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April 7, 2025

神雕新戏-黄蓉的沉沦



第二十八章

黃蓉的信任在這封密報的衝擊下徹底崩塌。她想起那封情書、李全的供詞,如今又有丐幫弟子的「急報」,種種證據如一張網,將她緊緊困住。她猛地抬頭看向虞師憲,眼中淚光閃爍,哽咽道:「我為他守襄陽,殫精竭慮,他卻……」她的話未說完,淚水奪眶而出。虞師憲上前一步,輕撫她的秀髮,低語道:「蓉兒,你如此才貌雙全,卻要受此委屈,我實在不忍。」他的聲音溫柔,帶著一絲真摯,仿佛真心為她鳴不平。
黃蓉撲在他肩頭輕泣,淚水浸濕了他的衣襟。她低聲道:「我為他付出一切,他卻如此對我……」她的聲音顫抖,既是憤怒又是悲傷。虞師憲將她擁入懷中,低聲道:「蓉兒,世人皆負你,唯我不會。」他的手在她背上輕拍,像是在安撫一個受傷的孩子。黃蓉的輕泣轉為惱哭,她將頭埋進他懷裡,閉著眼,任熱淚滾燙流下。她心碎欲自傷,理智告訴她不可輕信虞師憲,可情感的洪流已將她吞沒。這封從丐幫傳來的密報,徹底擊垮了她的防線,讓她對郭靖的信任化為烏有,同時也將虞師憲推上了她唯一的依靠。
這些日子,虞師憲在她最疲憊時陪伴左右,與她共商大計,如今又在她崩潰時溫柔安慰。他的「真誠」與郭靖的「背叛」形成鮮明對比,讓黃蓉在痛苦中下意識尋求他的溫暖。她感到一種奇怪的安全感,仿佛只有他能理解她的孤寂與傷痛。她的心理變化並非一蹴而就,從最初的戒備,到逐漸接受他的「關懷」,再到如今信任的崩塌與情感的依賴,一切如水到渠成。她並非輕易屈服,而是因長期的孤寂、背叛的打擊,以及丐幫密報的「鐵證」,誤將虞師憲的虛情假意當作了救贖。
她緩緩抬起頭,嬌艷的紅唇微微顫抖,眼中帶著淚水與迷茫。她凝視虞師憲片刻,終於貼上他的唇。那一刻,她的吻既是絕望的宣洩,也是對郭靖的訣別。兩人的舌頭交纏,互相舔舐,交換著唾液,身體緊緊相擁,火熱的擁吻持續不斷。黃蓉的心在這一吻中徹底沉淪,她知道自己已踏入深淵,卻無力回頭。
黃蓉的唇貼上虞師憲的瞬間,她的脑海中閃過郭靖的面容。那張熟悉的臉龐,曾無數次在她夢中浮現,帶著溫暖的笑意。可如今,那笑意卻被她想象中與程瑤迦耳鬢廝磨的畫面取代。她咬緊牙關,試圖將這念頭驅逐,卻反而激起一股恨意——恨郭靖的背叛,恨自己的無力。她吻得更用力,舌尖在虞師憲口中瘋狂攪動,仿佛要用這激烈的動作宣洩內心的憤怒。然而,當虞師憲的舌頭回應她的侵入,濕熱地纏繞上來,她又感到一陣暈眩,心底深處對郭靖的愛如潮水般湧起,刺痛她的每一根神經。
虞師憲的手順著她的臉龐滑下,指尖在她如玉般細膩的肌膚上摩挲,帶來一陣輕微的戰慄。他的唇從她的嘴角游移到雪白的粉頸,濕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敏感的頸窩,舌尖沿著頸線緩緩舔吻,留下濕漉漉的痕跡。黃蓉的身體微微一僵,她閉上眼,脑海中浮現郭靖曾吻她頸項時的溫柔。她低聲呢喃:「靖哥哥……」聲音細不可聞,卻被虞師憲捕捉到。他低笑一聲,貼在她耳邊道:「蓉兒,別想他了,他不值得。」這話如針般刺入她心底,她猛地睜眼,眼眶泛紅,推開他的胸膛,卻在半途停下手,掌心貼著他滾燙的皮膚,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
她矛盾地掙扎著,對虞師憲的保留如同一道脆弱的防線。她知道他的「關懷」或許別有用心,可此刻,她需要的正是這虛假的溫暖來填補內心的空洞。她恨自己軟弱,卻又縱容他的靠近。他的手從她背後探入短黃襯裙,指尖在她細緻的美臀上打著圈,輕柔卻又帶著侵略性地揉捏,柔軟與彈性的觸感讓他眼中燃起欲火。黃蓉咬住下唇,試圖壓抑身體的反應,可一陣酥麻從臀部傳來,她不由自主發出一聲低吟。那聲音讓她羞恥萬分,她猛地別過臉,喃喃道:「我不能這樣……我還有靖哥哥……」可話音未落,虞師憲的手已滑到她的腰側,用力將她拉回懷中,低聲道:「他已負你,你何必為他守身?」
