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April 5, 2025

神雕邪情-篇二群雄聚首



              第五章 蓉女化奴
  大胜关,陆家庄。

  建庄者是「东邪」黄药师四大弟子之一的陆乘风,原建于太湖边,但被「西
毒」欧阳峰一把火烧掉之后,就改建于大胜关。一代大侠郭靖及黄蓉夫妇,非但
与现任庄主陆冠英夫妻交好,黄蓉更是陆乘风的师妹,两家交往极密,因此每当
襄阳战况稍缓,郭靖总会带同妻女及徒儿,于庄内小住数天。

  夜深人静,但黄蓉仍然未寝,她花上数晚时间,把丐帮的帐目整理。丐帮虽
是乞丐组成的帮会,但毕竟是天下第一大帮,帮中净衣派更不乏家大业大之辈,
所以帐目及组织的管理,还是非常繁重。更何况郭靖、黄蓉夫妇身系襄阳安危,
黄蓉近年更把大量的丐帮资源用于守城之上,可以说她手上的这盘帐目,与大宋
存亡唇齿双依,所以再累,她也要第一时间整理。

  把帐本锁好后,黄蓉由书房回到了睡房。丈夫郭靖早已入睡,不是他不体谅
黄蓉辛苦,而是黄蓉要求的,她深明大义,知道丈夫身系家国安危,极需充足休
息,所以勒令丈夫每晚先行休息,否则以郭靖耿直的性子,爱妻如命的性格,黄
蓉工作多久,他也会等下去。

  黄蓉来到床前,望着丈夫坚毅的睡脸,心中柔情万缕。二人成婚多年,感情
深厚,但能享受过的闲静日子不多,要带大女儿,教导徒弟,又忙于坚守襄阳,
闺房之乐渐少。黄蓉爱怜地轻抚郭靖粗糙的面庞,心中充满怜惜,暗叹几年间,
靖哥哥已老了许多。郭靖虽然受惯大漠风霜,又得道家功诀养生,但忧国忧民,
面上已现岁月痕迹。反倒是黄蓉,相貌得天独厚,又有「九花玉露丸」养颜,容
貌之美、身段之佳竟与少女时代相去不远,说她是已为人母只怕外人难以相信,
有时与郭芙走在一起,旁人不知,还以为是姊妹双娇,各擅胜长。

  难得清静,黄蓉也不急于就寝,昂首凝望窗外圆月,心中柔情百转,念滋滋
的就是一个男人的身影……「也不知他现在怎样呢?」一想到缠绕心头的那个
「他」,黄蓉就感到心头狂跳,双颊如火烧,那种炽热,还有向下蔓延之势。正
痴想间,房外突然传出数下极有节奏的犬吠声:「汪、汪汪汪汪、汪。」也不知
是从何而来的野狗,吠得古怪,扰人清梦。

  吠声虽低,但听在黄蓉耳中,却有如春雷乍响般震撼。她霍地站起,第一个
反应是冲门而出,但方打开房门,被夜风一吹,神志稍为清醒,又踌躇起来。她
俏然的站在门前,欲进还退之间,又传来另一阵犬吠声。

  「汪、汪…汪汪汪、汪…」

  「汪、汪…汪汪汪、汪…」

  犬吠不住传来,黄蓉终难敌声音中催促之意,一咬牙,施展轻功,就往声音
的来源寻去。一开始,她还能控制,刻意的放慢步速,但当又一次犬吠声现,她
心头狂跳之下,顾不得身份,以最快的速度向前急掠。传自桃花岛的轻功何等迅
捷,几乎是数个呼吸之间,就已经循声音的引领,来到一座荒废的破庙。明亮的
月影之下,破庙之内异常阴暗,如一潜伏的恶兽,张开巨口,等待猎物捕食。

  在黄蓉眼中,阴沉的破庙更象是无底的深渊,一进入就会深陷其中。虽然一
个人也看不到,黄蓉敏感的芳心还是感到庙内有人在等待自己,那人正是她这些
日子以来系在心头,无刻或忘,每一想到那人的身影,她就感到情思难禁,身不
由己。

  既来之则安之,黄蓉从不是处事犹豫之人,抚平心中慌乱,就踏进黑暗的庙
中,勇敢地面对一生中最大的梦魇。庙内无灯火,也无香烛,只有一丝月光从残
破的窗外透入,隐约照出遍地残破,还有一男人的影子。黄蓉一看到那男子,芳
心剧震。虽然一早已知唤她来的是谁,但看到此人时,她仍然难掩激动。

  「你…找我来…所为何事…」因为紧张,智比诸葛的「俏黄蓉」突然连说话
也断续起来。「你总是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一走就音讯全无,我还以为你已
经曝尸荒野了。」口中说得刻薄,但语气中关切之意却是无法掩饰,一腔关怀却
如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黄蓉既羞且气又怒,泪珠已在眼眶打转,顿足娇叱:「你再不说话我…我就
走了。」

  「过来!」低沉声音自庙中深处响起。黄蓉本就立定主意,绝不再向此人降
服,但久违的声音入耳,心神就迷迷煳煳,意识还未转过来,身体已经作出反应,
含泪纵身投入这人怀中。她娇巧的身体被男人一把抱着,玲珑剔透的曲线紧贴于
男人胸前,鼻中呼吸着熟悉的男人气息。

  「你…」男人根本不让黄蓉有说话的机会,她才吐出一个字,檀口已被封着,
一根又粗又湿的舌头强硬的塞入,先是挑弄起她的丁香小舌,然后扫遍她口腔内
的每一寸。

  强硬中隐藏着高超舌技,让黄蓉心神俱醉,本就不高的抵抗力彻底瓦解,也
吐出香舌相互纠缠不休。她双手主动的缠在男人粗颈之上,娇小但丰满的胴体犹
如不安份的长蛇,不断扭动奉迎,哪还有半分「天下第一帮」帮主的清冷自若,
简直就是久旷的怨妇,在向情夫求爱。

  良久,二人终于分开,饶是黄蓉功力深厚,但过久的深吻加上激动的心情,
还是让她娇喘连连,好一会才能喘着开口:「你…你这人…永远也是这么急色,
一来就这样对人家。」最后的「人家」两字既娇且媚,配合沉重的喘息声,在黑
暗中散发着异常的诱惑。

  「你也不是一样吗?还是这么放浪、这么淫荡,真不愧是我的小性奴。」男
人的声音无比的猥亵,但对黄蓉而言,却是最难挡的诱惑。

  「不准、不准你用那种字眼形容人家…」口说不愿,但「性奴」二字一入耳,
黄蓉就感到全身通上下过一道热流,兴奋得抖震起来。

  「你有抗议的余地吗?嘿…」

  黄蓉还想再说什么,但小嘴巴又一次的被封着,早已情动的她立即沉醉其中,
忘记说话。这次的吻短得多也浅得多,几乎是一接触就分开了,让黄蓉恋恋不舍。
她食指轻按朱唇,带点哀求的意味道:「让人家看看你好不好?」

  请求几乎立即获得反应。男人自怀中取出火折子打着,燃起身旁的烛台,微
弱的烛光映照出黄蓉带着红霞的艳容。她痴迷的看着面前烛下的男人,彷彿他就
是自己的主宰、信仰。但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被广传为「天下第一美人」黄蓉深
情望着的,竟然是个胖得像颗肉球的男子。男子年事已然不轻,一张脸又圆又大,
大至一对小眼睛深陷其中犹如两粒蚕豆般,既丑且笨。

  「你瘦了。」黄蓉伸手轻抚男子的面庞,痛心的道。瘦了也胖成这样,很难
想象他最胖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塞外生活艰苦,食物又难吃,瘦少许是难免。」男人装作潇洒的笑道。但
他一笑,满脸肥肉堆起,形成层层摺纹,一双眼睛如深陷肉堆之中,非常呕心。
但黄蓉看着他的目光,却是如此的痴迷不舍,她紧紧搂着胖子满布赘肉的颈,彷
彿一松手他就会凭空消失一般。

  「塞外?你到塞外去干什么?」黄蓉一脸讶然。这刻她才知道男人失踪数年,
竟然是远走塞外不毛之地。男人又是震着肥肉的笑。「你丐帮子弟遍布天下,我
不远循至塞外,如何生存至今?」黄蓉面色略沉,轻啐一声:「胡说!你早知我
已撒销追捕令,还命令帮内弟子,见到你这位前长老要好生招呼。什么远逃只是
借口,你到塞外定是另有图谋。」

  男子呵呵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意味。「你也懂得说我是前长老,还是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你逐出帮派,我哪还有面目留在中原?」

  男子之话一出,黄蓉立即感到满腔委屈,双眼浮现雾气。「你还怪我当初逐
你出门…又不想想你怎样对人…第一次见面就用那邪术对付人家…我那时又未…」

  一想到和男子初见时的光景,还有之后的绮丽春光,黄蓉就羞得低下头来:
「只要你说一句话,丐帮帮主之位,我不是拱手相让?我哪还有拒绝的余地?我
连人也是你的了…还有什么不属于你…你何苦如此损我?」

  男子面露得意至极的邪笑,轻声询问:「人老了,耳朵不太清楚。你再说一
遍,你是属于谁的?」

  黄蓉低着头,羞怯一如待嫁少女般道:「我是属于你的,属于丐帮彭长老的。
很多年之前就是了。」此言一出,黄蓉身心俱软,悔疚之中,又带点兴奋,旋又
暗叹数年不见,自己还是难敌此人魔力,主动开口投降。

  彭长老!此人竟然是前丐帮四大长老之一的彭长老,当日曾用慑心邪术把黄
蓉夫妇二人擒获,最后反被逐出丐帮的彭长老!但此人是如何和黄蓉连系上,并
发生如此「亲密」的关系?当日他被白雕啄瞎一目,又是如何复原的?

  「哈哈哈!」彭长老得意大笑。「说得好、说得好,真不愧是我听话的淫奴。
数年不见,你越发美艳诱人了。」

  黄蓉这次再没出言反对,就只是低着头,柔顺地伏在彭长老怀中,就象是一
头柔顺的家猫。

  「来,坦坦白白的说,有没有挂念长老啊?」

  黄蓉的头垂至几可触及饱满的胸膛,以细约可闻的声音回答:「有…」

  「大声一点,长老听不清楚。」

  「有!」黄蓉深吸口气,薄薄的衣衫下,可见丰盈的玉乳因而收放,她的语
气象是豁了出去,但态度还是无比的驯服。

  「抬起头,看着我回答。」彭长老声音中的淫秽意味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无
比的威严。

  黄蓉娇躯轻震,既羞且喜的抬起玉容,深深的看着彭长老说:「有…蓉儿有
挂念彭长老,天天挂、时刻挂,无有不挂…」此话彷彿用尽了她的所有力气意志,
一说出口就全身软麻,只能靠彭长老的一双粗臂扶着,才不致倒在地上。

  彭长老目射奇光,直勾勾的望入黄蓉精莹若冰的双目,柔声问:「挂念彭长
老的什么?」同时一对魔手开始顺着黄蓉的玉背,来回抚弄着,就如在弄平小猫
儿的背毛一样。

  黄蓉一接触到他诡异的眼神,就心头狂跳,全身似是要冒出情火,特别是当
他低沉又悦耳动听的声音一入耳,黄蓉就神志昏沉,身心怠倦。但绵软之中,身
体又变得无比敏感,清晰地感到男人手掌的每个动作,指头的每下抓捏。迷煳的
心神与敏感的身体是如此南辕北彻,又息息相关,就好像身体越兴奋,头脑就越
沉迷…

  「说…告诉长老…最挂念长老的什么?」彭长老的声音柔和一如春日暖风,
轻抚黄蓉心神,眼中神彩闪烁,特别是理应已瞎的左眼,更是不断变幻着紫色的
光芒,状极诡异。看在黄蓉眼中,彭长老的左眼却是天下间最瑰丽的宝物,更胜
任何宝石,只要一望就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我最挂念长老的眼睛、还有长老的…长老的阳物、也挂念他的双手、嘴巴
及声音…」黄蓉如身陷梦中,喃喃的梦呓着。这时的她,已经全身透着温热气息,
就连口中呼出的香气也是暖的,身上透着一股媚荡意味。她似是春情难奈,纤腰
轻扭,娇挺的双峰在彭长老饱满如胖妇的胸前来回磨擦,磨擦为双丸带来酥麻感
觉,令她心动不已。

  「有没有一边想着长老,一边自慰?」彭长老看到黄蓉已经动情,笑得更淫
更邪,一双小眼睛几乎被胖面挤进了肉缝之中,那明亮的目光仍是有着摄人心魄
的魔力。说话间,他一手扶着黄蓉的纤腰,一手抓向那饱满的酥胸,轻搓数下,
就去解那颈上的钮扣。

  「有…蓉儿每挂念长老的时候,就忍不住、忍不住要自己解决…」淫秽的话
语根本不应宣诸于口,即使身在术中,黄蓉还是难免羞愧,恨不得把头埋到彭长
老怀中,好隐藏涨红的俏脸,但偏又不舍那令她甘心降服的目光。一手更是忍不
住的伸向了大腿的尽头,似要再次以手以减轻那处的空虚和痕痒。

  「你的靖哥哥呢?你靖哥哥不能慰藉你吗?自慰是不是想着靖哥哥的大肉棒。」

  黄蓉只感到内心一阵绞痛,为了失身于彭长老而悔疚不已,哀求道:「不…
求求你…别提靖哥哥…是我失节…对不起他…求求你…在我俩一起时别提起他…
好不好?」说到后来,已是声泪俱下,娇颜沾上点点泪珠,端的是我见犹怜。

  彭长老摆出一副慈爱的面孔,柔声道:「蓉儿小乖乖,听话告诉彭长老,是
不是郭靖满足不了你?有没有想着郭靖来自慰?乖乖的答了就再也不提这个人。」
此时,黄蓉胸口的衣服已被解开,耸挺、雪白、软绵的玉女峰在衣帛之间漏出,
如像暗室中的两团圆月,光亮诱人。彭长老一手就掌握了左半边的酥胸,只觉满
手皆软,形状随动作而千变万化,当他用力一握时,部份雪白的玉肌竟然从指缝
间挤出,柔软度相当惊人。

  敏感的乳房被肆意玩弄,触动黄蓉的渴求。她知道不老实回答,彭长老绝不
会让她如愿,心中轻轻的对郭靖道歉,横了心,腻声说:「除了彭长老之外,没
有男人能满足…满足淫荡的…蓉儿…呜…即使靖…郭靖也不行,我要平息欲火,
只能想着彭长老来自慰…」

  但这样的回答却未能让彭长老满意。「不成、不成。可能太久没说了,蓉儿
怎么说得如此断续。听话,看着彭长老的眼睛再说一次…看着我的眼睛…深深的
看着…你要记着永远都是彭长老最亲最爱的好蓉儿…乖乖的重覆一次长老告诉你
的指示…」

  黄蓉在彭长老淫邪无比的异术控制下,心醉神迷,如梦似醒,玉唇轻吐出那
些深埋在脑海意识深处,不会磨灭的指示:「除了彭长老之外,没有男人能满足
淫荡的蓉儿,即使郭靖也不行,我要平息欲火,只能想着彭长老来自慰…我会想
象我的手指是长老的手指,他在玩弄我的身体,玩弄着我的心灵,淫荡的蓉儿将
会在他的挑逗下,全心全意的奉献…噢!」

  最后的一声呼喊,却非出于彭长老的指示,而是胖子大力扯开她的衣裙,下
身一凉时的娇呼声。然后,一根与彭长老年龄绝不相称,粗大坚实如铁的肉棒就
插入了黄蓉的花穴之中,与绝色美妇连结在一起。

  彭长老坐马沉腰,双手托着黄蓉两瓣雪臀,肥腰有节奏的用力,一下一下的
都撞在那最幼嫩、最不堪接触的最深处,让黄蓉尝尽欲仙欲死的滋味。

  这时的彭长老岂还有半分中年胖汉的模样?虽然仍然圆胖如昔,但神态凶猛,
举动有劲,腰力尤其雄猛过人,就算像头猪,也是头威风十足的山林野猪,更是
雄野猪王,天生的征服者。而被征服的,自然是武林中人绮梦的对象,暗恋者不
知凡几的黄大帮主。

  久违了的快感如怒潮般狂涌而至,将理智、道德、责任洗擦得一干二净,剩
下的就只有最纯粹的情欲。

  黄蓉一度以为可摆脱这个邪恶男人的控制,但久别重逢的欢愉令她明白,自
己是心甘情愿的给他奸淫。她甚至愿意一直被他淫欲,直至天荒地老为止。

  一个是明艳聪慧、天下景仰,却被调教成淫荡性奴的美女帮主;一个是年高
体胖,天下不齿,却深谙淫术,床技超凡的落魄长老,矛盾的组合,但二人都乐
在其中。

  在高潮来临的一刹那间,他俩灵欲一志,忘却了谁主谁奴,就只是追求存在
于一棒一穴之间的欢乐,直到那一刹那的爆发,分散、零碎,然后重组,最后,
他俩的身上都拥有对方的部份精华,这才是真正的交欢,真正的结合。

  黄蓉娇小莹白的身体伏于彭长老的肚皮上,娇嫞地闭上眼睛,聆听着彭长老
悠长的呼吸,感到极度的软弱无力。也就唯有这个男人,才可以让她在一次交欢
过后就完全失去力量;也唯有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才会变成一个贪欢的弱女子,
没有责任、家国、丈夫、子女;也不讲求武功或诡计,就只有无限的淫乐。

  她知道是放纵、是不该,但又不能自控,歉然之余,又生出堕落的轻松感。
或许,这正是她臣服于彭长老的原因,不是因为慑心术,而是因为她毕竟是个渴
求被爱的女子。

  黄蓉感受到久未出现的虚弱,不单是因为交合的体力付出过巨,也是因为彭
长老是一流的采补高手,在合体期间不断吸摄她的元阴,这也是他已过中年,床
上仍然威猛的主因。黄蓉一直知道此事,但却毫不介意,方才更刻意的配合,好
让这个男人得到更多的好处。

  不知是否分离太久,黄蓉感到彭长老这次回来后,与以往有所分别,不是老
了弱了,而是床上的雄风更盛,轻易就让她获得了极大的满足,而且身上多出了
一种不知名的威摄感觉,一种异常的魅力,令她一见面就情难自己。

  更奇怪的是,在黄蓉最虚弱昏昏欲睡的时候,彭长老竟然伸出一手,在她背
上轻按,却不是为了挑逗,而是输入一股和暖的真气,助她回复力气。

  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要知彭长老生性好淫又自私,这是修习淫术的必备条
件,能让他耗废内力相助,实在叫黄蓉殷喜激动。她喜极抬头,迎接她的又再是
一双夺人心魄的目光。

  「睡吧!睡吧!蓉儿你倦了、累了,要好好睡一觉,醒来之后继续做我听话
服从的小淫奴。」温柔如夫如父的咛叮、迷惑人心的目光,加上洗心催眠的真气,
把黄蓉带入了最甜密的美梦之中。在梦中,她随着彭长老的指示,慢慢的回到过
去,忆起当初二人的绮丽相遇。

  那已经是许多年前的事了。那年,黄蓉与郭靖成婚不久,郭靖就开始协助守
卫襄阳。

  一城之安危关系天下运数,郭、黄二人丝毫不敢松懈。适值黄药师寿辰将至,
小夫妇每年都会回桃花岛与他老人家贺寿,顺道休息一番,但那年边防吃紧,郭
靖无法分身,唯有由黄蓉一人回岛。

  郭靖自然难舍娇妻,但又知她足智多谋,兼修九阴、东邪、北丐三派武功多
年,已属武林中一流好手,等闲之辈难动她分毫,加上丐帮群豪遍布天下照应,
郭靖也就任由她离去,自己则专心退敌。

  当时黄蓉年正值少艾,但多年来得丈夫、父亲及师父保护,仍然保持着天真
爱玩的性格,一出襄阳,就有如脱困飞鸟,笑傲山林,乐不思归。她看离父亲寿
辰仍有一段时间,于是特别绕路回家,沿路或行侠仗义,或捣蛋游戏好不逍遥。

  这天来到一小城,忽闻近月出现一神奇巫医,能治百病,被周遭城镇的人奉
若天神,一时好奇,也就前往巫医的居处探望。但这一看,立即让她怒从心头起,
这巫医肥头大耳,左目戴着眼罩,挂着一副慈祥笑脸为一少女治病,正是彭长老
那混蛋。

  若数黄蓉最痛恨之人中,欧阳克死、西毒疯癫、杨康已殁,唯有这彭长老仍
活得好好的。这人多次行恶,黄蓉夫妇也一而再的放其一条生路,想不到会在这
荒僻小城重遇。黄蓉深明此人生性邪恶,假扮巫医的背后必有阴谋,于是藏身暗
处观察,准备揭发其恶行。她今次下定决心,如彭长老再度为恶,必定不再心软,
为丐帮去此败类。

  当夜,她再探彭长老居住的药芦,那里离群而居,最近的民房也在数十丈之
外,故然可说是环境清幽,但亦是秘藏祸心的最佳场所。她这时的轻功已能做到
落地无声,武功低微的彭长老根本不知克星已来到窗前,窥探着他的一举一动。

  于是,他毫无戒心地放下平日温厚善人的模样,垂着一脸的淫笑,来到一个
房间之中。他点起一支红烛,照亮小房间,里面原来正坐着一农家少女,正是日
间被彭长老留下治病的女子。少女眉清目秀倒也漂亮,但神色呆滞,对涎着脸走
进来的胖子,视而不见。

  「美人儿啊!美人儿!本神医来看你了。你知道你患的是什么病吗?是寂寞,
待会儿神医为你破身,让你踏尽人间极乐,你就会不药而愈。代价是以你的处女
精元为交换,你说好不好?」彭长老搓着手,淫笑着问。少女身中慑心邪术,神
智被控制,无论彭长老说什么,也只有点头的份儿,没有一丝反抗的馀地。

  「你不说话,我就当答应了。」正想把少女推倒,彭长老却听到一把动听如
仙,但冰冷刺骨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但本帮主并不同意。」

  一听到这动听但冰冷的声音,彭长老就魂飞魄散,知道是杀星来了,吓至浑
身发抖,也不待来人再发话,就立即转身跪地,叩头求饶。

  「黄帮主饶命,请求你老人家高抬贵手,放小人一条生路。」他一边叩头,
一边张开独目,偷望眼前的绝色美少女。

  饶是命悬一线,但少女之美仍是教彭长老心跳不已。她正值女性最美丽的岁
月,娇颜更胜任何鲜花名卉,身上穿着妇女装扮,但脸容仍然似是待嫁闰女。与
当初相见,少了数分清涩,多了成熟的感觉,正值由少女晋身女人的阶段,犹如
初熟仙果,让所有男人都恨不得一口吞下。来者当然是近年艳名远播,统领群丐
的丐帮帮主黄蓉。

  黄蓉面带微笑,但笑容却带着肃杀之意,手持的碧绿打狗棒一下又一下的敲
在地上,每一下都敲在彭长老暴跳的心上。彭长多看出黄蓉心中的杀意,知道要
糟,不敢再偷望,伏在地上,面孔埋于双臂之间,难掩惊恐地抖震着。

  「说啊!继续说!」黄蓉带着讥嘲的声音响起,但彭长老根本不知道要说些
什么。好在黄蓉根本不用他估。「继续求情,如果你能说服我,我就饶你一命。」
语毕,索性坐了下来,看这胖子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明知黄蓉一心玩弄,但生死只在对方一念之间,彭长老绝不放弃,五体投地
的爬到黄蓉面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道:「帮主可怜,我老彭现在一无所有,
既被逐出丐帮,更被武林中人唾弃。我走投无路,唯有以浅薄的医术,云游四方,
只希望觅得一栖身之所,我是有骗人,但绝没有害人啊!请帮生放我一条生路,
我立即走,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于你老人家面前。」

  他声泪俱下的演出,只换来绝色少女的又一下冷笑。「如此说来,我逐你出
帮,岂不是赶绝你,迫你去骗人的罪魁祸首?」

  「不敢、不敢…」

  「好!我姑且当你所说是真,但这少女又是如何解释?」黄蓉打狗棒轻举,
指着床上仍然失神呆坐的少女。

  「且听我一言。」彭长老绝望地狂喊,突然爬了起来,抱着黄蓉的一对玉足,
抬头哭着道:「我是真心爱此女子,只是他父亲嫌弃我年纪大,不准我娶她,我
才出此下策…」

  黄蓉本是大怒,心想:「如此荒诞大话,竟敢说出来,莫非当我是傻的。」
正想把彭长老毙于棒下,但看他一个大男人哭得泪眼婆娑,心头竟然有些不忍。

  彭长老稍止哭声,柔声道:「帮主,彭长老效忠丐帮多年,无功有劳,你就
行个好,放我一马。」黄蓉看着他诚恳的目光,只觉他说得非常有理,高举的打
狗棒缓缓的放了下来。

  彭长老见状大喜,连随的道:「是了,打狗棒太重了,放下吧、放下吧…」
只见黄蓉神色迷茫,似睡非睡,手已似提不起来,正是中了他「慑心术」的先兆。

  彭长老原不相信能再以此术迷惑于她,只是性命悠关,唯有尽地一搏,想不
到一击得手。他正想乖胜追击,黄蓉忽然杏眼圆睁,凌厉的眼神直刺进彭长老心
坎,他顿觉脑海一片空白,竟然不知如何反应。

  「哼!你也有这一天了。」黄蓉露出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奸笑。

  要知黄蓉何等聪明,又早有戒心,一看彭长老眼神有异,深知不妙,立即运
起九阴真经记载之移魂大法反击。当日轩辕台前,黄蓉正是以此术反制彭长老,
令他出丑人前。

  移魂大法能载于九阴真经之中,自非等闲,与下流的慑心术相较,更是一天
一地。当日黄蓉新学乍练,已令彭长老无法招架,如今功力大增,彭长老近年虽
有奇遇,但一碰之下仍然不敌。这等精神异术交锋,最讲优胜劣败,彭长老功力
不及,作法自弊,邪术反噬,反被黄蓉控制。

  黄蓉看彭长老神色呆顿,一如床上少女一般,只觉好玩,顽皮之心顿起,决
定作弄彭长老一番。她再次运起移魂大法,功聚双目,凝视眼中已无神采的彭长
老,模彷其施术的方法道:「彭长老,你已经很累了、很累了,你唯一想到的是
服从、服从…」

  她其实不知如何操控别人,移魂大法着重的其实是坚守本心,不是迷人心神
的功法,于是她只好胡说一通。但彭长老遭慑心术反噬,神智已混乱,也就乖乖
的听着指示,呆板的跟着道:「服从、服从…」

  黄蓉深感好玩,兴奋地继续:「不错,服从…」突然感到神思怠倦,天旋地
转,只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这念头方起,已觉不妥,欲强振精神,又闻到一
阵淡淡的异香,眼中疲乏之意更浓,就只是觉得很累、很软,手足也无力,打狗
棒非常的沉重,几乎握不稳。黄蓉知道那香气有异,回头想找出异香的来源,发
现味道来自彭长老点起的那支红烛。

  烛影摇红,晃动的火光之中赫然夹杂一丝微仅可察的红烟,心中叫糟…更糟
糕的是,黄蓉被烛香所迷,神思一松,彭长老立即转醒过来。他在慑心术上浸淫
多年,反应较黄蓉快上千百倍,看到她的模样,知道是受到迷香的影响,机不可
失,立即催动邪术,再次紧扣着黄蓉的心神。

  「帮主,你累了,好好的睡一觉吧!」彷彿那天被迷惑的情况再临,黄蓉惊
觉眼皮重如铅坠,手足俱软,一身武功无从施展,立即反运移魂大法,希望反制
对手。论功力及意志,黄蓉无疑优胜,一经催动,彭长老立即感到强大的精神压
力涌至,耳边彷彿又再听到黄蓉那动听的指示:「服从、服从…」他知道方才已
被种下暗示,这刻于移魂大法引领下被激发出来,也鼓尽最后一口气,以毕生意
志,将慑心术运至顶峰。

  一时之间,二人争持不下,就连话也说不出来,就只是互相瞪视着,看哪个
先撑不住倒下,又或是移开、合上眼睛,都会落入对方术中,后果难以想象。黄
蓉有「移魂大法」护身,术法本来占优,但却被迷香影响。那不是普通的迷香,
而是彭长老精心研制的「摄心烛」,本是用作让闻者心神放松,更易受邪术控制。
他早就服下解药,燃起本是为了方便控制那少女,想不到反令黄蓉着了道儿。

  黄蓉不知那到底是什么迷药,就只觉香气越来越浓,越浓头脑就越混沌,在
她心中,竟然也响起了那几声:「服从、服从…」的呼唤。那声音对她的诱惑更
甚,只因那根本是她自己的声音,听来就好像来自心底的回响,异常亲切,抗拒
之心也就不太强烈。

  但彭长老也不好过,他功力浅薄,慑心术运使太久,已是力有不逮。他很清
楚慑心烛的影响有限,长远下去,一定敌不过年青力壮的黄蓉。心想左右是死,
唯有冒险使出最后杀着。

  黄蓉迷蒙中看到他脸露毅然神色,忽地伸手扯下一直罩着左眼的眼罩,本应
瞎了的眼睛不知怎的竟然痊愈,更散着诡异莫名的紫气,异色双瞳,同时流露出
摄人心魄的异芒,只是黑色的让人心神被震慑,而紫色的不住的变幻闪烁,如生
出吸力般诱惑着黄蓉的心神…

  一摄一魅,新力军的加入打破原本势均力敌的形势,黄蓉骤不及防之下,头
脑如被重击,心神终于失守。此消彼长,使出崭新力量的彭长老气势大盛,豁尽
最后一口气,同时驱动双瞳的力量,希望在精神上全面压倒绝色美女。

  黄蓉还在苦苦支撑,但诡异的双眼不住的进迫,好像越变越大,慢慢地眼前
就只剩下一对眼睛,然后天地之间都好像被纳入那对瞳孔之中,自己亦被紫与黑
两种包围。

  不知何时开始,黄蓉心中就只剩下黑与紫混成的旋涡,还有如发自内心的声
音:「服从、服从…」她彷彿听到自己在说:「你已经很累了、很累了,你唯一
想到的是服从、服从…」是的,她实在很累了,唯一想的就是服从、服从…

  「叮!」打狗棒跌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但黄蓉已经听不到,她只能瘫
坐于椅上,姿势奇怪的凝视着眼前的胖子。

  彭长老学懂慑心术以来,从未有过这样畅快的感觉,透过精神上的接触,他
清楚感到眼前绝色的心灵完全放开,任他驱使、控制,而不是单纯的呆滞,如傀
儡般一句话一动作。他更感觉到,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主宰,眼前的绝色美女会绝
对服从他的所有指示,因为从此在她心中就只有服从两个字。

  这不是原本慑心术可以达到的效果,也非紫瞳的力量。那紫瞳其实是他花重
金自苗疆所得,以古怪的方法移植到已瞎左眼之上,名为「迷情紫瞳」,有魅惑
人心的效用,与震慑心神的慑心术功能各异,要练成必须采补七十七位处女的精
元,这也是他躲在穷乡的原因。只是处女之数未足,紫瞳大功未成,但他在命悬
一线之下,无比决心加上运气,首次出击就大功告成,而且猎物还是如此美艳动
人的少妇。

  能控制黄蓉始终是巧合,如非她一时起意想控制彭长老,反被精神反噬,陷
入了自己发出的指令中,紫瞳再奇异也难夺其心志。紫瞳未成,使用一久,立即
既热且痛,彭长老慌忙散功,小心翼翼地盖上眼罩。这眼睛可是他的秘密武器,
珍若性命必须小心保护,而且未练成前,紫气聚而不散,望之如拥有一只紫色眼
睛,形相怪异,一定要遮掩。好在黄蓉已然被控制,暂不需要再动用紫眼的力量。

  一想到黄蓉已任由摆布,彭长老心头一热。他的被逐、瞎眼两大憾事,完全
是和郭、黄二人有关,但自初见黄蓉那天开始,他就拜倒在其绝世风姿之下,在
睡梦中、于幻想间,一次又一次把这高高在上的绝色帮主奸淫。他之所以不惜一
切也要练成紫眼,为的就是有天能以此法迷倒黄蓉,再调教她成专用的性奴。他
一度以为这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却在机缘巧合之下达成愿望。

  彭长老来到黄蓉面前,低头细看这失去神志的小美人。她的确得天独厚,江
湖奔波数载,肌肤仍如少女时一样幼嫩细滑,俏面上竟无任何瑕疵细纹,就象是
最完美的工艺品。

  沉睡的她少了平日的狡黠跳脱,多了鲜见的清丽平静,不施半点脂粉,但仍
然肤色红润,朱唇饱满,轮廓分明。彭长老美女见过不少,但这样的绝色还是生
平仅见,有她秀气的不如其艳;艳光四射的又没有她的聪慧;聪明知书的,更是
不若她灵动活泼。

  最令彭长老喜出望外的,是黄蓉出众的身段。平日只觉其娇小可人,但近距
离细看,才看透布衣底下的均称骨肉,浮凸有致。此时她瘫于椅上,手脚摊开呈
大字型,薄薄的上衣紧贴胸膛,曲线展现,沉重的呼吸间香气可闻。

  天生的无双姿容身段,融合优秀教育所培养出的秀气,结合成黄蓉特有的魅
力。也难怪当日欧阳克一见钟情,即使身残,也要将她娶回白驼山。花丛老手如
彭长老,也是食指大动,心思全放在如何玩弄这极品尤物之上。

  要得到一个人的身体,必先攻心;同样地,肉体投降,心灵离堕落也不远了。
这是彭长老玩弄女性多年的心得。身心并重,论到攻心,还是要靠他战无不胜的
慑心术。

  「黄帮主、黄蓉,乖乖的看着我。」

  黄蓉如言前望,但神情迷蒙,瞳孔完全失去焦点,彷彿眼前的一切都视而不
见,但她很快就找到焦点所在,那是一只眼睛,一只充满力量、威严,细小但闪
亮的眼睛。她一找到焦点就舍不得放开,只因眼睛就好像最平静的避风港湾,让
她迷失飘泊的心灵顿有所依。同时,另一把声音再次从她的心底响起。

  「服从、服从…你已经很累了、很累了,你唯一想到的是服从、服从…」耳
边则听到另一把声音,只不过这次说话的却是一个男人。「你在想什么?」

  「服从、服从、服从…」黄蓉平板的一再重覆。

  「谁要服从?」

  「我要服从。」

  「服从谁?」

  黄蓉张大了口,却不懂得回答,她只知道服从,但不知道应该服从谁:她很
清楚服从是她的宿命、生存的意义,却没有服从的对象。她感到很空虚、很无助,
很想得到一个答案。

  幸好,有人一早就准备了答案。

  「你想知道要服从谁吗?」

  黄蓉急得像要哭出来,带点呜咽的哀求一个答案。

  「你要服从的,是这只眼睛的主人。眼睛的主人也是你的主人,既是心灵的
主人,也是操控身体的主人。」

  黄蓉感到安心了,露出满足的,犹如小女孩一般的微笑。她终于知道要服从
谁了,她已经有了使命,生命从此不再孤单。

  「你的身心都必须服从这只眼睛的主人,这是你的一切,也是你的生存意义。」

  「是…服从主人是一切,是意义…」

  「你知道眼睛的主人是谁?你的主人是谁吗?」

  「不知道。」

  「是彭长老。」

  彭长老三字似是勾起黄蓉一些反应,她露出抗拒的神色,眉头轻皱,但根深
蒂固的服从指令,却在抑压她的意志,令她非常痛苦。

  「你知道谁是彭长老吗?」

  「咦!我知道…他是丐帮四大长老之一,因为多行不义,所以被我逐了出帮。」

  「错了,你的回答错了。」

  「错?」黄蓉大惑不解,明明彭长老就是那个可恶的胖子,到底哪处错了?

  「无论彭长老是谁,身份都只有一个,就是你黄蓉的主人,必须服从的主人。」

  黄蓉再度抗拒,她愿意服从,但却不是彭长老这类人。

  「跟我说一遍,黄蓉是彭长老最忠实的奴隶。」

  黄蓉挣扎、抗拒着。

  「服从不是你的使命吗?」

  「是。」

  「你要服从谁?」

  「服从这只眼睛的主人。」

  「眼睛的主人是谁?」

  「是彭长老。」

  「所以你的主人是谁…」

  「是…彭…彭长老…」反覆的引导下,黄蓉不情愿地说出了答案。只是话说
出口,已经收不回,承认彭长老是主人,令她有种放下重担的感觉,全身也放松
起来。这种反应,自然全落在彭长老独目之中。

  「是了,服从、听话才会舒适愉快;抗拒违命只会带来痛苦。」

  「服从…愉快;抗拒、痛苦…」黄蓉只剩下最简单直接的思维,对彭长老的
说话完全照单全收。

  「听从彭长老的命令是世上最开心愉快的事。」

  「听从彭长老的命令是世上最开心愉快的事。」

  「你会服从彭长老的所有指示。」

  「我会服从彭长老的所有指示。」

  「跟我说一遍,黄蓉是彭长老最忠实的奴隶。」

  黄蓉再也没有迟疑。「黄蓉是彭长老最忠实的奴隶。」

  彭长老松一口气,知道已掌握黄蓉的心灵,至于以后的发展,还要看之后的
调教手段。他很有信心,只要黄蓉无法抗拒他的命令,沉沦仅是时间的问题。

  「你看到主人的眼睛吗?」

  「看到。」黄蓉看着那独目的眼神带着痴迷,她已经臣服于慑心术的力量下。

  「这是世上最迷人、最权威的眼睛,就是这只眼睛,赋予你服从的意义。」

  黄蓉记得很清楚,因为看到这眼睛,她才明白要服从。

  「以后无论你处身任何状态,清醒或沉睡也好;快乐或痛苦也好;孤身或与
任何人一起也好,只要看到这眼睛,就会服从彭长老的指示。」

  「看着眼睛,就会服从。」

  「你完全被这眼睛吸引,只要看不到这眼睛就会非常痛苦,所以你绝对不能
离开眼睛的视线范围,除非得到主人的准许。」

  「没有准许…不能离开。」黄蓉喃喃的说着。

  「你要记着,服从彭长老,这是最不可移的命令。」

  「是,我会服从。」

  初步的控制已经完成,最重要的指示也植入,接下来就是享受黄蓉美妙胴体
的时间。彭长老收拾好房间的一切,命令求医少女乖乖沉睡,然后抱起恢复平静
的黄蓉,走到另一个房间。

  黄蓉的身体很软也很香,身躯虽然小小的,但肌肉扎实又饱满,摸上手相当
有劲,抱起来竟然较想象中坠手,好在彭长老虽然年事不轻,但人胖有力,还是
轻易地把她抱起。黄蓉无力地靠在他胸前,头埋入他肥厚的两乳之间,犹如沉睡
的小女孩,只是女孩没有她的玲珑浮凸,也没有她的娇艳动人。

  彭长老一手搂着她的肩膀,另一手撑在她两瓣月臀之间,享受着两种截然不
同的少女诱惑。单是肩胛部份,就已经瘦不见骨,捏下去时绵软有劲。至于那两
片肉臀就更加触手难忘,虽然细小,但孤度惊人,彭长老不住的搓捏测试其弹性,
又伸出中指,隔着亵裤在菊穴及宝洞之间轻刮,惹来黄蓉诚实非常的轻震反应,
可见这年轻的胴体确实敏感,只要稍加挑逗,就会激起快感,不难让她彻底投降。

  上下把玩了好一会,彭长老才依依不舍的把黄蓉放在一张大椅上。大椅是他
依据女性体型特制,高低弧度纯是为了方便交合及突出女性曲线而设,特别是下
身部份有一弧型隆起之处,就是方便男方阳物插入。手柄及脚部都有皮带,用来
把女性的四肢綑绑,以免她们挣扎。当然,这些牛皮对黄蓉一类的武林高手难起
作用,因此彭长老又在她耳边下达了些限制行动的指令,再缚上皮带,才唤醒她
的意识。

  俏黄蓉睁开眼睛,开始的时候还未清楚身在何处,迷蒙地扭头张望。当她看
到笑嘻嘻象是一尊菩萨的彭长老时,瞳孔一收即放,面露惊恐之色,心头狂跳,
那沉重的心跳声几乎连彭长老也可以听到。她好想质问对方对自己干了什么,但
话到唇边,一碰到彭长老无比威严的独目,又顿时脑海空白,身向后缩,想离开
这邪恶的男人越远越好。

  但彭长老却不给她这个机会,一手就抓着她的脚踝,扯她回来,淫笑问:
「亲爱的黄帮主,你觉得怎样了?是不是身体不适?让本长老好好的看看你。」

  黄蓉自然知道是他捣的鬼,但从心底透出的战抖感觉,又让她无力反抗,只
能弱弱的问:「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彭长老继续邪笑着。「帮主,难道你忘了吗?」

  黄蓉努力地思索发生了的事,因为药物及慑心术的关系,她连思考的能力也
有点退化,只是记得自己来窥探那可恶的彭长老,看到他意图奸淫少女,于是自
己…在这之后,记忆就混乱模煳。最后,她只回忆起一对不同色的眼睛,还有翻
来覆去的两个字:「服从、服从、服从…」

  「服从」二字从心底升起,娇躯又是轻震,似羞且喜,恐惧之中又夹杂丝丝
兴奋与期待。她不知哪里来的意志,突然强睁眼睛,狠狠地,几乎是厉声叫了出
来:「是你!你用邪术控制了我!」

  彭长老笑意更深,一对小眼珠更是深到似要陷进面中。「黄帮主,我只是想
你平静下来,让我俩丐帮两大重臣可以好好的倾谈、交流一番。久闻帮主艳色天
下无双,本长老早就想一窥究竟,看看衣服之下的身体,是否和帮主的容貌一样
诱人?」

  彭长老语气及意思皆极度淫秽,听得黄蓉羞愧不已,却偏偏生不出一丝怒气,
她甚至不敢直视彭长老,彷彿看着他会生出大祸般,只好强扮凶狠的道:「你少
得意,待会我靖哥哥来到,定把你碎尸万段。」她知道色厉内荏,难欺骗这狡猾
的淫徒,但苦无对策之下,唯有冒险一搏。

  可惜彭长老完全不上当。「郭大侠来到正好,就给他看看最爱的妻子,是多
么的放浪好淫,叫床声如何震天,高潮时的样子是如何诱人。能与帮主你一夕共
欢,是我这个过气长老的荣耀,纵给郭大侠一掌击毙,也是死而无怨了。」他语
气轻薄,目中无人之极,显是察觉黄蓉未有后援。

  「你、你敢动我一根手指…」

  「我绝不会只动你一根手指。」

  彭长老坐言起行,一手提起黄蓉的玉足,脱去她的靴子和袜子!黄蓉一阵心
惊,又不能反抗,只能看着一对美足曝露出来。

  「真美,想不到黄帮主你连脚指都美得过人。」

  彭长老说的并非溢美之词,黄蓉容色绝美,连十根脚指,也是白里透红,晶
莹剔透,而且指如其人,小而有肉,每一只指头都是个小肉团,相当可爱。她又
爱美,每片指甲都整整齐齐的剪出一度弧形,由脚指到脚板、脚踝的部分,都是
雪白无瑕,更无一丝异味,看到后不止想摸,简直想咬上一大口。

  彭长老的举动就好像想咬着黄蓉的脚不放一样,他把头凑到脚上,细意欣赏
把玩,鼻中所喷的热气清晰可闻,让黄蓉好想立刻缩脚,又或是一脚把他踢翻,
但偏生没有一丝气力,只能任由他摸摸捏捏。

  「你干什么?你…噢!」最后的一声惊呼,是因为彭长老伸出拇指,大力的
按在脚板穴位之上,一股莫名的酸麻感觉由小腿直冲而上,冷不及防下叫了出来。

  彭长老似是看不到黄蓉扭曲的样子,一心一意的集中在那双小脚之上,两手
更是越来越放肆,起初只是不住的玩弄着脚指、脚板和脚踝,之后双手慢慢上移,
在那双腿瓜上以掌手来回按摩轻抚。

  手掌带着奇异热力,所过之处,勾起酸、麻、疼、软、酥…百般滋味一起涌
上,感觉前所未有。黄蓉只感到体内有股热力冒升,身体微微渗汗,而最热的部
份又似是像蚁咬一般,不痛不痒,偏偏难受已极。

  「唔…」虽然明知不该,但黄蓉在最「辛苦」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
低哼,虽然只是由鼻头透出一下声音,但内中的娇媚之意已露,她自己也羞得面
红耳热,彭长老自然不会轻易放过羞辱的机会。

  「只不过是随手搓两下,帮主就已经受不住了,实较本长老想象中更媚更荡。
待会摸到其他地方,岂不是叫得更厉害了?」彭长老不绝以言语挑引。黄蓉低头,
咬牙切齿,但就是不和他作口舌之争,满脑子就只是想着脱身之计。

  「幸好,这里地处偏僻,帮主你叫得再大声也没有人听到。」

  「你别再这样!」黄蓉又娇呼出来,这次却是因为彭长老食髓知味,手竟然
沿小腿直摸上丰润的大腿,还想伸手解开裙头,一惊之下,忘记沉默对抗,立即
出言阻止。

  只是彭长老却非言语可以阻吓之辈,他甚至连眉毛也不抽动一下,若无其事
的就捏着黄蓉的大腿,然后将她下身的衣裙连亵裤也一并除下,露出光滑如丝,
晶莹粉致的一双玉腿。腿不长,但比例极佳,放在黄蓉小巧的身上,就成了一对
修长的美腿。

  这就是黄蓉身材的最大特点,小巧但样样俱全,如按比例放大一点点,就是
一前凸后翘的尤物。完美的身材配合,优美的曲线,诱动人心之余,还有着轻巧
女体独有的惹人怜爱,怜与艳,两种绝不相同的美结合在一个身体之内,非但不
矛盾,而且还有相互加乘的神奇作用。

  成年后的黄蓉,还是第一次被郭靖以外的男人看到身体最羞人的部份。最难
受的是,就连那一小片的萋萋芳草,也暴露人前。她本就毛发不盛,又爱整洁,
把下身修得整齐,一小片三角型只能稍稍遮掩玉洞,但大片的肌肤外露,彭长老
的目光更似是可以直刺入内里的最深处,一探个中美景。她想用手遮掩,但被缚
着根本不能伸前,她意图提气自保,一身功力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黄蓉双腿被缚,加上意识中早被彭长老种下不能反抗的命令,只能眼巴巴看
着他把手指伸向那神秘之处。别说是男人,就是黄蓉自己,平日也极少触及这敏
感非常的地区,即使洗澡,也只是用香巾轻拭,不曾越界深入,因此彭长老只是
轻按在那萋萋草原上,未有动作,黄蓉已经震撼得轻抖起来。

  她这种敏感、青涩的反应,让彭长老暗自窃喜,心中暗叹娃儿经验太嫩,只
要稍施手段,不难让她全面投降。他食中两指灵活地左右轻拨,就已经把那薄薄
一片的小草丛拨开,黄蓉全身上上都细致玲珑过人,就连宝穴,也娇巧得很,而
且色泽粉嫩,犹如未开苞的处女。

  「你敢…你不要…」黄蓉别无他法,唯有求饶。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根本生
不出任何抗拒的意识,甚至想不到脱身的办法,纵是狡计百出,但脑中空空如也,
反应更是像个未经人道的小女子,只能于言语上稍作抗议。彭长老理所当然的无
视,手继续前探。

  「帮主,你的阴户很美啊!」彭长老目光痴迷。「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紧
窄的小洞。噢!如果把阳物插进去,真的是爽死了。但如果不是情场老手,被你
一夹就弃甲而逃,精关失守,相信郭大侠一开始和你交欢时,总是不到两三下就
泄了…」

  黄蓉听得愕然,完全不知女体有这么多学问,几乎要冲口而出:「你怎知道?」
但那欲言又止的表情,还是出卖了她的内心,惹得彭长老又是一番大笑。

  「可怜的帮主,可能现在还不知高潮是何物。本长老为人为到底,就教教你
怎样对付这类特别窄的宝洞,他日你回家到襄阳,教导一下郭大侠,更增夫妻之
间的感情。」

  在淫笑声中,彭长老已是两指灵巧一撑,将那小洞口微微的撑开一道小缝,
然后另一手以最灵活的食指轻抵其中,却不是强行插入,而是手指轻震,重复的
在那嫩肉之上磨擦。

  黄蓉只感到那最羞人的地方被异物稍稍插入一小截,无处可避,唯有紧张地
绷紧肌肉顽抗,想不到对手根本无意硬闯,反而在洞口边缘处大玩花样。

  虽说是洞边,但触感已经颇为敏锐,频率极高的手指震动,带来象是蚁咬,
又是酥麻的奇异感觉,轻微,却直达脑海中心,似轻实重,既痛苦,又有种莫名
快感。

  偏生彭长老的花样又多,黄蓉还未适应被指头撩弄的感觉,他的手法已变,
先是由左至右的打圈,指甲还有意无意的轻刮缝间;然后由圆变直,指头上下挑
弄,很快就把那片嫩肉弄至充血涨大。

  黄蓉还是首次被男人这样玩弄,芳心大乱,头脑发热,难忍下身传来的强烈
感觉,面上的表情也不住的变化着。由一开始的皱眉,到呼吸开始急速,然后轻
咬下唇,似是难抵那又痒又麻的感觉,身体还不自觉地随着彭长老的动作而轻摆
柳腰,每骚到痒处,就会忍不住的大声喘气来抑压那娇吟的欲望,同时间眼泛水
波,肌肤渐透出一股诱人的嫣红…

  对黄蓉的身体反应,彭长老自是一清二楚,特别是佳人那迷乱的眼神,已经
暴露出她的不知所措。黄蓉越乱,彭长老越是淡定,手指继续挑逗的动作,只是
力道及幅度不住的加重,另一双指头技巧地用力,让那小缝一步步的张开,迎接
着更深入的动作。

  黄蓉的呼吸越来越急速了,虽然不愿承认,但一股奇妙的感觉正在不住涨大,
提醒着她身体正被自己最讨厌也最害怕的男人侵犯,但快感却在缓慢的滋生着、
加剧着…

  彭长老却于这时施以重重的一击。「美人儿,你的这个地方已经湿了,是不
是很有感觉呢?」

  黄蓉芳心剧震,俏脸绯红,仍自口硬:「你胡说…你…噢!」

  她无法再说话,因为彭长老的手指已从张大的穴口中插了进去,而且还不是
一只,而是两只。充实刺激的感觉无比强烈,黄蓉只可以用全部的力量及意志来
抵抗。

  彭长老又是另一番感受,他眼看着黄蓉那十只白玉般的脚指随身体的绷紧而
屈曲起来,应是刺激难忍,偏偏又为面子及贞洁,强忍着不喊一声,心中的征服
欲望高涨得无以复加。他双指不顾一切的向前推进,但被重重嫩肉围困,竟然深
入不了,只是稍稍向前,就感到陷入包围,肌肉蠕动的吸啜力,有如一片泥泞,
将两指重重紧紧裹着。

  「咦!」以彭长老的阅历,也对黄蓉宝穴的紧与浅大感惊讶。

  「奇怪…明明已为人妇,还是如此紧窄?」他有意试探,手指轻轻抽回,沿
洞边轻抚一圈,又再深入…如此反覆数次,小洞虽有放松的迹像,但始终无法再
越雷池,似是已到洞底。

  彭长老的一再试探,却苦了黄蓉。她感到自己好像变成彭长老的玩物,完全
不由自己,他手指的每次进退,指尖的每下抚弄,都让那已经发胀的中心渗出层
层蜜液。彭长老的抽插速度开始加快,她已经顾不得仪态,身体弓起,形成一个
弧形,胸前肉峰更是高高的撑起。

  黄蓉无法理解为何会有如此强烈的感觉,快感弥漫全身,牵动身体的每分感
觉,就连呼吸也带来悸动,胸前双丸更变得异常敏感,磨擦在衣物上也可以激起
强烈的感觉。她面上的表情已分不清是享受还是抗拒,唯一始终坚持的是,宁死
不喊一声。

  只是在彭长老的手下,黄蓉的所有抗拒都是徒然。他只不过是往后一抽,手
指拔离,黄蓉就从高潮的边缘重重的落下来,就连身体也跌回椅上。她还未认清
是什么回事,彭长老已经戟指再次插进来,而且还较之前任何一次更有力,更深
入。一松一插的巨大落差,激起滔天的快意,黄蓉最后防线终告失守,发出一下
震天撼地的狂呼。

  「啊!」

  彭长老得势不饶人,使出类近高深武学中「轮指封穴」的手法,戟指如刺,
连环抽插,虽然速度较真正的「轮指封穴」慢得多,但用在此处已经足够,加上
他认穴又准,再一下都直插到最敏感的中心,往往先一下的快感未消,新的一浪
又紧接而至,在浪接浪之下,终形成一股无可阻挡的海啸,把美人儿的整个人淹
没。

  「唉…呀…别…我…噢…呢…啊…」黄蓉完全不知如何去表达那份感觉,她
只是感到很爽、很舒畅,彷彿全身毛孔都在喷出一种名为「快感」的强烈气息。
她完全忘了身在何处,忘记身份,只懂忘我的夹紧双腿,好留住带来快感的双指,
继续温存那难忘的美意。

  她深深的呼吸着、呼吸着…回味不已的高潮退去,意识重临。她有点不舍的
睁眼,看到一个胖胖的中年男子笑嘻嘻的眼神,立即醒觉现时的反应是何等羞耻
的事,震惊地张开双腿,想让那双手指撒退。但这大胆的动作只惹来彭长老的另
一番嘲笑。

  「嘻嘻!打开玉门关准备欢迎我吗?还想再来一次?」

  黄蓉不知如何回答,好在彭长老也没有再催迫,抽出手指,临离开前还有洞
口轻勾一下,惹得玉人娇睁一眼。但随后,黄蓉的俏面再度红得通透,因为她看
到彭长老的手指间赫然连着一丝透明的液体…

  「美人儿,你可真湿啊!简直可以用春潮泛滥来形容…」招牌的淫笑加上浪
语把黄蓉羞辱到极点,更令人难堪的是,彭长老还把手指放到口中吸吮。「美人
儿真的是美人儿,就连蜜汁也有一点甜味。」

  黄蓉感到颜面无存,堂堂天下第一大帮帮主,东邪之女,襄阳守城大侠的妻
子,天下第一美女,竟然被一双手指插至高潮叠起,此事一旦外传,桃花岛的脸
都给她丢清了。

  「美人儿帮主可爽够了,但本长老还未享受过。这回应该到我了吧?」彭长
老可不会就这样放过黄蓉,又一次向前迫近。她低着头,视线刚好看到男人长袍
下隆起的一大团,实是慌乱到了极点,唯有把头埋得深深的,躲避着视线的接触。

  「帮主放心,本长老担保,绝不会只顾自己快乐,一定会让帮主你尽兴,较
之前更畅快淋漓,以后也忘不了本长老的滋味。」此话令黄蓉不由得惊恐起来。
身体既然已被侵犯,女人最重要的贞洁已经半失,再被奸淫固然羞人,但已经不
如之前般难受。

  现在身体变得如此「古怪」,仍有股火辣辣的快感存在,任何动作都好像引
来酸麻难耐的感觉。方才的快乐尚是记忆犹新,单是手指已让她爽个不停,如果
是粗大阳物,她不能担保自己会浪成什么模样,更害怕的是从此沉沦,从此成为
这男人的玩物。

  事实上,只要想想被他再次侵犯的感觉,她就已经全身火烫,小穴再泛春潮。
她完全不知道如何抗拒,又抑或…根本不想抗拒。

  「来吧!美人儿…本长老来了。」在黄蓉的羞赧中,彭长老再度出手,却不
是再次侵犯挑逗,却是解开了她手脚的束缚。

  黄蓉不由得大感讶异,却听得彭长老解释:「缚手缚脚如何尽兴,更何况你
还能逃到哪里?」

  的确,虽然重获自由,但黄蓉仍是手足俱软,使不出一丝气力,彷彿全身的
力量都已经被方才的高潮冲走。她不是没有反抗的意图,但身体被彭长老一捏就
无力,只能任由他把自己提起,从后抱在怀里。

  两个火烫的身体贴在一起。黄蓉本就是燥热难当,但感到身上男子的胖躯更
热,而最热的自然是紧贴于她赤裸美臀后那又粗又大的一条。他还有意地用那滚
烫的部位,陷于两臀的缝隙间来回的轻磨,肉棒的轻轻抖动足以带动黄蓉娇躯也
难受起来,既害怕他会侵犯那从未被外人碰触过的花园,芳心又不免期待他接下
来的表现。好在,彭长老没有做出她担心的事,阳物就只是停在那里,但那抖擞
欲射的感觉,还是让黄蓉难受不已。

  「帮主,且让本长老为你宽衣。」也不待黄蓉回答,他已经急不及待的解开
佳人的衣襟。经过一轮的折腾,黄蓉上衣其实已经松开,衣带一宽,自然向左右
两侧趟开,露出红色的肚兜,彭长老没耐心解那些复杂的细绳,两指运劲在肩带
上一剪,肚兜自然脱下,暴露出那白如凝脂的绝美身体。

  饶是彭长老早就从手感中知道黄蓉的身体很美、很艳,这刻还是看傻了眼。
白晢如玉,充满光泽的肌肤上,跳出的是一对大小恰到好处的美乳。但这大小恰
到好处,只是针对普通体形的女子而言,放在娇小似燕的黄蓉身上,却显得有点
硕大、沉重,犹如一对成熟得快要渗出水来的桃子,长于幼枝嫩芽之上,摇摇欲
坠。那双「桃子」白里透红,最鲜红的一点娇傲地向上轻昂,因为兴奋而涨大起
来,而且还有越来越硬的趋势。

