情男女都渴望這種淋漓盡致的性歡能永遠延續下去!
  過了良久,假山後仍傳來了郭夫人的嬌嗔:「壞女婿……你差點把我弄死了……」那語音甜膩如蜜、醺人欲醉!
  而就在郭府後園內春光旋旎、男女編織著無限淫靡情色畫面的時候,在寢室內的郭靖卻是冷冷清清地孤寢獨眠!
  是否上天也在懲罰這粗心大意的丈夫,要讓他一嘗那孤單滋味?若是這樣的話,這懲罰也太殘酷無情了!
  午夜夢回,郭靖睡不安穩地醒了過來,發覺嬌妻仍未回房。他起身下床,走到浴室內卻尋不到妻子的蹤影,便來到後園水井處。
  後園一片安詳寧靜……
  井旁的水盆注滿了清水……
  地上散落著微涼的毛巾和妻子的褻褲……
  蓉兒呢?
  「蓉兒?」
  郭靖輕喚著愛妻的名字……
  ………
  ……
  「靖哥哥?」黃蓉從假山後走出,滿臉帶著醉人的紅霞,一雙美眸如像要滴出春水般嫵媚入骨。而更奇怪的是她上身雖仍穿著貼身小衣,但下邊卻是完全赤裸裸的一絲不掛!
  「蓉兒……你……」突然看到素來端莊的賢妻竟敢在戶外裸呈下體!那渾圓肥美的翹臀、豐潤修長的美腿、下體毛髮和肌膚黑白的性感對比,這些強烈的視覺刺激都把郭靖勾引得語不成句!
  「靖哥哥,你怎麼來了?」黃蓉背過身子,撿起地上褻褲彎腰穿上,淫美的股臀在丈夫眼前盡展!
  「蓉兒……」郭靖吞了吞口水,但仍無助乾澀的喉嚨,啞聲說:「我是擔心蓉兒你……你好像去了很久……剛剛你躲在山後幹什麼?」
  「儍哥哥,你又何須擔憂呢?」穿上褲子後黃蓉眼眸低垂,竟是不敢與夫君對視!她的表情閃過一絲羞澀,低聲說:「蓉兒剛剛有點內急……躲在後邊小解……」
  郭靖見妻子滿臉尷尬的神色,還以為是她臉薄,對在戶外解手感覺羞恥!
  他又怎能猜到事實可憐可悲的真相?
  一再地被愛妻瞞騙的郭靖聽到這解釋時,還莞爾著說:「若是你已弄乾淨了,我們便一起回房吧!……蓉兒你也真是的,折騰了那麼久,天也快亮了!」
  郭靖寵溺地伸手去摟妻子的柳腰,卻被黃蓉輕輕掙脫了,低聲說:「別……肚子還痛……」
  知道妻子正值月經期,郭靖也不疑有它,便領著妻子向著寢室的方向行去。黃蓉卻乘他不覺時,向著那後園假山處偷瞄了一眼,臉頰又再紅暈滿佈,一顆芳心春情撩繞,腦海裏重重複複只有女婿臨別時的一句話:
  「三天後……到我的房間來……這三天裏你可不能被別人碰你這身子!蓉兒身體每一部分也是屬於我的!是屬於齊兒的!知道嗎?」
  一邊咀嚼著這句狂妄的說話,一邊悄悄地把玩著男人送贈的手鐲,黃蓉嘴角含春,不動聲色地隨丈夫回到寢室裏。
  而待他夫妻倆走遠後,另一個男人才施施然從假山後轉出來。口邊掛著邪魅的淫笑,手中卻拿著女人的衛生帶,上面沾滿了剛才岳母和女婿二人激情洩出的淫精愛液!
  耶律齊望著岳父岳母離開的方向,淫笑著說:「黃蓉,你是屬於我的!你這騷貨想跑也跑不掉!」
  (中篇完)
  