黃蓉的心猛地一顫。她想起那封情書,想起李全的供詞,再想起方才丐幫傳來的密報,恨意再次湧上心頭。她狠狠咬牙,眼淚滑落,卻不再推開虞師憲。他的唇吻到她豐潤而堅挺的乳房,隔著濕透的白衫,用牙齒輕咬她的乳尖,舌頭在布料上繞著圈舔弄,濕熱的觸感滲入她的皮膚,激起一陣陣酥麻。她閉上眼,脑海中浮現郭靖曾輕撫她胸口的畫面,那溫柔與此刻的狂野形成鮮明對比。她低聲嗚咽:「靖哥哥,你為何如此對我……」可這嗚咽很快被自己的喘息淹沒,她的雙手無意識地抓住虞師憲的肩,指甲嵌入他的皮肉,仿佛要將對郭靖的恨意轉移到他身上。
虞師憲突然大喘一口氣,猛地抓住她的領口,用力一撕,「刺啦」一聲,白衫裂開,白玉般的乳房暴露在他眼前。那對飽滿的玉峰微微顫動,粉紅的乳暈在燭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乳尖因刺激而挺立。黃蓉驚呼一聲,下意識用手遮擋,卻被虞師憲抓住手腕,強行按在身側。她羞恥地別過臉,心中卻升起一股報復的快意——既然郭靖能與他人歡好,她為何不能放縱一次?可這念頭剛起,她又感到一陣刺痛,對郭靖的愛如藤蔓般纏繞著她的心,讓她無法徹底沉淪。她低聲道:「我不能……我不能背叛他……」聲音卻軟弱無力,連她自己都不信。
虞師憲俯下身,張口含住她的乳暈,用力吸吮,舌尖在乳尖上快速打轉,發出「啧啧」的濕潤聲。他的牙齒輕咬,帶來一絲刺痛,又迅速用舌頭撫平。他一手托住她的另一隻乳房,五指深深陷入柔軟的乳肉,揉捏成各種形狀,指縫間溢出白皙的膚色。黃蓉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弓起,胸口劇烈起伏,喘息聲越來越重。她試圖推開他,可手剛碰到他的肩膀,便無力地滑落。她恨自己為何如此軟弱,恨郭靖為何讓她如此痛苦,又恨虞師憲為何讓她在這痛苦中感到一絲解脫。她低聲呢喃:「我恨你……靖哥哥,我恨你……」可這恨意中夾雜著愛意,讓她的掙扎更加無力。
她的理智在崩潰邊緣搖搖欲墜,身體卻背叛了她。她修長的美腿不自覺地盤上虞師憲的腰,腿根緊貼著他的身體,情不自禁地夾纏不休。兩腿間早已濕潤一片,愛液如泉湧般流出,順著大腿內側淌下,浸濕了床單。她口中傳出動人的嬌吟,似痛苦又似歡愉,酥麻的感覺從雙乳傳遍全身。她試圖壓抑,可身體的反應卻愈發強烈。她咬緊牙關,心中默念:「靖哥哥,我不能對不起你……」可下一刻,虞師憲的唇移到她的耳邊,低語道:「他早已對不起你,蓉兒,放開吧。」這話如最後一擊,擊碎了她的防線。她猛地睜眼,眼淚滾落,卻不再反抗。
虞師憲迅速褪盡她身上剩餘的衣物,一具粉妝玉琢的嬌軀完全呈現在他面前:盈盈一握的玉峰,光滑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的黑色森林中間,一條粉紅色的溝澗若隱若現,修長的秀腿微微分開,天然的玉足散發著淡淡的肉香。她羞恥地閉上眼,可身體的顫抖卻暴露了她的渴望。虞師憲將她的香足抬起,低頭湊近,用面部摩擦她的足趾和足背。那光滑而微涼的肌膚讓他性欲高漲,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細嫩的中趾,汗液的鹹味混著溫潤的觸感讓他如痴如醉。他張口含住她的腳趾,用舌頭在趾縫間滑動,吮吸著每一根晶瑩的玉趾,貪婪地吞咽那淡淡的汗味與肉香。
黃蓉的身體猛地一顫,她睜開眼,低聲道:「住手……」可聲音軟弱無力,帶著一絲顫抖。她想起郭靖曾握著她的腳,溫柔地為她揉捏,那時的溫馨與此刻的淫靡交織,讓她心如刀絞。她試圖抽回腳,可虞師憲緊緊抓住,低笑道:「蓉兒,你的腳比你的心誠實。」這話讓她羞憤交加,卻又無力反駁。她閉上眼,任他沿著她的足弓舔到光潔的足踝,舌尖在她踝骨上打轉,再順著小腿的曲線向上親吻,最終停留在她瑩白潤澤的小腿肚上。他的雙手握住這雙柔軟的玉足,指腹在她腳掌上摩挲,將她的雙腿緩緩向兩側分開。