  美乳之下,是纤得不可再纤的细腰。彭长老很难相信,一个练武的女子竟然
有如此纤细得近似脆弱的骨架,偏偏又肌理分明,浑身丰盈圆润,起伏有致,特
别是幼腰的承托下,圆乳丰臀突显,把本来适中的大小,化成夸张的曲线。

  「很美…真的很美…怎可以美成这个样子?」彭长老目瞪口呆,几乎流出口
水,让黄蓉不禁好笑。这情境已非首次出现,还记得洞房花烛之夜,郭靖才脱下
她的衣服,也是一副呆鸟的样子,几乎连房也未洞,就已经弃战而逃。

  彭长老可非郭靖般生手,震撼过后,已经立即回复色心,急不及待的把魔爪
伸向了黄蓉胸前的一对颤峨美玉。黄蓉勉强闪避,但见她一动,细滑如奶、纤薄
胜丝的嫩肌之内,乳房肉感地抖动,就好像她身体内藏着两只蠢蠢欲动的兔子,
随时要跳出肌肤之外,荡起重重乳波。

  彭长老看得心头一热,捏着乳球的手不由得大力了,让吃痛的黄蓉横了他一
眼,那似嗔带怒的目光是何等醉人,加上完美如白玉的身体,彭长老恨不得把她
一口含着,生怕放在手中太久,会给人抢去。

  他不敢再用力,爱怜的抚弄着一对肉球。乳峰在他的手底下不住的变形,看
似过份地柔软,但只有摸在手里的彭长老才清楚,捏下去时的感觉是何等弹手、
结实和沉重。明明是一对大小适中的乳房,但无论视觉上、比例上、触感上都达
到丰乳甚至豪乳级的效果。

  彭长老赞叹归赞叹,该做的一点也不少。他双手无论如何改变握法,始终有
部份不离那可爱嫣红的两点,有时是拇、食二指忽重忽轻的捏着;有时是食指在
边缘上打圈;有时是掌心来回厮磨。在他一对大手的开发下,黄蓉身心如被火烧,
然后融化,在那似是灰烬般的深处,是无尽的空虚急需要被填满。

  「帮主,是不是很想要呢?」偏偏在她最需要慰藉的时候,邪魔般的声音于
耳边响起,炽热的气息喷到面上,吹在耳里。男人离她实在太近,近得彷似已合
成一体,近得他说话时,嘴唇几乎是贴在耳边,耳珠几可感受到那又尖又软的舌
头。

  黄蓉无法向这个男人说谎,唯有选择沉默。但当耳珠被男人含着,还用一双
厚唇轻磨,舌尖轻轻卷起最敏感的小圆肉来吸吮,她还是美得从喉头发出一下轻
吟;当乳头也受到同样的待遇,不断被吸起、舌玩、吸起、舌玩…明知无法抵抗
的她再次奏出无意义但充满欢愉感觉的曲谱。

  这是一首欲焰如火的激急乐曲,才奏起,彭长老就已经真正的和她连成一体,
把粗大、滚烫的阳物,深深地插到那花心之中。

  「宝贝美人儿,你那里真的很窄,夹得我也几乎蠢蠢欲射。」彭长老以手指
探入时,已品尝过黄蓉宝穴的惊人压迫力,几乎连手指也插不入。粗得多的肉棒
试图闯入,就即被重重肉层所包围,更因为她的兴奋而内侧肌肉扩张,让那小道
进一步收窄,即便身有采补邪术,平日连御数女如闲事的彭长老,也几乎一入即
泄,心想郭靖那愣小子,岂不是更加不堪。

  彭长老这次只对了一小半,初识人事之时,郭靖每到行房,总是因为黄蓉的
娇狭,插两三下就一泄如注。但他毕竟年轻,九阴真经有养生健体之法,合籍双
修更是必修的功法,所以一旦适应,行房已然无碍,让新婚小夫妇尝尽敦伦之美。

  只是,彭长老在这方面,的确有过人之长,虽然体力及内功与郭靖相距极远,
但技巧绝对不可同日而语,耐力因为身具采补邪功的关系,更是惊人,而且深黯
淫女、御女之法。他明知强来会弄痛小美人,也会降低他的兴致,未免两败俱伤,
于是改辕易辙,不抽不插,耐心十足的以磨、钻之法,一步步的破开黄蓉的重重
包围网。

  黄蓉只感到下身涨得难受,由于宝穴窄狭,平日郭靖只要稍欠温柔的闯入,
她就已经涨得要推开丈夫,不容他再强行闯关。但彭长老可不如郭靖般爱惜妻子,
每下的深入虽然缓慢,但稳步前进,每记更击都插在最空虚之处,让黄蓉撑到顶
点,到达容量极限。可是,每当那滚烫的阳物一磨一转,又柳暗花明的挤开层层
美肉围困,往更深的层次进发,每一小步的前进都发掘出从未有过的动人感觉,
黄蓉虽然涨得难受,却又暗盼他能再进一步。

  终于,彭长老感受到一股吸吮之力自棒端前来,似是到了花心的最顶端,前
无去路,才用力地抽插起来,每下都撞在肉壁最柔嫩的地方,不快也不密,但每
一记都用尽腰力,就好像和尚在敲动暮钟一样有力而专注。黄蓉彷彿被一根长枪
贯穿了,快感由体内传至脊骨顶端,再狂涌直上至发尖,陷入狂喜的状态。她知
道自己快要疯了,狂也似的高叫起来,张开大腿,手抓椅柄,笨拙地摆腰,既是
迎合,又是希望稍减那快要疯癫的狂意。

  「慢一点…求求你…别那么用力…」

  美人娇吟哀求,但彭长老却是意犹未尽,完全无意留手,反而加快速度,但
力道不减,似是要令美人全军覆没。黄蓉拼命搂着身前的胖驱借力,双眼呈反白,
显然已经不能自控,更没有发觉身体深处已起了奇妙的变化…彭长老连续冲刺了
百多下,正感疲惫之时,就感到黄蓉阴关有松动的迹像。他大喜过望,劲聚丹田,
先收再放,猛然刺出合体以来最重的一击,就好像初夜冲破处女膜的一刻重现,
他们二人都感到连接的地方被破开了,棒头突然一滑到底,抵达一片从来没有人
或物接近过的桃源,而迎接他们的,是笔墨无法形容的绝对高潮。

  黄蓉的反应最直接,快意没顶,原来狂叫、狂扭不止的身体突然静止,拉得
笔直,杏眼圆睁却是完全无神,视而不见,一片虚无,竟然进入失神状态。而宝
穴深处此时已不是泉涌,而是像激流一样喷出连绵春水。彭长老知道自己赌对了,
也到了强弩之末,他鼓起余勇,一边最后冲刺,一边运起采阴之法,把黄蓉春水
之中的旺盛元阴完全吸纳。

  原来早前彭长老以指深入,已觉黄蓉体质古怪。她身材虽然娇小,但断没理
由连宝穴也狭窄得过份,几乎连手指也难以插下。

  他记起书中记载过一种名为「春水藏」的名穴,拥有的女子无不是天生媚骨
的绝世尤物,此穴神奇之处是异常狭窄,一遇阳物入侵立即会收紧,把顶端吮着,
一夹一磨之下,寻常男子自然难忍射意。

  只有天赋异禀或性技过人之士闯过此关,才能让男女双方享受到交合的极峰,
魂飞天外,女方的芳心及身体更会因此被彻底俘虏,再也无法抗拒征服者的挑引,
从此沉迷在交欢的快感里不能自拔。

  此穴销魂蚀骨到极点,高潮下所产生的春水更是采补者的大补之物,更胜任
何处子元气,相传徽宗年间,深受赵佶喜爱的名妓李师师便是身负这种宝穴。

  彭长老感觉全身舒泰,异常畅美,更因黄蓉「春水」之助,犹如连采近百女
子的精元,「迷情紫瞳」在瞬间功成,威力超乎想象。他只感到左眼发热,不吐
不快,立即扯下眼罩,垂头深深地望进黄蓉犹自失神的双瞳之中。

  黄蓉仍未从高潮的震撼中恢复,就看到一片紫雾出现眼前,雾起回卷成旋涡,
把毫无防备的她紧紧包裹着。她完全被那诡异的紫瞳所迷,眼神由迷茫渐变迷恋,
再化为痴迷,面前的男人再不是她最讨厌的彭长老,而是赐予她无穷快乐的主人。

  方才的绮丽交欢如走马灯在她脑海中经过呈现,到忆起春水穴破之时,她难
掩兴奋,身体又再抽搐痉挛起来,就好像再被征服了一般,然而再兴奋,一对媚
眼始终不离彭长老双目可及的范围。

  随着紫瞳提升的,还有彭长老的「慑心术」,就在黄蓉情思难禁之时,另一
股强大的黑气也在彭长老右目之中凝聚。紫瞳长于迷惑,而黑目则充满震慑之力,
把黄蓉的神志压得死死的,再次于她芳心中留下服从的烙印。彭长老的形象于黄
蓉眼中再变,变得如巨人般高大、威猛,充满莫名的震慑力,令黄蓉完全拜倒于
其气势下。

  紫与黑,猛然侵蚀了黄蓉的心神,来得快去得也快。方才的一刹爆发,是彭
长老一生从未企及过的邪术巅峰,精神完全凌驾对手,把别人的心志彻底掌握、
玩弄及改造。只是这爆发可一而不可再,彭长老如在术法方面再无突破,只怕这
已经是他达到的极限。也是黄蓉不幸,偏生在失神之时遇上彭长老邪气爆发,被
彻底的征服控制,从此不能生出异心。否则以其聪慧及对移魂大法的掌握,时日
一久,未必不能清醒过来。

  二人都不明当中的关键,只是沉醉于精神的交融之中,对望着、拥抱着,犹
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人。只是彭长老年纪大得多,而且身体胖壮,如孕妇般的大肚
子上,竟然抱着一个娇巧但肉感的绝色美人,不协调到了极点。

  黄蓉可没想到这些,她只是沉溺在快感中,交合的欢愉当然难忘,但双眼交
缠时心神的震撼,也教她回味不已。她贪妄地呼吸着男人独有的气息,那是汗味
与精液味道的混合,既浊且臭,但于黄蓉而言却是最诱惑的气息。按理说,她应
该推开这个侵犯自己的男人,至少也要逃离他的怀抱,但她没有这样做,连试图
也没有,在她的芳心之中,已生不起反抗的思想。

  黄蓉实在感到很羞人,她不但给这个男人干至高潮叠起,还赖在男人身上不
愿起来,甚至渴望着男人的再一次侵犯,好重温那炽热不已的快感。求欢的话她
说不出口,但身体已经出卖了她,乳尖再硬起来,两腿之间似是难耐寂寞的轻磨,
动作很细,但却瞒不过彭长老。

  彭长老没有太大的动作,就只是手上紧了紧,黄蓉圆润有致,集天地灵秀的
身体就已经被抱紧。敏感的乳尖扫在男人下垂又软绵绵的胸膛上,勾起莫名的刺
激,当乳尖与乳尖擦过,分属不同身体的两粒硬硬的小石头交相碰撞,怪异的触
感让黄蓉不自禁的「咦!」了一声,忍不住挺起胸膛,想多找紧些厮磨的感觉。

  姿势变换之下,黄蓉发现自己的「位置」更尴尬了,垂直的被抱在怀里,整
个人伏于彭长老身上,就如被孕妇抱着的小女孩,一手勾颈,双腿环腰,偏偏双
腿张开的中心,恰好对着男人那粗黑的长物,彷彿只要轻轻下滑,花心就被再次
被填满。黄蓉可是几经辛苦,才控制着自己向下坐落的愿望。然而,美人儿那吐
气如兰,香泽可闻的吸气声,却似是在轻轻催促着彭长老,别浪费光阴。

  「美人儿,我又想要了…」彭长老讨厌的声音在黄蓉耳边响起。美妇人心中
暗骂,这臭男人得吋进尺,明知她已经无力反抗,还是要出言相询,教她怎样回
答好?拒绝故然舍不得,答应吗?面子又往那里搁好?

  「你…你要什么也好,是你的事…别对我说。」她唯有红着脸回答,说什么
也不愿望彭长老半眼。

  「但我要的是你,又怎可以不问你…」

  「你…方才也没有问…」黄蓉感到面庞红似火烧了。

  「是本长老不对,以后凡事都先请事帮主…」

  「你早已不是丐帮中人…想干什么都不用问我…噢!」此言一出,黄蓉心知
不妙。

  果然,彭长老立即笑着接口:「不错…不错…男人大丈夫,想干就干,何需
问人?我现在就要干你!」

  彭长老端的是「大丈夫」,二话不说就「坐言起行」,肥如水桶的腰部,以
不可思议的强烈节奏感,又一次耸动起来。相较于刚发生的初次接触,这次遇到
的阻碍更少,因为彭长老的分身,根本就没有离开过黄蓉的阴穴半分,加诸他得
「春水」之助,精神气皆有长足的长进,神元气足下,每一下的插入也是较之前
更加强而有力,肉棒既硬且热,犹如未曾发泄出来一样。

  这可苦了黄蓉,「穴中穴」被破,等同再破身一次,身体变得超乎想象的敏
感,对彭长老的淫欲更是绝对无法抗拒,犹如一头任由宰割的羔羊,几乎每一下
抽插,都引来一波波源自心底的震荡,畅美得让她引颈挺腰相近,想从灵魂深处
发出欢愉的乐声。但道德礼教的束缚,又让她不能放纵自己,肆意寻欢,最多只
是从鼻端、喉头发出微微的呻吟,与发红的身体、紧缩的脚指,冒汗的双乳等呈
现出来的浪态成了强烈的反比。

  「我怎能叫得这么大声…我已经被这个可恶的男人,任意蹂躏,对不起靖哥
哥了…蓉儿不想这么淫荡…但那感觉又是如此的强烈、畅快,我真的好想大声喊
出来…」各种极端念头陪同源自花心的快感,不住冒起,矛盾的意识加上罪恶感,
反而激化了身体的感观,让她越发难以自拔。

  反抗的念头其簿如纸,根本抵不过高潮的侵袭,彭长老只是多用两下力道,
就已经让美人儿帮主把甚么道德礼教,有夫之妇的身份抛诸脑后,变成一心追求
肉欲的雌兽。

  「噢!啊!很深!我快要穿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中原第一美女崩溃
了,放纵于快感的旋涡中。彭长老把黄蓉的每个反应都看在眼内,对她的每一下
心理变化都了于胸然。

  自从控制了这动人至极的美妇人开始,二人的心灵就有一丝似有若无的连系,
但这连系却是单向的,让彭长老可以隐约中掌握到黄蓉的心思,反之则不能。彭
长老甚至可以知道他的每一下进袭,美人儿会有怎样的反应,从而改进姿势角度,
以带来更大的快感。

  单向的心灵连系形成了无形的主从关系,再也无法逆转,彭长老看着原本高
高在上的黄蓉完全沉醉于交欢的快感中,满足得无以复加,腰部的动作也就更加
有心有力了。

  彭长老巧妙地扳过黄蓉的身体,让她从盘膝坐于其腰上,改为半躺半伏于椅
上,雪白弹手的肉臀被他的手拉起,他则站起来,双手托起那对只手刚可握,让
人爱不惜手的绝品美乳,一边抚弄,一边挺腰从后猛攻。黄蓉何曾试过如此难堪
的姿态,但快感充斥,洗去她脑中残存的羞耻之念,彻底放开身心,承受着浪接
浪而至的高潮。

  「嘻…美女帮主可真淫荡,叫声又这么好听…再叫得大声一点…」彭长老可
没有轻易放过羞辱她的机会,在她耳边轻轻的挑引。

  「不…不要这样说人家…很羞人…噢!别再说了…」黄蓉用最后一丝的意志
来勉力的反对,但却完全没有说服力。

  「你看你这样子,还不是淫荡吗?」

  黄蓉不由得睁开半眯的眼睛,眼前正有一片铜镜,镜内一个丰娆诱人的青春
少妇,正被又丑又胖的男人奸淫着。少妇丑汉,何等暴殄天物的组合,但少妇状
其享受,只见她微泛眼波,美目欲张又合,檀口轻启,双乳不住的耸动,那爽到
极点的荡样儿,端的是佛也心动。

  「这个就是我吗?我原来可以这样淫荡的吗?」黄蓉看到镜中的自己,心中
一片茫然。

  「看到吗?这才是真正的黄蓉,属于彭长老一人的小荡妇,一个真正的女人。」
彭长老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轻细温柔,蕴藏强大的诱惑力。黄蓉深知不能听他
的话,但那些淫浪的字眼一入耳,却象是在心内生了根般,再也驱逐不去,身体
更是炽热,彷彿快要溶掉一般。

  「不是…不是…呜…呜…」黄蓉摇头晃脑想把那些意识挥去,但每看到镜中
自己的放浪形骇,不论是被大力搓揉的双肥、摆动的纤腰、高耸的雪臀、越夹越
紧的双腿、桃红色的双颊,都在诉说着一个事实…她很享受,前所未有的享受!

  黄蓉闭上眼睛,不再看、不再想。淫就淫、荡就荡吧!既成事实就别在去想,
好好享受这一刻才是。忘掉一切,只剩下本能的美女,抛开矜持的面具,疯狂的
迎合着身后的男人。放纵带来的是更彻底的狂欢,然后是最原始的爆发。

  高潮后是无穷的回味和平静。失去所有力量、意志的黄蓉,任由摆布,给彭
长老抱到另一房间中,那里早有一池温热的水备用。原来彭长老讲求享受,每淫
欲完女性之后,皆喜欢浸浴净身,以热力洗去疲劳,所以屋内长期备有热水,还
建有一浴池。

  但平日彭长老多是一人享受,不过黄蓉之美有一种诱人的魔力,特别是云雨
过后的慵懒风情,足教彭长老再次举枪致敬,片刻也不愿离开,所以就抱着美人,
一起泡浸。

  小小浴池,浸一个人是足够,两个人却显得有点狭窄。不过,他俩就好像连
体婴一样,黄蓉的背贴在彭长老发达的胸前,倒也挤得下。她在连番激战后,加
上被挣补脱力,神志迷煳,身心俱疲,正昏沉间,全身上下被温热包围,精神一
振,顿感每个毛孔的污垢都被洗得一干二净,舒服得呻吟出来。

  浸浴中的黄蓉又有另一番美态,红朴朴的小脸既是满足,又带着极度疲累后
的放松,完美的雪躯在水中、于烟霞里若隐若现,有种如仙似妖的诱惑。更诱人
的是,圆挺的乳瓜在水中载浮载沉,两点嫣红随水波而荡漾,似是在无言间招引
别人来侵犯。饶是彭长老见惯美女,也被黄蓉完美的身体夺去魂魄。

  黄蓉在舒畅中体力渐复,慢慢回过神来,抬首看到彭长老的痴态,不禁一笑。
她这一笑,如春日初出,美艳之中带着生动的魅力,让彭长老的欲火再燃。与他
几乎是连成一体的黄蓉立有感应,她羞至低下头不敢再望这个男人,但却没有挪
开身体。

  黄蓉垂首静待着男人的再次来犯,但出乎意料地,彭长老没有再造次,就只
是胖臂一张,把黄蓉抱在怀里,在她耳边低声轻赞:「帮主真美,彭长老这一生
从没有看过较帮主更美的女人。」

  黄蓉给抱在他充满肉感的臂弯之中,百感交杂,既有少许莫明的失望,又为
他的甜言蜜语而心甜,还有数分无奈和怯疚。为掩饰心情,她佯怒轻嗔:「还帮
主什么…我已经给…我已经逐你出丐帮了。」

  「丐帮长老,我的确不是,但现在我可加入一个新帮派。」

  黄蓉大感好奇。「什么帮派?」

  「黄蓉帮。我就是副帮主、长老兼天字第一号帮众,职责是为帮主黄蓉消解
欲火。」彭长老笑嘻嘻的道。

  「你坏死了。」黄蓉不依轻挣,力道却是弱得可怜,只是装模作样,根本无
意离开身后的男人。她生性跳脱,偏偏嫁着个木讷的丈夫,自二人结识后何曾听
过这等调戏的说话?彭长老却是口舌便给之辈,说话轻浮放浪,几句话就把少见
男人的黄蓉哄得喜怒难分,对他侵犯、迷惑自己的反感立即清减大半。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如果我不是这样坏,又怎可以这样宠爱黄帮主你呢?」
彭长老这句说话,几乎是贴着黄蓉的耳珠说的。口气呼在耳边的酥麻感觉,让她
又再心跳加速起来。

  「不准你再叫我帮主。」黄蓉的情态已有点像向情郎撤娇。

  「那我叫你什么?郭夫人?」

  「不…」黄蓉此刻最怕就是听到一个「郭」字,这姓氏会勾起她红杏出墙的
罪恶感。

  「我…爹、师傅都叫我蓉儿…」最后两个字已经仅若可闻。

  「那我也叫你蓉儿了。」黄蓉低头,轻轻的点了两下,权作答允。

  「蓉儿、好蓉儿、乖蓉儿、美蓉儿…」彭长老每叫一次,就低头吻在黄蓉雪
白的颈上、耳边、发端、面颊、嘴角…最后吮起那两片柔软的樱唇。已被吻得情
动的黄蓉,给那肥厚的大嘴巴封上,竟然不觉呕心,反而任由那粗大的舌头,游
走于口腔及齿缝之间。黄蓉虽然成婚多年,但这些亲密的动作仍然反应生硬,回
吻时只懂傻傻的伸出丁香小舌,追逐彭长老的舌头。只是彭长老一心玩弄,灵活
的左闪右避,同时又以舌尖轻扫美妇口腔内的嫩肉。黄蓉何曾这样给挑逗过,更
是首次发现,原来口腔也会如此敏感,也会传来阵阵快感,特别是那尖尖的小舌
头,更是急待安抚,每被扫过都会惹来身体深处的酥软感觉。待两舌终于无可避
免的勾在一起时,那满足的感觉竟然不下于相交之时。

  黄蓉被彭长老技巧的口舌挑拨弄至全身软热,双手得勾在他肥厚多肉的颈后,
才不致下沉。热吻好像一瞬而过,又如经过天长地久一般,却又是犹有未尽。当
唇分之时,黄蓉忍不住轻舐嘴角,彷彿想再次索吻一样。彭长老把美人儿抱紧,
肉棒再次振奋起来,怀中美女也是一副任君采摘的媚样儿,但胖子却没有行动。
黄蓉正感奇怪,却听得彭长老阴阳怪气的问:「好蓉儿,你想我插进来吗?」

  如此羞人的问题教黄蓉如何回答,但彭长老却是锲而不舍的追问,一边技巧
地挑逗着水中玲珑似仙的胴体。身心失陷的黄蓉难抵他的迫逼,终于狂叫出来:
「插吧!插我吧!」

  随着她的投降,熟悉的大肉棒再再闯进了桃源。同样的两个人,但女方却是
首次的彻底放开了怀抱,主动的奉迎,争取那两性间至高无上的快感。池内,两
个赤裸裸的身躯连成一体,水波翻腾,血脉也在沸腾着…

  五天后。

  黄蓉从厨房之中拿出一碟她最拿手的「清炒白菜」,放在木桌之上。别看菜
色简单,越简单的饭菜越考验掌厨者的技巧,吃遍天下大江南北的前任丐帮帮主
洪七公,吃过后也赞不绝口,连称是人间美味。热腾腾的白菜与早已弄妥的「蒸
肉饼」及「黄鱼汤」放在一起,鱼、肉、菜齐集,加上黄蓉的巧手,已是一场小
小的盛宴,就只等男主人回来享用。

  黄蓉满意的看着这一桌子的菜,心满意足。这五天,黄蓉过着近年罕见的平
凡生活,白天就是洗衣、下厨及整理清洁房子,就像个农村的小妻子,等待彭长
老「行医」回家,生活简单但开心。至于晚上…诚如彭长老常挂在嘴边的「食色
性也」,饱暖自然施淫欲,她每天晚上都成为了彭长老最宠爱的玩物,几乎是晚
饭之后就先干一轮,然后一起洗澡,再由浴室干回卧房,一直到天明。有时彭长
老睡醒后,也会立即来次盘肠大战,甚或正午、下午回来休息时作一次突击,让
黄蓉那敏感的小穴,几乎有半天是湿答答的、被填满的。

  吃完就干!这就是黄蓉及彭长老二人这几天以来的生活写照。起初,黄蓉也
尝试抗拒,但几乎是身体一被碰到就投降,到后来甚至只是看到彭长老的阳物,
她已经兴奋潮涌,明白反抗无用的她,唯有放弃。一想到吃过晚饭后的绮丽风光,
黄蓉仍是感到心跳加速。她也担心过彭长老过肥又不年轻的身体受不了旦旦而伐,
后来得他解释才知道自己那宝穴的妙处,男人和她交合非但不是消秏,更是举世
难觅的大补,她这才后心让彭长老放任下去。

  彭长老在床上的勇猛,也实在让这少接触男性的少妇大开眼界,就好像征战
沙场的勇将,大军一挥就让她弃甲投降,昨晚她终于受不住连战更伐而开口求饶,
彭长老才鸣金收兵。

  「明晚我要帮主好好补偿给我。」一想到昨晚临睡前,彭长老的邪笑及说话,
黄蓉就感到混身热软,胸前一双小红梅也似是挺立起来,象是要冲破身上那薄薄
的围裙而出。

  不错,一袭烹煮时用的围裙,就是黄蓉现在的所有衣物。由第一天被掳开始,
彭长老就下了严令,着黄蓉不可穿多于一片布料的衣服。事实上,在彭长老那简
陋的屋中,根本也没有适合女性穿着的衣衫,黄蓉原来的衣服及包袱都被藏起,
就连彭长老自己也只得两套布衣替换,除此之外,屋内最多布的衣物,就是黄蓉
此刻身上的围裙,还有一袭晚上穿的外袍,无论穿那一套,黄蓉大半的胴体都是
曝露的。她当然不习惯,但在彭长老的命令下,她根本没有选择的馀地,只好尽
量不去想、去看,好让内心好过一点,但每次不经意的看到近乎赤身露体的自己,
还是娇羞不已。

  就好像这时,灰色的围裙根本遮掩不住黄蓉的曲线玲珑,不是露出左乳,就
是右边的大白球走了出来,有时甚至因为「移位」,围裙缩在两乳那深深的鸿沟
中间,直如没有穿衣一样。下身也是不遑多让,以黄蓉的娇巧,围裙本是有点长,
至少足以盖着双腿,但彭长老有「先见之明」,早就把围裙硬生生的剪去一半,
于是长度仅够到大腿尽头附近,走动快一点,阴户也是清晰可见。

  更令黄蓉难堪的是,乡村地方,衣物粗糙,围裙也不例外,穿起来总是刮来
刮去,不断的磨擦着她越见敏感的胴体,让她好像无时无刻也在被挑逗着一样。

  「咦…胸前越来越痒了…死长老还不回来…」今天一早,彭长老临出门前,
就口手并用的把黄蓉的身体玩弄一番,到她欲火难耐时,又大笑着扬长远去,让
情动的少妇整天也维持着旺盛的欲火,几乎想自己动手发泄,只是靠仅余的羞耻
心强忍着。

  「本长老回来了。唔!很香!既有饭菜的香味,更多的是我乖蓉儿的体香。
嘻!」在黄蓉的思念中,彭长老人随声到。正自寂寞难奈的黄蓉,听到他的声音
不但喜形于色,身体更起了反应,小洞儿轻轻的收紧,彷彿单是彭长老的声音已
令她得到快感。

  「怎么会敏感成这个样子的…」突如其来的快意让本想起身相迎的黄蓉再次
跌回椅上,虽然早就已向这个肥胖中年投降,但到这一刻她才知道身体对这男人
的言行竟然如此敏感。

  思潮起伏间,彭长老已经来到美少妇的身旁,粗大的手搂着纤腰把她抱起,
先是在她腮旁亲了一口,然后两指轻轻的挑起一撮白菜放到口中,吃得津津有味,
也是啧啧有声,恶形恶相。但看在黄蓉眼中,却觉得他粗豪直接,又懂得欣赏自
己的手艺…

  「来!蓉儿也吃。」彭长老没有只顾自己,把菜也送到黄蓉的口中。换了平
日,一向爱洁的黄蓉可不会接受这样的吃相,但既是彭长老出手,她就乖乖的吃
了。

  菜进口中,彭长老还捉狭的在她舌尖轻弹,惹来娇躯轻震,媚眼一横。那半
嗔带娇的美态,端的是百看不厌,让彭长老腹中升起一团欲火,几乎就连食也不
顾了。黄蓉可不想空着肚来交欢,略略挣开其熊抱,以木筷夹起菜肴,送到彭长
老嘴边。

  「让蓉儿喂你。」天下第一美女服待吃饭,还是半裸,饭后更是任君采摘,
这可是皇候将相也得不到的享受,彭长老受用之极,眉开眼笑,顿时暂忘色欲,
先饱口福。

  「蓉儿也要吃。」二人你喂我,我灌你的,像极了一对夫妻,一时间吃了个
风卷残云,碗底朝天。吃饱后,黄蓉还乖巧地为彭长老抹去了嘴角的油渍,那服
从的模样,与其说是小妻子,不如说是买回来的女奴,只是这女奴的眼神驯服到
极点。

  整餐饭下来,黄蓉都是依偎于彭长老雄厚的胸前,这时更是整个人贴了上去。
简单裁剪的围裙根本挡不住那双四处弹跳的「白玉免」,早已「突围而出」,在
彭长老眼前、胸膛上不住跌荡摇晃。在彭长老日夜灌溉,加上简单生活的休养生
息,黄蓉之美更是升华到无以复加的境界,双峰更加挺茁耸立,也更浑圆弹手,
更诱人的是雪肌泛光,润泽细致之极,彷彿随时可渗入油水,光亮亮的,未摸上
手也可感到那份不溜手的顺滑。彭长老知道这是「春水藏」被破的功劳,这种
「内媚」之姿一旦被引发,非但肉体会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渴求雄性的滋润,而
且媚态会由内转外,全身散发致命的诱惑。

  美人在怀,气息微闻,就是柳下惠在世也要心动不已,何况是好色的彭长老?
肉棒早已蓄势待发,正想剑及履及之时,黄蓉纤手轻按着那最火热、粗大之处,
红着脸道:「且慢…蓉儿想知道,那些给你害了的村民怎么啦?」

  原来彭长老为得到村民的信任,于水源之中下毒放病,再以神医之姿救人,
伺机淫人妻女练功。黄蓉得知此事,求得他答应为村民解毒,并解开村中女子所
中的慑心术,抹去被淫欲的记忆。彭长老五天以来每天忙碌,就是为了此事,解
毒不难,一帖药服下即可,反而是那些中术的女子较为棘手,好在彭长老功力大
进,「迷情之瞳」大成,又从黄蓉身上搾取了「移魂大法」的口诀。

  「移魂大法」本为坚定修练者心志,防心魔侵害的无上秘法,无控制人心的
效用,黄蓉之前也是仅以此作反击之用。但落到迷心高手彭长老的手上,「移魂
大法」立即令他的精神更为坚定厚实,助「慑心」、「迷情」二法发挥出更大的
威力。如果说此两法是彭长老手上最利的长箭,那练就了「移魂大法」之后,就
好像换上了一张更强的弓一样,让他控心迷神时更得心应手,即便是清醒的黄蓉
再遇上了他,在精神层面上也要给比下去。

  「帮主放心,你吩咐的事,本长老莫敢不从,所有村民都已经康复,至于那
些女子们…嘿!除了一个,可都已经脱离了本长老的控制了。」彭长老又是邪笑
着道。

  听闻仍有人未脱魔爪,黄蓉心中一急。「为什么?你可答应过我…」

  彭长老把食指放到黄蓉唇边,轻笑道:「那个女子我可舍不得放,因为乃是
本长老最尊敬也最爱的黄帮主,天下最美最听话的黄蓉、小蓉儿,也是本长老最
佳的床伴…」

  黄蓉听到一半已知其意,心中暗忖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总好像智力降低,失
了方寸,娇嗔的在彭长老宽厚的胸部上一阵乱捶,装作娇叱:「谁是你的床伴?」
这动作令本已摇曳生姿的一双雪乳,更是天花乱坠,看得彭长老欲火高涨。

  彭长老抓着黄蓉的皓腕,淫笑着问:「不是床伴是什么?」黄蓉特意别过头
去,不看他得意的笑容,装作没好气的回答:「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呵呵呵!」彭长一边满意地大笑,一边收紧双臂,让二人之间几乎没有半
丝空隙,一双沉实的乳房压在身上,才凑前在黄蓉的耳边,慢慢的地道:「我说
蓉儿是我最听话的女奴,最淫荡的性奴隶…」边说,边用舌尖灵活地卷起黄蓉的
耳珠,轻咬起来,一对热暖的大手则开始抚上那早已渗着火热的姣好胴体。

  换了往昔,即使在恋奸情热之时,黄蓉一听这「奴」字就反应极大,非迫得
彭长老收回不可。但体内的欲火旺盛,几乎耳珠一被碰到,就身心俱软,连话也
说不出来,到那双「魔手」抚摸至身上,就更是情难自己,浑身透红,娇吟连连。

  「看你浪成这个样子?真的是名副其实其实的小淫奴,我给你一个新名字,
就叫作」蓉奴「,好不好?」黄蓉当然想拒绝,但红唇才张已被彭长老的大嘴巴
封起来,口舌给肆意的蹂躏了一番。

  「不反对的话,以后就这样叫你了。」彭长老说话时当然要松开黄蓉的檀口,
她好不容易有开口机会,但下一刻一根粗热到极点的男根已经插到她两腿之间,
空虚的身体瞬间被填满,畅快满足到极点,那还能理会小小的称呼。

  「蓉奴、蓉奴,我的小蓉奴…」每说「蓉奴」两个字,彭长老就腰腿运劲,
大力的向上顶,激烈的快感让黄蓉每次的开口抗议都变成了「啊、啊」的呻吟,
就好像和应着彭长老的称呼一样。

  黄蓉对这两字极感讨厌,但内心的反感却敌不过肉体的快感,反而增加了堕
落的放纵感觉。每一次下流的称呼,每一次放浪的骚吟,都在提醒着自己是何等
放浪形骇、不顾廉耻,也迫着她放弃思想的去享受男人的每次侵袭。

  「我很浪、很淫…真的是小淫女,彭长老的淫荡女奴。」思维中的污垢一再
扩散,无从抗拒的绝色美少妇放纵的让这思想在心灵内扎根,然后再一次崩溃于
爆发的高潮中。

  绝顶的高潮过后,是浓浊的喘息声。彭长老在享受过余韵之后,正想把黄蓉
抱到床上再大战三百回合,却发觉大美女正伏在他胸前抽泣着,香肩不绝的起伏,
状极伤心。

  「乖乖小蓉儿,为什么哭?」彭长老急忙安慰,但黄蓉却是哭得更伤心。

  「都是你…你这坏蛋!害了蓉儿的清白…还要用那种字眼损人…」

  俏黄蓉哭得梨花带雨,但彭长老心中只有啼笑皆非的感觉,他心想:「干也
给本长老干了这么多回,还计较那一字半句?女人…嘿…」

  想是这么想,但这样哭哭啼啼下去,却严重破坏气氛,总需要让美人儿止住
哭声。换了郭靖可能手忙脚乱,彭长老应付女人可熟手得多,也不多废话,低头
就啜着饱满的红唇狂吻,同时上下其手,无所不至的抚弄黄蓉身上的敏感点。黄
蓉起初还有抽泣,但在彭长老高超的舌技及调情手法下,很快就再次被挑起欲火,
给抱到床上再战。

  这次胖子识趣得多,没有再以言语挑引,却以那厚厚的嘴巴,吻遍了黄蓉全
身,由饱满的足尖,到脚指之间的缝隙,以至小巧可爱的脐孔,还有从来没有给
人碰过的小菊穴,都沾满了彭长老的口水,更别提那双完美的乳房及紧窄的蜜穴
了!彭长老几乎把这两个地方舔透,灵活的舌尖不绝的游走,让黄蓉饱尝手指及
肉棒以外的奇妙感受,甚至在吸吮下阴关失手,春水喷了彭长老一面,到被肉棒
插入时,她已几陷入疯狂之境,那还记得被称为什么。

  接连的高潮及体力付出,让彭、黄二人都必须休息。只是黄蓉仍把头深埋,
象是无面目见人一样。彭长老轻轻摇头,有点不耐但还是好言相问。

  「宝贝,仍是不开心吗?」

  「你…你说蓉儿是否真的如你所言,非常淫荡…否则怎会…怎会…」黄蓉怯
怯的问。

  彭长老正要胡混过去,忽地心念一动,反问道:「蓉儿你怎样想?」

  黄蓉银牙轻咬,坦然说出想法。「蓉儿是有夫之妇,却和你这样…虽说是中
了你的邪术,但那感觉…咦…却是实实在在…」说到「感觉」二字,羞人的记忆
又勾起体内的丝丝欲火,加上说的又是这样难于启齿的话,让一向大胆的黄蓉也
羞得垂头低目。

  「哈哈!我明白了,蓉儿是在奇怪,为什么自己已有深爱的丈夫,还会被别
的男人干得死去活来,只想一次又一次的寻觅那快乐吗?」

  黄蓉「啐」的一声似是怪彭长老说得如此直白,但没有否认,面上的红潮更
伸延至颈上,甚至胸前的白肉。彭长老不让她再羞涩下去,轻轻的勾指托起她的
俏面,黄蓉深恐他又再施术,但一想到他的紫黑双瞳,芳心迷乱,最后只是微一
挣扎,就任由四目交投,看到却的是无比认真、清澈的一双眼睛。

  「答案很简单,那是因为蓉儿是个女人,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女人。」

  黄蓉眼中茫然之色更甚了,不明白彭长老所指的是什么。

  「任你志比天高,武功盖世,只要是女人,就希望有个男人可以倚靠,白天
谈谈笑笑,晚上呢?嘻嘻!行那夫妻人伦的大事。正所谓食色性也,这是天性。
即便权倾天下,能自立为女帝如武则天也一样。」

  「但…我已经有个可靠的丈夫了。」

  「是啊!郭靖是天下间最可靠的丈夫。」禁忌的名字一出眼,黄蓉内心就升
起浓浓的罪疚,但旋即被彭长老接下来的说话掩盖。

  「但郭靖真的只属于你一人吗?」

  「你别乱说,靖哥哥可是从来都是一心一意的。」说到郭靖身上,黄蓉绝不
会退让半步。

  「我不是质疑他对你的爱…只是,郭大侠是天下人的大侠,还是蓉儿你一个
人的丈夫?」

  「这…」黄蓉无言而对。彭长老的说话可是说到她的心坎里,郭靖的确不是
属于任何一个人的,他是「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属于每个需要保护的人…这
不是她当初选择他的原因吗?

  「是啊!郭靖是个大侠,所以当他的好妻子,就要饱受战争之苦,就要时常
独守空帏,就要忍受空虚和寂寞…」

  「没有!靖哥哥他…」

  「那你答我一个问题,为何你会一个人孤身上路,落至给我擒着的下场?」

  黄蓉试图回避彭长老的目光及质问,但旋已被两团升起的紫气吸吮着。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在深闺寂寞午夜梦回的时候,你可曾有一刹那的想过
…如果嫁的不是郭靖,黄蓉又会怎样呢?」

  「如果我当年没有…」黄蓉情不自禁的随着彭长老的指示去想。

  郭靖是她最深爱的男人,也是个百分百的好丈夫。然而,这个丈夫却不是属
于黄蓉一人的,因为他是郭大侠,为国为民的大英雄。黄蓉自然为嫁得这样的英
雄人物而骄傲,但夜深人静,偶尔因战事而独守空房时,她内心深处间,也偶有
怨怼,只想两个人在桃花岛静静的过一段安稳的日子,而不是为了什么国家大业,
风尘仆仆,冒生命之危。这些自私的想法,不止一次在黄蓉心中冒起,但理智让
她压下,别去细想,却在彭长老的诱惑下浮上心湖。

  「是啊!如果你不嫁郭靖,又会怎样呢?」彭长老紫瞳再射进黄蓉的瞳孔深
处,说话也像锤子般敲在她心坎中。

  「不嫁郭靖,可以嫁谁?」黄蓉问自己。第一个在她心头掠过的身影,自然
是风流不羁,却屡屡行恶的淫贼欧阳克。欧阳克虽是坏人,但对黄蓉真的是一往
情深,甚至不计残废之恨。如果嫁了她,现在黄蓉应在白驼山当少夫人,不用流
连襄阳。

  「如果嫁的是欧阳克,真的可能会快活逍遥得多…唉!」黄蓉从心底升起一
丝叹息。但随即想到欧阳克心术不正,不知害了多少良家妇女,还险些奸污了穆
念慈、程瑶迦两位姐姐。自己怎可下嫁此人,她不禁摇了摇头,暗讨这个念头中
的荒唐之处。

  第二个出现在她眼前的幻影,却赫然是英俊潇洒,自私邪恶的杨康。

  「不,我怎能嫁给这样的坏蛋…呸!」杨康为人卑鄙无耻,无恶不作,不但
害人无数,更是毒杀了郭靖的五位师父,黄蓉简直恨透了他。可是心头又隐隐觉
得,撇除这些善恶、仇恨和宋金立场不说,英俊多金的杨康不失为一个丈夫的选
择。「否则穆念慈姐姐也不会对他死心塌地了……」

  但是黄蓉旋又想起,这两个男人或多或少也是因她而死伤,心中茫然更甚。
恍惚迷蒙间,彭长老的双眼闪过一道黑气,慑得她身心俱震,一个更不可思议的
答案出现。

  「彭长老…这人…我…」黄蓉芳心大乱,竟然想不出如何去评价这个淫邪无
比的人。

  她想起初次见面时如何被邪术所迷,然后是今天的种种,由心灵的斗争到被
控制,再到交合征服,过程中的快慰满足感觉,在彭长老不绝的暗示下,被无限
放大。

  彭长老自然清楚她心中的动摇,邪眼功力提升至极致,充满威严的继续诱导:
「辛苦了这么多年,蓉儿你一定很累、很累了…你只是个女人,简单的女人,想
找个广阔的胸膛倚靠,什么也不用去想…什么也不用烦扰…」

  「是的…我真的很累…我只要快快乐乐的和我所爱的男人于桃花岛生活,不
再去想什么家国大事…」黄蓉喃喃的说。在她的视线以外,彭长老正露出一个邪
邪的笑容。

  「是啊!很累了…什么也别去想…就和能带给你最大快乐的男人一起,过些
平静的生活罢!」

  「平静的生活…很好…」

  「能带给你最大的肉体快乐、能让你什么也不用想的,才是你最爱的人…他
正在你面前,那是谁啊?」

  黄蓉迷蒙地看着眼前的胖子,心灵已经完全被这个人的身影所占据。这时的
彭长老非但慑心、迷情两法并用,就连新学乍练的「移魂大法」也用上了,王道
武学甚至转化了他的气质,由原来的淫邪狡猾,变成不容抗拒的权威,整个人散
发出震撼的光华,填满了黄蓉的芳心。

  黄蓉心中涌起强烈的情感,正想脱口回答,但郭靖那朴实的面孔却突然从她
心湖浮起。他的形象是如此实在,如此的强烈震撼,就好像一招「亢龙有悔」的
直推而出,轰散她的一切疑惑。

  「我最爱的始终是靖哥哥,无论再累再辛苦,我也爱他…」黄蓉的答案完全
出乎彭长老的意料!他实在想不到,在多番心灵控制之下,仍不能动摇黄蓉对郭
靖的爱。但他何等机灵,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对应之法。

  「蓉儿真是个乖女孩,从一而终,拣定了丈夫就不会移情别恋。」彭长老顺
着黄蓉的话说下去。「你内心最爱的始终是郭靖,无论谁都不能取代他的位置,
任何事都不能影响你的夫妻感情。」

  「我最爱的是郭靖。」找到答案的黄蓉松一口气,神情也轻松了。

  「但是…当郭大侠的妻子实在太累太劳心,你一定要找个宣泄的方法,否则
就会影响你的夫妻感情。」

  「我不能让任何事影响我和靖哥哥的夫妻感情!不能!」黄蓉对此的意志倒
是相当坚定。

  「你很需要找一个避风港,找一个可以慰藉你疲累的男人,一个在肉体上完
全满足你、征服你的男人…」

  黄蓉对此仍有点抗拒,彭长老唯有再加引导。

  「你是个成熟的女人,身体有着强烈的需要,满足了身体、满足了心灵,才
可以回去当郭大侠的好妻子。」

  似是而非的意念,但在心灵被控制的黄蓉而言已经足够,只要继续让她好好
的爱着丈夫,其余的一切她都不太介意。

  「你的心永远都是属于丈夫的,永远都只爱郭靖一人。」

  「但你的身体已经爱上了另一个完全满足你的男人。」

  「把心灵交给丈夫,把身体交给征服你的男人。」

  「心灵的爱属于丈夫,身体的最爱属于给予你最高潮的男人。」

  「来,乖乖的告诉我,让你身体最快乐、最满足的是哪个?」

  「是彭长老…」黄蓉低语。

  「你的身体爱着谁?」

  「咦…彭长老!」黄蓉感到内心深处飘飘荡荡的某处,终于找到个落实的地
方。

  「乖蓉儿、好蓉儿…不错,你的身体爱着彭长老。你的眼睛最爱看彭长老的
眼睛、乳房最爱给彭长老爱抚、阴户最想给彭长老抽插……但这不影响你对丈夫
的爱,你越爱丈夫,身体就越爱彭长老,越享受给彭长老控制,越享受和彭长老
交欢…」

  黄蓉顺从地点头,让彭长老再现邪笑。

  「现在,就将你美丽的身体,彻底开放给彭长老吧!」

  在那淫邪的指示中,黄蓉再次主动贴上胖男人的身体,像个淫荡到极点的奼
女般,疯狂求欢。

  彭、黄二人渡过了整整疯狂的七天,才依依不舍的分手。原本彭长老是不让
到口的美肉这样离开,但一想到万一黄蓉失踪,天下无数的乞丐找起帮主来,二
人根本处可逃,更何况这少妇虽美,身边可是有三大高手相护,比较起来还是小
命要紧。因此,彭长老再次用邪术加深了对黄蓉的控制,约好再会的时间、地点
及暗号后,就放她离去。

  从此,天下第一美女帮主就成为了彭胖子的禁脔,一听到他以约好的暗号相
召,就飞奔私会,抵死缠绵一番。好在胖子四处云游,一年也只有两、三个月会
找黄蓉求欢,否则她如何分身得下?

  这段奸情维持了十多年的时间,就只有两次彭长老离开超过三个月,一是怀
上郭芙之时。那可是黄蓉一生中最提心吊胆的日子,虽然她计过日子,肚中小生
命应是丈夫郭靖的,但还是底气不足,又怕和彭长老交欢时会危害腹中骨肉。

  好在,彭长老对她不是没感情,知道她怀孕后也自行远去,待婴儿出生后再
回来,但中间还是偶尔稍信报平安。黄蓉身体一回复,就急不及待的赶会奸夫,
以休息为名陪了彭长老近三个月,几乎乐不思蜀。幸好,郭芙成长后,面相骨形
与彭长老几乎完全不像,才让黄蓉放下心头大石。

  第二次就是最近了,彭长老一别将近两年,杳无音讯日久,黄蓉甚至一度以
为他已经死去,多次偷偷垂泪,但又为从此可一心一意向着丈夫而松一口气。想
不到就在她快心死之时,这命中克星又再出现,而且好像变得更强大,更有魅力。

  黄蓉有种感觉,彭长老这次失踪,必有奇遇,而且回来定有所图。这不是基
于智慧的推理,而是女性天生的直觉,还有身体的真实感觉。要知道,她身负
「春水藏」的旷世奇穴,肉洞较常人紧窄得太多,要让她到达最高潮绝非易事。

  在黄蓉有意隐瞒之下,不知情的郭靖就从来没有让妻子如此快活过,即便是
驾轻就熟的彭长老,也要连施绝技,才能闯入那「穴中之穴」。然而,随着他年
纪渐大,体力开始有所不继,分别前的几年中,二人交欢,彭长老已有点力不从
心,却是靠过人的技巧,还有邪异的迷心术,始终牢牢地控制着黄蓉的身心。

  但这次重遇,彭长老却赫然展露出更以往更强的雄风,几乎是不废吹灰之力,
就让黄蓉尝到的欲仙欲死的滋味,唤醒了那早已被臣服的心。因此,黄蓉小寐醒
来,立即追问彭长老到塞外所为何事,却见这可恶的男人笑而不语,只是怔怔的
看着她。

  「我的小蓉儿真美,如果你是完完全全属于我就好了。」

  黄蓉避开他的灼灼眼神,也是有意回避这话题,但嘴上从不吃亏的男人再度
追问:

  「你说,如果我有办法,让你心里只有本长老一个,是不是很好呢?」

  黄蓉听得心惊胆跳,既是担忧又有点兴奋。与彭长老远走高飞这想法不止一
次在她脑海中出现,但无论是感情上、礼教上,还是道义上都不容她这样做。

  「你远走塞外,就是为了找寻…咦…让我永远留在你身边的方法?」黄蓉试
探着问。

  「是。」这答案让黄蓉一阵心跳、心甜,但甜蜜的感觉旋即被接下的一句话
冲散。

  「正确地说,是让任何女性都无法离开我的方法。」

  彭长老拉着黄蓉想锤下来的手,笑道:「好好好,我认真的告诉你。」然后
稍为正容地说下去。

  「我听闻西域有一异物,神异无比,本有剧毒,但如果与一特殊功法混合使
用,可让男女之间产生妙不可言的作用。我一直找寻此物及那功法,不断在西方
乱钻,最远曾去到天竺一带…」彭长老边说边往外望,似是对该「异物」极为神
往。

  「究竟那东西有何神奇作用?」黄蓉难抵好奇的问。彭长老却只是笑而不语。

  「那你找到了没有?」

  「这功法我找到了,而且小有所成,方才我的神勇你也试过,正是这神功的
效果之一。以后蓉儿就可以日夜享受到鱼水的极乐,呵呵呵!」

  黄蓉自是一阵不依,彭长老又是连吻带摸,把美熟妇再度弄得身心俱软。

  「可惜的是,那异物由于为祸过烈,早就在西域绝了种…唉!」最后的一声
慨叹,尽显彭长老的无奈。

  「你到底想找的是什么?」黄蓉勉力在他的大手下保持清醒的,一心问个明
白。

  「你见多识广,饱读经书,可有听过「情花」吗?」

  ……


第六章 情花之谋

  「情花……」

  这个名字太过奇异陌生,即便如黄蓉这般见识广博,也是毫无印象。想世上
的花品万种千样,牡丹、海棠、桂花、芍药等数不胜数,但大多是以外形、地域、
药性或人名来命名。用情感做花名,还是头一次听说,难道还会有爱花、恨花不
成。可是看着彭长老殷切期待的目光,她又不忍令其失望,绞尽脑汁,回想着自
己所看过的每一本书,听过的每一个传闻。

  「你说此物曾存于西域,可知道是蒙古,还是吐蕃,是天竺,或是波斯?」
黄蓉边想,边询问线索,试图缩小搜寻的范围。

  「具体的方位我是不知……」彭长老见她秀眉皱紧,苦思冥想的样子,也识
趣地放轻了抓捏乳肉的淫手,尽量不去打扰女诸葛的思路,缓缓说道:

  「不过我曾在吐蕃的寺庙中觅得了一段梵文的佛典记载,经人翻译后,原来
是说这情花害人无数,为祸甚巨。文殊师利菩萨为了挽救苍生之苦,遂以大智能
力将其化去,之后世间再无流传。你说此花会不会就在吐蕃地区?」

  「文殊菩萨,梵文,那该和佛教有关……」一提到佛,黄蓉便不自觉地想起
对自己有救命恩情的一灯大师,还有他身边那位懂得梵文的天竺僧。

  「难道会是在天竺?」

  彭长老被这话燃起了希望,但随即就被她的下一句扑灭:「不对,既然已经
绝种,就算天竺真的是发源之处,也不会再找到此花了。」

  两人胡乱猜测许久,渐渐没了兴致,彭长老则淫心又起,伸手在黄蓉滑腻的
背部肌肤上抚摸着,有时更是握住弹软的丰臀一阵揉捏,惹得怀中美妇娇吟声声,
一个劲儿地扭动腰肢躲避。

  「嗯……别……嗯啊……让我再想想……」

  原来,自从听了那段关于情花的佛典记录,黄蓉的心中隐隐有种感觉,自己
曾在某处看过类似的内容。可惜那段记忆十分古怪,明明就在口边,却一时间难
以真正回想起来,不得已,她只好再次求助:

  「你……嗯……啊啊……」

  黄蓉正要发问,彭长老的手指却已经滑进了蜜穴的缝隙里,轻轻磨蹭阴唇内
侧敏感的嫩肉,又痒又酥的快意令黄蓉绷紧了腿根和美臀,话语中带着腻人的情
欲:「你……坏死了……嗯嗯……这么弄人家……到底还想不想找情花了……嗯
啊啊……」

  「好好好!」彭长老举手停攻,把挂满浪水的的指头放在他那张油嘴里吸吮
一番后才道:「说吧,智慧多到流出来的女诸葛想问些什么?」

  黄蓉啐他一口,却因为他的动作,而诚实地红了脸:「你奔波劳苦,寻找情
花快两年时间,就没有打探到它究竟什么样子吗。还有让你变得这么……这么厉
害的功法,是在哪里找到的,或许在同样的地方能找到那种奇花亦未可知。」

  她认真地询问,得到的却是彭长老淫邪的一笑,略带调戏地反问道:「厉害,
你是指哪里厉害,什么厉害?」

  黄蓉自然不依,挣扎着便要离开胖子的肥躯,彭长老赶紧轻抚她的背脊,像
安慰耍脾气的猫咪一样引导着:「来,别害羞,说出来,然后我就和你细讲。」

  寻找情花本是彭长老的头等要事,谁知现在竟然反过来要黄蓉舍弃脸面,以
羞人的话语相求,她心中又羞又气,真想撒手不管。可是听着耳边魅惑又充满权
威的话语,她终是无法抗拒,顺从地说道:

  「你……彭长老……」黄蓉的话一出口,称呼也跟着改变,仿佛她称赞的,
不是面前这个胖猪似的老男人,而是她心中最崇敬的神明。

  「彭长老很……很厉害……」

  「哪里厉害?」

  「彭长老的手很厉害……」

  「还有……」

  「还有鸡巴,床技,都……都很棒……」

  看着怀中美人的脸越说越是红润,身体越说越是发热,彭长老继续带领着话
题的方向:「那蓉儿喜欢吗?」

  「喜欢!」黄蓉立即做出回应,但随即意识到了自己的急切,惊羞之间,脸
上的红一下子烧到了耳根。想要埋头躲避,却被胖男人的双眼摄住了心神。

  「继续说下去。」

  此时的黄蓉已经进入了恍惚的状态,完全接收着对方的每一条指令,只见她
眼眸中漫出水光,目不转睛地望向那一黑一紫的邪异双瞳,喃喃地道:

  「蓉儿喜欢……」

  「喜欢被彭长老的大手抚摸……」

  「喜欢被他的鸡巴操……」

  「喜欢他每一次都把蓉儿干得死去活来。」

  每说一句,黄蓉体内的热浪就会升高一层,直说到「来」那个字时,她的呼
吸已急,股间兴奋至发抖,感觉竟像是高潮真的要来了似的。

  见目的达成,男人立刻出手,在她后背上轻轻抚顺,平息着这份精神远超过
肉体的激动:「记住,以后安心做彭长老的乖蓉儿,这样每时每刻,都能享受到
最极致的快乐了。」

  随着男人最后的陈词落定,黄蓉恍惚的神情渐渐转为澄明。而适才的这一段
对答,已在黑紫双瞳的作用下,深深刻在了她的潜意识中,化为虚假的本能,持
续控引着她的情感方向。只要邪功不破,便永远不能违逆,也永远不会想起。就
像是人在做梦或者看戏法一样,当你身在其中,才会信以为真,可当你了解了虚
实奥秘之后,戏法就成了骗局,梦也就醒了。

  这就是彭长老的厉害之处,每次两人幽会偷情,他总能找准时机,在三言两
语间挑动起黄蓉的情绪,然后再以邪功不断加深、巩固自己的绝对控制权。否则,
以中原第一侠女的坚强意志,以及她日益增长的内功修为,没有道理会受制十余
年还无法挣脱掌控。

  接着,彭长老扶起怀中的美人,一同坐立起来,伸手拎过随身携带的包袱说
道:「来,我给你看样东西。」经过这一阵邪功的影响,黄蓉几乎忘记了自己想
问什么,迷迷糊糊地看着他解开布囊,从最底层取出一个油纸包,再次打开,便
出现了两本码放整齐的书册。

  其中一本书的样子已显陈旧,通篇都是印刷字体,保存得很是完整。书名
「品香录」,封面的角落处,则用篆体工整地写着作者的名字:温古。

  据彭长老所说,温古原是徽宗年间一名进京赶考的举人,文采斐然,富有博
学,就连当时的皇帝也对他颇为赏识,可谓是前程似锦。

  所以在抵达了东京汴梁之后,温古经常受到王侯官宦的宴请拉拢。一次借助
酒兴,为城中当红歌姬谱作了一首极有韵味的弹唱词曲,两人交谈甚欢,相见恨
晚,当天夜里便行了鱼水之乐。

  这本是一件郎情妾意的美事,却不知缘何触了圣上的眉头,龙颜大怒。斥责
他不守文人清德,将圣贤文章用作下流脏污之处,更是颁下一道口谕,明令朝廷
各部永远不得予以重用。

  温古败走仕途,意兴阑珊,那些高官王爷也对他敬而远之,唯恐被皇帝迁怒
到自己身上。他盘缠用尽,走投无路,最后还是那位歌姬施以援手,收留于他。
从此便在烟花之地流连,为歌女娼妓编一些诗词歌谱谋生,整日放浪形骸,郁郁
寡欢。