第三章 下
  郭府,子時。
  「好蓉兒……」
  郭府寢房內,大俠郭靖摟抱著他溺愛的嬌妻,罕有地開口求歡:「若你的身體已復原……我們今晚……不若……就是……就是一起那個……那個……」
  看著夫君期期艾艾的憨厚樣子,黃蓉心裏竟沒有泛起絲毫愛意。
  從前夫君若是有此雅興,只需稍為暗示,黃蓉自然是有求必應,盡力滿足夫君的渴求。但自從黃蓉與女婿耶律齊有過一夜纏綿,她才意會到從前與郭靖交歡竟是如此索然寡味!夫妻間的房事像總是搔不著癢處般,每次皆令黃蓉失望難過!夫君在房事上的無能,間接地影響了黃蓉的感情。曾經是自己愛煞的夫君,此刻就連開口求歡也看似懦弱無能,引不起黃蓉任何性趣!
  「為什麼你不能勇敢一點?霸道一點?」黃蓉幽幽地想:「為什麼不能像齊兒般,不顧一切地抱我?吻我?」
  相較丈夫的窩囊,黃蓉情不自禁地回想那夜在郭家的後園裏:女婿熱情似火地向她求愛,還不顧一切地把她強按地上,大手侵犯著她身體各處敏感部位。他的動作是如此粗暴、態度是如此狂妄,就像佔有他的岳母是天公地道的事!但黃蓉卻沒有對女婿的侵犯感到絲毫反感,還覺得出奇地受用。耶律齊越是肆意妄為,越是讓她感到那被征服的刺激!兩人在花前月下沒有顧忌地親吻愛撫,那偷情的刺激、那禁忌的快感,直到現在仍然令黃蓉神為之銷、魂為之奪!
  「好想念齊兒!」
  黃蓉無法自拔的想:
  「那色膽包天、卻又令她無法抗拒的好女婿!」
  黃蓉這些日子以來總是綺念不絶,不論何時何地,儘管夫郎郭靖就在她身邊,但黃蓉腦海裏仍不時浮現女婿那壯碩的身軀和俊郎的容貌。
  黃蓉也無法解釋這種對年輕女婿的極度癡迷!為什麼女婿總能令她如此神迷意醉?為什麼只要被耶律齊稍加挑逗,黃蓉便忘掉禮儀廉恥,任他擺佈?自己明明已是一個成熟知性的婦人,卻輕易被一個年齡足可當自己兒子的少男撩撥起情慾,換作是從前的她絶不會相信自己竟會變成這樣!不僅紅杏出牆,還不能自拔地迷上了自己的女婿!
  自從那次在後園與女婿幽會,黃蓉便不時羞想︰若不是那天碰巧她正值月潮,不宜房事,說不定她早已抵受不住色欲誘惑,像個淫娃蕩婦般與耶律齊在後園裏行那無恥之事!
  可惜那夜天不作美,令她與女婿錯失這難得的獨處時光!回想著那夜春意無限,她細細品味著女婿每一下撫摸、每一個深吻,黃蓉不由得癡了!沈浸在意淫的幻景裏,忘掉身在何處!
  忘掉身旁的夫郎!
  「蓉兒?」看著黃蓉神不守舍的樣子,郭靖又對著愛妻輕喚了一聲。
  這陣子黃蓉老是在他跟前走神,但素來粗率的他仍沒能猜透愛妻這些細微轉變代表什麼!還以為愛妻每天每夜為家國勞心費神!他又怎能想像黃蓉的腦海裏淫思不斷,日夜皆在幻想著與女婿縱情交歡,做盡一切淫亂不堪的事!
  求歡心切的郭靖看見妻子沒有理睬他,便緩緩地靠近黃蓉那噴香的絶色胴體,在那嬌豔欲滴的紅唇上偷香了一口。
  「嗯?……啊!」還未反應過來的女俠突然感到櫻唇被奪,竟不由自主地伸手推拒。
  不可以!
  這段日子以來,黃蓉一直與夫君保持距離。不用說夫妻之間的正常房事,二人就連普通的擁抱和親吻也是欠奉!對於夫君,黃蓉心裏滿載著濃濃的自卑感。一想到自己在情迷意亂下,竟學著女兒郭芙用口來伺服女婿!那夜,她不單毫不避諱的含吮女婿的玉莖,還舔舐了男人的陰囊和菊肛,最後也不知是否被鬼迷了心竅,竟遂了耶律齊的意願,讓他暢快地在她檀口內洩精!這樣被別人徹底糟蹋過的口腔與嘴唇,又教黃蓉怎好意思再接夫郎的吻?
  「若被靖哥哥知道我曾與齊兒……放蕩,他必定會氣瘋吧……」
  自己最珍惜愛重的妻子,竟用她進食的口腔來含舔男人排泄的器官!曾經是純潔無瑕的嘴唇,無數次為夫君和孩子們傳遞關懷愛意的吻,現在卻被另一個男人以最下流的方式玷污了!此後他們夫妻每次親吻,郭靖也會間接地沾染上另一個男人下體的氣味!那令他充滿屈辱羞恥的氣味!
  「若他知道那夜發生了什麼事……靖哥哥必不想再親我、吻我……」
  黃蓉雖自覺對夫君有所虧欠,但俠女內心深處卻沒有多少歉意!對自己所作之事也不感到後悔!罪惡感與羞恥心早已在這段忘情縱慾的日子裏磨蝕掉!當黃蓉長期以女婿耶律齊為幻想對象,身體又在藏紅花和曼陀羅的催化下變得無比敏感,俠女早已在不經意間接受了這改變。黃蓉對女婿的迷戀更是日益增長,到了此刻更已隱隱有了取代夫君郭靖的趨勢!
  每當黃蓉回想那夜女婿雖知道她正值月潮,但男人仍能壓抑自己的情慾,溫柔細緻地替她抹淨下身穢物,這點風度便已是郭靖所不能及。從未受過男子如此體貼入微地照料,再加上耶律齊贈送的訂情之物和月下的綿綿細語,竟令黃蓉有了心動的感覺!
  「他對我如此情深……又為了我……做了那麼多,我只是想報答他……盡我所能……去討好他……難道這也是……」
  黃蓉卻沒有意會到,當初失身與女婿或可說是一時胡塗。但當她主動提議為女婿品簫洩火,把她人生首次口交奉獻給耶律齊時,黃蓉對這少年已不單有慾,還帶著情!
  一個陷入愛情的女人,會願意為愛郎做任何事!
  無論平素她是多麼堅貞賢淑的人妻!
  無論平素她是多麼理智堅定的俠女!
  陷入情網的女人是愚笨的!會在不適當的地方和不適當的人,發生不適當的關係!
  陷入情網的女人是衝動的!會以平常不敢想像和無法接受的法子,來取悅她心愛的人!
  愛情的魔力,什至令黃蓉覺得跪在男人身前,含舔男人的下體是一件幸福的事!在沒有重金利誘下,就連勾欄裏最下賤的妓女也不會用如此卑微屈辱的方式取悅嬌客!但黃蓉竟為女婿做得心甘情願!
  初時黃蓉以為口交只是純粹為了男人快樂,但當耶律齊的神態在她口舌擺弄下越見舒爽,黃蓉竟也感到強烈的快感!
  自己唇舌上的每一個細微動作,皆演化為男人臉上的每一個陶醉表情!
  男人每一次舒服地嘆息呻吟,也令她的動作更狂野一點、更放蕩一點!
  黃蓉終於明白了為何每次偷窺女兒為女婿口交,郭芙俏臉上卻沒有半份牽強的神色!因為當黃蓉彷效女兒,專心致志的吃著女婿那雄壯之物、留意著男人臉上幻化的每個表情時,黃蓉終於也體會到品簫之樂!
  口交的快感是雙向的!給自己心愛的人口交,感受著對方的性器在自己的口腔裏越變粗硬堅挺,黃蓉便可感到快感從心理到生理蔓延,令她變得更是興奮和投入!黃蓉相信自己那時也必是如女兒般,一邊溫馴地含著耶律齊的肉棒,一邊露出沈迷癡醉的表情!
  「我到底是怎麼了?真討厭……」黃蓉臉紅心跳地想:「怎麼自己越來越像芙兒般……不單被他弄得像個……淫婦一樣……還有點兒沾沾自喜?我怎麼變得如此……如此淫蕩……」
  就在黃蓉神遊太虛之際,在她身旁的郭靖卻忍不住了。看著愛妻滿臉嫣紅、眼泛春光的豔麗模樣,郭靖還以爲愛妻也已情動!沸騰的慾火令郭大俠又再忍不住在愛妻身旁糾纏著!又再不斷地向她索吻!
  「蓉兒……」
  「不可以!」
  這次黃蓉終於開口回絕!她的語氣是如此決絕,竟像是全沒商量的餘地!
  面對妻子的反常行為,郭靖也不禁錯愕!一向待他溫婉柔順的妻子,怎麼如此義正嚴詞地拒絕他?
  「蓉兒……你是怎麼了?……」郭靖憂心的問著,但做夢也想不到愛妻內心的想法竟是:
  「不可以……那天他不是說過……不許旁人碰我的身子嗎?說什麼……我是屬於他的……他其實是妒忌靖哥哥,怕他回府後與我……行那夫妻之事……才對我說那番話……那小壞蛋……真霸道…」
  回想起女婿對她不合情理的要求,黃蓉心裏竟有點兒甜絲絲的,甚是受用。
  自己不也是妒忌女兒每夜纏著耶律齊,徹夜交歡嗎?
  女婿不願別的男人碰她,黃蓉又何嘗想別的女人碰他了?
  黃蓉雖也有自私之心,但身為岳母的她又怎可明言自己想獨占女婿的要求?又怎好意思要求女婿不再碰他的結髮妻子?但女婿卻毫不避忌的說出了要霸佔岳母的慾望,這蠻橫的要求竟令黃蓉深感共鳴,就如像兩人皆對對方有著相同的霸佔慾而感到欣喜!
  「今天……今天還是不行……再過些日子吧……」黃蓉極力保持自然,唯恐郭靖發現了她心中隱秘。她故意溫婉的說:「蓉兒仍有月潮,還不適宜房事……靖哥哥,我們還是再待些日子吧……」
  「已經過了三天了!怎麼這次月事來得那麼長?」數次求歡未果,一向對妻子敬愛有加的郭靖也難免感到急躁!看著愛妻嬌滴水嫩的姿容和玲瓏浮凸的媚軀,男人那股無法宣洩的慾望,令他心裏癢癢的不是滋味!
  「靖哥哥……碰巧你回家那天正是蓉兒月潮剛開始的時候……對不起呢,時間也太不巧了……」
  可憐的郭靖卻仍被蒙在鼓裏!
  沒錯!時間太不巧了!
  因為女婿不單禁止岳父再觸碰這美嬌娘,還吩附岳母三天後到他的房間相聚!
  正是今天!
  正是今夜!
  這三天以來,黃蓉念茲在茲便是今夜!不懂情趣的夫君還糾纏著她,無怪黃蓉難掩不耐煩的表情!
  被情慾沖昏頭腦的俠女心中只想:「要快點讓靖哥哥安頓下來……今天是與他相約的日子呢!說不定……他……他正在那邊等著我……」
  郭靖又那能想到愛妻的月事早已止歇,她那春情勃勃的身體也早在渴盼著性歡的快感,但黃蓉卻沒有選擇他這個夫君!黃蓉的選擇是郭家的乘龍快婿!她一心只想把熟透的胴體奉獻給他!任他撫摸把玩!任他霸佔獨享!以補償那次在後園的遺憾!
  其實,自從那天黃蓉為女婿品簫過後,俠女的情慾便一直極度高漲。那次雖把男人的寶貝充盈於口舌之間,卻大大冷落了女人陰道內的渴求,令黃蓉深感慾望難填!更何況這幾天郭靖住在府內,黃蓉又不能用藥花手淫,無法意淫與女婿交歡更令她期待這次約會!三天的禁慾生活早已令黃蓉慾望滿溢,腦海裏反覆浮現再遇女婿時的風流情景,可說對今夜相約之期渴盼已久!
  「靖哥哥你還是早點安歇吧……明早還要回到軍營呢。」在黃蓉眼中,夫郎郭靖此刻只是礙事之人!黃蓉恨不得他能早早離去,好讓她能隨心所欲!
  不明因由的郭靖本就溺愛嬌妻,聽得黃蓉月經未過,便不再強求歡好,還安撫著她說道:「這也是沒法子的事,蓉兒也不用太介懷了。明早我便要回軍營了,還是留待下次回家時才疼愛我的蓉兒吧……」
  面對夫君毫無置疑的信任與尊重,黃蓉心裏仍油然泛起一絲歉疚。她深知夫妻此番一別,又是數月的分離。屈指一算,郭靖將會接近一年未享夫妻溫存。黃蓉如此恨心相欺,實在大大傷害了這老實人!
  她伸手輕撫夫郎肩膀,欲言又止…
  「……怎麼了?」
  她的視線從郭靖溫暖的笑臉,轉到她搭在他肩上的手臂。
  耶律齊送贈的小鈴子在火燭下耀眼奪目!
  在一瞬間,她那微微動搖了的芳心又再變得決絕,回道:「嗯……還是留待下次吧……對不起呢,靖哥哥下次回府時蓉兒必定會好好陪你……」
  得到愛妻如此溫柔的承諾,郭靖已心感滿足。但他卻全沒發覺嬌妻在他和情人之間已作出了殘酷的選擇!一向粗心大意的郭大俠全沒留意到黃蓉手腕上的新手鐲,也忽略了當她看著那小飾物時,俏臉上流露出來的溫柔和媚意。
  「我看你這陣子老是心事重重的,丐幫的瑣事你著齊兒多擔當點。當初不用他到軍營練兵,原是想他留在你身邊幫忙。郭府裏有他照顧你,我也心安一點…」
  真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夫君那一句「照顧」只把黃蓉羞得臉紅耳赤。幸好房間燭火微弱,夫郎無法瞧出異樣!她含糊的嗯了一聲以示答應,芳心卻是砰砰亂跳。
  「好蓉兒,那麼我們還是早點安歇吧!」
  郭靖緊緊摟著愛妻的身子,看著黃蓉早已在他懷裏合起雙眼,郭靖心裏甚感美滿幸福。他輕輕地撫摸著妻子的柔軟秀髮,嗅著妻子散發的醉人馨香,只覺世間煩惱都已離他遠去。就在心靈一片詳和間,郭靖也昏昏沉沉地墮進睡夢中。
  過了好一會兒,待傳出郭靖陣陣鼻息後,黃蓉的一雙妙目卻緩緩地睜開了!
  「對不起……靖哥哥。」黃蓉輕輕掙脫了夫君的摟抱,心裏說:「蓉兒又騙了你呢……但……但蓉兒……蓉兒真的管不了自己……」
  她的性格向來是外冷內熱,對情愛有著極固執的堅持。少女時期不惜遺背父親黃藥師和郭靖恩師江南七怪的意願,無懼險阻與郭靖結合為夫妻。這種對愛慾的執著仍深藏在她心裏,促使她同樣對耶律齊這段孽戀無法割捨!此番心境就如像回到黃蓉年少時,那些越被禁止的事,東邪之女便越是要去做!儘管與女婿這段孽緣令她身敗名裂,俏黃蓉也是義無反顧!
  看著夫郎漸漸熟睡的臉龐,黃蓉心裏未感煎熬,但身體卻有股躁動和慾念,催促著她作出取捨!
  終於……慾念還是戰勝了良知…
  一隻纖纖玉手在被窩下顫抖著伸出……
  只見玉手的拇指與食指已緩緩扣起,餘下的三指微張,如一枝蘭花般伸出,姿勢美妙……
  她的動作是如此緩慢,生怕內外功均臻化境的夫郎能覺察她不軌的行徑。待手指離夫郎的身體只有寸餘空隙,黃蓉才突然發力,纖指輕輕拂在郭靖的風池穴上!
  「噗」的一聲響,這一指飽含內力,又是黃蓉家傳的蘭花拂穴手,縱是有著深厚內力的郭靖也是抵受不住!
  「呼……」郭靖淺呼出一口氣,終於陷入深深的酣睡中。
  「呼……」黃蓉也呼出一口氣,終可擺脫濃濃的罪惡感。
  她預料今夜與女婿必是徹夜的抵死纏綿,為避免夫郎半途醒來四處尋她,黃蓉竟不惜點了丈夫的睡穴,好讓她少了這後顧之憂!她這一下蘭花指點得極重,想來郭靖也要明天早上方能醒來。
  像黃蓉這般心思慎密的厲害人物,若是耍起手段來,自然是十個郭靖也被瞞了!
  室外正下著綿綿細雨,黃蓉原想在衣櫃裏找一件外衣禦寒。但她轉念一想,腦海裏竟起了一個非常膽大妄為的念頭!
  她悄悄地脫掉肚兜和褻褲,在衣櫃裏反覆挑選後,方看中了一件甚少穿著、豔紅色的襦裙。襦裙單薄的披在身上,內裏不著片褸!黃蓉再用一條紅帶束腰,她那如葫蘆般玲瓏浮凸的身段就更露骨地展現出來!
  那單襦不過是件長僅及膝的上衣,黃蓉還特意不穿下裙、不著肚兜,上方衣領處不僅裸露了大半邊豐滿乳肉,下方衣擺處更遮掩不了她的結實大腿,就連怒聳的翹臀也隱約可見!這接近衣不蔽體的裝扮,卻比完全赤裸更惹人遐思,把成熟婦人的風騷與性感展露無遺!
  「這些日子他老是和芙兒在一起,我這般……他想必也會感到新鮮吧……」如此精心打扮,原來都是因為黃蓉時刻都在與女兒暗暗比較!見識了女兒在床上展露的風情,竟也令黃蓉便得大膽起來!希望搏得愛郎的歡心!
  來到梳妝台上的銅鏡前,黃蓉拉下髮邊銀釵,讓一頭如瀑青絲披散而下。卸下那象徵著人婦的髮髻,長髮被肩的模樣令黃蓉更顯年輕貌美!她又用口脂點了唇,毛筆輕掃鵝眉,還淡淡的抺了脂粉。這番裝扮之下,黃蓉已經沒了往昔那神聖不可侵犯的氣質,平常端莊大方的郭夫人立時變得性感誘人,盡顯深藏的媚骨野性!
  看著鏡中那妖嬈惑人的女子,黃蓉自己也不禁又是害羞,又有點兒芳心竅喜。
  「這真的是我嗎?」
  回想上一次為男人如此精心打扮,已是初識郭靖的時候。那年她搖著一葉扁舟,也是長髮披肩的出現在她心儀的男子面前。郭靖驚艷的表情,黃蓉只刻仍印象猶新!與那時相比,現在的她自然是少了幾分清麗純潔,卻滿溢著成熟性感!若說那時郭靖視她為遙不可及的仙女,那此刻打扮浪蕩的她更希望女婿視她為煙視媚行的妖女!一朵任他攀折採擷的鮮花!
  不敢再看床上猶自熟睡的夫君,黃蓉稍稍開了門,帶著羞澀的甜美笑容,朝女婿的房間走去。
  外邊下著毛毛細雨,夜間的空氣處處沁著涼意,但黃蓉的身心卻是熱騰騰、火燙燙的!她急展著身形,迎著雨,帶著一陣香風在郭府的庭廊間急速掠過。在急奔之下,黃蓉那單薄的衣裳根本掩蓋不住她豐盈白哲的長腿,令那如玉般晶瑩的肌膚在夜空下裸露無遺!沒有了肚兜的約束,俠女胸前那對大玉兔也隨著奔馳自由自在地跳躍著,像是反映了女人的一顆芳心春情勃勃,再也不受任何羈絆!
  女兒女婿的房間本就不遠,黃蓉施展輕功數個起落,不用多少功夫已到達房外。目光看到平常她蹲著窺春的位置,黃蓉心裏更是砰砰亂跳:
  今夜她不再是旁觀者,而是戲中主角!今夜她將取代女兒,在那不屬於她的床上與女婿縱情歡愛!
  她來到……滿心羞喜的伸手…
  咯咯……
  夜深人靜,俏黃蓉在女婿的房門上輕敲……
  像是早已預料她的來臨般,門被迅速打開……
  等待著她的,果然只有他!
  那個令她日思夜想的男子!
  正是耶律齊!
  而當耶律齊目光落在黃蓉身上時,他的眼睛也不由得一亮!
  他早有信心岳母必會如期赴約,卻意料不到一向端莊自持的郭夫人,竟會為了取悅他而作此妖媚裝扮!本是冰清玉潔的黃蓉女俠,穿上單薄的衣裝,配合媚惑的妝容,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魅惑和性暗示!
  而俠女經過方才一段雨中奔馳,那件單薄的襦衫已均沾了雨露,呈半透明之色。衣衫黏貼在俠女婀娜多姿的身上,勾勒出無比誘惑的線條,把成熟婦女的本錢展露無遺。黃蓉的酥胸還像是要吸引男人的目光般,刻意裸露了一大片雪肌,配上濕衫下約隱約現的嫣紅乳尖,那是能誘惑世間所有男人的淫靡美態!
  「嘖……有誰知道黃蓉黃女俠竟也有如此騷媚妖嬈的一面?」耶律齊在心裏讚嘆著。
  他當初固意讓黃蓉窺見他和郭芙抵死纏綿,其目的正是要讓岳母妒忌得發瘋!激發黃蓉久已沈寂的爭勝心和虛榮心!他早已看透岳母必定對他倆年齡的差距甚是介懷!如此精心打扮自然也因為黃蓉感到郭芙的威脅,才有點兒行為失常,大膽半裸著身體來到他房前!
  多日而來播下的種子,今天已到了收成之日!
  他的眼睛老實不客氣的掃視著黃蓉身體各處,又故意在那黏著濕衣、幾若赤裸的豐胸上停留了良久,直把黃蓉瞧得霞飛雙頰,低垂螓首不敢與女婿對視。
  「………芙兒呢?」像是要打破那令人窒息的沉默,黃蓉忍不住先開了口,卻問了一道大殺風景的問題。
  耶律齊笑說:「這兩天芙兒都在我妹子那邊睡,暫時不會回來了。」
  聽到女婿早已支開女兒,指使她與耶律燕同睡,其齦齪之意自然是明顯不過!她低下了頭,一時也不知道是喜是憂。既喜女婿與她心靈互通,兩人都記得這三天之約;但又有點兒擔憂兩人為了私會,矇騙郭靖和郭芙的行為已越變大膽!黃蓉固然是點了夫郎的睡穴後偷溜出來,而耶律齊也不知用了什麼藉口,早已支開了女兒!
  難道他倆能永遠把郭府的人都蒙在鼓裡嗎?
  黃蓉輕咬銀牙,有點不知所措的站在女婿跟前。剛才故作性感打扮、背夫前來赴約的勇氣像已不翼而飛!她多希望耶律齊能主動點,像後園那次般主動抱她、或調戲她,但女婿只是饒有興味地看著她濕衫下的裸身,毫無動作表示。
  忍受不了這種沉默,黃蓉輕咬銀牙,又低聲說:「……我來了………」
  但耶律齊只是「嗯」了一聲。
  感受到男人語氣中的冷淡,黃蓉心裏已經有些失望。若是按她方才幻想,當男人甫一開門,看到她這身性感打扮後,二人便應如乾柴烈火般緊緊摟抱著,跌跌撞撞地衝入房內抵死纏綿!又怎會像如今般,兩人尷尬地立於房外?
  黃蓉不禁埋怨地嗔道:
  「人家既然來了,你也不讓我進去嗎?」
  黃蓉現在巴不得早早躲進男人的房間裏!郭家主母在深夜半裸著身軀站在女婿門前,縱是傻子也能猜到他倆曖昧的關係!但耶律齊卻偏偏沒有讓她進房的意思,還裝傻的說:
  「進去?岳母想進我的房間裏嗎?」
  黃蓉輕咬朱唇,羞澀的說:「……你不讓人家進去嗎?」
  耶律齊心裏暗笑!突然伸手摟著岳母柔若無骨的腰肢,就在房外把俏黃蓉擁入懷中!
  黃蓉一時不備,嚶呤著倒進女婿的懷抱中。她方才在雨中一段急奔,身體已覺微涼,此刻被女婿緊抱入懷,瑤鼻聞到男子身上熟稔的陽剛氣息,感受著女婿那壯實厚闊的溫暖胸膛,黃蓉頓時心神俱醉,剛剛的怨懟消失殆盡!
  「那岳母深夜來訪,還說要進小婿房門,不知所為何事?」
  身為女婿的他如此明目張膽地摟抱著岳母的時候,竟還問出如此可惡的問題!黃蓉本想嗔怪男人明知故問,但當她仰首碰上男子那滿是玩味的目光,不知為何黃蓉竟變成了一個柔弱女子般小聲說:
  「不是齊兒你……讓我過來的嗎?怎麼反來問人家了?」
  「是嗎?我已忘記了。」耶律齊仍是保持一貫悠閒的態度,不慢不緊的說:「其實小婿也沒有什麼要緊事情,不若我們明天再說好嗎?」
  黃蓉明明知道耶律齊是在戲弄她,偏偏自己對他這種欲擒故縱的法子毫無抗拒之力。男人越是若即若離,她越是著急!感覺女婿的手已放開她的腰枝,黃蓉也不知那裏來的勇氣,竟不禁反摟住了男人,低聲求說:
  「不要……不要這樣……求求你了……」
  美人投懷送抱、軟語哀求,本應令聖人也心動,但耶律齊仍是毫不動搖,繼續迫問著:「那岳母大人可否如實告訴小婿,你為何深夜到訪?」
  黃蓉猶豫了一會,女人的矜持仍然令她感到為難!她身為郭靖之妻,又是耶律齊的師娘兼岳母,此刻隻身主動來向女婿求歡,實已鼓起了極大的勇氣!難道她真的要直承此番深夜前來,是要與他再續前緣嗎?
  「若岳母不能直說,那小婿也不會強人所難。岳母還是快快回房安寢吧。」說罷耶律齊竟拂開了她的手,竟像是要把這絶色美人涼在房外!
  這幾天的禁慾煎熬,已令黃蓉情火熾熱。好不容易立下決心,不惜制住了夫君才來與女婿私會,黃蓉又豈甘心放過此刻良辰美景?情急之下,她也忘了身分地位,沖口說出那令她感到萬分羞澀的說話︰
  「蓉兒想和你在一起……想和齊兒在一起……」
  耶律齊微微轉身,臉上帶著勝利者的笑容,說:「哦?那岳母想和小婿在一起幹什麼?」
  「你知道的……唉唷……」黃蓉嬌嗔著跺了跺腳,主動投入了女婿的懷抱,把俏臉深埋在男人的胸膛上,柔聲說:「就像那天在後園那樣……和你在一起……讓你對人家使壞……」
  耶律齊臉上的笑意更濃了。自從後園那次幽會,他又喜見俏岳母更加主動、更加大膽!熟婦的柔媚性感自然綻放,再也不會掩飾內心的渴求!如像初墮愛河般,此刻的黃蓉嬌豔欲滴、妖嬈治豔,就像朵只為他一人燦然綻放的鮮花。
  耶律齊輕柔的撫著她的玉背,低聲在她耳邊說:「我很喜歡岳母你這身打扮……很美、很誘人……平常都這般打扮,豈不甚好?」
  聽到女婿終於讚賞她別有用心的打扮,黃蓉不禁芳心竅喜!聲若蚊吟的回道:「人家……人家是特別為你裝扮的……又怎可讓別人看……這般穿著?這只為你一人而準備……」
  如此溫婉柔弱的態度訴說心聲,真難令人想像眼前嬌羞美人便是那號令群豪的黃女俠!平素剛強堅毅的性格在愛郎跟前已全然融化,證明黃蓉已深深墮進這情網中,身為長輩卻自然的在女婿面前流露少女嬌癡之態,全忘了自己為人妻人母的身分!
  「這襦裙雖薄,但小婿仍覺得太礙事了……又何必遮掩著內裏的美好?」
  說罷,耶律齊的一雙大手老實不客氣的拿起了黃蓉襦裙的下襬,把裙子卷起並收入腰帶中。那襦裙本只覆蓋至岳母的大腿,不用兩三下功夫已被他完全卷起,下身不著半褸的黃蓉頓時露出渾圓如月的赤裸豐臀!
  黃蓉正有點情迷意亂的窩在情人懷裏,冷不防耶律齊竟大膽的在房外揪起她的襦裙!夜間的冷空氣輕拂在她赤裸裸的下身上,令黃蓉的一顆芳心又羞又躁,嬌嗔著說:「不要……人家內裏沒……冷……」
  黃蓉還未說完,耶律齊已像是讀懂她身體需要般,伸手探入她的裙子裏,一雙火熱的手掌分別覆蓋在那柔滑的翹臀上!
  黃蓉本想制止女婿如此放肆,畢竟這裏是走廊當眼處,或許有人經過發現這不倫戀情。偏偏耶律齊掌心的熾熱如像帶著魔力般,甫一撫上她微涼的股臀便令她酥酥麻麻的提不起勁兒!腦裏空著急,身體卻全不爭氣,黃蓉只能以接近呻吟的聲調哀求著:「不能在這裏,若是被人看到便壞了……不可以的……」
  但耶律齊卻像是把不得世人都能看見般,肆無忌諱地在郭府的當眼處淫玩著黃蓉的美臀!他就是要宣示他已獲得這美人的擁有權,這響譽武林的郭夫人已成為了他的禁臠!
  手掌先是在那玉雪股臀上輕輕摩挲,感受著那誘人的滑膩緊緻肌膚。但很快便像是不滿足般,由撫摸變為搓揉,最後更帶點兒粗暴地抓掐著黃蓉那有著驚人彈性的臀肉。每一下抓掐,俠女大片白膩的臀肉都會從耶律齊指縫間溜出!但當男人放手時,臀肉又近乎頑固地回復渾圓如球的形狀,足顯其堅挺結實!
  這確實不像是生育過孩子的股臀!簡直被少婦郭芙更緊緻!更令男人銷魂!
  若此刻有人站在庭外,便能借著明亮的月光看到平素言行端莊的黃女俠,竟在女兒房外裸露著白得眩目的股臀,被女婿逾越的摟在懷中。除了軟語哀求外,黃蓉的動作和神情都柔順得如像新嫁娘般,含羞答答的任由女婿揉搓著她的翹臀!如此荒誕淫亂的畫面,實在令人難以置信竟在郭府深夜裏默默上演!
  「啊……齊兒……嗯嗯……」黃蓉不能自制地隨著男人的動作低吟著!俠女的一顆芳心又是迷醉,又是矛盾!若非二人就站在這庭廊當眼處,她真希望就此軟癱在耶律齊的懷裏,任他褪去薄裙!任他為所欲為!但如此戶外宣淫,那隨時隨刻能被人發現的恐懼感仍是籠罩著她,令黃蓉緊張得直發抖!
  「不要在庭廊這裏……會被看到的……你會毀了我的……不要在這裏弄……」黃蓉緊守著腦海裏最後一點清明,再次求乞著:「快……讓蓉兒進去……進你的寢房……進去……再弄……」
  耶律齊卻全沒有讓她進房的意思,笑說:「那天我們在後花園裏不也是一樣嗎?如此幕天席地的,豈不是另一番情調?岳母又何須介懷?」
  「但……我們是躲在假……怎能和此時相比?」黃蓉反駁著,但那柔弱的聲音卻是低不可聞!
  「……岳母還記得那夜你把我那物含在口裏嗎?齊兒可是念念不忘那銷魂滋味呢!」
  說罷,像是要喚醒黃蓉的記憶般,耶律齊把她摟抱得更緊,堅挺的下身緊抵在她柔軟小腹上。黃蓉此時下身早已赤裸,只有男子身上一層褲子阻隔在兩人小腹之間。當耶律齊那堅硬火燙的玉莖烙在她肚皮上時,黃蓉腦海裏立時喚起了一幕幕淫穢不堪的記憶!
  回想到那物首次進入她身體裏時的快感!
  回想到那物挺進她女兒身體裏時的情景!
  回想到那物曾在她意淫幻想裏揮之不去!
  回想到那物曾在她櫻唇小舌間抽送不絕!
  女婿那如鐵般堅挺、如火般灼熱的肉棒,每次皆令黃蓉嘗到銷魂蝕骨的快感!那種夫君郭靖無法給予的飛昇快感,令黃蓉如中了毒、上了癮般情迷。便是這根曾令她欲仙欲死的寶物,令她一再臣服於女婿胯下,甘願做他胯下淫亂浪蕩的小女人!
  「齊兒……嗯……」黃蓉呢喃著擺動腰臀,像是要躲避小腹上那團火熱,又像是急不可耐去磨蹭男人的性器!
  「……啊……身子全沒力……這……我該怎麼辦?…」
  期待已久的偷情快感,令黃蓉無法正常地判斷思考!身體如像受鎡石吸引般,無可自制地向耶律齊靠近,在他陽剛雄渾的身體上磨蹭撒嬌!這幾天的禁慾實在把她悶得狠了,壓抑著的情慾在此時盡情釋放!雖知道此處甚為危險,但黃蓉久渴逢甘,竟不由得輕扭蠻腰,用肚皮細細感受男人玉莖上那堅挺的尖端!幻想著更放肆、更香艷的情景!
  「為什麼這壞東西就是討人………弄進去…弄進身體裏…」無法抑止的淫蕩想法在俠女內心滋生!
  耶律齊把下身強悍地抵在黃蓉小腹之上,隨著美婦人輕柔的搖擺動作在她肚臍上畫著圈。每當龜頭滑過她小腹下方或隔著肚皮輕戳在她子宮上時,黃蓉便能感到一股電流從花宮深處傳至身體四周,令她的鳯宮深處泌出陣陣如花蜜液!
  「嗯嗯……」甜膩的春吟失控地洩出!黃蓉緊緊地攬著女婿的肩膀,嬌軀如像被抽乾了力氣般綿軟乏力!她可感到女婿的大手已從後掰開了她的臀瓣,而那些代表著愉悅與快感的玉液正從陰道裏凶湧而出!暖暖的體液從大腿內側源源不絕的滑落,猶如小孩失禁般狼狽!
  「好……」每次也敵不過男人的挑情手段,但每一次也被男人弄得無比舒爽滿足!
  「好……醉人的感覺……」黃蓉在心裏嘆息著:「為什麼……我就是喜歡他這樣……抱我……撫……用這麼下流的……弄我?誰也不能……給我這種忘情快感……剛剛被靖哥抱著時也……為什麼只有他……唯獨齊兒能令我變成這樣?」
  俠女心醉神迷的被女婿肆意輕薄著,根本沒有絲毫反抗的決心!而耶律齊更是變本加厲,動作越變下流!他的大手粗野地把黃蓉的臀瓣拉開後,又再緊擠著合併起來,把俠女股臀上的兩團媚肉玩弄得不亦樂乎!這般拉扯搓揉不單刺激著黃蓉的股臀和菊門,還從蜜穴深處擠出了更多春水,泛濫成災的流在地上!
  「啊!嗯嗯~~~」越來越放肆的嬌叫從黃蓉的口中洩出:「求你……求求你……齊兒……啊……不要在這裏……不要弄……嗯……人家快……受不了……嗯嗯……進房去……蓉兒讓你怎樣弄……嗯……怎樣弄也可以……像上次後園那般……用……嘴兒也可以……嗯……怎樣也可以……」
  在女婿越加色情的逗弄下,黃蓉可感到身體已快到崩潰邊緣。情急之下,黃蓉竟也顧不了什麼矜持、忘了什麼廉恥,竟再次承諾願為女婿品蕭!在黃蓉心裏,她情願在房內被女婿任意狎玩,也不想在房外這般狂妄宣淫!
  「好吧!」想不到耶律齊竟爽快地答應了!
  是否他也覺得太大膽放肆?
  或是他也十分期待岳母再次用口來伺候他?
  女婿慢慢抽離那緊抵在她小腹間的擎天巨柱,但原以為可以鬆一口氣的黃蓉,突然驚覺男人已導引著肉棒從她平坦的小腹上一筆而下,雙手配合著從後扳開她的臀瓣,就在她雙腿微張之際,那火燙燙的肉棒已從她股溝間猛的鑽了進去!
  「啊!」黃蓉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嬌啼!若不是三更已過,郭夫人這聲嬌媚入骨的呻吟已引來許多好奇之士!
  「你……討厭!你騙我……太……不……先進房裏去嗎?」黃蓉雖柔弱地抗議著,但身體卻像是十分歡迎這無禮的入侵者,下身肆意流淌著甜美的蜜汁,滋潤著兩人不斷磨蹭著的性器。
  早已看穿岳母的偽裝,耶律齊無視她象徵性的反抗,大手重新把她的臀瓣夾了起來,迫使黃蓉更緊密的擠壓著他的肉棒!火熱巨大的粗棒隔著褲子,滿帶壓迫的緊抵在她的股溝與陰戶上,讓俏黃蓉重溫那肉棒的的硬度和熱度!
  耶律齊邪笑著說:「岳母又何需如此性急?此間良辰美景,我們先在這裏好好溫存一番,豈不甚美?來,緊併雙腿,把它夾著……」
  此時,耶律齊的玉莖抵在黃蓉跨下,那朝天高挺的性器強悍的擠頂著她小穴和菊門兩處,力度之大就如像能把她整個人挑起來一般!儘管她踮起腳尖,那火棒兒仍能輕易緊貼在她的肉縫間,直把她燙得春情泛濫!慾火就如像被澆了油般,在瞬間烘烘燃燒起來!
  「不……我應……不能在這裏胡來……」心裏雖這般想,但男人不經意的一下挺聳,她的陰門便如像觸電了般騷動起來。性器在磨擦下傳來的快感令她貪婪的渴求更多!她哀嘆一聲下,雙腿已自個兒把那物緊夾胯下!
  「乖乖……對!就是這般……把雙腿合起……我會讓你快活的…」
  黃蓉滿臉被情慾薰得通紅,雖清楚自己不該在這裏與女婿野合,但又沒有決心和力氣阻止。貪歡的肉體已主宰了一切!聽到男人的指示,俠女乖乖的用那結實大腿把男人褲頭頂得老高的帳篷緊緊夾著,讓女婿的性器能更大幅度地磨擦她嬌嫩的下陰!
  「啊……怎麼會?……像是更……大了……也更壯了……比那天納入口腔……更凶猛……」
  女婿的陽具緊抵在她腿間幽谷中,黃蓉雙腿間的嫩肉立時鮮明地感受到男人那粗長、堅硬、火燙般灼熱的性器,大腿內側的感官一下子幻化成黃蓉腦中情色的畫面!
  「此刻他若強行插入,我必無法……就在房外被他肆意……啊……太羞……」
  感受著那雄性巨物如像有了生命般,也不見耶律齊如何使力,便自個在她胯下勃動撩撥起來!那如菇狀的龜頭尋到了她早已外翻的陰蒂,緊抵著那敏感小肉豆一陣旋轉挨擦,黃蓉的花心深處立時有了色慾共鳴!一股鑽心的搔癢從下體蔓延至全身,小穴裏更是變得說不出的空虛!俠女的花房裏還流淌出更多濕潤滑溜的愛液,把耶律齊褲襠上頂起之處全然打濕了!隨著男女下身挨擦不絶,俏黃蓉嬌喘噓噓的,桃紅色的臉蛋兒漸漸現出迷離的表情,似已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
  「對!就是這般!夾緊點兒……要動了,夾緊!對……乖乖師娘、親親岳母,把你雙腿夾起來……夾緊!」
  眼見岳母漸漸情迷意亂的配合自己,已沒再堅持躲進房裏,耶律齊心裏更是得意!心知俏黃蓉在他的挑逗下已變得理智盡失、春情勃發,耶律齊更是無所忌憚的擺動那雄壯腰臀,陽具在岳母的玉腿間緩緩抽送起來!
  「不可以……這樣……這……唔唔……人家……人家……啊!人家會受不了的……嗯嗯……」
  感受著男人的下身如像怒潮般,一下又一下的撞擊在她小腹敏感處,黃蓉只覺自己就如像那浪濤上的小舟般,再也身不由己!此時黃蓉被快感沖擊得頭暈目眩的,明明知道這般明目張膽與女婿偷情極為危險,但黃蓉已把所有顧慮置諸腦後!她緊緊合攏雙腿,隨著女婿的動作輕輕晃動如柳纖腰,欲拒還迎的承受著男人的衝擊,俏臉上春意已是越來越濃!
  耶律齊適時地贊賞著說:「對!腿夾起來!就是這樣子!腰部慢慢的前後擺動……蓉兒真乖……」
  聽著女婿溫柔的訓導,黃蓉在他懷中溫馴得如小嬌妻般,無比契合的聳動著自己的豐滿下臀!感受著耶律齊粗長的下體在她的大腿間、股溝間研磨挨擦,黃蓉只覺飄飄欲仙的,一邊迎合女婿,一邊順隨著男人的挺聳發出聲聲讓人熔化的嬌吟:
  「……嗯!……嗯…」
  夜靜無人的郭府庭廊間,岳母和女婿如像兩條纏在一起的楊柳枝般,時急時緩、或前或後的隨風晃動著腰枝。兩人的動作姿態契合無間,宛如情侶月下共舞,又如男女站著交媾,情景既香艷,又淫蕩!
  黃蓉視女婿如像救命稻草般緊緊纏繞著他的身體,盡情享受著男人給予的強烈快感!也是她太期待這天與女婿偷情,身心早已長期處於極亢奮的狀態,被女婿這樣淫弄了一會兒,已令她銷魂透頂!
  「受不了……嗯嗯……不行了……蓉兒……蓉兒快不行了……弄死蓉兒了……不行了……要死了!嗯嗯……啊……」
  首次在如此危險的地方偷情,那隨時被人抓姦的刺激感只更催化黃蓉的性慾!在戶外淫亂令性歡變得短癮,黃蓉很快便有登上高潮的感覺!她主動地加快了研磨的速度,肥美的玉臀急劇地帶動著兩人的動作,把男人的肉棒套弄得更快速迅猛!
  「……好……舒服的……來了!要……來了!」
  就在黃蓉飄飄然的快到那高潮頂峰,耳邊卻忽然聽到耶律齊驚說:「噫?你看?那邊豈不是站著岳父和芙兒嗎?」
  早已深陷在性慾中的黃蓉斷沒有想到夫君與女兒竟在此時出現!身體正處於極度緊繃與敏感的狀態,而忽然被撞破奸情的刺激帶動了身體累積著的快感,那極度的刺激感竟在瞬間爆發,一併把她推向了墮落的深淵!
  「他們?……竟……竟在……怎可能會這樣?」
  黃蓉本想扭頭應對夫君女兒,但身體卻如像著魔般把女婿摟得更緊!貪歡的肉體完全主宰了她的一切!受那本能驅使之下,黃蓉把柔韌有力的纖腰往前挺聳,拚命抵著那令她銷魂……-女婿的陰莖!當岳母和女婿的性器猛然撞在一起的時候,黃蓉感到子宮內傳來陣陣痙攣,那要命的快感從小腹深處開始向四周擴散,高潮就在此刻猛然襲至!
  「啊!啊~~~我完了……完了……完了!!嗚……不要看……你們……不要看我………嗚嗚…」
  伴隨著陣陣哀怨纏綿的呻吟,黃蓉竟在極度羞恥和內疚下達到了絶頂高潮!
  腦海裏聯想到在她身後的夫郎和女兒,此刻就站在她身後不遠處,看著她下身赤裸,無恥地用雙腿夾著女婿的性器,如性交般套弄著粗長的肉棒不住搖腰晃臀,黃蓉知道自己賢妻良母的形象在此刻毁于一旦!
  夫君郭靖此時必是眼神悲憤、雙拳緊握,想阻止二人但又知道米已成炊!
  女兒也想必是臉帶失望、渾身顫抖,難以相信她的娘親竟會橫刀奪愛!
  「啊!靖哥……靖哥哥……芙兒……啊啊……我對不起你們……嗚……啊……我完了……完了……」黃蓉哭喊著甩起了滿頭青絲,檀口雖在說著道歉之詞,卻是那麼的倉白無力!因為只有黃蓉自己才知道她的身體已被邪惡的快感填滿了!
  黃蓉這次高潮,雖沒有被女婿真實插入,卻同樣享受到了巨大的快樂與刺激!彷彿女兒和夫君突然出現,非但沒有令她的性慾減退,被捉姦時的恐懼、內疚、緊張、痛苦全化為近乎病態的刺激!世界在瘋狂地崩潰,而她卻在邪惡的慾海裏重生!
  在如此邪惡的快感裏,黃蓉只覺自己的靈魂出竅了,肉體也在高高的天空上飄浮著,久久不能平復…
  就連……也像是停頓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黃蓉身體的快感終於消退時,她的思想和理智才慢慢恢復過來。
  「……剛剛我都做了什麼?」
  若她能選擇,她情願永遠迷失在剛才的淫邪快感裏!沒有煩惱!不用面對她的夫君、她的女兒!不用面對這殘酷的現實!因為她無法解釋方才的失控,更無法向女兒和夫君解釋這一切!
  ……我該怎麼辦?靖……和芙兒終於知……我該怎麼辦?」
  黃蓉顫抖著回頭觀望,但見小小的庭院裏根本再無他人。不單沒有靖哥哥,就連郭芙也不在!黃蓉急忙抓著女婿的衣領,情急的問:
  「芙兒呢?……靖哥哥呢?」
  耶律齊滿臉不以為然,帶著壞笑的說:「他們?他們應該還在睡夢中吧!」
  「你!」看著男人臉帶邪笑,黃蓉方知道被夫郎女兒捉姦云云,不過是一個謊言!被女婿戲弄的她,芳心不禁大是惱怒!
  「?!」的一聲響,耶律齊的臉頰已挨了一記巴掌!
  「你……竟這樣騙我!太過分了!無恥!」
  黃蓉仍不明白女婿何故在她快要高潮時說那謊話。儘管她已無顏再以貞婦自居,但黃蓉卻絶不想這段孽綠緣被家人揭發!黃蓉與家人多年建立的關愛和親情,仍是她心裏無法超越的屏障!耶律齊如此拿她的家人來開玩笑,正正觸動了黃蓉心深處最不可逾越的底線!
  黃蓉在羞怒下正要抽手再打,但玉臂已被耶律齊緊抓著!
  只見耶律齊神悠意閒的笑說:「難道岳母不知道小婿是為了幫你方才撒謊嗎?」
  ……在胡說些什麼?」黃蓉一時未解其意。
  耶律齊的笑容更是邪魅,說:「難道你不覺得這樣特別刺激嗎?想像著你的夫君就在旁邊看著你偷情!看著你被女婿弄至高潮洩身!」
  ……才不會!……你!無恥…」話雖這麼說,但黃蓉的語氣已不如方才般堅定。
  剛剛那令她神迷目炫的極樂高潮,是黃蓉從未體驗過的銷魂滋味!黃蓉仍記得方才她心裏雖滿盈愧疚,但肉體卻是愉悅到了無法承受的地步!心理與生理的雙重刺激,令黃蓉渾身都被那淫邪的快感侵佔,最後竟連夫君與女兒的感受也不顧,摟著女婿痛快的高潮洩身!
  「無恥?你說我無恥?你自己看看?」耶律齊獰笑著提起手臂,手指上閃爍著黃蓉高潮時噴灑的淫水!彷彿就是俠女淫亂的罪證!
  「……我……我……」看著女婿手指上的黏稠液體,黃蓉無法為自己淫亂的身體辯護!
  可憐的俠女並不知道在藏紅花的影響下,她的性癮變得更短暫,陰戶也變得更媚熟多汁!藥力令她的陰道收縮濡動,不單強化穴壁裏的肌肉,還令她的身體更適合性交!也更容易達到高潮!這藥物被人如此精心調配,再加上耶律齊高超的手段,致令黃蓉如失禁般洩出了大量陰精!
  「小婿不過對你稍加挑逗,岳母你便已大洩了一回!有著這麼好淫貪歡的身體,難道岳母又不無恥了?岳母你深夜孤身來訪,還打扮得如此妖嬈治豔來勾引小婿,難道這又不無恥了?」
  耶律齊的說話就像回敬了她一巴掌般,把黃蓉打得破碎!
  「剛剛我謊稱岳父和芙兒在你身後,你大可回頭查證虛實。為什麼岳母卻摟著我不放?是不是你正值銷魂,根本無暇顧及?或是不願理會?」
  「嘖嘖嘖……你看看這裏?全是你洩身時潮噴的騷水!哈哈,岳母洩得這麼猛烈,剛才必定是銷魂之極了!」
  耶律齊突然惡言相向!終於在黃蓉面前展露其淫邪臉孔!接二連三的冷嘲熱諷,就如重鎚般打在黃蓉的胸……這變化之大令黃蓉一時間也反應不過來,剛才的氣勢已蕩然無存,飲泣著說:
  「你……為什麼要如此作賤我?為……為什麼非要如此下流?」
  黃蓉絕沒有想到她的女婿,那讓她背叛夫郎、讓她漸漸傾心的人,竟是一隻披了羊皮的狼!這夜黃蓉一心想把自己獻給他,但耶律齊竟如此玩弄她!羞辱她!深深的傷害她!
  「下流?剛剛小婿在房外肆無忌憚的玩弄你,這也夠下流無恥了吧?你卻很喜歡我這樣下流待你呢!」
  「難道你跟女婿亂倫便不下流了?為女婿品蕭又不下流了?打扮成這樣來勾引女婿又不下流了?」
  耶律齊連珠砲式的說話只把黃蓉說得臉容蒼白、無從辯駁。過去自己為情郎做的每一件事,此刻都成為這惡毒的男人攻擊她的利器!
  「想……你竟是這樣的人…」對這段孽戀付託真心的黃蓉,卻竟被情人如此奚落!黃蓉芳心又氣又苦!
  耶律齊繼續得勢不饒人地說:
  「你能否認剛才的快感嗎?當你誤以爲岳父就在旁看著時,你卻偏偏在那一刻高潮洩身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男女做這事兒越是下流,那快感便越是強烈!」
  越下流,快感便越強烈!
  黃蓉腦海裏重複著這句話,初時只覺說不出的荒唐,但細嚼其意義後,一股寒意漸漸從心底裏沁出。方才那令她顛狂迷亂的高潮,那前所未有的澎湃快感,黃蓉悲哀地意識到女婿所言非虛!
  「我為什麼會變得這麼下流?這麼淫賤?身體竟迷上了這種邪惡快感!」黃蓉心想:「難道我真的享受在靖哥哥和女兒面前偷情嗎?難道我真的變得這麼無恥?」
  女婿那如惡魔般的聲音仍在她耳邊響起:「你根本不熟悉自己的身體!根本不懂得性歡的極致就是要放下一切!忘掉禮儀廉恥!打破道德底線!」
  「若不是我這樣下流的弄你、淫你,你壓根兒沒有想過身體裏竟隱藏了如此下流的慾望!你根本不會察覺內心裏竟埋伏了如此墮落的思想!」
  「試想想,若你一生也沒有體驗這極致的快活,豈不是白活了?」
  黃蓉被這番話搶白得語塞!平素字字珠璣的黃女俠竟無從反駁!
  「其實你的身體早已愛上了下流的慾望,早已迷上了墮落的快感!你應該早已意識到這就是你今夜來找我的理由!因為你就是一個下流的淫婦!一個欠操的騷貨!」
  黃蓉痛苦地搖著頭,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接受這殘酷的事實!
  淫婦!
  騷貨!
  從沒有人這樣說過她!
  ……黃蓉竟無法為自己辯護!
  回想每次自己躲起來自慰時,她都會進入無比淫亂下流的幻想裏!難道那些意淫夢境竟是反映了她內心真正的渴望?
  渴望自己像女兒般,被耶律齊按在床上,如小母狗般翹起肥臂,被男人從背後插弄得高聲歡叫!
  渴望自己被女婿肏至高潮不斷,在極樂的快感下讓女婿把滾燙濃郁的精漿,灌進她盛開的花心!
  在夢中,她是徹頭徹尾的淫婦!但她享受當一個淫婦!追尋著放縱墮落的快感!
  在夢中,她找到最真實的自己!
  一個個荒淫到了極點的淫夢把她潛移默化,她變成了從前自己最不屑一顧的淫娃蕩婦!她的思想行為早已墮落,但是礙於面子,黃女俠仍然難以承認「淫婦」這稱謂!
  黃蓉無從反駁女婿的話,被男人說得身不由己的後退,背脊卻撞上了庭廊的木柱上!
  她已退無可退!
  「不要這樣……不要把我說得如此不堪……不要……」她別過了臉,竟開始在男人的攻勢下求饒!
  耶律齊直迫了上去,繼續說:「你就是口中不服,心裏死守著那點兒自尊,但這根本是自欺欺人!讓我向你證明!」
  男人猛地迫上,用膝頂開女人的雙腳,然後整個手掌又再覆蓋上她淫水潺潺的小穴上!
  「呀!」
  黃蓉驚叫了聲,用力拂開了男人的手!
  「不要!你不要碰我!不要如此……羞辱我……」
  男人如像要把她釘在柱子上般,用身體緊迫著她,大手鍥而不捨地探進了女人的私處,又是一陣輕撚慢揉!指掌來回間,黃蓉的身體如像失控般,胯下淫汁又再次打濕了男人的指掌!
  「不要再撒謊!不要再欺騙自己了!你喜歡這種感覺,對不對?喜歡我這樣弄你!對不對?」耶律齊邪笑地笑著!他的手駕輕就熟地撫摸著黃蓉最嬌嫩敏感的部為,給她無盡的恥辱!亦給她無盡的快感!
  「不是的……你不要這樣……我……我不要如此邪惡的慾望……」黃蓉軟弱地抵抗著,但邪惡的男人就像完全掌控了她的肉體般,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段,黃蓉已感到快感又再在身體裏快速凝聚,她又想軟倒在女婿的性侵下!
  「岳母你的武功才智皆勝我十倍,此時大可拒絕我、把我推開,但你看看?」他笑說著低頭,只見黃蓉的手已再沒推拒,白藕般的手臂只是隨著男人激烈的動作而晃動著,顯得如此無力!
  「你口裏雖說不要,但身體卻很是享受呢!」
  黃蓉輕咬朱唇,為自己的淫蕩感到羞愧!男人的手指已探插進了她的陰道裏,狂野地淫虐著她的私處!但她只感到甜美舒爽的愉樂!
  她只想盤開雙腿,迎接這淫魔的折磨!
  「你看看這淫蕩的身體?儘管你口裏仍說不喜歡,小婿也不信了!」
  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
  黃蓉悲哀的想:
  失控的慾望……
  對女婿的癡迷……
  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
  這種對性歡近乎瘋狂的慾求,在不知何時已改變了她的身心!無論她如何抵賴,女婿已一再證明了她的身體極度渴求邪惡的快感!
  渴求被虐、被玩弄、被羞辱的快感!
  儘管女婿踐踏了她的自尊,侮辱了她的人格,但她仍然迷戀男人給她的快感!心靈最黑暗處更隱隱渴望耶律齊的性虐能繼續下去!
  「求求你不要把我變成……不知廉恥…」
  她害……她感到自己在不斷地沈淪!腦海裏一些舊有的思想觀念正逐漸崩壞,但她卻無力阻止!
  「你早已是個不知廉恥的淫婦!」耶律齊語調冷酷,就如對犯囚公佈死訊般:「今夜我就是要讓你領略不知廉恥的快樂!要讓你知道當我的淫婦遠勝當郭府的賢妻良母!」
  狂傲的說詞!耶律齊再沒有隱藏他對岳母的野心!
  他不單要在床第上征服她,還要藉此改變她!徹底支配她的身心思想!
  黃蓉呻吟著說:「唉……你……你為什麼非要把我弄得像個……淫婦一般方始滿足?」
  「你看不起淫婦,認為不守婦道是錯的!但這些女人忠於自己的身體與慾望,追求她們應用的幸福,豈不是比你們這些自欺欺人的俠女強多了?」
  「男歡女愛本應毫無顧忌,妄顧一切地追求身體上的快感!若你總是拘泥於郭夫人的身分、拘泥於為人妻母的責任和道德上,你便永遠錯失女人極致的享受!」
  黃蓉茫然地看著女婿,對男人的性愛觀,她既不能承認,也不能否定!
  她低聲說:「人家的身體早給了你……後園那次還更是過分……連這樣無恥……也為你做了……齊兒……你還不滿足嗎?」
  耶律齊邪笑著說:「那次豈不正是一個很好的例子?為人妻母的你不知廉恥的吃著女婿的陰莖,做著平素沒法想像的下流事!但你卻是興奮的!快樂的!這樣的刺激岳父絶不能給你!因為這就是墮落帶來的快感!」
  回想著那次花前月下,自己放浪形骸的為女婿品蕭,那是何等淫靡不堪?但黃蓉卻無法反駁那充滿罪惡的淫樂確實令她情迷癡醉!這三天裏儘管黃蓉睡在夫君身旁,但她仍不時夢到自己為女婿口交的情景!每次醒來時,她都發覺陰道裏汁水肆意,彷若在郭靖身旁偷人般刺激!那充滿禁忌與罪惡的刺激!
  「……你在回想那天的情景嗎?小穴收縮得那麼緊,裹著我的手指!內裏的肉都在蠕動顫抖…」
  黃蓉羞得伏在女婿的懷裏!不敢承認她也曾經有過淫夢,夢境就如剛才女婿騙她時一樣!都是幻想著自己在郭靖身旁被女婿肏弄,令黃蓉感到說不盡的刺激!
  「小婿早已為你安排好了。」耶律齊把手指從黃蓉的蜜穴裏抽離,指著自己的房門……就讓我們今夜徹底放縱……小婿保證房內還有更刺激的在等著你呢!」
  黃蓉長長的呻吟了聲,男人抽離後她的小穴已立時泛起空虛感!
  她還想要!
  她還想要男人的手指!男人的身體!男……肉棒!
  她看著那道紙門,心裏找不到理由拒絕!
  耶律齊說過「刺激的事」,也不過是幻想罷了…
  也不過是想像著夫君郭靖見證她的墮落…
  但那只是幻想…
  不會傷害她的……她的身分……
  「進去吧……」男人的聲音變得無比誘惑:「讓女婿令你領略真正的性歡!」
  耶律齊牽起她的手,慢慢的引導著她向前…
  也不見男人如何使力,美嬌娘已乖乖在身後跟著走!
  黃蓉低垂螓首,像嫁進門的媳婦般,默默的任由耶律齊牽引著。
  跨過那道門檻時,玉足輕擡,就像跨過心裏那道最後障礙!
  黃蓉終於步進了女婿的房間裏!
  「碰」的一聲,黃蓉聽到身後的房門已被關上。她只覺渾身酥軟,那團邪淫的慾火在她體內烘烘燃燒著,似要把她完全吞噬!
  「……盡情的弄我吧…」心裏有把淫亂的聲音!
  她感到自己說不出的下賤!說不出的淫蕩!但又感到說不出的亢奮!說不出的期待!正如耶律齊所說,男女這事兒越是下流,那快感便越是強烈!現在她身體豈不正在告訴她:追隨快感,繼續墮落?
  「是的!我選擇墮落!我是淫亂的女人!」雖不能說出口,但心裏已有此相法!
  黃蓉的襦裙早被耶律齊摺起,下身淫靡的裸露在外!此刻她只希望女婿能以最快的速度扯下她單薄的衣裙,把她推倒在女兒的床上,命令她淫賤的聳起屁股,如狗兒交配般被他從後肏入!
  她會樂意承受這淫虐!
  「快……」她呢喃著,不解為何身後的他沒有任何舉動。黃蓉一邊轉過身子,一邊低聲說:
  「你不是說要人家領略真正的性歡嗎?咦……啊!!!」
  黃蓉轉身後方驚覺耶律齊身旁竟多了一人!
  郭芙!!!
  方才關門的人,竟是她的女兒!她的郭芙!!
  未完待續……
  