黃蓉的呼吸變得急促,她感到下身暴露在空氣中的羞恥,可一股熱流卻從腿間湧出。她咬住唇,低聲呢喃:「靖哥哥,我對不起你……」可這自責很快被身體的快感淹沒。虞師憲的臉埋向那濕漉漉的桃花津渡,鼻尖嗅到一股混合著愛液與體香的味道。他伸出舌頭,輕輕舔舐她粉嫩的花瓣,舌尖在她陰蒂上繞著圈,時輕時重地挑逗,激起她一陣陣顫抖。他的唇含住那顆敏感的小豆,用力吸吮,發出低沉的「啾啾」聲,隨後將舌尖探入她的深處,在陰道口內壁上滑動,品嚐那甜膩的汁液。
黃蓉的身體猛地弓起,她雙手抓緊床單,指甲陷入布料,試圖用疼痛喚醒理智。可那快感如潮水般襲來,讓她無法自拔。她低聲呻吟:「不……我不能……」可這拒絕卻被自己的喘息打斷。她脑海中浮現郭靖的身影,那熟悉的嗓音仿佛在耳邊低語:「蓉兒,我愛你。」她淚水滑落,心中痛呼:「你若愛我,為何負我?」這愛恨交織的痛苦,讓她對虞師憲的縱容愈發深陷。她不再推拒,反而微微抬起臀部,迎合他的動作,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
虞師憲的舌頭在她花園口與股溝間游走,時而含住那粉紅的豆蔻用力吸吮,時而用舌尖輕柔舔舐,甚至將舌頭伸入她神聖的蓬門內不停攪動,帶出一波波濕滑的液體。他的唇移到那淡紅的菊花蕾處,緩緩舔吻,舌尖在褶皺間試探,帶出一股淡淡的異香。她全身顫抖,發出「嗯…唔…啊…」的囈語,聲音細碎而破碎。她試圖閉緊雙腿,卻被他的雙手強行分開。她低聲道:「別這樣……我還有尊嚴……」可這尊嚴早已在欲火中焚燒殆盡。
他起身跪坐,俯視她橫陳的美人胴體,伸手牽著她的手腕,引導她握住自己昂首吐信的玉柱。那熾熱的肉棒在她掌心跳動,粗壯而滾燙,表面青筋虯結。她縮了一下手,低聲道:「我不能……」可虞師憲強行按住她的手,低笑道:「蓉兒,你的身體早已背叛了你的心。」她閉上眼,眼淚滑落,卻在欲火的驅使下,用溫熱的掌心握住它,上下輕輕搓揉,指尖滑過龜頭的邊緣,帶出一絲黏液。她動作溫柔,仿佛在安撫自己破碎的心,可每一次觸碰,都讓她對郭靖的恨意更深,對自己的放縱更無所謂。
虞師憲低吼一聲,抱起她的纖腰,讓她直起嬌軀坐在他髖部,嫩白的雙腿環跨在他兩側。他臀部猛地一挺,「噗嗤」一聲,那根熱騰騰、硬梆梆的陽具盡根沒入她濕滑的嫩穴。黃蓉猛地仰頭,發出一聲尖銳的呻吟,那粗大的肉棒撐滿她的陰道,幾乎要撕裂她的身體。她雙手抓住他的肩,低聲道:「不……停下……」可這拒絕被自己的喘息淹沒。她感到龜頭撞擊著她的花心,每一下都帶來無法言喻的快感。她閉上眼,脑海中浮現郭靖的面容,她低聲呢喃:「靖哥哥,我恨你……」可這恨意中夾雜著愛,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迎合起來。
他開始緩緩抽動,每一次退出都帶出濕滑的淫液,再狠狠插入,龜頭撞擊著她的深處,發出低沉的「啪啪」聲。黃蓉的身體隨著他的節奏起伏,乳房劇烈晃動,灑下一滴滴香汗。她試圖壓抑自己的反應,可那快感如潮水般湧來,讓她無法自拔。她低聲呻吟:「我不能這樣……我還有他……」可虞師憲俯身咬住她的耳垂,低聲道:「他已不屬於你,蓉兒,放開吧。」這話如最後一根稻草,壓垮了她的理智。她猛地睜眼,眼淚滾落,卻不再反抗,反而主動抬起臀部,迎合他的抽插。
他抓住她的腳踝,將一隻腳扛到肩上,另一隻腿被他用身體壓住。黃蓉兩腿大張,陰戶毫無遮攔地暴露出來,粉嫩的花瓣被撐開,露出濕漉漉的內壁,接納著肉棒的奮勇衝殺。他的每次抽插都先緩緩拔出,停留在她蜜穴口,用龜頭在陰蒂上快速摩擦幾下,再猛地整根沒入,力道深而狠。黃蓉的陰道深處被那滾燙的龜頭無情撞擊,敏感的肉壁被刮弄得顫抖不止。她呻吟聲由小變大,從低吟轉為高亢的喘息。她試圖閉緊雙腿,可身體的快感讓她無法自控。她低聲道:「靖哥哥,原諒我……」可這自責很快被快感吞噬,她雪白平滑的小腹開始蠕動,逐漸挺送迎合。
兩人激烈交合,黃蓉騎在他身上,上下擺動小蠻腰,主動掌控節奏。她雙手撐在他的胸膛,指甲嵌入他的皮膚,留下道道紅痕。她的乳房隨著動作劇烈晃動,乳尖劃過他的胸口,帶來一絲刺癢。虞師憲的雙手緊握她的臀瓣,五指深深陷入,助她加快起伏的速度。他的肉棒在她體內進出,發出濕膩的「咕叽」聲,每次插入都頂到最深處,撞得她全身震顫。她甩動長髮,忘我地呻吟,淫液從交合處溢出,順著她的大腿流到床單上,浸濕一片。她低聲呢喃:「靖哥哥,我恨你……我愛你……」這愛恨交織的囈語,讓她的動作更加狂野。