  直到后来,温古以自己数年来,与众多青楼女子间的花前月下,风流韵事作
为参考,编写了一部记述男女情爱的长篇故事,也就是这本「品香录」。书中的
文词巧妙细腻,描写真实露骨,赏阅之时有如身临其境。而其中涉及的几位风尘
女子,她们的经历更是哀婉凄苦,感人心肺,令读者动容。

  此书一经出版,几乎在一夜间传遍京都的大街小巷,深受达官显贵、登徒浪
子的喜爱和追捧,甚至是对温古心有芥蒂的宋徽宗赵佶,也命人暗中购买一本,
存于宫中,留作悦己之用。

  与市井上寻常的淫书不同,「品香录」中除了有男女欢好的桥段之外,还收
录了许多两性知识,房事技巧,坊间传言等,有趣又有用的内容,彭长老关于仙
穴「春水藏」的见识便是出于此书。

  而且令人惊奇的是,文人出身的温古,还在故事中编造了一些采阴补阳,摄
人心神的邪异功法。吹嘘其可以增补男子的元阳,在交合淫欢时立于不垂不败之
地,有好奇者一试之下,竟然真的小有成效。

  从此之后,全城上下争相效仿,修习邪功,很快,大宋的京师重地就聚集起
了一群精于淫术的邪恶之辈。他们藏身于暗处,专以淫女为乐,几年时间,势力
越来越大,甚至延伸至了统治阶级,明目张胆地在京都兴风作浪,淫乱后宫。

  最后终于惹怒了朝廷,颁布法令,将「品香录」列为禁书,统一收缴焚毁,
存阅修习者一律处以斩首之刑。身为作者的温古也成了通缉犯,突然人间蒸发,
失去了踪迹。

  等到靖康之难时,开封城破,金人将城中的珍宝财物,包括皇家的大部分人
一并掳走。男的为奴,女的为妓,其余的老弱病残则留给金兵用于杀伐取乐,只
留下一座破败的空城,记录着赵氏江山的倾颓和耻辱。

  仅存于皇宫的那一册「品香录」孤本,也在战乱中遗失民间,几经易主,最
终在机缘巧合之下,落在了彭长老手中。他潜心钻研,多年修炼,逐步掌握了高
超的床技,采阴补阳的淫功,还有他最为得意的「摄心术」。最终靠着这些,成
功收服了大侠郭靖之妻,中原的第一美人。

  在彭长老的允许之下,黄蓉也曾看过这本「品香录」,清楚里面并没有关于
情花的记载,想必线索应该是在保护更加严密的另外一本中。

  只见男人的轻手轻脚地拆解包裹,原来除了外面的油纸防水,那书还有套着
一层柔软的丝绸防压、防摔,最里面甚至用稀少又昂贵的火浣布抵御火患,这样
里外三层的防护真可谓密不透风,万无一失。

  随着最后一层布料被展开,黄蓉总算见到了其中藏着的书本模样。纸质陈旧
得发黄,书页残缺不全,连个像样的封皮都没有,顶上一页的墨迹浅淡模糊,有
些地方已经难以辨认,感觉像是经历了数百个年头一般。

  原来当年彭长老借助春水,一夜练成了迷情紫瞳之后,发现此功与摄心术都
以眼瞳发功,气脉走向甚为相似,表面上来历不同,实乃系出同源,一脉相承。
而且「紫瞳」惑人情爱,「黑瞳」摄控人心,两种术法虽然独特惊奇,实际功用
却极是局限,令他隐隐感觉在二者之上,还有一种更加强大,更加精妙的神功存
在于世。

  所以彭长老回到苗疆,又以倾家之资,从当年购得「紫瞳」的蛊婆口中换来
了一蛛丝马迹,一路跑出塞外,追随线索,几经波折,终于获得了这本残书。

  「这就是那神奇的功法秘本,我在塞外兜兜转转,总算是将它弄到手了……」
彭长老解释的语气颇为兴奋,甚至有些自言自语。他双手如捧,缓缓将书托起,
恭敬的动作,更加凸显了此物对他的重要性。

  初见如此破破烂烂的事物,黄蓉本来只是惊讶,奇怪这本垃圾似的书册是从
哪座废墟里翻出来的。但是看着彭长老紧张的神情,她不禁又感到一阵阵的心疼。

  「唉……他年事已高,身体已不如往年结实健壮,也不知为了此书,他都去
过什么险地,经历过怎样的磨难,又吃过多少的苦……」黄蓉这般想着,顿觉酸
楚莫名,难过的感觉竟与当年靖哥哥受伤濒死时一般无二。只见她的明眸似水,
含情脉脉地凝视着面前的胖男人,眼角已有点点泪光闪动。

  其实身中邪术之后,黄蓉不止一次地受到强化暗示,早已将「心灵越爱郭靖,
身体越爱彭长老」这个指令铭刻进了灵魂深处。但是肉体和灵魂本为一体,就像
情和欲一样相生相合,根本不能彻底分割。所以在十余年的酝酿之后,美艳侠女
的一颗芳心,也无法避免地爱上了这个用邪法淫技征服自己的男人。

  而彭长老的心思全集中在奇书之上,压根没有留意到美人的深情厚意。他指
尖轻捻,缓缓翻到某一页后,便将书面朝外递了过来,口中不忘嘱咐道:「此书
原藏于天竺的一座庙宇之内,找到它时已将近风化破败,纸页极易损坏,你一定
要万分小心。」

  黄蓉当然不会有所违逆,轻轻一扫眼角的星泪,赶紧双手接住,只见那展开
的书页上,描绘着一枝红色的奇花。与老旧发黄的纸张不同,此花的墨色鲜亮,
如同才刚画上的一般。

  深红的花瓣层层卷卷,疏密有致,虽然只有一朵,却在精湛画技的加持下,
展示出了百花争艳的丰满意态。墨绿色的花枝上生有小小的尖刺,如一根细竹斜
斜垂落,尾端正好浸在一片似有似无的池水之中。

  花冠下,几颗外实内虚的墨点象征花露,枝尾处,几道粗细不同的弧线代表
波纹,绘者只用寥寥数笔,便轻易勾勒出了一副娇艳欲滴的奇景。

  而在破损严重的右下角落处,赫然书写着「情花」二字,虽然「花」字的下
半段已有残缺,但是墨色清晰,足以证明这纸上的图案,正是彭长老梦寐以求的
练功神物。

  看着这枝美艳绝伦的情花,黄蓉那模糊不清的记忆逐渐清晰,熟悉感瞬间化
作真实感,令她不自觉地说出了口:「这花,我曾经见过……」

  「真的!」彭长老瞪大了双眼,一把握住了她的双肩,惊喜之情溢于言表:
「好蓉儿,快说,情花在哪里?」

  见男人急成这样,黄蓉抿嘴一笑,玉手轻柔地按下肩头的大掌,劝抚道:
「别急啊……我是说见过同样的图画,不是真的情花。」

  彭长老喜悦的嘴角顿时落了下去,肥胖的身躯似乎都缩小一圈。但是线索依
旧是线索,不能不听,随即好言相问详情。

  只听黄蓉说道:「你可还记得我怀着芙儿的那段时间。」

  「当然记得了……」彭长老笑意又起,还带着一股浓浓的淫意:「那时你怕
伤了孩子,坚持不做,后来还求着我补偿你三个月呢。」

  「胡说!明明是我补偿你的。」一听对方这般颠倒是非,黄蓉立即娇声辩驳。
结果却换来了男人的得寸进尺,只见那大手将她搂在怀中,略带调戏意味地说道:

  「那你说说,每次结束之后,都是谁浪叫着还要还要的?」

  这话登时把黄蓉堵得哑口无言,俏脸羞得通红,一副不打自招的样子,脑海
中不禁回想起自己放浪形骸,大声求欢的画面。那三个月,是她和彭长老偷情时
间最长,也是最疯狂的一次,没日没夜的交媾淫欢带给了她接近无限的满足,但
是现在却成了男人戏辱于她的口舌铁证。

  黄蓉一把挣开胖躯的怀抱,倔强地嗔道:「你这张嘴,就爱打岔欺负人家,
既然不想听那就算了。」她现在掌握着对方急需的情报,说话也硬气,一偏头,
像极了闹别扭的小媳妇。

  可是这些雕虫小技又怎么难得住彭长老,只见他大嘴一张,立刻裹住了黄蓉
的香唇,又吸又吻。油腻的长舌不停深入唇间,划过齿缝,与小小的丁香追逐嬉
戏。不一会儿,就把中原第一美人撩拨得情浓欲浓,心里的怨气也忘记得一干二
净了。

  彭长老撤回唇舌,看着怀中神态迷醉的人儿,十分满意地说道:「我的乖蓉
儿,现在就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吧。」

  黄蓉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原来在怀着郭芙的那段时间,她的情绪状
态很不稳定,有时开心欢喜,有时郁闷失落,有时又会伤心流泪。思来想去,推
源祸始,只觉全是孩子的父亲郭靖不好,她心中烦躁无解,便把气都撒在了丈夫
身上。

  好在郭靖对她极为宠爱呵护,随时伺候在旁,骂也听着,打也受着,从没有
一句怨言。黄蓉心疼丈夫,却又无处发泄,只好叫郭靖到黄药师的藏品屋,挑几
本书来给她赏阅解闷,转移注意,其中就有一本叫作「自在游记」的小册子。

  此书乃手写记录的随笔,讲得是作者在世界各地的游历和见闻,叙述生动,
内容新奇,黄蓉很是喜欢。有时腹中孩子闹腾,身体虚乏,郭靖还会贴心地为她
朗读书中趣事。每每听着丈夫温柔的讲述,都会令她既心甜,又心安,暴躁的情
绪一扫而光。

  而且不知是因为笔者随性的书法,还是字里行间巧妙的节奏,不论是看或是
听,都有让人安神静心的奇妙作用。所以黄蓉常常取出观看,对其内容也是记忆
犹新,她记得有一页便绘着这朵妖艳的情花,不仅如此,就连书中的字体笔法也
与情花二字极为神似。

  「这两本书一定出自同一人的手笔!」彭长老得出结论,立刻问道:「蓉儿,
你可知道那游记的作者是谁?」

  黄蓉摇了摇头,带得胸前乳肉微微荡漾:「不知道,那书上并没有署名。」

  「那书中可有说情花在哪里?」

  「也没有……书中所记与你那段佛典基本相同,因此我才会联想起来。」

  「你可把书带在身上?」男人不愿放弃,穷追不舍地问着。

  「没……」美人的神情中充满了歉疚和自责:「这一次出行太过忙碌,我把
书忘在家里了……」她口中的家,自然是指襄阳城的郭府,而非现在住的陆家庄
别院。

  听到这个消息,彭长老难免失望,原本精神焕发的目光瞬间暗淡了几分。黄
蓉见状,心底一沉,急忙柔声软语地央求道:「蓉儿知道错了……你莫怪蓉儿好
不好……好不好……」说着,眼泪已经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娇柔的样子很是让
人心疼。

  在黄蓉的潜意识中,彭长老不仅是与她爱欲交缠的情人,更是掌控她身体与
心灵的主人,主人不开心,作为女奴的她便会莫名地感到惶恐不安,连连歉言。

  彭长老虽然略有不悦,却也没有达到需要去责备别人的程度,何况有了线索,
就有了探寻的方向,这本身也是件值得高兴的好事。

  而且情绪激动的黄蓉已经在翻看其他书页,想要找到一些关于「情花」的线
索,重获男人的欢心。这绝对是彭长老不愿见到的,那些神异的功法他还没有完
全掌握,若是被聪慧胜他百倍的女诸葛,无意间窥得奥秘,挣脱邪术控制,那他
这十多年的努力岂不全都白费了。

  「不要急,蓉儿没有错。」彭长老口中说着安慰之语,手却将神功书册缓缓
取回,重新包好,收藏起来。

  「蓉儿没错?」黄蓉懵懵懂懂,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又添了一份不解。装好书
的男人适时地将她搂住,大手在她顺滑的肩膀和上臂来回摩挲着、安抚着,佯装
温柔道:

  「没错,不仅没有错,蓉儿还有功呢。」

  「有功?」美人的疑惑更浓,却也多了一份希望。

  彭长老坚定地点点头,把自己双下巴的胖肉挤得更显突出,也更显油腻,乍
一看还以为是老母猪的肘子。

  但黄蓉并不嫌弃,也不介意,看到对方肯定的神情,她就像是个突然听到不
用受罚的孩子一般,惊讶、放心、欢喜,全都化作了俏脸上灿烂的笑容,情不自
禁地扑进男人怀中。

  「真的!是真的吗!」她开心地叫喊着,双臂伸出,紧紧抱住了彭长老肥猪
似的脖子,整个娇躯都凑了上去。在这个姿势下,两人的上身亲密相贴,她那硕
大丰满的乳房被挤压成扁圆形状,多余的软肉不得不从两侧满溢而出。

  由赌气到情欲,再到惊慌、哭泣,最后又瞬间化作惊喜,在这短短的一会儿
功夫里,黄蓉的情绪几经变换,大起大落,极不寻常。彭长老看在眼中,明在心
底,因为他便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当年他双瞳并使,超越平生极限,终于将中原第一美人收服于帐下。但是这
控制人心的功法,毕竟有逆天地自然之道,被迫做下的淫欲丑事,也违背了受术
者的真实意愿,对心智的伤害极大。

  若是寻常女子,不出数月,便已在真实与虚假的情感对抗中精神崩溃,不是
变成疯子,就是彻底堕落成任人摆布的淫娃荡妇。黄蓉的意志虽然坚定,又有移
魂大法相助,精神世界较常人更为稳固。无奈十余年的邪术浸淫,如同不断增加
的蚁穴一般,持续侵袭着她的心灵壁垒。

  现如今,黄蓉表面上爱欲双得,性福满足,灵魂深处却已是千疮百孔,遍体
鳞伤,仅凭着对丈夫郭靖的爱苦苦支撑,游离在彻底沉沦的边缘。而外在的体现
之一便是喜怒无常,阴晴不定,令已为人母,成熟持重的她,时常会露出一些反
常的小女儿情态,在施术者的身旁时尤其明显。

  这种情况,对黄蓉来说绝称不上好,可对彭长老来说却是最佳状态。不稳定
的情绪,不仅有利于邪术的侵入和操控,还能让他更快地挑引起美妇人的情欲,
随意施淫,采阴补阳。

  只见彭长老左手环抱住雀跃的女体,右手蔓延而下,摩挲着滑上了黄蓉熟美
的丰臀,口中还不忘继续哄着:「当然是真,蓉儿提供的这条线索极其重要,可
说是大功一件,只是……」

  听出他语气未绝,似还有话说,仍不完全安心的黄蓉立即松开双臂,微微拉
开距离,凝望着男人又圆又小的双眼,试探地问道:「怎么……你还在生蓉儿的
气么……」

  「生气倒是没有,只是有些发愁。」

  「发愁……」女诸葛的芳心又在揪紧,小心翼翼地问求着:「是因为蓉儿吗?」

  只听男人低声答道:「当然是因为你了。」

  黄蓉心中一沉,慌张的情绪又再漫上,刚要恳求原谅,不料彭长老的大手猛
然用力,在她的屁股蛋儿上狠狠抓捏一把。那力道又迅又重,五根粗圆的手指头
立刻陷进了弹软的臀肉里,令她不自觉地绷紧小腰,娇口呻吟,耳边还能听到男
人邪邪地笑语:

  「我发愁的是怎么奖励蓉儿你啊。」

  「你!」明白真相的黄蓉一下子羞红了满脸,心里气急,一双粉拳连连捶打
男人胸口:「你坏!你坏!你坏!就会欺负人!」

  彭长老哈哈大笑,手上不停,一边将那肥熟的肉团子搓揉成各种下流的形状,
一边在美人的耳鬓厮磨:「那你到底想不想要呢?」

  臀上是强硬的力道,耳边是温柔的淫语,这般软硬兼施,身心共受的挑逗,
不仅是彭长老的拿手好戏,还是俏黄蓉难以抗拒的命中克星。她只觉全身都在发
热,被人掌握之处也在微微痒起,不禁令她蠄首低垂,话儿说得支支吾吾:「你
……你看着办……」

  黄蓉没说想,也没说不想,言中之意便是全交给对方发落。可是胖男人却追
着她躲闪的目光去瞧,还故意装出一副无辜相,问道:「那怎么行,身为黄蓉帮
的下属长老,我怎敢越俎代庖,替帮主您拿主意呢?」

  万想不到对方会旧事重提,又拿这当初的玩笑话逗弄自己,黄蓉又羞又气,
真想再去锤他几拳。但是感受着大手时重时轻地捏揉按摩,她又觉得好痒,好舒
服,好想要……

  「……想要」黄蓉的娇喃细若蚊蝇,仿佛是从身体最深处飘来的一样。在男
人面前,这个「要」字,她已说过百遍、千遍,可是每次出口,却总是羞愧得想
钻到地缝里去。

  然而彭长老并不满意,搂在女体腰间的左手也加入战阵,与右手一起,相互
配合,充满技巧地亵玩着美人的丰满双臀。

  他的大掌忽而松散平展,将两个屁股蛋儿挤到一起,交错旋磨,推揉不止;
忽而十指扣紧,掰着臀瓣展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中指的指尖还会被他赋予
一些微小的抖动,令粗糙坚硬的指甲,连连刮刷暴露在外的娇嫩菊肉。

  这般多重变换,却只攻尾后的爱抚,直把黄蓉弄得周身酸软,频频吸气,得
不到照顾的小穴越来越痒,饥渴的水儿止不住地滴流下来。而彭长老也在装傻充
愣:「帮主说什么?属下没听清楚。」

  黄蓉知道他又在坏心眼了,可要是不说,今夜定不会满足自己,不得已,她
又把声音提了几度:「想要……」

  谁知胖男人仍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他那粗粗的指头向下蔓延,在穴口周
边的白肉处擦一擦,挠一挠,似是在说:「想要的话,就再大声点。」

  「我……」黄蓉犹豫着,现在唯一阻止她的便是心底浓浓的羞意,可是在这
荒芜人迹的破庙里,羞涩又显得那么无足轻重。

  渐渐的,男人的挑逗让一切都乱了套,股间的欲痒越爬越深,心底的情潮越
涨越高,身为丐帮帮主、东邪之女、大侠之妻的黄蓉,终于屈服于肉体最深处的
情欲渴望。她舍弃了自己的高贵身份,忘却了自己的贞守尊严,大声地放浪急呼:

  「我要!蓉儿想要!」

  甚至不等男人再问,她已经抢先喊道:「手指,鸡巴,什么都行,快给我,
蓉儿要!要!要啊!」

  一连说了五个「要」,不仅言词露骨,声音也极大、极浪,残垣断壁根本阻
挡不住。附近安睡的鸟雀被这高昂的浪啼一阵惊吓,纷纷猝然而醒,扑扇着翅膀
远远地逃走。仿佛它们也在为美妇的行径感到羞耻,不愿再听这些丢人的淫浪话
儿。

  除了四处飞散的鸟儿外,奸计得逞的彭长老同样有所行动,只见他双手一兜,
二分,将黄蓉的双腿摆成跪地叉开的姿势,然后又是一拉、一按,拽着女侠的胴
体骑坐在自己胯间。

  由于两人都是坐姿,所以并没有立刻变成女上男下的骑乘位,而是全身赤裸
地相拥在了一起。美人手臂搂紧彭长老的粗脖,纤细柔韧的蛇腰深陷在软绵绵的
肚皮里,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也像是嵌在男人的大胯上一样。他们一个体态丰满,
一个混身肥肉,那种亲密贴合的样子,就像是一对生长在一起的连体婴儿。

  在这个状态下,彭长老的阳具正好顶在黄蓉的阴门前,只需一挺,便要送入
大侠之妻的小穴里。可是有那硕大的肚子挡着,肉棒的多半根都收在肥肉的范围
之内,剩下一个龟头鼓鼓地撑在那里,根本起不到交合的作用。

  即便如此,黄蓉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刚一坐落上去,她便迫不及待地扭动腰
肢,用自己发痒的阴唇去蹭,去碾。男人的棒头既胀且硬,只研磨了数下,充血
的唇瓣儿就感到一阵阵舒缓的快意,瘙痒也减弱了不少。

  穴口的痒轻了,里面的痒却显得让人注意起来,黄蓉的小腰立即提速,浑圆
的肉臀像座磨盘一样,旋摆如风。更加快速的磨蹭换来更加强烈的快感,两片肥
嫩的阴唇激动到发抖,不断吐出股股淫汁,把堵在门口的肉棒弄得水淋淋,亮闪
闪的。

  可是这样始终不是办法,无论黄蓉如何增力,那肥肉和肚皮就像故意挡路似
的,就是不让她下落半分。难以消解的欲痒,和无法触及的窘迫,都令她急得快
要哭出来,逼不得已,她只好再次向男人求道:

  「嗯……人家已经说了那些羞人的话……你……你就行行好……给人家嘛…
…呜……」这般痴媚软腻的求索,听得人心都化了,即便是如来佛祖、柳下惠再
世,恐怕也要破戒乱情,随了美人儿的心愿。

  但是与那些急色的淫贼不同,彭长老为人自私卑劣,偏爱戏辱女性。每次幽
会,他都要让对方说尽了下流之言,摆足了淫荡之态,才会赏赐真正的性欢,以
此彰显自己主人的地位。

  而这种戏谑,在面对黄蓉时更是变本加厉。

  当年君山大会,若非郭黄二人插手,身为净衣派首领之一的彭长老,早就在
傀儡帮主杨康的辅助下,夺取丐帮实权,尽享荣华富贵了,又怎会落得如今这般
漂流江湖的惨淡境地。他拿郭靖没有办法,便将心中的恨意,一股脑地发泄在可
怜受控的黄蓉身上。

  只见彭长老一边玩弄着美人的臀肉,一边问道:「你这么想要我的鸡巴,倒
是说说它哪里吸引你了?」

  黄蓉自然乖乖回话:「嗯嗯……它很粗……很大……嗯啊……还很硬……噢!」

  最后一声的娇啼,是因为男人坏心地一挺所致,接着他又说道:「被它操的
滋味儿如何?」

  一提到「操」这个字,美妇人愈加亟不可待了:「很爽……很舒服……啊…
…很想要……」

  看着她满面红霞,口吐淫语的模样,彭长老也觉欲火难耐,恨不得现在就狠
狠操奸这骚媚入骨的美艳人妻。但他还是强忍着问出了最重要的一句:

  「那我的鸡巴与你靖哥哥的相比,又如何呢?」

  这个问题就像晴天霹雳一样,瞬间唤起了黄蓉背弃丈夫的罪恶感。她好不容
易才在淫欢的麻醉下,将之抛到脑后,现在却又因奸夫的故意提及,不得不直面
自己红杏出墙的事实。只见她眼中的蕴满泪水,仿佛马上就要哭出来一样,不住
对男人央求道:

  「嗯嗯……不……不要提靖哥哥……嗯啊啊……我……我们不是说好不提他
的么……嗯……」

  两人重聚之时,彭长老的确曾答应过不再提起郭靖,但是他显然不是个会守
信用的人。而且让身为妻子的黄蓉,亲口承认丈夫的阳具不如奸夫,还有什么比
这更能羞辱一个男人呢。

  所以彭长老绝不会放过这个唯一可以报复郭靖的机会,只见他催动邪术,异
色的双瞳亮起,恶狠狠地盯着黄蓉的泪目,骗人的大嘴又一次许下诺言:

  「乖蓉儿听话,说出来便什么都给你。」

  黄蓉感到歉疚至极,深知自己背德失贞,对不起靖哥哥,实不愿,也不该再
以言语贬低于他。可是她的忍耐已到极限,骚浪的小穴深处似有无数的蚂蚁在爬、
在咬,无情地消磨着她所剩不多的理智。

  何况在彭长老邪异瞳术的注视之下,一股沉重的顺从欲自心底袭来,令黄蓉
神思迷离,再也生不出抗拒的念头。只听她娇羞地轻声道:

  「你……」

  刚说一个字,便被男人打断:「是彭长老。」

  他着重强调名字,而非单纯以「我」自称,就是为了加深自己在女侠心中的
卓越地位。

  「彭长老……」黄蓉重整旗鼓,胸脯随着吸气而高高挺起,摇荡的娇躯不禁
绷紧,略微轻抬起来:「彭长老的阳物,比……比……比靖哥哥的更强,更厉害,
也更舒服,更让蓉儿……喜欢……」

  最后一句明显来自于之前种下的暗示,在邪术的影响下,黄蓉已经忘记了自
己被改造的过程,却仍然记得那份对主人性器的深深迷恋。只见她小脸通红,呼
吸急促,直到把话说完,整个身子便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坠落下来。

  与此同时,得意至极的彭长老见机而起,猛地提气,将硕鼓的肚皮暂时收紧。
然后腿胯运劲,用自己肥大的肉虫,迎着大侠娇妻的小穴便挺了上去,力道之大,
甚至令他的胖躯腾空而起。

  刹那之间,圆硕的龟头顶翻柔软的阴唇,撑开紧致而湿腻的穴口,在大量淫
液的润滑下,整根肉棒贯穿甬道,一路向前,直接撞击在「穴中之穴」的洞门上。

  这一击虽未到底,却也足够深入。黄蓉只觉腰后一紧,彭长老那粗大的肉根,
便重重地杵在她如芽似蕊的嫩肉上,其劲迅猛,仿佛要将她的花心捣碎捣烂一样。
而且他们一个下落,一个上挺,两种动势同时进行,相对而碰,合并成了强大无
比的冲击力。

  无与伦比的力道,碰撞出了无法比拟的快乐感受,令大侠之妻的娇躯猛挣,
臀股激颤,不禁微闭明眸,扬起修长的脖颈,发自心底的浪吟出声:「嗯啊啊啊
……嗯啊……咦!?」

  肉棒进洞,黄蓉终于得偿所愿,正准备享受肆意交合的欢乐。谁知那快感只
维持了片刻功夫,便在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食髓知味的小浪穴反而越来越痒,
越来越馋那会蹦会跳的大鸡巴。

  黄蓉惊疑难定,忙睁眼低头,查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却见到彭长老已
经改变了姿势,双手交叉,枕在脑后,大腹便便地躺在草垫上。那悠然自得的享
受样儿,如同看戏般的轻浮眼神,都像是朝她暗示:「鸡巴给你了,想要舒服就
自己动吧。」

  见此情况,黄蓉登时气得满脸绯红,恨不得一拳锤死这个一肚子坏水的男人。
但是她心中的情欲更急切,也更浓重,转眼便将怒气淹没于无形。只见她伸出一
双玉手,撑在彭长老肥肉横生的胸口,膝盖用力,缓缓抬起自己的粉臀玉胯。

  「唔嗯嗯……嗯嗯……」龟头坚硬的凸槽一边剐着嫩肉,一边抽出,令黄蓉
忍不住地秀眉微蹙,喘喘呻吟,直退到顶处才算安静下来。紧接着她便沉坐而下,
将又粗又肥的肉棒再次纳入自己体内,那种急切之下造就的重击感,比适才的二
人共力也差不了多少。

  「嗯啊啊……嗯……嗯啊……」美妇人的吟呻又起,较之前更增淫浪之感,
看来她的确从中获得了极大的快乐。只见她马不停蹄地再次抬腿弓身,扭摆蛇腰,
开始重复着高低起落的交媾动作。

  黄蓉每一次向上挺起娇躯,都能看到她丰腴的美腿中间,逐渐显现出一根黑
黢黢的阴茎,皮糙肉肥,老而弥坚。而当她重重地下落之时,那粗长的鸡巴又在
顷刻间消失在弹软的大屁股里,发出一声类似挤水的下流响动。

  「咕滋……咕滋……咕滋……」美人的身体越动越快,淫糜的水声也越来越
响。在男女频繁合体的下身位置,大量清澈透明的浪水漫流而下,随着粗壮肉根
的进进出出,毫无规则地喷溅在两人的小腹、大腿、臀部等处。点点水斑闪着晶
亮的光芒,与声音一起,尽显出穴棒交插的激烈和淫污。

  这样痛快的合欢,确实让黄蓉感受到了渴盼已久的快乐。可是在数十次的抽
插之后,她因兴奋而艳红的面庞上,却渐渐露出好似困窘的神情,一双娥眉也越
皱越紧,仿佛心中装着什么为难之事。而且在两人的性器交合之处,无论她每次
怎样用力地压下臀部,多么拼命地放松小穴,总会有那么一截肉棒留在外面,就
像是始终没有抵达肉穴的最深处一般。

  而事实正是如此。当年俘获黄蓉之后,彭长老以邪术配合高超的床上技巧,
一举攻破了仙穴「春水藏」的穴中之穴,令大侠的妙龄娇妻彻底沉沦在他的淫威
之下。

  然而在十数年间,彭长老有意藏私,并没有将「穴中穴」的冲关之法说予黄
蓉知晓。

  一是因为仙穴「春水藏」的性质极为特异。身负此穴的女子,一经破关,便
会对破关之人千依百顺,彻底臣服在其胯下。若是黄蓉仍有异心,学会方法之后
转授郭靖,极有可能出现一女二主,邪术松动的危险。

  二则是为了保证彭长老自己的特殊性和权威性。即便黄蓉自渎解慰,也无法
触及身体最深、最敏感的部位。若是再想品尝到冲关破穴的极致快感,只能心甘
情愿,做一个任他随意奸操的淫女性奴。

  因此,随着交合的时间越久,不会冲关的黄蓉越加觉得焦急烦躁。那龟头虽
硬,却始终撞不开紧小如锁的穴中之穴,那阳具虽长,却怎么也够不到身体最渴
望被深入的地方。无奈、憋屈、郁闷,各种让人失望的情绪在心底升起,竟像是
回到了与丈夫行房时的那种感觉。

  只是这一次,令黄蓉失望的不是笨手笨脚的郭靖,而是无能为力的自己。她
想要破关,想要更舒服,想要再次体会到春水仙穴被人贯穿的极致快感。可是没
有了彭长老的帮助,即便只是一推一送的距离,也显得是那么遥不可及。

  「彭长老!」一想到这个名字,黄蓉突然抬起水眸,正对上面前一双邪异的
眼睛,散发黑与紫两道光芒,犹如黑暗中的明灯一般,为她迷茫的内心指引出了
方向。

  黄蓉终于意识到自己根本无需着急,也无需挣扎,甚至不需要思考。而是应
该放松身心,将肉体和灵魂一并奉献,献给这个掌控她全部快乐的男人。

  只见在彭长老邪眼的注视下,黄蓉神色迷离,状若痴呆,没有焦点的双目中
反射着黑紫色的光华。接着她朱唇轻启,缓缓道出了心底最深沉、最真实的渴望:

  「操我……」

  胖子的小眼睛微微眯着,嘴角勾起。

  「求求你……操我吧……」

  男人堆肥的脸上笑意更浓。

  「快操我啊……求你了……操那个靖哥哥进不到的地方……」

  没有人强迫,没有人威逼,甚至都没有人张嘴说话,但黄蓉还是情不自禁地
连声求欢。她所用的字眼直接露骨,语气显得骚媚恳切,言辞间,更是将丈夫与
奸夫分出了高下。

  彭长老在旁边默不作声,却一直在关注着美人的一举一动。当听到这句完全
妥协般的索求,他终于露出了心满意足的表情,咧起大嘴,笑得极是放松,极是
开怀。

  原来他强忍欲火,放着唾手可得的中原第一美人不去奸操发泄,反而如此费
心费力地挑引胁迫,令黄蓉一遍又一遍地说出、做出各种背弃丈夫的言行。其目
的便是要测试她甘愿献身的忠心,换言之,就是为了确认邪术的掌控力是否坚固
牢靠。

  虽说有了摄心迷情两大术法相助,彭长老自问在操控人心方面占鳌头,江湖
上鲜有敌手。随便抓来一个女人,他都能够将其治得服服帖帖,甘心认主。但黄
蓉绝非寻常女子可比,其意志之坚强,对爱情之忠贞,皆是他平生未见。降服初
期便经常挣脱控制,甚至还有交欢正激烈时,突然就挥掌杀来的情况发生。

  好在彭长老技高一筹,早已将邪术依附在黄蓉对郭靖那坚定不移的爱情上,
只要黑紫双瞳一现,忠贞的少妇立刻心软如酥,再次对自己身体的「丈夫」投怀
送抱。如此一来,他每隔数月便要与黄蓉相聚一次。不仅是为了坐拥美人肉体,
尽享鱼水之极乐;更重要的是采补春水元气,强化邪功效力。

  这样的幽会十余年来从未断过,可是这一次彭长老为了寻找情花,远赴塞外,
一去便是两年之久,连他自己也不确定黄蓉的现状如何。

  而事实也确如担心的一样,无论是迟迟不愿说出下流之语,又或是对丈夫郭
靖的话题讳莫如深,都与彭长老离去前的乖顺状态相差甚远。而且在邪功加持之
下,他隐隐感到黄蓉在避瞒着某些事情,特别是提到郭靖的名字时,她的眼神和
情态都会产生不同以往的变化。

  所以彭长老更加难以放心,不惜大费唇舌,三番五次地挑引试探着大侠之妻
的道德底线,同时配合黑紫双瞳,不断唤起早已铭刻在其潜意识中的心理暗示。
直到最后,黄蓉经受不住灵魂和肉体的双重压迫,主动说出了他期待已久的,象
征着归顺与臣服的淫荡话语,终于令他放下心头大石,可以开始享受真正的性欢
了。

  只见彭长老脸肥如猪,奸笑似豺,打消顾虑之后,他总算暴露出了淫贼本色。
豆粒大小的眼睛色眯眯的瞧着急红了脸的美人,一双厚手在她的臀胯和大腿上贪
婪地摸索,感受那滑腻到极致,丰盈到弹手的诱人触觉。

  「蓉儿就这么想要我进去吗?」彭长老明知故问。

  「想!」黄蓉立刻接答:「想要你进到那里面,最里面!」

  单单是她身体的肌肤已经如此顺滑,那最里面的舒爽自然可想而知,只听胖
男人说道:「既然想要,怎么还不放松穴口,让本长老进去给你解解痒?」

  一听到「痒」这个字,黄蓉的神情更加焦急,泪珠点点,用腻人的声音哭道:
「人家努力试过了,可……可就是不行嘛……」她又怎会不想放彭长老进来,可
是那仙穴「春水藏」并非凡品,穴中之穴紧小犹胜处子,唯有天赋异禀或性技过
人之士能够闯入,就连女子自身也无法控制。

  而研习「品香录」多年,奸淫无数良家妇女的彭长老,正是那性技过人之士。
他将注意力集中在下身处,略微挪动感受了一下,虽说胸有成竹,倒也觉得颇有
难度。

  原来这春水藏的内穴不但紧致非常,更是有着极强的恢复力,寻常女子的小
穴是越操越松,黄蓉的蜜穴却是越操越紧。刚才明明已经成功进入一次,短暂的
小寐后再次冲关,那紧小围困的感觉,竟如同从未破开的处子穴一样。

  而且现在的两人,正处在女上男下的姿势,身上压着一具成熟妇人的丰满胴
体,令本就肥胖的彭长老更加无法移动半分。但是他毕竟经验丰富,又有过人之
长,心思一转,立刻有了主意。

  只见他双手成爪,稳稳扣在黄蓉纤细的腰肢上,一边轻微施力,引导那丰臀
缓慢旋摆,一边暗运丹田,将内力通过经脉输送,全部聚集在自己的一对眼目。
不少片刻,那黑紫色的双瞳中,慢慢亮起了另一种光芒,白色的,闪亮的,如同
天边的北斗一般。

  这白如极星的目光,正是从那情花残本中习得的神奇功法之一。与只能影响
内在精神的摄心、迷情二术不同,「白瞳」除了拥有前两者的功能外,还可以在
一定程度上,通过暗示来影响受术者的身体状态。

  可惜彭长老练功日短,自身内力又不深厚,所能达到的效果也只是凤毛麟角,
万中取一。就像先一次交合时,他便是用此术暂时增强了自己的体力和硬度,再
用技巧破开了穴中之穴,而这次他决定试着控制黄蓉,令她自行打开那紧紧封闭
的春水欲门。

  只听彭长老说话沉稳,口气如同一位耐心的长者:「乖蓉儿,看着我的眼睛,
听着我的声音,慢慢用力。」

  黄蓉态度谨慎,很是听话,一刻也不敢移开目光,集中精神倾听着男人的话:

  「尽力叉开双腿……」

  「嗯……」

  「向下坐……」

  「……嗯……唔……」

  「屁股别绷紧,放松,尽量放松……」

  「呼……嗯嗯……啊……」

  「对,就是这样,放松,打开……开放你的身体……」

  「啊……嗯嗯啊……啊啊……」

  一句句指示可谓简单至极,就是男女交合时最最寻常的进入动作,适才黄蓉
自己也曾如此试过,结果都以失败告终。可是不知怎的,看着那双诡异的眼睛,
听着那令人迷惑的声音,她感到自己的身体竟然真的在放松,小穴深处那怎么也
进不去的地方也开始逐渐打开,仿佛是在迎接真正的主人归来一般。

  再看奋力施术的彭长老,太阳穴凸鼓着,宽大的额头上渗满汗水,严峻的表
情似是在与人交战。等眼中那白光越来越亮,抵达极限,甚至感到双目刺痛之时,
他立刻语气加重道:

  「来吧蓉儿,将你美丽的身体,彻底开放给彭长老吧!」

  这句熟悉的命令一出,黄蓉的芳心剧震,娇躯也像被人狠狠击中似的绷紧起
来。因为彭长老的阳具已经冲破关口,在她体重的力压之下,重重地锤击在穴中
穴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

  一声高亢的浪啼从黄蓉口中呼出,顷刻间传遍了破庙内外,很难让人相信,
她娇小的身体如何能够发出这般响亮的声音。而在两人完全结合的地方,粗长的
肉棒尽根没入,粉红色的阴唇紧紧压在男人那团杂乱肮脏的黑毛上。一条细小的
泉水正从缝隙间汩汩流出,想不到穴中穴被破,竟是令她小小的潮吹了一回。

  与此同时,彭长老挤入春水内穴,那种狭中求进的磨肉感同样是爽快难言,
令他股间的横肉发紧,淫根一跳一跳地就要发射。他立即运起采阴之术,吸取美
人阴精中的部分元阴,虽然不多,却足够他强忍住喷发泄射的冲动了。

  精是保住了,体内的功力则所剩无几。今天彭长老连续两次运用情花邪功,
已经超过了他的极限,此刻只觉双目热辣,连睁眼都困难。他趁着还没受到反噬,
赶紧停气撤功,两只眼睛渐渐失去光彩,恢复成了又小又浑浊的本来面目。同时
他也发下了最后一道指示:

  「好蓉儿,现在去追寻你真正的快乐吧。」

  此话一出,原本却只敢磨蹭偷乐的黄蓉,突然像是被主人松解了缰绳的烈马
一般,纤腰疯狂地扭啊扭,丰臀急切地坐啊坐。饱满又紧弹的臀肉有力地撞击着
男人肥实的大胯,不断发出「啪!啪!啪!」的激烈响声,快速且富有节律。

  「啊……啊……」

  「啪!啪!啪!」

  「唔嗯……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

  昂扬的淫叫声,清脆的交合响,一声追过一响,一响又盖过一声,此起彼伏,
动人心魄,共同谱写出了一段浪女追欢的淫歌荡曲。

  彭长老则稳卧在地,以逸待劳,只需应对好时常窜起的浓浓射意,便可尽情
享受中原第一美人的主动侍奉。他把胳膊搭在黄蓉的膝盖上,大手在丰盈的臀瓣
儿和腿肉间来回抚摸,那肌肤滑不留手,娇嫩好似处子,令他除了淫欲之快外,
又多添了一份猥亵把玩的乐趣。

  此时的黄蓉已经完全沉迷在追淫求欲交媾之中,只见她用脚掌撑地,蹲坐在
男人上面。满是汗水的美腿放荡地分在两侧,一双玉臂左右伸展,各自扶在一字
叉开的圆润膝头。在这个姿势下,他们的下体几乎没有多余接触,而那不断吞吐
和进出的性器成了两人唯一相连的部位。

  随着白皙弹软的臀股上下提摆,彭长老那根皮皱肉肥的老屌,时而被美妇人
的穴唇和臀肉所吞没,只剩下一团肮脏难看的黑色杂毛露在外边;时而又显露真
身,像条肉虫似的,从人妻忠贞的小穴里一寸寸地抽离出来。

  每一次进出和隐现,都伴随着大量的淫液涌出,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相
互汇合,汁水淋漓,象征着他们早已水乳交融的肉体关系。就如那两团湿乎乎的
阴毛一样,虽然会暂时分别远离,却总是有几缕晶亮的银丝,将二者下流地粘连
在一起。

  看着自己的阳具在大侠之妻的肉穴里进进出出,看着丐帮帮主黄蓉沉沦淫欢
的放荡神情,彭长老的心中不仅有着莫大的满足感,更有着大仇得报的猖狂快意。
他掩饰不住地邪笑着,得意之态尽显,不禁沾沾自喜地欣赏起面前的人儿来。

  其实在相聚之初,他俩一个贪图美肉,大展邪功,一个重见情郎,爱欲翻腾,
没说上几句话便激烈地操在一起。所以,这也是彭长老自回归以后,第一次真正
仔细地、全面地打量这具赤裸的身体。

  最先入目,也是最吸引眼球的,正是那对挺在胸前,随着交合动作不断蹦跳
的大奶子。记得初次降服黄蓉时,她的美乳已经足够饱满,握在手中,就像是两
颗熟透了的大桃子。可是现在眼前的这双乳球,不仅白皙莹润犹胜当年,就连蜜
桃的形象也更加丰硕,更加挺傲,似乎比从前大了整整一倍。自下而上看去,几
乎占据了整个视线的一半,给人一种高耸巍峨的视觉压迫力。

  在胸脯周围的其他部位,脖颈欣长,锁骨精致,肩头圆润,两条手臂嫩白好
似莲藕。腰肢纤细稚幼,带有弧度的线条顺滑性感,一如当年所见。因为练武的
关系,黄蓉的小腹上还能看到肌肉走向的大致轮廓,起伏有度,既有女子的柔软,
也有武人的坚韧。彭长老伸手一摸,感觉那肌肤又细又滑,紧致弹软,仿佛从来
没有生过孩子一般。

  而在纤腰之下,臀胯的外形陡然增宽、增大,那两个屁股蛋子又圆又满,丰
熟饱胀。即使现在看不到,彭长老依然能从手部与交合的撞击接触中,体会其沉
甸甸的分量感。还有最下面那完全打开,正在上下摇动的美丽双腿,整体修长而
不会过于瘦细,筋肉结实却没有菱角分明,看上去妩媚诱人,摸上去紧实舒手,
让人永远也看不厌、摸不够。

  这是一具多么完美的身体啊!虽然某些部位仍然保持着娇小如燕的特点,但
是经过了时间的陈酿,经历了性爱的滋润,原本的少女之姿已经破茧成蝶,蜕变
成了如今这般成熟性感的完美肉体。

  可就是这样一具美艳绝伦的胴体,在其身下,享受其尽心侍奉的彭长老,却
是个极为丑陋的男人。他头发花白,肥头大耳,两粒小眼睛就像粘在肉囊里的黄
豆,鼻宽嘴阔,唇粗牙黄,没有胡须的双下巴更显得油腻十足。因为过度的肥胖,
他的脸上很少出现皱纹和褶子,但一眼看去,仍然不觉年轻多少。

  而彭长老的身体更是胖得出奇,胸前肥肉太多,以致有些下垂。肚皮又圆又
鼓,比最胖的孕妇还要大上一轮,让本就不长的胳膊大腿显得更加粗短。与几乎
全白的发色不同,他的胸毛和阴毛竟然是十分油亮的黑色,既厚且密,范围也广,
在他身前连成一片,乱糟糟地很是肮脏难看。

  这一美一丑的搭配,不仅有着极不协调的诡异画面,还有一种暴殄天物的遗
憾感受。就像是嫦娥配给了猪八戒,貂蝉配给了董卓,无论年龄体态、样貌品行,
都很难让人相信,他俩之间竟然有着如此亲密的肉体关系。

  俗话有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如今彭长老这只丑陋的老蛤蟆,偏偏就是吃
到了美丽高贵好似天鹅的俏黄蓉,而且吃得津津有味,享受至极。只见他神态淫
色地端详着面前的美艳娇躯,真是看得神怡心旷,啧啧赞赏。不是因为美人的乖
顺,而是对自己的成就感到满足和得意。

  随着心火不住升腾,彭长老的得意慢慢变成狂妄,狂妄又变成淫欲,最后不
禁大手一伸,抓向了那对上下翻飞的硕乳,调笑道:「你的奶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看来以后不能再叫你小蓉儿了。」

  「嗯啊……还……还不都是因为你……」黄蓉习惯性地俯身前倾,将自己的
乳房奉送到男人手中,娇羞嗔道:「每次见面……啊……人家的奶子都会被你玩
……玩得又红又肿……嗯啊啊!好舒服……」

  美人说着话,忽然一声叫爽,原来是彭长老五指用力一攥,将那对蜜桃巨乳,
硬生生握成了长长的笋形。拇指和食指也是忙里偷闲,在顶端的两颗肉珠上又捏
又捻,狠劲蹭着,手感可谓绝佳。他略带鄙夷地说道:「这可真是冤枉人了,你
这双奶子,不是怀上郭靖的种之后,才慢慢变大的么。」

  此话的确是事实,只是黄蓉接受调教已久,说些小谎讨好主人,似乎成了她
的一种本能。现在被人当面戳破,一时间竟无言以对,而胖男人却是不依不饶:
「怎么不说话,难道是想你的靖哥哥了,来说说他平时都怎么玩你的奶子,花样
多不多?」

  黄蓉本不愿再多提丈夫,可是彭长老的问话似乎带有某种魔力,让她不能不
答:「靖……靖哥哥他……啊……他忠厚老实,哪里懂得什么花……花样,平时
只会亲一亲,吸一吸,或者轻轻地抓捏一下,重一点也不敢的……嗯唔……」

  听着人妻诚实的陈述,彭长老不禁心中好笑:「想不到十多年了,郭大侠还
是没有什么长进,今天就让本长老代你尽尽丈夫的本分。」

  他这样想着,大手一拽,便将那对大奶子拉到了自己面前,带着美人的上身
一起倾倒,粗长的肉棒顿时从小穴里滑出半截。接着他张开大嘴,同时含住了两
颗樱桃似的乳头,用尽全力地吸吮起来,口中还在抽空问道:「他是这样吸的吗?」

  「不……啊!轻一点……不是……靖哥哥他很温柔……嗯啊啊……而且……
每次人家叫痛……他都会舍……嗯……舍不得……啊啊……」

  虽然身体正被别的男人淫玩,但是在黄蓉心中,郭靖还是自己最深爱的丈夫。
即便平时的前戏缺乏技巧和力道,很难令人得到满足,可在她的话语中依然充满
了偏袒之意。

  而这种不自觉流露出来的浓浓爱意,却令彭长老感到痛恨和厌烦。在他的人
生追求中,最重要的只有权势、地位,还有金钱,然后才是女人和武功,而感情
则是最无足轻重,也是最没有价值的东西。所以他才会为了私欲尽施邪术,淫人
妻女,破坏了那么多的美满家庭,其中就包括了大侠郭靖最心爱的结发妻子。

  此时听着黄蓉有意为丈夫开脱,彭长老心中更恨:「他舍不得,我可舍得!」
想罢,登时腮帮子用力,一口咬住了已经变大的充血奶头,那大小和口感,说是
两粒花生米也不为过。同时他的胖躯一耸,将露在外面的半截阳具又猛力地塞了
回去。

  「啊啊啊啊……不……不能咬啊……啊啊啊……」

  乳尖的刺痛和穴内的快感并行而至,令黄蓉娇啼乍起,尿门失守,「滋滋」
地又泄出两股细密的淫水,转眼便被男人采补吸收,转化成了体内蓬勃无尽的精
力。

  他再接再厉,继续用两排黄牙咬磨着敏感的乳首,双手则绕到美人背后,紧
紧搂住纤腰。然后曲弯自己的粗腿,脚掌蹬稳地面,将全身的蛮力灌注在挺耸肥
胯的动作中。

  在这个姿态下,彭长老庞大的身躯就像一条肥大的肉虫,不断拱起屁股,蠕
动粗腰,用自己同样肥硕的肉器,从下往上,连连操插着大侠美妻那高贵贞洁的
蜜穴。

  「嗯啊……慢……慢一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黄蓉骚媚
地浪吟着,激烈的快感已经令她说不出一句整话。她的上身被牢牢抱住,压得极
低,与肥胖的男躯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丰熟的大奶子挤在两人面前,发硬的乳
头成了男人口中的食量,「啧啧啧」啃得很是美味。而她白嫩鼓胀的大屁股则成
了笼中鸟、网中兽,躲不了,跑不掉,被迫承受着粗大性具的猛烈攻击。

  「啪!啪!啪!啪!啪!啪!啪!」一声声拍击响亮而清脆,一次次奸操都
能深入肉体,为赤裸交合的男女持续创造着震慑灵魂的极致快乐。

  很难想象,彭长老这样年事已高的肥胖老者,竟拥有着匹敌壮年男子的强大
体力和性能力。只见他黑黢黢的肉棒时隐时现,在黄蓉潮湿的股间进进出出,动
作极为迅捷。每一次进入,都能让大侠娇妻爽得臀肉激震,「啊~ 啊~ 啊~ 」地
浪叫不止;每一次抽出,又会连带着鲜红的嫩肉滑出穴口,淅淅沥沥地泄洒出大
量滑腻的淫水。

  这些来自美人体内的汁液不仅香甜如蜜,而且蕴含着男人最需要的元阴精气。
虽然在功用方面比不上潮吹出的阴精春水,但彭长老也不嫌弃,照单全收,将之
一并采取吸纳,以换得越加旺盛的交合体力。只见他腰腿的横肉收紧,双脚一蹬,
肥胖的躯体猛地翻过身来,两人的姿势瞬间逆转成了男上女下的正常体位。

  如此一来,彭长老更加方便施力,他放开嘴中早已红肿的双肥,咬紧牙关,
撅起屁股,使出比之前还要强劲的力道,猛烈地插操起来。那粗壮的肉棒就像一
柄金刚打造的巨杵,居高临下,势大力沉地砸落在美妇敏感娇嫩的内穴深处。

  「噢噢噢噢噢!」尖叫般的浪吟声几乎是立刻便响了起来,黄蓉的小嘴大张
着,红潮铺了满脸,根本不能阻止,也根本不想阻止那放荡至极的嚎叫。因为她
实在是太开心,太快活了。在过去的这几年里,虽然不知是怎么了,靖哥哥突然
变得主动贪欢起来,每夜每晚,都能让她体尝到畅快舒意的伦敦之美。

  但是与彭长老高超的床技相比,丈夫那经年不变的调情手法,过于温柔的爱
抚方式,都让两人的房事显得相形失色许多,更是无法给予黄蓉彻底的满足。只
有这个男人,这个又胖、又丑、又邪、又坏的老男人。每次相见,不仅能用羞人
的情话将她挑引得心痒体酥,主动献身,还能用强大而持久的性能力,把她的心
灵和肉体完完全全地征服。

  黄蓉情不自禁地伸出玉臂,环搂住辛勤耕耘的男人,一双媚眼中充满了深深
的爱意,也浸满了浓浓的情欲。她刚想要亲近上去,热情献吻,谁知就在这时,
对方耸动胯部发出了一记重击,不偏不倚地撞在她最柔嫩,最不堪触碰的春水穴
底。霎时间,强烈到极致的快感顿时如泉涌喷发一般,从肉穴深处直冲上脑,酥
透了全身,令她无法控制地浪呼起来。

  「噢啊啊……啊啊……噢噢……啊啊啊……」

  这是中原第一美人快乐的尖叫,也是大侠之妻表示臣服的宣告,就算是淫心
大过天,从不把女人当回事的彭长老,仍旧不免感到极度的兴奋和自豪。只见他
再次加紧攻势,肥大的胯部挺耸不绝,用美妇元阴转化而来的充足体力,将速度
和力道又提升到了一个更高的层次。每次插入,强大的撞击力,都能把黄蓉的屁
股重压成扁圆的形状,等他的肉棒抽拉上提,那紧实的臀肉又能自动回弹,重新
变成一颗水灵饱满的大桃子。

  而彭长老也在一次次性具交插中,享受到了平生最极致的肉欲快感,只因那
穴中之穴的洞口实在太过紧小,每次进出都像是要磨掉他鸡巴上的一层皮。而且
不仅是入口处紧,就连整条内穴的甬道都紧得骇人,长满肉芽的洞壁一再收缩,
仿佛是一只有力的滑腻小手,把他的阳根牢牢攥着、狠狠握着,不撸出精来誓不
罢休。

  这要是换了别的男人,恐怕门儿都没闯进去,便已经弃甲而逃,一泄如注了。
但是彭长老深谙采阴补阳之法,锁精固阳乃是其中最最基本的功夫,只要他运起
淫功,再凶险的窄穴也会变成无尽舒爽的桃源仙洞。而在进行交合之时,洞穴源
头泌出的纯阴仙水,又会被他尽数采纳,反哺精力,以越来越强的体能去奸操女
子。

  否则,以彭长老年事已高的身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这样激烈的奸操,也做
不到这般持久的交合。更不可能鱼与熊掌,两者兼得,把成熟性感的大侠娇妻干
得是欲仙欲死,浪声淫欢。

  面对如此可怕的性交能力,就算是武功高强的侠女黄蓉,也根本招架不住。
只见她修长的美腿被彭长老的臂膀压着,无力地叉在纤腰两侧,肿胀的奶子被挤
在胸前,两粒红艳艳的乳头像是挂在枝头的红梅一般,随着动作蹦跳摇曳,上面
还残留着男人的口水和牙印,清晰入目,情状极是淫糜不堪。

  但是海浪般汹涌翻腾的快感,已令黄蓉注意不到这些羞人的细节,她只想被
奸,只想被操,只想在一次次穴棒交击中,冲上性欢的最高潮。而且那「春水藏」
的穴中之穴,不单单是男人的克星,同时也是女子的噩梦。交合时,紧致非常的
洞口被肉棒撞入的感觉,就像是处子穴被破一般撑胀难忍,舒爽刺激。每进一回,
便要被破一回,回回如此,其剧烈的程度可想而知。

  只见黄蓉全身发颤,外翻的阴唇不住抖动,明显已经招架不住频繁破身的爽
快和激动。她一边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一边在上天般的快乐中放声浪呼:「噢
噢噢~ 好……好爽……噢~ 好棒啊~ 啊啊啊……吻我……快吻我……噢噢噢~ 」

  中原第一美女的热情索吻,彭长老当然不会拒绝,立即伸长短胖的脖颈,撅
起肥乎乎的大嘴,将黄蓉娇小的樱唇一口包住,粗鲁地吸吮起来。两人的嘴唇互
相挤推着,紧贴着,虽然在不断变换形状,却又总是亲昵地交缠在一起,像是不
舍得分别一般。

  只听「滋滋……滋滋……」的声响不绝,彭长老那肥大的舌头就像是另一根
油腻的阴茎,在黄蓉的朱唇檀口间快速地进出着,不断带出一条一条黏滑的口水,
全部流在美人娇艳的面庞上。这般粗暴的方式,已经不只是为了挑引和亲吻,还
是为了把那小嘴儿完全占据和贯穿。就连黄蓉也能感觉到那份激烈和冲撞,仿佛
自己娇嫩的口腔,也在承受着男人的抽插和奸操。

  与此同时,彭长老的下身也在加紧节奏,拼了命地插操黄蓉临近高潮的小骚
穴。他的腰虽肥,体虽胖,动作却是又急又快,又迅又捷,完全看不出是个白发
苍苍的老年人。

  如此一来,粗长的肉棒和宽阔的大舌头,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以同一种节奏,
共同进出着大侠之妻的完美娇躯,仿佛两人的头和尾都在激烈地交合一般。

  等他俩吻得急了气,吻得尽了情,总算是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对方的唇舌。各
自的嘴边都挂满了厚厚的口涎,那水淋淋的样子,与两人早已湿透的下身处几乎
一模一样。即便受到如此粗暴的对待,黄蓉仍然感到心意满足,眼神中全是对男
人的款款深情,被口水玷污的香唇不自禁地绽开了一个香甜又妩媚的笑容。

  看着那张凌乱下流的俏脸,望着那弯浓情蜜意的微笑,就算是极度自私,从
不知爱情是何物的彭长老,也难以自控地感到一种少年般的心悸和冲动。

  只听他突然说道:「好蓉儿,跟我走吧!」

  「啊~ 什……什么……去哪里嗯……嗯啊啊~ 」黄蓉正处在极致的快感之中,
就连问话也是夹杂着欢乐的呻叫。

  「跟我一起离开……」他又重复了一遍,神情严肃的胖脸越加靠近美人:
「我们一起去找情花,一起修炼神功,每天都像现在这样快活自在。」

  其实黄蓉之前想得没错,彭长老这次回归,就是为了获得她的协助,寻找情
花,练就那可以控制任何女人的神秘功法。因为她不仅有着超越常人的机智和博
学,又有高强的武艺傍身,最重要的是她身负仙穴「春水藏」,那充满至阴精元
的蓬勃春水,正是练就神功的必要一环。

  一想到有了黄蓉随侍左右,不止每天都能享受到天下第一美人的肉体侍奉,
更有机会掌控天下间所有的女子。彭长老便感到心渴难熬,终于在这激烈性欢的
最后一刻,情不自禁地说出了他的「必有所图」!