第三章 下下
  郭芙!!!
  方才關門的人,竟是她的女兒!她的郭芙!!
  黃蓉這一驚實是非同小可!
  若在平時,武功高強的黃蓉必能察覺門後躲着人!但今夜她情動如潮,甫一見到耶律齊便已是失魂落魄,身心全被偷情的緊張和刺激佔據。及後又誤信耶律齊之言,以為郭芙與耶律燕同睡,黃蓉更是全沒防範之心!全沒想到女兒就在近處!
  「……你……你……芙兒……啊!」
  天啊……女兒……怎會在這裏出現?自己這見不得人的樣子……竟全被女兒看到了!
  剛剛自己是如何柔媚地輕喚耶律齊為好哥哥……
  自己是如何欲拒還迎地用腿擠夾女婿的陽具……
  自己是如何在耶律齊的欺騙下達到極樂高潮……
  女兒竟然全看到了!
  到了如此田地,聰慧如黃蓉也不知該如何向女兒解釋!
  「芙兒……」
  身體抖顫得如同秋天落葉!黃蓉低下了頭,如像犯了錯的小女孩般不知所措。
  怎會這樣的?
  自己的荒淫……下賤……竟全被女兒知悉了……
  怎麼辦?
  黃蓉該怎麼辦?
  「娘,你來了……」郭芙展顏笑着,態度竟是一如平常!彷彿眼前的女人仍是那位穿戴端莊,待她溫柔和順的母親黃蓉!
  郭芙越是泰然自若,黃蓉越是不知道如何反應!
  只見郭芙慢慢走到母親身旁,張臂輕摟着娘的纖腰,狀甚親暱的說:「娘……芙兒全看到、也全知道了……你也不用太感羞恥難過,其實……女兒早已知道你和齊哥哥的事……」
  早……早已知道了……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女兒的說話只令黃蓉更感羞愧!腦海裏追索着自己與女婿那些荒淫往事,心裏警驚惶失措的想:
  「她知道了……芙兒早知道我做了這等醜事……天啊……是什麼時候的事?是在山坡練武失手那時嗎?還是……在後園我倆獨處時……天啊!」
  此番劇變,黃蓉感到身心如像被掏空了一般,全沒了往昔機靈變通。
  方才女婿在房外調戲她時曾謊稱郭靖與郭芙忽然出現,令她以為自己被捉姦在床,嚇得花容失色。待知道「真相」後,黃蓉方始鬆一口氣。誰知女兒根本早已藏身門後,盡窺她的醜態!情節如此起伏跌宕,直令黃蓉無從應對!
  此刻被女兒緊緊摟抱着,黃蓉六神無主,檀口只是重複地說:「娘對不起你……娘是壞女人……對不起你……對不起郭家……娘是……淫婦……娘是無可救藥的……淫婦……天啊!芙兒……娘……對不起……對不起……」
  郭芙輕輕撫着娘親的俏臉,柔聲說:「娘,就如齊哥哥所說一樣,娘是忠於自己內心的慾望,主動找尋你的幸福而已,這又怎會是錯呢?」
  黃蓉別過了頭,悲聲說:「但……娘這不單是……出牆之罪……還……還與女婿犯了亂倫!芙兒!娘……娘是搶了你的夫君啊!難道你不恨娘親嗎?……」
  「娘與齊哥哥兩情相悅,這事芙兒早已知道了,又怎會恨娘親呢?娘你今夜主動到來,想必已決心順從了齊哥哥,女兒還替你們歡喜呢!其實……其實在很早以前……女兒已打算……」郭芙頓了一頓,凝視着娘親眼眨淚光的美眸,狀甚認真的說:「女兒已打算與娘你今生共侍齊哥哥!」
  共侍?
  母女共侍一夫?
  黃蓉看着女兒,芳心那股震撼簡直無法言表!
  原以為女兒會用天下間最惡毒的說話咒罵她!毫不留情面地打她!掌摑她!但……但女兒竟是以堅定不移的態度提出了一個建議……
  母女共侍一夫!
  這是如何荒謬之事?儘管是青樓妓女在重金之下,也不會輕易共侍一夫!更何況是母女共侍?這無比淫亂的提議竟是由自己養育長大的女兒口中道出!看着她的親生骨肉,黃蓉此刻只感到說不出的陌生!
  這還是那天真無邪、老是在她懷中撒嬌的女兒嗎?
  「芙兒……你!……你胡說些什麼?你我母女……又怎可……怎可……共侍一夫……不可!萬萬不可!」
  「又有何不……娘喜歡齊哥哥、芙兒也喜歡齊哥哥……」郭芙嬌笑着瞟了耶律齊一眼,妮聲說:「齊哥哥也喜歡我母女倆……」
  郭芙吃吃笑着,神態忽然變得有點風騷放浪,嬌聲說:「我知道齊哥哥早已有此心願……把我倆……放在一起!讓我們一起……一起成為他的女人……就在這房裏、在那床上,一起成為他的女人!」
  「不……不能這樣……」黃蓉神情慌張的看了看那張大床,腦海裏浮現極致淫亂的畫面!
  她的女兒!
  她的女婿!
  與她!三人一同在床上做着極致瘋狂淫亂的事!
  三人同床!母女共侍!
  荒謬!!!
  荒謬透頂!!!
  「為什麼不能呢?是誰說不可以的?正如齊哥哥所說,只要娘看破那些捆綁了你一輩子卻沒有丁點兒好處的道德禮教,不要再堅守那些矜持,我們三人皆可在彼此身上……獲得前所未有的快感……」
  似是而非的歪理,女兒郭芙此時竟然像是反過來在說教她這個母親!而她的說話竟與耶律齊說的如出一轍!
  黃蓉猛然醒悟,原來耶律齊剛剛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此刻而作鋪墊!今夜為她安排「更刺激的事」,竟然是要她在女兒面前交歡行淫!說什麼要讓她領略不知廉恥的快樂,竟然是要她與女兒一起做那淫亂之事!
  黃蓉終於知道這男人的狂妄貪念!
  這……膽大妄為的淫賊!
  「不可以!」黃蓉急說:「你我母女……絕不可……可同床……共侍一夫……不可!」
  母女共夫!多麼為人所不恥,淫亂下流的事情!
  也許在黃蓉心中,不論她與女婿私下做出如何淫亂不堪的事情,黃蓉只天真地認為那只是他倆的秘密!這驚世駭俗的孽情絶不能洩露於別人!抱着這想法的黃蓉又怎能接受母女共侍一夫?
  這已超出了俠女心理能接受的範圍!
  但郭芙竟仍像是理所當然般說:「為什麼你我不可共侍一夫?難道娘竟想永遠和女婿偷偷摸摸的在一起?永遠私底下霸佔着齊哥哥,卻不讓女兒知道嗎?」
  郭芙一邊說着,小手一邊潛入母親的衣領處,那早已被耶律齊鬆開了的襦裙起不了絲毫蔽體的作用。郭芙的小手長驅直入地撫上了黃蓉的胸部,緊緊掌握了那對曾哺育自己的碩大乳房!
  「嗯!芙兒!你……你在幹什麼?放手啊……我是你娘!我們……我們怎可以做這種事啊!」
  黃蓉聲音顫抖不已,卻沒能阻止女兒的侵犯!女兒突然出現、姦情徹底敗露,這幾下變起倉促,縱使黃蓉素有急智,此時腦中已是一片混亂,竟然懵懵懂懂的,一時間難以反應過來!
  郭芙伸出小舌,毫不避忌地從娘親的雪頸直舔至乳溝,在黃蓉豪乳間拖出了一道水痕!她的小舌說不出的靈活,在黃蓉滑膩嬌嫩的胸脯上游走。舔弄的動作雖沒有耶律齊般粗獷霸道,但卻極是輕柔細膩,竟令黃蓉體會到異樣的舒爽!
  「啊!」黃蓉猛的一聲嬌呼,感到自己敏感之極的小乳頭已被女兒吸進溫暖濕濡的小嘴裏!
  「啜啜……啜啜……」如初生嬰兒吮奶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
  「天啊!芙兒……唔……芙兒……你……不要啊……」黃蓉羞極而喊!
  看着胸前那張熟悉之極的臉孔,黃蓉還產生錯覺,以為自己回到剛生下郭芙,為她哺乳的時候!
  不對啊!黃蓉用力的晃着頭!
  現在她可不是在哺乳!
  女兒早已長大成人……而她的的嘴唇不單在吸吮自己的乳尖,還不時用小舌在乳暈上打着圈!還用牙齒輕咬她的乳頭!這些淫靡動作都在提醒着黃蓉︰
  她並不是在哺乳,而是被女兒淫玩着!
  「求求你了……不要這樣對待娘……這樣……太下流了……」
  黃蓉從沒與同性有過任何越軌的行為,想不到人生首次便是與自己的女兒做此淫亂之事。郭芙肆無忌憚地撫胸舔乳,徹夜扭曲了黃蓉曾為女兒餵哺母乳的珍藏回憶!女兒的小嘴與母親的乳頭那神聖聯繫,此刻變得淫靡不堪!
  「你……芙兒……不要這樣……不要啊!……娘……娘受不了……求求你……放開……放開娘……芙兒……」
  微不足道的反抗,根本沒法抵抗女兒的侵犯。郭芙在她乳峰間抬起頭,仰望着娘親說:「難道女兒弄得不好嗎?弄得娘親不舒服嗎?難道……」郭芙挑皮的瞟了耶律齊一眼,狡笑着說「難道娘親非要齊哥哥來弄,娘親你方感到舒服嗎?」
  黃蓉輕咬下唇,不知該如何回答!不知該如何反應!
  姦情被女兒揭發,黃蓉自知理虧,儘管受女兒百般嘲諷,她也無力反駁!
  耶律齊看着郭芙放肆地調戲着她的親生母親,郭府雙嬌在他眼前上演着活春宮,他內心的慾望不住地膨脹。沒有人能想像他曾在這母女身上花費了多少功夫︰
  在他的調教下,女兒郭芙從清純少婦變成能為性慾背棄親情的性奴!
  在他的調教下,母親黃蓉從賢淑人妻變成深陷奸情慾求不满的紅杏!
  在沒有旁人、孤男寡女的情況下,黃蓉與郭芙都分別被他淫玩得如淫娃蕩婦般放浪形骸,矜持盡失。兩名絶色俠女早已接受了他的單獨調教,但黃蓉與郭芙皆沒有嘗試三人同歡。在根深柢固的道德禮教下,尤其是一生端莊自持的黃蓉,要接受母女共侍這遊戲,耶律齊自知他必須先把她們的羞恥心徹底地摧毀,讓這對郭府雙嬌深陷情慾中,放能驅使她們做出平素不能想像的下流淫事!
  此時,郭芙變本加厲的在母親身上動了起來!小嘴兒慢慢從黃蓉的乳溝直吻至肚臍處!最後更直接跪在地上,以火熱的俏臉挨擦着娘親的肚皮,情動之極的吻着她平坦的小腹!
  「娘你怎麼都不顯老,乳房這般大……腰肢這般幼,這麼風流的體段!難怪齊哥哥對你這般迷戀!女兒雖比你年輕,但也被你比下去了……真討厭!」說罷,像是不服氣般,竟在母親的肚皮上狠咬了一口!
  「呀!」黃蓉一聲嬌呼!小肚臍上已印上了一排整潔的牙齒印!
  郭芙嬌癡地笑着說:「娘可不要怪女兒忌妒!你不知道齊哥哥有多喜歡你……每次肏女兒時,他心裏都是想着你!一邊插人家的小穴,一邊卻叫着你的名字!我們成親以後,女兒便已知道齊哥哥真正想肏的女人不是我……而是娘親你!只是想不到……嘻嘻……娘竟也願意被他肏……」
  聽到女兒最後那句話,黃蓉伸手掩着發燒的臉,羞喊:「不要這樣說娘!芙兒……你!……太過分了!」
  可是郭芙根本沒有理會,看着娘親下身萋萋芳草間那道閃爍着水光的小肉縫,想像着自己的夫君曾經深深闖入娘親這禁地,郭芙的眼神也變得迷離,低吟着說:
  「誰能料到……娘竟是自願的……齊哥哥是你的女婿啊!就如你半個兒子!但娘你卻這麼淫亂,與兒子一起肏穴!」
  與兒子肏穴!
  這句話就如平地一聲雷般打進黃蓉的心裏!
  「求求你了……芙兒……我可是你娘啊!你……你不能如此羞辱娘……不可!啊!~~~~」
  彷彿還沒有把黃蓉折磨夠,郭芙在娘哀求着說「不可」時,已張開嘴唇,深深吻吮着娘親汁水津津的小騷穴!
  「不要呀……」黃蓉一聲淫呻,被女兒的突襲弄得矜持盡失!雙腿如像忽然沒了氣力般,黃蓉整個人軟癱在地上!
  本應嚴正駁斥女兒逾越的行為,但黃蓉竟像是失去了堅毅意志般,任由女兒戲弄!剛才耶律齊在房外狎玩她時,不但消磨了她的理智,還削弱了她的體力。剛剛男人所做的準備功夫,正是為了此刻郭芙能順利降服她、調戲她!
  郭芙看着娘親衣衫不整的軟癱地上,一副我見猶憐的美態令她見了也心動。她順勢也跪到了地上,如像小母狗般爬進娘親雙腳間,用力板開黃蓉那對豐腴大腿,繼續說:
  「娘,女兒不過是親了一下,你便已軟成這樣子……這麼敏感的身體,無怪娘對齊哥哥下身那巨棒如此迷戀……嘖嘖嘖……齊哥哥必定是把你肏得舒爽,才會令娘如此欲罷不能……今夜主動來索愛求歡!嘻嘻……女兒說得對不對?」
  黃蓉柔弱地被女兒強壓地上,?聲道:「不要說了!求求你!不要……不要再說了!」
  郭芙伸手輕撫娘親那早已充血、如花盛開的嬌嫩陰唇,看着自己出生之處此刻正不停翕合,散發熱情的求偶信號!
  「這麼粉嫩的肉穴兒……竟是生育了我與弟妹們的地方……娘你是怎麼保持這嬌嫩的粉色?難道你是千年不老的妖精?這麼美艷誘人的小騷穴,若女兒是男兒之身,我也想進入娘這裏……嘗嘗這銷魂滋味!」
  說罷,郭芙竟併合食、中二指聚在娘親的蜜穴前,在她耳邊低聲的說:「齊哥哥曾跟女兒說他弄過的女人當中,就數娘這肉穴兒最令他銷魂!說什麼娘的肉洞會咬人,哼哼!女兒真不相信呢!」
  郭芙溫柔地甜笑着,那模樣兒像是一個在娘親懷中撒嬌的乖女兒,但她的手指卻如色中餓鬼般、毫不憐香惜玉的一下子扎進娘親陰道的深處!
  「啊!」黃蓉又是一聲淫呻!
  「女兒此刻親自驗證,才知齊哥哥所言非虛!」郭芙吃吃而笑,神情動作宛如淫亂的妖精:「娘的肉穴兒果然是男人的恩物!纏得這麼緊密,這浪勁兒……呵呵,女兒的手也快要抽不出來了!」
  被插入了……
  自己身體最隠私的地方……被女兒以最下流的方式淫玩着!
  世上絕沒有為人母者能忍受女兒如此奚落!沒有當娘親的能忍受這亂倫淫虐!
  黃蓉也不例外!
  當郭芙不留餘地的侵犯她下體時,黃蓉便知道女兒已被耶律齊影響至性情大變,已全然忘卻親子之情!無論自己如何軟言哀求,女兒女婿也不見到會就此罷休。此情此境,自己唯有用強,方能脫身。
  但她此時渾身酥軟無力,不斷被狎玩着的身體又騷動不已,令她難以集中。
  所以黃蓉只能等待!
  等待適當時機!一舉制服兩人!
  「齊哥哥還說娘親失貞那夜,你可叫得歡呢!幸好那時我和爹爹也不在家,否則我們必會聽到你的淫聲浪語!被女婿肏得如此放浪形骸,娘你也真不知羞!」
  黃蓉咬牙切齒的忍耐着,心裏只想着內力能集多少是多少……
  「齊哥哥還說你們第一次偷情他便已令你大洩了兩回,最後……嘻嘻……還是娘主動騎在他身上……嘻……小穴主動套弄女婿的大肉棒……嘖嘖嘖!真的是好不風流快活啊!」
  聽着女兒娓娓道出她和女婿首次亂倫的細節,黃蓉只感羞愧欲死!想不到女婿早把一切告訴她女兒!她的放浪……她的淫蕩……已全被女兒知悉!
  「不……還有轉機……」黃蓉心想︰「九陰真經裏的移魂大法!對……只要能制服他倆,我便可用移魂大法把這一切從他們腦海中抺掉!我絶不能放棄!」
  「女兒最難以相信的是娘竟然願意讓齊哥哥洩了進去……齊哥哥還說那夜他已在洩精前先行提醒……但卻是娘親你淫興正濃,竟主動讓他洩精在子宮深處裏……對不對?」
  郭芙伸手輕撫着黃蓉肚臍下方,幻想着那夜娘親必是被女婿肏弄至高潮叠起,方會完全背叛父親郭靖,在酣暢淋漓的性歡裏接受了耶律齊的精漿!當郭芙想像着自己的夫郎曾洩精在那孕育過她的地方!陽精洗刷了她娘親子宮的每個角落!那極度淫亂的激情,更是令郭芙性慾勃發!
  郭芙癡癡的說:「娘這兒簡直是淫亂的根源……娘的子宮裏頭有過我,但又接受了齊哥哥的種……我們都在娘這裏留下了痕跡……我們三人……註定拴在一起……」
  此時郭芙也已甚為情動,眼神迷離的不住親吻着娘親小腹的位置。就像能隔着肚皮聞到她丈夫在黃蓉子宮裏留下的淫邪味道,那味道在母親的子宮裏縈繞着,不能抺去。
  黃蓉死命啞忍着……好不容易凝聚起一點點的內功……
  「娘原來這般淫蕩……無怪也生得我這般淫蕩!我們都是天生的淫婦,註定要被齊哥哥肏、受齊哥哥的精、懷齊哥哥的種!」
  「呵呵,若是娘真的懷上了,不知我該叫他弟弟?還是兒子?娘一起生了襄妹和虜弟,說不定也能為齊哥哥生對龍鳳胎!呵呵!」
  「夠了!!」忽然黃蓉一聲嬌喝,在地上一個翻滾,半裸身軀卷起陣陣香風,在電光火石間,蘭花拂穴手已如風般使了出來,連點郭芙身上數處大穴!
  黃蓉這一下羞極發難,出手快如閃電!全沒防備的郭芙立時被點倒,委頓在地!緊接着俠女一個轉折,正要制服身後的耶律齊之際,她已感到腰間一麻,剛剛好不容易凝聚的內力已如潮水般退散,黃蓉自覺渾身酸軟,與女兒雙雙倒在地上。
  被……被看穿了!
  本來還是站在一丈開外的耶律齊,像是早已料到黃蓉有此一着般,在她出手發難時,他已悄沒聲息的來到她身後,趁着她背門大開之際,在瞬間閉了她的穴道!
  「呵呵……不愧是女諸葛,果然不易對付啊!」
  郭芙方才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說話都是耶律齊所精心編排。他深知黃蓉雖已失身,但臉皮薄嫩的她必然會抗拒母女共夫這念頭,更有可能抵守不住羞辱而出手!是以他早已站在兩女身旁!果然黃蓉一直啞忍不動,就在女兒以為她又再陷入情慾時,卻突然出手發難。但耶律齊彷彿永遠能把她玩弄於掌心,竟又快一步把她制住!
  「你們到底想怎樣?難道……難道非要迫死我方才甘心嗎?」黃蓉眼見主導權又再落入女婿手中,心裏不禁又羞又怕!
  耶律齊拍開了郭芙的穴道,把她攙扶起來,卻故意把黃蓉留在地上。二人居高臨下的看着黃蓉,就像圍繞着獵物打轉的餓狼,而武功高絕的黃女俠,此刻竟也如像手無搏雞之力的女子般,躺在地上任人宰割!
  「我們又怎捨得迫死你呢?齊哥哥對娘如此迷戀,總是對你念念不忘……依女兒看來……他只捨得讓娘你欲生欲死才對呢……」
  郭芙一邊媚笑着,一邊在耶律齊身旁為他寬衣解帶。男人的衣褲很快便被脫光,那剛才隔衣磨擦着黃蓉小穴的碩大陽具此刻仍然是殺氣騰騰的,全沒疲憊之意!耶律齊的褲子甫一離體,郭芙便像是看見最心愛的玩物般,小手急不及待的抓着男人的肉柱,在娘親面前放肆地擼動着那男性巨物!
  「娘你看看……齊哥哥這裏真是女人的恩物……這麼粗長堅挺,在床第之間既勇猛、又持久……能得到齊哥哥的愛寵是女人的福樂,我們又怎能抗拒這天賜之物?」
  被封了穴道的黃蓉仰躺地上,臉上露出極度羞澀的表情,但看着女兒小手所握之物,美眸竟變得迷離恍惚!
  被這巨龍貫穿的肉慾快感已深深刻印在她的身心裏!
  就如郭芙一般,黃蓉竟像是對男人這根巨物甚為癡戀!
  郭芙胡意捋開男人的包皮,露出內裏鮮紅渾圓的龜頭。她一邊撫弄那肉棒頂端,一邊對着黃蓉笑說:「你看看?齊哥哥就是看着娘,下身方會這麼硬挺……肏弄女兒時絕不會這般……嘻嘻……精神抖擻!女兒知道它只想鑽進你那銷魂的小肉洞裏,給你極致的性歡快樂!只要你願意,女兒情願把他先讓給你!」
  黃蓉目不轉睛的盯着那巨陽,慢慢地搖了搖螓首,卻搖得甚是無力!
  「芙兒……」黃蓉有些吃力地說:「我們三人真的不能做這種事……母女共夫可是天理不容的……」
  耶律齊蹲下身子,伸手輕柔地撫着岳母因情動而變得粉紅的臉頰,如情人耳語般低說:「岳母可真賴皮,剛剛進房時不是已承諾會意無反顧的當我的女人嗎?為什麼芙兒在這裏時你又反悔了?」
  黃蓉羞澀地別過了頭,顫聲道:「但……也不可以是我和女兒跟你……一起……不行!人家……不能接受……接受不了!太無恥了……」
  「難道娘你不覺得這樣更刺激、更令人興奮嗎?」郭芙在耶律齊身後幫腔,滿臉桃花地說:「我和娘雖身為母女,但無視世俗禮教,一同服侍齊哥哥!一起當齊哥哥的女人!」
  「不行!這麼無恥的事,我……我絶對做不出來!求求你們放了我吧……這事我真的做不到,無論如何也不能……求你讓我走吧!」
  黃蓉與夫君一生縱橫天下,從未向誰人求饒。但此刻在女兒女婿跟前,黃蓉為了堅守着最後身為人妻人母的尊嚴,竟破天荒的開口相求!
  「好吧!小婿讓你走……」
  女婿竟會如此輕易放過她!
  黃蓉簡直難以置信!
  羊入虎口,焉能存活?
  果然,在黃蓉還未鬆一口氣時,耶律齊已接着說:「我們來一場打賭:在明天天亮前,岳母只須留在此床上,看着我和芙兒交歡!若果岳母最後仍是不為所動,沒主動向我求歡,你我之情從此便休!當陽光照亮此房間時,岳母便可離開此處!」
  黃蓉想不到女婿竟立下如此賭局,她一時間也反應不了,只是推拒着說:「不要!我不要打賭……怎能要求這樣?為什麼要我看着你夫妻行房?這也太羞人了!」
  郭芙捂着嘴回道:「娘前些日子每夜也冒着寒風在房外偷窺我倆,為什麼現在就不愛看了?」
  黃蓉俏臉羞成一片紅通通的,原以為房內女兒女婿忘情交合,斷不會發現她這個娘親就在門外偷窺,想不到原來他倆早已知悉真相!
  郭芙說:「娘既已窺看女兒的房事,心裏早有了準備,這場賭局已佔了很大的便宜!又何須懼怕這賭約?」
  黃蓉嚅嚅地說︰「我不要看……這是為什麼?……不看……我不想看……這到底要証明什麼?」
  耶律齊目光炯炯的注視着黃蓉,說:「我在房外早已說過,男歡女愛越是下流,那快感越是強烈。我已說過你根本不熟悉自己的身體!其實你的身體早已愛上了下流的慾望,早已迷上了墮落的快感!我要証明你這是在自欺欺人!」
  他緊逼着黃蓉的身體,接着說︰「若你堅信不應與芙兒共侍一夫,那你不該害怕這賭約。只需躺在床上熬過這夜,我耶律齊發誓永遠不會再糾纏着你!」
  「若……若我不答應呢?」
  耶律齊目露凶光,回道:「那此刻我便在你女兒臉前肏你!把你肏得浪態畢現!矜持盡失!讓芙兒看清楚她的好娘親原來是個口是心非的蕩婦!滿口道德貞節,但被女婿肏時卻比妓女還騷浪!一個貪歡好淫,但又不願承擔責任的女人!」
  黃蓉滿面蒼白!難以相信一向溫文的女婿竟會忽然對她聲色俱厲!
  這還是當初那情意綿綿地誘她失身的女婿嗎?
  她一生閱人無數……想不到竟看錯了這男人!
  「娘……」郭芙適時地勸誘着她:「娘你便應承了吧。難道非要齊哥哥用強?這樣又豈有情趣?」
  黃蓉看着形同陌生人般的女兒,道幫着外人算計自己的母親,令她心裏驚恐得發冷。
  自己也會變成這樣嗎?
  對男人言聽計從……
  什麼下流無恥的事也無怨無悔地做了出來……
  黃蓉情知自己此刻穴道受制,實是任人宰割,毫沒還手之力。若女婿真要強奪己身,她可是什麼辦法也沒有。更何況她的身體早已被女婿及藏紅花調教後極為敏感,方才在房外女婿不過在她牝戶外研磨,已令她狠狠地洩了一次身!若是真個被女婿插入玉門,自己不單沒法抗拒,更可能如女婿所說被姦得浪態畢露,在女兒跟前丟盡顏面!
  情知這場打賭又是另一個陷阱,但黃蓉也實在別無選擇!
  黃蓉望向女婿,說:「我只是躺着,看着你們……行房……你……你可不能碰我……」
  「沒有你的首肯,我絕不碰你分毫!」耶律齊應允得斬釘截鐵。
  但黃蓉除了相信他外,也已別無他法!
  「我若勝了,不單你我從此再不相干……你和芙兒不能向任何人洩密此事!我倆從前的……關係也不能洩露給別人知悉!」
  耶律齊望着郭芙,兩人都向黃蓉點了點頭。
  「明天一早,我便離開此間!你們……可不許有半點反悔……也不可食言而肥!」
  「這個自然!」郭芙捂嘴輕笑,那表情既像是在嘲笑娘親躺在地上、衣衫不整,但仍厚顏與他們談條件;又像在嘲笑娘太天真,竟真的以為她可在明早時離開這裏!
  郭芙自然知道耶律齊乃是欲擒故縱!這淫邪的男人又怎會再讓快到口的肥羊跑掉?沒有人比她更清楚耶律齊的風流手段與床上功夫!她的親娘根本無法禦抗,這場賭局她是必敗無疑!郭芙暗地裏更是猜想這夜的最後結果:到底她美艷無雙的母親是被肏得無力離開?還是被耶律齊肏得自願留在這裏!
  耶律齊悠閒的問:「岳母還有什麼條件嗎?」
  黃蓉搖了搖頭。
  胸有成竹的男人接着說:「那……我們可以開始了?」
  一陣……黃蓉終於沉重地點了點頭!
  「芙兒,你先把娘抱到床上,把她的衣裙也脫去吧!」
  郭芙彎下身子,毫不忌諱的把娘親身上唯一的衣物也扯了下來!黃蓉成熟豐滿的身軀頓時裸裎在女兒女婿跟前!接着,郭芙攔腰抱起黃蓉,把娘安安穩穩的放在床的一邊。
  郭芙正要寬衣,卻聽到黃蓉求道:
  「芙兒,可否拿那帛枕給娘?」
  郭芙不疑有他,把床邊的枕頭放在黃蓉頭顱下。
  只見黃蓉頭前俯于枕頭上。上身微向後彎,呈含胸拔背、氣沉丹田姿式。只見俠女方才那驚慌失措的神情已不復見,反之竟是變得異常平和恬靜!只見她呼吸漸漸均衡順暢,似已進入入定之境!
  耶律齊不滿的哼了聲,已猜到黃蓉的用心!
  他幼時曾跟老頑童周伯童學過玄門正宗的武功,自然知道黃蓉此刻的姿式正與道家龜息功裏的側俯臥式不謀而合!這龜息功有寧神靜氣、潛心入定的幫助。機智的黃蓉在被逼接受這場情慾對決、又是渾身受制的情況下,早已想到龜息功是最好的抗衡辦法!
  就連耶齊齊也不得不佩服黃蓉那臨危不亂、靈活應變的絕頂聰明!
  其實黃蓉今夜特意打扮妖嬈,又是親自點了郭靖的睡穴來幽會,自然早已有了向耶律齊屈身求愛的準備!更何況在藏紅花的藥效與情郎的潛移默化下,黃蓉也確是被勾起了深藏的色慾,女人淫蕩的性格漸漸展露。但今夜接二連三的被耶律齊欺騙和玩弄,又被女兒大大羞辱了一番,黃蓉一顆勃勃春心已大受挫折。耶律齊對她的野心更在今夜原形畢露,不僅想征服她的身心,還要貪求那雙飛之樂,想她母女倆共侍一夫!
  在耶律齊的手段下,黃蓉雖已步步沈淪,但母女間的血肉關係畢竟是黃蓉不能突破的底線。耶律齊打賭她敵不過情慾誘惑,讓她在女兒臉前自甘墮落,黃蓉又豈肯乖乖就範?雖然賭局條件對她極為不利,但黃蓉已打算奮發餘力,作最後抵抗!
  耶律齊看着岳母如老僧入定般側臥床上,心裏卻是不怒反笑。像黃蓉這種循規蹈矩的貞潔婦人有著身份的顧慮、有著根深柢固的道德思想,心裏必定是層層防線、重重深鎖。耶律齊深知若要摧毀黃蓉的心防,在調教的過程中必須適時地激起她的貞心,在她起了反抗後,再更深更重地將其心防摧毀!如此反覆打擊,方能把黃蓉的內疚感與羞恥心徹底磨掉!
  方才門外騙她丈夫和女兒出現正是因爲如此!
  及後在房內被女兒肆意羞辱她身心亦如是!
  越是反抗,最後的沈淪也越深。
  現在黃蓉妄想用那入定功夫來抵禦情慾,這正合耶律齊的心意。男人早有準備,對郭芙說:「我把那鈴鐺送給娘,她卻把那物用錯了,芙兒你去幫她弄好吧!」
  儘管郭芙早已被調教至淫亂不堪,但當聽到男人提起那「鈴鐺」時,小妖女竟然也情不自禁的低下了頭,雙頰瞬間飛紅!
  她早已領教過小鈴子的厲害!曾經她也是個性事保守的小婦人,自嫁入耶律家後方始轉變。但令她淫亂墮落的不單只是耶律齊的調教手段,還有那有着淫邪魔力的小鈴子!也是受過那鈴鐺的虐愛滋味後,郭芙方始徹底銳變!
  郭芙深信無論再忠貞矜持的人妻人母,只要嘗過鈴子的滋味,女人什麼道德底線也會被擊垮!無論多麼端莊矜持的女人,在這鈴子的影響下,也會變得媚眼如絲、愛液潢流,變為只懂得癡迷地索取着男人的肉棒、順遂本能向雄性求歡的雌獸!