黃蓉進入忘我境界,下身的快感直達腦部,極度的興奮讓她緊抓虞師憲,在他背上抓下無數血痕。她猛烈甩著頭,秀髮散亂,汗水從額頭滑落,滴在她的胸前,與愛液混在一起。她冷顫連連,子宮猛縮,那種暢快無法言喻。她伏身緊緊抱住虞師憲,張嘴吐舌,主動獻上香吻,舌頭在他口中瘋狂纏繞。她低聲道:「我不能停……我停不下來……」這話既是對自己的控訴,也是對郭靖的訣別。快感如潮水一波接一波,她完全沒頂於銷魂的欲海。
虞師憲感受到她體內的緊縮,低吼一聲,加快抽插的速度。他的肉棒在她體內膨脹到極致,每次撞擊都帶著一股蠻力,仿佛要將她撕裂。黃蓉的呻吟轉為低婉的哀求,聲音迴盪在臥室中,混合著肉體交合的「啪啪」聲和她幽香的汗味,淫蕩地瀰漫開來。她低聲道:「靖哥哥,我完了……」可這絕望中卻帶著一絲解脫。最終,一股強而有力的熱流衝進她子宮深處,她尖叫一聲,全身劇烈顫抖,達到了高潮。虞師憲也在同時釋放,兩人緊緊相擁,癱倒在床上,喘息聲此起彼伏。
不多久,虞師憲喘息稍定,他半坐起身,一根腥臭滑膩的肉棒伸到黃蓉臉前。那肉棒上沾滿了她的淫水與他的精液,散發著一股濃烈的氣味,混著兩人交合後的餘韻。黃蓉半睜著眼,意識仍未完全清醒,身體癱軟在床上。她本能地偏過頭,低聲道:「不……」聲音微弱而顫抖,帶著一絲抗拒。她從未做過這樣的事,即使與郭靖夫妻多年,他們的親密也始終保持著一種純淨的溫柔。她從未想過,自己會面對如此下流的一幕。
虞師憲低笑一聲,手指輕撫她的臉頰,低聲道:「蓉兒,你已是我的人,何必在意這些?」他的聲音帶著一絲蠱惑,手輕輕托起她的下巴,將那肉棒湊得更近。黃蓉的眼神迷離,鼻尖嗅到那股腥臭,她猛地一顫,羞恥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她低聲道:「我不能……這太髒了……」她的聲音中帶著哭腔,雙手無意識地抓緊床單,指節泛白。她想起郭靖,想起他們初次相識時的純真,想起他曾對她說:「蓉兒,你是我心中的明月。」如今,她卻要在這污穢中沉淪,她的心如刀絞。
可身體的疲憊與高潮後的餘韻讓她無力反抗,虞師憲的手指在她唇邊摩挲,低聲道:「試試吧,蓉兒,你會喜歡的。」他的語氣溫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黃蓉閉上眼,眼淚從眼角滑落,她低聲呢喃:「靖哥哥,我對不起你……」這自責如同一把利刃,卻無法阻止她的身體本能。她顫抖著張開嘴,唇瓣觸碰到那滾燙的肉棒,腥臭的氣味撲鼻而來,她胃裡一陣翻湧,幾乎要吐出來。她皺緊眉頭,試圖退縮,可虞師憲的手按住她的後腦,低聲道:「別怕,慢慢來。」
黃蓉的動作生疏而笨拙,她試探性地伸出舌尖,輕輕觸碰那肉棒的頂端。黏膩的液體沾上她的舌頭,鹹腥的味道讓她喉嚨一緊,她猛地咳了一聲,淚水再次湧出。她低聲道:「我做不到……」聲音中滿是羞恥與痛苦。她從未想過,自己會淪落到如此地步,她的手指緊緊攥著床單,指甲幾乎刺破掌心。可虞師憲並未放手,他輕聲道:「蓉兒,你已走到了這一步,何必再掙扎?」他的話如魔咒,讓她心中的抗拒漸漸瓦解。
她閉上眼,強忍著噁心,再次張口,試著將那肉棒含入口中。她的唇瓣顫抖著,牙齒不小心刮到肉棒的表面,動作僵硬而毫無章法。她感到口腔被撐開,那腥臭的味道充斥鼻腔,她幾乎無法呼吸。她低聲嗚咽,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床單上。她試圖用舌頭舔舐,可動作遲緩而笨拙,舌尖只是淺淺地滑過,帶出一絲黏液。她猛地退開,喘息道:「我不行……我真的不行……」她的聲音哽咽,帶著深深的自我厭惡。