  「走吧,跟我走吧蓉儿……」

  倾听着如同私奔约定的告白话语,凝望着男人从未有过的真挚眼神,黄蓉的
芳心就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震动、感动、更情动。只见她的双眸闪动似水,
娇颜红润如熟,就连那被奸操了一整夜的小骚穴,也不自觉地用力夹紧收缩起来。

  感受到了她的这些反应,彭长老更觉激动,继续添砖加码道:「我们离开这
里,离开尘世,不再管什么权利争斗,家国安危,一起隐居山林,自由自在地过
日子。」他甚至一边说,一边运起所剩不多的残存功力,眼中连黑带紫,紧紧盯
着美人迷离的双眸。

  这让黄蓉如何抗拒得住,先不说那摄心迷情的强大邪力,单单是男人口中的
的未来设想,已足够令她心意倾斜,蠢蠢欲动。因为她终究是个女人,尽管世人
都敬仰她,崇拜她,将她称作侠女、英雄,但是她内心深处的殷殷追求,却与寻
常女子没有什么不同。

  黄蓉渴望自由,渴望安稳,渴望与爱人双宿双栖,过着男耕女织般简单又快
乐的生活。不再有整日的忙碌和操劳,也无需为靖哥哥的出征而提心吊胆,更不
会感到独守闺房的寂寞和空虚。尤其是在经历了多年的战乱之后,这种平常人家
的平常生活,几乎成了她藏在心中的最大愿望。

  而掌控一切的彭长老,又怎会不知黄蓉的这个秘密,他说出的每一句话,做
下的每一个承诺,都是在有的放矢,直击在她心灵中最柔软的地方。让她情难自
已,身难自抑,恨不得现在就抛下所有,随他去到天涯海角。

  「我……」然而就在黄蓉冲动地开启朱唇,准备答应情郎的一切要求时,从
她心底乃至灵魂的更深处,突然涌上了一股无法忽视,更无法逃避的感觉,令她
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即将做出的决定。

  「不……如果我就这样离开,那镇守襄阳的军民该怎么办,大宋的千千万百
姓该怎么办,师傅托付给我的丐帮和弟子该怎么办,芙儿该怎么办,还有……」

  黄蓉的眼中闪烁,仿佛看到了丈夫那张英气与温柔并存的面容:「还有靖哥
哥,我怎么能够离开他,怎么可以离开他呢……不……我……」

  这份犹豫刚刚冒起,便被彭长老察觉到了。他立刻强运邪术,几乎是在透支
功力地进行施压。而且大胯耸得更猛,鸡巴捣得更劲,不断搅乱着大侠之妻的小
穴和忠贞,口中还在继续诱惑道:

  「答应吧蓉儿,这难道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彭长老的屁股快速起落,粗大的肉棒像是要将美妇的小浪穴插烂、捣碎了似
的。

  「离开吧蓉儿,家国百姓的责任太重了,太沉了,不是你这样一个弱女子该
去扛的!」

  淫水止不住地流,浪吟压不住的叫,黄蓉身体里的激爽越来越多,越来越满,
再也装不下,仿佛要炸开来一样。

  「放弃吧蓉儿,十年前你得不到的幸福,即便再等十年,郭靖依然给不了你!」

  一句句「语重心长」的劝诱,一次次直入穴底的插击,让机智聪慧的女诸葛
完全拿不定注意,强烈到极致的快感几乎把她的脑子烧坏掉了,只能在最淫最浪
的尖叫声中,不停地摇着乌发散乱的脑袋,胡言乱语:

  「噢~ 不……我不知道……啊啊~ 噢~ 蓉儿不知道……噢噢噢……」

  然而男人并没有丝毫慢下来的意思,胖躯越压越紧,鸡巴越插越快,就像是
在强迫她做出抉择一般:「服从吧蓉奴,从今以后只有我可以操你,只有我可以
奸你,你就安心做彭长老一个人的床伴儿!小淫奴!」

  身体再也承受不住快感的冲击,思绪再也无法保持正常的运转,在满天呼淫
的热烈交合下,成熟性感、美丽高贵的俏黄蓉,终于彻底崩溃在超越一切的快感
当中。只见她腰身猛地绷紧、弓直,玉颈向后弯成一道弧线,蠄首垂昂,一双美
眸向上翻着,嘴角流涎,从喉咙深处发出了最后一声:

  「我去……」

  她屈服了?答应了?

  「我去……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她高潮了!泄身了!一股地泉般的阴精喷射而出,将她彻底送上了性潮
欲浪的最顶点。

  然而今夜的彭长老耗损过度,丹田虚乏,这种从尿口中分泌而出的淫水已经
无法满足他的胃口。只见他两脚撑稳地面,两手搂紧玉体,将自己的大龟头狠狠
顶在「春水藏」内穴的最深处。接着他扭动肥大的屁股,驾轻就熟地操着肉棒一
旋一钻,用力去磨穴底最娇嫩的肉芽。

  黄蓉忽然觉得自己要从浪头上飞起来了,整个人像是飘在空中一样,放松自
在。而在穴中之穴的最底部,似乎也有一圈紧闭的美肉在微微松弛、微微发抖。
霎时间,充满着旺盛元阴的温热春水,源源不绝地从她身体内部斟泄流出,迎着
男人的龟头就浇了上去。

  彭长老只觉棒上一烫,如同泡进了温泉或是热水之中,舒服畅快之感令他忍
不住就要厉射而出。可是精乃人之根本,是生命和繁衍最重要的元素,正常人或
许不会在意,对修炼采阴补阳之术的人来说却尤为重要。

  正所谓「惜精如命」,彭长老的性格极度自私,从不会为了贪图享乐而没有
节制。今天两人重聚,冲动之下已经忍不住射过一回,所以这次他「固阳」和
「采补」双术并用,一边锁死精脉,将那股勃勃射意强自压下;一边以聚集了血
气的阳具为媒介,不断吸纳着淋漓春水中的大量元阴。

  「元阴」便是「元精」,只因性别不同,才有了阴阳之分,男的叫元阳,女
的就叫元阴。而「元精」又有先天与后天的区别,「先天之精」受之于父母,是
生命与繁衍的根本之精,只能节固,不可再造,而且与生俱来,盈亏全看天命。
「后天之精」也叫水谷之精,负责保持个人的体能精力,虽然可以通过食药来充
养和调理,却也需要长期积累,绝不可沉湎酒色,纵欲无度。

  据品香录所书,黄蓉身负的「春水藏」,是凌驾于「十大名器」和「八大宝
洞」之上的一种神仙穴,统称「仙穴」。不仅极为罕见,几万名女子中都找不出
一个来,而且每一种仙穴都具有十分独特且神异的功用。

  就好比黄蓉的春水仙穴,交合之时,除了自尿口泌出阴精的普通泄身之外,
还有一种会从穴中穴深处涌出「春水」的特别高潮。不但可让男女双方的爽快感
成倍激增,那斟流的春水还可以为男性大补「后天之精」,令其体能充沛,活力
无限。

  而身具采阴补阳之能的人,更能将这份效力发挥到极致。彭长老将春水中的
大量元阴,转化成利于自身的元阳之气,进行采纳吸取之后。只觉因使用邪术耗
损过尽的功力已经有了显著的恢复,激烈交合后的疲乏困顿也瞬间消弭。身体里
充满力量,仿佛又回到了壮年一般,就算是提枪再战,大干几个回合也不在话下。

  但是连续泄身的黄蓉,已经为男人奉出了自己全部的精华,可谓实实在在的
精疲力竭,不要说再次承受任何风雨,就连清晰的意识也难以保持。只见她闭着
眼,鸭翅般的睫毛上挂着不知是汗水亦或眼泪的晶莹露滴。疲惫的容颜布满了尚
未退去的红潮,比熟透了的苹果还要美丽诱人。一双朱唇微微翕合,偶尔发出
「嗯……嗯……」的呓语,虽也是红艳艳的,却因为过度的劳累而有些红中透白,
惹人怜惜。

  而在灯火的映照中,黄蓉那满是香汗的身体,不停闪烁着点点莹光,仿佛披
着一条极其纤薄,由无数珍珠和水晶缝制的透体长裙。不仅给人高贵优雅之感,
更是在她玲珑浮凸的曲线衬托下,显得极是成熟性感,美艳无伦。

  可惜这份惊人的美,却被仍在采补的彭长老完全破坏。只见他仰头向天,神
情享受,肉厚的脖子因这个动作堆起了五六条褶子。佝偻着粗腰,把肚子推得更
加鼓胀,又胖又丑,从远处看去就像一头成了精的老肥猪。

  此时彭长老压在黄蓉身上,一动不动,只有胖硕如猪的屁股一紧一紧的,似
是在用力做着什么。事实上,他正把自己肥大的、有些畸形的阳具,浸泡在蕴满
春水的蜜穴中,以精熟的采补淫功,竭尽全力地榨取着大侠之妻的最后一丝元精。

  那种将纯阴之气转化为阳,再经由肉棒引流至全身经络,最后汇聚于丹田气
海的奇异体验,远比高潮精射,更能令彭长老感到舒爽和快意。因为那不是付出
和损耗,而是霸占和窃取,是能让自私自利到极点的他,真正获得快乐的东西。

  直到大功告成,采补完毕,彭长老才挪蹭着老腰,把自己的阴茎一寸一寸的
抽离。一大股被他吸取干净,完全失去滋补功效的清澈淫水,随着肉棒的滑退,
也稀里哗啦地流泄出来。然后他随手扔下美人早已虚脱的双腿,胖躯一横,躺在
了铺着衣服的地面上,享受起了属于他的性后余韵。

  可怜黄蓉脱力昏厥,沉睡难醒,根本不知自己深爱的情郎竟会这般不懂怜香
惜玉,更不知自己的身体变成了怎样一副被人糟蹋的模样。只见她的俏脸上痕迹
斑斑,或干或湿,都是男人留下的肮脏口水。玉手虚攥着,还处在激烈交合的紧
张状态,双臂则拢在胸前,似是在抵御夜风中的丝丝凉意。

  一对本就丰挺的乳房,经过了男人的吸吮和咬磨后,胀得甚为硕大鼓胀,即
便是仰面平躺的姿势,也像是巍峨峰峦一般高高耸立着。峰顶的两粒奶头上布满
齿印和涎液,又红又肿,似乎永远不会摆脱勃硬的状态。

  美妇人的下身则更显凌乱。修长美丽的双腿完全失去力气,歪歪扭扭地叉向
两侧,像是风雨过后的草叶一样破败而没有精神。腰腿胯部的肌肤因交合太过用
劲,已被磨蹭得通红,越靠近股间的位置,颜色越重。

  而在承受了最粗暴对待,也是风雨最激烈之处,完全充血的阴唇鲜红而多肉,
夸张地向外翻卷着。原本紧小的穴口门户大开,几乎可以看清内部一层一层的细
密褶皱和无数肉芽。即便是在主人昏睡的现在,它们仍在缓缓蠕动颤抖着,犹如
粗大的男根从未离开一般。黑洞洞的肉穴深处,滑腻的淫水并未完全流净,还在
一滴一滴地溅落在臀肉、菊眼等处,显得淫糜不堪。

  这番美肉层层,红艳欲滴的蜜穴状态,竟与神功书册中所绘画的情花之姿,
有着异曲同工的妙处。只是和那作者笔下妖艳盛放的情花相比,黄蓉穴口的观感
却显得破碎零乱,就像一朵无人疼爱的小花,在狂风暴雨的摧残下,失去了自己
美丽骄傲的本性。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彭长老,此刻就躺在美人的身边,一手枕头,一手抚摸
着自己如同怀孕的大肚皮,如同是吃饱喝足的土财主一般,样子极是舒适享受。
虽说今晚他的「私奔」计划并未成功,但是以过往的经验来看,这种结果也是在
他的预料之内。

  毕竟黄蓉不是简简单单,容易受人摆布的柔弱女子。即使是在身染邪术十年,
无论大事小事都甚为听话的现在,她的心中仍有三条绝对不容跨越的底线存在。

  其一是仍然秉持着侠义之心,绝不可做损人利己,危害武林或国家百姓之事,
这也就是当年黄蓉虽被控制,却苦苦央求放了那些受控女子和村民的背后原因。
其二则是不可伤及家人的安全,以郭靖和东邪黄药师的武功,彭长老自然加害不
得,所以这一条特指的自然就是女儿郭芙了。

  其三,便是黄蓉对郭靖那坚定不移的爱情。他们在少年少女的年纪相识相知,
共同经历了风风雨雨,生离死别,成家育子,抗击敌寇,这份感情绝不是随随便
便就能够抹杀掉的。甚至她镇守襄阳、保护大宋百姓的家国情怀,也是因两人的
情意深切,爱屋及乌而来。

  十余年间,无伦彭长老如何加深邪术,摄心迷情,都无法让黄蓉狠心离开丈
夫,远走高飞。所以,将这位大侠之妻彻底占为己有,也就成了他练成神功之后
的头等大事,今夜则更加偏向于试探,成功与否其实并不重要。

  彭长老盘算着自己的未来大计,目光则在黄蓉凌乱却依旧性感的裸体上游走,
扫过玉颈,滑过香肩,攀上丰乳转了几圈,接着游下细腰、粉胯、美腿,直至足
裸足尖。眼神下流淫邪,轻浮猥亵,仿佛那不是一位与他偷欢缠绵十余载的深情
女子,而是一件任他随意观赏和把玩的精美收藏品。

  「想不到过了十多年,孩子都有了,小美人反倒发育得越来越是精致,这身
体,这奶子,这屁股,啧啧啧……看了真让老夫把持不住啊。」彭长老视奸着沉
睡美人的完美胴体,心中不仅有愉悦、有得意,还有大仇得报的畅爽快意。

  他生平最恨的几个人中,郭黄二人居于首位,当年君山大会的挫谋之恨仍是
记忆犹新。现在他俘获了大侠之妻黄蓉,随意奸淫,也相当于给郭靖带了一顶绿
帽子。如此可以同时羞辱两个仇人的快事,又叫他怎能不感到心情大好呢。

  彭长老又略带轻蔑地,瞧了一眼黄蓉那犹如荡妇的身体和睡姿,冷笑一声,
便随手拽来一件衣服盖在肚子上,翻身合眼,做他的春秋大梦去了。独留黄蓉自
己疲惫地、赤裸地、无所依靠地面对这深夜破庙的清冷和孤寂。

  ……

  隔日清晨,天明鸡叫,折腾了一整夜的两人才缓缓醒来。彭长老还有其他事
需要处理,相约再会之后便挺着肚子大步离去,状态真是神清气爽。

  黄蓉却是衣衫不整,秀发散乱,一双玉腿因为受尽挞伐而虚脱无力,肌肉酸
痛,走路都觉不便。她自知这番模样难以见人,便在附近寻了一方池水,尽力打
理好自己的衣装和仪表之后,也一瘸一拐地离开了破庙。

  近期中原武林将有大事发生,各路的江湖人士、商贾摊贩都在提前赶来,一
大早的,主要道路上已经能看到不少的行人过客了。

  等黄蓉混入关内,天边已然大亮,城镇的早市正是热闹之时,大老远的就能
听到乱糟糟的叫卖声和砍价声。旁边的小饭馆也开了张,几个携带兵刃的壮汉坐
在桌边,这些江湖中人普遍性情豪爽,好饮贪杯,刚刚睡醒,便牛肉配着水酒,
一边划拳一边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作为现任的丐帮帮主,东邪之女,大侠之妻,黄蓉可以说是当今武林中响当
当的重要人物,仰慕之人不知凡几。而且关内乞丐众多,都是前来帮忙筹备的丐
帮弟子,若是从旁经过,很难不被识出身份,造成多余的流言和不便。

  好在陆家庄地处大胜关关隘内侧,位置较偏,守卫戒备森严,平时少有行人
来往。黄蓉便低着头,掩好面目,隐蔽身形,专挑无人的小路行走,匆匆朝陆家
庄赶去。

  到得庄院前,两名身披软甲,腰挂单刀的守卫,全神贯注地守在大门左右。
虽说陆家庄是私人的武装组织,可现在正处在宋蒙对峙时期,随时都有开战的可
能,而且庄主陆冠英及其妇人程氏也是有名的抗蒙义士,所以在安全方面从不敢
有丝毫懈怠。

  黄蓉原想和昨夜一样,翻墙进庄,避免麻烦,但是想到庄院守卫多是高手,
大白天潜入很难不被发现。略一沉吟,只好抬手整了整衣襟,又理了理额角耳鬓
的几缕乱发,深吸口气,强打精神地走向大门之内。

  刚一靠近,两名卫士突然板正身姿,十分郑重地弯腰行礼道:「郭妇人!」

  原来此二人曾是太湖归魂庄的旧部,知道黄蓉不仅身份尊贵,按辈分排算还
是庄主的师叔,礼数自不能免。而且他们都是心怀家国之人,对郭靖黄夫妇极是
崇敬仰慕,每次见面都会情不自禁地行此大礼。郭黄二人多次劝说不用太过客气,
却始终没有成果,时间一长便都习惯了。

  即便如此,心里有鬼的黄蓉还是被吓了一跳,美目圆睁,俏脸煞白。反应过
来之后,赶忙欠身回礼,踱着小步逃也似的进入庄内,远远地还能听到身后两人
的轻轻话声。

  一人道:「咦……你今早看到郭妇人出去过吗?」他声音粗憨,似乎也是个
老实性格。

  「你懂个屁!黄帮主轻功了得,随便找个墙头跃出庄去,你我这等庸人哪能
察觉的到。」另一人脾气略大,但是语气中对黄蓉尽显钦佩之意,只听他接着又
说:

  「你还记不记得咱们陆庄主,当年他学了那个厉害的腿法之后,正门都不走
了,每天进出就是翻墙上房的,可把夫人气坏了。」

  此人所说的正是东邪黄药师传给徒弟陆乘风的「旋风扫叶腿法」,是一门内
功腿法,练成后腿力大增,行走如风。父传子之后,陆冠英极是兴奋,每日都要
窜上屋顶练功,跃纵之间,既显得吵闹,又会踢坏瓦片。结果惹得夫人程氏很不
开心,夫妻间冷战数月,最后还是单独给他建了一处练功的庭院,才算令两人重
归于好,这也算是庄内众人的一件趣事了。

  现在又提起来,那老实汉子不禁一乐道:「记得记得,这怎么忘得了。」说
完,两人又呵呵笑了一会儿便再没了声音。

  黄蓉故意放慢脚步听着,虽然也为这段往事感到莞尔,但更重要的是自己清
晨回庄之事没有招人怀疑,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暂时放了下来。她避开仆人经常来
往的主路,转身拐进一侧的走廊,向最内的院落继续走去。

  这座陆家庄本是上任庄主陆乘风所建,楼阁纡连,规模宏伟,庄内陈设华美,
雕梁画栋。而且设计和布置均遵照奇门八卦之术,穷尽巧思,一般外人闯入,跟
着曲折的道路东转西转,很快就会迷失方向,陷入危局。

  黄蓉自小便跟随父亲学习五行数术,奇门八卦,自然不会受到任何阻碍。只
见她脚步果断,毫不迟疑,在假山花丛间穿梭行走,熟悉得如在自己家中,直到
行至一座宽敞的花园才暂时停了下来。

  此处花园参照了南北方的园林风格设计,占地范围较大。山石雄伟,湖溪静
谧,花草多样,树蔓繁茂,长廊高亭应有尽有,将北方的富丽堂皇和南方的秀雅
明媚,十分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既让人赏心悦目,又能感受到轻松惬意,即便
是见多识广的女诸葛,每次路过,也忍不住驻足片刻,欣赏这满是艺术和自然的
美丽风景。

  可就是看这么一眼的功夫,斜侧里忽然传来一声响亮的童音:「姨姨!」

  黄蓉立刻转过身子,还没看清来人是谁,自己酸软的大腿已经被紧紧抱住,
差一点便脱力跌倒。她低下头,正瞧见一个身高才到她腰间小男孩,一边搂着她,
一边抬头傻笑,嘴里还不断地唤她:「姨姨!姨姨!」

  就在这时,旁边又响起一个娇媚的女声:「平安!不得对姨母无礼。」虽是
斥责,语气却饱含温柔,似乎对男孩极是珍爱。而那个叫平安的孩子也特别听话,
马上放开双手,拉开距离,恭恭敬敬地俯身行礼。

  黄蓉抬起头,望向说话的女子。只见她身穿一袭素色长裙,做工精致,剪裁
合身,一看便知是名家的手艺,将线条柔美的成熟体态完美地展现出来。乌黑油
亮的长发高高盘起,以一根金钗固定,简单雅致又不乏高贵之感。朱唇皓齿,明
眸娥眉,脸上着淡妆,浅浅的腮红更衬托得她肌肤洁白莹亮,好似崭新的白瓷一
般。而且女子的面容仪表极为整洁,一根散乱的发丝也看不到,身上的衣裙纤尘
不染,素雅又不失雍容,完全一副名门贵妇的形象。

  与之相比,彻夜通奸偷情的黄蓉,则显得相形见绌许多。即便努力做了整理,
鬓边仍有碎发散乱着,洗过的脸虽然干净,却因缺少打理而显得仓促疲累。衣物
的情况更加严重,她与彭长老两度行奸都是压在其上,此时满身都是尘土褶子,
裙角和衣领也失去了原本的塑型,凌乱得让人难以忽视。

  黄蓉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天差地别,立刻垂下眼帘不敢与人直视,但她还是
看到女子怀中抱着一个幼小女童,不到两岁年纪,头顶上扎着两个小小的髻子,
模样很是可爱。而且非常腼腆,缩在女人怀中怯怯地不敢说话,只用一双大眼睛
偷偷向外瞧着。

  这个怀抱孩童的女子,便是陆家庄的女主人,陆冠英的妇人程瑶迦,而这一
大一小两个孩子,则是他们夫妇的儿子陆平安和女儿陆平宁。

  见是熟识之人,黄蓉微觉放心,点头笑道:「原来是程姐姐,这是陪孩子出
来玩么。」说着还用手拍拍陆平安的小脑袋瓜,惹得娃娃一阵傻乐,看起来极是
开心。

  「是啊,大的静不住,小的又怕生,只好带他俩来花园散散心,恰好遇到你
……」程瑶迦点点头,表情有些无奈,眼光却在女诸葛的身上扫了一圈,诧异道:

  「黄家妹子,这么早,你怎地从外面回来?」她与郭黄二人相识远早于丈夫
陆冠英,私下见面更习惯以姐妹相称。

  清晨归家本就反常,对女子来说更加严重,极易生出流言。此刻被人问起,
黄蓉自然心虚,只好强装平静道:「啊……这不是临近会期了嘛,丐帮里杂事太
多,大半夜就派人来找我,结果一忙就忙到天亮了。」

  其实她所说的并非全是假话,这一次江湖各道人士齐聚大胜关,为得就是参
加丐帮组织的英雄大宴,她身兼帮主职责,帮内大事肯定是责无旁贷。

  所以程瑶迦并没有露出怀疑的神情,而是轻轻叹了一声,把陆安宁放在地上,
让兄妹俩自个去玩,她则领着黄蓉一起坐到凉亭之中。现在正值夏末,徐徐的微
风吹过,让人觉得甚是清爽舒适,只听她轻声说道:

  「黄家妹子,这次的英雄大宴,无伦对大宋百姓或者武林同道来说,都是件
极大的好事。你能想出这个点子,真是居功至伟,姐姐心底里很感谢你。」

  「程姐姐怎么这般客气……」黄蓉有些受宠若惊,连忙说道:「虽说是我提
出这个办法,但是筹备和资金却是陆家庄一手包办的,要论功劳,谁能比得过你
们夫妇呢。」

  其实这庄主陆冠英原是太湖侠盗之首,文武双全,年轻有为,在江湖黑道中
算得上十分重要的一号人物。陆夫人程瑶迦则是宝应程家的大小姐,手中镖局、
当铺、药材等生意经营得红红火火,收入颇丰,称得上是富甲一方了。

  而且陆程夫妇年轻时都曾受过郭靖黄蓉的恩情,听说丐帮要举办英雄大宴,
邀请天下豪杰共商抗蒙事宜之后,他们便主动请缨,将英雄宴设在陆家庄中举行,
并一力承担了所有的开销。

  但是程瑶迦似乎并不是这个意思,她摇了摇头道:「金银财帛不过是身外之
物,况且丐帮资业雄厚,办场宴会绝非难事,我们帮忙只是略表心意罢了。」

  她略一停顿,偏头望向不远处正在玩耍两个孩童。陆平安这个年纪已经开始
学武,现在正装模作样,像个小老师一般教妹妹平宁学站马步。看着他俩短手短
脚又四不像的动作,程瑶迦不禁嘴角轻弯,继续说道:「我们既非军旅,又非权
贵,如此废寝忘食地抗击外敌,还不都是为了家人、孩子,为了让他们不被外族
奴役,活得自由自在,你说对不对,妹子……」

  黄蓉深表认同,想自己原本不是个看重家国的人。毕竟东邪黄药师武功高强,
不需担心安危,又喜爱云游四海,常年不在家中,令她在幼年时期就有了极强的
独立和骄傲。可是自从嫁给靖哥哥,生了芙儿之后,她的心中便多了许多的牵挂
和珍惜,变得更加害怕失去。

  「所以姐姐是替自己谢谢你,替我的孩子,还有孩子的父亲谢谢你……」说
到最后,程瑶迦的目光变得模糊起来,仿佛是在回想着某人的面容一般。黄蓉的
情感被她调动,不禁望着那两个可爱笨拙的小孩,陷入了对家人的回忆之中。

  陆平宁继承了母亲的很多优点,肌肤洁白,模样精致,就像是个小瓷娃娃。
陆平安则生得壮实,不到八岁的年纪已像个小大人似的,浓眉大眼,憨厚老实。
此时他身着黄色短衣,布裤皮靴,一拳一掌的努力模样,竟然与郭靖年轻时的身
形和神态有几份相似。

  黄蓉知道自己是触景生情,才将两人联系到一起,不禁觉得荒诞可笑,何况
陆冠英也是个精壮汉子,陆平安的面相与其很是相像。她一整心情,转口问道:
「程姐姐,陆庄主怎么没和在你一起?」

  「咦?」陆夫人轻疑一声道:「你不知道么,他和郭大哥等你不到,已经领
着人马出关去了。」

  「出关……哎呀!」黄蓉立即惊叫一声。

  原来英雄大宴在即,陆冠英担心周围匪患猖獗,搅了救国救民的大计,便约
同郭靖一起出关清剿。她知道后起了玩心,央求丈夫,要跟着一起去瞧瞧热闹。

  不料昨夜与彭长老久别再会,彻夜淫欢,竟是把这件事忘到了九霄云外。现
在记起,黄蓉顿觉愧疚万分,心中又担心丈夫安危,随即出言辞别。

  「黄家妹子……」程氏突然将她叫住:「看你这般样子,想必是太过劳累了,
一定要珍惜身体,晚上多休息。之前用完的安神香又有了新货,我一会儿叫仆人
给你送过去。」

  这番关切之语让黄蓉很是感激,道过谢后便转身走向自己的住所。然而在凉
亭之内,高雅贵气的陆夫人程瑶迦,望着她两脚别扭,匆匆离去的背影,脸上却
闪过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




第七章 苍山遇匪

  在大胜关西北方向,大宋和蒙古交界的三不管之处,有一座不高也不矮的山
地。山中树茂林密,动植众多,关内村镇每逢饥荒之年,都能在山中采猎到足够
活命的野兽或野菜。因此,这座山便被人们称作「仓山」,比喻其物产丰足,有
如天赐的粮仓。

  但是宋蒙开战之后,仓山由于地势连绵深邃,位置又在官道一侧,易于埋伏
和撤离,便在不知不觉间,聚集了几伙盗匪势力。

  与劫蒙济宋,除暴安良的侠盗不同,这些强匪虽是宋人,却同样对路过的宋
民出手。而且柿子专挑软的捏,屡次三番地劫掠躲避战祸,逃荒至此的大宋百姓。
他们杀人取命,为祸四方,残忍且毫无人性的手段,远比蒙古外敌还要让关内居
民胆寒和愤恨。

  其中最人多势众,也是最恶事做绝的一伙匪盗,在每次抢劫时,会在头上包
一块灰白色的方布,作为识别自己人的记号。久而久之,人们便将其称作「苍匪」,
他们避身的「仓山」,也从此改叫「苍山」,成为人人谈名色变的凶险之地。

  此时正值午时,浓密的树冠也挡不住夏日的浓浓烈炎,苍山的空气像是蒸笼
里的蒸汽一样热。一条草草修缮出的狭长小道,延伸在满是林木的山腰处,道路
旁边,立着一座结构简单,搭建草率的木屋。门前歪歪斜斜地坐着两个头包灰布
的苍匪,全都眯着眼,仰着脖子,满脸大汗,看来真是热得不行。

  「老羊,这天是下火了吗,怎么这么热……」其中一个年纪轻轻,身形偏瘦
的苍匪突然抱怨道,结果头上立即挨了一下脑瓜崩。

  只见另一个略显老态的男人拧着眉毛,没好气地骂道:「瘦猴,你最近跟着
老大混,胆子肥了吧,老羊也是你小子随便叫的?」他名字里带羊,生肖也是羊,
在寨子里坐第二把交椅,谁见了都要叫一声羊爷、羊哥,只有地位最高的匪首才
会用「老羊」来称呼他。

  「小的错了,二当家骂得对。」那瘦猴马上换了态度,弯眼堆欢,牵起脸上
的道道皱皮,看起来倒真有几份猴子样:「羊哥,你说老大怎么还不来,咱们也
好回寨子里凉快凉快。」

  「这批新货有些棘手,对方不见得会满意,老大亲自去送就是为了保证万无
一失,回来慢些也在意料之中。」他们几个都是拜把子兄弟,平时贫嘴惯了,二
当家倒没真的生气。

  可是听到他口中所说的「新货」二字,那瘦猴不禁想起自己先前所见,脸色
瞬间白了一层,在这炎炎夏日,身上竟有些莫名的凉意,他微微发怵道:「羊哥
啊……这批货到底是从哪搞来的,怎会有那么多疯子……」

  说起这些疯子,二当家也显得很不舒服,一边用手指搓着自己的山羊胡须,
一边说道:「从更西边,南阳附近抓来的,听说是被蒙古人糟蹋折磨疯掉的。」

  「咱能不能和老大说说,以后别去弄这种女人,疯疯癫癫,又哭又笑太渗人
了……」

  老羊叹气道:「这有什么办法,还不是陆家庄欺人太甚,周围贩人的生意不
好做了,我们只能在别处抓人换钱。疯子虽然古怪,但是家里人嫌弃,抓着也容
易不是。」

  「唉……」瘦猴哀叫一声,虽然知道是逼不得已,但是要让他再次面对那些
「新货」,心里始终难以接受。

  原来这些苍匪,平时除了做些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恶事,还会拓展一些其
他业务增加收入。贩卖人口便是其中之一,只是他们从不留男人性命,每次打劫
之后,都是将那些被他们玩腻了的可怜女子充当「货品」,进行售卖,可谓丧尽
了天良人德。

  但是自从陆家庄从太湖搬至大胜关之后,苍匪的日子就越来越不好过。首先
是主道沿途巡逻增加,百姓的车队受到保护,下手的机会跟着一减再减。而且陆
冠英还是抗蒙的激进派,常常主动劫掠蒙古商队、军营,导致他们连最基本的生
意都没得做了。

  苍匪的首领只好舍近求远,到宋蒙交战更频繁的襄樊和南阳地区劫货掳人,
结果就抓来这一批诡异的「新货」。总计十名汉人女子,个个姿色不差,可惜都
是蓬头垢面,精神失常的疯子。验货时,还发现她们身上布满了交淫性虐的痕迹,
凄惨之状,就连瘦猴这种恶匪也会感到心寒。

  就在他俩你一句,我一嘴地胡诌时,翠草绿木簇拥着的小路远处,缓缓走来
一位全身雪白的少女。之所以说是全身雪白,只因她头扎银色丝带,身穿白色纱
裙,衣裤绣鞋一律洁白,遥遥望去,真如那腊月中的冬雪化成了人形。

  这个女子的出现,令燥热的气氛瞬间清凉许多,瘦猴和老狗也如被冰封一般,
动也不动地盯着那白雪仙子般的身影。只见她由远及近,徐徐走至屋前,说道:
「请问可有饭食?」

  二男不答,呆滞的表情活像两个傻子,只因靠近之后,女子的容貌更加清晰,
更加美丽了。一头秀发乌黑靓丽,如琼山顶上倾泻而下的三千流瀑,被一条银线
绣制的精美丝带紧紧束起,柔顺地垂在颈后。俏脸如玉,双眸似水,肌肤白皙娇
嫩到了极致,在炎炎烈日之下,仍像是白雪一般晶莹无暇,越加凸显了她的清冷
气质。

  见无人回话,女子又问了一次:「有什么吃的吗?」音量明显大了许多。

  年纪较大也较沉稳的老羊率先反应过来:「有!有!姑娘要吃什么?」

  「汤面。」简短的回答后,女子径直进了屋,似乎并不想多说话。

  老羊用胳膊肘一杵瘦猴的腰肋:「还愣着干什么,快去下面……」接着又压
低嗓音道:「用上等料。」

  两人随后跟着进屋,各自准备。这间木屋原本就是苍匪们平时用来接头歇脚
的地方,表面上是个野间客店的模样,倒也存了一些米面和炊具。

  瘦猴在后厨一边做饭,一边频繁探头,偷看堂中的少女,老羊则立在柜台内,
目光同样没有从那俏脸上离开一刻。他们从没见过这般美丽的女子,全身上下,
几乎挑不出任何缺点,甚至是清冷淡漠的神情,也让人更加想要与之亲近。此时
她安静地坐在桌旁,面朝窗外,目光没有焦点,一看便知道是在想着些什么。

  这名清丽的绝色少女,便是离开古墓寻找杨过的小龙女,其实她的年纪早已
远逾成年,只是因为天生体质的关系,再加上古墓派养生静心的法诀,以致她二
十多岁,仍旧保有豆蔻年华的青春和稚嫩。

  自从下山之后,小龙女见路便走,见人就问,每天的打算都是尽快找到杨过,
但是找到之后如何对待,实是从未认真想过。她久在墓中生活,对世间的道理一
无所知,肚子饿了,拿起人家的东西便吃,身上更是未带任何钱财,一路上闹出
了不少笑话。

  好在小龙女生得美貌,天性纯真,旁人见了难免心中喜欢,便都不自禁地加
以容让,倒也无人与她为难。一日无意间在客店中听见两名大汉谈论,说是天下
有名的英雄好汉都到陆家庄赴英雄宴,她想杨过说不定也在那儿,于是打听路途,
朝大胜关方向赶来。

  可惜小龙女毕竟才刚入世,经验太浅,全不懂江湖中的很多常识。途径山道,
见到这间苍匪的木屋,还以为是正经客店,又赶上临近正午,腹中饥饿,遂叫店
家开火做饭。当然,她这一次仍旧是没打算付钱。

  过不多久,瘦猴便做好了一碗香喷喷的汤面,生怕烫了少女的粉唇,他甚至
先用扇子降温后才端上桌来。然后他立刻返回柜台,与二当家装出一副闲聊的样
子,眼睛却在偷偷窥看。

  小龙女拿起木筷,不紧不慢地夹着面,吃一会儿便停一会,眉头微蹙,心绪
重重。原来她来到大胜关,虽是为了寻找杨过,却也听说这次英雄大宴的主办之
人,正是丐帮帮主黄蓉。

  届时郭黄夫妇都会到场赴宴,共商救国大计,国家民族之事小龙女并不明白,
也不在乎。可是一想到多年之后,有可能再次见到那个记忆里的男子,她的心中
既有兴奋,也有害怕,既有羞涩,又有感伤,只觉得犹豫难决,不知该不该与其
相认。她不由自主地按了按藏在胸口的两卷破袖,让纷乱的芳心平静下来,继续
吃起面条。

  但是躲在一旁的两名苍匪,却远远做不到平心静气。刚才在二当家的暗示下,
瘦猴已在面汤里掺入效力最强、也是价格最昂贵的蒙汗药。平时根本舍不得取出
使用,只因小龙女的美貌气质太过不凡,所以老羊才会祭出这个杀手锏,决心将
其一举拿下。

  「你到底下对药没有,怎么还不见效?」看着小龙女慢条斯理地吃面,二当
家耐不住地问道。

  「当然下对了,这么贵的药我还能拿错了不成。」瘦猴说着,还把装药的小
瓶拿出来,确认无误之后才重新收好。他不禁心中惊奇:

  「那就怪了,难道卖药的又坑我?」

  「羊哥别着急,那碗面才吃了一半,汤还没喝多少呢,再等等。」瘦猴虽然
口中劝别人耐心,但是他心里比谁都要急切。

  在苍匪的寨子中,每次掳来女人,都是由地位最高的匪首当先享用,然后再
逐层下放,任意亵玩。等女子到了小贼小盗手中,早已被糟蹋得不成样子,即便
如此,也依旧逃脱不了继续受辱受奸的命运。

  作为匪首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方亲戚,瘦猴做事机灵,油嘴滑舌,很快爬到现
在的高位。却因为进寨时日尚短,并没有玩过几次女人,心里面早就跃跃欲试了,
而那些「新货」里的疯子又让他觉得很不舒服,连鸡巴都硬不起来。

  可是现在不同了,如此美貌的少女自己送上门来,一亲芳泽的机会就在眼前,
身为男人,身为苍匪的瘦猴,怎么可能压抑住心中的急火呢:

  「看这年纪,兴许还是个没开苞的小雏儿,快吃吧,一会儿让猴爷给你开开
荤。」他脑中想着淫事,裤裆早早就鼓了起来。

  小龙女吃着面,动作徐缓,神情中有了明显的倦怠,她还以为是自己胡思乱
想所致,低头又多喝了几口热腾腾的面汤提神。结果困意越来越浓,脑袋越来越
沉,加上周围炎热的环境,口中香浓的汤水,令她昏昏欲睡,很快便失去意识,
倒在桌案上。

  「羊哥,见效了!」瘦猴兴奋地喊道,不料登时又挨了二当家一个脑瓜崩:

  「小声点!」

  别看老羊面上沉着,怕他聒噪坏了好事,其实内心中同样是激动不已,如同
捡到宝贝一般。不!应该说就是捡到宝,捡到了一件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

  两人一左一右地慢慢靠近,探头探脑,紧张地观察着。只见那小龙女枕着一
只手臂,软软地趴在桌上,另一只手虚护在胸前,即便是在睡眠中,也似乎在保
护着什么一样。她双眸闭合,神情放松,一张小嘴儿微微撅起,不断发出呼呼地
娇鼾,已经完全进入了梦乡。

  这番毫无防备的惺忪睡相,简直就是诱人犯罪一般,吸引着在场的两个男子。
老羊仔细地端详着,只觉那俏脸绝美无伦,清丽不俗,好似九重天上的仙子下了
凡。

  瘦猴则是越靠越近,一双色眯眯地眼睛,死盯着少女美丽中包含几份可爱的
圆圆脸蛋。肌肤的色泽和质感,远比盛面的瓷碗还要白皙,更比澄澈的汤汁还要
莹透。他被急火迷了心窍,眼看着就要一口亲上去。

  「干啥呢!」老羊伸手一格,挡住他急欲扑上的身躯,一脸的难以置信:
「你不要命了?」

  「羊哥你别拦着啊,让我先爽爽再说。」瘦猴明显已经急不可耐了,可惜他
人瘦力虚,死活挣脱不出二当家铁钳般的双手。

  「老大没来,你就敢先动手,寨子里的规矩忘了吗!」

  「当然没忘……」瘦猴有些胆怯,但色心不死:「我只是想要亲亲她而已。」

  这倒不算是个非常过分的要求,老羊的心思开始犹豫起来。只因小龙女实在
过于美貌,若是找到合适的买家,其价值绝不是金山银山可以比拟的,所以他才
会如此谨慎。

  瘦猴看有希望,立即见缝插针:「羊哥,羊爷,您行行好吧,小的自从入了
寨子,就没怎么碰过女人。这次您就睁只眼闭只眼,让我挨挨那脸蛋儿,摸摸那
小手儿也行啊。」

  碰碰手脸当然无所谓,老羊最怕的是他不知轻重,给这美人的身子留下什么
痕迹,不但影响贩售,还会被匪首降罪。他着重语气地说道:「只准摸,不准干
别的。」

  「谢谢羊爷的大恩大德,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瘦猴喜笑颜开,立刻跪下
磕了几个响头。

  「去去去……」二当家懒得理他,又担心寨主突然回来,便走到门边放哨,
口中不忘提醒道:「你快点,别惹麻烦。」

  但瘦猴没有回话,也无暇回话,因为他的注意力已经全都集中在面前的美人
身上。只见他伸出双手,将趴伏的娇躯轻轻扶起,靠在椅背上,然后当先抓起少
女的右手抚摸起来。

  那只玉手玲珑小巧,柔软嫩滑,男人粗糙的五指摸在上面,竟没有一丝一毫
的阻滞。而且不知怎的,手掌的温度比常人低了许多,紧紧挨着,似乎也能消解
几分夏日熬人的酷暑。

  「娘的,真软,真滑啊。」瘦猴一边摸,一边发出享受的赞叹,弄得二当家
心里也是痒痒的,跃跃欲试。不过他年纪大了,对女色并不如何看重,暗骂一声,
继续看门。

  此刻的瘦猴已经半坐在椅子边缘,左手搂住那具娇小身躯的肩膀,将他紧瘦
多褶的脸皮,紧紧地贴在古墓仙子的小脸上。他奋力嗅吸着醉人的香气,贪婪地
磨蹭着滑腻的肌肤,感觉爽得像是要上天了一般,而自己怀中抱的正是天宫中最
美丽的仙子。

  只听他得意地问道:「羊哥,你说这小妞的姿色,比得上那位中原第一美人
不?」

  「嘿……」二当家真是被这好色的猴子给气笑了,暗道:「这小子贼心倒是
不小,连那大侠郭靖的老婆也敢惦记。」

  可是话说回来,美艳之名远播江湖,被誉为中原第一美人的丐帮帮主黄蓉,
又有哪个男人不喜欢,不爱慕呢。即便从未见过真容,山寨中的很多兄弟在操女
人、或者自撸的时候,依然会把她作为性幻想的对象。

  再看看如今这位美若天仙的妙龄少女,容貌身材,姿色气质,哪一项不是顶
级中的顶级,或许真能与那位绝艳无伦的郭夫人平分秋色也说不定呢。老羊这般
想着,也觉得心火难耐,踟蹰自己该不该错失这个亲近美人的机会。

  谁知就在这时,瘦猴竟然胆大妄为,用猴爪般的右手袭住了古墓仙子一边的
胸脯,隔着数层纱衣,猥琐地揉了起来。肌肤的质感顺滑柔腻,抓捏的回馈紧实
圆弹,没有因衣料的阻挡而有一丝一毫的减弱,而且青春饱满的形状,几乎占据
了淫贼的整只手掌,令其忍不住出声惊叹:

  「想不到这美妞看起来苗条,奶子倒是不小,真他娘的爽!」

  这番景象让老羊再也忍不住了,想自己作为寨子里的第二把交椅,凭什么要
给一个刚上位的色猴看门放哨,只见他走上近前,厉声骂道:「干什么呢,不是
说只摸脸摸手的吗,靠边去!」

  「羊爷,我只是……」瘦猴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硬生生地挤到一旁,可怜
巴巴地看着二当家站在椅子后面,一把握住了原本属于他的完美乳型。而且不止
一只,老羊的两只大手将左右耸立的雪白色山丘分别兜起,又抓又捏,如同是在
补偿适才的缺席一般。

  更加过分的是,那双指骨明显的老手没有任何顾及,顺着少女胸前的领口就
直接滑进最里面。掌挨乳,肉贴肉,放肆搓揉那弹软的双肥,舒爽至极的手感令
二当家咧嘴淫笑,那种喜悦,仿佛是在洞窟里掏到了两只安睡的玉兔一般。

  老羊甚至故意挤兑道:「你说得不错,果然是又软又滑啊,哈哈。」

  这下可算是急坏了瘦猴,看着不断起伏的白色纱衣,他抓耳挠腮地也想上手:
「羊爷,给小的也摸摸啊,羊爷,羊爷……」

  然而无伦怎么求,怎么叫,二当家都懒得搭理,因为那双奶子简直超出了想
象。他已经年近五十,这辈子算是碰过不少女人,可就是没见过这么滑腻柔软,
又丰盈弹手的肉奶。单是用手抚摸已让他胯下鼓胀,爽快难言,怎么可能会轻易
让给别人呢。

  见无缝插针,瘦猴干脆退而求其次,再度抓起小龙女美如白玉的小小右手,
送到自己口边。用嘴唇吸吮每一根纤细的葱指,用舌头舔遍每一寸娇嫩的肌肤,
急切的样子连二当家也觉可笑,心想:「小鬼就是小鬼,那手有什么好吃的。」

  但他还是低估了对方的淫心。不等片刻过后,色急的瘦猴一扯自己腰带,褪
下裤子,将小龙女沾满口水的玉掌摆成攥拳状态,然后包裹在他那根早已勃起变
硬的淫根之上,一前一后地快速撸了起来。

  葇荑虽小,却能完全套住瘦猴的整圈茎肉,五指虽虚,却能在他的操控下,
产生出足够紧致的握持力道。那感觉就像是少女在主动为他手淫侍奉一般,既舒
服,又兴奋,直刺激得他连连吸气,叫爽不止。

  看着如此自淫自乐的场面,老羊略带惊讶和鄙夷道:「娘的,想不到你小子
也是个人物。」

  然而沉浸在快感当中的瘦猴,完全不在乎这尖酸的讽刺。只见他捏紧小龙女
的右手,自渎似地来回套弄,屁股也跟着一耸一耸地抽送肉棒。他这般卖力,老
羊自然不甘落后,挺起腰胯,将自己快要撑破裤子的鸡巴从椅背的镂空处推进,
与仙子的玉背磨蹭起来。同时他双爪猛扣,指劲透肉,强硬的力道像是要把那双
乳球捏爆了似的,立刻换来了熟睡少女吃痛的娇叫。

  「啊……呜嗯嗯……嗯……」

  这声音又软又糯,酥透了两个男人的心,也爽麻了两个男人的身,令他们本
就兴奋的欲望变得更加冲动。

  只见瘦猴和老羊像是发了羊角疯一样,身体蠕动毫无规律可言,一会儿交错
挺耸,一会儿又共同进退,不停磨蹭着古墓仙子的小手与背脊。他们佝偻的体态,
抽搐般的动作,连续出口的淫呼,如同是两只的巨大的夏蝉,在生命即将走到终
点的一刻,拼命地进行着繁衍的交媾和鸣叫。

  随着时间的增加,瘦猴的棒端流出越来越多的腺液,令仙子本就光滑的手心
越加顺畅,也越加舒爽。他几乎是一瞬间就败下阵来,睾丸缩紧,肉棒激跳着射
出一股新鲜热辣的浊精,全都糊在那只冰清玉洁的娇嫩小手上。

  而年纪不轻的二当家也没能挺过多久,虽然隔着衣服裤子的好几层布料,但
是小龙女胸前的双乳堪称极品,既软且弹,沉甸甸的。每次在掌心里跌宕的舒适
手感,总是能顺着他的胳膊、脊梁骨,一直传达到小腹之下。

  加上他频频挺动老屌,磨蹭少女顺滑的背脊,两种体验相互融合成更为巨大
的性快感、上瘾感。他还未有所察觉,已经在激烈行淫的过程中丢盔卸甲,将一
泡稀精尽数撒在了自己的裤裆里。

  这一老一少泄精之后,皆是腿脚发软,呼呼大喘,只觉这辈子就从来没有射
得这么爽快过。两人对望一眼,虽然下体已是疲软不举,却都不禁动了再次行奸
的念头,只见他们抢出手去,不约而同地抓向了小龙女的腰带。

  「瘦猴你让开,分不清谁大谁小了吗!」

  「老羊你才别争了,你这年纪还能来第二次么?」

  「好你个小王八羔子,找收拾了是不!」

  「你才是老牛想吃嫩草,看我不告诉老大去!」

  他俩争吵着,各自拽住腰带的一头僵持不下,谁知就在这时,忽然从旁里响
起了两声咳嗽:

  「咳咳……你们好兴致啊。」

  一听到这个声音,老羊和瘦猴瞬间呆住了,脑子里的淫欲和那股冲动劲儿一
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后脊梁窜上的阵阵寒意。二人不禁地一起抬头看去,只见
屋门旁边,不知何时已站了一个形象邋遢的中年男人。

  灰白色方巾罩着乱糟糟的头发,尖鼻子,连鬓胡。下巴和脖子上有明显的癣
疮结痂,导致两腮的胡须疏密不整,长短不齐,乍一眼看去还以为是动物的毛发。

  「老……老大……」二当家震惊不已,一时语塞。

  瘦猴却机灵的很,心知犯了大罪,立刻抢言道:「寨主,是老羊,是他说要
先尝尝这小妞的滋味,我只是……唔……」

  他话未说尽,就被二当家一把捂住口鼻,肚子上也狠狠挨了一下。但是才刚
尽情抓揉过小龙女的双乳,那老手上满是沁人心脾的余香,瘦猴闻着只觉胸肺舒
然,骨子里发痒,加上腹部的疼痛,真可说是苦乐掺半了。

  见状,二当家更加厌恶,将他推倒在地上,解释道:「老大别听这小子胡说,
是他好色猴急,非要趁你不在先行动手的。」

  两人互相指责,推卸责任,都不愿承担罪责。然而匪首没心情听废话,他现
在更加感兴趣另一件事:「究竟是什么货色,竟能让我的两名手下一起坏了规矩?」

  「老大……」瘦猴再次争取机会,一边提起裤子,一边拿出衣袋里的药瓶道:
「这小娘们是我用蒙汗药迷晕的,你看。」

  匪首知道他嘴上没边,也不理他,而是转眼看向二当家。老羊则实事求是,
将捕获少女的经过详细报出:「……所以说,这个姑娘算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随着话语所指,匪首的目光也看向了场中的焦点小龙女。她靠在椅背上,偏
头闭目,仍是一副昏睡模样,此时被三个大男人团团围住,显得既可怜,又无助。
经过了适才一番猥亵,她的衣领大大地敞开,莹白色的雪乳和胸衣半露在外,令
人怦然心动。腰带凌乱却未完全解开,右手被瘦猴的鸡巴磨蹭得微微发红,还挂
着一层黏糊糊的污秽精水,淫糜不堪。

  看过这些身体的下流痕迹,匪首将注意转移到小龙女的面容上。他略带品鉴
意味地上下打量,越看笑意越浓,地包天的大嘴咧着,下巴上的杂毛翘着,简直
就像是一条发现猎物的狼犬。只听他嘿嘿一声,说道:

  「你俩不守寨子规矩,该各自剁掉一手作为惩戒。」

  此言一出,老羊和瘦猴顿觉两腿发怵,当即就要下跪求饶,匪首却说:「但
我并不打算罚你们。」

  「真的!?谢谢老大,谢谢老大……」

  「寨主英明,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两人连恩带谢,瘦猴又搬出这句老词儿,把二当家听得直犯恶心,无奈老大
在场,不得发作。

  「你们可知我为何不做惩罚?」

  羊猴二人面面相觑,不知原由。

  谁知匪首拿出一个锦布口袋扔给二当家,话锋一转道:「大胜关的买卖是越
来越不好做了……」

  老羊赶紧拆开口袋,果然见到几锭银两,清点一遍,数量比以往要少上许多,
想来那全是疯女人的「新货」,并没有卖得一个好价钱。

  匪首接着说道:「这次去西北方向抓人,发现南阳一带官富民足,下手机会
也多,何不去那边拉帮结寨,再图富贵。」

  这些道理瘦猴不懂,老羊却是明白,如今有陆家庄镇守大胜关,匪盗的生意
是一日不如一日。而南阳是大城,商贾众多,远比此处富饶许多,又因处在蒙古
境内,周边汉人村镇的治安较襄阳更加混乱,更有机可乘。

  然而像这种发乱世财的绝佳之处,也有其相应的顾虑,只听二当家说道:
「老大,南阳的油水的确不少,可是开战多年,早就有了当地势力占山为王,割
据一方,还有蒙宋朝廷暗通默许的官盗官匪,哪里能有我们插足的余地啊?」

  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老羊的担忧一点没错。想不到匪首咧嘴一笑:「曾
经不行,至于现在嘛……」只见他用手掐着小龙女的下颌,左右摆弄,如在鉴定
品质似地问:

  「老羊,你说这女人的姿色怎样?」

  二当家好像明白了什么,答道:「此女的容貌实乃天下罕见的绝色,身材也
是……」刚才仅凭搓揉一双肉乳,已爽得他精射阳泄,大呼开怀,这具青春肉体
之妙处自是不需多言。

  「没错。」匪首眼中精光一闪:「这般绝色的美人,只要我们将她献给蒙古
人,还怕换不来立足之地吗?」

  「帮主英明。」老羊终于理解其意,心悦诚服。瘦猴在一旁听得不明不楚,
见他称赞,便也跟着溜须拍马起来。

  「你们抓到此女,虽是无意之举,却正好解了我的心愁,所以这次不罚你们。
但是下不为例,若有再犯,二罪并处。」

  寨主立下规矩,二人自然点头称是,老羊又有疑问道:「老大,那我们什么
时候动身,迁往南阳呢?」

  「最近陆家庄气势甚大,风头日紧,我本打算立即启程。不过嘛……」匪首
突然咧开一张大嘴,眼光在小龙女的身上打转道:「不过今日得了这个小美人,
一切都可以再缓缓。」

  这一次老羊和瘦猴都听得明明白白,看来老大有意先行享用此女,想象着可
以将这绝色美人压在身下,肆意奸操,那种滋味让他们的裤裆忍不住又鼓了起来。
只见匪首转身出屋,发下命令:

  「先把她带回寨子,今晚我要验验货品如何。」

  羊猴二人立即为昏睡的小龙女整理衣装,清除精污,准备起行。

  ……

  苍匪的寨子位于苍山的最深处,背靠一座陡峭高耸的山岩作为天险屏障,外
围用顶端削尖的粗木搭建一排半圆形的围栏,很是易守难攻。寨内有武器库、钱
粮库、住房,以及关押囚犯的木屋等,大大小小足有二十余间,若是不知情的人
经过,还以为是一处隐于山林的村落呢。

  此时已经入夜,天幕上无月无星,漆黑一片。数名全副武装的苍匪手持火把,
在寨子的各条通路间来往巡逻,一片严加戒备之态。更多的匪众则是吃饱喝足,
都在集体居住的长屋里摇起骰子,赌博金银取乐。还有几人围坐在墙角的方桌,
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聊天解闷。

  只听一匪道:「几个月了,还是没搞到什么女人,老子的鸡巴都要闲得生虫
子了。」

  另一匪道:「谁说没有,老大不是才刚送走一批女人,你没干啊?」

  「妈的,那批疯疯癫癫的新货你也能操,不怕吓得再也硬不起来。」

  「唉,说的也是,可在这深山老林里,除了她们,我上哪去找别的女人啊。」

  两人正在唉声叹气,突然从看赌的人群里走来一人道:「你俩别抱怨了,没
看见今天中午时,老大新带回一个女人么。」

  「真的?那娘们长得怎样?」

  「听猴哥说是稀世的绝色,与那俏诸葛黄蓉不相上下。」

  「什么猴哥,叫得真他娘的恶心」另一个看赌的人也凑了过来:「那瘦猴又
没见过黄蓉长什么样子,真是胡说八道。」

  「可是中午我也看见了,那女人真的极美,人长得又白净。」

  「对对对,听说二当家只是揉她的两个奶子,就爽得射了一发。」

  「老羊那把年纪都行,看来这妞儿一定爽爆了。」

  「我操,听得老子都硬了,不知这次寨主操够了之后,会不会再赏给咱们玩
玩。」

  「是啊,操不到黄蓉,能操这绝色美人一回,这辈子也算值了。」

  一提到女人,这些好色的贼众是越聊越热闹,骰子也不玩了,都开始幻想自
己肆意奸淫女诸葛与那白衣美女的画面。

  而在寨子的正中央,一间样式普通,与其它住房并没有什么区别的木屋之内,
一身轻装的匪首坐在桌前,手握瓷杯,正在一口一口地喝着酒,极是春风得意。
他的脸型略长,有明显的兜齿,比之于人更似狼犬。加上他生性邋遢懒惰,不喜
清洁,头面身体长了不少癣疮,因此在黑道上得了一个十分不雅的名号:「癞皮
狗」。

  这位狗老大很是不修边幅,把杯子端至嘴边,一倒、一抿,便把酒全部咽进
肚中,几杯之后,脸上泛红,已微微现出醉意。可无伦他怎么喝,怎么醉,一双
猎犬般的眼睛始终盯紧面前的木床。

  那是一张为寨主特别精制的原木大床,靠墙陈设,上面乱七八糟地铺着一层
层绸缎绫罗,皮毛锦绒。质量良莠不齐,颜色搭配也缺乏品味,一看就是从抢夺
的货物中东拼西凑而来。好在数量够足,垫得够厚,给人的感觉蓬松柔软,躺在
上面一定非常舒服。

  事实上,如今正有一人合身睡在床上。她雪色的衣裙稍显松散,浓密的黑发
也铺在床头,只有那张脸蛋儿依旧白皙莹润,冰清玉洁,与周遭脏乱的环境格格
不入。

  此人就是误入苍匪据点,被人迷倒并带回寨内的小龙女。她江湖经验不足,
喝下了混入上等蒙汗药的面汤,竟是一个下午都没有清醒过来。一直到了入夜,
也就是现在,才终于获得一丝朦胧的意识。

  只见她软软地蠕动着,不自觉地发出「唔……嗯……」的娇音,仿佛大醉了
一场的样子。她脑子昏沉,分不清东西南北,时刻早晚,也辨不出身在何处,究
竟发生了什么。

  就在小龙女迷迷糊糊,想要起身,却怎么也挣扎不起来的时候,一张硬手忽
然握住了她的手臂,似乎是在帮她坐起,耳边则响起了匪首粗糙的声音:「头很
晕吧,来喝点水,醒醒脑就好了。」