  郭芙自己也豈不是在這鈴子的調教下,成了一個背叛爹娘的無恥女人?
  而如今這淫亂之極的邪物……終於落在娘親身上……
  對丈夫唯命是從的郭芙解下娘親繫在手腕上的鈴子,雙手滑到黃蓉的大腿間,竟像是要用那物侵犯親娘的下體!黃蓉立時驚呼起來:
  「芙兒!你……你在幹什麼?!」
  「娘把鈴鐺用錯了,齊哥哥着我幫你弄好!」說罷,郭芙撮起兩指夾着那小鈴子,在母親驚惶失措之下,把那物事直送進黃蓉那緊窄嬌小的牝戶裏!
  「啊!!!」黃蓉驚叫着!
  那小銅鈴初入體時甚是陰涼,只把黃蓉刺激得直打哆嗦!如像一隻被侵犯的雌豹,黃蓉怒叫:「不是說好不會碰我身體嗎!兩個言而無信的小賊!」
  郭芙的手指直伸進母親蜜穴的深處,把那小鈴鐺送進了肉洞深處,堪堪頂在娘親生她、育她的鳯宮門前。看着娘親又是驚怒又是痛苦的表情,郭芙竟是毫無悔意,嬌笑着說:「齊哥哥雖是應允了絕不碰你,但女兒可沒有應允啊!」
  黃蓉咬了咬牙,想扭腰躲避女兒的手指,無奈被點了穴而無法動彈!她心中雖不忿女兒無賴,但也知道再辯論也是徒然!反而卻把話題轉到那鈴鐺上,說:
  「哼!這鈴子又怎說?芙兒你怎能這般無恥,把它……弄進我的身體裏?」
  郭芙抽出纖纖柔指,只見滿手都已沾滿娘那黏稠的蜜液,她得意地把手放在娘親臉前,竟笑說:「那便是娘孤陋寡聞了,竟把這麼貴重的淫器當成尋常飾物,還可笑的把如此色情之物戴在手上!幸好郭府內都是不識貨之人,若被人知道真相,這笑話可大了。嘻嘻……待會娘就知道這物的妙處了!」
  「你胡扯!這又豈是什麼淫器?」黃蓉仍想逞強,但當她想到這物來自耶律齊這深謀遠慮的淫賊時,俠女也不禁動搖了。她看着床前渾身赤裸的女兒女婿,悲聲說:
  「你們如此不公,這場賭局……我根本毫無勝算……還賭什麼?」
  無論鬥智鬥力,黃蓉皆落下風!這個能令無數蒙古韃子聞風喪膽的女諸葛,在女婿無前竟也不禁氣餒起來!
  但耶律齊又豈會如此輕易放過她!這貞婦距離徹底迷失崩潰已是近在咫尺!他必須賦予俏岳母這最後掙扎機會,讓她奮起餘力地反抗!讓她為女兒守潔!讓她為夫郎守貞!只有讓黃蓉自己認清儘管她窮盡努力,也無法拒絶與女婿淫亂偷情這事實時,這如天上仙女的郭夫人,將心甘情願地成為他耶律齊的胯下性奴!
  為此他必須讓她反抗!
  甚至他必須鼓勵她反抗!
  這可是他摧毀「郭夫人」前的最後「慈悲」!
  耶律齊俯身壓上黃蓉那柔軟細膩的肉體,兩人瞬間股臀交纏,女婿堅挺的肉棒駕輕就熟的抵在岳母的玉門洞口前,火燙燙的龜頭肆意在陰唇中間的位置上下滑動,像是隨時也能輕易地扣門而入!
  「若岳母覺得不公,我們也不用賭了!乾脆直接讓女婿肏進去算了!」
  男人的火棒直接烙在陰唇上,那色慾引誘比方才門外隔衣研磨性器強了不知多少倍!黃蓉心裏噗噗亂跳,一邊暗罵了自己不爭氣的胴體,一邊死死咬着櫻唇,不讓那聲柔媚婉轉的呻吟從口裏洩出。
  怎可如此輕易敗下來?怎可讓女兒親眼目睹自己的淫蕩?
  「不!」黃蓉倔強的說:「滾下去!我是不會屈服的……我賭了!你放……」
  只要有些微機會,也總好過徹底放棄!
  耶律齊眼見他已成功激發岳母的貞心,也依約地離開了她,獰笑着說:「那岳母便好好躺着,看看小婿是怎樣肏你的女兒!我們且比試一下是你的龜息功厲害,還是我的大龜頭厲害!」
  黃蓉心知再糾纏下去也只會招來更多的羞辱與奚落,什麼賭約云云更是女婿戲弄她的前奏!但騎虎難下的她又怎有其他選擇?現在的她也只有硬著頭皮,以身犯險!心意既定,黃蓉遂閉上美目,專心致志的做那吐吶功夫,只求明天的晨曦能早早升起。
  「大美人不理睬你了,為什麼你就不來看看你的小美人?」郭芙的聲音甜膩誘人,雖像是對耶律齊而說,但同樣也在刺激着身旁的黃蓉!
  「你看看?人家的小騷屄早已濕了……只等你來肏弄……你看人家這裏?水也流出來了……看到你的大肉棒,那個女人不被它勾得意亂……」
  「來嘛……先肏你的小美人嘛……大美人早晚也逃不了……」
  女兒下流無恥的說話,只把黃蓉心裏恨得直咬牙,身體更是煩亂躁動,甚難寧靜下來!但黃蓉緊守着龜息功的心法,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舌抵上腭,把心、神、意皆守在肚腹臍部,務使心智不移!
  可惜的是,女婿與女兒如車輪不息的攻勢,又把黃蓉從入定之境扯了出來!
  男人擠入濕穴,「吱」的一聲!
  男女恥骨相撞,「?」的一聲!
  女人不堪重負,「啊」的一聲!
  三聲皆是惹人遐想,淫靡到了極點!
  「啊!痛死芙兒了!」
  女兒大聲呼痛,母親的天性令黃蓉情不自禁的睜開雙眼!這是母親聽到親生骨肉受傷呼痛的母愛天性,黃蓉根本無法防禦!但當她甫一張開眼睛,黃蓉便深深後悔了!
  女兒那不輸於她的嬌嫩美屄!
  女婿那更勝郭靖的雄壯巨陽!
  正在劇烈地、熱熾地、激情地交纏着!
  女婿那近乎粗暴的盡根而入!令黃蓉情不自禁地想︰
  曾經的她也與夫君郭靖這樣行房交溝,但她只感到淡而泛味!
  曾經的她也如女兒郭芙般在齊兒身下挨肏,而她只感到銷魂蝕骨!
  淫亂的景象,誘發黃蓉無邊的淫亂思想!可憐的郭夫人急忙再次閉上雙眼,但女兒和女婿下體相連、汁水肆意的畫面已經深印腦海!兩人性器相貼、相互擠壓的刺激景象,已在黃蓉腦海裏揮之不去!俠女想重新穩定心神,耳邊又傳來女兒的淫聲浪語:
  「剛剛肏得這麼猛……人家的魂魄也要被你插飛了……芙兒……芙兒就知道……你看着娘便格外興奮……那裏也變得又粗又長……真要把人肏死了……」
  郭芙肆無忌憚的浪叫着,每聲嬌喘浪吟也如像錐子般鑽進黃蓉的身心!黃蓉心知這是女兒女婿早已計算好的陰謀。她的親女兒早已被這如同惡魔般的男人徹底污化,竟偏幫她的丈夫故意說這些話來引誘親娘!但偏偏這些淫詞浪語卻極為有效,竟令黃蓉無法專心於那龜息功,倒把郭芙的說話聽進了大半!
  「好哥哥……你肏芙兒吧!啊……看着人家的好娘親,看着她的豐乳、看着她的翹臀,把你的慾望發洩在我身上!啊!……就是這般!啊!你……好強……把我肏死吧……人家願意這樣被你肏!……」
  黃蓉緊閉雙目,但腦海裏仍不禁浮想聯翩!
  此刻的她身無寸縷,女婿是否看着她急劇起伏着的胸乳,卻把手揉在她女兒的胸乳上?他是否看着她春水滿溢着的嫰穴,卻把屌插在她女兒的嫩穴中?
  「嘻嘻……你在看着娘的小屄,對……你在幻想着把肉棒兒插在我娘的小騷穴裏……嗯……把她肏得如人家般騷浪!如芙兒般淫蕩!被這麼有勁的肉棒深深插進去……那滋味兒可美了……」
  黃蓉秀眉微顰、緊閉雙眼,雖仍像是不聞不問,堅決地無視他二人,但下身赤裸的雙腿卻不斷絞動夾緊!纖腰也像不自控般輕輕擺動着!那細微的動作像是偷偷向男人透露,這看似堅強不屈的貞婦是否內心也有一絲無恥慾望,渴望自己能取代女兒,在女婿身下婉轉承歡?
  「他看着我的裸身……」失控的思想充斥着黃蓉的腦袋︰「他看着我……卻……把芙兒弄得如此……快美……弄得芙兒……叫得如此歡愉……」
  女婿畢竟是迷戀她的!
  甚至於……與女兒相比,女婿更迷戀這個比他長一輩的成熟岳母!
  儘管此刻的耶律齊惡形畢露,對她母女倆的野心也是昭然若揭,但女人本就有爭妍鬥豔之心,黃蓉自然也無法免俗!雖自知萬分不該,但內心竟仍有點沾沾自喜!
  「芙兒叫得如此放浪……全……因為他……正在……看着我……我的裸身!」
  荒唐的想法在俠女的腦海裏揮之不去!
  黃蓉根本無暇細思,這是郭芙故意滿足娘親虛榮心的把戲!
  她伸手搭在娘親大腿上,在那結實白晢的肌膚上一陣揉掐!喘聲說:「你看?娘的腿這麼結實有力,小穴又如處子般緊湊窄小,下身只要輕輕一夾,已令人銷魂透頂……這麼風流惑人的身體,尋常男子如何消受得了?也只有齊哥哥你才能駕馭,只有你……才是我娘的最……!」
  黃蓉聽着女兒繪影繪聲地描述着她與女婿的性器如何相配、如何契合,俠女雖暗覺荒唐,但仍不禁回想︰
  自己首次失身與耶律齊的那夜,她……她豈不也是深感在男歡女愛的事情上,自己竟與女婿有着遠勝郭靖的默契?
  那夜……就像上蒼故意賜與她一次機會……讓黃蓉認清自己的婚姻竟存在如此缺憾!
  就如郭芙所說,耶律齊才是能駕馭她肉體、賜與她快感的最佳配偶!
  隨着郭芙的淫聲浪語,黑暗的思想、淫邪的想像,如催眠般進駐黃蓉的心房!俠女聽着聽着,嬌艷的俏臉竟越見媚紅、秀挺的鼻翼也在緩緩扇動,呼吸竟像甚是艱難!
  龜息功講究的是呼吸細長、納氣久閉,黃蓉這般氣喘吁吁,實在大違龜息功的要旨。
  「齊哥哥你曾說過……陰毛茂盛的女人皆性慾旺盛……嘻嘻……你看看……娘的那裏是否比我濃密多了?」
  黃蓉心裏大臊,雖早已決定對女兒女婿的言行不作反應,但聽到郭芙胡說什麼讓男人點評她倆的下身、比較母女下身恥毛誰更茂盛云云,又教黃蓉那能不羞?她的下身確是長着一片烏黑亮麗的恥毛,年輕時黃蓉也甚感介懷,曾私下偷偷修剪。但自與郭靖來到襄陽,在家國大事的困擾下,黃女俠又怎會再有心情餘閒?是以黃蓉自知下身此時實是芳草萋萋,生得甚是濃密!
  黃蓉扭擺着腰臀,像是想把下身私處遮掩起來,但女兒的小手故意按着她一邊大腿,令黃蓉雙腳無法合攏!可憐的俏黃蓉雖然雙目緊閉,但也能想像男人的目光必是停留在她濡濕的陰戶上,盡窺她身體淫蕩的反應!黃蓉不禁想:
  齊兒此刻是在嘲笑着她的不自量力?還是滿帶貪念的盯着她身體動情的證據,知道他的岳母娘快要自投羅網?
  難道如女兒所說,自己真的性慾旺盛?所以自己下身那……陰毛……才會如此濃密?
  各種奇怪的問題與聲音充斥着黃蓉的思緒,女人的虛榮心、羞恥心都被狠狠地撩撥着!令她情難自禁!令她思潮起伏!如此絮亂的情緒,莫說要運起龜息功,此刻黃蓉的身心皆無法平靜,滿盈着的只有淫思邪想!
  就在黃蓉疲於招架,心防岌岌可危之時,耶律齊竟還有更厲害的後著!
  她早已忘記下體仍夾着那無恥淫物!
  她突然感到鳳宮深處傳來陣陣震顫!那感覺像是蟲兒細咬、或小指輕彈,那跳動雖然微弱,但在俠女那早已完全充血、極其敏感的陰道裏,那跳動卻甚是鮮明。
  「咦?」黃蓉內心驚疑不定!
  這感覺前所未有、奇特詭異!
  原以為是錯覺,但那怪異的震顫一波接着一波,那力度更是快速地由弱轉強,從間歇性的跳動變為連綿不住的顫動,後來竟不住震動起來!
  「是那鈴鐺!」黃蓉心裏剛閃過這念頭,瞬間明白了剛才郭芙所謂的「妙用」!
  「這妖物也太淫邪了!」
  她早已猜到這鈴鐺大不尋常,但想不到那物在沒有外力幫助之下,竟然自個在她牝戶內動了起來!那感覺有異於與人交歡或自己手淫,平常插入牝戶裏的都是長形之物,但這鈴鐺卻如幾顆小豆,初被塞入羞處時也未能感到異常,誰料到它竟會在女陰內震動!那淫器在她陰道裏動得越來越厲害,怪異的波動令她穴內周圍的膣肉又酸又麻的,竟又再勾起她放才強壓下去的性慾!
  黃蓉不想示弱人前,本想咬牙啞忍着體內鈴鐺的淫靡震動!但那物動得極是厲害,竟漸漸在她小腹處發出如蟬嗚的聲音!
  耶律齊故意停止肏弄郭芙,讓房間靜下來,那鈴子的聲音頓時更見明顯!
  「動了!動了!你聽聽……」郭芙嬌笑着說:「聲音真大呢!娘,這緬鈴的滋味兒可美麼?」
  黃蓉本不想理會,但這「緬鈴」實太奇異,竟仍忍不住問:「這……是什麼邪物?」
  郭芙笑說:「這寶貝名叫緬鈴或勉鈴,在中土甚少見、由於打造困難,破毁後又不能恢修,可說是極貴重的寶物。鈴子因內裏藏有水銀,若遇熱便會自己動起來!嘻嘻……娘必是看着我們交歡感到情動,身子發燙,便激發了緬鈴在你體來震盪!」
  黃蓉知她所言不虛,她確是被女兒聲聲淫呻弄得心神不定,情慾暗生。想到自己的身體因慾火洪洪,引致鈴子受熱震盪!那鈴子就如像照妖鏡般,把她身心淫邪的慾望全都呈現在女兒女婿的眼前,令黃蓉倍感羞愧!
  「你是早有預謀的?是不是?」黃蓉悽然的望着耶律齊,低說:「那夜在後園送我這鈴子時,你便已想用它來欺負我,對不對?」
  他私下「送贈」的訂情之物!那看似情深意重的嬌小「手鐲」!竟是征服她的最佳武器!可笑的是今夜難得與夫君郭靖共聚,夫妻久別重逄,黃蓉卻因為這小鈴子而睹物思人,只記着與女婿的幽會之期!終於鑄成大錯,親手點了夫君的睡穴來與情郎幽會!
  想不到現實竟是如此殘酷!
  「情郎」根本不想愛護她!照顧她!他只是想羞辱她!征服她!
  女兒騙了她!女婿騙了她!就連黃蓉自以為是男人送贈的訂情信物,也不過是用來玩弄她的淫器!
  「這緬鈴最特別之處是初放在女陰時,那鈴子滾動震盪,自然令女人舒爽快活……但過了一會兒,這細小的緬鈴已無法滿足你!它就像老是搔不着癢處般,總是撩撥着你身體深處,卻不讓你真個兒快活!」
  男人的說話就如一把利刃,把黃蓉的身心割得支離破碎!
  「從沒有女人能在這緬鈴的威力下把持得住!這緬鈴最能激發女人的性慾,那些輕微的顫動會把女人的慾望一點一滴的累積起來。當慾望積累到了頂點時……嘿嘿……」耶律齊陰險的笑着說:「就算是再清純的女人也會變得淫蕩!再端莊的女人也會變得無恥!」
  耶律齊聳動健臀,又再深深插進郭芙汁水淋漓的小穴,對着她說:「告訴你娘,你在此緬鈴下能熬多久?」
  郭芙風騷的挺起蠻腰,迎合着男人的插弄,毫不羞恥的答:「芙兒最不行了,那鈴兒在人家騷穴裏輕輕一顫,芙兒便忍不住求齊哥哥肏弄了!」
  耶律齊笑說:「那你看你娘能熬多久?」
  郭芙笑而不語。她的小手仍然停留在母親的大腿上,俠女雖義正詞嚴地責備着他們,但娘親的身體正失控似的抽搐顫抖,郭芙知道緬鈴已在母親體內發揮其巨大的威力!
  郭芙又再把手潛進娘親的大腿內側,小指頭在那道粉嫩肉縫上輕輕一勾!
  「啊!」黃蓉圓睜美目,強烈的刺激感如電流般流遍全身!臻首不受控制般猛力後揚,檀口洩出一聲嬌叫,既高亢又淫靡!
  郭芙舉起沾滿玉露的手指,放在三人的中間,彷彿在證明,又像是在炫耀!黃蓉晶瑩的春水在燭火下閃爍着淫靡的光澤,散發着情欲的芳香!
  如像偷了蜜糖的小賊,郭芙吃吃笑道:「我娘是眾所皆知的賢良淑德,自是比我強多了……但是……」說罷,又把纖指放進嘴裏,像是品嚐美味般吞吃着娘親所洩的淫汁,故意把手指吮得嗒嗒有聲,邪笑道:「但是……我看也熬不了多久……嘻嘻!你快點肏我……把人家肏死後,我家大美兒也就按捺不住啦!」
  耶律齊笑了笑,看着岳母那張備受欲焰煎熬的俏臉,心知距離女人徹底屈服只差一線。他再沒說話,開始專心致志的肏弄着郭芙的小騷穴,給予黃蓉最強烈、最刺激的活春宮!
  耶律齊每一下抽插固意弄得既深且重、又急又猛,把郭芙和黃蓉同時置身的大床壓得吱吱作響!郭府雙嬌肩並着肩的躺在床上,母女兩雙渾圓碩大的乳房都隨着床板的震動,泛起了誘人的乳浪!在激烈的交合中,耶律齊那如像驢般的巨物更不住擠出屄內騷水,有些濺在郭芙的屁股上,有些則濺在黃蓉的身上!
  房間瀰漫着色慾的氣氛,男女身上的汗味和激情交歡的騷味,充斥着黃蓉的呼吸!在緬鈴霸道的催淫下,黃蓉已難以集中運起龜息功,全副心神都在抵抗着緬鈴那要命的顫動!俠女的目光變得迷離散亂,呼吸也變得急速絮亂!可憐的黃蓉雖努力地壓抑着嬌喘、努力地保持着冷靜,但一切也顯得徒勞無用!
  她能感到身體那淫邪的慾望正在失控地飆升!女兒女婿就在咫尺之間行房交歡,身為岳母的她卻被這活春宮挑引致欲火焚身,彷彿自己的身體不單不排斥這罪惡快感,還因此而淫欲賁張!
  難道真如耶律齊所說:
  她的身心都響往着這不知廉恥的快樂?
  難道她真的愛上了這下流的慾望?迷上了墮落的快感?
  她的腦袋變得混沌不清,難分對錯!
  「不對……」黃蓉虛弱地想︰「必是那緬鈴……才把我弄得如此奇怪……」
  緬鈴的顫動一波接着一波的,把黃蓉淹沒在連綿不絕的慾望裏!那緬鈴體積雖小,但在她牝戶內震顫時,所牽動的範圍卻是極大!黃蓉雙腿用力的絞在一起,就像癡想能把那鈴子的顫動強壓下來!但這天真之舉只令她小穴膣肉更緊密地裹着緬鈴,體溫也更深入地刺激着內裏的水銀,緬鈴顫動也更加快速!
  「不行了……快要守不住了……」黃蓉心想:「好想歡愛……好想……好想……我該怎麼辦?靖哥哥……來救蓉兒……蓉兒……守不住了……」
  在徹底崩潰前,黃蓉腦海裏閃過了夫君郭靖的面容!可悲的是,靖哥哥被她親手點了睡穴,以黃蓉此刻的深厚功力,郭靖又怎能及時醒來?此刻縱使耶律齊把她放在郭靖身旁,肆意地淫玩着他的岳母,郭大俠也是無能為力了!
  「好癢……癢死人了……怎麼辦?真的……真的要守不住了!便從了齊兒……任他擺佈好了……」
  黃蓉急速的嬌喘着,如像被人擊潰了般軟癱在床板上,反複的受那難以言喻的苦悶和騷癢折磨。在緬鈴的震顫下,黃蓉全身滾燙,汗出如漿,屁股的美肉不斷地痙攣、不斷地繃緊、不斷地收縮!美屄源源不絕地洩出淫靡的汁液,證明淫亂的肉體已做好了劇烈交歡的準備!
  耶律齊和郭芙知道身邊這獵物只是垂死反抗,也展開了他們最後的攻勢!
  「你的肉棒好大……好粗!好燙!把人家的身體也填滿了!啊……到盡頭了……被你肏……好棒……再給人家多點……芙兒還要……」
  郭芙毫無顧忌地浪叫着,大聲地描繪着肉棒給予她的快樂!因她知道娘親此時必定十分渴望被這肉棒填滿!
  「你弄得我好爽……每次也被你弄得爽死了!龜頭……全燙在人家的花心上了……好充實的飽脹感……好棒……啊……這世上絕沒有男人的身體比你更壯碩、在床上比你更強悍!女人遇着你這淫根,註定要乖乖翹起屁股……隨你操!任你肏!」
  黃蓉一邊受那淫語攻心,一邊又受那緬鈴催淫,可憐的她早已被折磨得欲火焚身。緬鈴在她子宮深處不斷撩撥震動,帶來深入骨髓的騷癢,既像蟲行蟻爬,又像鵝毛輕搔,黃蓉能感到自己快要崩潰了!
  緬鈴確是非人所能抵抗的淫刑!
  「若齊哥哥你願意這樣……每天也肏芙兒,嗯嗯……人家才不會像娘那般愚笨……啊!為了你,芙兒可以放棄郭家的身分、俠女的名聲,啊……嗯嗯……永遠做你最忠誠的奴婢!永遠對你言聽計從……嗚……好爽……永遠任你……操!啊!再……再來……操我!」
  操我……
  操我……
  黃蓉初時還以為那只是郭芙無恥的淫叫聲,是她耳中聽到的聲音。但性慾高漲的郭夫人很快便發現自己心裏也有一把聲音,正隨着女兒一聲聲地附和着!
  操我……
  操蓉兒(芙兒)……
  蓉兒(芙兒)……可以放棄郭家的身分、俠女的名聲……
  永遠做你最忠誠的奴婢!永遠對你言聽計從!
  不知何時,郭芙的淫聲竟溶化為她的心聲!那些淫詞浪語竟在她心中起了巨大共嗚!有道母女連心,此刻的黃蓉竟與女兒有着相同的淫穢思想,渴望被男人盡情淫玩!
  黃蓉極度需要慰藉!
  儘管女兒就在身旁……
  儘管她心裏清楚這次失足便成千………但……
  人的忍耐力畢竟是有限的……
  「芙……芙兒……」
  在郭芙近乎瘋狂的叫春中,黃蓉那柔弱的聲音仍然清晰可聞!
  浪叫聲停了下來!
  肉體碰撞聲也停了下來!
  彷彿耶律齊和郭芙也等待着這刻!
  郭芙轉頭望向娘親,方始發覺黃蓉絕美的臉頰如像被雨淋過了一般,濕潺潺的也不知是汗還是淚。臉上表情仍殘留着絲絲倔強,但若仔細觀察,便能發覺俏黃蓉的妙目裏正燃燒着濃濃的慾炎!
  那邪火足以燒毀俠女築起的心牆!足以摧毁俠女畢生的道德價值觀!
  「芙兒……你出去好麼?」黃蓉聲若蚊蚋,但內裏的暗示已是昭然若揭!
  俠女正隱晦地訴說了臣服!
  「成功了啊!」郭芙笑瞇瞇地望着身上的男人,神情洋洋得意!
  堅貞高潔的郭夫人、黃女俠也被情慾徹底擊潰了!
  但這又怎能怪黃蓉意志不堅呢?長時間被緬鈴震顫着花房深處、刺激着她的情欲,卻又無法讓她得到滿足!正是這種不上不下、令人瘋魔的煎熬,緬鈴方被一眾淫賊公認為真正有效的御女性具!縱是再貞烈的女子也無法抗禦它的色慾誘惑!
  耶律齊的臉上已滿是邪魅的笑容!
  這個賦性貞潔的俠女,終於如她女兒般,墮入亂淫的不歸路!
  「齊兒……求求你……讓她出去!別……把她留在這裏……最後……最後讓我留點臉面……」
  早已被色慾蒙蔽雙眼的黃蓉根本沒法意識到自己就在萬劫不復的邊沿上,她仍在楚楚可憐的求懇着,希望自己能堅守這最後底線,維護身為人母的基本尊嚴!這世上沒有當娘的希望兒女窺看到自己歡淫的浪態,更何況是與自家的女婿亂倫行淫?!
  但黃蓉仍不明白耶律齊的終極目的,根本就是要把她徹底摧毀!
  不留情面!不留餘地!
  他不但要在郭芙面前肏她,還要母女倆與他共赴巫山!
  母女共侍又豈只是為了滿足他的獸慾?耶律齊狼子野心,圖謀的絶不僅是一時歡娛,而是為了永久霸佔那本不是屬於他的郭府麗人!
  今夜若能誘得岳母在女兒面前失足墮淫,耶律齊將攻破黃蓉那為人妻人母最後的道德底線!從此以後,黃蓉再也無法在女兒面前抬起頭來!她再也無法回到從前的生活!
  母女共侍是他徹底征服這嬌滴滴岳母的最佳利器!用以摧毀俏蓉僅存的尊嚴與矜持!
  只有徹底地摧毀了黃蓉,耶律齊方能按自己的喜好重新塑造這絕色俠女!
  從初相見那天,耶律齊便已暗自起誓,他不單要把這無人膽敢褻瀆的仙女調教為他的禁臠,還要把這端莊的郭夫人調教成為比郭芙更愛淫亂、更沉迷於性交的浪情俠女!
  為此俠女的尊嚴與高潔必須全被粉碎,黃蓉以往建立的家庭、人格、尊嚴必須全被破壞!
  「不用!郭芙就留在這裏。」男人的回答簡單而且冷酷,全沒有妥協的餘地!
  「讓她出去!讓她出去!」嫻雅莊淑的郭夫人在緬鈴的性虐下也變得歇斯底里,哀叫着:「求你……出去!出去!嗚嗚……你們為什麼要這樣作賤我?」
  郭芙摟抱着娘顫抖不已的胴體,在她耳邊柔柔的安慰着說:「娘……只要你跨過內心屏障,便會發現我們三人共歡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只要你踏出這一步,往後的便容易了……試想想……爹爹老不在家,弟妹又少不經事,從此以後我們不用再偷偷摸摸,每天也能不分晝夜與齊哥哥歡淫!享受性歡的極致快感!這是何等的美事?」
  黃蓉仰着臻首、喘着嬌氣,想像着只要她此刻屈服,日後便是無盡的墮落、無盡的快感!把襄陽郭府所有人蒙在鼓裡,母女與耶律齊可以毫無顧忌的在郭府裏日夜宣淫!幻想着這淫靡不堪的將來,俠女必須承認內心裏除了恐懼,竟還有一些期待!
  「芙兒早已知道娘的淫蕩……」郭芙膩聲說:「你們第一次偷情……和後園那次幽會……還有你們交歡時的每一個細節,芙兒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娘與齊哥哥的一切,在芙兒眼中早已沒秘密可言……你為什麼還要堅持?」
  是的……女兒早已知道她的娘是個淫亂的女人。女兒離家後與女婿幽會勾搭,及後又在後園裏為女婿口交品簫!
  是的……她再裝下去又有何用?她騙不了女兒,也騙不了自己!再說謊抵賴也只顯得她說不出的虛偽!說不出的可笑!
  「……齊兒……你……贏了……」黃蓉輕咬朱唇,含羞地凝望着女婿。男人是那麼的強橫霸道、那麼的難以抗禦,這場賭局她已輸了!徹頭徹尾的輸了!
  「岳母可要說清楚點兒,剛剛你可是義正詞嚴地說不許小婿碰你身上分毫!齊兒敬你重你,可不敢遺背岳母你的意願!」
  男人的臉上泛起了勝利的喜悅。
  黃蓉難過的扭動玉身,女婿總是以言語擠兌着她,要她如淫娃蕩婦般求愛!但她身體的慾火再也無法壓抑。只是稍微的示弱屈服,緬鈴積累起的慾望便順勢反噬她的身心,就如兵敗山倒般,當初的堅持在一瞬間灰飛煙滅,此刻的黃蓉恨不得死在男人跨下,在慾海裏徹底迷失!
  「是的……我願意……齊兒你……弄我吧……求求你……幫我……弄我……嗚嗚……求……弄我……」
  在女兒跟前,她仍然含蓄!縱使色欲已是一發不可收拾,但黃蓉仍然避免在女兒身邊說出淫穢的字眼!
  但早已忘卻親情的郭芙仍不肯言休,一心只想着如何幫助男人征服這美嬌娘,讓這美嬌娘徹底墮落至萬劫不復之地!身為女兒的她竟還在娘親的耳邊教導着:「不要說弄,文謅謅的……要說肏!說肏我!」
  「………肏……肏我……」黃蓉早已愛欲難禁、饑渴欲狂!沒有猶豫的隨着女兒喊出淫詞蕩語!一點也不含蓄,把一切束縛完全放開!想要被插入、被填滿的慾望已大於一切!
  「要說我是齊哥哥的淫婦!是主動勾引女婿、毫無廉恥的女人!乖乖女婿,快來肏我!」
  「我是齊哥哥的淫婦!是蓉兒主動勾引女婿……蓉兒是毫無廉恥的淫娃!淫亂不堪的蕩婦!」早已豁了出去的黃蓉為了迎合兩人,不惜說出一些比女兒更淫穢不堪的話語!
  「好女婿……乖乖女婿……好哥哥……好齊兒!快來肏我……肏我……」
  俠女拋棄一切的墮淫宣言,令耶律齊終於忍不住獸欲!他跪在黃蓉兩腿之間,托起那雪白大腿,肉槍筆直的頂在兩片粉嫩陰唇上!
  「看着這裏!我要你們倆都看着!」
  男人命令郭府雙嬌把目光專注在男女性器交接點。
  「看着!我要你們都清楚記得這一刻!」
  岳母那歙然開合的陰唇;
  女婿那雄壯粗長的陽具;
  兩具本不應有任何越軌行為的肉體,只差最後一步,岳母與女婿便進入天理所不容的亂倫契合!
  郭芙輕咬朱唇,目不轉睛的盯着眼前景象,被那淫靡畫面深深地吸引着!
  黃蓉更是嬌喘噓噓的,眼睛裏除了女婿的胯下肉莖已再無他物!
  「快來……肏我……別玩弄我了……好哥哥……快來肏我……我……我們都看着……看着你肏我……佔有你的岳母……你的蓉妹妹……」
  黃蓉一再說出令人獸欲沸騰的淫亂要求,耶律齊也激動起來,一股不可遏止的強大征服欲望從胯下上湧,巨大的肉棒已完全勃起,硬挺如槍!
  「滋……滋……」
  在岳母、女兒與女婿的目光注視下,耶律齊的巨大肉棒緩緩分開那嫣紅的陰唇,一寸一寸地插了進去!他故意放慢速度,讓郭芙看着親娘的陰唇被慢慢地撐開;讓黃蓉看着自己的小穴被慢慢地填滿!
  就在郭芙的見證下,耶律齊終於完成了徹底佔有黃蓉的淫亂儀式!