虞師憲低笑,握住她的手,將她的頭再次按向肉棒,低聲道:「蓉兒,你會習慣的。」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勝利的意味。黃蓉的心徹底沉淪,她知道自己已無路可退。她閉上眼,任淚水流淌,強迫自己再次張口。這一次,她試著放鬆喉嚨,將肉棒含得更深,可那異樣的感覺讓她喉嚨一陣痙攣,她猛地咳嗽,吐出一絲唾液。她低聲道:「靖哥哥,我完了……」這話是對郭靖的訣別,也是對自己的審判。
她的動作依舊生疏,舌頭在肉棒上胡亂滑動,時而舔到頂端,時而碰觸側面,完全沒有節奏。她感到口腔被填滿,呼吸困難,腥臭與黏膩讓她幾欲作嘔。可高潮後的麻木與對郭靖的絕望,讓她放棄了掙扎。她低聲呢喃:「無所謂了……都無所謂了……」她的聲音空洞,淚水模糊了視線。她機械地吮吸著,用舌頭舔淨上面的淫水與精液,那味道混著她的體液與他的氣息,讓她昏昏沉沉。她的心已沉入深淵,羞恥、抗拒與自責交織,最終化為一片死寂的麻木。




第二十九章




黃蓉醒來時,天色已微微泛白。晨光透過窗欞的縫隙,稀疏地灑在她赤裸的身體上,勾勒出她肌膚上昨夜狂亂的痕跡。她的長髮散亂地披在肩頭,几缕黏在汗濕的額角,空氣中瀰漫著交合後的曖昧氣息,混雜著汗水與淫液的味道,濃烈而刺鼻。她躺在床上,腿間黏膩的觸感讓她皺起眉頭,皮膚上殘留的濕冷讓她感到一陣不適。喉嚨裡那腥臭的餘味還未散去,如同一根刺,提醒著她剛剛經歷的屈辱。她的身體酸軟無力,雙腿間隱隱作痛,每一次輕微的動作都牽動著昨夜被肆虐的痕跡。
她側頭望去,虞師憲仍在熟睡,嘴角掛著一絲笑,仿佛在夢中繼續回味他的勝利。黃蓉閉上眼,眼淚無聲滑落,順著臉頰淌到枕邊,洇濕了一小片布料。她知道自己已越過底線,昨夜的迷失如一場噩夢,既帶來一種奇怪的解脫,又留下更深的羞恥與空虛。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攥緊床單,指節泛白,低聲道:“我不能這樣下去……”聲音微弱而顫抖,既是對自己的責備,也是對郭靖的控訴。她試圖起身,雙腿卻如灌了鉛般沉重,幾乎無法支撐身體。她咬緊牙關,強撐著坐起,胸口的起伏帶動乳房輕顫,汗水從鎖骨滑下,滴落在床單上。
扶著床沿,她緩緩站起,赤裸的雙足踩在冰冷的木質地板上,刺骨的寒意從腳心竄入全身,帶來一絲短暫的清醒。她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腿間的黏稠液體還未干透,順著大腿內側留下斑駁的痕跡,胸前與腹部的汗跡泛著微光,散發著一股混雜的氣味。她閉上眼,低聲呢喃:“靖哥哥,我還能回头吗……”可這問話無人回應,只餘下她內心的死寂與茫然。她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那翻湧的情緒,卻發現心底的痛楚如潮水般難以抑制。
黃蓉踉蹌著走向房間一角的浴池。她需要洗去這一切——身體的污穢,昨夜的記憶,還有那份讓她窒息的羞恥。她推開帷幕,走進浴室,木質浴池中已盛滿熱水,蒸汽裊裊升起,模糊了她的視線。水面泛著微波,映出她模糊的身影,浴池邊的木板上散落著幾滴昨夜未干的水跡,空氣中瀰漫著潮濕與木香。她一絲不掛地蹲在浴池邊緣,左膝著地,右腳踮起支撐著臀部,雙手上伸整理著一頭散亂的秀髮。上身挺直的姿勢讓她的背部曲線完全展現,那如玉般的肌膚在晨光中泛著微光,從纖細的肩頸到柔美的腰線,再到豐滿的雙臀,構成一幅誘人的畫卷。她的動作緩慢而機械,仿佛在用這簡單的梳理來逃避內心的混亂。
水汽氤氳中,她低頭看著水面倒映的自己,那張曾經明艷動人的臉龐如今佈滿疲憊與哀傷。她的手指穿過濕漉漉的髮絲,指尖微微顫抖,低聲道:“我還是從前的黃蓉嗎?”這話如同一聲歎息,消散在蒸汽中。她抬起手腕,輕輕擦去眼角的淚水,卻無法抹去心底的痛楚。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體上,腿間的黏膩與臀部的酸痛讓她皺起眉頭,昨夜的記憶如潮水般湧回,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她並未察覺身後的動靜。虞師憲早已醒來,站在帷幕外,目光貪婪地掃過她的背影。他的視線由上向下,從她修長的脖頸滑到那挺拔的背部,最終停留在她豐滿的雙臀上。那雪白的臀肉微微顫動,水珠順著她的腿彎滑落,在木板上留下細小的水痕,勾勒出誘人的弧度。他不由自主地想像著將來黃蓉如一條狗般在他身前爬行,雪白誘人的屁股高高翹起,任他肆意玩弄的情景。他的喉嚨滾動,眼中燃起一抹熾熱,低聲自語:“這女人,真是天生的尤物。”他的嘴角微微上揚,褲下的肉棒早已硬起,頂出一片明顯的隆起。