  小龙女初涉江湖,对人缺少基本的防备,何况她的头真的很晕很难受,口渴
得发慌,喝些清水准不是坏事。正好对方把壶嘴喂到唇边,她便直接喝了起来。

  谁知刚咽下两口,就感觉嘴中味道浓郁,热辣刺喉,与水大不相同。她不想
再喝,撤头闪躲,但匪首拎着瓷壶的手却在继续倾倒,直把壶中液体全都灌进她
的喉咙才算罢休。

  「咳!咳……」因为被呛到,小龙女剧烈地咳着,本就发蒙的头更觉痛苦。
嘴里、喉咙里、肚子里,凡是那「水」流过的地方都在发热发烫,她从未有过这
样的经历,不禁问道:「你……你给我喝的什么水……」

  只听匪首嘿嘿一笑:「丫头,这不是水,是酒。」

  「酒?」小龙女自幼隐居,深受师父和孙婆婆宠爱,哪里会知道酒是什么。
此刻听闻,不自觉地茫然抬头去看,可惜她被辛辣酒气熏得双眼含泪,只能看到
一个模模糊糊的虚影。

  「没错!俗话说一醉解千愁,人若是遇到不开心的事,只要多喝酒,喝烈酒,
便会什么烦恼都忘到脑后去了。」

  这番话说得好听,然而才刚品尝过滋味的小龙女,口腹之中全是火热躁动之
感,极不舒服,心道这酒必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谁知匪首却说:「不过我这壶里
装得可不是解愁的酒,而是让人快乐的酒。」

  「快乐?」酒能解愁已足够奇异,突然听说酒还能使人快乐,更是令小龙女
难以置信,不禁发问。

  「对啊,你喝过之后,是不是觉到很热呢。」

  被这么一问,她果然感到胸腹中有一股异样,却似曾相识的热力,正在向四
周扩散,根本无法运功阻挡。而且这份热还在不断增温,如柔细的春藤一般,蔓
延游走到了一些难以启齿的部位。

  「你有没有哪里觉得痒呢?」匪首越靠越近,不怀好意地问着,逗弄着,嘴
中满是刺鼻的酒气和令人厌恶的口臭。

  可事实不容狡辩,小龙女的手颈、腰腿都在微微发痒。而在胸乳、股间,甚
至是小小的肉缝内外,这份痒意也是愈演愈烈,越加压抑不住了。只见她玉颊透
红,樱唇沁涎,小手攥起拳头,娇躯微微颤动,已经有了春萌情动之态。

  匪首适才喂的,正是青楼中的处妓梳拢时所喝的「头夜酒」。

  处妓便是处女妓,指那些仍然保有处子之身的妓女,而她们的第一次接客奉
身就叫做「梳拢」。由于男人对处子有着狂热的追求,青楼便会借此名头张贴花
牌,让嫖客们争相竞拍,抢头夜。

  可并非每一个处妓都是自愿接客的。她们有些是上当受骗的穷苦孤女,有些
是家道破败的贵族千金,虽沦落到这烟花之地,内心中的高洁情操却绝不允许任
何人玷污。每遇到这种情况,妓馆的老鸨就会取出这种头夜酒,或哄骗,或强迫
地喂给不听话的处妓们。

  酒中加入了特别的配方,不但能令人骨酥肉软,手足无力,还具有很强的催
情作用。饮过此酒之后,那些不愿献身的处妓,根本无法做出任何肢体上的反抗。
而且受药性所迷,情欲悸动,只被抢得头夜的嫖客甜言蜜语几句,她们便以为遇
到了真命天子。稀里糊涂地献出自己的贞洁,与之颠鸾倒凤,共赴云雨,从此走
上了一条出卖身体,染污落泥的不归路。

  而苍匪平时惯做奸淫掳掠的勾当,抓来的俘虏中,同样不乏三贞九烈的女子,
所以匪首特地花重金购买了一些「头夜酒」,以备不时之需。往常一般只会喂上
几口,今夜见小龙女姿色不凡,势在必得,干脆将整壶都用在了她的身上。

  「怎么样,我这头夜酒的滋味如何啊,哈哈哈!」匪首畅怀大笑,得意非常。

  「你!」虽然不知头夜酒是什么,可对方的态度如此轻浮,小龙女怎会察觉
不到其中的危险,她立即娇吒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现在不是我想要干什么,而是美人你想要干什么。」

  这句话匪首几乎贴着脸说出,特别加重了「干」字的语气,淫亵之心溢于言
表,他还伸出一只脏手,意图摸摸那清丽绝色的脸蛋儿。

  小龙女不甘引颈受戮,早已暗中运力,待淫爪靠近,还未触碰之时,她猝然
出招。只见衣袖一闪,一只小巧的玉掌已经迅捷地袭向对方面门,势必要在一击
之内制服敌人。

  这匪首毕竟是一寨之主,拳脚应变不是普通庸手可比,身形向后一倾,便轻
易地躲过了这一次偷袭。正觉得意,谁知耳边突然响起风声,他大惊失色,还未
来得及再闪,身体右侧却已经中招。

  原来小龙女所使招式,正是当年孙婆婆对阵霍都时,曾用过的「指东打西」,
她掌攻是谎,出腿为实,直取敌方腰处的软肋。然而她体内的蒙汗药尚未退尽,
又喝下了整壶酥筋软骨的头夜酒,双重药效之下,这一腿踢得终是虚浮无力,毫
无作用。

  匪首虚惊一场,色心又起,立刻抓住那条软绵绵快要落下的左腿,道:「美
人真是心急,这就忍不住要我伺候你了么?」他一边说,一边把玉足上穿着的绣
鞋摘了下来,随手扔在一旁。

  小龙女心头一跳,惊道:「你……你住手……」

  「哈哈,我偏不住手,你能如何。」匪首笑着,把袜子也一并脱下,眼前登
时现出了一只美到极致的小脚。

  那脚的骨型柔顺,肌肉软嫩,肤色比雪还要洁白,比玉还要莹润。又圆又俏
的脚趾,就像是五颗小巧却饱满的白玉葡萄,看了让人忍不住想要咬在口中,吞
下肚里。

  匪首心中兴奋,不禁托到面前,微微一嗅,竟然满鼻都是醉人的幽香。他惊
喜不已,这般美足已是上品,足下生香更是难得,令他忍不住赞叹出声:

  「果然是个极品的美人,单是你这只脚,就值上千金万金了,不知其他地方
……」

  随着匪首的眼光蔓延向上,小龙女越加惊慌起来,双腿乱蹬着想要挣脱掌控,
可是喝下的头夜酒已然生效,她连说话都觉无力,哪里还能逃的出,跑的掉。只
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伸出两手,抓住她的裙角裤边,用力一扯。但听得嗤嗤几声,
她下身的纱裙和长裤便被其撕成碎片,连带着另一只脚上的鞋子袜子也一同给拽
了下来。

  如此一来,展现在男人面前的便不再只有玉足,而是小腿、大腿,甚至那裁
剪特别的小裤也一并暴露在外了。这叫仍旧青涩的小龙女怎么忍得住羞臊,只见
她面上通红,全身都在抗拒地蠕动,拼尽了力气也要逃离对方的魔掌。

  但匪首仅是扣住她的脚腕,轻轻向后一扥,便将她所有的努力一举击溃。口
中还在戏弄道:「这方圆百里都是无人的荒山,你还想逃去哪呢。」

  小龙女则好似没听见一般,不断奋力挣扎。她并非柔弱女子,即便身体受制,
内心中的坚强却不会有半分的让步。

  匪首眼露鄙夷,又说道:「屋外可都是我寨中的兄弟,几个月没碰过女人了,
你这般光着屁股出去,难道就不怕被他们轮着干吗?」

  他这样说本是戏谑之意,谁知话一出口,乱动的美人竟然真的渐渐安静下来,
伏在床头呼呼喘息,歪扭着腰身的样子显得极是乖顺。他心头大喜,凑上近前道:
「这样就对了,乖乖听本大爷的话,保你过了今晚,再也舍不得逃走。」

  然而他得到的回应,却是一双充满愤怒的双眼。原来小龙女放弃挣逃只是因
为药效强烈,体力透支所致,身为古墓派的当家之主,又怎么会轻易屈服于贼人
的恐吓之言呢。

  匪首被这目光盯得有些不舒服,却也并不十分上心,既然安稳下来,他也终
于有机会仔细看看美人的身体了。

  只见在绫罗锦被之间,一双修长的美腿傲然呈现,依旧雪白的肌肤,却在五
颜六色的缎布衬托下,显得更加白皙动人,清丽绝俗。

  匪首紧扣足腕,把这双玉腿拉得笔直,却丝毫没有减弱那起伏柔缓,纤厚有
度的腿型。胯部往上开始阔宽,显示着主人已经成年的事实,但是肌肤的色泽与
光晕,比之幼儿还要晶莹润透,脚腕处的手感也如婴孩般娇嫩细腻。

  如此女体,再配上那双万金不换的玉足,真是完美的令人发指。匪首越看越
是心热,不自觉地伸手出去,要先摸摸这对绝世的美腿。

  「你……别……别碰我……」小龙女无力挣扎,只好开口警告,但是吼出的
厉词却在头夜酒和蒙汗药的双重作用下,变得如同羞言涩语般磕磕绊绊,毫无威
慑力。

  匪首满脸奸笑道:「我不止现在要碰你,一会儿还要操你呢。」说着大手一
张,在小龙女的腿足上摸了起来。

  他最先摸的,便是那对雪玉雕琢般的精致小脚。表肤顺滑,骨肌均匀,摸起
来既觉纤细,又不会感到硌手,非常适合鉴赏把玩。而且看得时候还未发现,直
到握在手中,才知道这玉足柔中有韧,软中又带着劲。任你如何搓揉,怎样捏折,
都能曲弯成各种美丽且柔媚的造型,让男人尽情体会那份随心所欲的快乐。

  接着匪首逐步往上,抚摸着小龙女匀称到极致,顺滑又粘手的完美玉腿。
「顺滑」与「粘手」本是相互矛盾,但只要你亲手试过,就会明白这个形容有多
么的贴切了。顺滑是指手感光滑顺溜,腿型起伏有度,绝没有一处过于生硬的地
方。粘手则是说肌肤细嫩无比,股肉弹性十足,触感极是舒手,让人根本不舍得
放开。

  不仅不放手,反而越摸越是上瘾,匪首齐出的双掌就像是被黏住了一样,来
来回回地抚摸小龙女那双赤裸的玉腿。他占山为王已有多年,见过的女人也算不
少,可偏偏就是没摸过这般舒服的腿肉。

  而且这种舒适之感不只局限在手掌,还顺着胳膊传至全身,一直落到小腹下
方。令匪首感觉鸡巴胀硬,卵蛋缩紧,竟隐隐有了些许射意。

  「真他娘的爽!怪不得老羊光是揉揉奶子就射了一裤子。」他大呼过瘾,淫
心更贪,不自觉地五指加力,掐捏的手法立即加重起来。

  「啊……」想不到就是这么稍稍用力,竟然引来了少女一声娇媚的呻叫,真
是听得匪首连尾巴骨都要酥掉了。只见他大手在腿肉上摸索着,嘴贴到小龙女的
耳边问道:

  「美人是不是觉得很爽啊?」

  「你!你胡说……」小龙女立刻否认,但羞红的脸颊,泛水的星眸,还有那
微微发颤的娇躯,都将她的真实感受彻底出卖了。

  原来经过了这一阵磨蹭,适才喝下的那壶「头夜酒」已进一步生效,不但令
她全身无力,反抗不得,更是在她的身体中,催发出了难以压抑的强烈情欲。不
要说是胸脯股间这些特殊部位,就连四肢百骸,周身肌肤都在发痒发麻,敏感度
倍增。

  现如今,小龙女的一双玉腿陷落在男人手中,经受着粗鲁地抓捏,肆意地搓
揉,不但没有丝毫疼痛,反而像是解痒按摩般畅快舒适。尤其是用力过猛,大腿
内的肉筋被触动撩拨时,那种又惊又跳的酥麻感受,甚至与磨弄玉门时的快乐体
验也差不了多少。

  这头夜酒是匪首珍藏,常用来奸污妇女,淫辱享乐,自然明白其药性的厉害
之处。见到美人满面红潮,泪眼含春,一副早已发情却又强自忍耐的羞窘模样。
他顿觉欲火更盛,肚腹燥热,鸡巴胀得生疼,正在猥亵的双手慢慢向着更加私密
的部位滑去。

  「不……不……」小龙女被吓坏了,手足乱动,连连推拒,只想离这淫贼越
远越好。但是头夜酒浓烈的药效令她连一句整话都难以说清,又哪有力气逃脱一
个健壮男人的魔掌。

  只见匪头攥紧那对玉瓶儿似的足腕,没怎么用力,便将没爬出几步的小龙女
给拉了回来。然后他把住两条美腿,左右旋摆,仔细瞧了瞧那条古墓派风格的三
角形亵裤,略带惊讶道:「这小裤的样式倒显别致,难道你本来就是个放浪女,
佯装出贞洁的样子引男人主动上钩?」

  这种简约的亵裤造型,是古墓派代代相传而来,本意是让腿脚灵活,方便施
展灵巧奇诡的招式。此刻被无耻之徒出言污蔑,叫一向敬重师恩的小龙女怎么忍
受的了,立刻柳眉横蹙,瞪着蕴满泪水的双眸,娇怒道:「你这奸贼……休要辱
我师门……」

  「师门……」匪首胆大妄为,又怎会在乎这小小女娃的厉言:「嘿,原来还
是个江湖女子,敢问是何门何派,门里可都是像你这样的美人么?」

  「与你无关!」

  「你不说我也猜得出,能穿着如此暴露的小裤出门,定是一个喜欢勾引男人
的门派,门中的女人也都是像你这般绝色的荡妇淫娃,对不对?」

  「住口,你这……呀!」

  小龙女又恨又怒,还想再次喝斥。哪知匪头突然大手一挥,将那条玲珑的小
亵裤,沿着顺滑的玉腿直接扯了下来,令她的私处瞬间陷入了毫无防备的状态。

  「不……不要……不……」小龙女眼中的怒意登时变作惊恐和慌乱,忙不迭
地夹紧玉腿,虚软的小手也双双挡在股间,保护着自己最不可侵犯的圣洁之地。

  匪首则拎着那条小裤,在自己鼻前轻轻一闻,顿觉幽香四溢,骚媚勾魂。布
料上还留存着少女私处的温热气息,他展开一看,果然发现正中位置亮闪闪的,
早已湿得透了。他故意将之送到原主人的面前道:「美人,看看你湿成什么样子
了,还说你不想要么?」

  不想要?

  错!小龙女当然想要!

  整整一壶的头夜酒令她欲潮高涨,身痒难耐,男人粗暴的爱抚更让她尝到了
些许甜头,食髓知味,哪里会不想要呢。何况她早已有过性欢的经历,那与情郎
同床共枕,恩爱缠绵的记忆从未有忘,又怎会不知肉体放纵的甘饴之乐。

  但是小龙女想要的不是如今这些,不是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不是以这种强迫
的方式,更不是与这个奸邪的恶徒。她甚至不愿多言,闭起眼,偏过头,缩着身
子,护住私处,任凭对方如何挑逗也是无动于衷,充耳不闻。

  既然不答,匪首也不勉强,直接抓起那双无力的手腕,看向了更吸引他注意
的地方。

  虽然没有了小手的遮挡,美人的玉腿仍在做垂死挣扎,紧紧夹着,令微熟的
腿股堆拢出了三条黑色肉线。而在三线合一的凹陷处,饱满娇嫩的阴阜如同一隆
小小的白色雪丘,躲藏着,羞避着,好似见不得生人一般。

  匪首看到这冰山一角,心中更觉火燥,急切地掰开小龙女的双腿,想要一睹
此穴真容。无奈他的手只有一双,扶住了大腿,便捉不住遮羞的小手,逮住了小
手,又放跑了并拢的玉腿。

  如此数个来回,除了在争夺空隙间扫到几眼外,始终没有看到私处的全貌。
匪首情绪更急,急而生燥。想他贵为一寨之主,苍山的霸王,操过奸过的女人不
计其数,还没见过有谁这般负隅顽抗,不识抬举。

  匪首越想越怒,大手一扬,结结实实地扇了小龙女一个巴掌,口中还恶狠狠
地骂道:「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我不敢打你。」说完便抓起她的双
腕,用那条小巧的亵裤绕了一圈,牢牢地绑在床头的栏柱上。

  小龙女本就迷糊,挨了这一记耳光之后,更是整个人都蒙掉了。一张白皙的
小脸瞬间红了起来,眼前金星乱冒,天旋地转,手被人缚住也是浑然未觉。

  「妈的,再坏老子兴致,就把你剁碎了喂狼。」匪首继续骂着,一把拽开小
龙女的双腿,态度一转,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

  只见那失去保护的股间私处,肌肤的颜色莹白如雪,没有一点瑕疵,阴阜的
形状圆润好似玉丘,精致而不失天然之感。更令人惊奇的是阜肉白净,穴唇粉滑,
光溜溜的竟是看不到一根阴毛。

  匪首看得心奇,又摆弄小龙女的下体,把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检查一遍之
后,脸上的怒气瞬间消失无影,口中惊喜喃喃道:「奇了!奇了!想不到是个白
虎精,这次真的发大财了!」

  原来这种光洁无毛的私处有一个特别的名称,「白虎」。白虎是「白户」的
谐音,指的是阴户周边不长任何毛发,「精」又通「净」,也有干净的含义。同
样情况的男子则叫「青龙」,是「清龙」的谐音,两者的意思相差不大。

  在民间,男女若是身负「白虎」和「青龙」,便会被看做是不祥之兆,有克
夫克妻的命相,很难有嫁娶的福分。可是物以稀为贵,品以奇为珍,到了妓院娼
馆的黑市上,白虎青龙又成了非比寻常的稀罕物,深受达官贵胄、鸨母淫客的追
捧,往往能卖出天价。

  有的卖家会将女子的私处剃刮干净,或用药水烧掉阴毛充当白虎穴,以桃代
李;也有妓馆青楼效仿此法,招揽顾客,谋取更多利益。但无论是剃是烧,都会
在毛孔、边隙或者肤色上遗留一些细微的蛛丝马迹,并不能做到以假乱真,更瞒
不过这方面的行家里手。

  匪首也曾见过几个真正的白虎女,阴部滑溜,肉感十足,那真是看了就让人
鸡巴发硬。而眼前这绝美少女的玉门,则要比寻常「白虎」更上一层楼,不但表
面无毛,毛孔更是细腻,乍一看还以为是白玉雕琢制成。

  而且肉嘴儿生得是又肥又嫩,圆鼓鼓,胖嘟嘟的,简直与刚出生的女婴没什
么两样。使其在性感的基础上,又多添一份稚幼的少子气,让男人在猎艳的同时,
享受到奸淫幼女的特殊体验。

  狗老大是个男人,更是个好色的男人,看到如此完美,熟嫩并存的美穴,裤
裆里淫根一跳一跳的,哪里还能忍耐得住。但他还是强自压下体内的冲动,没有
立刻将这美人就地正法,因为他还要再确认一件事,一件最最重要的事。

  只见匪首俯下身,伸出两根大拇指,缓缓拨开羞涩闭合的阴唇,他神色专注
且激动,眼皮眨也不眨一下,神色如同是在打开一箱未知的宝藏。已从震撼中恢
复过来,正靠在床柱上低声啜泣的小龙女,也因为感受到他的触碰而不自控地娇
呻了两声,头夜酒的催情效果可见一斑。

  可是随着小小的肉缝向两侧舒展,内里的层层粉嫩越加明晰,匪首兴奋的脸
上却闪过一丝遗憾的表情,口中啐道:「他娘的,竟然已经被人先开了苞,也不
知是哪个混蛋干的好事。」

  原来他要找的,正是那代表着女人贞洁的处子肉膜,但结果令他很失望:
「真是可惜,以你的样貌和姿色,加上白虎傍身,如果仍是处女,那可真是价值
连城了。」

  听人如此轻贱地评价自己,小龙女实在无法忍受,虽然虚弱,却还是不卑不
亢:「你这淫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休要再拿话辱我。」

  「嘿嘿,姑娘好骨气……」匪首一阵笑道:「可惜我不止要用言语侮辱你,
还要用老子的大屌奸辱你呢!」

  说完一把扯掉腰带,脱下衣裤,整个人精赤着身子站在床上。只见他皮肉精
瘦,条条肋肌清晰可辩,体毛不多,却显得粗野下流,肮脏非常。与只有几处癣
疮的脸部不同,身体上的数量很多,关节处尤为严重,甚至是胯下勃起的男根之
上,也生着斑斑硬痂,不仅难看至极,更是充满病态,令人生厌。

  如此情况,小龙女哪里还敢再看,几乎是在男人脱掉衣服的同时闭起眼睛,
偏过头,赤裸的下身尽力蜷缩着,躲避着,心里满是惊恐。她不禁想起古墓,想
起过世的师父,想起死去的孙婆婆,也想起离她而去的杨过。在这连她自己都不
知身在何处的地方,还有谁能救她,怜她,帮她摆脱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呢。

  只听匪首奸笑道:「若你仍是处子,我或许还不舍得动你。可既然有人替你
开了苞,那我也没什么顾虑了,今天就让老子先享受享受你这白虎穴有何妙处!」

  匪首一把拽过小龙女的玉腿,强硬地掰至两侧,再压至腰间,令她光溜的屁
股呈现出昂扬耸起的状态。然后自己横跨在上,虚坐着,用那根长满硬癣的脏屌,
居高临下地抵在她洁白无暇的白虎穴口。在这个姿势下,性器交接处正好都在两
人的视线之内,只需一睁眼就能把所有细节一览无余。

  「不睁眼看一下吗,看看你是怎么被男人操的、玩的,哈哈。」匪首的话充
满挑衅和羞辱的意味。

  此时的小龙女全身无力,反抗不得,就连咬舌自尽也无法做到,内心已经被
绝望和凄苦所淹没。她本不愿回答,也不想去看,但是被人顶住玉门的触觉,和
难以抑制的恐惧感,还是令她不自控地睁开双眸,看向了自己即将失身之处。

  男人的性器又丑又脏,自上而下,像条黑乎乎的烧火棍一样倒悬着。褪了皮
的龟头红肿变大,表面挂着一层黄白色的粉屑,不知是什么的东西,而且还有几
块畸形的癣瘤生长其上,看了令人作呕。

  小龙女哪里见过如此肮脏的人,心中不禁感到更加惊慌,双腿挣扎,连连哭
道:「不……不……求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发现她脸上明显的厌恶神情,匪首不怒反笑:「傻妞,别看狗爷的棒子丑,
等会儿干起来,你就知道这几个疙瘩有多么爽快了。」原来这癣瘤结构凸出,表
皮粗硬,淫媾刮磨时,能给女人带来异乎寻常的爽快感受。

  接着,匪首全然不顾可怜少女的抗拒和乞求,双腿弯曲,腰胯下压,丑陋却
坚硬的棒头立刻在紧闭的肉缝上挤开一个口子。只听「噗呲」一声,柔嫩多汁的
穴唇像是张可爱的小嘴儿,半强迫半自愿地分向两侧,流出了更多因头夜酒催情
而生的透明液体。

  「呼……真软真滑,太爽了……」别看只是两片阴唇,甚至连半个龟头都没
有进入,便已经让匪首粗喘叫爽,不亦乐乎。

  而小龙女喝下淫酒之后,体肉的敏感程度远超以往,内心虽然不愿接受,身
体诚实的快感却是抗拒不得。只听她紧紧咬合的银牙中,无法控制地发出了声声
娇哼:

  「不……呜……不要……不唔呜……嗯……」

  拒绝中杂带着哭泣,求饶中混合着呻吟,既惹人怜惜,又荡人心魄。匪首听
得欲火焦灼,鸡巴头子更加胀硬,哪里还会去管少女可不可怜,愿不愿意,直接
拱腰向下,往玉门内部推去。

  可是一推之下,穴口的软肉自动收拢过来,竟是没有成功进洞。那紧缩的程
度,相较于处子,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着实令他惊诧不已:「妈的,不是已经
开过苞了吗,怎地还是这么紧。」

  一次不成,匪首立刻重整旗鼓,再来一次。只见他沉腰坐马,大股攥筋,摆
出一副与人战斗的架势。然后将全身的力量都运在腰股之上,推着自己的淫根,
去挤那紧闭如锁的小肉穴。

  由于是全力为之,这一次的推进果然有了成效。龟头硬抗着嫩肉的四面包夹,
缓缓挤入穴口,那种巨大的压迫力,令他感觉随时都要劲射而出。

  这种还未完全进入,便已爽快欲射的奇穴,匪首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心头狂喜之余,还不忘继续戏耍着哭成泪人的小龙女:

  「你哭吧,叫吧,哭得再可怜,我也不会放过你,叫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
来救你的,哈哈哈。」他满脸都是猖狂得意的奸笑,用在下身的力道又加重了几
分,已经等不及要品尝一下这位绝色少女的极品嫩穴,究竟是怎么个爽快法。

  谁知就在这时,就在匪首那肮脏下流的龟头,即将撞破玉门的一刻;就在孤
苦无依的小龙女,即将亲眼看着自己被人强暴的一瞬间。不知从何处,突然传来
了一声凄惨的尖叫。

  叫声很轻,很淡,看来呼喊之人距离还很远,估计是在山寨的边缘位置。但
匪首久历风险,过得是刀口上舔血的生活,面对异状,立刻本能地警觉起来,心
中暗道:「这个时间出事,不是野狼,便是敌袭。若是狼群,有老羊指挥弟兄们
应该无恙,可如果是有人趁夜攻寨……」

  就这么一琢磨的时间,寨子另一个较远的方向,又传来数声惨叫,同时还夹
杂着兵器交击与男人呼喝之声,方位也比刚才更近了一些。

  如此一来,匪首已断定发生了变故,是有外人正在攻打山寨。他看了看身下
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小龙女,虽说现在放弃有些可惜,但相比之下,显然是身家
性命更加重要。他啐骂一口,快速翻身下床,熄灭了桌上燃着的油灯,并将自己
的长刀握在手中。

  不料火光刚灭,转眼间,头上便传来「哒哒」两声响动,似是有人跃上了屋
顶。匪首见状,马上伸手捂住小龙女的嘴,低声威胁道:「放聪明点,别出声,
否则我立刻杀了你。」说完就把钢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以示淫威。

  那刀刃明晃晃的,在黑暗中散发着阴冷的寒意,仿佛随时都能取走一条生命。
小龙女并非是个贪生怕死之人,想当年荒山夜战,霍都偷袭古墓,她独自面对上
百敌人都没有退缩半分,如今又怎会畏惧一把单刀,一个恶贼呢。无奈她身体虚
软,口鼻被人按住,大声呼救那是痴心妄想,只能拼命蠕动身体,凭着玉碎的坚
毅,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下微弱的哼哼声。

  「妈的,臭娘们找死!」匪首心里暗骂,却又不能真的宰了这个价值不菲的
绝世美人,随即一挥刀柄,猛撞小龙女的腹部,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再也发
不出一丝声响。

  匪首穷凶极恶,还要再打,岂料窗外的不远处突然有人说话:「陆兄,好俊
的腿功!」

  此人的声音浑厚沉稳,中气十足,显然功夫不低。而且事先无任何征兆,不
声不响便已如此靠近,着实把匪首吓了一跳,立刻按紧了小龙女的身子和嘴巴,
不敢再有任何轻举妄动。

  只听房上那人回道,语气很是恭敬:「郭师叔玩笑了,我这几下腿脚,还没
学到祖师爷之万一,真是在师叔面前献丑了。」

  这说话的二人,正是带兵出关,清剿匪患的郭靖与陆冠英。由于郭靖是黄蓉
之夫,黄蓉又与陆乘风辈分相当,因此,作为后辈的陆冠英便同样尊称郭靖为师
叔。

  但是郭靖并不习惯如此称呼,虽说他本身是个极重辈份规矩的人,见到前辈
也是恭恭敬敬,不曾有半点逾礼之处。但他更多是对自己严苛,轮到别人叫他的
时候,反倒不是那么在意,只听他哎的一声叹道:「陆兄为何还是这般见外,你
我年纪相仿,又相熟多年,以后还是以兄弟相称吧。」

  陆冠英自幼在江湖上打拼,性情豪爽,与郭黄夫妇更是交情深厚,听他一说,
便道:「就依郭兄的意思,不过有外人在时,我还是要叫你郭师叔的。」

  郭靖道:「好,就当如此。」

  匪首曾与陆冠英有过几次冲突,偷听两人对话,当即明白是陆家庄来寻自己
晦气。心里恨得是咬牙切齿,暗骂道:「真是不给老子活路走,陆冠英你这狗娘
养的,迟早老婆红杏出墙,给你戴顶大绿帽子。」

  他躲在屋中暗自咒骂,外面的两人却有些犯了难。其实从早晨开始,陆冠英
便领着手下,沿山脚一路打进山腹,几乎将整个苍山的盗匪窝点消灭殆尽。直到
入夜,队伍才来到势力最强的苍匪大本营。

  按照事先决定的攻寨计划,先由随行兵士佯攻外围,吸引注意。而武功较高
的郭陆二人则快速冲入寨子内部,击杀匪首「癞皮狗」。擒贼先擒王,拿下此人,
他的小弟们也就不攻自降了。

  可是等两人真的闯进寨中,却发现各个房屋的样式大同小异,完全看不出哪
一间是寨主的住处。加上此时乌云遮天,星月齐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就更加
找不到人了。

  只听郭靖问道:「陆兄,外边闹成这样都不见那匪首出来,莫非今夜他刚巧
不在寨中?」

  陆冠英看起来并不在意:「这样正好,我先去宰他几个小贼,省得麻烦。」

  「陆兄莫急!」郭靖立刻叫住了他:「我看这寨中都是好手,陆兄何不手下
留情,收为己用,或许在抗击蒙兵时能够派上用场?」

  其实这「擒贼擒王」的计划便是由他提出,目的自然是尽量凝聚实力,抵御
外敌入侵。可是以陆冠英豪侠的脾性,才不会管这些匪类的死活:

  「郭兄你久在襄阳,不知大胜关的详情,这些苍匪烧杀抢掠,作恶多端,留
着不如一刀杀了省心。」

  「陆兄……」

  他还想再劝,哪知陆冠英脚下一蹬,已跃向寨外战阵的光亮处,临走还不忘
朗声笑道:「郭兄你就安心吧,我自有分寸。」

  「唉……」郭靖一声长叹,经历战乱多年,他又怎会不知匪盗一类的品行如
何。只是蒙古军力日渐雄盛,大宋边境的局势越加严峻,他心急如焚,却苦于无
计可施,才会出此下下之册。

  现在陆冠英走了,留郭靖一个人站在栋栋木屋之间,空落落的,略显尴尬。
他左瞧瞧,右看看,试图在漆黑的夜幕下,寻找那匪首所在之地。

  而在屋中,狗老大屏住呼吸,全神关注着外面的动静。虽说仅剩一人,可是
刚才悄无声息的靠近,已经显露出了此人的轻功造诣非比寻常,让他断然不敢小
觑。

  只听那脚步缓缓靠近,在窗外停留片刻,接着逐渐远离,声音越来越小,直
到消失,似乎人已经走远了。匪首心头的大石落地,正要深吸口气舒缓一下,谁
知手上突然一阵刺痛,令他忍不住轻呼出来。

  原来是他对屋外之事太过专注,反而疏忽了对身边俘虏的戒备。小龙女见他
按住自己的手力微虚,立刻拼出所剩无几的力气,一口咬了上去。

  「嘶……」匪首一惊之下,马上收声,心中怒不可遏,想要再给这坏事的女
人一拳。可他还未来得及出手,便听到一声龙啸般的巨响,紧紧关闭的木窗被一
股大力击碎,碎片飞撞四散,那去而复返之人也跟着跃进了屋内。

  为求自保,癞皮狗当即举起长刀,作势要砍,并大声威胁道:「别过来,否
则我就……」可惜他忘了屋中黑暗,看不见刀,也看不见人。

  而且郭靖一心快速制敌,更是没有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听到发声的位置就
拍出一记沉厚的掌风,迫得他连狠话都没说完,便要转身逃命。

  匪首本欲携小龙女共逃,却突然想起对方已被自己绑在床上,紧急之间,怎
么可能带得走呢。不得已之下,他只好暗骂倒霉,狠心舍弃这到手的肥肉,马不
停蹄地向窗边逃去。

  看不见敌人的郭靖,唯有追着动静发招,岂料连出数掌,竟是没有击中一次,
心中不禁惊奇万分:「此人身法奇绝,当真是遇到高手了。」

  可他哪里知道,这匪首被适才那破窗掌力吓得心惊胆战,几乎是连滚带爬的
一路逃窜。他为人正派,出掌时只攻在胸腹高度,在这乌漆墨黑之中,怎么可能
打得到人。

  只听哐当一声,熟悉地形的匪首已经从另一扇木窗翻身而出,没了踪影。郭
靖还想再追,身后却突然响起一个央央的声音:

  「救……救……」

  他不知屋中另有一人,听到响动,还以为是盗匪余孽,立刻摆好防御架势应
付偷袭。但等了一会儿不见对方攻来,只有几声虚弱的喘息,然后便是女子娇软
的话语:

  「求你……救我……救救我……呼……」这一句求救几乎用尽了说话人的全
部体力,说完之后便再没了声息。

  联想到匪首的威慑言语,郭靖这才明白屋中还关押着一名女囚。他暗骂自己
糊涂,差点害了无辜人的性命,忙寻声靠近,果然摸到一张铺满锦缎的大床,还
可以模模糊糊地看到一团白色的人影。

  郭靖问道:「姑娘,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你?」

  「没……没有……」小龙女身中迷药,神思本就不清,刚才又被恶匪连番殴
打,脑子糊涂得紧,根本没有认出来的正是自己思恋已久之人。听他问询,便立
刻求助道:「我的……手……嗯……绑……绑……」

  少女似乎是在强忍着什么,一字一词说得磕磕绊绊,但郭靖还是听出了话中
的意思。他未免唐突,先行歉道:「姑娘,在下得罪了。」

  然后便顺着床沿向内摸去,他怕误碰对方身体,动作既轻且慢。摸索一阵,
终于在几根床柱间,摸到了一双被牢牢绑住的小手。

  这双手不仅小巧,而且纤瘦,刚触碰时甚至还微微发抖,让郭靖很难不感到
心疼怜惜。想她一个柔弱女子,独自被关在这盗匪的房中,不知捱了多少苦,受
了多少怕。这般想着,松解捆绑的手不禁又温柔几分。

  其实小龙女之所以颤抖,不仅仅是受到惊吓,还是因为那头夜酒正在发挥效
力。令她的全身敏感,极易动情,被男人的大手轻轻一碰,便会难以控制地酥颤
起来。

  而小龙女说话断续也是因为这个原由。

  就如现在这样,虽说郭靖已经足够小心谨慎,接触没有过多,力道也不会过
重。但松绑之时,两人肌肤相贴、相蹭的感觉,仍是像落入水中的石子一般,在
小龙女的体内激起一圈圈兴奋的涟漪。让她玉臂软麻,心潮一荡,喉咙里的声音
自作主张地向外冒:

  「嗯……嗯嗯……」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小龙女立刻咬紧银牙,强忍住那绝不能在外人面前出口
的娇呻。不止因为羞臊丢人,更是害怕被这个不知名的男人听到,再无端生出什
么祸事来。

  想她十八岁成年,二十多岁下山,遇到的男子中竟只有两人诚心待她。其余
不是奸险狡诈的恶徒,就是欲行不轨的淫贼,难免会对异性产生戒备的情绪。

  可是与霍都、癞狗这类见色就会起意的淫贼丑汉不同,郭靖是个正直的人,
也是个极为传统的男人。听到少女这声暧昧的呻吟,他还以为是自己粗手粗脚,
不小心碰疼了对方,赶紧连声道歉,本就轻柔的双手更加不敢施力。

  这般温柔至礼的对待,着实令小龙女安心不少,她垂低着头,想看却又不敢
去看自己的救命恩人。只因现在的她衣衫不整,下身裸赤,即便房中黑暗,她仍
会不自觉地羞涩猜想:「他……他会不会已经看到我的样子了。」

  小龙女的内心顿时忐忑起来,虚软的玉腿勉力挪动,拢在一起,庇护着自己
光溜溜仿若初生的饱嫩私处。头不抬起,一双哭得红肿的水眸却偷偷观瞧,试图
确认一下。

  哪知还未看到男子的面貌表情究竟如何,便被他突然的说话吓到两眼一闭,
头压得更加低了,耳边响道:

  「有人来了。」

  「……人?」

  「对,很多人……」

  经他提醒,小龙女确实听到很多轻微且密集的脚步声,正在逐渐向这边靠过
来,屋外也开始有了昏暗的光线。这可把她着急坏了,先不说来人是敌是友,就
她这番模样如何可以见人。若来的仍是癞狗那伙恶汉,情况则会变得更糟,而身
边男人接下来的话进一步印证了她的担忧:

  「我的同伴都在寨子外围,这伙人八成就是苍匪的援兵。」

  苍匪是什么小龙女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她只知道自己即将光着屁股见人了,
而且还是一大批男人。羞臊、惊慌、恐惧,适才被匪首支配时的感觉又在她的心
中蔓延而生,愈演愈烈。

  「怎……怎么办……怎么办……」小龙女连声问道,情急的样子,已经把对
方看成了自己唯一的依靠。

  而郭靖的心里也有些慌张,屋中黢黑,费了半天劲都没解开束缚,撕又撕不
断,敌人却已带着援手赶来。听那声音似乎人还不少,若只有他一人倒还能够应
付,可加上这柔弱的女子,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全身而退。

  「你能跑得动吗?」郭靖问道。

  「跑?对,跑!」小龙女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双脚蹬床就想试着坐起。但屁
股还没离开锦被,便觉得筋酥肉软,大腿像是被卸掉了骨头一般,整个人又重新
跌回床上,看来想要逃跑是痴心妄想了。她软绵绵地喘着气,声音里既有急也有
泣:「不……嗯……不行……我……我站不起来……呜呜……」

  见她这样,郭靖更觉同情,也更加心急,既然松脱不开,干脆一掌劈断床柱,
解开她的双手,说道:「姑娘抓稳,我们要走了。」

  还未知道男人要干什么,小龙女就已经被拦腰抱起,扛在肩上。她赶忙抓紧
对方后背的衣衫领口,稳住身形。

  郭靖也用左臂稳稳环着细腰,让少女不会轻易落下。但觉玉体上传来阵阵奇
异的幽香,扑入鼻中,游到心里,令他不自禁地有了些许燥动。他摇了摇头,暗
讨自己的怪异与不合时宜,然后便借着窗外微弱的火光,大步朝正门走去。

  「哎?」看着两人移动的方向,正是充满光亮的屋外,小龙女惊疑难定,不
自觉地问出了口:「要去……哪里……」

  「屋子已经被人包围了,我们必须冲出去。」郭靖坚定地回道。却令她更加
惊怕起来:

  「别……别出去……」

  「姑娘你放心,我会护你周全的。」郭靖以为她仍在害怕受到盗匪的伤害,
好心出言安慰。

  可是他哪里知道,少女顾虑的并不是什么生命安全,而是自己那羞人至极的
状态。光着屁股,头朝后趴在男人的肩膀上,如此出门,岂不是整个下身都要被
人看光了。

  「不……不要……不……」小龙女连声阻止着。直到现在,她总算清楚对方
确实看不到自己的样子,否则他又怎会「傻」到抱着一个半身赤裸的女子冲入敌
阵呢。可一切都为时已晚,郭靖几步走至门边,伴随着她软绵绵的求饶,一脚就
踹翻了木门。

  只听「哐!」的一声,一个正在尝试开门的人被这股巨力撞飞出去,摔在一
旁。但见门前的空地上,稀稀落落地站了八九个人,有的赤手空拳,有的拿着刀
斧,各自头上帮着灰巾,果然是苍匪一伙。

  其中还有两人手持火把,俯身弯腰,正在给摔到地上那人照亮。他衣裤全无,
一身脏泥,斑斑点点的癣疮清晰入目,正是那逃跑苍匪老大。原来他舍不得到手
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衣服都来不及穿,便领着援兵返回,想不到刚要进屋,就被
突然开启的木门掀了个狗吃屎。

  他踉踉跄跄站起,当即张嘴开骂:「妈了个巴子的,不要命了,敢踹你狗爷
的门,看我不宰……」

  谁知话没说完,他整个人便两眼发直,愣在当场。其实不单是他,在场的所
有苍匪基本都是这般模样,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大张着,就像是傻了似的。他们
的目光则出奇的一致,都是直勾勾地,看向已经走到门外的郭靖。

  准确来说,众匪看的不是郭靖,而是伏在他身上的一个东西。上宽下窄,上
粗下细,宽的地方圆圆滚滚,形状饱满,像是半个倒放的苹果瓣。细的地方则更
显修长,同时又保持着纤弱有度的线条,给人以顺滑柔嫩的观感。而在此物的正
中间位置,一条深沟自然垂落,被摇晃的火把一照,影子虚虚实实,时隐时现,
散发出极致性感,能够唤起男性本能的的诱惑光影。

  「那是什么?」

  「是个……女人。」

  「好像是女人的……屁股?」

  一众苍匪小声嘀咕着,互相确认着,双眼却是眨也不眨一下,动也不动分毫。
因为实在太久了,他们已经太久没有见到女人了,尤其是见过那批疯癫的「新货」
之后,很多匪众无从下手,积压的淫欲便也无处发泄。

  此时一具赤裸的女体摆在眼前,即便只显出半个身子,也足以点燃这些男人
们的心火。一个个口水直流,腹下燥热,裤裆都忍不住鼓了起来,嘴里的脏话越
加下流无耻:

  「啧啧啧,看那腿子,摸起来一定滑溜溜的。」

  「这屁股真他妈翘,真想让她夹爆了我。」

  「草,看得我快射了。」

  听着这些恶贼的窃窃私语,早已羞极的小龙女更加感到无地自容,脸儿烧得
像火一般热。她闭着眼,拽起男人背部的衣服,死命地遮住头面,被人看光的双
腿和玉臀则紧紧夹着,亡羊补牢般守护自己最后的一线尊严。

  然而在这个姿势下,就算你再怎么用力也是无济于事。只见那菊花样儿的小
小屁穴,白净无毛的肥嫩肉蛤,纷纷躲藏在臀沟股缝的阴影处。虽然暂时安全,
可若是有人靠得近些,瞧得细些,就能将其真身一览无余。

  在场的男人中,属郭靖距离最近,近得只需一偏头,就能把美人的香臀尽收
眼底,如果他想,甚至抚摸亲吻,肆意把玩都是轻而易举之事。但是正派的为人,
让他很难产生这样轻浮的想法,所以他身在山中不见山,完全没有搞清楚现在的
情况。

  眼见众贼口出污言,目露淫光,齐齐看向自己肩上的少女。郭靖还以为是他
们凶恶成性,自生邪念,不禁危机感倍增,心道:「这苍山的匪盗果然凶恶,此
女若是落入他们手中,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与此同时,场上的情况开始紧迫起来,苍匪们越来越按耐不住勃发的淫欲,
全都手攥兵刃,跃跃欲试。若非是老大尚未发话,否则他们早就冲上前去,杀男
夺女,轮奸泄欲了。

  郭靖也察觉到气氛的不妙,心想救人要紧,匪首回头再来收拾。他立刻借着
摇晃的火光,寻找退路,同时左臂搂紧少女纤腰,时刻准备着一跃而起,逃离敌
人的围困。

  哪知就是这么不轻不重的一搂,恰好触到了小龙女腰肉上最敏感的部位。刹
那间,透体的麻酥快感顺着脊骨,向头尾两个方向快速流窜,刺激得她玉腿轻抖,
深埋的小嘴不自觉地轻轻叫了出来:

  「啊……」

  这声细弱的娇吟,就像是一颗飘进火药库的小小火星,瞬间点燃了所有人紧
绷的神经。只见癞狗匪首伸手一指小龙女,大喝道:「给我上,抓住此女者重重
有赏!」所有的小弟几乎在命令发出的同一时间,猛然暴起,一拥而上地冲向郭
龙二人。

  其中一个汉子满脸大胡,光着膀子,最先冲到近前。他大声呼喝着,手臂直
出,爪型的五指不由分说便抓了过来。

  「虎形拳!」郭靖心头一惊,但听耳边呼呼风声,另一个光头的苍匪已经杀
来。只见其四指并拢,与拇指组成尖头造型,展臂曲柔,竟然与少林「蛇拳」有
几分神似。而第三人也趁机欺近,他虽然右手持刀,却是以左手攻上,使的正是
野路子的「鹰爪功」。

  虎形拳,蛇拳,鹰爪功,皆属于象形拳门类下的分支,招式精简且各具特色,
无需内功修为做基础,是一种十分容易练习又适合实战的功夫。

  「这苍山匪类果真是卧虎藏龙啊。」

  这些苍匪一出手,便是虎蛇鹰三拳齐发,郭靖不由得大为惊叹。正要躲闪之
际,却发现这三人攻击的方向突然一转,全部伸着大手,抓向自己肩膀位置。准
确来说,三贼抓的是小龙女被迫露出的圆润肉臀。

  郭靖并不知情,见他们对敌时,仍不忘迫害这可怜女子,内心感到一阵失望
和愤慨:「看来陆兄说得没错,贼总归是贼,就算有武艺傍身,也不过是一群畜
生罢了。」

  转念间,郭靖已侧身避过敌袭,右手随意一挥,也不用招,仅以雄厚的内力
拍出一股气浪,便将对手远远推开,略做威慑之意。但是没有杀伤力的攻击,反
而助长了苍匪的嚣张气焰。他们再次上阵,轮番出招,更多时候,六只拳掌都是
奔着那诱人的玉臀而去。

  这三匪都是近身缠斗的专家,虎拳迅猛,负责正面攻击,蛇拳诡变,让人出
其不意,鹰爪则狠辣刁钻,专挑眼睛、脖子、关节等要害处下手。

  虽说以郭靖的武功修为,在场之中,几乎无人可以伤得了他。但是这「虎蛇
鹰」三套象形拳法,互相配合,各司其职。他扛着个人,以独臂对抗,一时间,
竟也是僵持不下。除了身边的三人之外,还有匪众拿着单刀站在周边,伺机而动,
不断收窄包围圈。

  如此危局,郭靖自问没什么好怕的,可坏就坏在敌人的目标是毫无防备能力
且动弹不得的小龙女。而且苍匪占尽地利、人数、兵器优势,他却是「单」手空
拳,负人对敌,只要稍有疏忽,伤得就是可怜无辜人的性命。

  所以郭靖马上有了退意!眼看三匪各自的一招已过,他立即运劲于右臂,横
挥出降龙十八掌的第六式「利涉大川」,震退众贼。紧接着足下用力,打算先行
跃上屋顶,再撤向陆冠英等人所在之处。

  不料就在这关键时刻,一直在远处观战的匪首癞狗急声大喊:「别让他跑了!」
然后从火把照不到的阴影处,快速跑出两名装备长枪的山匪,一边一个,同时向
郭靖刺去。

  这两枪所刺的位置极是刁钻,正拦在他跃起的路径,若不躲避,必定被其钉
在木屋的墙壁上。没办法,郭靖只好下沉丹田之气,使出千金坠的功夫落回地面。
这样一来,他与小龙女又再次陷入了重重包围之中,虎蛇鹰等众匪立时蜂拥而上,
打算趁此良机将他斩杀当场。

  见状,郭靖也是暗暗叫苦,他刚从在半空落下,正处在无法躲避的尴尬状况。
而那大胡子挥舞着虎形双爪,当先冲到近前,苍匪刀枪也紧随其后,只差分毫距
离便要够到二人。

  双拳难敌四手,在这危急关头,郭靖只好变更策略,用右手掌风格开砍来的
长刀。接着左掌一翻,竟是托起少女的柔软腰身,迎着那虎爪汉子送了过去,大
声说道:「接好了!」

  此时的小龙女正闭着眼睛,咬紧牙关,强忍因剧烈震荡而不断萌生的舒爽叫
意。忽然身子一轻,又听他要将自己送给这些淫贼,慌张间抓不住衣服,只好紧
紧搂住男人的脖颈,哭求道:「不要……不要丢下我……不……」。

  局面如此转变,全场匪众皆是惊愕,但迎面送来的美人却是实实在在,令人
心猿意马,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她的身上。而靠得最近的大胡子则是狂喜不已,白
花花的屁股长腿送到眼前,岂有不要的道理。只见他快速收拢张牙舞爪的双手,
打算先将这裸身的美人拦入怀中,好好亲泽一番。

  然而就在大胡子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光滑的肌肤,仅差一步,就可尽情抓捏那
丰润翘弹的肉臀时。他的眼前突然白影一晃,两只晶莹雪润的小脚,竟如同白色
的蝴蝶一般迎面飞了过来。

  原来在郭靖心中,从未打算舍弃任何人。他表面上将小龙女双手奉上,实际
上却是暗运内力,将自己的真气灌入她的身体。一路流过腰脊、尾椎、大股,带
动她虚乏无力的双腿猛然弹起,伸直了向后踢去。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场上的苍匪全都屏住了呼吸,纷纷看着小龙女的
精致玉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干净利落地贴在大胡子精赤粗犷的胸膛上。
这是他们之中,第一次有人触碰到美人儿的身体,导致所有人都想知道那双三寸
金莲究竟软不软,嫩不嫩,滑不滑。

  而作为亲身体验的人,在足落胸口的一刹那间,大胡子体受到不仅仅是舒爽
的软嫩和腻滑,更有着一阵阵沁人心脾的清凉之感。在这炎炎夏夜,美人的小脚
丫就像是解暑的凉玉一般,令他欲火闷燃的男躯如沐春风,畅快惬意,真想用它
夹住自己勃起的鸡巴,立马搓撸射爆一回。

  可惜大胡子的意淫也就持续了「一刹那」的功夫,小龙女的脚心便猛然传来
一股巨大的力道,震得他心肺剧痛,口吐鲜血,整个人像是被奔驰的烈马撞到一
般,大嚎一声倒飞了出去。

  这一招,郭靖用的正是「隔山打牛」的运气方法。他腾不出左手御敌,便干
脆将小龙女的身体化作一件武器,扭转颓势,反败为胜。岂料在大胡子痛嚎倒地
的同时,不知为何,被他托在手心的少女突然哀叫一声,被真气支撑平举的双腿
不住地抖动起来。

  郭靖赶紧手腕一转,将她接了回来,护在自己身边,柔声问道:「姑娘你怎
么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但是小龙女没有回话,只是紧紧搂着男人的脖颈,就像是只受惊的小兔子一
般,缩在他的怀中,不住地微微打颤。

  因为她并非是哪里不舒服,而是实在太过于舒服了。

  她事前误饮了头夜酒,本就是身心皆醉,体肉敏感。而郭靖送来的蓬勃真气
在经脉游走,加速血液流动,催化发酵酒中药性,更是将这份敏感度一下子提升
了数个等级。

  当小龙女的双脚被迫踢在大胡子的胸肌上时,肉与肉的激烈碰撞,精细到了
每一个毛孔,每一条神经。那双摸一摸就会骨酥肉软的美腿,仿佛在经历一次快
感的地震,由脚心直震到股间深处。令处在惊吓之中的小龙女,毫无准备便爽上
了天,不仅没有忍住发自肺腑的浪叫,更是差一点就要高潮泄身。她心中既有羞,
也有怨,既窘迫,又惭愧,面对男人关切的问语,哪里还有脸面回答。

  郭靖忙于对敌,自然看不到实情,以为少女是承受不住真气过体的负担才发
出了声音。可站在对面的一众苍匪却是看得清清楚楚,那柔美入骨的呻吟,红潮
遍布的下体,无一不在证明着主人早已发情,发浪。尤其是那虎爪汉子距离最近,
摔倒之前,几乎已瞧见美丽的双腿缝隙间,闪耀着斑斓水光的白嫩肉穴。

  「娘的,老子今天就是死,也要先操上这小娘们儿一回!」他强忍胸口疼痛,
一抹嘴边血渍,叫骂着艰难爬起。贪婪的目光紧盯美人儿不放,如同是只饿疯了
的老虎,恨不能马上把她吃到肚子里。其余的苍匪受他带动,也都红着眼,攥着
拳,不断向两人靠近过来。

  郭靖暗叫糟糕,他本是想先打伤一人,略做威慑,替两人争取更多周旋的时
间。哪里想到这群苍匪竟会凶恶好淫到不要命的地步,人都说「牡丹花下死,做
鬼也风流」,今天他算是真正见识到了。

  他这般想着,对怀中的人儿温柔说道:「姑娘你先忍耐一下,等退了贼兵,
我再与你赔罪。」

  「什么!不……不要再……」听他又要用那招,小龙女的芳心一慌,连忙开
口求饶,可是她细软的嘤咛,立刻就被喊打喊杀的吼声所淹没。

  只见群匪再度拥上,气势远比刚才更加急切,更加搏命。当先冲上的自然还
是那个大胡子,他使出平生所学,把一对手爪舞得虎虎生风。其余人则刀枪拳脚
齐上阵,将郭龙二人围在了中心。

  虽是四面合围,腹背受敌,郭靖却也不畏不惧,见招拆招。他使出少年时所
学的「双手互搏」之术,右手隔空出掌,专门挡架攻来的兵刃。左手则输导真气,
控着小龙女的双腿甩、旋、踢、摆,在尽量保她周全的同时,着重防御近身的贼
匪。

  这样双手同时出招的武功最是消耗心力和内力,好在郭靖心性纯然,内功深
厚,几十回合下来,丝毫不见颓势。苍匪们淫欲膨胀,人数又多,见美色在前,
更没有退缩之意。

  双方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却害苦了夹在中间的小龙女。当她的玉足踢
在敌人身上时,强劲的反作用力便会传导回来,令她的足腿像是被人碰到了麻筋
似的,阵阵发软。每踢中一人,就会软一次,爽一次,股间肉缝处不由自主地泌
出股股浪水,横流在大腿上,也飞溅在贼众的脸上、身上。

  而在另一方向,郭靖的真气由腰后进入,气势磅礴如江河大流,细致入微好
似润物的春雨,操控着小龙女下身的每一寸肌肉,每一根神经。不但把她身子烫
得暖暖的,极是舒服,更有一种异样的热流在各处经脉间游走渗透,令她骨酥肉
软,不能自已。

  小龙女感觉自己像是融化的冰雪一般,被男人揉捏塑型,摆出各种各样的攻
击姿势。有时小脚并拢,直直踢出,有时小腿勾起,缠人颈项,有时甚至双腿劈
叉,分击二匪。

  若是换了平时也就罢了,可现在小龙女的下裙尽碎,小裤更是不知丢在何处,
如此战法,她光溜溜的臀部,大腿,乃至私处都被人看得真切实在。有些色急不
要命的匪众还故意脱掉上衣,光着膀子接招,就为了能像虎爪汉子那样感受一下
美人肤肉的光滑和软嫩。结果弄得场上「哎呦哎呦」的喊痛声,「啪啪啪」的脆
响声此起彼伏,混做一团,羞也要把她羞死了。

  现在的小龙女既舒爽至极,又羞窘难言,心里苦乐参半,脸蛋儿红得像要滴
出血来,更是掩不住口中的嘤嘤娇喘。她知道若是再不停止,自己恐怕真的要浪
叫出来,赶紧软软地说道:「求……求你……嗯嗯……不要再……我快不……不
行了……嗯啊……」

  郭靖刚拦下一柄刺向自己的长矛,又闪身躲过三只抓向少女的大手,忙得不
可开交,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快不行了。他只好忙里抽闲,安慰几句:

  「姑娘你再坚持一会儿,我的同伴马上到了。」

  他一直留意着外围的情况,看火光已靠近这座木屋,想必陆冠英攻寨的进度
十分快速,再多等几刻便会赶来相助。

  可小龙女担忧的不是这些,而是她真的快要扛不住了。随着战斗越加激烈,
随着快感不断增强,在她的小腹下方,竟然慢慢凝聚起了一股熟悉的涌动。一跳
一跳的,就像是烧开的水壶一般,随时都会喷发而出。

  所以小龙女越来越害怕,害怕自己真的要在这些大男人面前……不!绝不能!
她终于豁出去了,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收拢双臂,凑到郭靖耳边:「求你……快停
手……我……我……」

  就在她犹豫着如何诉说自己的难言之隐时,逐渐失去耐心匪首匪也看到了正
在逼近的火光,心道再不拿下此女便要全盘皆输,当即一声大喊:

  「你们都听好了,谁要是给我抓回这小妞,老子就赏他先玩个三天三夜!」

  此言一出,本就不要命的苍匪一众变得更加疯狂,什么招式、兵刃、阵法配
合一概舍弃,全都伸出淫爪,冲上来就要拿人。

  这种情况,单凭武功招式已很难照顾周全,郭靖索性将更多内力集中于左手。
只见他脚下生风,长臂雄展,以精妙的步法在众人间腾挪转动,犹如一条神龙在
盘旋腾飞。而小龙女的娇躯就是这条神龙的龙尾,被男人控着、引着,在半空中
划出优雅又不失力量的弧线,一下就扫翻了四五名贼众。

  但连续的踢击也带来了更加剧烈的震动,小龙女只觉酥麻的感觉不止局限在
足和腿,而是在向全身各处继续蔓延。令她本就没什么力气的手臂一阵虚软,再
也搂不住男人的脖颈,身子一轻,便随着旋转的动作甩脱出去。眼看就要落入群
匪的手中。

  郭靖的反应何其迅速,几乎在脱离的一瞬间已伸手去抓,可是仓促之间,抓
取的位置难免会有些许的偏差。右手虽然握住了少女柔腻的葇荑,左掌却伸得过
了头,没有抓住腰间的衣物,而是直接扣在了她光溜溜的屁股上。