進去了... 進去了啊!我... 我竟如此下流... 主動求他肏進去... 還是在女兒目前通奸... 天啊... 我怎會變得如此淫亂!」黃蓉心裏不無感歎!

她,曾經自詡堅貞,誇口說什麼「絕不能在女兒面前犯淫」,說什麼「誓要保留為人妻母的尊嚴」,但在如浪濤奔騰的情慾之前,黃蓉那自以為牢不可破的道德底線竟是不堪一擊!儘管女兒近在眼前,但黃蓉仍是禁不住色慾誘惑,向女婿主動獻身!自甘墮落!

「太... 淫亂... 也太... 下流了!」

黃蓉痴痴看着身下緊密咬合的性器,又含羞看了看身旁的女兒,為人妻母的她實是羞得無地自容!然而,令黃蓉最為訝異的是,目睹一切的郭芙卻出乎意料之多的平靜,甚至還臉露開懷笑容,饒有興味地看着她與耶律齊淫媾縱歡,也不知是欣慰她的娘親終於開竅,還是在嘲笑她的娘也被弄得如此淫騷媚蕩!

「這... 實在... 太下流了!我... 我竟犯下如此彌天大錯,真是... 真是愧為人母... 可是... 我... 我為什麼如此快活?」

這份超越了倫理的邪惡快感,如同烈火般,焚燒著她的理智,讓她更加深陷其中。女兒火辣辣的目光,就如火上澆油般煽動着黃蓉體內邪火,那又羞又樂、淫悅至極的快感,令黃蓉甚麼貞念節操、道德倫常也全被燒得灰飛煙滅!

「這下流感覺... 太美妙了... 實在太... 銷魂了!」黃蓉心裏讚歎着:「不管了... 怎樣下流也不管了!」

她曾經追求的貞節操守,如今卻在慾望的誘惑下支離破碎,道德的束縛也在慾望的洪流中蕩然無存。自己最淫亂的樣子就這樣赤裸祼的坦露在女兒眼前,但黃蓉的腦海裏只迴盪着耶律齊的話︰

男女性歡這種事越是下流,那快感便越是強烈!

乍聽之下甚為無稽,但此時卻令黃蓉倍感共嗚!她終於體會到這句話的精髓意義!終於體會到逆倫背德的刺激快感!她不得不承認:

她愛死了這下流快感!

她愛死了這無恥女婿!

她愛死了這淫亂性歡!

「下流」、「無恥」、「淫亂」,這些曾經代表罪惡與不貞的詞彙,此刻都成為了愉悅與快感的代名詞!那顛覆信念、盡毁三觀的快感,徹底扭曲了黃蓉的心靈與思想,令她更積極地配合着女婿,讓情郎引領着她墮落至深淵!

「好哥哥... 弄我... 盡情地弄我... 肏我... 幹我... 」這句帶著渴望的呻吟,如同罪惡的宣言,宣告著她徹底地墮落。

擺脫貞潔的羈絆,此刻黃蓉只想抓緊這淫亂快感,徹底地變得騷淫浪蕩!她一邊放縱呻吟,一邊伸展雙腿如春藤蔓延般纏上耶律齊的身體,把他的身體牢牢綑綁!火熱騷穴亦緊緊箍着那滾燙肉槍,花心如像一張饑渴小淫嘴般拚命擠壓含吮,再不肯鬆開!

弄我!

肏我!

幹我!

黃蓉的芳心淫靡地呼喚着,嬌軀飢渴地迎合着!當黃蓉的理智被慾火吞噬,貞潔的枷鎖也在此刻被拋棄,取而代之的是狂野的快感,俏諸葛早已從最初的被動,化為為熾熱激情的主動,把她顛倒眾生的美豔身軀,盡情地展露在女兒女婿的眼前,讓他們任意褻玩、任意瀆辱!

看着娘親那如癡如狂的痴女淫態,郭芙卻心知背後尚有玄機!耶律齊的撩撥固然使黃蓉的慾望達到頂峰,但那「緬鈴」的魔力,才是真正的關鍵!只有郭芙,這個精通愛郎手段的女子,才能理解這小鈴鐺的非凡力量。它不單能激發女性的性慾,更在男女交合之時,有著難以想像的妙用!

那看似平淡無奇的「緬鈴手鐲」,實則耶律齊精心佈局的誘餌,是攻陷黃蓉芳心與肉體的利器。此刻,緬鈴仍留在黃蓉的蜜穴之中,並非耶律齊的疏忽,而是他刻意為之。他輕柔地挺進肉棒,將小鈴鐺送入黃蓉的鳯宮深處,讓那鈴子觸動岳母最敏感的部位。

鈴鈴... 鈴鈴...

緬鈴猛烈震顫!比之前更加劇烈!

這已不單是因為黃蓉小穴裏正值慾炎沸騰,還加上耶律齊那火熱滾燙的肉屌和男女性器激情熾熱的磨擦!在兩人火燙體溫的雙重夾擊之下,緬鈴內的水銀儲足了熱力,在龜頭與花心之間猛烈地震顫!狂舞!

這邪物既能把女人虐得性慾勃發!亦能在男女歡愛時一併撩動那龜頭與子宮,觸怒情侶間最敏感羞處!實是妙用無窮!

「鈴子... 鈴子還在... 它在動!太邪詭了... 怎麼... 動... 動得這樣厲害... 受不了... 爽... 爽死了!」黃蓉近乎失去理智般,高亢淫叫起來:「 鈴子被你... 頂進去... 太深了!入... 太深了... 被入死了啊... 要被入死了... 舒服死了!」

單單是耶律齊天賦異稟的陽具已足以令黃蓉欲仙欲死,更何況此刻加上那緬鈴之助?那霸王巨槍加上震顫着的緬鈴,就如像增長了一截般,簡直是如虎添翼!肉槍與銀鈴一路破門而入,直抵在花房嫩蕊上戳挑頂刺,把黃蓉虐至媚肉亂顫,爽至魂遊天外!只感此生也從沒享受過這種翻山倒海的極致快感,甚至可說是這邪淫性歡已遠超她的認知與想像! 如此翻天覆地的快感,此生此世,都將銘記於心。

耶律齊貪婪地地凝視著懷中的美嬌娘,她媚眼如絲,臉上春意盎然,妖嬈的身軀緊緊纏繞著他,彷彿服用了烈性春藥般,瘋狂地索求歡愉,真是淫態畢露!他心中得意非凡,深知陰謀已近成功!此刻,俏岳母心亂神迷、慾火焚身,別說女兒就在身旁,就算岳丈親臨此地,相信黃蓉也難以重喚貞心!