虞師憲輕咳一聲,拉開帷幕走了進去。腳步聲在浴室中迴響,打破了黃蓉短暫的寧靜。黃蓉聽見聲音,身體猛地一僵,手中的動作停頓。她遲疑了一下,沒有回頭,耳邊傳來他沉重的呼吸聲,讓她心底湧起一陣不安。片刻後,她恢復動作,繼續梳理長髮,指尖在髮絲間穿梭,試圖用這機械的舉動掩蓋內心的慌亂。她的背影透著一絲倔強,卻也掩不住那份脆弱,濕髮貼在她的肩頭,水滴順著背脊滑下,在腰窩處匯聚,又緩緩淌向臀縫。
虞師憲走到她身後,緩緩蹲下,目光在她赤裸的背上流連。他的呼吸漸重,帶著一絲灼熱,噴灑在她的後頸上。黃蓉的肩膀微微一縮,低聲道:“別過來……”聲音微弱而顫抖,帶著一絲抗拒,可那抗拒卻顯得如此無力。她試圖挺直背脊,保持最後一絲尊嚴,可身體的顫抖卻暴露了她的緊張。虞師憲一言不發,伸出雙手從後面摟住了她。他的右手繞到前方,輕撫黃蓉的乳房,指尖在她柔軟的乳肉上打著圈,輕輕捏住那已微微硬起的乳尖,揉弄間帶出一陣細微的顫動。左手則順著她的腿彎滑下,探向那隱秘的花園,指尖在她濕潤的花瓣間試探,挑開那緊閉的肉縫,輕輕按壓那敏感的小豆。
黃蓉的身體猛地一顫,低聲道:“別……”她的聲音中夾雜著羞恥與憤怒,可那微弱的抗議很快被自己的喘息淹沒。虞師憲的手指在她密道裡盡情挑逗,靈活地在內壁滑動,時而輕按那敏感的小豆,時而深入探弄她的深處,指腹在她濕滑的嫩肉上摩擦,帶出一波波黏膩的液體。黃蓉的蜜液不受控制地湧出,點點滴下,順著她的大腿流到地上,在浴池邊緣的木板上形成一灘濕漉漉的痕跡,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腥甜氣息。她咬緊下唇,試圖壓抑那股熟悉的熱流,可身體的反應卻背叛了她。她的臀部微微顫抖,雙腿間的肌肉不自覺地收緊,低聲道:“靖哥哥,我不該……”這話是對郭靖的愧疚,也是對自己的責備,可那聲音細若蚊鳴,很快被喘息吞沒。
虞師憲伸出舌頭,舔向黃蓉的後頸,濕熱的舌尖在她敏感的皮膚上滑動,留下溫熱的痕跡。他從頸窩舔到耳後,舌尖在她耳垂上打著圈,帶出一陣陣酥麻。黃蓉的氣息瞬間急亂起來,雙腿發軟,幾乎蹲不住身子。她的右腳踮得更高,腳趾緊繃,指尖幾乎嵌入木板。她不由自主地向後靠去,癱倒在虞師憲的懷中,胸口劇烈起伏,乳房隨著呼吸在他掌中顫動,乳尖被他捏得微微泛紅。她閉上眼,眼淚滑落,低聲道:“我為何如此……”她的聲音中滿是痛苦與自厭,雙手無意識地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嵌入他的皮肉,可那微弱的抵抗卻更像是一種無力的掙扎。
虞師憲低笑一聲,手上的動作更加放肆。他的右手在她乳房上揉捏,五指深深陷入柔軟的乳肉,時而輕捻乳尖,時而用力擠壓,帶出一陣陣刺痛與快感的交織。他的左手在她蜜穴中快速抽動,指尖在她內壁上刮弄,帶出一波波濕滑的淫液,發出輕微的“咕嘰”聲。他的唇在她耳邊低語:“蓉兒,你的身體比你的心誠實。”這話如一把利刃,刺入她的心底。她猛地睜眼,眼中淚光閃爍,想要反駁,可喉嚨裡卻只發出一聲低吟。她的腰肢微微弓起,臀部不自覺地向後蹭著他的胯部,羞恥與欲望交織,讓她無處可逃。
黃蓉的理智終於徹底瓦解,她默默地俯下身,趴到浴池邊的木板上,將雪白渾圓的屁股高高挺起,對著虞師憲。那豐滿的臀部中間,淫穢的肉縫上沾滿了晶瑩的淫液,在晨光中閃著淫靡的光澤,濕漉漉的花瓣微微張開,露出內裡粉嫩的媚肉。她的臉羞紅如火,低垂著頭,長髮披散在肩側,遮住了她痛苦的表情。她的雙手撐在木板上,指尖微微顫抖,低聲道:“靖哥哥,我完了……”這話是對過去的訣別,也是對現實的屈服。她的淚水滴落在地,與地上的蜜液混在一起,映出她破碎的靈魂。