  由于着急救人,这一抓极是用力,不但五根手指深深陷进臀肉,弯曲的中指
更是借着下坠的力道,直接滑进了阴唇的缝隙之间。男人的指节既粗且长,发情
的穴口又湿又滑,两两相碰,竟然毫无阻滞地交合成了一体。

  一瞬间,小龙女仿佛被强大的电流击中,周身上下都在激烈地震颤,虚软的
小腰随之弓起。原本蓄在小腹的热涌怎么也压抑不住,终于一泄而出,如同下小
雨般,全部浇淋在男人的大手上。

  「咿嗯嗯……不……不呜……不要嗯嗯啊啊啊……」小龙女控制不住地浪叫
着,试图压抑,却只是令声音变得更加尖细入耳,清晰可闻。

  事已至此,郭靖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想起之前的种种迹象和暗示,不禁感
到震惊和懊悔。他知道自己应该马上抽回左手,不再亵渎那纯洁之地,可是紧夹
的玉腿让他难以移动半分,紧吸的小穴更是让他无法抽手。响在耳边的哭叫,也
让他心生怜惜,不忍在此时抛下这可怜的少女。

  而且不止是他一人不动,现场的一众苍匪同样定在原地,全都目不转睛地看
着,就连拼杀掳人也忘在了脑后。只见小龙女一边呻吟,一边搂紧郭靖的臂膀支
撑,嫩粉色的膝头并在一起,连连发抖,似乎随时都会倒下。她完全裸露的玉臀
间汁水流泻,淅淅沥沥,像是尿尿般滴落下来,在地面上形成了一滩不小的水渍。

  苍匪们看得是心热体燥,直咽口水,即便眼睛瞪得发干,也不舍的眨上一下。
有几个没见过世面的年轻匪众,难以承受如此淫色下流的场面,看着看着就射了
一裤子骚精。

  就这样,小龙女在众目睽睽下哭着叫着,泄着流着,直到高潮尽退,体力耗
干,才终于身子一软,斜斜地瘫倒下去。郭靖赶紧一把接住,轻柔地揽入怀中,
事到如今,他既放不下她,又不愿继续折腾她。眼看群匪逐渐反应过来,纷纷靠
近准备拿人,此时再想逃走已是难上加难。

  谁知就在这时,突然从旁边冲出数名精壮汉子,与苍匪一众厮杀起来。屋顶
上有一人朗声大笑道:「癞皮狗,你作恶多年,今天你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郭靖一听,便知是陆冠英带人赶到,欣喜之余,又看了看埋头在他胸口的少
女,心知不该让她留在这里受人非议。随即将她拦腰抱起,闪身躲过两名匪众的
攻击后,趁着场面混乱,纵身跃出战局。

  郭靖轻功卓越,脚力非凡,不少片刻已离开寨子,钻进了深山老林之中。他
摸着黑,找到一块能够倚靠的平坦大石,将怀中的人儿轻轻放在上面,又脱下自
己的外衣,为她缠裹严实后,才算安下心来。

  正准备撤回双手之际,郭靖却感到腕上微紧,一只柔软的小手已扶住了他。

  原来经过这一通忙活,小龙女倒是清醒了几分,感觉身上略有动静,似乎有
谁正在给自己整理衣衫,便不自觉地握住男人的腕子,迷迷糊糊地喃道:「你…
…」

  她其实想问是谁,可郭靖现在满心都是愧疚,听到她的声音,立即说道:
「姑娘你还好吗,适才都怪在下鲁莽,做出如此背伦逾越之举,还望姑娘宽宥。」

  鲁莽……逾越……这几句话像是火星一般,渐渐点醒了小龙女高潮后的迷乱
思绪。她回忆起自己被人脱去鞋袜,撕碎裙裤,不得不在众多男人前展示赤裸的
下体;也记起自己光着屁股,舞动双腿,被迫做出各种羞臊至极的姿态;她还清
晰记得,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高潮绝顶,浪声淫叫,将自己的潮水尽数泄在了
男人的手上。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臊到极点的丢人事。小龙女想起一桩,心里的羞涩
便会随之多上一点,忆起一件,胸口的怨气也会跟着重上一分。

  见她没有回应,郭靖有些慌了,忙道:「不不不,我的作为太过孟浪,实在
不敢奢求原谅,姑娘要打要骂,在下绝不会有半分避让。」

  其实遇到这种事情,尤其是女性丢人的情况,犯错的男方说得越少,越是上
策。而郭靖连续两次道歉,态度虽然诚恳,但在小龙女看来,却像在时刻提醒着
自己的丑事一般。让她越听越急,越想越气,感觉这辈子从没如此埋怨过一个人。

  正好对方的腕子就在面前,她一时冲动,想也没想就狠狠咬了上去。

  郭靖自然不敢闪躲,举着手臂,任小龙女随意处置。但是她刚刚经历过泄身
之快,余韵未消,体力无继,再狠能狠到哪里去。等她撒了气,松了口,男人的
腕子上也并未出血,而是留下了两排整齐的牙印。

  或许是满心羞怨得到发泄的缘故,小龙女的情绪渐渐平静,突然想起之前落
入贼手,险遭奸污,多亏此人相助才保住了清白之身。有这番恩情在,无论他做
过什么失礼之事,自己也不该如此对他。

  小龙女越想越是不妥,心底生出浓浓歉意,可是才刚生气地咬了人家,这道
歉的话,一时竟说不出口。她只好退主求次,先问问对方受伤与否:「你的手…

  …「

  哪知小龙女刚一抬头,对上男人浓眉英目,充满关切的面庞,想要说的话儿
立即被噎回了肚子里。因为她终于发现,这个带她逃出匪窝,共历惊险的男子不
是别人,正是她曾经的救命恩人,昨日的梦恋情郎。

  「郭靖!怎会是他,怎会是他……」小龙女心中喃喃,震惊不已,一双水灵
灵的大眼睛望着男人,张口结舌,把什么都给忘在了脑后。

  见她欲言又止,郭靖略感好奇,问道:「姑娘,你说什么?」

  小龙女却像是根本没听到一样,仍然深陷在自己的思绪中:「为什么他会在
这里……我的衣服……哎呀!我刚才还在他面前……真是的,怎么会这样……」

  其实自从决定来到大胜关,小龙女便无数次想象过两人重见的情景,可她怎
么也没料到,自己会是以这般丑态,在这种尴尬的境况下与之重逢。

  就在她拿定注意,无论如何也不在今夜显露身份之时,旁边的郭靖又一次出
言询问:

  「姑娘!」

  「啊!怎么了。」小龙女的神思终于被拉了回来,不自觉地答应着。

  「我的手,你还咬吗?」

  「手……」小龙女立刻低头看向被自己狠咬一口的腕子,圆圆的牙印清晰深
凹,已经有些红肿起来。内疚的情绪又再漫上,同时伴着揪心的疼,她关切地问
道:

  「你的手……疼吗?」

  「不疼不疼,姑娘你心地好,已经对我口下留情了。」郭靖听出话中的歉意,
便打起哈哈。

  但是小龙女却知道自己适才气急,动嘴之时没留一点余力,男人如此说,自
然是怕她有什么心理负担。她不禁倍觉感动,伸出玉指,轻轻为他抚揉伤处,柔
声道:「对不起,我不该咬你的。」

  对于久居深山,不知人道的小龙女来说,这种发自真情的关心并没有什么不
妥。可是早已娶妻生子的郭靖,打小便被教导要尊师重道,恪守人伦。刚才危机
时刻也就罢了,现在两人独处,怎么还敢有如此亲昵的行为。

  「没关系,只要你不怪罪,多咬几口也不妨事。」郭靖嘴里继续安抚,手却
慢慢抽了回来,一转话题道:

  「姑娘,我见你内力不俗,可是哪一派的弟子,怎会落到这苍匪的寨子里?」

  「我是来此寻人,路过一间客店,然后不知怎么就……」

  「那你可有投靠的地方,我在大胜关还算有些朋友,完全可以帮你找人。」

  小龙女来此主要是为寻找杨过,人生地不熟,确实需要帮忙。可是为了隐藏
身份,她只有拒绝这份好意:「不必了,我自己应该可以的。」

  「姑娘你一个人真的没问题么……」两人在林中已久,郭靖渐生退意,却又
觉得把一个少女独自地留在这荒山野岭颇为不妥,便又问道:「是否需要我再做
些什么?」

  小龙女听出他不愿多留,也知道现在正是脱身的大好时机,可是久别重逢,
又怎会舍得再次分离。她垂头思量片刻,低声道:「你能不能带我回那寨子。」

  「回去那里干什么?」郭靖惊讶道。

  少女把头垂得更低:「去找我的……衣服……」

  郭靖这才想起女孩还是半身赤裸的状态,虽然他用上衣暂时遮住,却总归不
是长久之计。

  「那就再次得罪姑娘了。」

  他说着就要将人拦腰抱起。哪知对方突然一声低呼:「不要!」竟然挡住了
他的手。

  他心里慌张,忙道:「对不起。」

  「不是的……」小龙女立即解释道:「你……你还是背着我吧。」

  郭靖这才醒悟,心想两人初识,拦腰环抱的姿势确实过于亲密了些。遂转身
蹲下,说道:「还是姑娘想得周到,我又鲁莽了。」

  事实上,小龙女不愿被抱在前面,是怕进了寨,有了光亮,会被人见到自己
的容貌。可这些话她不便明说,只好身子前倾,轻轻趴在了男人的背上。

  等她扶稳,郭靖的手向后一抄,却又犯起了难。原来在这个姿势下,小龙女
的玉腿大敞,竟然从包好的上衣中滑了出来。膝弯的嫩肉与他的手心肌肤相贴,
怎么看,都要比怀中搂抱亲密得多。

  「姑娘,你的腿……」

  小龙女虽然羞涩,却仍然为郭靖宽心道:「没有关系,刚才你还摸过我的…

  …「

  话一出口,两人都是一惊,不约而同地想起斗群匪时的荒唐事。小龙女发现
说错了话,脸唰的一下红到了耳根,蜷缩着不敢再多言语。郭靖的身躯也是微微
一震,愣了片刻,才托住她的双腿,背着她站了起来。

  夜越来越深,天空还是漆黑一片,看不到半点星光。高大的男人背着娇小的
少女,如同是父亲背着女儿,在茂山密林间行走穿梭,缓缓向苍匪寨子的方向前
进。

  晚风徐徐,吹得人凉爽惬意,平静坦然,尴尬的气氛也缓解不少。但不知怎
么,两人就像商量好的一样,都是沉默着,不发一言。

  小龙女侧着头,娇软地靠在郭靖坚实的后背上,看着身旁的树木向后移动,
听着远处的虫叫狼嚎。恍惚间,感觉自己又回到了终南山,回到了活死人墓,回
到了那段如梦如幻的美好时光。

  她多希望能告诉男人,婆婆死了,过儿走了,自己又变成孤零零的一个人。

  可是她无法开口,因为她已经做出了选择,选择忘记过去,一心一意去做过
儿的好师父,好妻子。

  或许今夜的相逢就是上天的恩赐吧,让她再一次体会这种温存,让她有机会
做最后的告别。

  小龙女这样想着,有些胆怯地收拢双臂,抱紧郭靖的脖颈,一张小脸也贴了
上去。男人的身体随之变得更加暖热,呼吸也粗重起来,但是她没有察觉,而是
在催人睡眠的摇晃之中,慢慢进入梦乡。

  ……

  过不多久,两人来到一处悬崖,崖下火光通明,正是之前那座苍匪的山寨。

  虽说战斗已经结束,但是遥遥望去,寨子里来往的人群远比之前还要众多。
这些都是陆冠英的人马,有些在押送投降的山匪,有些在搬运物资,打扫战场,
也有些聚在一起,插科打诨,趁机偷懒。

  一阵冷风袭来,钻进松散的衣缝,吹得小龙女下身一凉,不禁打了个哆嗦,
咕哝着苏醒过来。她睁开双眼,朦胧中看见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先是一惊,随
即俏脸转红,心中泛起丝丝甜蜜。

  「姑娘,看来我们要多加小心了。」听到身后的人儿醒来,郭靖简单说明一
下现在的情况。小龙女伸着脖子瞅了瞅,心想自己这般模样,确实不能被人看见,
感激之余,又抱稳男人,低低「嗯」了一声,权做答应。

  然后郭靖使出金燕轻功,跃下山崖,沿着通路七转八绕,躲避往来的人群,
最后来到匪首的木屋前。屋门已经断了,躺在远处,墙上到处都是刀劈斧砍的凹
槽,可见当时战况的激烈。而在火光的映照中,地面上明显可以看到一片手掌大
小的潮湿痕迹,颜色深泽,似是记录着此处曾经生过的臊人事。

  其实经过这么久的时间,就算水再多,也早就被土壤吸得净了,被夜风吹得
干了,这块湿印兴许只是某人不小心留下的罢了。但是小龙女做贼心虚,瞧见之
后,还以为自己淫泄的痕迹犹在,立刻偏过头,遮住羞脸,缩在男人背后不敢再
看。

  她这么不打自招的一躲,反倒让郭靖意识到其中隐情,不由自主地地回想起
当时的情景:少女半裸着,依偎在他的怀中,颤抖的股臀紧紧夹着他的指掌,一
边唱出媚人的呻叫,一边将体内的蜜露倾泄在他的大手上。

  虽说郭靖作风持正,绝不会对妻子之外的女人动半点非分的念头,但是如此
香艳且充满色气的回忆,如此撩动男性本能的诱惑,又怎是靠意志能够抵挡抗拒
的。他只觉心口一阵猛跳,全身登时躁热起来,小腹之下似乎有股力量正在崛起,
不断顶着裤子想要冒头。

  这下就连郭靖也开始慌张起来,赶紧侧过视线,暗骂自己道:「郭靖啊郭靖,
你怎可想这些乱七八糟,对不起蓉儿的事,真是混账。」接着快步走进木屋。

  此时屋内一片狼藉,全是木窗和桌椅的碎片,箱子柜子大开着,显然已经被
人搜刮过了一遍。因为没有火把,光线比屋外暗了许多,郭靖走得又快,差点就
被碎物拌了一跤。好在小龙女看得清楚,便让他背着,一边指挥方向,一边在各
处翻找起来。

  最后,两人在墙角找到了小龙女随身携带的软布包袱,里面装得是一套换洗
用的衣物。而在那张铺满锦缎毛皮的大床上,之前被匪首脱掉的绣鞋和袜子也完
好无损地保留下来,但那条用来捆缚她双手的小小亵裤却失去了踪影,怎么找也
找不到。

  「你说说看,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见遍寻不着,郭靖也想试着帮忙。

  但是这种事情,小龙女怎可能说得出口,忙道:「找不到就算了,你能把我
放到那床上么。」

  郭靖不是傻子,一听这话,立刻明白女孩打算换衣服了。他识趣地说道:
「那你先歇着,我去外面看看,可能……好像有什么动静。」说完背朝大床,慢
慢躬身,将人放下。

  可是小龙女的玉足稳落床榻之后,却没有马上松开手臂,放他离去。而是深
深吸一口气,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一般,贴着他的耳边,说出了那句深埋在心底多
年的话:

  「谢谢你……」

  然后她凑上前,趁着黑暗,忍住羞涩,在男人的脸颊上深深一吻。

  郭靖心头慌乱,忙转过身,看向黑暗中的白色倩影道:「姑娘,这……」

  但是小龙女已先一步伸出玉指,扶住了他的嘴唇,也封住了他的言语。她看
着这个给予自己太多恩情,却又不得不再次分别的男子,柔语中甚至有了几分哭
泣:

  「恩公,再见了……」

  对,再见了,从今以后她便要去做别人的妻子,再不会,也不允许与他有任
何牵挂。

  郭靖隐约觉得奇怪,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怎么说,只好点了点头,默
默地走出木屋。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小龙女的心口越来越紧,有股冲动想要立刻
叫住他,与他相认。但她还是咬牙强忍着,直到人消失在门外,眼中的清泪终于
止不住地夺眶而出。

  屋外火光闪动,噼啪作响,吸引着无数飞蛾奋不顾身,连连冲撞。而郭靖的
内心也如这火苗、飞蛾一般来回翻腾,又慌又乱,不仅是因为那突然的一吻,也
是因为今夜种种奇异又迷幻的经历。

  不一会儿,门内便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出。郭靖听在耳中,眼前竟浮现出少
女褪落衣衫,赤裸娇躯的幻影。他顿觉身热如火,心慌意乱,哪里还敢再听。赶
紧连走几步,远远地背对木屋,不禁纳闷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会对一名落难
少女如此躁动,频频生出歪念。

  「郭伯伯!」

  「师父!」

  就在这时,几个人一边喊着,一边朝木屋方向靠近。郭靖扭头一看,却是陆
冠英和武氏兄弟等人。其中还有一个身体偏瘦,但面容俊美的少年随行,竟然正
是小龙女跋山涉水,苦苦寻找的徒儿杨过。

  自从两人失散之后,杨过见等不到姑姑回来,便决定下山去寻。他扮做小叫
花,边找人,边游玩,一路上多有奇遇,还因为打抱不平而结识了不少的红颜知
己。

  后来得知郭靖夫妇举办英雄大宴,在陆家庄款待天下英豪,杨过便混入了丐
帮弟子的行列,一起来到大胜关「寻亲」。他更是打扮落魄,佯装穷困潦倒模样,
借机试探郭家人对自己的态度如何。

  想不到郭靖一如既往,仍是对他视若己出,黄蓉也一改往日冷漠,竭诚相待,
还要亲自传授武功,让他极为感动。而且莽撞任性的郭家大小姐郭芙,也不知是
长大变得懂事了,还是真的瞧他样子可怜,竟然处处为他撑腰,把武家兄弟数落
得敢怒不敢言。

  如此一来,杨过终于决定留下,凭自己的一身武艺,帮助郭伯伯对抗外敌,
保家卫国。而今夜正是受到黄蓉的托付,与大小武结伴赶至苍山,一起确保郭靖
的安全。

  见到这意料外的三人,郭靖不禁感到好奇:「过儿,儒儿文儿,你们怎么来
了?」

  弟弟武修文当先接道:「是师娘吩咐我们来的。」

  哥哥武敦儒补充道:「师娘说山匪虽然不足为虑,但是困兽犹斗,狗急了还
要跳墙,防着点没有坏处。」

  两兄弟抢着向师父争风汇报,杨过则稳稳站在一旁,等郭靖看向他,才低下
头,转达黄蓉嘱托给他的话:「郭伯伯,郭伯母叫你注意安全,早些回家。」

  这两句虽然简单,却饱含着妻子对丈夫的关切和爱意。郭靖胸口一热,甚是
感动,朝杨过欣慰地点了点头,心里直盼着策马扬鞭,马上去见爱妻。哪知陆冠
英的问话,一下子把他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郭兄,刚才混战时明明见到你了,怎么后来没了影子,现在回到这里又是
做什么呢?」

  一连两个问题,把不善说谎的郭靖给难住了。他立刻绞尽脑汁,拼命想了个
说辞出来:「啊……我是看见一个像是匪首的人趁乱逃走,你当时忙于对敌,腾
不出空,我便单独去追了。」

  其实这个回答,就连郭靖自己也觉得漏洞百出,不料陆冠英听后,哎呦一声:
「我就说怎么没抓到那条癞皮狗,竟是让他这样溜掉了,郭兄你抓到了吗?」原
来那匪首极是爱惜自己性命,见大势已去,也不管满寨的弟兄,战斗刚一开始,
便早早地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听到这个情况,郭靖立刻见坡下驴,两手一摊道:「没有,所以我才回来这
里,看看可否能找到什么线索。」

  「那你可要好找了。」陆冠英抬眼扫视一圈:「我的人已经把这里搜刮一遍,
有用的物资全都带走,没用的最后也要烧掉。」

  只见他手一挥,远处数个壮汉立即燃起火把,准备将这匪窟烧个一干二净,
免得方便了后来之人,再次聚众作乱。

  突然,木屋侧面传来几下细小的,犹如鸟雀扇动羽毛的声响。在场中,只有
内力最强的郭靖敏锐地捕捉到了,其余人则是浑然未觉。他心思一转,明白少女
已经安全脱身,自己留在这里也没了用处,当即抱拳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和晚辈们先行回去,这里的事全仰仗陆兄你了。」

  陆冠英点头答应,转身吩咐手下干活。郭靖走出几步,突然间想起了什么,
对杨过等人说道:「你们先到寨外等着,我马上就来。」然后他抓过一只火把,
迈步走进匪首的木屋。

  此时屋内已经空无一人,郭靖看了看发出轻响的方位,正是适才被自己打碎
的那扇木窗,想来少女便是从此处翻墙离开。

  接着他来到床边,只见自己的外衣已经被打理整理,端端正正地放在床头,
上面还压着两条粗布材质的衣袖。表面残破不堪,有几处颜色焦黑,似是被火烧
过一般。但是布料却很干净,显然有人时常清洗,保存得极为精心。

  「这是她留下的吗?」

  看着面前的两截破袖,郭靖莫名觉得熟悉,但一时间又想不起什么,便把它
拿在手中细看。只感到布料上仍有丝丝余温留存,鼻端还能闻到一股十分特别香
气,有兰花的清雅,也有百合的幽芳。如同那少女的体香一般,令他忍不住地心
跳加速,不敢多闻。

  如此一来,郭靖只得暂时作罢,穿好外衣,准备回庄。不料当他把破袖放入
怀中保存时,却在自己内衫的衣襟中摸到了另一团事物。软绵绵的好像棉花,滑
溜溜的堪比真丝,手感极为舒适。

  郭靖立刻记起,这是之前绑缚少女双手的那条奇怪绳索。当初群匪包围木屋,
情况危机,他不得不折断床柱救人,一时仓促,才把此物随手塞进衣内。

  现在回想,不由深感好奇,究竟什么东西会在柔软的同时,又保持着如此坚
韧的特性。遂将其取出,展开一看,顿时惊得他目瞪口呆,怔立当场。

  只见此物由上等丝料制成,通体洁白的底色上,隐约泛出如珍珠一般莹润细
腻的光泽。上宽,下窄,好似三角,虽说造型特殊了些,但是既有腰线,也有腿
口,怎么看都是一条女子的贴身亵裤。原主人还十分别致地,在腰腿边缘处绣上
了一排银色花纹,使其更显得细致精巧,充满了小女儿情调。

  「难道她要找的,就是这……这个东西么……」郭靖耳根一热,瞬间红透满
面。想他年逾三十,已近不惑,这种女人的私密衣物,却也只在妻子那里见过。

  可现在他手中抓着的这件蔽体小裤,不仅是从少女身上直接脱下,而且散发
着比那破袖还要浓郁的诱人体香。如此境遇,又叫他如何不脸红心跳,如何不欲
火雄燃。

  终于,在经受了这一夜五次三番,来自于视觉、嗅觉和触觉的不断刺激之后。

  郭靖再也忍不住,也压抑不住自身强盛的阳刚之性,当场龙根勃起,一柱擎
天。

  而他也终于无法再待下去,把手中二物慌里慌张地塞回怀中,逃跑似地大步
迈出门外。

  ……


第八章 意外佳人

  在陆家庄的西北角落,有一座种满桃树的特殊庭院,名为「桃苑」。院中房
舍精雅,装饰素简,还有各式花植,雕山小池,设计极富情调。由于方位偏僻靠
远,环境清幽静谧,非常适合忙里偷闲,修身养性之用。

  而其特别之处,便是在打扫和伺候以外的时间,庄内的所有仆佣都不可擅自
进入,乃至在附近逗留、喧哗,也是绝对不被允许的。因为住在这间院子里的人,
正是镇守襄阳多年,不断为抵御外敌忙碌操劳,急需放松休息的郭黄夫妇。

  此时将近午夜,人睡灯熄,桃苑内外尽是黑暗。只有其中一间房舍里,仍旧
有明亮的烛光传出,将一道曲线曼妙的身影,清晰地映照在暖黄色的窗纸上,为
这沉寂的夜晚,增添了一份美丽之景。

  屋内,黄蓉安静地坐在桌旁,神情略显紧张,一双眸子凝望房门,似是在等
待着谁的归来一般。现在的她已经换上了一套水青色长裙,肩袖纤薄,胸腰收束,
非常修体的裁剪,把她完美的身材衬托得更加前凸后翘,性感迷人。

  她脸上的脂粉虽淡,描眉虽轻,却要比那些浓妆艳抹的女子更显得艳光四射。

  浓密的长发又黑又亮,整洁地盘在脑后,一扫晨间的狼狈模样,恢复了女诸
葛一贯的高贵雍容,风华绝代。

  「都这么晚了,他们怎么还不回来……」黄蓉看了一眼桌上的灯烛,有些焦
急地念叨着。她早晨回房之后,原本是想立刻出发,追赶出关的郭靖等人。

  可是等她打理清洗时才发现,自己被彭长老奸淫采补了整整一夜,早已是体
力虚乏,周身酸软。别说是去杀匪除患了,就连骑马上山这种简单的事情也做不
了。

  黄蓉只好叫来杨过与武氏兄弟,吩咐他们赶往苍山,护好丈夫周全。女儿郭
芙贪玩,也想跟着去凑热闹,则被她强行拦下,哭闹一阵后独自关在房内。

  以她的估计,入夜时分即可找到郭靖,不出两个时辰就能赶回大胜关。却不
知是半途发生了意外,或是别的什么原由,一直等到临近午夜,依旧没有收到任
何消息,难免让她放心不下,急得如坐针毡。

  黄蓉如此心神不宁,除了担心丈夫的安全之外,也是在为现在的局面感到烦
忧。因为彭长老回来了,带着更强的邪术,也带着更加撩人心扉的要求。

  「远离尘世……隐遁山林……自由自在……双宿双栖……」

  回忆昨夜,男人在恋奸情热时所发出的私奔邀约,黄蓉的心中不禁升起浓浓
的向往之情。想她从年少接任丐帮开始,跟随丈夫东奔西走,协助襄阳边境防务,
一晃过了快二十年,就连女儿也已长大成人。

  虽说起初只是偶尔相助,并未影响正常生活,可是随着宋蒙交战愈加频繁,
她和郭靖便再没有一天的安稳日子。两人不是各自忙于帮务军务,就是劳累得没
有心思去考虑儿女情长,更不要说每日每夜的提心吊胆,唯恐出征的靖哥哥一去
不返,留下她们孤儿寡母苦度余生。

  黄蓉觉得自己好像陷住了,陷进这个深不见底的江湖,陷进这场永无止境的
战争,而且越陷越深,好像永远无法脱身。她有时甚至会怀疑,怀疑自己当初的
选择是不是真的错了,如今的生活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

  所以,黄蓉不止一次产生过与靖哥哥远走高飞,避世隐居的念头。可最终做
出这个承诺的人,并非是她一心祈盼的丈夫郭靖,而是另一个男人。一个名不正,
言不顺,年纪足可做她父辈的男人,那便是彭长老。

  「我真的要和他一起走吗?」黄蓉默默问着自己,心中不自觉地回想彭长老
究竟都有哪些好处。

  她首先想到的,便是那双充满邪异魔力的眼瞳,一黑一紫,仿佛正代表着她
内心深处的渴求和欲望一般。每次凝视,都会令她情不自禁地沉沦其中,甘愿臣
服。

  接下来,黄蓉自然而然想到了彭长老那高超无比的床上技巧。她清晰记得两
人偷情交媾时,对方总能使出新奇多变,同时又十分有效的性爱手法。几乎每次
都能让她在无法言喻的快感当中,潮吹泄身,率先败下阵来。

  而且有了「春水穴」的滋补,彭长老的体力和耐力,竟能与年壮力强的靖哥
哥相媲美。往往可以彻夜不眠,操得黄蓉连番高潮,一直爽到昏厥才肯罢休。再
加上男人油嘴滑舌,善说甜言,总是能把她逗得又羞又笑,身乐心美,在一次次
激情欢爱中,享受到心灵和肉体的双重满足。

  遥想过去的十余年间,襄阳战事日盛,郭靖忙于关防,多有不归,却让黄蓉
独守空房,饱经相思之苦。反而是彭长老月月必到,夜夜私会,用高超的床技和
甜人的蜜语,令她尝尽了身为妻子和女人的快乐。

  如此两相比较,竟一时分不清谁才是自己真正的丈夫,黄蓉不禁苦笑一声,
心中满是悲凄。可是她转念又想:「难道我真的要为了贪图男女之乐,而离开靖
哥哥,离开芙儿吗?」

  说到底,她始终无法狠心离去的原因,依旧是放不下自己的靖哥哥。

  身为东邪黄药师的女儿,江湖上有名的「小妖女」,黄蓉自幼便对礼教法度
轻而视之。像是抛夫弃女,背贞失德这样的俗世骂名,她又怎会在乎。但她若是
真的走了,留下靖哥哥一人去面对破碎的家庭,世人的眼光,敌人的围攻,她又
怎能忍心,怎能不在乎!

  一面是彻底放纵,追求内心的渴望,却要背弃自己珍爱的一切,一面是守护
家人,继续无奈的坚守,但只能被永远困在「襄阳」这座围城里。

  两种互不妥协的选择,就像压在天平两端,重量相等的砝码一般,让黄蓉的
心意倾斜摇晃,难以抉择,也让她的思绪纷纷扰扰,乱做一团。她突然很想见到
靖哥哥,比任何时候都想,因为现在只有郭靖才能让她感到安心,也只有郭靖才
能提醒她身为妻子的责任,不要再去胡思乱想。

  只见黄蓉猛地站了起来,准备派人再去查探,不料房门竟然「咯啦」一声,
缓缓打开,门外站的正是她期盼已久,匆匆赶下山来的夫君郭靖。

  「靖哥哥!」

  黄蓉一个箭步,柔身跃向男人,开心的样子,仿佛又回到了两人少年初恋时
的光景。郭靖略感惊讶,眼中的异色一闪,随即化作款款深情,将自己的爱妻紧
拥入怀。

  「蓉儿,我回来了。」

  丈夫归家的话语,就像沉稳悠扬的洪钟一般,瞬间驱散了萦绕在黄蓉心头的
疑虑和不安。她长吁一气,软软伏在对方健壮踏实的胸口,感觉自己从没如此放
松舒服过。

  两人就这样站在门口,安静地拥抱着,好似久别重逢一般,迟迟不愿分开。

  过了许久,黄蓉扬起脑袋,下巴戳在丈夫胸口,略带忧容地问道:「怎会这
么晚的,害蓉儿着急死了。」

  看着妻子担心的神情,郭靖顿感愧疚万分:「对不起,蓉儿,我……我……」

  他吞吞吐吐,不知该不该把山上发生的事如实相告。

  黄蓉满心都是欣喜,完全没有注意到丈夫的异样,一偏头,继续埋首道:
「没关系,蓉儿不怪靖哥哥。」说完又轻扭几下身子,如两人年少时亲昵拥抱般,
深深地缩进靖哥哥的怀中。

  但是黄蓉忘记了,自己早已不是从前那个身娇如燕的小妖女,而是成熟性感,
有着完美身材的郭夫人。

  只见她胸脯的衣服圆鼓鼓的,像是藏了两颗大水球,结结实实地压在郭靖胸
前。细如蜂,软似蛇的腰肢轻摇慢扭,带着丰腴的下身越贴越近。并拢的双腿虽
然有力,却像是在寻找靠山一般,不断向前倾斜着,在丈夫的股间频频挪蹭,拨
动心弦。

  如此丰满的女体,如此妖媚的情姿,足以令天下间所有的男人血脉偾张,为
之疯狂。而郭靖刚刚在山上体受过古墓仙子的朦胧春情,心中的欲火还未完全熄
灭,此时被娇妻一阵无意识的诱惑,他阳刚的雄躯登时起了反应。

  「咦?」黄蓉忽然感到身下一硬,似乎有什么东西顶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她
略微缩身,低头一看,霎时羞得俏脸通红。原来男人的裤裆已经撑得老高,尖顶
宽蓬,活像一个鼓鼓囊囊的蒙古包,俨然已经做好了征战杀伐的准备。

  其实自打几年前,郭靖去终南山走过一遭之后,黄蓉便发现自己的靖哥哥有
了些许不同。平日里求爱变得更主动,更频繁,行房时的状态也更显龙精虎猛,
贪恋性欢。甚至是那本就足够强悍的阳具,也似乎变得更加粗壮硕长,令她难以
招架。

  那时彭长老远赴塞外,寻找密法,黄蓉正好有充足的时间陪在靖哥哥身边,
夜夜笙歌,次次尽欢。日子久了,施加在她身上的邪术竟然有了减弱和松动的迹
象,一颗芳心在不觉间倾斜偏移,期盼着可以忘掉过去,专心做回妻子的本分。

  所以看到丈夫如此性急,黄蓉除了羞涩之外,还有发自内心的欢喜,腻声嗔
道:「靖哥哥你真是的,才刚到家就这么猴急……」她口中说的虽是责怪之言,
眼角眉梢却满含娇媚春色,说不尽的风情万种,荡人魂魄。

  郭靖一时看得痴了,心头震跳如同擂鼓,情不自禁道:「蓉儿你真是太美了。」

  瞧见他一副痴呆相,黄蓉的脸更红,也更艳,抿嘴一笑道:「傻哥哥,都快
二十年了,还没看够啊。」

  「看不够,一辈子也看不够。」郭靖心情激动,低头欲要亲吻娇妻,双手也
顺着腰肢下滑,差一点便握上她饱满挺翘的圆臀。

  哪知她娇躯一挣,立即逃开,埋怨道:「门还开着呢,也不怕孩子看见。」

  郭靖傻傻一乐,摸着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看着她把门关好,然后一起步入
内室。黄蓉还想伺候两人更衣,却被他一把抱起,扑倒在床上,深情地亲吻起来。

  丈夫的唇宽厚结实,充满力量,但是当他包裹妻子的小嘴儿时,却在轻轻地
吮,慢慢地磨,仿佛是在品尝一颗刚刚成熟的红樱桃,温柔克制到了极点。作为
被呵护的一方,黄蓉也配合地伸出小舌,细细吻舔,为男人抚慰着劳累了整整一
晚,有些发干发渴的唇边。

  慢慢的,两人越吻越是投入,越吻越是动情。各自的舌尖不知不觉间缠在了
一起,扭摆摇曳,涎液流连,如两条傍生的鱼儿般嬉戏同游。他们更是在唇口内
互换阵地,不断舔舐着对方的唇、齿、腔,以至于四片嘴唇交错贴合,紧密得透
不进一丝空气。

  郭靖渐渐忍不住了,一边抚摸着丰满的女体,一边伸手向下,拉扯娇妻的腰
绸。黄蓉则趁此机会,腾出小口,呼呼直喘道:「呼……靖……靖哥哥……嗯…

  …怎么了……呼……今天……这么急……嗯嗯……「

  怎么了,郭靖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在他下山的一路上,身体里就好像
有股邪火似的,又窜又冒,烧得他脑昏心热,棒坚棍硬。回到家,看到自己美丽
的妻子,便忍不住想要抱她,吻她,扒光她的衣服去做那囫囵之事。

  见丈夫不答,而是像头闷牛一般,只顾着脱自己的衣服,黄蓉也觉身子燥热,
不再多问,主动为双方宽衣解带。她心思细,手脚灵,不出一会儿功夫,床边就
堆满了衣裤罗裙,随身小件。两人也终于在这一刻赤身露体,将自己的一切完全
暴露在各自的视线之中。

  郭靖身形高大,肩宽膀厚,站在面前让人倍感踏实。胸腹肌肉的形块明朗,
健硕扎实,既有着中原男子方正刚强的本质,也能看出他出身草原的勇猛和豪迈。

  大腿既粗且壮,筋条绷得凸起,一看便知其蕴含着无限的体能和强大的爆发
力。

  身为江南女子的黄蓉则显得娇小许多,足足矮了郭靖一头,可身材却是该大
的地方大,该翘的地方翘,尽显妖娆妩媚之姿。自上而下看去,丰满的乳房、纤
细的腰肢,浑圆的美臀,共同形成了一道蜿蜒浮凸的香艳风景,令观者的心潮也
随之高低起落,刺激非常。

  黄蓉由于身负仙穴,肉体有着极强的恢复力,一夜偷情的深刻痕迹已然不见,
唯有在胸乳和腿根处尚能勉强看出淡淡的红印,与兴奋泛起的潮红相互掩映,反
而增强了她的性吸引力。而在那双修长且不失肉感的美腿中间,三角形的阴阜高
高隆起,深色的绒毛被修剪的短而齐,仿佛是一片肥沃的农田般,等待着男人去
耕耘和开垦。

  体内欲火正盛的郭靖哪里经受得住如此诱惑,只见他虎躯一震,胯下那根象
征着雄性力量的巨物,在浓密黑毛的簇拥中昂扬抬头,立刻进入了备战状态。棒
身从下到上,由黑转红,犹如一杆烧红的铁枪,又长,又硬,又烫,好像随时都
会刺入女体,杀她个片甲不留。

  注视着丈夫勃起的粗大性具,感受着不断传来的灼热气息,黄蓉的脸上越来
越烫,心口砰砰直跳,暗自叹道:「靖哥哥的肉棒如此雄奇,应该算得上无人匹
敌了,可为什么我还会被别的男人征服呢……」

  黄蓉这般想着,不由记起昨夜,自己被彭长老那根肉虫肏得欲仙欲死,放声
浪叫的情景。股间蜜穴竟像是受到什么感应一般,微微收缩,情不自禁地泌出点
点花露。

  她顿觉羞愧无地,翻然自省道:「真是的,靖哥哥就在面前,我想这些干什
么啊……」

  就在黄蓉胡思乱想的时候,郭靖看着她赤裸的娇躯,内心感受却是出奇的简
单和纯粹:他爱他!他想要她!因为她是他的妻子,他的蓉儿,是天底下最好最
好的姑娘。

  只见郭靖身体向前倾着,大手搂紧女人如蜂的细腰,语气中充满了情和欲:
「蓉儿,好蓉儿,我真的好爱你……我……我想要你……」做了十多年的夫妻,
即使木讷如他,也努力学会了对妻子温言款语,情话绵绵。

  黄蓉凝望着丈夫真挚又满是爱欲的神情,感觉心里甜甜的,身子热热的,不
禁莞尔:「这样直白的情话,也只有从靖哥哥的口中说出来,才不会显得肉麻做
作。」

  然后她缓缓平躺在床,岔开双腿,做出行房时最常见的男上女下姿势。一边
用右手引着丈夫那根蓄势待发的大鸡巴,一边顶在自己腿间微湿的穴口上,柔媚
一笑道:

  「来吧靖哥哥,让蓉儿好好服侍你……唔!」

  话音刚落,早已迫不及待地郭靖立即一挺雄胯,将自己的肉屌送入了黄蓉的
美穴之内。鼓硕的龟头登时化作一架破城巨锤,把娇嫩的肉缝撞得门户大开,一
路直达穴底。说是穴底,其实只是穴中穴的入口处,男人的阳具尚有一半被凉在
外面,根本尝不到娇妻美肉的软腻和香滑。

  而且两人急于办事,前戏仓促,下体并没有分泌出足够多的性液润滑。如此
用力一送,除了猛然窜起的爽快之外,黄蓉还感到一阵撕扯嫩肉的痛处,虽不强
烈,却也让她蛾眉微蹙,连连喘息道:

  「啊!呼……靖哥哥……温柔一点嘛……嗯啊……」

  郭靖最是宠爱妻子,听她这样说,当然不敢再有鲁莽。他以手臂撑着上身,
与床保持一定距离,似乎不舍得压坏了对方。双腿向后平伸,用强大的腰腹拉伸
力,做出最缓慢,最轻柔的抽插动作。

  他的背在颤抖,腰在震动,腿上的大筋绷得紧直,不是因为费力,而是由于
忍耐。如同一只勇猛至极的雄兽,为了心中所爱的要求,压抑自己,强行忍住了
尽情肆虐的冲动。

  如此一来,速度是慢了,力道也轻了,黄蓉下体的感觉便只剩下清晰无比的
畅快和舒服。每次抽退,边缘凸出的大龟头就像是耙子似的,在她敏感的嫩肉上
留下最深刻的刮擦体验;而到了插入时,过于粗壮的棒首在阴道内逐步推进,那
种滋味,竟好似初夜破身一样撑胀和刺激。

  「嗯啊……靖…靖哥哥……好棒……蓉儿好…好舒服啊……嗯……」黄蓉搂
紧丈夫的雄背,红润的小嘴儿在他耳鬓厮磨,轻声叫着。叫得郭靖阳火大盛,不
禁与她缠吻一阵,深情道:

  「蓉儿……你的里面也……呼……也好舒服啊……」

  虽说只是最轻最缓的动作,远远没有达到出尽全力的地步,但是男人的棒大
根硬,女子的洞紧穴暖,如此抽插了一段时间,两人还是浅尝到了性爱的快乐。

  只见性器交界处,嫩红色的阴唇外翻着,鲜红色的嫩肉被男根带进带出,每
一次都能冒出股股汁水,明显已经为正式的交合做好了准备。

  感受到了下体的湿润,郭靖慢慢滑下左手,托起娇妻的纤腰美臀,热烈求爱
道:「好蓉儿……唔……我…我忍不住了……能再快一点么……」

  黄蓉也渐渐沉迷在快感中,眯着媚眼儿,忘我娇呼:「来吧……靖哥哥……

  来肏蓉儿……快来……「

  听到妻子的允肯,一直忍耐自己的郭靖终于可以放开束缚,全身心投入在情
欲的宣泄中。只见他弓起背脊,双膝弯曲,摆出一副便于使力的姿态。接着他收
紧腰肌,挺耸结实的臀部,逐渐提升抽插的速度。

  一开始,黄蓉还能清楚地感觉到肉棒进退的步调,可是随着速度越来越快,
越来越急,她的体内便只剩下成倍增长的畅快和舒爽。她不自禁地抱紧丈夫,把
脸埋在他的颈弯里,想要忍却怎么也忍不住口中频发的浪啼。

  「啊…啊…啊…靖哥哥嗯嗯…啊啊啊……太快……太激烈了啊…啊…」黄蓉
的叫声既高且急,足以证明现在的她有多么快乐。而极速的抽插同样带给郭靖极
致的快感,令他越肏越是上瘾,腰胯的动作又迅猛了几分。只见肉棒进出着,唇
穴吞吐着,股臀撞击着,不停发出「啪啪啪」、「咕滋咕滋」的混乱声响。

  很快,在如此激烈的交合之下,夫妻二人双双抵达了一次小高潮。他们不约
而同地紧紧相拥,感受着对方精流的冲刷,以及那滚烫透体的性爱满足。

  因为夏夜闷热,又刚刚经历潮涌,两人的身上早已是大汗淋漓,犹如火烤。

  黄蓉本打算暂时歇息一会儿,可是郭靖满心欲炎,不但没有消火退烧,反而
越加贪求肉体之快,想要的也越来越多。

  只见他双手猛地握住娇妻的肉臀,腰身一挺,带着两人一起坐立起来,在保
持交合速度的同时,以更加强大的力度,推送他那根没有一丝颓软迹象的肉棒,
试图进入紧窄到极点的肉穴深处。

  那里正是穴中穴的入口所在,也是黄蓉一直隐藏着,从未让丈夫进去过的地
方。但由于郭靖不得其法,只是以力量强行冲关,结果反弄得她穴内一阵不适,
肉壁迅速收紧,几乎是无意识地娇声呻吟道:

  「呜……靖哥哥……嗯啊……轻……轻点……蓉儿那里好胀……胀啊……嗯
嗯……」

  若是换做平时,听到妻子的劝阻,无论如何郭靖都会暂时收手,温柔相待。

  可今夜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脑子里尽是膨胀的淫欲,就是想要与妻子再
进一步,更深一层,只听他热切恳求道:

  「蓉儿……嗯……你忍耐一下……我真的……真的好想再进去一些……哼…

  …「说着,他又一次增加力道,向深处挤去。

  「噢……靖哥哥……」黄蓉不禁娇呼一声,眉头皱得更紧了,口中的语气有
些着急起来:「蓉儿好胀……好难受……求你……不要……不要再进来了……嗯
嗯嗯……」

  但郭靖像是没有听见一般,握紧娇妻的丰臀,一个劲儿地挺动下身,用坚硕
的龟头努力研磨那春水内穴的穴口。黄蓉突然感到惊慌,扭动着想要逃离,却被
他牢牢扣着下身,半分也挣脱不开,只有一声声拒绝的娇喘仍旧响在卧房中:

  「靖哥哥……嗯啊……不要……啊……不……嗯嗯……」

  也许是男人的推进太过强悍,又或是被情欲熏蒸得失去了挣扎的力气,黄蓉
感到自己的花心竟然在缓缓放松,好似下一刻就要敞开门扉,放人进来。而在她
的内心中,也渐渐升起一丝期待,期待丈夫可以撞破穴中之穴,让她体会那春水
尽泄的极致快感,从此就能一心一意留在他的身边,不再去想别的男人。

  谁知这个念头才刚冒起,一抹黑紫的闪光顿时在黄蓉眼前闪过,仿佛有着不
可抗拒的魔力一般,令她莫名恐惧起来。那种感觉,就好像此刻压在身上的并非
是她百般珍爱的丈夫,而是一个图谋不轨,欲要霸占她贞洁之躯的外人。

  霎时间,一种强烈的反抗情绪填满了黄蓉的身心,她开始用尽全力地推搡双
臂,腿和脚也在乱蹬乱踹。她更是不知从哪来了一股邪劲儿,小嘴一张,狠狠咬
在了自己丈夫的肩颈上。

  这已是郭靖今天第二次被人咬了。可是与陌生的落难少女相比,妻子咬得这
一口却要用力太多,登时让情热脑昏的他停止下来,抬起头,不可思议地问道:

  「蓉儿,你这是怎么了?」

  看着他脸上诧异的神情,黄蓉也是一愣,完全不知自己为何会做出这种事情。

  适才的冲动已经消失不见,如今在她面前,仅剩下无比尴尬的局面和难以解
释的窘迫。只见她眼神游移,双手扶着丈夫的臂膀,好似怕他会生气离去一样,
尽力挽回道:

  「对……对不起,靖哥哥,刚刚实在是好难受,蓉儿受不住才……才……」

  一向伶牙俐齿,心思活络的黄蓉,面对这般情况也找不出什么像样的理由。

  郭靖安静听着,虽然满腹疑惑没有尽数消散,但是见到自己最宠最爱的妻子
一脸慌张,就连解释的话也说得磕磕绊绊。他不禁感到一阵心疼,伸手将其抱住,
一边拍着她光洁的背脊,一边安慰道:

  「没事的,不是蓉儿的错,都怪我太着急,太莽撞了,没有顾虑到你的感受。」

  黄蓉缩在丈夫宽阔的怀抱中,听着那无条件为她着想的言语,既感到愧疚,
更觉得温暖。两人就这样互相抱了一会儿,郭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有意无
意在她的乳边、臀沿来回蹭着。健硕的雄躯也越来越热,散发出浓重的男性气息,
只听他开口问道:

  「蓉儿,我们要不要再试试……」

  被他的温柔所感,黄蓉的情绪同样激动,一双明眸看着丈夫,几乎忍不住就
要开口答应。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内穴又要被连番顶磨,她便不自觉地升起一种抗
拒之感,犹豫片刻,终于硬下心肠道:

  「靖哥哥,你今天忙了一整天,也该是累坏了,要不我们先休息吧……」

  生怕丈夫拒绝,黄蓉又多做补充道:「而且我昨晚商议英雄宴的事宜,早晨
才回来,一直等你到现在,实在有些倦了,咱们就睡下吧,好么。」

  郭靖的情火未灭,本想再做坚持,可是妻子的身体他不能不在乎。唯有再次
压抑自己,柔声道:「嗯……既然蓉儿累了,那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还不知会
有多忙呢。」他口中这样说,神色间却能看出掩饰不住的失望和落寞。

  黄蓉只能在心里默默道歉,整理好弄乱的床褥,先伺候丈夫躺下,又走到桌
前,给烛灯换了一个深橘色的灯罩,屋内的光线立刻变成适合睡眠的昏暗暖色调。

  然后她走回床,钻进被子,准备睡觉。

  可是刚才那场欢爱草草收场,不管男女都没有达到尽欢的程度,浓浓的情欲
憋在心中,哪里还能安然入睡。郭靖浑身滚烫,鸡巴胀痛,根本软不下来。黄蓉
也是娇躯躁热,小穴麻痒,怎么也无法平静。

  尤其二人未穿内衣,赤裸同床,即便没有搂抱拥缠,肌肤接触,还是能够清
晰感觉到对方闷热的体温和浑浊的气息。他们心照不宣,却又没有任何行动,郭
靖是因爱护妻子身体,不愿再次劳累于她。黄蓉却是为了连她自己都说不清,道
不明的理由,始终忍着欲痒,不能与丈夫再度云雨。

  如此躺了许久,就在两人几乎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屋外不知是什么地方,突
然想起一连串的犬吠声:

  「汪、汪…汪汪汪、汪…」

  「汪、汪…汪汪汪、汪…」

  这叫声十分古怪,别人听见,只会当成是寻常野狗的乱吠。可在黄蓉耳中,
却能听出其中节奏和规律,以及唯有她才能明白的特殊含义。因为那正是彭长老
在发送暗号,呼唤着他的小淫奴前去私会,共享淫欢。

  「天啊……为什么会是现在……」黄蓉有些惊讶的想着,虽说时间是昨夜早
已定好的,但是现在的情况仍是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不行……靖哥哥还醒着,
而且是那么……激动,我怎么能够在这个时候离开……」

  不知是害怕奸情被发现,还是真的不忍留下丈夫独自一人,黄蓉竟然没有立
刻做出回应。而是仍旧留在床上,忍耐着,犹豫着,等待着。等待自己的靖哥哥
安心入睡,又或者是屋外的响声自动停息下来,好让她不用面临痛苦且艰难的选
择。

  可惜事与愿违,黄蓉越是不想听,那狗便叫得越是大声,仿佛根本不怕被人
察觉。而且那一声声犬吠高低错落,长短有致,每一次响起,都能令她娇躯抖颤,
小穴里一阵发痒。尤其是被丈夫用力顶磨,却一直没有突破的「穴中穴」内部,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爬,在搔弄,令她本就难耐的情欲变得更加暗潮汹涌,蓬勃而
出。

  黄蓉蜷缩着身体,还在拼死坚持。但是她的肉巢已经痒到不行,饥渴地吐出
汁水,弄得大腿又湿又滑,难受至极,也难耐至极。她来回蹭着腿肚儿,试图缓
解私处的痒意,却陷入了越蹭越痒,越痒越蹭的死循环中。

  胯下很快湿成了一片,小穴深处还是痒得钻心,在不断高涨的欲浪面前,黄
蓉的意志越来越薄弱,身为妻子的贞守似乎也变得越来越微不足道。随着理智渐
渐失去作用,神思再难保持清醒,在她内心的天平终于无法避免地斜向了不属于
丈夫的那一边。

  而在这时,躺在一旁的郭靖也因为鸡巴胀痛睡不着觉,疼爱妻子的心愿虽重,
但阳刚之躯的欲火更浓。他辗转反侧,犹豫再三,终是没有忍住,试探地问道:

  「蓉儿,你睡了吗?」

  「没有……」

  黄蓉的回应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但是被郭靖听到,还以为妻子同样没有满足,
激动难眠。他的心中不禁升起一丝希望,正打算重提欢好的请求,却被对方抢先
一步说道:

  「靖哥哥,今天早晨时,程姐姐又送来一些安神香,不如点上可好?」

  这安神香郭靖是知道的,当初襄阳战事吃紧,他忧心边防,殚精竭虑,以致
劳累过度,经常感到头痛欲裂,整晚无法入眠。正好那时在陆家庄暂住修养,陆
夫人程瑶迦知道后,特地送来此香,只需上床前焚上一些,便可助他舒缓心神,
安安稳稳睡个好觉。

  但郭靖现在需要的不是休息,而是发泄,是和自己的妻子共度春宵。他伸出
手,想要获得一个拥抱,谁知黄蓉却像是逃跑似的钻出被窝,有些慌急地说道:

  「这安神香对失眠最是有效,既然夏夜燥热,难以入睡,我这就去取来,你
等等啊。」她的语气中带着细微的颤抖,似乎是在掩饰着什么。

  但郭靖并没有察觉,也没有心情去在意其中的异样,他只是仰面躺着,一句
话也不想再说。因为他放弃了,既然妻子如此不愿,身为丈夫,何必还要多加勉
强。

  而且这样的事情并非是第一次发生。

  在郭靖的记忆中,从很多年以前开始,黄蓉便时常借故推脱,回避两人本就
难得的圆房机会。他为人虽然木讷憨直,却并非是无脑的傻子,时间一长,还是
渐渐感觉到了其中的异样。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以至让妻子
心生厌烦,不愿与他相对缠绵。

  郭靖也曾试着腾出时间,多陪在黄蓉身边,或是变本加厉地宠溺爱护,言听
计从,又或是向身边人请教一些哄女孩子开心的办法,尝试博得妻子一笑。可无
论他怎样努力,两人之间总像是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墙壁,再也无法做到曾经那般
亲密无间,心意相通。

  直到近两年,郭靖从终南山回家之后,性欲变得异常旺盛,时时缠着黄蓉鱼
乐行欢,夫妻间的疏远才渐渐有了好转的迹象。他以为只要如此继续下去,终有
一日,自己和蓉儿的隔阂就能烟消云散,恢复往昔的亲近关系。

  但今夜之事却像当头浇来的一盆冷水,令郭靖的希望瞬间破灭,仿佛再次回
到了那段与妻子若即若离的时光。他无力地躺在床上,心中有疑惑,有不解,也
有彷徨和无助,可更多的是爱意得不到回应,欲望得不到发泄的愤懑情绪。

  郭靖下意识地挪动双手,试图抓住一些什么,好让自己烦躁的内心平复下来,
却正好碰到了挤在床边的一团事物上。他拿在眼前一瞧,粗糙的布料,截断的线
口,两条叠在一起,竟然是那落难少女留下的破旧衣袖。

  在山上时,郭靖便觉得此物有些眼熟,可思来想去也记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
最后只好将其放入衣内,随身带回家中。刚才与妻子一阵亲热,衣服物品随手乱
丢,导致事后整理时遗漏在了床褥缝隙间。

  但是真正令郭靖在意的,并非袖子本身,而是被他藏在其中,原本属于少女
的那件小巧亵裤。当初他心慌意乱,感觉自己一个大男人,实在不该将陌生女子
的贴身衣物留在身上。可是转念一想,随便丢掉别人的东西又似乎颇为不妥,犹
豫再三之后,还是暂时塞进袖子,一并给带了回来。

  此时看着手中的衣袖,郭靖不禁回忆起少女娇躯的柔软和幽香,还有小裤的
丝料是多么顺滑和舒适。想着想着,他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极为大胆的念头:
「若是能用这亵裤撸一撸胀痛的大鸡巴,那感觉该有多好啊……」

  但是郭靖随即摇头否决,把衣袖慌张地塞进枕头下,连连暗骂自己荒唐,怎
能生出如此下流无耻的想法。

  而在另一边,黄蓉已经取来一个精致小巧的檀木方盒,走到桌前,拿起挑灯
的扦子,从盒子里挑出一些红色粉末放入融化的蜡油中。只听「嘶……」的声响,
一缕丝线般的烟雾飘然而上,渐渐消散在空气中。

  这安神香的味道幽香且浓郁,却能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清新之感。黄蓉压低呼
吸,就着昏暗的烛光回到床上,假装睡觉。此时郭靖也已藏好破袖,紧闭双眼,
拼命压抑心中的邪念。没过一会儿,安神香的效力发作,他便不知不觉地进入了
沉睡。

  放松的鼻息声渐渐从身边传来,既沉稳,又轻柔,丝毫不会扰人睡眠。但是
黄蓉背夫偷汉,做贼心虚,听着如此细微的声音,仍然感到情绪急躁,忐忑难安。

  只见她转过身,一双水眸深深凝望着丈夫的侧脸,神情中满是痛苦和不愿。

  其实多年以来,黄蓉虽然红杏出墙,沉溺在彭长老的邪术淫技之下,但是她
心中的愧疚却从没有减少过一分一毫。每次收到私会的召唤,她都不免百般的挣
扎,万分的抗拒,仿佛再也见不到自己的靖哥哥一般,久久不愿狠心离去。

  然而彭长老的暗号越来越急了,仿佛是在催促般,「汪!汪!汪!」地叫个
不停。无法拒绝的黄蓉只好哀叹一声,最后再看丈夫一眼道:

  「靖哥哥,对不起……」

  然后她爬下床,随手拽过长裙披在身上,系好腰绸,蹑足出了卧房。把门掩
好后,转身连走几步,从靠边的墙头跃出,急不可耐地直奔那座破庙而去。

  等黄蓉一路紧赶,终于抵达目的地时,身上早已出了满满一层细汗。浸得长
裙又湿又黏,紧紧地裹在皮肤上,虽然显得凌乱,却也将她性感的身材完美地展
现出来。她知道自己已然迟到,无暇再去顾及整理仪表,深吸口气,迈着小步快
速走了进去。

  刚进庙门,就看到一身便服的彭长老挺着大肚子,坐在地上。他左手拿着酒
壶,右手则从旁边的供桌上夹着自己带来的饭菜,一口一口地送到嘴里。他的样
子虽然享受,但是表情没有丝毫喜悦,一双小眼睛低垂着,看也不看匆匆赶来的
美人。

  黄蓉心感畏惧,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低声道:「我来了……」

  「你来晚了。」

  男人的声音很冷,很硬,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不满。她不禁背后一凉,连忙
解释:

  「是靖哥哥……他……他睡下之后,我已经尽快赶来了。」

  听出美人的未尽之言,彭长老抬眼扫视一遍,只见她脸泛潮红,鬓发微乱,
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说道:「既然郭夫人今晚有好事要办,何必急着来见我这
糟老头子。」

  他这些话看似醋意十足,实际上却是以退为进,引诱对方自投罗网。黄蓉果
然上当!只见她美目含泪,一双粉拳紧紧攥着,垂在身体两侧,表情好似受尽了
委屈一般,着急道:

  「不是的,你明明知道人家不顾丈夫,深夜离家,全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彭长老把筷子往桌上一拍,把黄蓉惊得娇躯一颤,接着一脸鄙
夷道:「你若真是为了我,怎么你们夫妻在家里享受,却让我在这干等……」他
又吐出嘴里的肥肉,骂道:「呸!等得这饭都凉了!」

  黄蓉见状,顿感一阵心疼,忙凑上前,伸手替他抹去嘴角的残油和肉渣,柔
声道:「你别生气嘛,让人家来喂你,好么。」说着拾起碗筷,挑出一块肥瘦正
好的红烧肉,贴心地送到他的嘴边。

  彭长老并不领情,一把甩开她的手:「本长老早就吃饱了,你走吧,回去陪
你的靖哥哥。」

  黄蓉终于忍不住了,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下来,哭着说道:「人家来都来了,
你到底还要怎么样嘛。」

  而彭长老则托起她的脸蛋儿,眉眼舒展,摆出一副耐心长辈的神态问道:
「我只是想知道,既然有郭靖陪你,这么晚了,你为什么还要来见我。」

  其实这个问题简直不讲道理,若非是他发出暗号,连连催促,黄蓉也不会舍
弃丈夫,批星赶月地前来相见。可是她也明白,自己若是照实回答,以对方卑鄙
的性格,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无奈之下,她只好忍住心底浓浓的羞情,稍显扭捏
地说道:

  「因……因为人家想要……想要你嘛……」

  「想要我?」男人又开始装起傻来:「想要我什么?」

  黄蓉的脸变得更红了,但羞人的话终归是要说的:「想要被你疼……被你爱
……想要被你……肏……」

  听到这个肏字,彭长老的脸上总算现出一丝笑意,可惜却是冷冷地笑:「郭
夫人想要被肏,怎么,难道这一夜了,你的靖哥哥还没喂饱你吗?」

  「不……」黄蓉几乎是本能地维护丈夫,结果一看到对方瞬间失去笑容的胖
脸,她马上意识到说错了话,连连改口:「是……是的,靖哥哥他喂不饱人家,
也满足不了人家。」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虽说有她故意隐瞒的成分,可时隔这么多年,郭靖依旧
冲不破春水内穴那道关卡,难免令她产生些许失望的情绪。

  黄蓉原以为这样说就能暂时过关,哪知彭长老却扶起额头,一脸发愁道:
「本长老又不是你那任人拖拽的蠢牛丈夫,让休息便休息,想耕地就拉犁啊。」

  这「耕地拉犁」指的自然是床上床下,男女寻欢之事,可经他如此说法,倒
成了女子享福他劳累的苦事。言中之意,竟似是不打算在今夜布施雨露,行淫作
乐。

  黄蓉越听越急,想她被郭靖的巨棒顶磨一夜,穴中穴里早已是瘙痒发浪。刚
才又受这坏男人威逼利诱,说出那些羞臊至极的淫荡话语,若是此时按兵不动,
无处发泄的她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所以黄蓉立即好言好语求道:「你说,你有什么要求,人家都答应你。」

  「什么条件你都答应?」

  「是!」黄蓉一心想着如何讨男人欢心,却没发现在短短几句对话间,她就
从受邀赴约之人,变成了欲求不满的那一个。

  见自己的奸计得逞,彭长老也就不再为难,转动肥躯靠在供桌边上,把两腿
一横道:「做什么咱等会儿再谈,你还是先给本长老宽衣吧。」

  既然脱衣服,那自然是要办事,知情识趣的黄蓉马上屈身蹲在男人腿间,俏
脸轻仰,又羞又喜道:「蓉儿这就来服侍你。」说着,她便像个贴心的小媳妇一
样,为彭长老脱去衣衫,解开裤子,露出了那根又粗又肥,懒趴趴垂在胯间的淫
物。

  如此颓软的状态,哪里可以上床办事。黄蓉微觉发愁,却听男人一边嚼着肉
菜,一边说道:「想让我干吃菜,没酒喝啊,快把你那碍事的衣服脱了。」她点
头称是,重新站起,在彭长老淫邪目光的注视之下,乖顺地宽衣解带。

  由于出来的急,黄蓉只穿了一件轻薄的外裙,所以当她缓缓松开腰绸,松垂
的衣襟自动分向两侧,一具性感丰腴且无遮无拦的肉体,立刻开门见山般展现在
男人面前。

  只见她颈纤腰细,身妩姿媚,肌肤白腻好似凝脂,先前与丈夫的一阵翻云覆
雨,令表面泛出淡红的潮晕,配上一袭水青色长裙,满身汗露,看上去真如那出
水芙蓉一般美艳动人。

  她胸前的奶子大得出奇,白花花的,在衣襟打开的一瞬间便蹦跳着弹了出来,
差点撞在彭长老沾满肉渣的油嘴上。就算已经出笼之后,桃子般的巨乳也还是颤
巍巍地抖个不停,好像在求着男人去吸去咬似的。

  在女诸葛修长又浑圆的美腿之间,短短的绒毛覆盖着精致的私处,抿闭的小
肉嘴粉中透红,仍如少女时期那般晶莹剔透。而且不论是穴口上,阴毛里,又或
是夹紧的大腿根部,都在闪亮着粼粼的水光。也不知是奔跑后渗出的汗液,又或
是因兴奋漫流出的淫汁,看了让人想入非非。

  即便彭长老久在花丛,阅女无数,见到这具充满诱惑的胴体,也不禁感到心
火爆燃,藏在大肚皮下的淫虫不住探头,一副蠢蠢欲动之势。

  只见此物肚大头尖,又粗又圆,包皮厚得翻起几层褶子,模样与它身材过胖
的主人倒有几分神似。根部的黑毛杂乱无章,下方的卵蛋肥大湿黏,无论是整体
形象,又或是长短硬度,这根阳具比之郭靖的擎天龙柱,总归是逊色了一些。

  黄蓉默默地低头注视着,不禁暗自发问:「为什么……它明明没有靖哥哥那
么长……那么硬……可我就是忍不住想要它……」

  然而她心里十分清楚,丈夫的虽然长,却始终进不到她需要慰藉的最深处,
丈夫的虽然硬,却怎么也无法让她获得最彻底的满足。唯有这根肉棒,这个男人,
才能给她真正属于女人的快乐,让她一次次回应召唤,心甘情愿做出那些背德失
贞的淫荡事。

  黄蓉这般想着,身体越渐兴奋起来,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再次品尝它的滋味。

  谁知彭长老的脸突然板了起来,表情甚是不悦地说道:「好啊,我出关这两
年,你真是一点规矩都不记得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质问,黄蓉又惊又疑,完全不明原由。随着男人的目光看去,
立刻发现自己的穴唇之间,正在渗出一滴滴乳白色的粘稠液体,怎么看都不像是
女子身体里该有的东西。她顿时记起刚才被暗号催逼,着急赴约,竟是忘记清理
交欢后的身体,以致到了现在,小穴内仍然残留着丈夫的浓浓精水。

  黄蓉明白自己犯了大忌,忙不迭地解释道:「不是,不是的,蓉儿当然记得
那个……规矩,只是刚刚出来得太急,实在没有时间处理,你稍等一下,我马上
就去弄干净。」说着便从男人的包袱里拿出水袋,战战兢兢地走到一旁,准备洗
去体内的残精。

  「回来!」彭长老立刻叫住了她,用手指着身前的地面,不容反驳地命令道:
「就在这儿洗给我看。」

  黄蓉哪敢拒绝,乖乖走了回来,岔开双腿,弯曲膝盖,像是扎马步一样站在
男人面前。接着她伸起右手中指,在小穴缝里扣挖一阵,带出不少浓稠的白精,
用清水洗净后,重新深入清理起来。

  如此循环数回,流下的液体由浓转淡,从浊变清,彭长老的神情总算渐渐缓
和下来,堆肥的老脸上也显出些许得意之色。原来自打郭芙出生后,他就借着邪
术发下禁令,要求黄蓉每次行房,都必须将入体的阳精及时排出,绝不可再有受
精成孕的情况发生。

  因为对女子来说,怀孕产子是极为伤身之事,稍有照顾不周,就会损害人体
的根本,彭长老好不容易得到一位身负仙穴的异体奇女,当然要确保其价值完全
为己所用。而且黄蓉一旦怀孕,身体和心灵的压力都会成倍增加。不仅有精神崩
溃,邪术失控的风险,更是一年之内无法与他私下见面,交合练功,如此亏本之
事,向来自私的他又怎会去做呢。

  最初定下这个规矩时,彭长老纯粹是为自己着想,并没有针对任何人的意思。

  可是看到身为妻子的黄蓉,亲手将丈夫郭靖的精种一点点清洗排出,丢弃在
脏污的地面上。他的心中不由升起一种男性独有的优越感,成就感,以及越加浓
重的征服欲望。

  「差不多了……」彭长老发话道:「给本长老看看洗得干不干净。」

  黄蓉脸上一红,依言放下水袋,用双手的中指各自扶着一侧的阴唇,缓缓向
外拨开。只见原本一线的穴口被完全展成了椭圆形,以致顶端的阴蒂小球都暴露
出来,里面的嫩肉层层叠叠,环绕生长,形状犹如一朵盛放的奇异花卉。经过清
洁搓洗之后,褶皱间汁水淋漓,色泽晶莹而红润,使这朵「肉花」更显得娇艳欲
滴,美丽诱人。

  彭长老不禁伸出右手,一边欣赏着天下第一美人儿的穴内艳景,一边用拇指
在花瓣儿上摆弄摩挲,仔细检查清洗的情况。他甚至把粗圆的食指插进更深处,
来回翻搅,弄得黄蓉小穴里又痒又酥,忍不住地轻轻娇喘起来:

  「唔嗯……别……嗯……别这么用力……啊……」

  然而彭长老并不是怜香惜玉的性格。在一声声嘤嘤求饶中,他又把中指插了
进去,撑开紧小的穴口,肆无忌惮地观查着大侠之妻的嫩蕊和花心。直到确认再
无一丝残余的白液之后,他才满意笑道:

  「今天就先饶了你,若是再有下次,你知道后果如何。」

  其实以彭长老的武功和智计,根本无法对黄蓉造成任何威胁。但是回想起男
人曾经用过的淫亵手段,她仍不由自主地娇躯一颤,俏脸顿时胀得血红,心有余
悸道:

  「知道了嗯……蓉儿不会……不会再犯的……啊嗯……」

  「如此甚好。」彭长老嘴里说好,手上却是不停,深插的二指做回勾状,继
续在阴道的前壁搔来搔去。他的动作快速且精准,凭着对这具肉体的熟悉和了解,
几乎每次都能骚中美人最敏感的位置。

  没过一会儿功夫,发骚的浪水就从小穴里漫了出来,顺着男人的手腕和胳膊,
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黄蓉也在一波波酥痒难分的快感中,全身发抖,穴发痒,
越来越想体验真正的性欢,她娇声求着:

  「嗯嗯……求你……啊……不……不要再折磨蓉儿了啊啊啊……」

  哪知话刚出口,彭长老便猛地一搓肉花的顶部,用他拇指指腹上的粗硬老茧,
狠狠刷过极度敏感的阴蒂肉珠。

  刹那间,黄蓉仿佛被电流击中,小穴收缩,臀瓣儿紧绷,竟是轻微的高潮了
一回。泄出的水量虽然细小,快乐的涌动却是强劲,她只觉两腿一软,再也坚持
不住马步的姿势,整个人立刻向前栽倒下去。

  早有预谋的彭长老一把接住黄蓉,顺势将其按躺在供桌之上,撞得饭菜和碗
筷摔落在地。然后他肥臀一耸,将自己肿大的肉虫,连头带尾地插进了大侠之妻
那流满潮水,滑溜无比的小穴里。

  黄蓉终于得偿所愿地发出一声浪啼,两人的身体也在这瞬间合二为一,如同
一对热恋的爱侣、夫妻般,激烈地追求那性爱交媾的快乐极致。

  渐渐的,破庙中开始传出男人用力的粗喘,以及女人发自真心的欢叫声,给
这寂静的深夜增添了一份不合时宜的喧闹之感。

  ……

  而在此时的陆家庄,失去了女主人的桃苑看不出一丝生气。精致的屋舍,繁
茂的花树,全都被漆黑的夜幕所掩盖,笼罩在一片孤寂悲凉的氛围里。只有其中
一间卧房尚有微弱的烛光映出,却也是杯水车薪,无力对抗这越加沉重的深夜。

  房中之人正是受安神香的效力所影响,已经完全进入睡眠的郭靖。可是他并
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却已身在关外的破庙,与另一个男人私会缠绵,不亦乐乎。

  独把他一人留在家中,就像是桌上那盏昏暗的烛灯一般,孤孤单单,就算是
熄了、灭了,也不会有人在意。

  随着灯笼中的火苗越来越小,屋内的光线也越来越是暗淡,仿佛这对夫妻的
未来一般,渺茫无光,眼看快要走到尽头。谁知就在这个时候,桃苑的院门外突
然闪出一道人影,竟全然不顾庄内禁令,二话不说便向院内走去。

  此人披着一件宽大到足够遮掩身形的斗篷,头躲在兜帽里,看不清面目如何。

  但是从轻盈的步伐,以及优雅曼妙的姿态来看,足以确认这位不速之客的女
子身份。她似乎对此处的格局极为熟悉,跨进院门后,在蜿蜒的走廊中毫不犹豫
地前进着,左转右拐,直奔那间灯光微弱的卧房而去。

  等到了房门前,女子伸出手,轻轻推了一下门沿,发现正如预料中的那般虚
掩着。她不禁冷哼一声,朝周围扫视一圈,确定没有被人看到之后,快速推门走
了进去。

  屋内的装饰简约又不失精雅之感,与桃花岛的屋舍布置如出一辙,但是寂静
冷清的气氛下,谁也不会在乎这些匠心独具之处。

  卧房的正中位置,竖着一张薄纱制成的大屏风,将整件屋子分割成了内外两
个部分。屏风上用各种颜色的丝线,绣着花竹山水等景物,还有两只形象生动的
鸳鸯,正在一潭池水中依偎嬉戏。

  戏水鸳鸯,原本寄宿着夫妻之间恩爱缠绵的寓意,可是透过纤薄的屏风,却
只能看到内室里微弱的烛光,以及床上躺着的那道孤单身影。

  女子顿觉一阵心痛,连走几步,进入屏风之内。谁知刚要靠近男人,就看到
床头桌上草率放置的小小木盒,那是黄蓉离开时,因为着急而忘记收起的安神香。

  一见此物,女子不禁嘴角轻弯,发出一声鄙夷的冷笑。因为她不但知道安神
香有何功效,更加清楚使用者那不可告人的目的,只听她充满讥讽地叹道:

  「黄家妹子,两年过去了,你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说完她打开灯笼,
换下已经燃至尽头的残烛,重新点上一支新蜡。随着火苗越来越亮,光线越来越
明,兜帽下的面容也跟着清晰起来。

  精致淡雅的妆容,白瓷一般皎洁无暇的肌肤,还有那一丝不苟的秀发云鬓,
想不到来人竟是陆家庄真正的女主人,陆冠英的夫人程瑶迦。她把斗篷放在一旁,
露出与早晨同样的素色长裙,配上高挺的胸型,瀑布般垂直滑落的背脊,俨然就
是一副贵妇人的窈窕身姿。

  程瑶迦又挑了一些红色的「安神香」放入灯中,细细焚烧,然后走到床边,
坐在沿上,低头看向正在安睡的郭靖。不知为何,她的目光中充满温柔和深情,
仿佛那不是自己的好大哥,丈夫的好兄弟,而是她思恋已久的心爱之人。

  只见她伸出手,轻轻推着,娇声唤道:「靖哥哥,靖哥哥……」

  往日里,程瑶迦每次面对郭靖,都是称呼他作「郭大哥」。可是今夜相见,
她却喊出了郭黄之间独有的亲昵爱称,娇媚的声调也与黄蓉有着几分神似,情况
真是古怪至极。

  而在一声声仿若妻子的呼唤中,原本沉睡的郭靖也逐渐苏醒,寻着声音望去,
正看到自己身边的端庄女子。他立刻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眼神中仍有一些迷蒙之
色,但很快找到足以吸引他的焦点,一开口,说出了更加令人震惊的话:

  「蓉儿……」

  可是对于这个完全错误的名字,程瑶迦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的样子,反而
像是正合心意一般,露出安慰的笑容。她伸出纤细的玉手,轻轻抚摸着男人结实
的的大手,温柔说道:

  「对,是蓉儿,蓉儿来陪你了。」

  这实在太过匪夷所思!身为陆夫人的程瑶迦,为何会在深夜来到丈夫好兄弟
的卧房!郭靖明明已经看到她的容貌,却又为何会将她叫做「蓉儿」!这一切诡
异事件的缘由,还是要从很久以前两人的初次相遇说起。

  那时的程瑶迦刚满十八岁,出身富贾,待字闺中,是个名副其实的大家千金。

  由于她的样貌娟丽,性格乖巧,又经常在宝应各地施舍钱财,扶助穷苦之人,
所以程家大小姐人美心善的名声很快传遍了整个江北。

  这人一旦出了名,麻烦事就会不请自来,而程瑶迦遇到的却是麻烦中的麻烦:
一个在江北横行无忌,屡屡奸淫良家妇女的「采花贼」盯上了她。

  花,指代是天下间的女子,比喻她们像是花儿一样美丽诱人;采,则是意味
其目的,正是要摘夺这些女子视若生命的宝贵贞操;而这个贼字,恰恰说明了来
者不善,你若不从,对方就会如贼匪般,或窃取,或强迫,使出各种手段,逼你
屈服在他们的淫威之下。

  既是宝应县的程家大小姐,又身为全真教清净散人孙不二的俗家弟子,程瑶
迦当然不会乖乖就范。她立即雇佣了江湖武人,对程家住处进行护卫,还向附近
的丐帮分舵寻求帮助,共同设伏,准备一举擒获这个祸害众多女子的淫贼。

  无奈此采花贼也并非寻常人士,而是当今的武林泰斗,「五绝」之一,西毒
欧阳锋的侄子欧阳克。行动当晚,他不但以高强的武功力压丐帮一众,而且凭着
丰富的江湖经验,轻轻松松看破埋伏,反将程瑶迦牢牢控制在手中。

  就在众人有死无生,程家大小姐即将失身受辱之时,郭靖和黄蓉及时出手,
暂时控制住局面。一直拖延到同是「五绝」的丐帮帮主洪七公赶到,以武力吓退
欧阳克,才算是彻底解除了危机。

  虽说此次事件中,郭靖并不是功劳最大的那一个,但是他那不畏强敌,舍命
相救的英雄气概,却是令程瑶迦印象深刻。而且大家都是十七八岁的青春年纪,
一同经历险境,又有救命的恩情,使她难免对这憨厚的少年心生好感。只是她天
生内向,腼腆害羞,直到郭黄二人游历而去,也不曾有所行动。

  谁知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这小小的情窦就像一粒种子般,在程瑶迦的心底
生根,发芽,越长越大,逐渐发展到了无法忽视的程度。那段时间,她茶不思,
饭不想,整日整夜思念郭靖,甚至已经影响了家族生意的打理。最后,她还是忍
不住相思之苦,独自离开家,前往郭靖父母的故居牛家村寻人,结果却意外遇到
了自己现在的丈夫陆冠英。

  其实在情感方面,程瑶迦并不是个喜新厌旧,见异思迁的女子。只是陆冠英
无论身材、气质,又或是彬彬有礼的性格,都与郭靖有那么几分相似之处。而且
两人刚一见面,还没说上几句话,便连续遭遇武功高强的恶贼攻袭,失手被擒,
险些没了性命。幸好东邪黄药师路径此处,震退敌手,他们才算意外捡回一条小
命。

  这一系列的变故实在过于跌宕起伏,不仅让初入江湖,从没见过大场面的程
瑶迦热血沸腾,激动万分。更是在联手对敌的过程中触景生情,不知不觉间,将
自己对郭靖的爱意转嫁到了陆冠英的身上。

  若仅是如此,尚不足以让程瑶迦改变心意,移情别恋,真正起到决定因素的,
却是救下众人的东邪黄药师。他发现程陆之间互有好感,只是碍于初次见面,不
愿明说男女之事。随即提议让两人表白心意,并且要求立即拜堂成亲,结为夫妇。

  程瑶迦最是内向怕羞,哪肯接受这般惊世骇俗的婚事。但她没有想到,黄药
师竟然提出条件,要么现在答应,要么永远不许他们再次相见。陆冠英也趁机向
她表露心意,暗暗求情,希望可以成就二人的良缘。

  如此一逼、一诱之下,心情激动的程瑶迦没有时间再多考虑,稀里糊涂地点
头应允,嫁与陆冠英为妻。后来,这桩美事在江湖上广为流传,成就了一段「东
邪逼婚」的佳话。

  起初的那几年,两人都处在热恋之中,陆冠英疼爱妻子,程瑶迦敬重丈夫,
生活美满,婚姻幸福,可说是挑不出一点毛病。

  后来太湖的归魂庄覆灭,全家搬迁至大胜关重建陆家庄,老庄主陆乘风也已
到了风烛残年,唯一盼望的就是能在死前,抱一抱自己的宝贝孙儿。

  陆冠英是个大孝子,必然要满足父亲最后的心愿,可无论他与妻子如何努力,
药也吃了,庙也拜了,偏偏就是生不出个一儿半女。程瑶迦为夫着急,亲自前往
终南山,向精通医道药理的师父寻求良方,然而得到的答案却让她彻底失去希望。

  按照孙不二的说法,程瑶迦的体质极为特殊,寻常男子的阳精难以让她怀胎
受孕。也就是说,生不出孩子这事儿,既不是她的错,也不是陆冠英的问题。而
是如同脚穿错了鞋,剑进错了鞘,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没有后代的命运。

  回到家后,程瑶迦并没有将实情告诉陆冠英。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
道要说自己的身体特异,不能给陆家生儿育女,又或是丈夫没本事,无法让她怀
上孩子吗。这些事实太过离奇,也太过残酷,她不忍让家人去面对,更不想因此
影响了夫妻间的和睦。

  然而事态的发展往往不会随人心愿。

  老庄主的身体每况愈下,陆冠英的脾气也变得越来越是急躁。平日里,二人
不是为了孩子的事情吵架,就是互相躲着,谁也不愿见谁,夫妻的关系逐渐降至
了冰点。

  虽然他们没有放弃,仍在继续行房和尝试,但任务似的交合根本改变不了任
何事。日子一天天过去,陆冠英变得更加沉迷练武,常常提墙踹瓦,发泄情绪。

  程瑶迦却独自承受着真相的折磨,每天都是心烦意乱,郁郁寡欢。

  在这个时期,小郭芙已经长到七八岁的年纪,聪明伶俐,活泼可爱,常跟随
父母来到陆家庄做客游玩。

  每当看到他们一家亲密和睦,共享天伦的场景,程瑶迦的心中就会充满羡慕
和嫉妒,嫉妒黄蓉可以拥有如此完美的丈夫。同时也有痛苦和害怕,害怕一生都
无法组成这样的家庭,无缘养育自己的孩子。

  这份恐惧感几乎要把程瑶迦逼疯了,整日魂不守舍,胡思乱想。她想到当初,
自己若是嫁给郭靖,现在会不会也像黄蓉一般快乐幸福。她更怀疑,当年黄药师
那样强硬地逼迫她嫁给陆冠英,或许就是在替女儿黄蓉扫清障碍,趁机从她身边
夺走郭靖,夺走原本属于她的幸福。

  为了重新感受家庭的温馨,也为了让心里的苦好受一些,程瑶迦开始主动亲
近郭家父女。她对郭芙百般宠溺,珍爱呵护,如同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对郭靖
的关心也在与日俱增,听说他过度操劳以致睡不着觉之后,特地向师父孙不二请
教药理,亲自调配出了「安神香」助他入眠。

  其实许多年来,程瑶迦一直没有忘记那个救她于危难的憨厚少年。只是身为
妻子的责任,以及伦理道德的约束,才让她将曾经的情感深埋心底,从不敢在人
前显露半分。但是随着她越加关注郭靖,初恋时的爱慕和冲动也跟着破土重生,
忍不住地想要多照顾他一些,多与他相处得久一些。

  可即便如此,程瑶迦从来没有做出任何僭越身份的举动。不仅因为她已为人
妇,仍要坚守身为妻子的贞与德,更是因为她不愿为了一己私欲,而去破坏郭靖
幸福又美满的生活。

  直到一天夜里,程瑶迦与丈夫再次因孩子的事发生争吵,情况甚是激烈。两
人分手之后,她的心里充满了愤懑和悲伤的情绪,像只没头苍蝇一般在庄内胡乱
走动,不知不觉来到郭靖一家暂住的庭院附近。

  「既然已经来了,那就看上他一眼吧……」

  程瑶迦怀着这样的想法,悄悄走近院门,向内一望,正瞧见黄蓉从房中走了
出来。她心头一惊,生怕被人发现,立刻躲在旁边的阴影里遮掩身形,却还是不
小心发出几声细细地响动。

  然而黄蓉神情异样,压根没有在意这边的动静,掩好房门之后,急匆匆地翻
墙而去。程瑶迦心中奇怪:「这么晚了,黄家妹子要去哪里?」

  她又看向卧房的窗子,没有一丝光亮传出,说明郭靖不是已经睡下,就是同
样已经离开此地。难道郭黄二人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又或是打算趁着夜深人
静,一起做些什么事情……她越来越是好奇,终于还是忍不住翻出院墙,追了上
去。

  程瑶迦武功一般,又是晚走了几步,所以追出来时早已看不到人影。好在对
方十分急切,并未掩盖自己的行踪,她跟着痕迹一路奔出关外,最后追到一座破
庙外面。

  眼见庙门内传出淡淡的火光,程瑶迦马上压低身子,缓步靠近,渐渐可以听
到庙内有一男一女交谈的声音。女的语音柔和妩媚,自然就是黄蓉,男的嗓音粗
哑非常,说话声聒噪刺耳,不禁让她心生厌恶。而更重要的是,此人绝非那个待
人谦和,话语温柔的郭靖郭大哥。

  「难道黄家妹子是在与丐帮中人商谈帮务么?」

  听不清两人在说些什么的程瑶迦,只能做出这样的猜想,她又走近一些,试
图进行确认。谁知破庙里突然响起一声尖叫,吓得她险些滑倒,紧接着,男人的
粗哼伴随着女子的娇喘,就在静谧的夜空中响了起来。

  「她……他们是在做……那种事情?」程瑶迦霎时惊呆住了,完全不知发生
什么情况。可是庙内的两人却越来越是激烈,黄蓉那独具特色的妖媚叫声也跟着
越来越大,像是生怕她听不清楚似的。

  程瑶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因郭靖黄蓉一直都是江湖公认的模范夫
妻。对外同仇敌忾,共进共退,对内互相扶持,夫唱妇随,从未见过两人之间有
过任何矛盾与裂痕。

  而且在程瑶迦的记忆中,郭靖虽有着英雄的气概,强大的实力,对妻子却是
百依百顺,宠爱有加,如此完美的丈夫,实在找不出任何背叛的理由。她不禁疑
心又起,压低气息,探头朝庙内望去。但是眼前出现的画面却像无可辩驳的铁证
一般,将她所有的怀疑彻底击散。

  只见庙堂中央的供桌上,一对全身赤裸的男女正在激烈交合,由于光线昏暗。

  他们缠得又甚是紧密,乍一看去,还以为是一颗蠕动的大肉团。

  男的趴在上面,背对庙门,瞧不到面目如何。女的则被压在身下,一双大腿
叉在两侧,像是燕子的翅膀一般,随着一次次抽插上下摇摆。她的脸微微抬起,
仰望的神情中充满欢愉,瞧那妩媚的眼儿,柳叶般的眉,红艳艳的饱满香唇,除
了黄蓉还会是谁呢。

  事到如今,程瑶迦不得不信,内心的感觉立刻从震惊变为震怒:「为什么!

  她明明有了郭大哥,为什么还要与别的男人苟且通奸。「她气得咬牙切齿,
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杀了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而破庙内的黄蓉完全沉浸在性爱的刺激中,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奸情已经被
人发现,仍旧忘我交合着,浪叫着:

  「啊……肏我吧……嗯……啊……肏死蓉儿……啊嗯嗯嗯……」

  面对这场淫乱的通奸,程瑶迦再也听不下去,更加看不下去。尤其是那男人
的体型又宽又胖,不停拱耸屁股,如同正在交配的老猪。每一个动作都能甩起满
身肥肉,让她瞧了直犯恶心,差点把晚饭都呕出来。

  程瑶迦立刻退了出来,对于自己的亲眼所见,仍旧觉得难以置信:「她是疯
了吗,郭大哥这样好的男人,她怎么就不懂得珍惜。不!郭大哥他……他知道这
件事吗?」想到郭靖,她的心口突然揪紧起来,转身便往大胜关赶去。

  不出半柱香的时间,程瑶迦已经赶回陆家庄,来到了郭靖的卧房前。等她正
准备敲门进入时,手又突然缩了回来,心里想道:「若是这样进去,郭大哥问起
来,我该怎么回答……若是他毫不知情,见到黄家妹子不在,岂不枉自害他伤心
……」

  程瑶迦虽然犹豫,却是处处在为郭靖设想,根本没有替黄蓉掩盖丑事的打算。

  她思虑片刻,还是忍不住心底的关切,拨开虚掩的门边,轻手轻脚地走了进
去。

  刚迈进门,一股熟悉的药香迎面飘来,气味清清淡淡,给人一种平静舒坦的
感觉。但是程瑶迦闻到之后,心中顿时变得愤怒无比,因为她终于了解黄蓉与奸
夫私会时,究竟是以何种方法稳住郭靖的了。

  她紧走几步进入内室,果然看到灯中有缕缕细烟冒出,旁边放着的,正是她
为郭靖亲手调制,可以安神助眠的「安神香」。

  「那个狠毒的女人!竟然利用我的药来欺瞒郭大哥!」程瑶迦忍不住就要骂
出声来,万想不到黄蓉会将她的一番心意,反用在了伤害郭靖的事情上。

  可是当她看到独自睡在床边,神情安详的男子时,心中的怒气顿时化作浓浓
的悲伤和自责,感伤两人那不该错开的姻缘,更责备自己间接成了那个妖女的帮
凶。

  程瑶迦甚至想要立刻叫醒男人,将今夜所见和盘托出,将自己的情意全部告
白。但是她也十分清楚,郭靖的心里装满了他的蓉儿,哪里还能放得下另一个女
子呢。

  「蓉……蓉儿……不要走……」也不知是不是心里有了感应,熟睡中的郭靖
轻声唤起自己妻子的芳名。

  而在一旁的程瑶迦听到后,更加感到心酸难受,低声苦笑道:「郭大哥,我
是瑶迦啊,不是你的蓉儿……」她突然住了口,因为这句充满酸涩的感叹,让她
无意间想起了一件事物,一件可以把「瑶迦」变成「蓉儿」的事物。

  记得那是在陆家庄建成之初,陆冠英带领太湖旧部,从大胜关外截获了一伙
走私商队。据说押运的人说,货物都是大宋皇帝专门派人,到塞外网罗得来的珍
奇古玩,异石怪宝,以及各种用作迷奸少子,或是为男女间淫欢助兴的神秘药品。

  而在这些药品中,有一种名为「幻梦香」的特别香料。此香的功效极为特别,
点燃之后,既无法致人昏迷,也不能引发性欲,而是令人进入一种如梦似幻,虚
实难辨的状态。

  在这个状态下,闻香者所看到的人,会变成心中最重要,最渴望见到的对象。

  不止样貌身材一模一样,就连声音和感觉也可做到以假乱真。而且药效过后,
他所经历的一切都会失去实在感,仿佛只是一场并未发生的奇幻梦境。

  程瑶迦正是想到了「幻梦香」这种奇妙的特性,恰好可以让她暂时取代黄蓉,
以妻子的身份为郭靖带去抚慰,同时也能满足她心底那份掩埋已久的初恋爱意。

  只见她转身离开卧房,没过一会功夫又静悄悄地走了回来,手中却已多了一
个深紫色的木匣。

  这匣子一尺见方,由整块的紫檀木打造而成,表面没有任何纹刻,简约古朴,
精致又不失大气。程瑶迦将其放在桌上,轻轻打开,可以看到盖子内侧同样平滑,
只有正中位置刻着一朵既像云,又似花的图案,造型极是特别。

  木匣里面则装满了细细的粉末,颜色是浓重的深红,在昏暗的室内仍能给人
妖艳之感。打开之后,一种清晰可闻的味道散发出来,有几分像是花香,却又说
不清楚源自哪一样花品。

  程瑶迦一边咬着手指,一边看着匣子里的「幻梦香」,心情突然紧张起来。

  毕竟她从来没有亲自使用过,不知其效果是否像人所说的那般神奇,若是真
的出了差错,自己又该如何对郭大哥解释呢。

  「就……就说是半夜路过,见屋中灯还亮着,所以进来看看,应该不会有问
题……」程瑶迦情绪激动,随便想了个理由就要点香。但是她又怕香中有异,伤
了郭靖的身体,心思一转,拿着木匣和灯笼走到外间,打算自己先行尝试。

  随着艳红的香粉落入蜡油,烟雾随之腾起,程瑶迦闻到了比之前更加浓郁的
香气,如同有只鲜花就放在鼻子下面。她重重地嗅了几下,眼前的事物顿时摇晃
起来,身子也飘忽忽的,感觉真的像是在做梦一般。

  程瑶迦又多等了一会儿,见除了些许恍惚,并没有出现任何不适之感。她总
算是稍稍放心,端着两样东西返回内室,正要准备点香,谁知竟然发现陆冠英躺
在床上,郭靖已不见去向。

  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着实把程瑶迦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被
丈夫发现,手中的匣子都差点掉在地上。但是转眼之间,陆冠英的脸就发生了变
化,虚虚晃晃,重新变回了郭靖那张英朗柔慈的面容。

  程瑶迦看了看男人,又看了看手中的木匣,立即明白这是「幻梦香」产生的
幻觉,不禁惊讶于药力的神奇和诡异。但是丈夫的幻象消失得如此快速,让她的
内心不由自主地迷茫起来:

  「难道我对冠英的感情已经淡薄到了这种地步……」

  程瑶迦想起刚刚成亲的时候,与丈夫之间何曾不是如胶似漆,恩爱得招人羡
慕。后来却为了孩子的问题,关系越来越糟,两人已经许多年没有过好脸色了。

  「可是我当真要……要对不起他么?」程瑶迦突然有些犹豫,毕竟这幻梦香
点燃之后会发生什么,谁也难以预料。如果郭靖真的把她当做了黄蓉,提出夫妻
间独有的要求,那她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不答应的话,岂不是又在郭大哥的心口扎上一刀;答应的话,自己也就成了
像黄蓉那样不贞不德的妇人。

  程瑶迦不禁想起黄蓉,以及她所做的一切,犹豫的心当即发狠起来:「她有
了郭大哥这样好的丈夫,却还要到外面去勾搭野男人,凭什么我就要乖乖做这个
生不出孩子的陆夫人。」她的表情越来越凉,一伸手,将幻梦香放入了灯中。

  清细的烟雾不断向上冒着,逐渐将整间卧房熏满花香,浓郁却不刺鼻,让人
不禁想要多闻上几口。程瑶迦坐在床边,故意多等片刻,足够幻梦香产生效果,
然后她轻轻开口,紧张地唤道:

  「郭大哥……郭……郭大哥……」

  由于安神香只是清心助眠,并没有蒙汗药那般迷人神志的作用,所以被这么
连叫几声,郭靖很快醒转过来,迷迷糊糊地看向身前的女子。程瑶迦也紧张地看
着他,大气不敢出,更不敢冒然说话,生怕「幻梦香」没有发挥作用而漏了馅儿。

  随着男人的目光渐渐清明,神情却略微现出疑惑:「蓉儿……?」

  听到这个名字,程瑶迦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长吁一口气,哪知耳边又响
起声音:

  「你刚才叫我什么……郭大哥?」

  「该死!我真是笨蛋!」程瑶迦这才想起称呼上的错误,连连暗骂自己粗心
大意。好在对方没有识破她的真身,尚有弥补的余地,只听她立即以黄蓉的口气
装傻道:

  「你一定是睡糊涂了,我明明叫的是靖哥哥呀。」

  「是么,难道我真的听错了?」

  「对啊,刚睡醒都是这样的。」

  「嗯,好吧。」郭靖确实没有完全清醒,被反复游说几次,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是他还有别的疑问:「蓉儿,大半夜的,你叫醒我有什么事吗?」

  「我……」程瑶迦一下子傻住了,不知该如何作答。原来自打发现了黄蓉的
秘密,她既紧张又冲动,虽然早早做好失败的准备和借口,却完全忘记了成功之
后的事情。

  眼看着郭靖的神情越加奇怪,程瑶迦急中生智,解释道:「刚才靖哥哥你说
梦话,一直在喊蓉儿,蓉儿不要走,我有些担心,所以才叫醒你的。」

  这个回答可谓无懈可击,因为郭靖刚才的确是在做梦,说胡话的事也隐约留
有记忆,所以他并没有继续追问。但是经此提醒,梦中那不快的感觉再次漫上,
男人的目光也随之变得暗淡和凄然。

  程瑶迦看在眼中,疼在心里,忙问道:「郭……靖哥哥,你是做了什么噩梦
吗?」

  郭靖抬头看着她,张开口,却没说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她只好再次劝
道:「靖哥哥,我真的很担心,你和蓉儿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男人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安慰,同时也有些许不可思议,犹豫一下后,还是
开了口,说的却并非噩梦中事:「蓉儿,我……我是不是什么地方做错了?」

  「怎么会……」在程瑶迦心中,郭靖就是完美的存在,自然不会觉得他有何
过错:「靖哥哥怎会有什么错。」

  见妻子一脸不解,男人不禁怀疑是自己胡思乱想,但是这个念头存在心里太
久了,再不说出来会把他活活憋闷死的: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你似乎故意躲着我,在桃花岛是这样,后来到了襄
阳还是这样。现在我们在陆家庄放松游玩,结果想和你亲近一下,你也总是说身
体不适。」

  「我知道自己忙于守城,常常忽略了你,可是你知道么,我们已经一整年没
有同过房了,再这样下去我们哪里还像是夫妻。」

  「蓉儿,你若有什么难处或不满,直管说出来,我一定会改的,只要你别再
继续疏远我就好……」

  兴许是被「幻梦香」的幻境感所影响,郭靖情难自抑,将心里的苦闷一股脑
地吐诉出来。程瑶迦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早在许多年前,黄蓉就已经开始背夫偷
汉,红杏出墙。而令她震惊的是,面对妻子的冷淡,身为原配的郭靖竟会如此压
抑自己,一年来从未享受过夫妻之欢。

  由于本身就是原太湖群盗之首的夫人,程瑶迦十分了解这些闯荡江湖的男人
精力充沛成什么样子,他们会把平日里没用完的力气,全部耗费在与女人的床笫
之事上。

  每天都要几次行房的陆冠英先且不提,就算是他手下那些弟兄,也会三天两
头地缠着老婆上床办事。导致包括程瑶迦在内的有夫之妇们时常聚在一起,偷偷
埋怨丈夫只顾自己快活,全不顾别人的身子和感受。至于那些没有成家的光棍汉,
则会花光身上的金银,找那些妓院里的窑儿姐发泄欲火。

  以郭靖的性格和为人,怎可能招妓逛窑子,而他的身材体格又远远超过了陆
冠英及其手下群盗。所以程瑶迦不用想,也知道这些年他忍得有多么辛苦,内心
中难免更加憎恨黄蓉。但在此时此刻,面对男人的追问和抱怨,她感到最多的还
是同情和怜惜。

  只见她伸出手,为郭靖舒展因紧张而皱起的浓眉,柔情似水道:「靖哥哥,
以前的事咱们就不要再提了,现在我就在这儿,只要你能开心,我什么都会答应
你的。」

  面对这个与往常大相径庭的黄蓉,郭靖只觉难以置信,他看看周围飘忽不实
的家具和光线,又看了看面前温柔得有些不真实的妻子,开口问道:「蓉儿,这
不是真的,对吗?我是在做梦对不对?」

  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一个男人将夫妻间最基本的陪伴,看做是一种如同
幻梦的奢望呢。这样的情况让程瑶迦的心更加痛了,但是她没有纠正郭靖的猜测,
而是略带引导地说:「对,我们是在梦中……」

  男人的神情明显失落了许多,她立刻补充道:「但是在这里,靖哥哥想要的,
想做的,蓉儿全部都会答应……」

  程瑶迦一边说,一边托着对方的大手,在自己瓷器一般光滑的脸蛋儿轻轻抚
摸。而且还在继续向下,沿着洁白的玉颈,一直摸到胸口的柔嫩肤肉,模样煞是
勾人。

  而郭靖被黄蓉冷落多年,欲火持续积压,早已到了快要控制不住的程度。此
时摸着女子滑腻的肌肤,听着「妻子」露骨的邀约,他的心越跳越快,身体越来
越热,被子下面的阳根也控制不住地勃硬起来。

  这种状态下,郭靖哪里还会在乎自己是不是身在梦中,恨不得立刻将妻子拥
入怀中,肆意恩爱。可是他经历了太多次的拒绝,身为丈夫的自信所剩无几,内
心虽然急切,却仍有些不敢确定地问道:

  「蓉儿,我……我真的可以吗?」

  程瑶迦看着他请求般的神情,实在难以相信那个侠肝义胆,豪气云天的郭大
哥,在夫妻欢好时,竟会变得如此唯唯诺诺,瞻前顾后。她不禁感到痛苦万分,
情绪越加愤然激动,怀着对黄蓉的嫉妒和恨意,也抱持着对郭靖的疼惜和爱恋,
不假思索地献上一吻道:

  「靖哥哥,我们是夫妻,侍奉你本就是蓉儿的职责,哪有什么可不可以的。

  现在早已过了深夜,春宵一刻值千金,你难道还要浪费这宝贵的光阴么。「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郭靖再也没有疑虑,也没有顾忌,一把搂住妻子的娇躯,
想要延续刚才那个浅尝辄止,令他意犹未尽的吻。程瑶迦作为主动的一方,心里
虽然有了准备,却仍旧被男人的迫切和强硬吓了一跳:「看来郭大哥真是忍得太
久了……」她立即奉上香唇,回应着对方热烈到极致的亲吻。

  随着两人的唇越贴越紧,身子也在越缠越近,亲密的姿态已与真正的夫妻相
差无几。待到情深欲浓之时,他们争抢着脱去对方的衣物,令肉体间再没有任何
阻碍,然后重新抱在一起,赤裸着滚倒在了床上。

  就这样,在「幻梦香」创造出的逼真幻象中,郭靖将心底所有的爱意和欲望,
完全倾注在了自己所认为的妻子身上。而陆夫人程瑶迦,也终于在多年的婚姻不
幸之后,第一次放开束缚,尽情享受与心爱之人的温存时光。

  这场迷幻的春梦持续了整整一夜,直到清晨,天边泛起鱼肚白,精力旺盛的
郭靖才算暂时消停下来,紧紧拥着妻子安稳睡去。程瑶迦却是四肢无力,娇躯酥
软,秀发披散着,满身都是厚厚的汗水。

  她完全惊呆了,不仅因为男人持久的耐力,还是因为那足以令丈夫陆冠英望
尘莫及的强大性能力。她几乎是在交合到一半的时候已经完全虚脱,意识也变得
模糊不清,只记得自己不断在高潮,在泄身,快乐得忘乎所以。

  而在惊喜的同时,程瑶迦更加想不通,向来聪慧的黄蓉怎会舍弃这样一位用
情至深,又能给女人带来完美性爱的英雄丈夫。反而不顾自己的名誉和身份,选
择与那肥胖的丑汉苟且通奸,简直荒唐可笑到了极点。

  但是即便感到奇怪和荒谬,程瑶迦也丝毫没有深究的打算。因为对她来说,
只要能陪在郭靖的身边就足够了,黄蓉到底怎么想,她才懒得去管。

  时辰已经不早,短暂的休息了一会,程瑶迦挪着疲惫的躯体,悄悄钻出男人
的怀抱。她穿好衣裙,打理好秀发和妆容,又走回床边,在男人的脸上轻轻吻了
一下,最后拿起装着香料的木匣,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房间。

  从那之后的几天,程瑶迦总是躲在屋内,不敢轻易见人。一是害怕「幻梦香」

  药力失效,郭靖仍旧记得自己,二则是担心他会向黄蓉求证昨夜之事,以致
被女诸葛瞧出了其中的端倪。直到郭黄一家启程返回襄阳,前来向她和丈夫告别
时,见到两人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的神情,她心头的大石总算是安稳落了地。

  程瑶迦原以为此事一过,自己又要回到那个充满争吵的不幸婚姻,谁知几个
月后的一条消息,彻底打破了她苦闷又无奈的生活。她怀孕了,在不断尝试数年
之久,经历了种种悲伤与痛苦之后,她终于得偿所愿,怀上了自己的孩子。

  这个消息一出,陆家庄上上下下全都炸开了锅。陆冠英当然是最开心的,当
即担下庄内与程家的一切工作,让妻子放松身心,专注养胎。

  老庄主知道后更是大喜过望,原本瘫卧在床的他竟如老树回春一般,渐渐有
了精神。每日坚持锻炼和养生,盼着只要多熬一天,就能多看自己的宝贝孙儿一
眼。

  然而与陆家喜庆的气氛不同,程瑶迦在高兴之余,心中更是充满了震惊和疑
惑。因为她知道自己体质特异,与丈夫努力那么多年都不见成效,怎么可能突然
间就有了孩子。况且大夫诊治出身孕已有三月,而她假借黄蓉身份,与郭靖共度
春宵的那一夜,恰恰就是三个月之前。如此巧合,让她不得不去联系和猜想:

  「难道孩子是郭大哥的?」

  其实对于这个结果,程瑶迦是打心底感到高兴的。毕竟一直以来,她都十分
羡慕黄蓉可以拥有自己的女儿,而腹中的孩子,恰好给了她一个成为母亲的机会。

  而且郭靖在她心中的地位非比寻常,既是她人生的初恋,也是她向往和仰望
的英雄偶像,能够为这个男人生儿育女,传宗接代,她又有什么不开心,不满足
的呢。

  但一向谨慎的程瑶迦还是请来师父,询问当初的诊断是否有出错的地方。哪
知经过再三确认,查找典籍之后,孙不二非但没有改变之前的看法,反而更加笃
定,她是由于身负一种名叫「玉净瓶」的神仙穴,以致凡夫俗子根本不能与她繁
育后代。而且凭着高超的医术,清净散人还将受孕的时间锁定在她与郭靖同房的
那两天,几乎算是坐实了她心中对于孩子身世的猜测。

  程瑶迦突然醒悟,原来从始至终,郭靖才是那个命中注定可以带给她美满家
庭的男人,遥想当年在牛家村的决定,如今看来是多么的盲目和愚蠢。好在一切
还有挽回的余地,因为现在她不仅有机会、有能力与郭靖继续亲近,而且有了他
的骨肉之后,两人的联系也变得更加紧密,再没有谁可以轻易斩断。

  七个月后,在陆冠英父子的殷切期盼中,程瑶迦终于给陆家生下一个大胖小
子。男孩生得干净白嫩,颇有其母白瓷肤质的特点,四肢则是又粗又壮,小手有
劲儿,一看就是练武的好苗子。

  程瑶迦为孩子取名叫做「平安」,代表着父母长辈的关心和爱护,希望他的
未来可以平平安安,幸福一生。而平安二字,又与「靖」所代表的平定安宁含义
相合,也算是暗中为其生父留下了些许名分。

  陆冠英不知内情,对这个名字甚觉满意,老庄主抱到了孙子,同样是眉开眼
笑,没有任何意见。自此,陆家庄一片欢天喜地,程陆二人的关系也逐渐恢复往
昔,少了争吵和烦恼,尽显夫妻间的祥和之态。

  然而程瑶迦对自己的婚姻早已感到失望和沮丧,现在的她更想要重修旧缘,
追寻那本该属于自己的幸福。

  她先是吩咐下人,在陆家庄东南角建起一套墙高瓦厚的小院,架设木桩沙袋,
赠予陆冠英练功之用。一是作为和好的礼物,缓解两人之前的矛盾和尴尬,二是
为了吸引丈夫的注意,给自己腾出更多的时间和机会。

  然后又在相对方向的西北角,精工修建了一座独立的庭院,取名叫做「桃苑」。

  院中一应布置都是仿照郭府和桃花岛的风格,条件舒适,景致怡人,专门用
作郭黄一家在此修养居住。

  等孩子长到一个月大的时候,陆冠英特地邀请江湖友人前来赴宴,庆祝儿子
的满月礼。郭靖黄蓉与陆家关系亲近,自然携女前来,共享大喜之事。

  宴会当晚,众好汉推杯换盏,畅谈言欢,最后全都喝得伶仃大醉。黄蓉和女
儿也玩闹得累了,程瑶迦便安排他们一家住进桃苑,同时撤掉附近的巡逻暗哨,
勒令下人绝不可靠近喧哗。明面上是怕打扰了对方休息,事实却是故意减少周遭
眼线,引蛇出洞。

  到了深夜时分,程瑶迦将孩子交给奶娘照顾,自己躲在桃苑附近静候。不出
所料,黄蓉果然偷偷溜出,翻墙离庄。她则趁机进入屋内,薰点「幻梦香」,以
梦中蓉儿的身份,再次与自己的郭大哥恩爱缠绵,共享鱼水之欢。

  从那以后,每当郭靖来陆家庄暂住,程瑶迦都会如法炮制,尽施温柔。她更
是把「幻梦香」掺在「安神香」之中,就是为了让黄蓉在背叛丈夫的同时,亲手
将妻子的职责转交给她。

  程瑶迦知道,或许在世俗眼中,自己的作为已算是红杏出墙,不守妇道。可
对她而言,郭靖一直都是让她心动的初恋,丈夫陆冠英反倒是那个后来之人。

  由于程瑶迦计划缜密,行事谨慎,又不似黄蓉那般有了新欢便冷落了丈夫,
所以此事持续了数年之久,始终没有被人察觉。陆平宁也是在这期间出生,名字
中依然包含着她对男人的深深爱恋。

  后来郭靖在终南山巧遇小龙女,归家后性欲大增,常常缠着妻子行房求欢。

  而彭长老出关寻找邪术,对黄蓉的控制力大减,直接导致郭黄二人的关系快
速回温,程瑶迦的机会也越来越少。

  她还以为黄蓉学了好,总算舍弃奸夫,重新回到丈夫的怀抱。因此她以借口
断了「安神香」的供应,暂且按兵不动,暗中寻找其他介入的时机。

  直至今日清晨,看到满身脏污,一脸做贼心虚的黄蓉时,程瑶迦才知道一切
从未发生改变。她心中窃喜,立刻送出混合了「幻梦香」的「安神香」示好,晚
间则来到桃苑外,等黄蓉离开后,她才现身进屋,看望自己思念已久的心爱之人。

  此时程瑶迦坐在床头,一边自称「蓉儿」,一边盈盈笑着,眼神中充满温柔
和深情。见到这样的妻子,郭靖明显是开心的,但是想起睡前发生之事,他的心
头不禁又感到犹豫和胆怯,迟迟不知说些什么。

  看出男人有所踟蹰,程瑶迦问道:「靖哥哥,见到蓉儿你不开心么?」

  「不……」郭靖解释道:「不是不开心,只是刚刚你似乎有意在回避我,现
在却很是不同,我……我是不是又在做梦了……」虽然他对「幻梦香」毫不知情,
但是过了这么多年,他也渐渐能从两位妻子态度的变化中分辨出何为现实,何为
「梦境」。

  对于这种情况,程瑶迦没有觉得有何不妥,反而故意问道:「做梦不好么,
难道靖哥哥不喜欢梦里的蓉儿?」

  「怎么会……不喜欢……」郭靖的回答略带腼腆,却十分肯定,因为在受到
冷落的那些日子里,与蓉儿梦中相会几乎成了他心底唯一的慰藉。然而做丈夫的,
有谁不希望现实中的家庭也能做到温馨合美,夫妻恩爱呢。

  程瑶迦立刻接口道:「既然如此,何必还要介意是不是梦呢,你瞧……」她
把男人的大掌放在自己的玉手之上,继续说道:「我就在这里,看得见,也摸得
着,哪里比不上真实的蓉儿了。」

  自从知晓黄蓉所做的一切之后,程瑶迦便对她充满敌视,说话间不禁流露出
一较高低的意思。郭靖听着感觉怪怪的,却又无法作出反驳,只因每次被妻子拒
绝之后,为他带来体贴和安慰的人,正是面前这位梦中的蓉儿。

  「靖哥哥你还记得吗,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是多么的无拘无束,快乐自在。」

  听着程瑶迦略带导向的言辞,郭靖慢慢回忆起两人曾经的那些夜晚,无论他
要求什么,梦里的蓉儿都会顺从接纳,甚至主动逢迎,让他尝到了平时极少有过
的畅快和尽兴。

  面对现实与梦境间的巨大差异,郭靖很难不去选择更加称心如意的后者。他
轻轻摩挲着女子光滑的手背,情不自禁地记起睡觉之前,自己想要做,却没能做
到的事,小腹之下再次变得躁动起来。

  「或许在这里,蓉儿不会再拒绝我了……」

  郭靖的眼神中闪烁着灼热的光,稍稍整理了一下语言,正欲开口请求,却被
早已看破他心思的程瑶迦抢先一步,娇声说道:

  「靖哥哥,人家说过多少遍了。蓉儿是你的妻子,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
只管去做就好了,何必还要多此一问呢。」

  这句话就像明亮的新烛一般,令郭靖压抑和苦闷的心豁然开朗。对,他们是
夫妻,是从少年时就走在一起的挚爱情侣,如此关系,本不该有任何的胆怯和唯
唯诺诺。

  想通这一点后,郭靖立刻感到精神焕发,全身充满了力气。他长臂一展,擒
抱住妻子娇软的身躯,一手扣在她略微扬起的后脑,从上至下,如同雄雕捕食一
般,重重地吻住了陆夫人的朱红双唇。

  他一连串的动作既迅猛,又强硬,让人没有丝毫反抗的机会和能力。而这正
是程瑶迦想要见到的结果,因为在她的心目中,一位救国救民的大英雄,就是该
有这样的豪横和霸气。只见她一边回应着对方热烈的深吻,一边伸展柔细的玉臂,
仿若两条蔓延生长的春藤一般,分别攀上了男人的颈项和背脊。

  由于睡前与黄蓉度过了一阵轻风细雨,郭靖至今仍是全身赤裸的状态,后背
的肌肉健壮且条棱分明,带着燥热的体温,不断调动着程瑶迦女性的本能欲求。

  她主动探出自己的小小丁香,与伸来的宽舌紧密相贴,亲昵地交缠吮吸在一
起。

  双手则慢慢下移,滑进被子,摸索着握住了男人早已勃起的阳根。

  「啊……两年了,郭大哥他还是这么粗壮……」程瑶迦默默赞叹着,想到时
隔多年,自己终于有机会再次服侍对方,她的心情又激动,又兴奋,迫不及待地
动起手来。

  程瑶迦自幼管理家族账务,不但锻炼得心思机敏,常打算盘的双手更是柔韧
有余,灵巧非常。她先是用左手握在肉棒根部,一会旋转搓揉,一会来回套弄,
不断刺激着男人的输精命脉。然后右手摆出罩子的形状,用掌心轻磨龟头顶端,
五根手指又曲又伸,像只八爪鱼一般,连连拨弄四周充血变硬的凸槽和嫩肉。

  如此一通首尾皆顾的按摩下来,真是把郭靖爽得全身发颤,肌肉紧绷,感觉
自己的鸡巴痒中带麻,麻中又泛着痒,再也不满足唇舌与手淫的浅显之乐。只见
他猛地扯开美人的领口,一边扒脱衣服,一边移动唇舌,顺着下巴、脖颈一路向
下,慢慢吻上了光润的香肩和胸前软嫩的乳肉。

  程瑶迦也在积极配合,双手交替,在保持套撸的同时,慢慢褪掉自己的长裙
和内衣。两人就这样互相亲吻着,抚摸着,不一会儿就脱得干干净净,赤身露体
地相拥着上了床。

  此时郭靖盘腿坐着,身形高大,体格健硕,加之长年带兵打仗,肤色黝深,
大小伤疤遍布各处,乍一看去,还以为是天上的罗汉战神下了凡尘。而程瑶迦坐
在他的怀中,双腿环着他的雄腰,一丝不挂,满身洁白,被朦胧的烛光一照,仿
佛一尊稳坐莲台,救苦救难的裸体观音。

  也许是体质得天独厚的关系,已经生过两次孩子的程瑶迦,全身肌肤依旧紧
致光滑,细腻白嫩,完全看不出是个接近四十岁的中年妇人。但是她挺傲硕大的
胸脯,饱满圆肥的股臀,却又处处透着成熟女子的性感和丰腴。

  可惜男人过于性急,刚刚丢掉衣服,便立即埋首在程瑶迦丰盈的乳房之间。

  贪婪地嗅着香气,痴迷地吻咬双乳,一双大手也不知闲,用力地揉捏她紧翘
浑圆的肉臀。把全部的注意都集中在鼻、口、手三者之上,根本无暇欣赏这具诱
人胴体的视觉之美。

  程瑶迦体贴郭靖,见他身躯高大,必须弯腰驼背才能够到自己的胸脯。她便
马上屈膝跪立起来,将白花花的大奶子欣然奉上,并且腾出左手,轻轻安抚着对
方因激动而紧绷颤抖的背部肌肉,满目温情地说道:

  「靖哥哥……嗯……别……别这么急……蓉儿不会逃跑的……啊……」

  然而男人的动作,并没有因此停止或是有丝毫的放松减慢。他深埋着头脸,
张开大口,将陆夫人的乳头、乳晕,甚至是少半个左乳都含进嘴中。随着一次次
吮吸和嘬吻,接连发出小儿吸奶般的「啧啧」声响,听起来极是淫糜下流。