「好蓉兒!你這嫵媚的姿態,真是令人魂牽夢繞!就讓芙兒看看她的親娘,是如此淫亂浪蕩,如此貪戀歡愉!讓你的女兒見證一場香艷無邊的活春宮吧!」

為女兒上演活春宮!這是何等荒誕淫亂之事?縱使在最私密的春夢中,黃蓉也絕不會想像得到如此曖昧旖旎的場景!偏偏這淫亂的媾合,正真實地發生在郭府,發生在她黃蓉身上!嬌羞之極的黃蓉,沉淪在這淫靡香艷的氛圍中,也不管這一切是虛幻還是真實,是夢境還是清醒,只順著本能地低吟:

「嗚嗚...人家好羞䎵... 芙兒...娘好羞恥... 看吧...看吧... 娘已經顏面掃地... 嗚嗚... 娘如此淫亂!如此下流!」黃蓉像是自暴自棄地回應着女婿:「好哥哥... 求求你... 再肏人家!肏蓉兒的小騷穴... 啊...... 唔!!」

耶律齊精通禦女之術,他知道此刻是關鍵時刻!此刻只需徹底滿足俏岳母的慾望,賜予她夢寐以求的極樂高潮,黃蓉將永遠抬不起頭來面對女兒!離那母女共侍也不過是一步之遙了!

如同蓄勢待發的侵略者,耶律齊再也壓抑不住胸中的征服慾望,低聲喝道:「蓉兒!永遠記住這淫婦的歡愉!」

說罷,巨棒瞬間抽離,又瞬間插入!

「吔!!!」黃蓉縱聲浪叫!快感如狂濤般席捲全身!

與第一下深插時寸進慢入不同,耶律齊第二下深插卻是既急且猛!粗大的肉棒深深地刺進黃蓉的桃花穴!巨大的龜頭更將震動着的緬鈴,直捅進她鳯宮深處!

「呀... 要死了啊... 啊啊~~~」

黃蓉的淫叫聲此起彼伏,嬌艷欲滴的紅唇如花吐芬芳,丁香小舌更是情不自禁地伸了出來,誘惑著人去採擷!而一旁觀淫已久的郭芙,也按捺不住,情動地撲在娘親身上,深深地吻上了她!

為娘的被女兒吻了個結實!

「唔!!...... 芙兒!你... 唔唔~~~」

猝不及防被女兒奪吻,黃蓉芳心劇震!

在郭芙襁褓時,黃蓉也常親吻女兒的小嘴,女兒粉嫩可愛的小嘴,曾令她愛不釋手,吻了一遍又一遍!但曾經母女間純潔的吻,卻絕對不能與此刻這邪淫的吻相提並論!只覺郭芙一口吻住了自己的小嘴,那香舌馬上撬開了她的唇瓣,自己的滿口香津被女兒如獲至寶般奮力吸吮吞食!

「芙兒... 別... 別這樣... 太過火了!」

但郭芙非但不聽,嘴唇還更用力地吮吸着她,香舌如蛇般,下流地探入她的口腔,勾纏出令人窒息的熱情!黃蓉雖然心有芥蒂,但在唇齒交纏、如膠似漆的時刻,卻是說不出拒絕的話語。

一邊被女婿猛肏暴插、一邊被女兒纏綿激吻,這驚世駭俗的亂倫之愛,引爆了黃蓉體內潛藏的慾望!在情欲如沸、徹底忘我之下,黃蓉順著本能,吐出香舌,與女兒的舌尖交纏,熱吻如火,沉淪在無法自拔的歡愉中!

為了那份更深更狂野的快感,黃蓉拋棄了所有矜持和自尊。

「好芙兒... 好齊兒... 」

黃蓉扭頭依偎,雙眸迷離,順應本能地與女兒交纏。母女倆人如戀人般吻在一起,唇舌交織,口水交融,吻出細碎的「啾啾」之聲,夾雜著低沉的呻吟和喘息,無比惹火誘惑。

也不知是否女人天生比男人更敏感,更細膩,又或者是母女之間心有靈犀,黃蓉感到這與女兒的深吻,有著獨特的韻味!有別於郭靖的溫吞遲鈍,也不同於耶律齊的強勢霸道,女兒的吻,柔美婉轉,纏綿悱惻,是黃蓉前所未有的體驗。

黃蓉貪婪地舔吻着女兒的小舌,吮吸着女兒的朱唇,在男人銷魂的插弄下,視女兒的丁香雀舌如同救命稻草般,緊緊含吮,細細舐弄!

在極致銷魂的快感中,黃蓉體內隱藏在的淫蕩慾望被徹底點燃,什麼禮義廉恥、賢良淑德,在熊熊慾火中被燒成灰燼!她上邊的小嘴含吮着女兒的紅唇,下邊的小穴則咬着女婿的巨棒,三人淫亂不堪地糾纏在一起,宛如一體。而黃蓉,成為了這場亂倫之愛的核心,她的嬌軀連繫着女兒女婿的肉體!

「呵呵... 真是香艷的景象啊!」

看着母女倆忘情熱吻,四片粉紅色的雙唇濕漉漉地沾滿了口水,一幅假鳳虛凰的纏綿春色,令人目不暇給!聞名天下的郭府雙嬌,傲視群芳的黃蓉與郭芙,此刻皆淪為風情萬種的淫婦,在狂野的交歡中熱烈擁吻。而這淫亂美景,只有耶律齊能親眼目睹。

「你倆好好吻實,好好咬實!我要再肏進蓉兒的小穴了!」

說罷,耶律齊毫不猶豫地抽出巨棒,深吸一口氣後,第三回捅入黃蓉那淫汁泛濫的小騷穴裏!

「噗哧」的一聲猛響!耶律齊這次盡根而入,徹底地將自己融入黃蓉體內,已毫無憐香惜玉之意!二人恥骨相撞、恥毛互磨,女婿與岳母之間緊貼得沒有一絲縫隙!碩大的龜頭破開牝戶内層層纏繞着的媚肉,頂着顫動不已的緬鈴,直衝黃蓉鳳宮深處!

緬鈴中宮直衝,一往無前!花房深處如同被兩、三隻蜜蜂闖入般,緬鈴瘋狂地在黃蓉花心深處四處跳動、飛彈!顫動撞擊着她最敏感的部位!

天啊!!!要瘋了... 要爽瘋了...

儘管女婿早已叫她吻實女兒,但在如此雷霆萬鈞的一擊,又是在緬鈴淫器催化之下,只把黃蓉奸至潰不成軍!她猛地甩開女兒的香舌,母女唇間拉出一道淫穢之極的黏膩銀線,欲斷難斷之時,黃蓉已縱聲叫出了此生從未有過的淫穢尖叫!

「啊!!!」那銷魂蝕骨的淫嚎,如同從地獄深處傳來的哀號,又似天籟般令人心醉。

慾望臻至巔峰!小穴爽至崩潰!

黃蓉已無法細辨,究竟是男人壯碩的肉棒?還是那淫邪的緬鈴?她只覺身體內某個部為、某個器官被狠狠地觸動了、被破開了!無與倫比的舒爽快感從子宮深處快速擴散,如潮水般席捲全身後,又在一瞬間從四肢百骸回流到子宮那快樂的源頭!她貪婪地索取着這一刻千金的淫樂,子宮隨着快感不斷地擴張,又不斷地收縮,她知道快要來臨的高潮... 非同小可!

「呵呵...」郭芙癡笑着伏在娘親香汗淋漓、起伏不已的胸膛上,看着娘親雪白的肚皮上明顯有一處凸起弧度,昭示着她丈夫那碩大龜頭已擠滿了娘親的蜜壺之中!如此深姦子宮,又是在緬鈴的加持之下,女人除了乖乖洩出寶貴陰精以外,已別無他途!

「洩吧... 」郭芙凝望着娘親那被快感擊潰的嬌靨,癡笑着說:「像那些恬不知恥的小浪婦,在野男人的身下,狠狠地高潮洩身吧!」

女兒的嘲諷,並沒有激怒黃蓉,反而像是點燃了某種被壓抑已久,渇望被釋放、被主宰的雌伏感。耳邊迴響着女兒說的「小浪婦」「高潮洩身」,此時的女諸葛像已失去慎思明辨的能力,就像一隻被操控的傀儡,任由女婿的掌控,高聲哭喊:

「洩了!小浪婦... 高潮洩身了!啊... 要死了... 啊啊啊... 死了死了死了!!」

在女婿的胯下,在女兒的注視下,黃蓉首次感到她是如此渺小與無助!在耶律齊的淫玩之下,她的武功、她的智謀、她的貞潔觀、她的倫理觀,此時此刻,全都化為灰燼!在這淫邪男人的胯下,她,不再是郭夫人,不再是女諸葛,甚至不再是一個母親,她只是一個女人!一個簡單純粹的女人!

無助地接收快感!

無助地攀向高潮!

無助地洩出她香甜寶貴的陰精玉露!

儘管她喪失了身心的控制權,卻前所未有地心甘情願!任有男人主宰着她,把她推上肉慾的雲霄顛峰!

「啊~~~」她敞開身心地吟唱!徹底忘卻自我!那洶湧的陰精,彷彿代表着她壓抑了半輩子的淫慾,在此刻失控徹底爆發!

鳯宮如決堤般,將積蓄已久的陰精傾瀉噴出!成熟多汁的肉體,在女婿充滿技巧的搾取下,獻出連郭靖也未能品嘗的珍貴陰精!濃稠的淫汁在瞬間灌滿了花房穴內,淹沒了緬鈴、浸透了龜頭,若非耶律齊堅挺肉莖堵塞了洞口,她的陰精必定會如撒尿般四濺!

「好哥哥...讓我洩... 洩出來... 全洩出來!」

她玉手緊纏!美腿緊夾!在令人心醉神迷的快感中,郭靖在她心中已消失無蹤,此刻她眼中只有眼前愛郎,對世間的一切都毫無感覺!她把耶律齊摟了個結實,真心想將雌性最寶貴的陰精,灑在他的龜頭槍尖之上,以表達她無條件的雌服!

然而,耶律齊早有圖謀,就連俏岳母首次在女兒面前洩身的情景,也都計算在內!黃蓉縱有心奉獻女性精華在他肉槍之上,但耶律齊卻另有打算,絶不放過任何羞辱黃蓉的機會!

「洩吧!小淫婦!在女兒面前洩個暢快吧!」

男人戲謔地抽離肉棒,黃蓉玉腿縱是出力纏繞、騷穴縱是情熱咬緊,但仍止不住淫徒的猛力抽離!

「為什麼?別... 別離開我... 求求你了... 別離開我!」

明明是水乳交融的巔峰時刻,卻被愛郎如此冷漠地終結!黃蓉猜不透耶律齊的意圖,但此時也不容她細想, 女體陰精正如決堤般狂瀉而出,鳳宮裏春水泛濫,女婿突如其來地抽離巨根,陰精立時如缺堤洪水般劇烈噴洩而出!

在女兒面前狼狽地噴灑洩身!

耶律齊圖謀的正是此刻!他輕輕扣住黃蓉的下巴,讓她與女兒的目光交匯!他不單要黃蓉不再排斥在女兒面前高潮,還要她享受這種極致背德的淫歡快感!他要把岳母調教為徹頭徹尾的淫娃蕩婦!令她沾上淫癮!愛上墮落!

「芙兒... 全看到了... 全看到了啊!」

泄出的陰精如同水箭一般,打在女婿身上!濺在女兒身上!床榻、被褥無處不濕!那陰精勢道之猛,甚至把深藏在黃蓉子宮裏的緬鈴也逼了出來!緬鈴宛如玉龍吐珠,伴隨着熾熱的陰精,急射三丈有餘,呈拋物線的弧度「鐺」的一聲掉在床前地上!

鈴鈴... 鈴鈴... 鈴鈴...

緬鈴雖被擠出體外,但內裏水銀早已飽吞了男女熾熱慾火,即使夜風也無法降低它的溫度!鈴子跌落在地上,浸泡在滿溢的陰精中,而黃蓉的春水仍源源不絕,一道道熱熾淫水在空中拱孤後,又如雨般再次澆灌在鈴子之上!一輪又一輪、一波又一波,黃蓉汁液豐沛的蜜壺把愛液如雨灑落,緬鈴在一灘乳白色的愛液之湖中來回滾動,「鈴鈴」而響!情景又是淫穢,又是邪魅!

「呵呵... 真是太精采了!」郭芙拍手笑着:「我可從沒見過這樣的娘親呢!」

郭芙看着這淫亂到了極致、甚至略微狼狽的高潮洩身,心裏卻沒有絲毫輕蔑親娘的意思,反之竟是心感欣慰!此刻娘親的嬌靨上滿盈承受不住的快樂,淚水伴隨着口津失控地流淌着,黏稠愛液從生育她與弟妹們的子宮裏猛射而出,這正是肉體爽到了極致的表現!

郭芙內心不禁感嘆:

若非親眼得見,有誰能相信娘親那如仙女聖潔的外表之下,竟深藏如此性渴若狂的肉體?!若非她的齊哥哥慧眼識珠、性技深湛,娘親一輩子跟着父親也在守活寡!一輩子也不曾享受這風流快活!

這豈不是虛度年華?

更何況常常伴在娘親左右的郭芙,早已留意到到黃蓉背後那些急色覬覦的目光。那些男人,不管是高不可攀的皇親國戚、還是自許俠義的江湖俠士,都在娘親背展露出貪婪的眼神,展露出赤裸裸的淫慾渴求!

哼!呂文煥將軍,你常常盯着我娘親的翹臀!芙兒可是全看在眼中啊!

陸冠英叔叔,哼!也不管程阿姨就在你身旁,還明目張膽地看着我娘親的胸部!真的好不知羞!

還有耶律燕姐姐也曾告知芙兒,說那大武哥哥在夫妻房事時,曾不止一次無恥地一邊喊着黃蓉的芳名,一邊在燕姐姐身上爽出洩精!

你們這些臭男人!毫無廉恥地意淫我的娘親,空有色念卻沒有色膽!

你們有本事能把我娘親誘姦奸失身嗎?

你們有本事能把我娘親肏至高潮迭起嗎?

你們的色心昭然若揭,但卻毫無本事、亦毫無本錢霸佔這天仙美女!

所以你們不配!就如父親郭靖,根本不配擁有娘親的妖嬈!不配擁有娘親的淫蕩!就在你們這些凡夫俗子都在仰慕着她、視她如白衣觀音般仰慕着她時,這絶色仙子正被齊哥哥姦至高潮迭起呢!

娘親的愛人,除了耶律齊,還有誰?

「娘... 你別怪芙兒,女兒看著你鬱鬱寡歡,卻只能袖手旁觀,難道這不也是一種罪過嗎?」郭芙,在心中默默地問著。

「這,都是為了你的幸福著想啊!」

耶律齊這個男人,究竟施展了什麼樣的妖術,竟能如此深深地迷惑郭芙,讓她堅信除了他之外,再沒有人配得上她的母親?郭芙深信不疑︰

娘親與齊哥哥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於是,她不顧一切地協助夫婿誘奸娘親,內心仍沒有絲毫的罪惡感!

「娘你既已嚐過這極樂滋味,想必食髓知味,不會再怪責芙兒了吧?」郭芙眼神中充滿了自信,她相信,這種令人魂牽夢縈的快樂,是任何女人都無法抗拒的。

「齊哥哥就是有本事讓女人慾罷不能!今後娘也必會對齊哥哥愛得死心塌地了!」

郭芙的信心,源自於她對肉慾之歡的深刻體會。她認為,這淋漓盡致的歡愉,能將任何貞潔的女子,化為放蕩不羈的女子。她深信,母親早已難逃紅杏之命!

也是黃蓉命中當有此淫劫,嬌軀先受藏紅花之禍,後又受緬鈴之害,這淫藥淫器雙管齊下,造就了黃蓉這次道德崩塌的墮淫。女婿的誘姦,女兒的目睹,不單把黃蓉的性慾撩撥到了極致,也逼使着俠女正視自己好淫貪歡的事實。剛剛高潮時狀若癡女、淫液亂噴的癲狂癡態,早已將她的貞潔之身,徹底的摧毀。

黃蓉的喘息聲在房間裡迴盪,像一首低吟淺唱的愛歌。 高潮的餘韻仍在她體內蔓延,她忍不住輕輕呻吟:「好舒服... 這個滋味... 真的是銷魂蝕骨... 一生難忘...」 女兒就在身旁,她卻全然不顧,只沉浸在快感的海洋裡,赤裸地袒露著內心的渴望!

郭芙預料到的一幕,正逐漸上演。黃蓉那成熟肉體,一旦嚐過極樂高潮的滋味,那份堅貞的初心再怎麼堅固,也也終將在慾望的洪流中崩塌! 就在黃蓉反反覆覆的泄了五六回,直泄得骨酥筋軟、失魂蕩魄之時,俠女的內心,也隨之翻天覆地。

是啊!女婿的行為,既不留情面地侮辱她,又踐踏了她的尊嚴,更令她在女兒面前丟盡顏面,把她肏弄至儀態盡失、浪態畢現!然而,那隨之而來的肉慾快感,卻是如此激情澎湃,將她推向性愛的巔峰!是以她對耶律齊的陰險,竟絲毫沒有恨意,反而久為人婦的她只慨嘆:

世間多少女子窮一生所愛,也無法享受這種欲仙欲死的極樂快感!

多少婦人與夫君相愛甚篤,在床事上卻永遠達不到這種雲霄高峰!

她是如此幸運!能得到這年輕郎君的激情蹂躪!

這一夜,這一切,他費煞思量、用盡巧思精心安排。起初,黃蓉視之為陰險的算計,但此刻,卻堅信這是他為了讓她領略性愛的巔峰,所做的巧妙安排。

為了讓她感受到女體深藏如此巨大的快感!

為了讓她享受如此淋漓盡致的性歡!

若沒有他,她仍是那個性事懵懂的郭夫人!

若沒有他,她仍是那個樂天知命的俏黃蓉!

一輩子相夫教子、一輩子保家衛國!

錯失了人間至樂、錯失了生命真諦!

女婿... 齊哥哥... 難道真的是誘奸她的淫賊嗎?

在黃蓉的眼中,耶律齊已不再是壞她貞潔的淫賊,而是她生命中的貴人!在黃蓉那被慾戀燒至渾沌的腦海裏,她甚至荒唐地相信,是耶律齊拯救了自己!把她從往昔止水不波、死氣沉沉的生活中解放出來!

是啊!她不能再為了郭靖而活着!不能再為了襄陽而活着!

齊哥哥... 她生命被齊哥哥賜予了新的意義。

她心內每一個想法,都在說服自己臣服於耶律齊。 她卻渾然不知,自己正在自我欺騙,一步步走向與郭芙一樣的墮落。此刻的 黃蓉,只感到自己彷彿獲得了銷魂美妙的新生!整個人像是脫胎換骨了般,猶如㘿槃重生的鳳凰!舊時的黃蓉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在女婿的欲戀之下,出落得更加亭亭玉立、嬌艷動人的新黃蓉!

「你... 你毁了我... 徹底地毁了我... 」黃蓉柔柔凝視着女婿,目光既沒有初時為夫君守貞時的堅決倔強,亦沒有後來與女婿交歡時的癲狂癡迷,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空靈,流露如小鳥依人般溫馴愛慕!她迷戀地看着愛郎,向他柔聲傾吐,情致綿綿地說:

「但... 但我沒有恨你... 」

這一次,耶律齊不僅毁了她的貞潔,還毁了她在芙兒心中的慈母形象!這一夜春宵,不只是她再次失身,還永遠改變了她與郭芙之間的親子關係!她好淫貪歡的一面,已徹底展現在女兒眼前,這是再也無法磨滅的事實!但黃蓉卻絲毫沒有責怪耶律齊的意思,情致纏綿的一句「沒法記恨」,實則包含了她無怨無悔的心聲!更包含了她濃烈熾熱的愛意!

她愛上了她!

是的!這事說出來可謂無比荒唐!她竟愛上了他!她的女婿!

雖知道男女之情,並不只是單向的由愛生慾,在極致的情慾之下,亦同樣能由慾生愛!愛與慾本就是相輔相成!

在黃蓉第一次紅杏出牆(第一章),背夫偷歡後,她就已對女婿萌生了矇矓的愛意,一顆芳心漸漸被渴愛的肉體牽引!那熟透的豐滿肉體,愛上了不該愛上的男人,而她的芳心也逐漸受肉體牽引,對耶律齊動了真情!這夜,黃蓉再次被耶律齊奸至高潮迭起,對女婿的愛意更是膨脹至無以復加!愛與慾在她的心中共生滋長,彼此交織,愈發濃烈。若要黃蓉此時在郭靖與耶律齊之間抉擇,那身為夫君的郭靖必定會被離棄!

耶律齊輕柔地撫摸著岳母泛紅的臉頰,情意綿綿、無比溫柔,黃蓉立時回應,表現得情意蕩漾,自自然然便流露懷春嬌態,以吹彈可破的臉蛋輕輕磨砂愛郎掌心,神態表情說不盡的溫婉可人。

耶律齊禦女無數,深諳女人心理,一個女人的心,是否能被征服,他輕易便能試出來!此刻岳母的反應正清清楚楚地告訴了他:

俏黃蓉已對他情根深重,身心也漸漸落入他指掌之中!

「這才是男歡女愛!小婿只是要教岳母知曉,一個女人只要願意放縱自己,她是可以享有多麽美好的歡愉!」

耶律齊在黃蓉慾念翻騰的瞬間,巧妙地引導她沉淪。不斷地對她灌輸淫亂觀念!對早已雌服的黃蓉來說,女婿那低沉磁性的聲音,如同催眠的咒語,輕輕地、一字一句地,在黃蓉心中播下邪魅的種子:

「下流不是罪、淫蕩更不是惡!男女性事越是下流,快感便越是強烈!」

這句話如同點燃了黃蓉體內的熊熊慾火。高潮餘韻仍在子宮裏迴盪,男女性歡帶來的快感,像潮水般在她的身心裡蔓延。她的身體,仿佛在為這句話作證,為這下流的快感而傾倒:

是啊!她已愛上了這下流快感!愛上了這下流女婿!

從此以後,性愛是非他不可!

從此以為,性愛是非淫不歡!

她這一生循規蹈矩,從未體騇過「淫悅」的滋味。也許,正因為她的純淨無瑕,若從未經歷過墮淫之樂,她的一生便會相安無事,但耶律齊,用他最下流的調教,讓她嘗到了最愉悅的性歡,美妙之極的快感顛覆了她的行為和思想。黃蓉甚至覺得,這邪淫性歡像已成為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養分!若失去它,她的生命誓必枯萎凋零!

「好蓉兒,親親蓉兒,從了我吧!」他的聲音是如此醇厚溫暖,他的說話是如此溫情款款,與先前粗獷霸道的奸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世人或許鄙夷你、唾罵你,說你是世上最淫亂的女人!但齊兒必會讓你享盡肉慾至樂!我必會讓你成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女婿總是能輕易地牽動她的心弦,令她魂銷意軟!她彷彿回到了情竇初開的年華,已經完完全全地醉了,醉得善惡難分、醉得正邪難辯!

說來也是荒唐,耶律齊的年紀比她小了十五年,黃蓉曾經只把他當作一個青澀的後輩。然而,此刻再看耶律齊,卻感受到這少年郎君渾身都散發着迷死人的吸引力!他身上既有她夫君郭靖的英雄氣概,亦有她父親黃藥師的風流瀟灑,更有一種迷死人的邪魅性感!

她從未對一個男子如此癡迷愛慕!

「對啊!齊兒所言不錯!」黃蓉由衷地想:「從了他... 當他的女人...那是多麼幸福啊! 」

她的靖哥哥,縱是英雄蓋世,卻從未讓她如此死心塌地!

她的靖哥哥把她捧在手心,卻從沒有把她征服胯下!

她以為自己會永遠當郭靖的賢內助、俏諸葛,但這一夕春宵,卻教她意會到,她更渴望成為耶律齊的淫娃蕩婦!只有在耶律齊邪門霸道的手段與性技之下,黃蓉才真真正正的體會到了當女人的樂趣!這淋漓盡致的肉慾快感,是如斯珍貴,此生若能夠得嚐,摒棄婚約盟誓又如何?被指責下流淫亂又如何?儘管被眾叛親離,被世人唾罵,她也是甘之如飴啊!

是的... 齊哥哥說得對...

她情願當耶律家的淫婦,也不願當郭家的貞婦!

她情願被耶律齊淫猥地褻玩,也不願被郭靖深情地疼惜!

如此離經叛道的思想,竟 悄然在黃蓉的內心進駐、扎根!在俠女不自覺間,那邪惡快感早已扭曲了她的思想!那份深情如同毒藥般,一點一滴地侵蝕著她內心的防線。禮義廉恥,早已在耶律齊的淫慾面前,碎成塵埃。 她,徹底地淪陷了。

「蓉兒以後... 都聽你的... 從了你...」 黃蓉軟語含羞的說:「以後也任君所為,縱有再過份的要求,蓉兒也... 都從了你。這... 可合你意嘛?」

黃蓉這深情剖白真是說不盡的溫順馴服,說不盡的纏綿悱惻。她,曾經正氣凛然的俠女,如今卻在女婿的面前,以一種令人心碎的柔軟,向耶律齊表達著愛慕。那句「任君所為」更是隱晦地暗許了母女共侍之意!此話更顯得黃蓉對這少年情郎已是愛入骨髓,從前抵死不從的三人群交,此刻也已芳心暗許!她已決意任他淫玩,不留底線!

「嘖嘖嘖... 娘親好不知羞!」郭芙忍不住插嘴說:「竟對自家女婿公然示愛!還說什麼任君所為,真不知差!此話若被爹爹聽到,豈不讓他傷心欲絕?」

女兒的說話字字戳心,句句入骨,完全不留情面!

「芙兒... 你可不能怪娘啊... 畢竟娘親變成這樣,還不是你害的?你... 你也要負上責任... 」

身為人母的黃蓉本應理直氣壯地責怪女兒胡作非為,幫着外人陷母於不義,但是她既已雌服於女婿,心甘情願的與愛郎勾搭成奸,那郭芙儼然是耶律家的「正室」、「大老婆」, 黃蓉反已是「妾侍」、「小老婆」了!所以,黃蓉面對女兒的指責,竟是顯得如此軟弱無力。她,早已不是那個能保護女兒的母親,而是一個被慾望吞噬的囚徒。

看着娘親軟弱無能的樣子,郭芙忍不住吃吃而笑!

這還是那個總責怪她讀書不專、練武不勤的娘親嗎?那個總是高高在上,令她不可抗逆的娘親,此時更像是個犯錯徬徨的小女孩,而郭芙的內心也暗自竅喜:

她素所敬畏的娘親竟也有了把柄在她手中!

這淫戲也太有意思了!

「芙兒自然怪娘了!你看看這裏?」郭芙板過耶律齊的身子,只見男人小腹與大腿間盡是淫漿白沫,宛如被塗上一層薄薄的白乳滑液,說不盡的淫靡污髒!正是方才娘親沒命價噴洩高潮泄身所致!

郭芙啐了一口,道:「好娘親, 你可真過足了癮呀!」看着自己最心愛之物被娘親玷污殆盡,郭芙心裏既帶醋意,亦有着一份病態的亢奮!

「嘖嘖嘖... 你看看?把齊哥哥的身體全弄髒了!你這下流的女人!」

說罷,郭芙拉過了耶律齊的雄軀,並把臻首貼近男人那根巨大無濤的性器之前!她看着那根沾滿了親娘渾濁愛液的大肉棒,嗅聞着那性器上濃烈的男女交合氣息,表情變得極度迷離癡醉!