虞師憲貪婪地注視著黃蓉那曲線優美迷人的玉臀,忍不住伸出雙手摸了上去。觸手滑嫩,豐美動人,他揉捏著那兩個半圓形的肉丘,指尖在她柔軟的臀肉上留下淡淡的紅印。他的手滑到濕滑的股溝裡,撥弄起那充滿淫水和精液的花瓣,指尖在她濕漉漉的肉縫間滑動,挑逗著那敏感的陰蒂,又探入她的菊穴邊緣,輕輕按壓那緊縮的褶皺。黃蓉美妙玉臀中,鮮艷的菊穴和迷人的銷魂肉縫看得如此清晰,她感受到他灼熱的目光,正緊盯著自己連郭靖都不曾見過的羞人地帶。羞恥感如潮水般湧來,可一股莫名的興奮卻從心底升起。她的蜜穴不受控制地湧出更多愛液,泊泊流出,順著腿根滴落,浸濕了浴池邊的木板,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烈的腥甜味。
虞師憲驚訝地發現,黃蓉那銷魂的肉縫裡流出大量淫水,兩掌分別抓住那兩片雪白的玉臀,將柔軟嬌嫩的花瓣向外分開。他的肉棒早已硬直如鐵,青筋虯結,頂端滲出一絲黏液。他將肉棒抵在不斷滲出泉水的洞口,輕輕研磨,龜頭在她陰蒂上滑動,帶出一波波黏膩的液體,又在她菊穴邊緣試探,感受那緊縮的褶皺帶來的阻力。黃蓉的身體猛地一顫,低聲道:“不……別碰那裡……”她的聲音顫抖,帶著一絲恐懼,可那恐懼很快被快感淹沒。她閉上眼,淚水滑落,脑海中浮現郭靖的面容,可那溫柔的影像卻被眼前的淫靡現實撕得粉碎。
虞師憲低笑一聲,撩起黃蓉的睡袍到她的腰際,露出那雪白的俏臀。他一手扶著她的臀瓣,五指深深陷入柔軟的肉丘,掰開那豐滿的雙臀,露出她濕漉漉的肉縫與緊縮的菊穴。一手扶著陰莖,對準她泥濘不堪的花瓣,龜頭在她花瓣間滑動,沾滿她的淫液,發出輕微的“滋滋”聲。黃蓉的臀部微微顫抖,低聲道:“別……太羞人了……”可她的抗議毫無力度,反而像一種無力的呻吟。虞師憲屁股一沉,粗大的龜頭撐開她柔嫩的花瓣,緩緩划進她滑嫩的甬道。黃蓉發出一聲幽長滿足的歎息,嬌媚得讓虞師憲心動不已。他雙手扶住她的細腰,讓巨蟒在她肉縫裡滑動,然後腰部用力一挺,將肉棒對準她裸露無遺的花瓣,慢慢插了進去。
在黃蓉淫媚銷魂的呼聲中,肉棒插入她的肉洞深處,直抵花心。她的蜜穴濕滑而緊致,內壁的嫩肉緊緊包裹著他的肉棒,每一寸深入都帶來一陣陣強烈的擠壓感。黃蓉飄散著飛瀑般的緞髮,扭動她標緻成熟的軀體,赤裸裸地接受虞師憲的抽插。她低聲道:“靖哥哥,我對不起你……”可這自責很快被快感淹沒,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後迎合,撞擊著虞師憲的小腹,發出響亮的“啪啪”聲。她的長髮隨著動作甩動,几缕黏在汗濕的背上,汗水從她的肩頭滑下,滴落在木板上,與淫液混在一起。
虞師憲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巨蟒在黃蓉的蜜穴裡進出的情形,每一次抽出都帶出她穴內的嫩肉,粉嫩的媚肉被拉出又擠回,淫液順著肉棒流下,滴落在地。每一次插入都將她的花瓣撐開到極致,帶出一波波濕滑的液體,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這淫靡的畫面形成巨大的視覺刺激,他捧著黃蓉雪白豐翹的圓臀,使勁撞擊著,毫不覺得辛苦。他的雙手在她臀部上揉捏,指尖在她臀縫間滑動,時而探入她的菊穴邊緣,輕輕按壓那緊縮的褶皺,帶出一陣陣細微的痙攣。她的美玉無瑕的圓潤屁股高高舉起,他從後頭摟著她的臀部抽插,當看到原本端莊秀麗的美人,如今像母狗一樣披頭散髮、搖擺屁股,心底湧起征服後的滿足。
一向只試過正常體位的黃蓉,從未想過這種背入式的性愛姿勢。此刻,她卻被這羞恥的姿態深深吸引,忍不住瘋狂地將玉臀向後衝撞虞師憲的小腹。她的頭部拼命後仰,嬌艷的臉龐佈滿了興奮的紅潮,汗水從額頭滑下,淌過她緊閉的眼瞼,滴落在地。她的媚眼如絲,鼻息急促而輕盈,口中嬌喘連連,低聲道:“太深了……我受不了……”她的聲音中夾雜著痛苦與歡愉,雙手撐在地上,指甲嵌入木板,幾乎要將木板抓裂。她的臀部隨著撞擊微微顫動,每一次衝擊都帶出一陣陣臀波,汗水從她的背脊滑下,匯聚在腰窩,又順著臀縫淌向腿間。