  而且郭靖不仅吸得用力,咬得同样是竭尽所能。只见他棱角分明的下颚频繁
蠕动,以坚硬的牙齿配合厚实的宽舌,饥饿地咀嚼着口中的乳头和乳肉。结果弄
得程瑶迦又刺又痒,又痛又麻,仿佛有台不断旋转的石磨,正在碾压她乳峰顶端
的敏感奶头。

  「啊啊……靖……靖哥哥……好棒……嗯……你咬得好用力……人家好……

  好舒服啊……「程瑶迦头颅上扬,闭着眼儿,控制不住地吟呼出声,情绪也
渐渐步入忘我的境地。她左臂搂紧男人的颈子,享受着乳尖被人齿咬舌噬的快感,
右手则越撸越快,拼命回馈着对方火一般的热情。

  「蓉儿……给我吧……蓉儿……」郭靖终于忍不住了,无论是口中的乳香,
还是鸡巴被人套撸的感觉,都无法给予彻底的满足。他欲火焚身,双手抓紧美人
的香胯,使劲往下压着,迫不及待想要体验「进」一步的快乐。

  可因为姿势特殊,看不到肉穴的位置,郭靖连试几次都没有成功。反弄得程
瑶迦下体全是淫水,湿滑黏腻,股间和臀缝的软肉也被大鸡巴戳得痒麻不止,蠢
动的春心愈来愈浓。

  「啊!靖哥哥……慢点啊……让我来帮你……嗯……」她轻声念叨着,稍微
摆正姿势,扶着肉棒对准自己早已湿泽的穴口,缓缓坐了上去。

  随着程瑶迦的身体不断下沉,男人的龟头渐渐靠近、贴紧、挺进,柔软的阴
唇立刻被推向两侧,让出一条滑腻且深邃的通道。但是过门之后,小穴的肉壁陡
然收紧,让两人明显感到一股压力,正在阻拦外来者的继续深入。

  而这便是仙穴「玉净瓶」的特点之一。

  其实说来也巧,程瑶迦心中嫉恨黄蓉,身负的仙穴也恰好与对方逆反相抗。

  「春水藏」是暗藏内穴,进到深处才会越来越紧,「玉净瓶」却是刚进入口
便已紧小至极,就像是瓶子的颈儿一般,又细又窄,令人难以通过。

  在两人相好初期,由于郭靖天赋异禀,阳根硕大,程瑶迦需要拼尽全力放松
穴口,再加上对方的蛮力方可勉强成功。逐渐掌握要领之后,即使用寻常的行房
之法,也能做到顺顺利利,畅通无阻。

  可是时隔两年,程瑶迦技巧生疏,无论如何放松下压,都无法将男人的阳根
纳入体内。急得她柳眉紧蹙,俏脸冒汗,娇躯狂乱地扭动起来。而且之前手淫时
还未有所察觉,直到如今,两人即将合体,她才突然发现了郭靖的奇异改变,不
禁暗暗惊诧道:「怎么回事……郭大哥的鸡巴好像比以前更粗更大了……」

  就在程瑶迦百思不解,惊慌无措之时,经过漫长等待却迟迟尝不到穴内美肉
的郭靖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只见他双臂猿展,抱住佳人的娇躯往下按去,然后自
己弓起后背,耸腰挺棒,朝着那狭窄的瓶口全力一击。

  霎时间,又大又硬的龟头强行撑开紧小的肉壁,一举突入了仙穴内部。其力
道之强劲,动势之迅猛,犹如一颗爆发出膛的炮弹。令尚在思索对策的程瑶迦没
有丝毫准备,就已经被粗长的男根完全贯穿,一路无阻,直接抵达「玉净瓶」的
瓶底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程瑶迦的小嘴儿里立刻炸出一声高亢的尖叫。由于入体
的快感太过刺激,太过快乐,以致她的叫声没有丝毫的遮掩和遏制。不但传出了
内室,更是穿透门窗,回荡在寂静的桃苑之中。

  好在外面早就过了深夜,又有禁令存在,闲杂人等一律不得靠近。否则单凭
这声清晰可辨的浪叫,但凡是被哪个杂役听到并传扬出去,定然会招来数不尽的
闲言闲语,就连郭陆两家也会从此沦为整个江湖的谈资和笑柄。

  然而现在的程瑶迦已经顾不上这些,因为巨大的肉棒刚刚到达肉穴底部,她
还没有得到一丝喘息之机,性急的郭靖便马不停蹄,立刻开始了正式的交合。只
见他张开双爪,倒扣在妇人圆滚滚的屁股蛋儿上,手臂提力,借着她身体的重量,
一上一下的快速抛落起来。

  若是换作从前,程瑶迦习惯男人的尺寸,即便房事再激烈,她也能够勉强适
应和接受。但是经过终南古墓的奇遇之后,郭靖的阳根不但变得更粗更长,其蒸
腾的热力与筋肉的硬度也非往昔可比。

  被这样一根肉棒插入体内,单单是静止不动,程瑶迦的下体已经感到撑胀欲
裂。何况男人的热情急似烈火,抛甩的动作势大力蛮,让每一次起落抽插,都像
是被巨大的长矛洞穿一般。而且「玉净瓶」的瓶口异常窄小,瓶口的美肉又极其
娇嫩。在坚硬男根连番的突刺和摩擦之下,她只觉自己的小穴又热又辣,如同着
了火似的,越来越难以承受。

  「嗯啊……好……好烫啊……嗯……身子好像要化掉了嗯……啊啊……」程
瑶迦死命抱着男人的头颈,不停地娇声吟呼。她眉头皱着,眼儿紧闭着,白腻的
双肩颤抖不已。无论是脸上稚嫩的神情,又或是身体敏感的反应,都和刚刚被人
破身的处子一模一样。

  同时,终于得偿所愿的郭靖,也像是个刚进洞房的楞头小子一般,搂紧「爱
妻」就不舍撒手,一个劲儿地上提下落,抽插耸动,将自己的肉棒一次次埋进肉
穴深处。

  与狭小的瓶口不同,仙穴「玉净瓶」的内部虽然依旧紧窄,但是甬道周围却
生长着一种名叫「水肉」的片状肉层。其质感柔软远超寻常女子数倍,美肉的层
数也多到难以计算。当阳根进入之时,这些又薄又软又密集的肉层就会随之分展,
自动让开出路,带给男人一种置身水流的舒畅享受。

  而且「水肉」表面布满了又圆又弹,形状如同水滴的小小肉球。肉棒每一次
抽插经过,感觉都像是被无数雨点拍打一般。动得越快,雨水越多,创造出的快
感也就越剧烈。

  而郭靖色急欲浓,贪享美肉,抽插的速度极快,力道也似蛮牛拉犁,破土开
石。不但搅得「玉净瓶」内「水肉」翻腾,他的阳根也如同是在经受一场狂风暴
雨,惊涛骇浪。以致他根本无法控制内心中澎湃的激情,一边在佳人的耳鬓、肩
颈处肆意亲吻,一边不顾一切地表达自己浓浓的爱意:

  「蓉儿……蓉儿……我爱你……我好爱你……蓉儿……」

  听着一声声似是而非的呼唤,程瑶迦的心头不禁泛起一丝苦涩,但是过了这
么多年,她已经习惯如此。何况现如今,被男人抱着的是她,被诉说心意的也是
她,在这个只属于他们的夜晚中,早就没有了那个女人存在的余地。

  所以程瑶迦抬起头,强忍着想要尖叫的冲动,柔声回应道:「靖哥哥……嗯
……我也爱你……好爱好爱你……嗯啊……」话说完后,她便迫不及待与郭靖拥
吻在一起。

  借着「幻梦香」创造出的真实梦境,两人互诉衷肠,心意相通,亲密的程度
好似一对成婚多年的恩爱夫妻。他们唇齿相依,股臀交叠,以生命最原始的方式,
共同追寻着男与女,雄与雌之间快乐的真谛。

  时间一点点过去,新点的蜡烛由长变短,火苗的颜色也自明亮转为暗淡。而
床上的嬉戏从没有一刻停止和休息过。男人的粗喘声、女人的浪叫声,还有「咕
滋咕滋」的交合声、床「嘎吱嘎吱」的摇晃声,各种响动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直到一场激烈的交吻刚刚结束,程瑶迦正在呼呼地喘着气息,恰好注意到四
周黑乎乎的,已经看不清人和物的面貌如何。她不由轻声地询问道:「呼啊……

  靖……靖哥哥……啊……蜡烛要……要烧到头了……呼……嗯啊啊……「

  「到头就……哼……到头吧……」郭靖显然并不在乎,回答的时候还在奋力
耸腰。

  「啊……好棒……嗯啊……」程瑶迦舒服地哼唧着。虽然抹黑办事并无不可,
但是她更希望能和心爱之人面对着面,共赴巫山。所以她又一次征询意见:「要
不要……换一支啊……嗯啊……一会烧完就看不见了……啊啊……」

  「好啊……换吧……」男人答应了,却也只是嘴上敷衍,紧扣的双手没有一
丁点放人的意思。他不停重复着托起和下落,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猛,
直把程瑶迦肏得淫水飞溅,爽快难言,出口的话全都变得断断续续:

  「嗯啊啊……我在说真的啦……真的快要……快啊啊……快要熄了啊啊……

  嗯啊……「

  因为体内的感觉太过刺激,她不小心把「快」字说多了几次。哪知男人听了
之后,立刻变本加厉地上下抛甩,口中还在激动地说着:「既然如此……那我们
就抓紧时间……动作再快一点……再快!再快!再快……」

  郭靖每说一声「再快」,便会将抽插的速度提升一级,说得越多,肏得也就
越快、越猛。不到几十声后,两人的下体已经发麻发烫,仙穴内的层层「水肉」

  也被他搅得翻天覆地,感觉像是水烧开了一般。

  程瑶迦出自豪门,身娇体贵,哪里受得住如此疯狂的交合方式。不到片刻功
夫就被搞得头昏脑胀,理智尽失,只懂得紧紧抱住男人,不停重复着连她自己也
听不明白的只言片语:

  「啊啊啊……太……快啊……太快了啊……嗯啊啊……人家快要……快要…

  …快要熄了……熄了啊啊啊啊啊……「

  随着最后一声语无伦次的浪叫响起,程瑶迦终于坚持不住,先一步败下阵来。

  她双目紧闭,满面通红,全身上下都在剧烈震颤。尤其是那肉感十足的大腿
和丰臀,在绝顶快感的刺激下,像是抽筋了似的抖个不停。

  床头的蜡烛也在此刻油尽灯枯,火苗闪了一闪之后,整间屋子当即陷入一片
黑暗。这样的情况下,郭靖既看不到佳人高潮的滋滋美态,也给后续的交合增添
了许多的不方便。但是他尚未得到释放,哪肯就此收手,当即稳稳扣住手中的臀
肉,使出自己所有的蛮力,继续保持着又快又重地抛落动作。

  郭靖的鸡巴粗壮非凡,把饱嫩的唇口撑得紧致纤薄,每次抽插,都会带出不
少佳人泄身的阴精浪水。从棒与穴的缝隙处「滋滋滋」地向外冒着,溅得两人下
面湿淋淋的,被褥之上到处都是污渍。

  而且经过性潮冲刷之后,「水肉」内充满兴奋的血流,敏感度成倍增加。在
男人粗暴且强横的奸肏之下,产生出的快感无比强烈,完全不亚于摩擦阴蒂时的
激动和刺激。以致上一波高潮的余韵尚未消退,程瑶迦的体内已经开始积蓄起另
一股暗流水涌,小穴里更是又酥又麻,又酸又胀,快乐得难以承受。

  她不禁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颈,眼角含泪,声嘶力竭地哭叫着,讨饶着:「呜
嗯嗯嗯……不……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充血的「水肉」比之前膨胀变大,把本就狭窄的甬道挤得更加紧
小难行。郭靖为求释放,一味地进出其中,狠插猛捣,很快也来到了高潮喷发的
临界点。

  「哼……再忍忍……蓉儿……我也快要射了……呼……」他喘声喘气地安抚
着,胯下已经紧到不行,只觉一股奇异的压力由下而上,慢慢升起,仿佛整根肉
棒都在被水逐渐填满一般。

  随着压力越来越大,水流越升越高,郭靖渐渐受不住来回磨蹭的刺激,干脆
稳住身形,用自己勃硬的鸡巴狠劲去顶、去钻佳人美穴的最深处。

  相较于寻常女子的穴底花心,「玉净瓶」的瓶底并非只是单纯闭合的子宫入
口,而是一个外宽内窄的漏斗形嘴儿。平时抽插冲撞,即触即离,倒还感觉不出
其中的特别之处。但如今郭靖赖在洞底,只进不退,肉棒的顶端立刻被其紧紧套
住,连吸带吮,好不快活。

  而且宫口表面同样长着一圈圈凸起的水肉,每次吮吸,都会在龟头上又磨又
蹭,又卷又缠。好似深海的漩涡一般,不停翻转吸纳,急流湍涌,试图将男人拉
入更深更窄的宫门之内。

  如此一来,郭靖下身的快感又进一层,仿佛肉穴底部还有一张腻人的小嘴儿,
正在为他做着酥爽入骨的口交舌吻。加之瓶口的紧肉死死箍住阳具根部,瓶腹里
的水肉也在摇曳扇动,全方位地按摩挤压。

  一时间,郭靖的长棒享受着「玉净瓶」从头到尾、无微不至的照顾和侍奉,
感觉好似荣登仙境一般,舒爽刺激,妙不可言。而他也终于压不住体内浓浓的射
意,后腰一紧,胯下的巨屌瞬间暴涨三分。不但更粗,而且更长,猛地顶在子宫
涡口的最深处。悸动着,震颤着,眼看快要喷发出来。

  谁知就在这将射未射之际,同样来到泄身边缘的程瑶迦,被突然变大的巨屌
狠狠一撞,竟是抢在男人之前抵达了性欢的顶峰。强烈、激烈,乃至剧烈的快感
一冲而上,犹如海啸的万丈高浪一般,瞬间将她的肉体和理智彻底淹没。

  「啊啊啊~ 去了~ 啊啊啊啊啊~ 又去~ 去了啊啊啊~ 」程瑶迦歇斯底里地尖
声叫着,完全忘记了自己不正不明的偷情身份。她的情绪激动不已,娇躯颤抖不
停,在几近没顶的快乐中,不断泄出大量的阴精潮水。

  这已是程瑶迦今晚的第二次高潮,连续冲至峰顶的快感,令她全身各处兴奋
到了极点。以致尿口流泄潮水的同时,「玉净瓶」瓶底的宫门也在缓缓打开,蠕
动着涌出更多温热暖人的甘露。

  与黄蓉的「春水」类似,这些来自仙穴的「甘露」也具有增强体能,稳固耐
力的作用。郭靖的肉棒受其浇灌,神力倍增,竟然硬抗着临头的射意,直接插入
了微微洞开的宫口之内。

  可他毕竟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宫颈的甬道又极其狭小,硕大的龟头刚
刚前进几分距离,便被肉壁迫得精关失守,抖擞着倾泻起来。

  只听郭靖一声低沉的嘶吼,浓浊的阳精立刻从他阔张的马眼中劲射而出。其
量之巨,其势之猛,简直如同奔流的大江大河一般,一股脑地涌进了狭细的宫颈
内部。

  此时的程瑶迦正在经历第二次高潮的冲击,血脉加速流动,体肉敏感已极。

  不料男人的阳具突然喷发,热精直冲入腹,滚烫的温度令她的丹田之内热辣
难当,好像五脏六腑都要沸腾了似的。本就激动的子宫更是剧烈震颤,有如痉挛,
一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感觉急速袭来,根本无法阻挡。

  「啊噢噢噢噢噢噢……」程瑶迦完全管不住自己的喉咙,拼命发出尖利又原
始的淫叫声。她的身躯也已脱离掌控,仿若疯癫一般抽搐抖动着,迎来了今晚的
第三次泄身。

  不!不止是第三次,还有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只要男人的肉棒仍在
全力喷射,强劲的精流仍在冲刷娇嫩的子宫内壁,那她体内的快感便不会消失,
刺激的高潮也永远不会停息下来。

  程瑶迦渐渐没了力气,干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身体也是虚脱酥软,四
肢瘫垂,软软地靠在郭靖的肩膀上。只有小腹里依旧是性潮不断,精海翻腾,快
乐的感觉有增无减。

  她的宫腔早已被灌得满满当当,多余的精水无处可去,全都顺着穴棒间紧密
的缝隙喷挤出来。与倾泻的甘露混在一起,「咕咕咕」地往外冒着,如同融化的
纸浆一般,把两人的下体弄得白白腻腻,黏黏糊糊。

  随着男人的精射逐步减弱、变缓,相拥而坐的二人终于身子一斜,齐齐躺倒
在床上。他们大声地喘着气,满身满脸,汗水淋漓。原本坐落交合的地方已经完
全湿透,被褥表面堆着一滩粘稠的浓液,白花花的颜色甚是显眼。

  更加醒目的却是程瑶迦一身洁白莹润的肌肤,即便在无灯无火的黑暗中,也
能发出淡淡的光晕,温顺柔和,使人心暖。此时她娇躯酥软,四肢无力,懒懒地
趴在郭靖胸口。一对大乳左右双分,在体重的压力下,变成了两个又圆又扁的球
饼。从侧面看去,乳头和乳晕上布满了男人用力咬噬的清晰牙印,以及放肆嘬吸
的殷红痕迹,足见适才的交合有多么激烈和疯狂。

  在程瑶迦的下身处,厚厚的精浆覆盖着屁股和大腿根部,早已看不到蜜穴的
全貌。只有一根粗长的肉棍从中延伸出来,一抽一抽的,似乎仍在对她播种授精,
繁衍后代。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身体相拥,性器交连,体液互融的状态,舒舒服服地休息
了一段时间。直到高潮的后劲儿慢慢过去,尝尽快乐的程瑶迦才算恢复了几丝神
志,情不自禁地呼唤起情郎来:

  「嗯……郭……郭大……哥唔嗯……」她脑袋迷迷糊糊的,一张嘴就叫错了
称呼。好在郭靖的雄欲得到满足,心情大好,没有细想便开口回应道:

  「蓉儿,你还好吗?」

  蓉儿……听到这个名字,程瑶迦立刻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迷糊的脑筋跟着
清醒了几分。她抬起头,瞧着这个「害苦了」自己的男人,软声软语道:「靖哥
哥你太……太猛了,害得人家泄了好多次,差一点便昏过去了……」

  「对不起……蓉儿,刚才一时心急,我……我实在是太不该了。」想起自己
的粗鲁所为,郭靖感到万分抱歉,心里又怕妻子再次冷淡于他,忙不迭地连连谢
罪。

  哪知程瑶迦「噗嗤」一乐,抬起一根手指,在男人的鼻尖上轻轻一戳,略带
埋怨道:「瞧你,又来了!人家之前说的话你全忘了么?」

  「你说……」郭靖喃喃地回忆道:「你说蓉儿是我的妻子,只要是我想要的,
想要做,蓉儿全部都会答应。」

  「对啊,靖哥哥想要做的,就算再粗暴,人家心里也是开心的,还怎么会怪
罪你呢。」说完,程瑶迦不禁满目柔情,嫣然一笑。

  而郭靖望着黑暗中妻子那张朦胧的笑脸,听着她充满爱意和包容的话语,心
里顿时发热发烫起来。他收了收双臂,把怀中的人儿搂得更紧,感激地说道:
「蓉儿……你真好,我郭靖不知修了几世的福分,才能娶到你做妻子,蓉儿……」

  「靖哥哥……」

  两人互相倾诉,心意同契,不一会儿便重新吻在一起。佳人的力气渐渐恢复,
小穴也有了知觉,男人的肉棒则压根没有软下来过。他们吻得越来越激动,身体
缠得越来越紧密,眼看就要再次肏干起来。

  可是面对妻子的百般容让,郭靖想起睡着之前,自己那个形同越轨的糊涂念
头,不由生得满心愧疚,拥抱和激吻的动作也变得犹豫不决,慢慢吞吞。

  程瑶迦身有所感,便趁着舌退唇进的间隙,轻声问道:「靖哥哥,你怎么了?」

  哪知郭靖的脸上突然显出愧疚之色,说话的声音也低微了许多:「蓉儿,我
……我今天做了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

  一听此言,程瑶迦几乎惊掉了下巴,只因她十分清楚郭靖的为人。刚正不阿,
心无邪念,虽说脾气倔了点,却是爱妻如命,哪里会做什么对不起黄蓉的事呢。

  她越想越是好奇,当即出口询问,郭靖则把山上的奇遇,以及他打算用少女
的亵裤撸棒自慰之事,一股脑地讲了出来。他心中又悔又愧,既虚且慌,这次借
着冲动,吞吞吐吐地说完,估计将来再也不敢提起一字半句了。

  程瑶迦听过之后,不禁暗自幽叹,为郭靖抱起了不平:「唉,我的傻大哥呀,
那黄蓉不守妇道,背夫偷汉,你却为了这些不痛不痒的小事忧愁烦心,天下间怎
会有如此的不公平。」

  但是她转念又想:「这么多年来,郭大哥从未另眼看待妻子外的任何女人,
这次竟然破天荒地,对一个没有见到面貌的少女动了心,实在是令人惊奇。」

  程瑶迦想着想着,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只觉此事虽小,倒是可以成为一个
转变的契机。原来过了这么多年,她从未放弃争夺男人的计划,只因对方痴爱专
情,对黄蓉坚定不移,故而一直没有行动。现在突然发现郭靖微小的改变,感到
有机可乘,心中便开始盘算着如何利用此事,以达成自己最终的目标。

  而在一旁的郭靖见妻子听后沉默不语,脸上模模糊糊,好像神色不悦的样子,
他顿时变得心慌起来,还以为对方生了自己的闷气,急忙再次道歉:「我错了,
蓉儿,你别生气,我保证绝不会再有下次。」

  不料程瑶迦态度轻松,好似压根没有把这件越轨之事放在心上:「靖哥哥,
谁说我生了?」

  郭靖奇道:「你没有生气?」

  「对啊。」

  男人更觉好奇,继续追问:「你为什么不生气呢?」

  「噗……」程瑶迦忍不住笑了出来:「难道你希望我生你的气啊,傻哥哥。」

  郭靖呵呵一笑,也觉自己问得荒唐,但是心中的疑惑并没有减少半分,只好
静心等待解释。不想妻子却率先朝他问道:

  「靖哥哥,你觉得自己算不算是个大英雄?」

  「大英雄?我不知道……」郭靖喃喃着,回忆自己奋斗半生,所行所为也只
是不想有负天地正义和父母爱人的期望,至于算不算是英雄,他倒从未认真考虑
过。

  可对于这个问题,程瑶迦的看法却无比坚定:「在我心中,你就是个锄强扶
弱,救国救民的大英雄……」

  郭靖沉默不语,女子则继续说道:「既然是英雄,那么多几个红颜知己陪在
身边又算的了什么呢?」

  「但是我心里只有蓉儿你一个。」男人立即表起忠心,却被程瑶迦一语反驳
道:

  「你刚才不是还在想着别的女孩子吗?」

  郭靖顿时哑口无言,满脸愧疚,不知该如何作答。好在对方并不是有意为难
他,话锋一转,又开始安慰起来:

  「靖哥哥,我不是要怪你,而是想让你放开心结罢了。我也知道你爱蓉儿,
怜蓉儿,可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对那裸身的少女心动,本就是男人的正常反
应,靖哥哥又何错之有呢。」

  面对这个拼命为丈夫开脱的妻子,郭靖越听越觉奇怪,越听越是迷糊,一时
间竟忘记了说话,任由程瑶迦继续灌输他从未听说过的夫妻理论:

  「你看这世界上的达官显贵,富贾商要,哪一个的身边不是三妻四妾,美女
如云。怎么到了大侠英雄的身上,就要百般苛刻,忠守一人。所以靖哥哥,如果
你真的对别人动了心,蓉儿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怪你的。」

  程瑶迦把这些不沾边的话,全部混在一起讲了出来,直把郭靖搞得晕头转向,
一会觉得莫名其妙,一会又觉得甚是有理。而在这时,她终于说出了自己酝酿已
久的话头:

  「靖哥哥,难道这么多年,你就真的没有想过其他女子吗?」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壮年男人,如果说郭靖从未对年轻美丽的女子产生感觉,
那自然是说鬼话骗人的。但一时的冲动与一生的爱情又怎能混为一谈,肉体的欲
望也需要心灵的共振才能臻于完美。

  所以郭靖想说没有,也有资格说没有,然而他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因为两三
年前,他在终南山昏迷之时,曾经梦见过一位全身雪白的美丽少女。虽然并未看
清样貌如何,但是这道白色的倩影却像是刻在他的心头一样,时至今日仍然常常
想起。再加上今夜遇到的赤裸少女,已经有两名女子闯入了他的内心,这叫他如
何还能坚定地说出「没有」二字呢。

  看破了男人的心事,程瑶迦又再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与她共享鱼水之欢
呢?」

  其实除了那个自慰的念头之外,郭靖从没有考虑过这类事情。可是如今他美
人在怀,情浓欲浓,突然被问起如此敏感的话题,不由全身一紧,又慌又急地说
道:

  「没有!我真的没有!」

  程瑶迦却是不信,笑盈盈地打趣道:「靖哥哥你下面这么硬,一看就是在说
谎。」原来郭靖心情紧张,身子紧绷,就连插在小穴里的肉棒也跟着更加勃硬了
起来。她感受到后,便以此为由,故意刺激着对方本就慌乱的内心。

  只听郭靖有些委屈地说道:「蓉儿……我真的没有……」但语气里已经少了
一份自信和笃定。

  程瑶迦则继续抛出新的证据:「那华筝呢,你可对她有过想法?」

  郭靖不知妻子今天是怎么了,竟然又再提起当年的误会,忙解释道:「你要
相信我,华筝与我一同长大,我只当她是自己的亲妹子。」

  「可那时你已经答应做了金刀驸马,若是华筝没有返回大漠,你是不是要与
她洞房花烛,同床共枕了。」这些事程瑶迦都是从黄蓉口中得知,此时说讲出来,
无非是借题发挥,打乱男人的思绪。

  而郭靖听后,也是第一次意识到其中的问题:「对啊,如果不是大汗逼死娘
亲,我岂不是真的会和华筝妹子做那种事情……」

  男人踌躇不定,程瑶迦则趁机又提起了另一个人:「还有程姐姐她……」

  郭靖立刻打断:「蓉儿,休得胡言!」

  「我哪里胡说了,难道不记得人家为了见你,还曾经离家出走过么。」这些
倒是事实,当初程瑶迦第一次行走江湖,前往牛家村,正是前去寻找自己的初恋。

  郭靖憨直木讷,看不出女儿家的心思,后来也是通过黄蓉的讲述才渐渐知晓
此事。可是他总觉得这个话题有些奇怪,便说道:「瑶迦妹子已经有了家室,这
样说她不太好吧。」

  程瑶迦暗暗偷笑:「我自己都不介意,郭大哥真是顾及太多。」明面上却说:
「女子最是情长,何况还是第一个喜欢的男人,你又怎么知道程姐姐心里不是这
么想的呢。」

  郭靖想起自己与黄蓉初见便私定终身,相爱相守几十年,不由对这番话语感
到些许认同。他一时语塞,正好给了程瑶迦旁敲侧击的机会:

  「靖哥哥,如果有一天,程姐姐对你表露真情,投怀送抱,你会怎么做?」

  「那怎么行!」郭靖反应极大,毕竟对方已是有夫之妇,怎能妄自谈论如此
有背伦常之事。但是听到「投怀送抱」这四个字,他不由记起当年密室疗伤之时,
无意中见到了程陆夫妇洞房的情景。

  那是郭靖长大懂事以后,第一次亲眼目睹女子的身体,内心的震撼可想而知,
以致他练功走火入魔,险些命丧黄泉。现在回想,程瑶迦那娟秀的面庞,洁白的
肌肤,还有亲热时的娇柔喘息,都让他男性的本能雄起,胯下大屌再度勃勃跳动
数下。

  这一次却换了程瑶迦害羞起来,娇声嗲气地说道:「靖哥哥,你又硬了……」

  但是她羞涩中又满带欢喜,因为她终于知道,郭靖对她并非是全无感觉。只
听她语气调皮地说道:

  「你在想程姐姐对不对?」

  「不!蓉儿,我……我只是……」对方虽然否认,却又似乎内涵隐情。

  她继续追问着:「是什么?」

  郭靖不懂如何撒谎,便把刚刚所想全都说了出来。原来在几十年前,他被奸
人所害,受伤濒死,便在牛家村的密室之中运功疗伤,恰巧从墙壁孔洞中看到了
程陆二人拜堂成亲,洞房花烛。

  程瑶迦听过之后,这才发现自己的初夜竟然全部落在男人眼中,霎时羞得满
面通红,娇嗔道:「你……你怎能偷看人家洞房嘛!」

  郭靖却感无辜:「蓉儿,当时你也在场的,而且我只是无意间看了一眼,后
来便真气大乱了……」

  「你为什么会乱了真气?」程瑶迦好奇地问。

  只听郭靖答道:「因为那时我想……想亲你。」

  这个你指的自然便是黄蓉。但是程瑶迦何等聪慧,当即发现了其中的破绽,
接着问道:「那你又是为什么想要亲我呢?」

  「因为……」郭靖的回答停顿住了,只因他也意识到了当年冲动背后所暗藏
的隐情:「难道我真的对瑶迦妹子动了情……」

  见到男人哑口无言的反应,程瑶迦当然不会放弃这个大好的机会,立刻戳穿
了他的心思:「你是因为看到了程姐姐的身子,动了情欲,所以才想亲蓉儿,想
和蓉儿好的,对不对?」

  这一番强攻彻底把郭靖弄糊涂了,完全不知如何反驳,只能不停地否认道:
「不……不是的,蓉儿,我不是这么想的……」

  「我不信……」程瑶迦灵机一动,说道:「除非你证明给我看。」

  郭靖犯难道:「几十年前的事,如何证明啊?」

  「你只要证明自己不会对程姐姐动情,我便信你。」

  郭靖还是不懂,程瑶迦便直接了当地说:「从现在起,你把我看做是程姐姐,
只要你能不动心,不动情,那就证明你说的是真话。」她一边说着,一边撑着身
子坐起,俨然一副准备行欢的架势。

  「这怎么行……」郭靖抗拒道:「瑶迦妹子和陆兄都是咱们的朋友,蓉儿,
你就不要再胡闹了。」

  哪知程瑶迦小嘴一撇,哼道:「我偏要胡闹!」这般蛮横的样子倒真有几分
小妖女黄蓉的感觉。只见她双手撑在男人胸口,缓缓地蠕动下身,夹紧了大鸡巴
便开始套弄起来。

  仙穴「玉净瓶」本就狭小,被她用力一夹,更是紧得骇人。郭靖立时感到下
身一阵痛快,吓得他赶紧去扶妻子的大胯,口中还在说道:

  「唔……蓉儿……别……别闹了……」

  但是胳膊哪里拧得过大腿,加上他的命根落在对方手中,稍加力道便让他爽
得额角冒汗,卵蛋发紧了。只听程瑶迦一边娇喘,一边说道:

  「嗯啊……不是蓉儿……我是瑶迦啊……郭大哥……嗯……」她的声音既娇
且柔,贵气十足,已经完全换回了属于陆夫人的语气和腔调。恰巧此刻屋内昏暗,
视线模糊,竟然令郭靖产生一时的错觉,仿佛面前之人正是他的瑶迦妹子。

  「蓉儿,你……」他甚觉惊讶,刚要开口,便被程瑶迦的手指轻轻按住了嘴
唇,更加卖力地扭动娇躯道:

  「郭大哥……不要再叫我蓉儿了……嗯……叫我瑶迦……嗯啊……叫我的名
字嗯……」

  「不……我」

  「叫啊……叫我瑶迦……叫我迦儿……」

  「但是……」

  「叫嘛……叫人家嘛……」

  郭靖虽不愿妄言,却始终拗不过妻子的撒娇强求,无奈只好顺从道:

  「瑶……瑶……瑶迦……」

  由于自觉亏心,他说话很是轻微,仿佛嗓子眼儿里塞了棉花似的,生怕被外
人听到。可是这句称呼程瑶迦已经等了将近十年,就算声音再轻、再细微,她的
内心也像是在擂鼓一般,欣喜若狂。

  「郭大哥!」只听她一声娇呼,几乎是立刻俯身低头,深深吻在男人唇上。

  她下身的仙穴玉净瓶也随之兴奋不已,瓶口收紧如同咬人一般,直把郭靖勒
得呲牙咧嘴,爽不堪言。

  「蓉儿……你夹的好紧呐」

  「是瑶迦……嗯……」

  「瑶……瑶迦。」

  「叫我……再叫我……啊……」

  「瑶迦……」

  「啊……郭大哥……」

  「瑶迦……迦儿……嗯……」

  「郭大哥……嗯啊……郭大哥啊啊……」

  随着快感越加强烈,随着情欲不断攀升,郭靖也终于对妻子作出妥协。一边
呼喊程瑶迦的名字,一边与她缠绵交合,共同投身这场疯狂而快乐的迷离幻梦。

  ……

  而在大胜关外,破庙之中,黄蓉与彭长老的苟合仍在继续。或许之前的交媾
过于激烈,残破的供桌已经断成两截,碗筷饭菜、长衣罗裙散落一旁。偷情的男
女早已转换阵地,在庙内一处角落进行着今晚的第二场肉帛大战。

  只见黄蓉一丝不挂,趴在成堆的干草上,唯有丰满的臀部高高撅起,不断承
受着肉棒的肏插挞伐。而彭长老一样啥也没穿,弯腰弓背,摆出「老汉推车」的
性交姿势,将大侠之妻压在身下。如同一只正在交配的种猪般,甩动肥胯,痛施
奸淫。

  这些干草不知在此放了多少年,又脏又乱,满是灰尘。男人每次插入,都会
将汗湿的躯体压进乱草之中,弄得两人身上黑一道,白一道,沾满了肮脏的污渍。

  但是现在的黄蓉春欲高涨,全情投入,早已忘记了自己侠女、母亲、妻子的
身份。而是单纯作为一个女人,一只雌兽,一心只顾追求肉体淫合的快乐,哪里
还会在乎交媾的地方干不干净,恶不恶心。

  如果说女子舍弃人伦道德,彻底沉沦动物本能之后,便会被人称为母狗的话,
那么她现在就是一条母狗,一条正在向征服自己的雄性摇尾乞怜,哈巴求欢的母
狗。

  「嗯啊……好棒……肏的蓉儿好舒服……啊啊啊……快啊……蓉儿要到了…

  …又要到了啊……啊啊……「只见黄蓉紧闭双眸,恬不知耻地大声浪叫着。
从她娇躯上泛红的肌肤,以及话语的内容来看,她已经快要达到第二次高潮了。

  与此同时,彭长老豆眼圆睁,表情狰狞,胯下的卵袋收缩紧绷,似乎也在射
与不射之间徘徊挣扎。但是他修习品香录多年,淫术了得,当即运起固阳法门,
暂时压住不停上窜的浓浓射意,开口说道:

  「又要去了吗……唔!本长老差不多也到极限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黄蓉侧过身子,转回头,亲吻着男人油腻的大嘴,娇声道:
「啊……那我们一起……一起吧……嗯啊啊……」

  「好!」彭长老一声大喝,铆足力气拱耸胖躯,瞬间将抽插的速度提升了整
整一倍。黄蓉本就处在高潮的边缘,此时速度加倍,体内的快感也翻了一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只听她爽得哇哇大叫,饱满的屁股被
凶狠地撞扁顶圆,震荡出一波波惊人的肉浪。她情不自禁地曲起小腿,试图向后
勾住男人,稳住身形。无奈对方的动作太过迅猛,自己的快乐又异常强烈,结果
勾了数次皆以失败告终。

  最后,在一声媚浪至极的呼号中,黄蓉颤抖着达至舒爽的顶峰。弯曲的腿儿
放弃了挣扎,悬于空中,小脚勾起,全身僵直地释放着体内激烈的性潮。彭长老
则借机一耸老腰,将肥大的肉虫连根插入,龟头正好抵在穴中穴的最深处。然后
他粗哼一气,迎着宫口里倾泻而出的春水,射出一股股对他来说最为宝贵的男子
阳精。

  彭长老年逾六旬,身体素质本就不比少壮,平时又要修习各种淫功,所以每
次行欢都会固精保阳,坚持不射。唯有到了与黄蓉交合之时,面对天下第一的美
丽容貌,凹凸有致的性感身材,以及那万里挑一的极品仙穴,无论他如何克制,
也会经常把持不住,贪图一时的精射之快。

  而现在,彭长老深入穴底,一泄如注,射出的每一滴精水都含有男人先天与
后天的元阳能量。射一滴,少一滴,没射几下,他便觉得腰酸背痛,渐渐生出一
种疲乏之感。好在黄蓉身负仙穴,高潮泄出的春水中富含大量的后天元阴,经过
采补吸纳,瞬间令他体能充沛,损失的元阳也有部分恢复。

  只见彭长老扭着丑陋的屁股,将睾丸袋里的存精全部射出,把春水里的元阴
尽数吸纳之后,终于抽出已经软掉的老二,一翻身,躺在干草堆上,在震起的飞
灰中闭目养神起来。

  「咳!咳……」黄蓉虽然全身无力,神思迷昏,仍处在高潮的余韵当中。但
是肮脏的灰尘迎面飘来,还是让她忍不住连咳数下,混沌的脑子被迫变得清楚起
来。她翻过身,从匍匐改为平躺姿势,却见到自己的胸乳,小腹,大腿上全都黑
漆漆的,脏污不堪,简直比勾栏瓦舍里的婊子妓女还不如。

  身旁的男人没心没肺,已经早早进入睡眠,口鼻中不停发出呼呼的鼾声。黄
蓉心觉孤单,身感凉意,便挪蹭着娇躯靠在了对方的大肚皮上。她的手脚轻抬轻
放,又缓又慢,显然是怕动作太大,会打扰到情郎的休息时光。

  这样一来,身子虽然暖和了,心里的空虚却并未消减半分。因为与深爱妻子
的郭靖不同,彭长老对待女人,甜言多过真情,蜜语远超实意。即便黄蓉被其摄
心迷情多年,也在长久的相处中,不知不觉感到一种不和谐的虚假和不安。她不
禁抬起头,看向男人那张宽胖的大脸,心头愁丝萦绕,纠结暗生。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爱上他……」

  在黄蓉的记忆中,彭长老不仅人丑心恶,坏事做尽,更是用邪术控制她,奸
淫她。理性告诉她,自己应该恨这个男人,更应该杀了这个男人。可是不知怎的,
当年在小城药庐被其强行占有之后,自己不但没有恨意,反而对他有了感情,甚
至于有了爱。

  这份爱就像是空中楼阁一般,没有任何基础,也毫无道理可言。黄蓉知道自
己中了邪术,本不该任其发展,但是内心的感觉却是真真切切,实实在在,让她
根本无力抵挡和抗拒。随着两人在一起的时间越久,这份莫名而来的爱也就越深
越浓,男人在她心底的分量也跟着越来越重,渐渐能与丈夫郭靖并驾齐驱。

  而在性爱方面,彭长老的床技高超,经验丰富,有了各种淫术的加持,体能
耐力同样没有输给靖哥哥多少。尤其是他见识广博,懂得「春水」内穴的冲关之
法,每次交合都能让黄蓉尝尽丈夫给不了的快乐体验,单凭是这一点,他的地位
便无人可以代替。

  现如今,彭长老更是先郭靖一步,对她提出渴望已久的私奔邀请。一边是远
离尘世,自由自在的生活,一边是相濡以沫,年少结发的夫妻,欲望、爱情、放
纵、责任,相互碰撞在一起,这叫她如何不犯愁,不纠结呢。

  「唉……若是今晚靖哥哥真的能够进来,那我还会不会感到如此烦恼呢?」

  黄蓉想起到此之前,丈夫郭靖曾试图用蛮力破入内穴,却被自己无端拒绝的
事,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

  不想这声幽叹竟像是落在蛛网上的小虫一般,惊动了彭长老被摄心淫术强化
过的敏锐神经。他睁开双眼,看到天下第一美人充满忧愁的面容,开口问道:

  「美人儿,为什么事情烦心呢?」

  黄蓉正想心事,随口答道:「我在想靖哥哥。」

  彭长老微觉意外,伸手在她屁股上下流地捏了捏,调笑道:「怎么还在想着
别的男人,难道本长老没有喂饱你吗?」

  「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黄蓉立刻解释道:「不是的……只是……」

  她话不尽,言未明,自然引起男人的追问:「那你面露愁容,到底是在想什
么?」

  「我……我……」黄蓉正在犹豫着该不该说,对方却已开始施压:

  「你跟了我这么多年,还有什么话是不能对我说的。」

  如此一来,黄蓉只好说出实情:「今天靖哥哥有些急,他想……想要进来…

  …「她与郭靖成婚多年,行房无碍,所以这个」进来「之处,想必便是那始
终无法攻破的穴中之穴了。

  彭长老听后,不由心头一惊,忙问详情:「那他进去没有,你是怎么做的?」

  黄蓉摇了摇头:「没有,我推开了他。」

  「嗯……」彭长老略感安心,但是一想到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情况,他仍不由
纳闷道:「蓉儿,我出关的这两年,可有发生什么事,今天又是为何呢?」

  彭长老离开中原,寻找秘术的那一年,也正是郭靖亲上终南,偶遇龙女的那
一年,对于丈夫在这期间的变化,黄蓉自是十分清楚。可不知是邪术减弱的关系,
还是心底那份夫妻之情起了作用,她并没有如实相告,而是又一次摇了摇头,表
示自己毫不知情。

  对于黄蓉的隐瞒,彭长老能够感到一丝异样的气氛,但他只当是两年不见,
自己施加的控心术不再稳固所致。因此,他立刻复施邪功,双瞳泛出黑紫颜色,
朝心事重重的大侠之妻说道:

  「蓉儿,看着我。」

  黄蓉抬起头,当即被邪异的眼瞳牢牢锁住,清明的眸子也随之变得浑浊朦胧,
失去焦点。只听一把粗鄙却充满威严的声音说道:

  「你可还记得我们曾经定下的那些规矩?」

  「记得。」

  「那么第一条,也是最重要的是一条是什么?」

  「是……」黄蓉似乎有些犹豫,彭长老立刻加重语气:

  「是什么!」

  受其威压所摄,她马上回答道:「绝不能让任何人进入我的穴中穴内。」

  原来自打彭长老将黄蓉征服之后,唯恐再有能人冲破「春水藏」的内穴,破
坏他好不容易定下的主从关系,所以便立了这样一条规定。两人每次私会之时,
他都会施展邪术,将一条条或限制、或要求的「规矩」,牢牢刻印在黄蓉的潜意
识中,令她永远不能挣脱控制,也永远无法离他而去。

  「对,绝不可被人进入!」由于这条规矩非常重要,彭长老十分严肃地重复
了一遍。可是他又担心自己过分严厉,刺激了对方,随即换了一副慈祥地语气道:

  「要知道,你身负的春水藏世间罕有,穴中穴更是精贵无比。若是不懂方法
便随意冲关的话,不但对男子无益,对你的身体同样没有好处。很有可能会伤及
女子根本,再也无法生儿育女了,所以我定下这些规矩全是为了你的健康和未来
着想,你千万要严格遵守啊。」

  这一通劝诱虽然充满关怀,实际上全都是彭长老编出来的假话。但是借着摄
心迷情的邪异功力,还是把黄蓉说得情绪激烈,感动不已。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
着转,抬头仰望男人,像是个乖顺地女儿一般,重重地点了点头,娇声答应道:

  「嗯!蓉儿记住了!」

  彭长老终于心满意足,在女人光滑的背脊上抚顺了几下,表示奖励,接着说
道:「真乖!不过蓉儿是不是还忘了一件事呢?」

  「我忘了一件事?」黄蓉不解地问道。

  「对啊,刚才你求着让我肏你的时候,不是答应过要满足我一个要求的么。」

  「你!」一听到这里,黄蓉立刻羞红满脸,轻扭着娇躯不依道:「人家哪里
求你肏……做那种事了……」

  彭长老立刻哈哈大笑,搂紧天下第一美人的纤腰道:「那你有没有答应过呢?」

  黄蓉以为他又要提出什么下流的要求,低垂着脑袋,轻声细语道:「你……

  你说是就是了……「

  谁知彭长老却说:「我要你在英雄大宴结束之前,不可再和郭靖同房。」

  「什么!」面对这个出乎意料的要求,黄蓉不禁一愣,猛地抬头问道:「为
什么?」

  彭长老并不直接回答,而是一挑眉毛,居高临下地反问道:「怎么,你说过
任何条件都答应,现在又不愿意了?」

  「不……不是……」

  黄蓉重新低下头,态度乖顺,令男人甚是满意,继续编出几句甜蜜的话安慰
道:「那就好。其实让你做此事也不是特别为了什么,只是我出关两年,很是想
念于你,这几天你就多陪陪我,权当做是补偿吧。」

  听到此处,黄蓉终于点了点头,说道:「嗯……我答应你……」但是在她灵
魂深处,突然闪过一把微弱的抗拒声音,转瞬即逝。她不禁摇了摇头,驱散这股
莫名的感觉,在心底向丈夫暗暗歉道:「对不起,这些天又要辛苦靖哥哥了……」

  见独占美人儿的计划得逞,彭长老也不再多做要求,轻轻拍着黄蓉的后背,
抚慰道:「那就安心睡吧,休息好身体,明天这个时候等我的暗号。」

  「嗯……」黄蓉浅声应着,在男人大手的安抚下,爬在软绵绵的肚皮上,渐
渐进入沉睡。

  一夜无梦,炎日东升。

  第二天早上,黄蓉打理整齐,孤身赶回关内;程瑶迦则在替换过事先备好、
一模一样的被褥之后,偷偷离开「桃苑」;郭靖却在「幻梦香」的影响下,将昨
晚发生之事当做了自己的一场春梦,怀着对妻子朋友万分抱歉的心情,投入到英
雄大宴的筹备当中。

  而彭长老辞别了黄蓉,转眼便乔装成一个乞丐模样,独自来到大胜关的一家
酒楼门前。如今英雄宴举办在即,各路武林人士齐聚关内,虽然时辰尚早,一楼
的大堂里已经坐满了人,生意很是红火。

  彭长老进入酒楼,店里的伙计看他是个脏乞丐,理也不理,继续打点其他客
人。他则低着头,不声不响上了二楼,慢慢走至最内侧的雅间。

  房门前站着一人,头顶金冠,身穿缎袍,一副贵公子打扮。见他靠近,立刻
抬起持扇的右手,抱拳道:

  「彭老先生,你来了。」

  彭长老也同样回之以礼,笑道:「何必如此客气,你我关系非凡,还是照常
叫我彭长老吧,霍都王子。」

  想不到这位贵公子正是当年纠集众多妖人,攻打终南古墓,胁迫小龙女下嫁
的罪魁祸首,蒙古王子霍都。而教授他鉴别「异体」女子,效忠蒙古政权的那位
中原武林人士,竟然就是深谙淫术,将天下第一美人征服于胯下的彭长老。

  只见霍都连连摆手,态度恭敬道:「不可不可,万不可如此无礼!若非有彭
老先生指点,我又怎会知晓异体女子这类隐秘之事,所谓能者为师,对你这般礼
遇也是应该应分的。」

  接着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寸许见方的小木盒,托在掌心递到面前,说道:「这
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还请彭老先生不要推辞。」

  以对方蒙古王子的身份,话说到这个程度,彭长老自然不能拒绝。他脸上堆
笑,双手接过木盒,打开一看,里面放得竟是一块黑玉制成的扇坠子。

  这黑玉本就是个稀罕物,又想到霍都经常手持折扇,彭长老立刻感到受宠若
惊,将盒子推回道:「王子殿下,这宝物实在贵重,我怎能夺人所爱。」

  霍都则把他的手又推了回来,笑道:「这不仅是对你以前帮助的感谢,将来
我若有什么为难之处,还需请你多多指教,所以彭老先生就安心收下吧。而且此
物件还有个十分特别的功用……」

  只见霍都凑在近前,轻声嘀咕了几句后,彭长老的神情变得奇妙起来。他用
手指搓着那块玉坠,豆粒般的小眼睛也在上面打着转,神色越渐贪婪。直到对方
说完,他马上恢复平常的样子,说道:

  「承蒙王子殿下厚爱,那我便却之不恭了。」

  两人相视一笑,正待多说几句,雅间之内突然响起一个粗钝的声音:「师弟!

  师父吩咐,既然彭帮主已经到了,就请进来说话。「

  听到此令,霍都立刻换做严肃态度,一挥手,故意大声说道:「彭帮主,请
吧。」

  彭长老顺着他的指引,推开房门便跨了进去,雅间之内共有两名藏僧,一坐
一站。站着那个脸削身瘦,看起来憨憨傻傻的,正是刚才喊话之人,霍都的二师
兄达尔巴。

  另一人披着红袍,身形更高更瘦,即便坐在桌后,也像是根立着的竹竿一般。

  他的颧骨颇高,脑门微微下陷,缺乏打理的络腮胡须已经长至领口附近。只
见他双手合十,正襟危坐,闭目养神,俨然一副得道高僧的做派。

  但是此人并非只是普通僧人,他还是藏传密教金刚宗的第一高手,同时也是
在蒙古受封的第一国师,霍都与达尔巴的师父,金轮法王。

  霍都把房门关好后,走到桌旁,一躬身,恭恭敬敬地说道:「师父,彭老先
生来了。」

  但不知是没有听到,还是不满弟子与外人过分亲近的缘故,金轮法王没有搭
理他的汇报,一声不吭,场面十分尴尬。

  彭长老见此状况,立刻抬手抱拳,为其解围道:「小人拜见金轮国师。」

  「嗯……」金轮沉吟一声,并未睁开双眼:「彭帮主,别来无恙啊。」

  彭长老微微躬身,笑道:「记得上次见面时,小人还是个落魄江湖的瞎眼老
汉,想不到多年之后,竟能与国师这般英雄人物共谋大计,对我来说真是莫大的
荣幸。」

  他心知金轮法王在蒙古军政中的地位颇高,所以这番话讲得己卑人尊,谄媚
至极。然而对方根本无意多说,仍旧保持入定的状态,沉声道:

  「彭帮主,请坐吧。」

  彭长老依言坐在桌旁的椅子上,口中继续讨好道:「国师客气了,得蒙哥大
汗之恩,这才赏下一个帮主的职位。不过我也明白自身才德低微,虽有帮主之名,
却无帮主之能,所以国师叫我彭长老便好,千万不要折煞了小人的福分。」

  「那彭长老……」金轮当即换了称呼,但态度还是不冷不热,直奔主题道:
「如今中原的江湖人士齐聚大胜关,意图纠集势力,抵抗我蒙古大军的铁蹄。我
们师徒奉了忽必烈大王的命令,潜入此地,伺机阻止,却不知大汗派你前来,是
有何特殊的指示?」

  原来在蒙古内部,忽必烈与大汗蒙哥虽然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表面上互相
扶持,共撑社稷,暗地里却从未停止过对权利的争夺和抗衡。

  金轮法王作为忽必烈的得力干将,此行的目的除了破坏英雄大宴之外,还要
为本派势力提升威望和军政地位。而彭长老身为蒙哥一派,在行动之前突然到访,
实在令他不得不感到疑心和戒备。

  只见金轮说完话后,双眼猛地睁开,瞳孔里闪着精光,如同瞄准猎物的猎手
般直勾勾地看了过来,把彭长老惊得心头一怔,轻松的表情瞬间凝固。但是他毕
竟在丐帮做了十多年的长老之位,心理素质非常人可比,发愣的胖脸很快恢复笑
意,说道:

  「其实大汗也是一番好意,他知道国师久在蒙境居住,对中原武林的诸多事
宜了解不甚。而我本身就是汉人,又曾任丐帮长老之职,所以便派遣我来辅佐于
你,更好的完成此次任务。」

  金轮虽不信他,却也挑不出话中的毛病,静静地盯了他一会儿后,再次闭眼
凝神,说道:「这样也好,那你能够提供何种帮助?」

  彭长老道:「这就要看国师想要知道些什么了。」

  金轮法王略一思量,说道:「既然是武林之事,无论如何发展,最后总要落
在一个武字上,但不知中原武林都有哪些绝顶高手?」

  对于中原的高手,彭长老那叫一个门清,立刻眉飞色舞,侃侃而谈:「要说
现今江湖上武功最高之人,那自然非五绝莫属。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
通,他们个个武艺超凡,功力深湛,远非寻常高手可比。」

  「不过国师请放心,这五个人中,有的已经作古,有的莫名失踪,有的出家
为僧,不问世事,也有的云游四海,多不会参与这国家武林的争端。」

  「嗯……」金轮捻着自己的长须,微微点头,又问道:「那你是否知道这次
的英雄宴,可能到场的好手都有谁?」

  彭长老为博好感,自是言无不尽:「既然这场宴会是由丐帮组织举办,必然
少不了那些好管闲事的臭乞丐了。其中最厉害的便是前任帮主,北丐洪七公,不
过他长年在外云游,行踪飘忽不定,我想他八成不会现身。但是他的两位徒弟,
也就是英雄宴的发起者,郭靖和黄蓉是一定会出场参加的。」

  金轮再问:「这二人的武艺如何?」

  「郭靖嘛……」彭长老有些发愁道:「他武功极高,十八岁时便可在五绝手
下走上百余招,二十年过去,实力恐怕已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对于这番评价,站在旁边的霍都既深表认同,又恨得牙根痒痒。当年终南山
上,他不仅一招败于郭靖之手,更是两次被其破坏计划,痛失已经到手的龙女美
人。可是碍于自身面子,他至今未曾将此事告知师父,所以心中虽然发狠,表面
上却仍要装出第一次听说的样子。

  彭长老继续说道:「至于丐帮的现任帮主黄蓉,武功虽不如她的丈夫郭靖,
心思却是一等一的灵巧机敏,有凤雏之智,卧龙之能,常被江湖人冠以女诸葛的
美称。」

  霍都对郭靖心怀怨恨,既然聊到其妻子,便忍不住提扇上前,出言戏谑道:
「听说这黄蓉生得一副好皮囊,闭月羞花,骚媚入骨,是中原的第一美人儿呢。」

  此话一出,彭长老的嘴角顿时闪过一丝冷笑,暗自得意道:「嘿嘿,这天下
第一美人早就成了我胯下的母狗了。」

  而站在另一侧的达尔巴显然没有听懂师弟口中「美人儿」的含义,一声怒哼
道:「天下第一又怎样,难道还会怕了一个女人不成!」

  只有金轮法王不动声色,反而狠狠瞪了霍都一眼,吓得他退舌缩手,不敢再
多妄言。随即示意彭长老继续说:

  「在郭黄两人之下,还有丐帮四大长老,全真派的数位掌教,南帝座下弟子
中的渔、读二位。但这些人只是寻常高手,当真比起武来,以国师两位高徒的实
力足可应付。只是……」

  「只是什么?」金轮问道。

  「只是对方人多势众,万一群起而攻之,我们恐怕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啊。」

  「这一点彭老先生不必担忧……」霍都瞧准时机,再次出言道:「师父早已
想好对策,吩咐由我提出一对一的比武决斗,汉人最重江湖名声,届时就算敌手
再多,却也不敢做那以多胜少之事。」

  其实这个主意本是霍都想出,金轮法王初涉中原,哪里知道汉人的作风。但
是他故意将功劳献出,目的便是博得师父的欢心,以补之前的两次过错。

  而金轮确实是个极好脸面的人,见徒弟如此懂事,也不揭破,微微点头赞许
道:「没错,霍都他心眼儿灵活,牙尖嘴利,颇为适合这项工作。」

  彭长老立刻逢迎道:「真是太好了,既然有此妙计,一切自然高枕无忧。届
时有国师坐镇,再强的敌人也无需惧怕,而普通的高手则由霍都王子与达尔巴应
付。如今我们只需安静等待会期到来,便可顺利完成大汗的命令。」

  他讲得正欢,不料金轮突然问道:「这样就算完了吗?」

  彭长老不解:「国师的意思是?」

  「按此计划,我们师徒将会与中原的高手正面对决,可是大汗派彭长老前来,
难道只是为了出谋划策么。」金轮这番话,摆明了是嫌他只出一张嘴,不干实事。

  但是彭长老也有苦衷:「国师,小人自从二十年前瞎掉一只眼睛,拳脚上的
功夫是只退不进,哪里还能上场助阵?」

  原来他被逐出丐帮之后,一心只顾钻研邪术,早已将自己的武功荒废。此时
若是上阵对战,恐怕连丐帮长老这样寻常的高手也敌不过了。

  然而金轮就是要看他笑话:「彭长老能得大汗恩赐帮主之位,又被委派此地
执行重要任务,自然怀有通天彻地之能,何必还要如此谦虚呢。」

  见推脱不过,彭长老只好愁叹一声:「唉,那好吧,老夫就以死相搏,助国
师一臂之力。」

  「好,够爽快!」金轮怕他反悔,说道:「但不知你要对付的可是丐帮的几
位长老?」

  他摇了摇头。

  金轮又问:「是全真派的掌教?」

  他又摆了摆手。

  金轮有些不可思议:「难道你是要对付郭靖?」

  彭长老微微一笑,说道:「不,我要对付的是他的妻子。」

  「丐帮帮主黄蓉?」金轮捻着胡子,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你刚才不是说
她武功高强,足智多谋吗,以你现在的实力,可有什么应对之法?」

  只见彭长老满脸得意,胸有成竹地说道:「国师放心,山人自有妙计。」

  金轮感觉莫名其妙,可是霍都站在一旁,看到他手中把玩的黑玉扇坠,不由
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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