這就是娘親的味道啊!

她早已習慣了娘親身上那如蘭馨般的芬芳,它曾迷倒了多少武林俠士!但這次郭芙嚐到的,卻是娘親肉體深處最淫亂的精華,那深藏在她花宮深處,從不外洩的蜜漿!郭芙不禁癡想:

這味道,連爹爹也未曾嘗過,是娘親私密花房最隱秘的滋味!

這味道,讓郭芙心神盪漾,她情不自禁的張開小嘴,輕柔地用自己的小舌清潔着男人的肉莖,將娘親剛才噴出的陰精,一點一滴地吃進口裏!細細品嚐!然後吞嚥下去!

「好騷的味兒!」郭芙一邊放浪舔食肉棒上的白漿,一邊得寸進尺地嘲弄著娘親:「娘親想必是久未洩身!這味兒... 真的太騷了!」

就像黃蓉在女兒面前恣意歡愛,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郭芙也體會到羞辱娘親,竟能帶給她前所未有的興奮!

只見郭芙一時兩腮深陷、猛烈吸吮,一時又小舌翻飛、快速掃動!她貪婪地舔食着娘親的陰精,吃得津津有味、滋滋作響,如同品嚐著最美味的瓊漿蜜露,拼命地吸吮、吞嚥!

好一番淫靡景象!

黃蓉仍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一根手指都舉不起來。她無力阻止女兒的放肆,只能眼睜睜看著女兒替耶律齊清洗著他的「玉簫」,把自己的蜜汁吃得一滴不剩!女婿黝黑的肉棒、女兒鮮紅的舌頭,以及自己乳白的體液,本該是絕不相交的事物,如今卻在這時淫靡地交溝在一起!自己的淫亂,不僅被郭芙看在眼裏,還被她吃進嘴裏!

若說世間最淫亂之事,恐怕亦莫過於此!

「芙兒... 你... 」黃蓉欲言又止,平時看著愛女饞嘴的模樣,她總會忍不住取笑她幾句。但從前芙兒饞的,是娘親做的菜,不是娘親身體深處流出的蜜汁!眼前的畫面,既熟悉又陌生,既是令人心馳神往的淫靡香豔,也過於匪夷所思!

「蓉兒,你不能只是躺在那邊休息。」耶律齊邪魅一笑,手指着小腹上的斑斑淫漬,說道:「這些都是你洩出的水兒,可不能只讓芙兒替你清潔,你也應該幫忙啊!」

女婿這句話,讓黃蓉俏臉緋紅。在短短一柱香之間,她們母女倆一先一後的與這男人的肉體親熱糾纏,宛如車輪戰般,輪番獻上她們的肉體讓耶律齊任意褻玩!但現在,男人言下之意,是想要誘導她... 加入?

「群交?」黃蓉的芳心怦怦直跳。雖然預料到這淫穢的車輪戰,可能會演變成更下流不堪的大混戰,但她卻無法生出厭惡之感。這壞女婿正在步步誘導着她,讓她做出更出格、更淫亂的事!黃蓉回想起自己從失身到偷情,從女兒面前肆意行淫,再到即將發生的母女共侍,這段墮落之路,彷彿已到達了理所當然的終點!

黃蓉羞紅了臉,輕聲呢喃:「你... 你真的想與我們母女倆... 一同歡好嗎?」

耶律齊狂放大笑,聲音如驚雷般響徹,說道:「自從在絕情谷初次相遇,小婿就深深傾慕於你,向天立誓要將你納為己有。儘管我有幸娶了芙兒,卻從未斷過擁有你母女雙花的念頭!今夜,我要讓你品嚐三人同歡的甜蜜滋味!」

說罷,耶律齊低頭看着賣力品簫的郭芙,眼神中充滿渴望,問道:「芙兒,你願意嗎?」

男人此時激情澎湃,慾火焚身,生龍活虎的肉棒早已是迫不及待地着闖入了郭芙的口腔裏!郭芙雖然快要窒息,但仍不敢吐出肉棒,面對男人的詢問,她只是口含着肉棒,討好地媚笑點頭,表示她全心全意地接受!

耶律齊轉向黃蓉,眼神中帶著狂妄的自信,彷彿他已能預知岳母的答題,他問道︰「蓉兒,你呢?你願意嗎?」

黃蓉看著專注於品簫、彷彿天塌下來也不會放開肉棒的女兒,然後又抬頭凝望著耶律齊深邃的雙眸,她那雙如桃花般美麗的眼睛滿盈着濃濃的愛慕與癡戀,語氣也變得甜膩嬌柔:

「人家不是早已說過... 以後也是任你所為嗎? 蓉兒自然是願意...」郭家主母含羞答答地說道:「蓉兒... 不,我們母女倆... 早已是你的人了... 只求齊哥哥你... 好好憐惜疼愛我倆... 蓉兒今後也必會與芙兒一起... 」

耶律齊輕輕托起岳母的下巴,眼神中充滿玩味,追問道:「和芙兒一起... 做什麼?」

這個可愛又霸道的男人,彷彿要將她的心掏出來,將她牢牢掌控!讓她徹底沉淪!然而,此刻愛郎越是霸道,黃蓉便越是馴服!於是,她毫不猶豫,滿溢着濃烈如火的熱愛,用比當初嫁給郭靖、將一生托付於夫君時還要虔誠的情意,情深款款地對女婿說道:

「與芙兒一起... 盡心侍奉郎君... 」

說罷,黃蓉投入女婿的懷抱裏,赤裸裸的告白、赤裸裸的肉體,盡皆毫無保留地奉獻給了女婿耶律齊!是的,她已無可救藥地愛上了女婿!在她說出「願意與女兒共侍郎君」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已徹底淪陷,甘願拋棄丈夫,像女兒一樣徹底成為了耶律齊的俘虜,沉淪在這愛欲的牢籠之中!

「好齊兒... 好哥哥!」如人妻初嫁般,黃蓉溫柔地捧着女婿的臉龐:「蓉兒... 蓉兒投降了... 人家都聽你的!什麼都聽你的!只要你喜歡... 隨你怎麼弄、怎麼玩也可以... 」

說罷,俏黃蓉主動送上吐芳紅唇,義無反顧地吻上耶律齊的嘴唇!

這吻全由黃蓉主導,熱情奔放,唇舌糾纏,甜蜜地交換彼此的唾津,美嬌娘彷彿要將滿腔愛意與慾念,都融入這傾情一吻之中!相比與郭靖的吻,黃蓉此刻的吻更加纏綿悱惻、激情四溢!在黃蓉的美眸中,世上就只剩耶律齊一人!她盡獻身心愛意投入在這熱吻中,只想與愛郎吻至天荒地老!

此時的情景香艷無邊:

在郭芙獻上紅唇,柔媚地為耶律齊品簫時,身為郭府當家主母的黃蓉則以一種近乎瘋狂的激情,朱唇緊密地與男人接吻!母女二人,宛如兩朵盛開的妖冶之花,纏綿在耶律齊的懷裡。 她們的嬌豔紅唇,如同兩把火,在男人身上燃燒著,引誘著他進入一個又一個的慾望深淵。 每一寸肌膚,都承受著她們的熱情襲擊,每一聲低吟,都充滿了令人心醉神迷的魔力。

空氣中瀰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曖昧氣息。房間內交織著接吻聲、吸吮聲與一男二女的喘息聲!淫聲響遍!連綿不絕!

黃蓉獻吻良久,此刻的她如同一隻被情慾俘獲的小鹿,她看著耶律齊,眼中滿是痴迷與渴望。 那份渴望,如同洶湧的潮汐,將她整個身心都淹沒其中。 她默默地等待著他的指令,如同一個柔順的妻子,等待著愛人的指示。

「跪下!」耶律齊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神諭般命令著。他希望黃蓉像郭芙一樣,以卑微的姿態在他面前跪下來,如郭芙一般下流地舔舐他的肉棒!

黃蓉的心臟狂跳,她無法抗拒這份誘惑,更無法抗拒這個溫柔而霸道的男人,他的每一句說話,也如同聖旨一般無可抗逆!他,是她心目中的主宰,她的愛人,她的夫君!

黃蓉緩緩的彎下膝蓋,緊貼着女兒赤裸的身體,以極卑微的姿態,並排而跪在耶律齊面前,乖乖的聽受男人的差遣!

耶律齊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黃蓉的紅唇,然後肆意探入她的口中,輕柔地攪動着她的香舌。他意味深長地問道:「接下來,你明白該如何做嗎?」

黃蓉看着身旁的女兒,郭芙正在用她那火熱的嘴唇,緊緊地包覆著耶律齊的陽莖。 黃蓉美眸中滿盈着痴迷之意,像是無意識地點了點頭,香舌也像是無意識地舔弄男人的指尖,但一雙美目仍盯着女兒的小嘴與其含吮之物!嫉妒的火焰,在黃蓉的心中熊熊燃燒!她看着這根剛剛還佔據她玉體,給予她極樂快感的粗壯陽莖,如今卻被另一個女人的小嘴包裹着、霸佔着!她心愛的肉棒,怎能被他人奪走?!

不可以啊... 絕對不能失去他!那是蓉兒最心愛之物... 怎麼可被別人搶走了呢?

郭芙早有留意着娘親的動作表情,看到黃蓉跪下身子,有意向男人的下身靠近時,郭芙頓時臉帶挑釁,她緊抓著耶律齊的胯下,檀口大張,將那根粗大的陽莖深深地含在口中。 她的動作,如同在宣示她的佔有權,在挑戰著黃蓉。

有本事你便來搶啊!

看着男人粗長的陰莖被女兒的小嘴細細呵護着,黃蓉只覺自己的口腔也有了強烈的空虛感!她竟然想念着粗灼熱的肉棒、懷戀著男人胯下濃烈迷人的男性氣息、渴望著它粗暴的撐滿自己口腔的充實感。

是的,她想吃他!

就像三天前,在郭府的後花園裏,自己美美地品嘗着他的雄壯一樣...

那感覺,那氣息,如今又再度湧上心頭,揮之不去。 她想吃他...

吃他... 吃他...

那渴望竟是如此強烈!

黃蓉粉紅的舌尖輕輕舔弄著朱唇,無意識的動作顯得更是騷浪柔媚!

蓉兒要... 蓉兒也要啊...

是啊!她也需要他的肉棒... 怎可以就這樣被芙兒獨佔了呢?

蓉兒要徹底佔有他的大肉棒,也要... 也要讓那巨物徹底地佔有自己!

黃蓉的心,早已被慾火焚燒,理智蕩然無存!她實在太貪戀耶律齊那巨大無比、精力無窮的肉棒,不管被他進入身體那個部為,她也能感到極致的愉悅!此刻,她只單純的想吃他、吞噬他,用她的嘴唇、舌頭和牙齒,緊緊纏繞著那男人的下體。即使面前擺滿了山珍海味,她眼中也只有女婿的肉棒!

但就在黃蓉癡意濃濃,纖纖素手快要撫上那堅硬的巨物時,女兒卻忽然出手,狠狠把黃蓉拂開了!

郭芙這一下老實不客氣,彷彿向她宣戰一般,施展真力,將娘親逼退!

這小妮子!

郭芙這下突襲出手,反而點燃了黃蓉心中熊熊的戰火。她的一生在情場上從未嘗過敗績,擊退了無數情敵,華箏、程遙迦之流,儘管曾經傾慕郭靖,最終卻都成了她情場上的戰敗者。她這一生在情場上呼風喚雨,此刻對耶律齊的愛意和佔有慾,又是遠勝過郭靖,黃蓉又怎能容許在爭奪愛郎時落敗?

黃蓉不再退讓。她眼看郭芙跪在男人的左則,便順勢挪到另一側。她右手在下方緊抱着耶律齊的大腿,左手則在上方輕撫他的胸肌,朱唇輕輕吻在他的小腹上,情致綿綿地侍奉着男人!她動作雖輕柔,但漸漸在耶律齊身體右則撬開了一道空隙!

黃蓉的意圖再明顯不過:可不會輕易讓給你啊!

母女二人,明爭暗鬥,在愛郎的身體上各據一方,倆女看似安分守己,實則暗中較勁!男人的身體,彷彿化為了一片江山版圖,被黃蓉與郭芙以最香艷情色的手法,瓜分、爭奪:

女兒雖然佔據了肉槍的頂端,但卻沒法移前吞嚥整根巨物,因為上方的黃蓉已擋住去路,她正親吻着男人的肚臍!

母親雖然佔據了小腹的位置,但也無法俯首親吻男人巨物,因為下方的郭芙也阻礙着她,她正吸吮着男人的巨龍!

耶律齊享受着母女雙嬌的口舌侍奉,任憑她們你爭我奪,他只管享受著這難得的齊人之福,心頭的喜悅難以言喻!他深知,這段風流韻事一旦傳開,定必羨煞旁人!縱然世上有人色膽包天,也絕不會想到這對看似凜然不可侵犯的郭府母女,竟甘願臣服在他的跨下,任他狎玩!任他淫弄!他就像一位君王,俯瞰著這兩位絕色佳人,眼神中充滿無盡的愉悅,彷彿在說:

爭奪吧!誰贏了,便能先被寵幸!誰勝出,便是我的入幕之賓!

愛郎互不偏頗的態度,更激起母女倆更熾烈的爭妍鬥艷!她們緊緊纏繞着男人的壯項肉身,左右夾擊、上吮下吸,其淫亂之態如同服用了烈性春藥一般!郭芙早已被調教成騷浪成性,但此刻的黃蓉也是不遑多讓,甚至比女兒更為主動積極!執意要搶奪女婿的肉棒,無所不用其極!時而用香肩輕撞女兒的身軀,時而用臻首迫開女兒的頭顱,一點一點地入侵屬於女兒的疆土,逐步逐步的把大肉棒搶奪過來!

「啊!」

娘親的步步進逼,令郭芙節節敗退!她心有不甘,正要再次出手迫開娘親之際,只覺手臂脈門一麻,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娘親已伸食中二指直取她的眼睛!這竟是打狗棒法中的一招「獒口奪杖」!郭芙見娘親動了真格,那敢再與其相爭,立時如戰敗者般放棄守口中之物,吐出男人的大龜頭!

黃蓉這招「獒口奪杖」,是打狗棒法中精妙絕倫的一招,頓的是變幻莫測,百發百中,即使是武功高強的對手,也難以保住手中之物,被黃蓉手到擒來!然而,歷代丐幫先輩恐怕難以想像,這打狗棒法竟會被黃蓉用於爭奪情郎的肉棒!若洪七公地下有知,恐怕也要長嘆,他最愛的徒弟竟如此放蕩不堪!

「淫婦!」敗下陣來的郭芙,不禁惱羞成怒地罵道:「真不要臉!」

黃蓉卻只是輕蔑地瞟了女兒一眼,對她的咒罵毫不在意,眼中反而閃爍著一種隱隱的自得。她吃吃癡笑,那笑容如同盛開的妖艷花朵,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媚態畢露,風情萬種,骨子裏的風騷性感盡展於女兒和女婿的面前,嬌蠻的神態彷彿在說:

齊哥哥是蓉兒的!芙兒,你休想!

此刻的黃蓉,是那麼的潑辣風騷!那麼的狂野性感!為了耶律齊,她已不顧一切,六親不認!欺負女兒又如何?色誘女婿又如何?黃蓉已不在乎了,她已決定盡情放縱,完全獻出自己的身心,讓愛郎盡情享受!

黃蓉看着那近在咫尺、油光水亮的大龜頭,身心都湧起了這巨陽曾賜予她的淫悅快活,俠女再也無法壓抑心中的慾望。聞着那強烈的雄性氣息,美眸裏盡是陶醉與迷離,朱唇先是輕吻那頂端肉縫,隨即深深地將之吞入口中!

黃蓉心裏默默起誓:「他是我的!是蓉兒的!」

這誓言堅定而執著!

她緊緊地吸吮着那項大龜頭,彷彿害怕耶律齊會跑掉般,用自己的小口鎖緊男人的肉體!她痴迷地想着,只有將自己的口腔撐得滿滿,甚至將大龜頭頂到咽喉盡處,她才能感受到充實感與安全感!她的玉手緊抓着男人的雄壯肉柱 ,臻首前後輕擺、紅唇來回吻吮、香舌左右舔舐,無微不至地從各個角度刺激着男人的肉棒!故意把肉棒吸吮得「嗞嗞」作響,發出令人心猿意馬的聲音!

這不僅是對女兒的挑戰,更是對愛郎的挑逗和宣示。

「啐!娘如此放浪形骸,真是好不害羞!也不知我爹有否享此艷福?」郭芙被逼到一旁,爭又爭不過、鬥又鬥不贏,只能用嘲諷來掩飾內心的羞惱!

看着俏岳母口簫的動作越來越放肆,表情也越來越淫蕩,耶律齊滿心愉悅地笑說:「哈哈... 岳母早已坦承,說我的福氣可比岳父大多了!那次在後園裏,小婿可是奪得岳母的首次口舌侍奉!」

「爹爹真是可憐啊!竟無緣享受這人間至樂!」郭芙掩嘴輕笑,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但這也算是被齊哥哥『開苞』了吧!」

耶律夫婦一唱一和,郭府主母卻不置可否。

也許她壓跟兒不願辯論!

事實上,她從未為想過為夫郎品簫,全因為夫郎的身體從未引起她的性趣!郭靖那黝黑短小的肉棒,只令她聨想到那是骯髒之極的尿道口!反觀耶律齊那青筋暴漲的肉槍,卻令她聯到那是無限歡愉的源頭!同為男人的性器,卻令黃蓉有著截然不同的觀感。郭靖的,令她了無性趣;耶律齊的,卻令她慾火焚身。因此,只要是耶律齊的身體,黃蓉一點也不介意以口侍奉。耶律齊那天賦異禀的陽物,不管是形狀、氣息,還是味道,都令她深深迷醉!

她樂意把人生的首次口交獻給耶律齊!更樂意永遠這樣侍奉他!

黃蓉雙手緊緊抓着女婿的翹臀,引導著男人,讓兩人的肉體更緊密地結合着!女婿的下體與岳母的嘴兒嚴絲合縫地癡纏着!在充滿誘惑的香腔中,粗大的肉棒深入侵佔。黃蓉仰望着女婿,專注地捕捉他臉上每個舒爽的微細表情,她用唇舌與肉棒纏綿,一心一意的只想讓愛郎達到極致的滿足!

耶律齊給予了她人間極樂,她也會不惜一切的通泉以報!

耶律齊讚歎着:「好蓉兒,你的口技真的越來越好了!」

聽到愛郎的稱讚,黃蓉內心更是喜悅無比。她加倍賣力地舔弄着男人的性器,並將它放在自己嬌嫩的臉頰上來回摩擦,臉上露出溫順討好的表情。美眸閃爍著濃濃的情慾火焰!

那是愛!是癡!是迷!是郭靖從未看過的愛慕表情!

黃蓉盡心竭力地舔弄含吮,但耶律齊巨大無項的肉柱根本無法讓她完全吞吃下去,單單是那大龜頭便已填滿了她的口腔,以至肉棒根部的位置黃蓉也沒法顧全!而早已潛伏在旁的郭芙見有機可乘,立時屈身在耶律齊雙腿間,吸吮那漲鼓鼓的肉袋!待她站隱陣腳後,眼見娘親仍在上方霸佔着整根肉棒,郭芙便尋找空隙,舔弄肉棒根部!

黃蓉檀口盛張,深深吞吐!郭芙則丁香輕送,淺淺舔弄!

每當黃蓉回一口氣,稍微退出肉棒時,郭芙的小舌必會趁機補上,繼續舔弄著娘親剛才舔過的地方!母女倆如同交替上陣的車輪戰,讓耶律齊的堅挺不曾冷落半分!雖然還不至於合作無間,但母女倆的默契卻在漸漸磨合。母女四手共揉、雙舌同舔,把耶律齊的龜頭與肉莖舔弄得錯落有致,母女動作間也越來越有了默契!

世間縱有更風流陣仗,也不及這郭府母女的雙飛艷福!

耶律齊看着岳母與愛妻,一左一右地跪在他身前品簫,心知今夜雙飛這對母女雙嬌已成定局!他以居高臨下之姿,輕撫著黃蓉和郭芙的髮絲,巧妙地掌控著吹簫的節奏,讓兩女的動作更親密和諧!

只見黃蓉的紅唇包覆着龜頭,艷紅的櫻唇一次又一次地猛烈吸吮,紫紅色的龜頭上,滲出了一點乳白!

只見郭芙的小臉挨擦着肉棒,粉嫩的小舌一次又一次地溫柔舔弄,乳白色的液體,被舔到那香舌上!

母愛與女兒的愛意交融,娘親從男體上擠出的精華,被女兒舔舐到了舌尖上,一股溫柔的感動在母女倆的心中蔓延開來!

郭芙緩緩轉身,伸手輕拍娘親肩膀,雙頰緋紅的朝黃蓉張開嘴巴,香舌微微伸出...

男人洩出的白汁,在郭芙粉嫩的舌尖上,如珍珠般耀眼...

黃蓉看着女兒淫靡的邀請,心中湧現出難以言喻的複雜情感,她想起郭芙年幼時,也常常口中含物,如冰糖葫蘆等,稚嫩地將糖果含在嘴裡,渴望與母親分享甜美的滋味!只是如今的畫面,卻是前所未有的淫亂不堪!黃蓉一顆芳心砰砰亂跳,雖知這一切淫靡不堪,卻在愛郎鼓勵的眼神和女兒期盼的目光下,黃蓉仍是情迷意亂的伸出丁香小舌,緩緩靠近女兒的小嘴...

「嗯...」的一聲妖吟,在空氣中迴盪。

母女倆的舌頭相觸的剎那,兩人的身子都是一陣猛顫!彷彿也意識到她們是如此淫亂浪蕩!

黃蓉媚眼如絲,小舌與女兒的舌尖纏卷一番,然後,紅唇輕輕地覆蓋在女兒的舌尖上,將男人留下的乳白精液,吮吸進口中。

郭芙看着娘親的櫻唇合攏、喉結上下滑動,知道母親已將她的饋贈吞入腹中,完成了這一幕舔、吮、吸、吞精的淫戲!齊哥哥的精液,不單在她的體內,也在她母親的體內!這份令人心醉的感受,讓郭芙更加興奮。她緊追著母親的紅唇,重重的吻實了娘嬌豔欲滴的紅唇! 母女倆的唇舌間,充滿著愛郎濃厚的味道,引發了黃蓉更深層次的邪念。她毫不保留地敞開心扉,與郭芙激烈地擁吻。

雙唇交織,母女倆如同一對假鳳虛凰,熱烈地擁吻!

「娘親的嘴兒真甜。」郭芙嬌聲說道,眼神中閃爍著愛意。

「芙兒的也是...」黃蓉輕輕地回應,臉上浮現著幸福的笑容。

「娘,好一陣子沒親我的嘴兒了。」郭芙依偎在黃蓉懷裡,語氣中充滿著渴望。

黃蓉滿面羞赧地說:「芙兒,娘... 以前... 才不會伸著舌頭來親吻你... 」

郭芙吃吃嬌笑, 一如往常的嬌蠻可愛,抱著黃蓉說:「但芙兒真的好喜歡這樣親吻妳。好娘親,你喜歡與芙兒舌吻嗎?」

黃蓉紅著臉,輕輕啐了一口,說道:「娘親真是被你這丫頭弄得最後的臉面都沒有了... 芙兒,你真的壞透了... 娘也... 娘也被你... 唔!!」話還沒說完,郭芙的唇瓣已風急火燎的再次覆蓋住黃蓉的雙唇。

這一次的吻,不再是女兒對母親的依戀,而是以比男人更好色貪婪、更放浪淫褻的舌吻,迷情地在娘親的朱唇上下舔吸,饑渴地吞吃黃蓉的香津!

黃蓉也早已喪失了明辯是非的能力,身心都被慾火燒至渾沌一片,只是順遂着雌性本能,濫情地回應着女兒的狼吻。不再是母愛洋溢地吻,而是像吻愛郎耶律齊一般,香舌盡吐、痴纏吮吻!

母女倆粉嫩的舌頭不時吐出,淫褻地在空中追逐纏繞,如同兩條纏綿的春蛇,肆意地交纏着!母女的香津止不住地流淌,但兩人卻毫不在意,任由滑溜溜的口津沾濕了兩人的下巴,轉以滴落在兩人的胸脯上,最後被兩對劇烈磨擦着的巨乳間化開,在四隻大白奶子上均衡塗抹!

耶律齊看着眼前的淫靡景象,心跳狂跳,雞巴更是漲生生的發疼!母女二人吻得癡纏、吻得忘情,畫面和諧且香豔!耶律齊尤其樂見那本來端莊賢淑的俏岳母,如今與女兒如此火辣的親吻,心中既激動又興奮,更添幾分征服的快感。

「你們母女倆盡釋前嫌,真是令我心歡喜!但你倆人可別光顧互相恩愛,卻冷漠了我啊!」

他將陰莖挺進兩女臉頰之間,就如一把長槍刺入了母女糾纏着的唇舌之間,粗暴地將她們的濕吻生生分開!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郁的淫亂氣息,刺激著黃蓉和郭芙的神經。她們的眼中,映照著耶律齊那張俊美的臉龐,以及他那粗壯的肉體。 這場視覺與嗅覺的衝擊,讓她們心神蕩漾,雙眸中閃爍著迷離的光彩。她們的唇瓣,不自覺地向著耶律齊的龜頭輕輕地覆蓋上去,彷彿在爭搶著這至高無上的美味。

然而,這場爭寵的遊戲,卻在一個意外的瞬間發生了變化。 母女倆在同時俯身向前之際,額頭不經意地相撞了。 那一刻,時間仿佛靜止,空氣凝固,母女倆對視片刻,嬌笑出聲。 這一笑,不單止化解了母女之間的隔閡,更將那份尷尬,轉化為一種難以言喻的親密。

「娘,你先請吧!」郭芙輕聲說道,小手扶穩了耶律齊的肉棒,將那黝黑的巨物,放在黃蓉嬌豔欲滴的紅唇前...

黃蓉的臉頰,瞬間染上一抹羞紅,她低聲呢喃:「芙兒... 往後... 我們可要好好相處... 你莫要吃醋...」

這句話,飽含著黃蓉的真情流露。 她明白,這場荒淫之夜過後,母女之間的最後一道道德防線,也將被徹底擊潰。 她們不再是「郭夫人」、「郭大小姐」,而是耶律齊的妻子、寵妾、愛人。

「芙兒又那會妒忌?以後我們都是齊哥哥的娘子了!日後能與你朝夕相伴,芙兒喜歡還來不及呢!」郭芙的語氣中充滿了真誠和喜悅。

這番話更讓黃蓉感到安心。她看著女兒手中扶著的肉棒,又仰頭望著女婿英俊的臉龐,心中不再有任何的猶豫。 往後,不管這段關係墮落到什麼樣的程度,她們母女三人,都將相守相伴,直至身敗名裂。

「那... 娘先來了... 」

俏黃蓉低垂臻首,小嘴從女兒的手中把肉棒一口含着!小巧的丁香隨着肉棒深入口腔,不停地舔抵着捧身,一邊忘情吸吮,肆意地發出陣陣下流的吮吸聲,一邊又深深吞嚥,盡情地把大龜頭放進自己柔軟的喉嚨盡處!