浴室中水汽瀰漫,臀波乳浪激起水花四濺,肉體的撞擊聲與激情男女的歡淫聲交織,構成一幅淫艷歡快的天地奇景。黃蓉面朝著浴池邊的一面大鏡,鏡中的自己上半身無力地倒在木板上,纖腰卻被高高捧起,一雙玉腿早已跪起,後頭門戶大開,已是身後人的囊中之物。她的身後跪著虞師憲強壯的身影,一雙大手扣住她纖若細柳的小蠻腰,令她那迷人的腰臀曲線迎合著他的衝擊,不住旋轉扭動,潑灑出一波波汗水。她的乳房貼在木板上,隨著撞擊微微滑動,乳尖在木板上摩擦,帶出一陣陣刺痛與酥麻。她低聲道:“靖哥哥,你看見了嗎……”她的聲音空洞,淚水模糊了視線,鏡中的自己已不再是那個聰慧高潔的黃蓉,而是一個沉淪於欲海的女人。
虞師憲的肉棒在她體內進出,每一次都將她的花瓣撐開到極致,帶出一波波淫液,順著她的腿根淌下,滴在浴池邊的木板上。他的雙手在她臀部上拍打,發出清脆的“啪啪”聲,臀肉上泛起淡淡的紅痕。他低聲道:“蓉兒,你這屁股,真是天生的。”這話讓黃蓉猛地一顫,羞恥感如刀割般刺入她的心底,她低聲嗚咽:“我不是……我不是……”可她的身體卻誠實地迎合著他的節奏,臀部高高翹起,蜜穴的嫩肉隨著他的抽插不住翻進翻出,帶出一波波黏膩的液體。
黃蓉將屁股越翹越高,花心也越張越開,她的腰肢弓成一個誘人的弧度,臀部隨著撞擊不住顫動。她低聲道:“太快了……慢點……”可這哀求卻更激發了虞師憲的欲望。他猛地抓住她的長髮,將她的頭向後拉起,她的背部被迫弓起,臀部翹得更高,肉棒的每一次撞擊都直抵她的子宮口。她的長髮被他攥在手中,如韁繩般控制著她的動作,汗水從她的脖頸滑下,滴落在地。她的呻吟轉為低婉的哀求,低聲道:“停下……我受不了了……”可她的蜜穴卻緊緊裹住他的肉棒,內壁的嫩肉隨著他的抽插不住收縮,帶出一陣陣強烈的快感。
虞師憲的動作越來越快,他的肉棒在她體內膨脹到極致,每一次撞擊都帶著一股蠻力,仿佛要將她撕裂。他的雙手扣住她的細腰,指尖在她腰側留下紅痕,低吼道:“蓉兒,你是我的!”黃蓉的呻吟逐漸轉為尖叫,她感到花心被一次次撞擊,又痛又酸的感覺讓她眼前金星直冒,全身冷汗驟出。一股如同觸電的感覺從腳心直通頭頂,她的十個春蔥般的腳趾伸得筆直,指尖幾乎嵌入木板。她“哦”地一聲長叫,高高翹起的臀部一下子癱軟下去,陰戶猛地收攏,緊緊裹住體內的肉棒,同時似哭似笑地尖叫出來,聲音中夾雜著痛苦與極致的歡愉。
她的蜜液噴湧而出,如泉水般淌下,與虞師憲的精液混在一起,滴落在地,形成一灘黏稠的液體。虞師憲也在同時達到高潮,低吼著將一股滾燙的熱流射入她的深處。他的肉棒在她體內跳動,每一次噴射都讓她的子宮微微痙攣。他鬆開她的長髮,黃蓉無力地癱倒在地,臉頰貼著木板,喘息聲此起彼伏。她的臀部仍微微翹起,淫液與精液從肉縫中緩緩流出,順著她的腿根滴落,在浴池邊匯聚成一小片濕跡。她的長髮散亂地鋪在背上,汗水從她的額頭滑下,滴在木板上,與淚水混在一起。
黃蓉閉上眼,低聲道:“靖哥哥,我再也回不去了……”她的聲音空洞,帶著無盡的絕望。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抓著木板,指甲在木板上划出一道道細痕。她感到身體的每一寸都在顫抖,腿間的濕熱與臀部的酸痛讓她無法忽視昨夜與此刻的屈辱。她的呼吸漸漸平緩,可心底的空虛卻愈發深重。
虞師憲起身,低頭看著癱軟在地的黃蓉,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他的肉棒仍未完全軟下,沾著她的淫液與他的精液,在晨光中閃著濕光。他輕聲道:“蓉兒,從今往後,你有我。”俯身拍了拍她的臀部,那白嫩的臀肉微微一顫,帶出一陣細微的水聲。黃蓉未答,只是閉上眼,任淚水流淌。她的身體與靈魂,已徹底沉淪在這無盡的深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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