「嗯... 嗯... 」

黃蓉的表情忘情而迷醉,彷彿品嚐著人間至高的美味。 曾經,她認為用嘴巴來親吻男人的陽具是件污穢不堪的事,但此刻,她卻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魔力。這是一種超越了世俗的享受,一種與女婿之間的獨特連結。

「娘... 芙兒也要... 」看着娘親吃得津津有味,郭芙也忍不住開口相求!

黃蓉吐出巨棒,愛液與唾液交融在一起,形成幾道亮晶晶的黏稠淫汁,在朱唇與耶律齊的下腹之間,形成一串晶瑩剔透的黏稠液體,如銀絲般蜿蜒交織。

郭芙毫不避諱地親吻了黃蓉柔嫩的小嘴,又輕舔著耶律齊的堅挺,在母親與夫君之間穿梭。片刻,她將母親的朱唇與夫君的肉體悉心舔舐乾淨,然後,檀口微張,將男人的那份堅硬深入口中。

「沽滋... 沽滋... 」 劇烈的吞吐響迴盪在房間裡,充滿了色情的聲音。

看着女兒把大肉棒深深吞嚥,那狂野媚亂之妖態,與她如出一轍,顯然女兒也如她一般,發情發騷了!看着郭芙狀若癡女,瘋狂吞食男人的肉棒,黃蓉心中湧起一股說不出的溫暖。女兒赤裸裸地把她最淫亂、亦是最真實的一面呈現於她眼前。雖然是極致的淫亂,但也是極致的坦誠。此時此刻,她們母女之間再無任何秘密,自郭芙出娘胎以來,黃蓉第一次如此深刻地感受到與女兒的心靈相通,母女倆因為共同侍奉一人而緊密地聯繫在一起!

黃蓉癡想:

這世上還有哪一對母女,比她們更親密無間?

共同侍奉一人,不僅沒有破壞她們的感情,反而讓母女關係更加緊密,昇華到一個新的層次!

想到這裡,她不禁感謝耶律齊。

這念頭雖看似荒誕,但對長年累月忙於守衛襄陽、久未陪伴女兒的俏諸葛來說,此刻與女兒心貼着心、肉貼着肉,為人母者只感到了久違的親密感!耶律齊以最淫亂的方法,巧妙地修補了她母女倆的感情!是以黃蓉不單早已愛上耶律齊的床術性技、迷戀他的肉體性器,此刻還多了一層感激!多了一層情愫!

「芙兒,讓我們一起服侍齊哥哥吧!」

原本堅決反對母女雙飛的黃蓉,此刻卻主動向女兒提出共同侍奉耶律齊!其心態轉變之劇、墮淫速度之快,實在令人咋舌。

「齊哥哥也曾要求女兒與其他女人與他共歡,但是呀... 她們又怎能與娘你相比?芙兒可是十分嚮往與你共侍齊哥哥呢!」

「芙兒... 言下之意... 你也曾與別的女子侍候齊哥哥嗎?」黃蓉雖已隱約猜到耶律齊這色鬼,絶不止她與郭芙兩個女人,但聽到女兒說她早已熟稔那三人淫戲,黃蓉還是感到一陣錯愕。

郭芙抿嘴笑道:「那是當然的了,齊哥哥胯下巨屌最是持久,娘又不是未曾體會。若只有一女侍奉,芙兒可是吃不消呢!芙兒曾經四人共侍... 也是被他... 被他折騰死了!」

黃蓉羞紅着臉的問:「那... 還有兩名女子是誰?」

「便是耶律燕姐姐與完顏萍姐姐呀!」

黃蓉嬌軀猛顫,驚嘆:「這... 這... 唉!怎麼燕兒與萍兒也被他... 唉!萍兒也還罷了,但燕兒可是他的親妹啊!」

耶律齊笑說:「蓉兒,實不相瞞,我與燕妹年少時逃離蒙古,一路上相依為命,在艱苦中種下孽緣。所以在認識你母女倆之前, 燕妹早已是我的女人了!齊兒的第一個女人!」

「唉... 你也真是的,亂倫親妹、淫人妻女、甚至... 連岳母我都... 被你誘奸了... 唉... 什麼壞事淫事也做盡了!淫賊!」黃蓉雖然這麼說,但眼神中卻滿是春情,談到「誘奸岳母」時,美眸更像要滴出水來!那聲「淫賊」更是嬌滴滴的,沒有絲毫怒意!

郭芙伸出粉嫩小舌,故意在娘親眼前緩緩在碩大龜頭上舔了一圈,嬌聲說:「娘說得對!他就是個淫賊!不!淫魔!俠女人妻淫玩了一個又一個,貪得無厭!但娘... 我們都是心甘情願的,對嗎?」

黃蓉此時仍是雙膝跪地,從下方仰望着耶律齊的巨陽,那性器更是顯得威武雄壯,頗有君臨天下的霸氣!如此銳利性器,彷彿天生就是為了征服女人而生!黃蓉腦海中不期然的想像着女兒、完顏萍與耶律燕被這肉棒輪番流插入時的景象。三女一男酣暢交歡,一眾俠女被肏至高潮迭起、肏至魂飛魄散、肏至癡狂泄身!而她們也如黃蓉一樣,是心甘情願被耶律齊淫玩的!

雖然知道耶律齊妻妾成群,但黃蓉卻沒有絲毫反感。郭靖也曾獲華箏、程瑤迦的青睞,但黃蓉卻絕不容許丈夫納妾。相反此番耶律齊不單盡得她母女二人,還早已與耶律燕與完顏萍勾引成奸,而黃蓉卻毫不介懷,心裏更隱隱覺得,愛郎那雄壯巨棒本非一名女子所能承受,能雨露均沾豈不在情理之中?

黃蓉目不轉睛的盯着耶律齊那胯下巨物,想到它戰功赫赫,淫人妻時攻無不克,令群芳俯首稱臣,黃蓉只覺全身發燙酥軟,單單是凝視那肉棒,便已令她慾念如狂。她對着女婿嬌聲的說:

「你這大... 淫魔,壞了我等婦人貞潔,還讓我們魂牽夢縈... 念念不忘你這色中狂魔!」

說罷,郭府主母如飛蛾撲火般,再次吻上女婿那高聳挺立的巨根,而郭芙也像是早有預料一般,小舌及時地舔在棒身的左側,把肉棒右側留給了自己的娘親!

有別於初時,黃蓉與郭芙再沒有爭奪較勁,反之兩人的動作是說不出的和諧契合。母女倆心意相通,在耶律齊身前各佔一方,你進我退,我上你下,陽具數次易口,又不時被兩條火熱濕滑的小舌包裹融合,端的是銷魂蝕骨!

兩具絕美胴體,在男人胯下分持左右,在品簫之時,香肩不時互碰,酥胸不時互磨,兩具完美無瑕的胴體緊密相依,只為了取悅男人的慾望!母女倆早已拋開禁忌,行為全被情慾主宰、動作全受本能驅使,也不管是愛郎的肉棒,還是母女對方的舌頭,情慾失控的兩女只知道不斷的親吻!不斷的舔舐!不斷的吮吸!母女的香舌翻翻滾滾的交纏着,一時闖入郭芙的嘴裏,一時又擠進黃蓉的口內,有些時候還雙雙落在男人的龜頭上,共同舔弄耶律齊的大雞巴!

耶律齊享盡豔福,淫笑着道:「好!母女能不存介蒂,齊心共侍!真的是一大美事!」

男人意態猖狂,母女二人心有靈犀,竟同時吐出肉棒,嬌喘呼呼的說:「你壞死了!.」

兩位絕世佳人的動作、表情、語言,完全一致,宛如鏡中倒影。這份血脈相連的默契,令人嘆為觀止!

母女倆都曾與耶律齊歡好,素知男人那根如驢巨物,儘管是合二人之力也未必能制服。然而此刻,母女心意相通,願意團結一心,共侍一郎!

郭芙笑道:「我的好娘親,你我二人首次一起侍奉齊哥哥,應當好好配合。女兒修習過諸般伺候男人的功夫,若娘親不嫌棄,我便借此機緣盡數傳授給娘親吧!」

黃蓉曾數次偷窺郭芙與耶律齊的床事,素知女兒早已被調教出一身勾男絕技!俏諸葛雖多才多藝,諸般技藝如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無不比女兒優勝,廚藝更是天下無雙,但偏偏在取悅男人、床技花樣上,卻遠遜於女兒!

「好女兒,你把侍奉男人的功夫盡數傳我,娘... 娘也想學學呢!」

聽到娘親願意受教,郭芙心中更加得意!自小以來她從未勝過娘親分毫,在俏諸葛面前總是感到極度渺小。想不到在伺候男人之術上,她竟可成為娘親的師長!郭芙抿嘴淺笑的說:「那正是再好不過了!只要娘親願意,女兒自當傾囊相授!」

郭芙舉手拈起夫君的玉莖,開始細緻講解!

「好娘親!男人這龜頭兒最是敏感,齊哥哥最喜歡人家弄他這裏!」郭芙小指頭輕撫着龜頭下方冠狀溝壑,示意娘親用舌頭去舔弄那敏感部為。

黃蓉馴服地跟隨着女兒的小指頭,靈活的舌尖圍繞着龜冠,仔細舔舐龜頭上暴凸的肉菱!

「是... 是這裏嗎?嗞嗞... 好芙兒,嗞嗞... 你... 你再多教點兒,嗞嗞...」

此刻,母女的身份與長幼的輩份已是完全顛倒錯亂,此刻的黃蓉更像待嫁姑娘,而郭芙則是成熟婦人,正向她的「女兒」黃蓉傳授夫妻床事!

「要記得...牙齒不要碰到肉棒,要小心地含嘬... 把龜頭呵護在你的口中...」郭芙耐心地教導著,眼神中充滿了愛意與溫柔。

「伸出舌頭來,舔柱身、舔卵袋,對!別用手啊,只用嘴吸吮... 娘親真是聰明,就是這般!」

「龜頭那像菇傘的地方多舔一點,對!就是如此,舌頭可以在龜頭上打圈!呵呵呵... 娘親學得可真快啊!」

「舔過龜頭、棒身之後, 也不要忘記他那卵蛋兒。只要你誠心侍奉,這對蛋兒必能好好固元儲精,之後洩射的陽精也必定是滾燙濃稠,把你一奸成孕!」

女兒的說話越說越是下流,但黃蓉似已深深墮入這淫靡氛圍之中,小嘴兒忘情吸吮着耶律齊的卵蛋,像是要應驗女兒之說,為女婿養精後再被他下種!

耶律齊任由母女倆把玩雄軀,眼見一個仔細教授、一個盡心學練,不過一盞茶間,黃蓉已被郭芙調教得更是淫蕩妖嬈。享盡艷福的他不禁大讚說:「世人皆說郭夫人聰慧機敏,天生過目不忘。不想到在學習性技上也是舉一反三,實是冰雪聰明!」

黃蓉從他胯下探出臻首,帶着深情熾熱的目光對他說:「蓉兒為了討好你,什麼也不枉不顧了,你還說什麼郭夫人... 人家就如芙兒一般,是你耶律家的人... 是你的耶律... 夫人...」

首次以耶律夫人自居的黃蓉,甫一把那名諱說出口,內心便是一陣暢快解脫!自己彷彿回到了少女任性痴情之時,妄顧一切,愛得轟烈!但此刻那令她魂牽夢縈的人,已從呆笨魯鈍的靖哥哥,變為邪魅俊朗的齊哥哥!

黃蓉與耶律齊四目牢牢鎖緊,彷若兩人的靈魂與肉體也已融為一體,成為了密不可分的愛侶,雙方再不存有任何秘密!

「齊哥哥,我愛你!」黃蓉的告白既露骨又深情,她已決意為了愛郎,不管世人責備、天地不容,黃蓉也可以為愛情義無反顧:「蓉兒的人是你的、身子是你的、心也是你的!還望你... 不!望夫君憐惜!」

素手輕撫心窩,彷彿要把自己心靈最珍藏的部份獻給她的新夫君!時至如此,黃蓉是決意把真心托付,宛如一對私訂終身的癡情男女,為了這段孽緣無怨無悔!

而親眼目睹這一幕的郭芙也不禁詫異,在這麼短短的一夜之間,她的娘親不單被齊哥哥肏得淫性畢露,還被他肏得真情流露,肏出了癡變愛慕!身為至親的郭芙從未聽過娘親對爹爹流露如此熾熱愛意,在她心中爹娘永遠相敬如賓,縱有愛念也極為含蓄,絕不會把「愛」之一字訴之如口!

看着娘親手撫胸脯,纖纖素手就落在那對美白乳房與嬌嫩乳尖之間,那玉女捧心之姿,竟令郭芙萌生起另一個淫邪主意!

娘親那熟透了的乳瓜,堪稱天下無雙,不知勾引了多少襄陽群豪的目光、令多少女子豔羡妒忌!娘親那孕育過三名子女、豐滿挺翹的乳房,亦常常令郭芙自慚形穢!長年伴隨着娘親生活的她,曾目睹這對散發母性光輝的乳房,日以繼夜地孕育着她的妹妹郭襄與弟弟郭破虜,這對不應被褻玩的玉乳,更是引發起郭芙心裏一個邪惡的念頭:

她要玷污這對白壁無瑕、透亮母愛的軟糯乳肉!

她要親手把娘親這處女地,獻給她心愛的夫君!

「娘親既已對齊哥哥死心塌地,女兒還有一技,正是齊哥哥最愛招式,不知娘親願學否?」

黃蓉俏目凝視愛郎,目光裏情焰如火,滿臉的心甘情願,誠懇地說:「人家自然是願意的... 你便把所有招式也傳與娘吧!」

黃蓉壓根兒不能想像女兒的壞心思,更不能想像坊間女子侍奉男人的手段能有多下流淫賤!

「娘... 放鬆身子,對... 這樣... 」郭芙從後抱着娘親,把她腴潤豐滿的玉體夾在耶律齊與自己中間,在她耳邊循循善誘的說:「對... 身子再降低點... 胸靠在齊哥哥的下體前... 讓我幫你托起雙乳,夾着!對了!」

只見郭芙從後捧起娘親那對沉甸甸的飽滿巨乳,把那對秀色可餐的玉兔輕輕托起、緩緩靠攏,擠成了一道極深又緊密的乳溝。就在黃蓉上身伏在耶律齊大腿之上時,郭芙已乘機而動,把男人的肉柱夾在溫軟乳溝之中!

「啊!芙兒... 你... 這是什麼?」

仍是懵懵懂懂的俏黃蓉不知道在女兒的擺佈下,她已為女婿獻出了人生的第一次乳交!

「芙兒... 這... 這也太羞人了!」女人的身體竟可以這樣取悅男人,男女的性歡竟有如此多的花樣技巧!實在令黃蓉感到茅塞頓開!

「娘不是說你的身子是屬於齊哥哥,心也是屬於齊哥哥的嗎?這乳交侍奉,最能代表女子為情郎身心俱獻,最令男子心喜!娘不用猶豫,就敞開心扉好好與齊哥作樂!」

黃蓉的臉頰暈染著一層羞怯的紅暈,儘管她心底隱約覺得這場乳交有些放蕩,但當巨棒壓胸,自己的乳溝就如像包裹着一條滾燙的鐵棒,陽氣直透心窩,令人心旌搖曳!耶律齊那令她慾仙慾死的性器,就如吻印在她的心尖上般,令黃蓉芳心迷醉!她揚起俏臉,癡癡的望着俊朗女婿,看著他因乳交而顫慄的身軀,聽著他因快感而發出的低吟,黃蓉的心中更加堅定,只要能令他歡愉,她的乳房、她的身體,任何部位,她都願意毫無保留地獻上!

「只要... 只要你喜歡就好... 」黃蓉滿臉嬌羞癡迷,情致綿綿地說:「芙兒,你弄吧... 怎麼弄也隨你們了... 娘...人家什麼臉面也不要了!」

說罷,黃蓉主動伸手摟緊了男人的臀部,整個上半身也依偎在他的小腹與大腿上。那曾哺育了三個孩子、散發着母性光輝的聖潔乳房,此刻卻被主人狠狠地出賣,為了取悅男人被擠壓得變形!黃蓉情深款款地配合乳交,更是令二人緊貼得嚴絲密縫,連乳溝裏僅存的凹位處,也被男人的巨棒完美填充,不留半絲隙縫!

郭芙從背後看着娘親的乳房與夫君的性器完美契合,彷彿黃蓉的乳溝深壑天生就是為了女婿量身打做,就像再一次印證了岳母與女婿是天作之合!身為女兒的郭芙心裏不由得一陣感嘆,悄聲的說:

「娘... 你這奶子真是渾圓飽滿,如此柔軟綿密、充滿肉感的乳峰,女兒還真是自愧不如呢!人家服侍齊哥哥這麼久了,卻從未能讓他盡享乳交之樂!」

「芙兒... 當你有天懷上了齊哥哥的孩兒... 那胸脯自然會變得更豐滿圓潤...」

「嘻嘻... 卻不知是女兒先懷上,還是娘你先懷上齊哥哥的孩子呢?」郭芙調皮地問道。

黃蓉羞赧的說:「壞妮子,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郭芙心裏也是樂開了花,嬌笑說:「娘要是再懷上了,那雙乳自必更豐滿了,女兒可是望塵莫及啊!」

說罷,芙淘氣地用雙手各執著娘親豐碩的乳房,輕佻地用力擠壓!耶律齊的巨棒彷彿被兩座雪峰活埋,在瞬間消失在三人眼前!

耶律齊只覺陽物被包裹在一片軟糯溫暖的美肉之中,其緊迫、燙貼的程度更勝處女小穴!外加上肉棒被母女倆的小嘴含過,早已沾滿了口津唾液,黃蓉雙乳間又是香汗遍佈,乳溝與肉棒在擠壓時發出滋滋淫響,真令耶律齊享盡淫樂!

「好蓉兒!好芙兒!這感覺太棒了!」

耶律齊雙手輕按着岳母的雙肩,仰天長嘆着說!

那柔滑乳肌!

那軟糯乳肉!

那繞鼻乳香!

只他能獨享!

耶律齊感到那呆子岳父雖然誤得了黃蓉的小穴,但大美人的口交與乳交,都是心甘情願地獻給了他!如此想來,耶律齊也覺不冤了!能得到這絕色尤物的兩大處女地,已令他感到天下無雙的優越感,極大滿足了他的佔有慾!

「好芙兒,再夾緊些,我要好好地操蓉兒的大奶子!」

郭芙的雙手仍在黃蓉的巨乳上揉捏,已把那對乳球捏得變了形,耶律齊激動地把手覆在其上,一把攬着了妻子的小手與岳母的豐胸,集兩人之力,把俏岳母的玉乳緊緊合攏!享受着堅硬的肉柱被夾在豐沃美肉裏,那份極致快感,令人淫慾勃發!

「啊... 好燙!」

黃蓉不絕地嬌吟喘息,被女兒與女婿的雙重暴力淫虐,酥胸本應感到疼痛,然而當黃蓉想到那讓她銷魂蝕骨的肉棒就埋在她的乳溝裏,以如此近的距離親吻着她悸動的心靈!淫亂的快感,彷彿以最直接的方法, 烙在她心窩裏,進駐她的內心!她的內心世界,除了那限岸偉迷人的大陽具,已不存他物!

她情動地抓着耶律齊與郭芙的雙手,一同放在自己那白玉雙乳上,竟是集三人之力來蹂躪自己的玉乳!三人六手合力揉搓,縱是再柔韌堅挺的乳房也抵不過如此暴力對待,黃蓉那嬌嫩乳尖不堪蹂躪的泌出陣陣乳汁玉露!一道道乳白色的水箭從粉嫩乳頭中激射而山,但黃蓉像已是完全不管不顧了,耶律齊那充滿鼓勵的目光令她深深著迷!為了獲得情郎更多的讚賞,黃蓉更是狂情地聳動纖腰,雙手用力地擠攏雙乳,任由白花花的奶汁肆意噴灑!

「娘!這乳汁!你竟流出了乳汁!」郭芙驚喜大叫!她仍記得娘親為弟弟與妹妹哺乳的情景,那時她雖年少,但仍目睹了娘親母乳豐沛,即便是把雙胞胎餵飽了,也仍不斷溢乳!想不到娘親在乳交之時,竟再次泌乳!郭芙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伸指夾著娘親早已淫亂勃起的乳頭,輕輕一擠!

一陣滋滋細響!乳汁像噴泉般撒在郭芙的手上!也灑在耶律齊的昂揚挺立的巨屌上!

「弟妹早已過了哺乳之齡!娘也應早已斷奶!怎可能還有奶水?」郭芙好奇的問。

黃蓉倍感嬌羞,紅着臉說:「娘... 也不知為何... 每次與齊兒... 齊哥哥... 交歡時,很容易便... 乳溢... 奶水泌出... 不能止歇... 」

「那你們第一次偷情時,娘也泌乳了嗎?」郭芙窮追不捨的問着:「那齊哥哥豈不也嘗過這滋味兒了?」

黃蓉羞澀之極地點點頭,眼神中閃爍着醉人的媚態!自己的身體在女婿的手中,就如像化為一灘春水,只要被他輕輕把捏,渾身上下也能泌出令黃蓉羞煞的蜜汁。她不得不承認除了她的三名子女外,這世上就只有耶律齊曾細細品嘗過她乳汁的甘甜!

「娘可真是偏心!怎可把你的乳汁給外人吃?這滋味芙兒也已久未嘗過了!女兒可是懷念得緊啊!」

郭芙挪動至娘親身前,絲毫不顧耶律齊那粗壯巨物就夾在娘親的兩團美肉中間,用力地搶過黃蓉那對豐乳,檀口一張,靈動的舌頭舔弄在娘親那嫣紅色的乳尖上,盡情暢飲那甘美奶汁!

「壞芙兒... 就你花樣兒多... 那有嫁為人妻的女兒還爭着吃娘親的奶?」

「好娘親... 虧你還有臉說... 那有嫁為人妻的母親竟讓女婿吃她的奶?」

母女倆相互調笑着,言詞間雖在責備對方太風騷淫蕩,但實際上兩人已不再為下流淫亂而感到羞恥。反之,就如應驗了耶律齊那句:女人越是下流,快感也越強烈!母女倆縱情享受下流,徹底解放內心最淫亂的思想!

「好娘親,你也別閑着,套弄乳房時,也舔舔那龜頭兒嘛!」

「好芙兒,就知道差使娘親... 真是的,娘舔便是了!」

「娘要張大口... 對... 吞進去吸啜... 別忘記乳房也要套弄雞巴啊!」

「好芙兒... 娘已盡力套弄了... 娘的乳房漲得難受,替娘吸一吸!」

「娘也真是的,奶汁全溢出來了,你看齊哥哥的龜頭兒也被沾得白花花了!」

「好芙兒,娘就是止不住... 嗯嗯... 噴出來了... 好芙兒,你別笑人家嘛... 替齊哥哥... 好好清潔一番... 」

「嘻嘻... 這麼甜,這麼騷的奶子!嘻嘻,這奶香呀... 女兒可真的是懷念之極呢!」

郭府雙嬌放縱身心,互相嬉耍淫玩着對方的身體,竟是如此的融洽契合!母女倆深深吸吮、淺淺舔弄,放肆着手嘴,輪番侍服着耶律齊的巨屌,淫玩得不亦樂乎!一幕幕令人無法想像的乳交、口交、舔乳、吮奶,就在耶律齊眼前盡情上演!

太美了!這雙鳳戲龍的畫面,實在是太美了!

此時的耶律齊,渴望能聘請來襄陽城裏最傑出的畫師,將這淫亂景色繪成絶美春宮圖,將之永久珍藏!然而,世上縱有妙手丹青,也難以描繪這對母女雙嬌此時展露的妖嬈風情!這淫豔景色只有親眼目睹,才能相信郭府這對看似端莊純潔的母女,竟能被耶律齊他調教至淫亂如斯!

在黃蓉與郭芙同心協力下,耶律齊的肉棒已被侍奉得油光水亮、膨脹到了極點。一陣陣強悍脈動從棒杆傳送至黃蓉的乳肉心窩,不管俠女如何推乳夾緊,那巨棒仍止不住的在乳溝間跳動!就像龍困淺灘,不甘於束縛!

「啊!」雙美驚呼一聲,只見男人巨屌勃脹至極點,竟掙脫了黃蓉的乳房,朝天舉起,「啪!」的一聲拍打在黃蓉的下巴上,接着上升之勢毫無止歇,又「啪!」的一聲打在男人的上腹上!巨棒一柱擎天,高聳地佇立在母女的眼前,盡展狂妄不羈、桀驁難馴的氣勢!

「太,,, 壯了... 」郭芙嬌喘呼呼地呻吟着,聲音中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顫慄︰「齊哥哥,你太猛了...」

黃蓉雖然悄不作聲,但內心卻有着相同念頭︰「這冤家... 也太雄壯了... 靖哥與他相比,真的是... 望塵莫及... 」

黃蓉和郭芙都被那擎天巨柱震懾得神魂顛倒,想她母女倆徹夜通力合作,手搖乳夾、口含舌舔,諸般性技用上,但仍無法撼動肉柱絲毫半分!兩女一時間都是沒有了主意,失神地跪在地上聽候着男人的差遣。

「好!前戲也夠了,到床上去!」男人淫笑着命令:「芙兒躺下,蓉兒伏在她身上!快去!」

黃蓉芳心亂跳,心知自己方才還抵死不從的事即將發生...

母女同床!共侍一夫!

「娘...」郭芙牽起娘親的小手,一邊拉着她共同來到床前,一邊笑意盈盈地說:「 來吧!今夜你我都是齊哥哥的娘子了! 」

順從愛郎的指示,郭芙仰躺床上,隨即張開手臂相迎,低聲說:「好娘親!快抱抱芙兒!」

黃蓉看著女兒,腦海裡浮現出郭芙兒時臨睡前,在床上向娘親討抱撒嬌的模樣!女兒那天真爛漫的笑容,每天晚上總愛纏著她,要黃蓉說些江湖逸事。那些母女在床上其樂融融、溫情滿溢的時光,此刻仍歷歷在目!

「芙兒... 」黃蓉的聲音既是幽怨,又是溫柔︰「我們一起侍奉齊哥哥... 縱使將來遭天打雷劈,要下地獄,我們母女也在一起,你說好不好?」

郭芙展顏歡笑,頻頻點頭,只等娘親來抱。

黃蓉心知一切已成定局,也便羞紅着臉,深深吸一口氣後,緩緩的爬上了床。她張開大腿,雙腿跨跪在女兒的腰側,上身也慢慢趴伏在女兒嬌軀之上。她深深地擁抱着女兒,也擁抱了與女兒一樣的命運!

一對母女雙花,兩具完美肉體,雙雙在耶律齊的命令下,以淫亂至極的姿態緊密地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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